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个萧林还真有两下子!”南宫修齐在沉思中,自言自语道。
“啊!”紫心吃惊地睁大眼睛,道:“齐少爷,你也认识海王厦那个王子啊?”
“哦?”南宫修齐反问道:“你见过这个人吗?”
紫心面露微窘之色,扭捏着没有说话,南宫修齐一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便已恍然,淡淡一笑道:“看来你和这位王子也关系匪浅啊。”
紫心凄然一笑说:“齐少爷莫要取笑奴家,人家不过就是一个玩物,任人折攀。”
“好了,以后跟着本公子,本公子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齐少爷。”紫心抹了抹眼角溢出的一丝泪水,破涕为笑。
“那你见过海王厦的另一位王子吗?”南宫修齐道:“其实本公子这次来冰城,就是为了他。”
“奴家不曾见过这个王子,但是听那个萧林的口气,奴家以为此人恐怕……凶多吉少……”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道:“啊!何以见得?”
“嗯……”紫心似在努力回忆着,只见她蹙着眉头,一副思索状,道:“奴家记得有一回在陪那个萧林时,他很高兴,奴家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在这之前,他好像都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的样子。所以当时奴家就随口问他为何如此高兴,他便借着酒意说他的心头之患已除,不久就要位登大宝。”
南宫修齐愈听心愈沉,如果紫心这些话属实,那么大哥萧统的确是凶多吉少。
事实上,在来冰城之前,他就想到萧统之所以迟迟不归,一定是遇到麻烦,但没想到麻烦会这么大、这么重,居然连命都丢了。
心乱之下,南宫修齐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起步来,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走。如果萧统真的已经遇难,那么他再留在冰城也没什么意义,只好趁早打道回府;如果萧统还活着,那么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困难,恐怕会比他之前预想的要大得多。
思忖良久,南宫修齐道:“紫心,你知道那个萧林现在在哪里吗?”
“这个……奴家并不清楚,不过奴家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人,是在宫亲王府上。”
“宫亲王?女王的哥哥?”南宫修齐心中不由得一凛,如此看来,宫亲王和萧林他们竟是一伙的,幸好刚才没有去宫亲王府,要不然岂不是自投罗网?
看着一直走来走去的南宫修齐,紫心忐忑不安道:“齐少爷,你……你没事吧?”
“啊!没、没事。”南宫修齐停下脚步,对着紫心摇了摇手,看着她惶惶不安的样子,于是道:“算了,这件事容后再想,今晚总算没白跑一趟,收获不小,走吧。”
“啊?走?走去哪?”紫心一时懵然。
“你不是要我带你走吗?怎么,改变主意啦?”
“没……没有,走,这就走。”紫心惊喜得语无伦次。
“穿上一件厚衣服,外面可是冻得死人呢。”南宫修齐淡淡一笑道。
紫心感动得泪眼汪汪,连连点头,飞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毛皮大衣披上,接着又从梳妆台下摸出一个锦盒,揣进怀里,便紧跟在南宫修齐身后走出房间,来到楼大厅里的客人比南宫修齐来时少了不少,几乎都已走光,只剩下几个龟奴、小厮在那里。他们一见到南宫修齐带着紫心出来,便急忙迎上去,陪着笑脸道:“公子,不在这里过夜啊?”
“去把你们当家的叫出来!”
“啊!是、是,公子稍等!”几个人不敢怠慢,急忙遣一个小厮去请肥婆过来。
没过一会儿,肥婆便匆匆忙忙赶来,她显然刚从被窝里出来,一身大红衣衫凌乱不整,领口敞开大半,露出沉甸甸的肥乳,其中一只肥乳上的暗褐色乳晕还隐约可见。
“哟,公子,深更半夜叫老身来有何吩咐啊?”说完,肥婆看见南宫修齐身后还跟着紫心,于是急忙补充道:“是不是我们紫心姑娘没伺候好啊?公子……”
南宫修齐扬手打断肥婆的喋喋不休,也没跟她多说废话,直接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扔在桌子上。肥婆带着一丝疑惑,将银票拿在手里一看,一双眼睛顿时睁得溜圆,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了几颤。
“公子……你这是……”
“很简单,本公子想赎这位紫心姑娘的身。”
“原来是这样!”肥婆脸上笑开了花:“公子真是好眼光,紫心姑娘可是我们这……”
“紫心,我们走!”南宫修齐懒得再听肥婆废话,径直起身朝门外走去。
“哟,公子等等……”肥婆横跨一步,拦在南宫修齐面前。
肥婆见钱眼开,岂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如此富有又出手大方的金主?事实上,她手里这张银票的数额已经相当令她满意。紫心虽然容貌出众,才艺亦令人拍手称赞,但她来到玉冰楼之后,却很少露出笑颜,所以甚少有客人青睐于她,毕竟出钱买欢的客人,谁都不希望面对一个冷冰冰的美人。更重要的是,紫心这个来自其他大陆的美人,似乎很不适应冰城的气候,三天两头就病倒,这也让肥婆头痛不已,对她来说,紫心已经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现在能将紫心脱手,而且还能大赚一笔,肥婆自然开心得不得了,但秉着多赚一笔是一笔,尽量榨取最大利益的原则,她还是叫住南宫修齐。
“怎么?对数额不满意?”
