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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砧板与鱼肉

暮霭凝香- 全文阅读 - 第七十五章、砧板与鱼肉

  嗯……通知一件小事。

  关于曾经的一个系列短篇,七叶草。

  那个短篇系列不会再继续了,不过并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太监。

  就请大家当作那个属于西幻的世界在不同的次元里重生成了其他模样吧。

  今后的岛上,我大概只有精力专注武侠了。

  呃……轻歌我会尽量抽时间补完菟丝的。

  非常不好意思。(鞠躬

  ***********************************

  那几个大汉闻言,登时喜上眉梢,一起贪婪无比的看向地上挣扎起身的宁檀若,充满渴望的目光,瞬间便笼罩在她娇躯各处。

  年铁儒顿时满脸冷汗,宁檀若面色虽一片煞白,却仍不肯露怯,咬牙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裘贯背过双手,淡淡道:“老夫生平只杀两种人,不得不杀的,与配得上一杀的。你们两个官差,还不够资格。略施薄惩,权作为你们随手诛杀的那些人讨些公道。”

  “呸……你都拿整个客栈的人命做筹码了,还假惺惺说什么不杀!”宁檀若怒极,无奈全身无力,只得愤愤一口唾沫啐了过去。

  裘贯不闪不避,任那口痰落在自己裤脚,也不去擦,反而冷笑道:“老夫拿的清轻重,这事情闹得虽大,但若不是你们捣乱,却压根不必死人。你可知道想出这么一个平平安安的法子,有多不容易?”

  他一拂衣袖,叹道:“亏你还是官府中人,偏偏一副江湖眼界,可悲。”

  这时,往旁边屋子叫人享乐的汉子匆匆回来,怒道:“臭婊子!旁边屋里的弟兄,都是你们两个杀的么?”

  宁檀若正要点头,裘贯已先一步道:“是他们杀的。老夫早已叮嘱过你们万事小心,却偏偏还是迷了心窍。”

  “这只当给你们一个教训。”裘贯目光如电一扫而过,几个满眼愤恨的汉子登时都是一凛,乖乖垂下了头,“不必为此再造杀孽。她既然任你们摆布,你们留她一条性命,选别的法子泄愤就是。”

  他低头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宁檀若,微笑道:“宁捕头,老夫建议你过会儿最好收敛一下脾性,年捕头被老夫点了要穴,若是阳气勃发经久不泄,只怕会乱了气血走火入魔。你二位千万好自为之。”

  宁檀若一怔,登时如坠冰窟,侧目去看夫君脸上,更是汗出如浆唇无血色。

  难道这裘贯,竟一眼便看穿了年铁儒的心魔不成?

  看那几个汉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围拢过来,裘贯拂袖转身,淡淡道:“记得保证有人值守,不要误了大事。今晚似乎有人特意捣鬼,老夫得去好好查查。”

  那些汉子都不是裘贯门下弟子,盯着宁檀若胸前几乎涨破抹胸的丰硕乳瓜,一个个早都按捺不住,不等裘贯走出长廊,已经七手八脚将宁檀若举起架入房中,落在最后那个汉子连鞋帮都没摸到,愤愤瞪了年铁儒一眼,索性将他抱起搬到屋内,直接摆在了正对床帏的位子,顺便好心从外面多取来两盏灯笼,挑亮在大床头尾,当下把一切都照的亮亮堂堂如在白昼。

  宁檀若内功被封,手中又无兵器,纵然拼命挣扎,也毫无抵抗之力,手脚都被抓住按在床上,当即让她颈侧青筋迸出仍是动弹不得。

  这一帮糙汉都是军营里憋久了的,偶尔嫖个院子也都想着花了银子一夜怎么多快活几次,既然把宁檀若当作婊子对付,自然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这些汉子一边大呼小叫着定下了顺序。赢下头筹的那个一声欢呼,褪掉裤子便走到床边。

  宁檀若咬紧牙关并腿屈膝,可抓着她双脚的两个男人一声呼喝,左右一抱,便硬生生将她大腿几乎扯成一字,往床外亮出。

  半裸汉子一手在黝黑肉棒上胡乱套弄两下,一手把残破不堪的裙子扯成碎条,布料的悲鸣声中,那一线软嫩娇红的蜜户终究还是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人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掌心,往翘起的龟头上胡乱抹了两下,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抢个头名!”说着,在床边俯身一趴,照准阴门用力便是一耸。

  宁檀若一路搏杀又受了重伤,此刻未经半点逗弄挑拨,就算是不世出的奇淫骚妇也不至于起了兴头,哪里会有半点甘泉蜜露,狭窄甬道之中,当然是干涩难行。

  如此情形下,又粗又长一根老二仅仗着口水润滑硬生生塞了进来,顿时疼的她眼前一阵发花,直似重又遭了一次破瓜之痛。

  听到宁檀若的苦楚闷哼,她身上的汉子更加兴奋,双手连撕带扯掏出她圆滚滚的一对奶子,紧紧一攥捏死了尖儿,黑黝黝的屁股往后一撤,咕唧一声捅了回去,顶的床都吱嘎晃了一下。

  “这贱人的奶子真大,我玩过的婊子都没这么大的。”那汉子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抽动起来,亢奋的驴一样叫唤不休,手指掐住奶头一通乱搓,捏扁拉长。

  旁边几个看客也都压不住心头欲火,各自腾出手来,几下就把宁檀若剥的精赤溜光,白羊一样按在床边,一边随着男人的奸淫来回摇晃,一边被无数手掌肆意猥亵尽情把玩。

  “哎哟,这奶子真不赖,这么大还挺有劲,不是那种烂软的,啧啧,是和寻常婊子不一样。”

  “哈哈哈,这娘们的胳肢窝里还有毛呢。也不说弄弄。”

  “那你给她扽了就是。”

  “他娘的,你快点操,老子快憋不住了!”

  宁檀若痛苦的闭上双眼,七嘴八舌的淫邪话语伴随着下体遭受的阵阵冲击,让她经历过的噩梦再次从心底浮上。

  她死死地咬住了牙,不过是淫辱而已,能忍过去的,一定能忍过去的。铁儒不能走火入魔,绝对不能!

  她艰难的抬起头,想从身前摇晃的男人缝隙中找到年铁儒的脸。

  可她看不到,她能看到的只是陌生男人健壮的胸膛,上面有卷曲的汗毛,紧凑的肌肉,流淌的汗水,脉动的兽性。

  她连忙转开视线,想要寻找一些别的什么依靠。

  但周围的男人都已迫不及待的亮出了胯下的兵器,腥臊的体臭充斥在她的鼻端,不论视线转到哪里,都只能看到乱糟糟的毛发中,高高翘起的一根根阳物。

  “忍不住了,娘的,老纪,给哥哥捏住她的嘴。”一个烦躁的声音这么说着。

  她愣了一下,接着,一只大手熟练的捏开了她的下颌,她瞪大了眼,就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屁股突然骑到了她的脸上,稍微挪动了一下位置,就把一点也没有洗过的腥臭肉棒直接捅进了她的嘴里。

  苦闷的感觉顿时贯穿了整个胸膛,她想咬,却敌不过两侧捏死的指头,想躲,却连头都已经被按死,想呕吐,却被那跟臭哄哄的鸡巴死死塞住了喉头,酸水不断地上涌吞下,顿时呛得她眼泪横流。

  “不行……这骚货……哦哦……哦哦……这骚货……下面太带劲了……哦哦哦——出来了!”不断在宁檀若体内抽送的汉子畅快的叫喊着,屁股开始做最后的剧烈起伏。

  “呜呜……嗯嗯!”而宁檀若甚至看不到那男人的表情,她的眼前,只能看到另一个男人不断起落的屁股,和皱巴巴的一对卵蛋。

  “快点穿衣服换班去,今儿晚上让所有兄弟都爽一把。不然便宜了这个乱杀人的臭婊子。”下一个男人迫不及待的就位,抄起床单随便抹了一把,借着前人精水润滑,轻轻松松干了进去。

  上一个又粗又短,这一个又细又长,粗短的那个一通猛干恨不得连子孙袋都塞进穴眼儿里去,细长的这个反倒剩着大半在外,一门心思在阴门内外进进出出,跟个调皮孩子跳门槛一般。

  先前那个一顿猛奸肿了她的蜜缝儿,现下这个原本细些能叫她少受点苦,可他却偏偏就是用最粗的龟头那段卡着蛤口飞快磨弄,那里本就阵阵刺痛,这般密集蹂躏,当即疼的她腿根抽搐,修长脚趾都蜷成一团。

  越是吃痛,筋肉越是不自觉地用力,四下越是用力,当中那个小小穴眼儿就越是紧凑。那男人气息越来越粗,双手抢不到已被占得严严实实的奶子,索性拨拉开抓着脚踝的两只手掌,往宁檀若的足底又摸又挠,口里连连叫唤:“好!好!可比婊子紧多了!他娘的,嘬的老子蛋子儿都麻了!”