“嘿嘿,这位公子,你也知道,紫心姑娘的容貌才情嘛,可是……”
“行了,你说,要多少才肯放紫心姑娘走?”
肥婆眼睛骨碌碌转了一下,嘿嘿笑着伸出五根手指,说:“老身也不多要,再出五百两黄金,你就可以将她赎走了。”
“你……太过分了!”还没等南宫修齐开口,他身后的紫心倒先忍不住开腔,她颤声娇叱:“当初你买奴家时不过才花了五十两黄金,现在你……”
“这个肥婆,胃口还真不小。”南宫修齐心里暗骂,刚才他那张银票的数额就是五百两黄金这已经是当初肥婆买下紫心的十倍价格,想不到她不满足,还狮子大开口想要再加五百两黄金。
再出五百两黄金,对南宫修齐来说当然不是问题,但是他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
于是他脸色一沉、手一摆,示意身后的紫心不要说话,冷冷道:“哦,这么说来,要一千两黄金你才肯让本公子赎人啰?”
“嘿嘿……是的,一千两黄金,少一个子儿就休想把我们紫心姑娘带走。”肥婆笑意盈盈,表情看似恭敬,语气里却明显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吃定南宫修齐一般。
然而肥婆很快便笑不出声来,而且脸上还布满惊恐之色,原来南宫修齐犹如鬼魅一般,突然将一只手臂架在她的脖子上,其动作之快,令她连发出一声尖叫的机会都没有。他的五根手指正逐渐收紧,肥婆的脸渐渐呈猪肝色,她两只手不断拍打着南宫修齐的手臂,嘴里“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与此同时,其他那些龟奴、小厮,个个也都动弹不得,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制他们,这正是南宫修齐发出的虚瞑真气所为。事实上,他也只是想震慑他们一下,没想过要施以重手,否则这些人就算有十条命,此刻也都已经化为灰烬。
“想讹诈本公子,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嫌命长了,是不是?”南宫修齐面无表情,但语气里的冰冷却让人寒到心扉,使人不由自主心生恐惧。
“呜啊……”肥婆死命摇着头,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哀吟声,两颗眼珠向外鼓凸,显然只要再过那么一小会儿,她就会命归西天。
就在肥婆眼中射出绝望之光时,她只觉脖子一松,大量新鲜空气立即灌入鼻喉,使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鼻涕、口水同时一涌而出,人也如虾米一般蜷缩在地。
过了好一阵子,肥婆的神智才渐渐恢复,却发现那凶神恶煞一般的公子,以及她的摇钱树紫心已然不知去向,而她手下那些龟奴、小厮,则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肥婆不由得傻了眼,怔了半天还回不过神。
回到客栈,苑玉荷见南宫修齐领回一个千娇百媚却又楚楚可怜的娇娃,心中不禁大为惊讶;而紫心一见到清丽脱俗的苑玉荷,身上却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衣,内心也是暗暗称奇。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蓦然间,苑玉荷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抱胸,急急忙忙地跳到床上,拉开被子掩住身体。原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身上仅着一件丝衣,几近赤裸,虽然对方和她一样身为女子,但仍让苑玉荷羞窘无比,双颊红晕遍染,仿若火烧。
“哈哈,荷奴,用不着害羞,都是自家人。”南宫修齐大剌剌地坐到床沿上,拍了拍苑玉荷,随即又朝紫心招了招手,说:“过来!”