  “就是他娘的不会吃鸡巴,还得捅到嗓子眼里靠自己找快活。”伏在她脸前的男人刚一说完,就舒服的猛然哆嗦一下,叫了一声调过头来,蹲稳了架势揪住她的头发微微拉起,搅和着满嘴唾沫就是一阵狂抽猛送,“来了!哦哦……给老子……好好吃了吧!”

  宁檀若被噎得双目翻白,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好容易在阴毛堆里喘了一下,就觉嘴巴里那根肉条剧烈一颤,往她喉咙里硬生生一压,一股浓浆直接灌在最深处,连那腥涩味都还没尝清楚,就被逼着吞了一大口下去。

  湿淋淋的肉棒贴着舌头滑了出去,宁檀若面颊一松,赶忙大口呼吸,没喘两口,嘴里的浊精都还没咽干净,一个腰圆膀阔的壮汉就爬上了床,一手扯住她发根,一手照样捏开她的小口,屁股一挺,几欲撑裂嘴角的一根粗大肉具便又把她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连舌头都动弹不得。

  上面嘴里的巨物才开始进进出出,下面那张嘴巴里猛地一热,又是一片黏乎乎的感觉流了进去。

  爽快的连神情都有几分扭曲的男人刚抬手擦了擦汗,就被下一个汉子迫不及待扯到一边,双手将宁檀若的腿儿一抱并拢一处,斜着身子一挺,操入她白嫩股缝当中。

  蜜穴里积下的精水被挤出一片,滴滴答答落在床边地上。

  被压着的手腕突然松开,宁檀若正想回手稍作反抗,纤纤玉掌便又被死死拧住,硬是放在一根硬邦邦的肉棍上,抓着套弄起来。

  “唔——”高耸的胸膛骤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猛然一挺,险些被嘴里那根东西顶开了喉头,乳尖热辣辣的几乎没了感觉,竟被个男人恶狠狠咬了一口,咬的她乳晕周遭留下一圈紫红牙印,触目惊心。

  听到宁檀若的痛呼,这帮男人不光没有半点怜惜,反而兽性更浓,抱着她双腿前后摇摆的那个汉子舒畅的叫了一声,喝彩道:“好!刚才这小骚货猛地夹了一下,快活死了!”

  “那哥哥帮你再快活一次!”下嘴那个阴恻恻笑了一声,两根指头捻住奶头根部,张口过去牙关便是一合。

  这次他咬在更靠上些的位子,一副要把乳尖吃进肚里的架势。

  若是生过孩儿的妇人,经过吸吮吃奶的苦楚,外皮糙实,还算较经得住痛。若非如此,那两颗招摇蓓蕾便绝对是敏感万分。

  宁檀若哪里有那子孙福份,一对儿奶葡萄不说嫩如樱苞,却也相去不远。这一口咬的她惨叫一声,双脚一阵乱蹬,简直好似一根又细又长的针顺着奶眼儿直接戳穿了她的乳瓜。

  这疼的腰肢乱扭,可吸爽了胯下那根鸡巴,那汉子怪叫一声,双手抱紧她的屁股,乘势塞在里面一顿胡乱搅和,龟头一酸把子子孙孙尽数洒了进去。

  正在奸淫小嘴的壮汉连忙把老二一撤,扭身跳下床去,抓着宁檀若双腿把她一侧,淫笑着往她屁股上啪的扇了一掌,跟着把白花花的屁股蛋往两边一掰,故意让年铁儒看见一样亮了一下,笑道:“龟汉子,看看你婆娘的腚眼子,老子这就给她操开花。”

  宁檀若本已打定主意认命忍耐,怎么也不愿开口求饶,可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惊丢了魂儿,那东西连她嘴巴都几乎容纳不下,要是硬挤进屁眼里去,只怕非要奸裂了她不可。

  “不、不成……”她忍不住颤声说道,蜷起身子就想躲开。

  “怎么不成,我看绝对成。”床上一个男人哈哈笑着抓住她的腰肢,另一边的汉子直接将她双腿压在膝下。

  床边的壮汉蹲下去一口浓痰吐在宁檀若肛穴之外,长满黑毛的手指胡乱揉了两圈,扶着那根巨杵,杵头一凿,便埋进臀沟中大半个尖儿。

  “啊啊啊——”嘴唇咬出血来,宁檀若还是没忍住这声惨呼,从未有过如此粗大的事物从肛门出入,一线红丝登时就从下面那瓣臀肉上划过。

  拔了头筹的那个汉子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去换别人过来,他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年铁儒,笑嘻嘻的摸了摸他的裤裆,冲着床那边道:“小婊子。你男人硬的不行了,你要不要也给他出出火啊?”

  哄笑声中,宁檀若如坠深渊,心急如焚,她左思右想,却也只有忍耐着臀眼里一寸寸逆行入内的胀痛,顺着他们的话头羞耻道:“那……那让我……去帮帮他好了。”

  这帮人不懂武功,兴许觉得有趣,即便丢尽了人,总归保住夫君一身功夫再说。她侧头看向年铁儒,望着他克制不住高高隆起的裤裆,视线登时一片模糊。

  “这骚货还真想去帮老公出火了啊!”那些人的确不会把听不懂的话放在心上,也的确觉得一边当着丈夫奸妻子一边看着妻子舔丈夫挺有意思,但这会儿的他们兽性正炽,恰恰不肯让她轻易遂愿。

  “好啊,我们给你出个题,你做得成,就让你给你老公吃几口鸡巴。”把粗大阳具塞了一半在宁檀若后庭花中,那壮汉淫声笑道。

  宁檀若耻辱的紧攥双拳,却连手中被强行握住的阳具都捏不太痛,她恨恨的偏过头,几乎不易察觉的微微颔首。

  “骚货,现在是你要求我们。摆什么架子?说,说知道了,大爷。”那壮汉亢奋的咧了咧嘴,抓着她的屁股又是一耸,紧绷的腚沟外已只剩下短短一截。

  宁檀若五脏六腑如遭刀绞,无奈侧目一望,年铁儒黝黑面庞隐隐透出青红交错,正是气血紊乱的前兆,只得咬牙颤声道:“知、知道了……大……大爷。”

  “婊子对大爷就不知道笑一个么?这么没规矩?”床上一个男人啪啪拍了她脸颊两下,笑道。

  宁檀若几乎咬碎了满口银牙,才强撑着挤出一个微笑,忍着泪道:“知道了,大爷。”

  “哈哈哈哈,好,来,考考你这骚婊子的本事。”那壮汉大笑几声,俯身将她一抱,自己翻转躺在床上,将宁檀若放在上面,双腿大张,淫笑道,“再来两个,把屄眼和嘴巴都给他塞上。”

  立刻有两个男人欢呼一声,一个叉腿骑在宁檀若胸前,揪起她头塞进嘴里,一个跳下床去站在他们交叠两人腿间,把她双脚一举,插进湿淋淋的红肿膣口。

  宁檀若还当这班人是要同时宣淫,忍着鼻端腥臭不做挣扎,只等他们动手。

  不料身下壮汉狞笑道:“好了,你来动吧。我们三个都不动,你想办法给我们都弄出了精,我们就让你去舔舔你男人的鸡巴。”

  这……宁檀若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是不知道如何主动,可那是一对一不说,也要她好好骑在男人身上才行,如今被三个男人夹在当中,嘴里这根还多少有点办法,下身那两根棒儿,却怎么也想不出要怎生应对。

  “你可别耽搁太久,等里头干了,动起来受罪的可是你。”那壮汉好整以暇道,双手抄过她腋下,悠闲玩弄起两颗丰美乳房。

  宁檀若百般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先摇摆螓首,用唇瓣来回摩擦着口中阳具,一边动作,一边试探着扭动腰肢。

  前面嫩蛤还好,毕竟本就是情爱交融之处,又多了精水润滑,只是有些胀疼,后面肛穴却几乎要了她的命,那壮汉本钱雄壮粗长,换到下面之后几乎尽根而入,说话的功夫浸润的口水已经半干,此时稍一动弹,就好似无数钢针对着娇嫩肠壁连番攒刺,痛不欲生。