紫心莲步款款走近,南宫修齐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双手齐施,顷刻之间,就将紫心剥得精光。随后他也将自己的衣服脱光,抱着紫心一起钻进被窝,和苑玉荷三人一起大被同眠。
就这样,南宫修齐一手抱着紫心,一手揽着苑玉荷,可谞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他感到惬意极了!而相对于他逍遥快活的神情,他身边的两个美人儿却是神情各异。
对于苑玉荷来说,尽管她比以前要放开许多,但和另外一个女子在床榻之上共事一夫却是闻所未闻,立刻就激起她本能的羞耻心。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她内心深处亦对南宫修齐生出深深的臣服之心,所以此刻她只能作鸵鸟状,把螓首深深埋在南宫修齐的腋下,不敢看,更不敢说。
而青楼出身的紫心就自然许多,她娇呢地依偎在南宫修齐怀里,一只小手轻轻在他的胸口小腹间游移,掌心不时划过他脐下三寸处,挑逗着已经呈抬头之势的肉杵。她嘴里吃吃浪笑着,同时还不时伸出舌尖,舔弄着南宫修齐胸前如绿豆似的乳头,浪态毕现,风骚至极!
“哈哈,花魁就是花魁,果然懂得怎么伺候男人。”说着,南宫修齐拍了拍身子另一边的苑玉荷香肩,道:“荷奴,你得学着点。”
得到夸奖的紫心高兴极了,于是伺候得更加卖力,她几乎将半个身子压在南宫修齐身上,用整只酥乳按摩他的肌肤。另一边的苑玉荷却身子轻颤,她刚才听得很清楚,南宫修齐称这个女子为花魁,她显然是个青楼妓女。对于这类出卖肉体的女子,她向来是瞧不起的,没想到如今却同床共枕、共事一夫,这让她感到一阵屈辱,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南宫修齐自然感觉到了,他略一思忖,便明白其中缘由。于是声一冷,道:“干嘛发抖?是不是觉得和一个青楼女子在一起,让你很受侮辱?”
苑玉荷没有应答,只是将螓首埋得更深,这样的反应让南宫修齐很是不悦,只待发作,却听耳边传来紫心娇怯怯的声音:“奴家自知出身低贱、身子肮脏,实在不配得公子垂怜,不怪这位姐姐嫌弃,只怪奴家命苦,呜呜……”
紫心这番话其实并非发自内心,而是故作柔弱、以退为进之举,意在博取南宫修齐同情。此举果然获效,南宫修齐安慰般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随即便听到一声娇呼,声音中包含痛苦,紫心吓了一跳,偷偷转过螓首,斜眼瞥去。却见那个如仙子般的美人直直坐起,被子滑到腰间,露出她那无限美好的上身。
让紫心暗暗心惊,同时亦有一丝快意的是,南宫修齐一只手隔着苑玉荷身上的一层薄薄丝衣,捏住她一粒粉红乳头,并使劲向前拉扯着。圆圆的乳头被拉得又扁又长,白嫩的酥乳也因此被扯成圆锥形,美人悲惨痛呼着,眸子里泪光盈盈。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只乳房被拉扯变形,只能痛苦地将身子顺着拉扯的力量移动,以减轻撕扯的痛感。
“主……主人……不要……痛……”面对愈来愈重的拉扯力,苑玉荷不得不发出求饶之声。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主人吗?”南宫修齐斥道:“竟敢对主人的话置若罔闻?”
“对……对不起……主人……荷奴错……错了……”
“是吗?”南宫修齐紧捏着乳头,不疾不徐道:“真的知道错了?”
苑玉荷泫然欲泣,道:“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好,那你回答刚才主人的问题。”
“啊!”尖锐的疼痛,让苑玉荷一时忘记刚才南宫修齐问过什么问题,直到不经意间,瞥见紫心那张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笑意的脸,她才恍然大悟,心中又气又恨。
刚才听到这个女子楚楚可怜的声音时,苑玉荷内心还感到有些歉疚,觉得就算看不起人家也不应该表露出来,以免让她羞辱难堪,直到现在才发现这是她的计谋,和她的第一次交锋,不知不觉就落了下风,徒让她看到自己被南宫修齐惩罚的笑话。
恨意一涌,苑玉荷也就顾不得考虑紫心的感受,再为她留面子了。只见苑玉荷秀眉一挑,眸子恨恨地瞪着紫心道:“没错,我就是觉得和她在一起让我很受侮辱,她是什么人?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而已。”说到这里,也不知是恨意在胸让她突然有了胆量,还是思维已经连贯,让她止不住话头,只听她继续道:“主人,你风流好色可以,但想不到品味如此低下,是饥不择食吗?”