  可她只有忍耐。

  忍耐着用口中丁香摩擦着男人腥臭的肉棒,忍耐着扭腰摆臀用屁眼套弄、用蜜穴夹吸男人坚硬的阳具,忍耐着不呕吐出来,忍耐着不当场疯掉。

  同时,还要忍耐更加可怕的事。

  两根巨物一前一后塞满了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嫩肉,充满生命力的搏动着。

  除了疼痛,它们还在震颤着她作为成熟妇人的一面,那隐藏在玄色公服与紧绷肌肉下的一面。

  那一面只在年铁儒之外的人前暴露过一次。

  而一次,就已太多。

  她的腰越扭越顺,略显急促的娇喘从她的鼻中呼出,热腾腾喷进男人的阴毛。

  暖意渐渐分泌,流淌,与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浆混到一处。

  娇躯开始发烫,胸口感到一阵苦闷的饱胀,她想要停下,可年铁儒隆起的裤裆,仿佛就近在眼前。

  为了年铁儒……为了年铁儒……

  她这么想着,身体的扭动愈发激烈,口唇摩擦成娇艳朱红,汗珠汇集在深邃的乳沟,流向晶莹雪白的紧绷小腹。

  身下的壮汉快活的喘着气,戳在她嘴巴里的那个男人更是忍不住主动摆起了腰。

  床边的汉子呲牙咧嘴的发出一串呻吟,说道:“娘的……这婊子好骚,快要吃不住了,日她姥姥的,自己动都能湿成这样,淫妇!真他娘的是个淫妇!”

  淫妇。淫妇……淫妇!淫妇?

  宁檀若的脑海一阵发白,突然感到无比委屈,无比羞耻,无比刺痛,却又隐约觉得有些畅快,有些刺激,有些轻松。

  头皮一阵发麻,屁眼里的裂疼好似都已麻木,被反复磨弄的会阴突兀的爆发出一阵想要融化般的甜美。

  最娇嫩的肌肉开始节律的收缩,她咂紧了嘴里陡然喷发的肉棒,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毫无征兆的泄了。

  泄得一塌糊涂。

  所有的忍耐都宣告崩溃,她无法克制的叫了出来,声音随着嘴里白乎乎的粘液一起流下唇角。

  屁眼里的阳物猛地胀大了一圈,几乎要裂开的谷道却偏偏卖力地缩紧,要勒断命根子似的使劲儿,一直勒的连尿眼里最后一滴阳精都被挤进了她的肠子。

  最后那个汉子本就早已坚持不住,宁檀若猛一泄身腿心急收,酥软蕊芯儿恰好一口吮住抵在上面的憋胀龟头,顿时把一腔精水都嘬了出来,一条棒儿跳得都没了东西,内里层层嫩肉犹自蠕动不休,直把那汉子舒服的几乎丢了魂儿,翻着白眼双腿一软,竟噗通坐到了地上。

  宁檀若也顾不得其他,一发觉三个男人都被她套出了精,忙稳住声音道:“我……我做成了,你们……你们要说话算话。”

  剩下那壮汉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抓着她胯骨往上一举,波的一声,龟头从她肛口中好似个木塞一样被拔了出来,“好,老子行行好,让你对你老公发发骚。”

  说着他站起身来,抱着宁檀若往年铁儒面前一放,将她脑袋往下一按,随手扯开年铁儒的裤带,笑道:“你吹你的箫,莫要忘记把屁股撅好撅高,不然后面的弟兄玩不快活,可要断了你的好事。”

  宁檀若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一看夫君胯下那根黑塔已经涨的发紫几欲迸出血来,忙不迭凑过小口,舌尖一勾,啊呜裹在唇间,玩命套弄。

  另一个男人走到宁檀若身后,端过一杯凉水扒开屁股便是一冲,一大片白浆子顺着水流稀里哗啦淌了一地。他比划一下,觉得稍有些低,怒道:“臭婊子,让你撅高听不懂是怎的?”