话一出口,南宫修齐与紫心两人都愣住了。随后紫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伏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嘤嘤啜泣起来。
愣了片刻之后,南宫修齐不怒反笑,故作恍然道:“哦,对了,你可是荷花仙子,荷花出污泥而不染,那可是清雅高洁的象征啊!怎么可能愿意和一个青楼妓女共处一室呢?嗯,这的确是一个羞辱!”
“主人,我……”事实上,话一出口,苑玉荷就后悔了,她忐忑不安地支支吾吾着,想说几句软话,可是又不想在紫心面前放低姿态。
对于苑玉荷来说,她可以在南宫修齐面前伏低做小,因为无论肉体还是心灵,她都已经彻底臣服于他,但除了他之外,在其他人面前,她还是那个高傲的荷花仙子,至少现在她还无法忍受,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和在南宫修齐面前一样的姿态。
这时候,南宫修齐手指在苑玉荷乳头上的动作,已由拉扯变成捻动,动作轻柔不少,苑玉荷的痛感也不再那么强烈,但她反而更加心神不安。垂眸紧张地注视着南宫修齐正在玩弄自己乳头的手,生怕他突然一个使劲,狠狠凌虐已经红肿的乳头。
“咦,你刚才不是还很伶牙俐齿吗?怎么现在突然结结巴巴起来了?”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拨弄她肿胀的乳珠。
“我……”
“胆子不小嘛,竟敢说主人品味低下,饥不择食?把身上这件多余的东西脱了,跪到床下去。”
南宫修齐的语气冰冷且不容置疑,苑玉荷稍稍犹豫一下,还是咬唇下了床,站在床边,身子轻抖,蝉翼般的丝衣悄无声息地滑落到脚下,随即便见她双膝慢慢弯曲,直至跪在地上。
“把头抬起来,好好看着、学着。”说着,南宫修齐一把掀开被子,然后拍了一下紫心的圆臀,令道:“拿出你伺候男人的本事来,让人家好好看看你也有过人的一面,哈哈……”
“是,公子……”紫心媚笑着,娇娇嗲嗲地拖长音调应着。
紧接着,紫心的身子灵巧而又曼妙地扭动着,仿若一条白蛇缠绕在南宫修齐身上,红润的双唇在他身上吸吮着,从肩胛到胸口,再到肚脐、小腹,过程缓慢却又富有节奏,十分有技巧。被她吸吮过之处,他的皮肤似有晶莹之色,却又不显湿漉滴之感,颇见其功力。
南宫修齐双手枕着头,舒服惬意地享受着紫心口舌所带来的美妙触感,同时斜眼暗瞥跪在一边的苑玉荷。却见她面红耳赤,目光躲躲闪闪,显然是不想看床榻上羞人的一幕,但又不敢违抗南宫修齐的命令,所以眼光才如此飘移不定。
南宫修齐正想呵斥,但随后又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他伸手在床前那堆衣服里找到自己的长衫,在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找出一只青瓷小瓶,拧开瓶塞,嘴里念念有词了一阵。很快便见一条长不过半寸、全身泛着暗褐色的圆滚滚肉虫从瓶口中爬出,盘绕在南宫修齐的手指上。
紫心一直伏首在南宫修齐身上忙碌着,自然没看到这一切,而苑玉荷却将这一幕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尽管这条肉虫看起来人畜无害,但身为女子的她,对蛇虫之类却有一种本能的恐惧,而且她深知这条肉虫不会像看起来那么简单。想到这里,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起来。
这条肉虫就是当初俏面淫狐给南宫修齐的淫虫,只见他屈指一弹,肉虫不偏不倚地落在苑玉荷双乳之间,吓得她一声尖叫,抬手便要将它拨落。
紫心听到苑玉荷一声尖叫,刚要抬头看看发生什么事,却感觉一股大力按在她的脑后,接着就听到耳边传来南宫修齐的沉喝:“别动,继续!”