  宁檀若身形娇小,本就已豁出脸面高昂粉臀,一听这样还低,只得颤巍巍踮起脚尖,双手扶住年铁儒雄腰,勉强稳住。

  “嗯……和老公一起给野男人搭个挨操的架子,硬是要得!”那男人哈哈大笑,双手一捏屁股,径直捣进宁檀若牝户之中。

  那红肿穴眼儿方才就已被硬生生干出了滋味儿,余韵尚未清透,就又被憋了许久的男人猛然戳入胡搅乱插,哪里还觉得到刺痛胀疼,一层层细嫩骚褶儿,尽是被碾平的快活。

  她不想叫年铁儒察觉,可无奈胯下一酸一麻,身子各处就本能的一阵发紧,裹着年铁儒的那张小嘴,也禁不住用力吸嘬。热流一股股烘向顶门,涌的她羞愤至极,垂目只望着夫君阳具。再不敢去看他的面色。

  不过须臾,屋内新换了几人进来,看插不上空,便脱了衣服在两旁玩弄宁檀若赤裸玉体,尤其那好似雪钟倒挂残梅缀顶的酥胸,更是玩的众人爱不释手淫火大炽。

  看她一边乳头被咬的红肿发紫,一个男人淫笑着取来一股细线,绕了两圈,在那受伤乳晕上一扎,竟紧紧勒到肉里,把一颗娇艳奶头,硬是捆成仿佛随时会掉在地上的悬空葡萄,他反而大乐,弯腰歪头仰天吐舌,缩在下面嘶溜嘶溜舔了起来。

  那乳尖痛得发木,却又被舔得发酥,正分不出交加悲喜那个更多,那男人竟又捻了一根头发,对着奶头顶上连搓带钻,缓缓塞了大半进去。这下,先前的复杂感觉尽数化成钻心刺痒,痒得她骨髓酸软,疼得她心尖抽搐。

  奶子处每一下折腾,穴腔子就一阵紧咬,一根头发刺到撒手,宁檀若身后那男人便登了天,怪叫着将老二一拔,噗噜喷了她满满一屁股。

  根本不给她半点喘息机会,一块湿布都还没擦净臀上精水,下一根鸡巴就叫驴一样咣当夯了进来,尽根透底,顶的她花心移位,身子前倾,差点让年铁儒的阳具穿进脖子里头。

  这接手上马的仿佛正是火气大旺的年岁,浑身上下都透着使不完的蛮力,一根老二真当长枪一样猛戳,一副恨不得往龟头套上枪尖把宁檀若的销魂洞捣个稀巴烂的架势。熟透妇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即便初始觉得钝痛,最后也必定会被杀的酥烂如泥,任人摆布。

  宁檀若当然不是什么稚龄少女,膨软花心痛了几下,便渐渐适应过来,这一不觉痛,心里反而连连叫苦,只因每下被撞,都尽剩下了酸中透痒的翘麻。

  那男人势大力沉宝贝又硬,不几十下功夫,就捅漏了她酥软阴关,奸得她腰酸腿软,夹紧屁眼泄了个稀里哗啦。

  宁檀若连扶着年铁儒的力气都快没有,她身子被干的连连下滑,眼看就要吮不住夫君阳物。幸好天可怜见,年铁儒也到了最快活的当口,她这边小嘴才一脱开,他便马眼一松,一口热精结结实实的唾在她火辣辣的脸上。

  她倍感羞惭,身子一软往下栽到。

  那么多男人还在等着,怎会让她白白空下一张小嘴。当即便有人将她一扶捏高下巴,肉棒长驱直入,压着嫩滑小舌不住前后摩擦。

  背后猛攻那人来如狂风去似雷雨,大起大落奸出她一顿狂泄,这会儿也匆匆交了底,射精到浑身颤抖。

  男人,男人,一个接一个的男人……

  宁檀若几乎快要失去其他的感觉,一身赤裸裸的白肉,仿佛就剩下被男人淫亵把玩的功用,周身肌肤,也都好似只剩下回应男人奸淫的本事,嘴里的肉棒莫明香甜可口了许多,体内的那根老二也变得说不出的醉人,就连之前还生疼的各处骨节,这会儿都象是被操出了淫汁儿来。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宁檀若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又泄了十几回,之后身子一轻,被好几只手架了起来。

  这次没把她放在床上,而是直接被一个男人抱在了怀里,让她两条腿儿夹着男人的腰,挂在上面从下面顶了进来,顶的她上下摇晃,头顶阵阵眩晕。

  跟着一个男人站到背后,将她挤在中间。臀眼一涨,隔着软软会阴,又是两根阳具一起塞了进来,这个出那个进,这个进那个出,一前一后一里一外交错抽插。

  这次她丝毫不再吃痛,娇嫩肠腔好像被盈满淫浆的蜜穴拖下了水,竟快活的丝毫不输交媾,她抱着面前男人的脖颈忘情的昂头叫唤,浑不记得近在咫尺的地方还站着一个年铁儒,母兽般的欲念已彻底将她占领,身上男人阳精的味道浓厚的令她发狂。