紫心只好压下心头的好奇,继续舔舐南宫修齐的身体。此时她小巧而又灵活的舌头已经离开南宫修齐上身,转而移到他一条腿上,当然,她已绕开那根冲天向上、青筋盘绕的肉杵。
而在此时,苑玉荷的尖叫仍持续不断,因为她发现这肉虫古怪至极,不但附着力极强,无论她怎么拨、挑甚至拉拽,都无法让它掉落,而且更可怕的是,当她咬牙索性准备将这只肉虫捏死时,她惊骇地发现,这只肉虫非但不死,反而一掐为二,变得更多。
“哈哈……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再动了,愈动愈多,到时你全身都会爬满这样的肉虫。”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苑玉荷吓得急忙缩手,闭上眼睛,她不敢想象,如果全身都爬满这种肉虫,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这个时候,她的心中忽然一阵翻滚,呕吐感油然而生。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种更奇怪的感觉涌上。体内忽然生出一股麻麻痒痒之感,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心底深处不时挠上一下,让她心慌意乱,而且通体发热,玉颊滚烫,好似处在蒸笼之中。
南宫修齐自然将这一切全看在眼里,此时他对于苑玉荷的闭目已全然不在意,因为他相信就算紧闭双目,她也抵挡不了眼前这活春宫的诱惑。
在俏面淫狐的演示下,南宫修齐早就见识过淫虫的威力,如今他也能灵活自如地控制淫虫。他并没有一开始就下狠招,只是控制淫虫,略微刺激一下苑玉荷的性欲,让她对眼前的一幕活春宫由抗拒到渴望。
使完这一招,南宫修齐就不再管苑玉荷,只是放松身心,享受紫心对自己的精心侍奉。此时,除了他胯下那根直挺挺的肉杵之外,紫心几乎已将他正面的每一寸肌肤都舔遍。
紫心的香舌又嫩又滑,不失韧劲,轻轻滑过肌肤,就像是羽毛拂过,轻柔而不湿腻,舒爽得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仿佛身处云端,被五彩祥云包围,飘飘不知所踪。
此时此刻,紫心的双唇已经移到南宫修齐的双脚上,只见她跪坐在那里,双手捧起南宫修齐的一只大脚,脸上带着撩惑人心的媚笑,舌头轻轻扫过脚心。不太强烈的麻痒感让南宫修齐心底一酥,脚不由自主向后一缩,但脚被紫心紧紧抱在怀里,他并没有立即挣脱,随后他便再次放松下来。
紫心的嫩舌像小蛇一样,滑过脚心的每一处,要是换成一般人,别说舔了,就算随便挠一下,南宫修齐也会痒得受不了。然而她这番舌吻,带给南宫修齐的痒感却不强烈,很微、很弱,除了一开始让他略感不适应之外,他很快就领略其中的美妙滋味。这种痒感虽然微弱,但后劲却绵绵不绝,犹如美酒佳酿,令他沉沉欲醉,身心俱化。
跪在地上的苑玉荷呼吸渐重,体内好象有一团小火在燃烧,一种酥痒中带着空虚的感觉遍布全身,使她十分渴望能代替床榻上的紫心,去和那充满阳刚的身体做最亲密的接触,这个念头令她羞愧不已,但身体的渴求却无法随她的意志转移。
也正因为如此,苑玉荷想要像刚才一样将目光移开,不去看床榻上淫靡的那一幕,可是两道目光就像是被黏住一般,根本无法移动,眼睁睁地看着妖媚的紫心,将南宫修齐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嘴里,鲜红的舌头在粗糙的脚趾缠绕、吮吸。
苑玉荷面若桃花,眸子里闪动着火热的光芒,尽管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件很恶心的事,但还是忍不住生出渴望,舌头下意识轻舔嘴角,鼻唇间发出若有似无的腻哼。
将南宫修齐十根脚趾一一吸吮一遍之后,紫心的娇躯如蛇般蜿蜒而上,终于将嘴唇罩在暗红色的龟头上。由于经过好一番挑逗,此时的龟头已经极度膨胀,半椭圆的龟头硕圆饱满,宛若鹅蛋,一下便将紫心的口腔塞得满满,连两边香腮都呈现微凸之态,而龟头则还有小半段留在外面,更别说那青筋盘绕的长长茎身。
“唔……”一声长长的呻吟发自苑玉荷之口,只见她双眸春水汪汪,脸色潮红,全身的皮肤都浮现出一层晕红,而变化最明显的,还是她胸前那对酥乳,仿佛吹了气一样膨胀一圈,又大又圆,两粒粉红乳头如今已变成深红色,宛如鲜红的葡萄,娇艳欲滴。
不只是身体发生显着变化,就连她的动作也跟着淫靡放荡起来。只见苑玉荷原本规规矩矩放在膝上的双手,此时已经一只往上,轮流抚摸着胸前鼓鼓囊囊的双乳,还不时拨弄两粒鲜红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滑向腿间,用双腿紧紧夹住,交替摩擦着,大腿根部隐现晶莹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