  不知羞耻。

  丑态毕露。

  风骚淫荡。

  盖子被揭开了,螺壳被碾碎了,落叶被扫开了,脸上的那层皮,被扯碎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去想吧……脑海已经对其他的事情感到麻痹,宁檀若甚至都有些忘记自己为何会在这里,甚至都有些忘记自己到底是谁。

  她只记得应该摇动自己的腰肢,好让骚痒的媚肉能被坚硬的鸡巴戳的狠些,她只记得要把抓住的肉棒放进嘴里,免得控制不住的嘴巴叫的太响,她只记得一次泄身之后就该马上去追寻下一次的快乐,反正身边的男人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好像身子还受了些痛,有人折磨她的乳头,有人折磨她的阴户,有人折磨她的屁眼,不过没关系,强烈到极点的愉悦中,那些疼痛反而让她对绝美滋味的体会更加清晰深刻。

  她甚至自己掐住被捆住的奶头,恶狠狠地拧着。

  被翻来覆去的时候,她瞥见了年铁儒身上的官服。冷不丁的,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件。

  对了……她是宁檀若,铁爪鸳鸯,想要和玉若嫣一争长短的捕头。为此,她几乎不把自己当作女人在用。

  她的手蓦然攥紧,眼前浑浑噩噩的迷雾中,仿佛破出了一线朝阳般的金光。

  “呐,咱们往她小穴里一起塞进去怎么样?两根都进去肯定别有一番滋味。”一个声音突然说道。

  她愣了一下,接着感觉双腿被拉开到极限,一个精壮的男人躺到她的身下,另一个又高又结实的汉子则趴了下来。

  两根都进到一处么?她瞪圆了眼睛,心里竟突兀的一阵狠痒。

  好累,还是……就这么先做一阵女人好了。她咬住嘴唇,不再看年铁儒那边,迷迷蒙蒙的眼前,大雾更浓。

  到底进来过多少个男人了?几十个?一百个?这楼上有这么多男人么?是不是有人来了不止一次?

  到底泄了多少次了?十几次?几十次?女人的身子禁得住这么泄么?再泄几次,会不会就这么美死了?

  失去最后一丝意识之前,宁檀若也没想到,自己的脑海里竟然尽剩下了这样的念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檀若在一声巨响中悠悠醒转,她动了动手脚,被封的穴道似乎已经自行解开,但身上还残留着彻骨的酥麻,和令人不想动弹的强烈酸痛。

  她费力的起身,有些耻辱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布满了男人的秽物,密密麻麻,连指缝都变得黏糊而恶心。嘴里像被吐满了浓痰,连牙齿都滑溜的像是裹了层油,牝户那边更不必说,只不过是坐起身来,那里就涌出了黏答答的一片。

  她整个人,就像刚从精桶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想叹口气,但唇角只是泛起了一丝苦笑。她扭头看了一眼,年铁儒还站在那里,穴道未解,目光痛苦,满面泪痕。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跟着,视线向下滑去,落在他又渐渐隆起的裤裆上。

  她咬了咬嘴唇,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她知道,年铁儒一定还会原谅她的,以后的每一次,他都会原谅她的。

  她终于彻底明白。

  也许,还不算太迟。

  身上的倦怠渐渐过去,属于捕头的那个宁檀若渐渐恢复了魂魄。

  她皱了皱眉,猜想着方才好似什么东西爆开一样的巨响到底是怎么回事。

  必定不是客栈里的炸药被引爆,否则,她这会儿看到的景象应该是鬼门关。

  那会是谁?难道是对面千金楼的好手们终于开始行动了?

  就像特地来验证她的猜测一样,屋门突然咣当一声打开。

  她扭身看了过去,也懒得抬手去遮一丝不挂的娇躯,反正对此刻的她来说,看清来人是谁,已经比被对方看光身上的模样重要的多。

  站在那里的是南宫星。

  他脸上的惊讶几乎凝成有形有质的大字,飞出他面上的神情。

  “宁捕头,年捕头,你、你们……”说到这里,就连南宫星也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

  沉默片刻,他苦笑了一下,柔声道:“我并没有来过。”

  跟着,他关上了屋门。

  就像他真的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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