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东方的男根龙头马眼处沾满了他自己残留的浆液,龙身上却全都是他和萧月俩人的体液的混合物,看上去非常肮脏污秽,闻起来也是腥臭刺鼻难当。但正是这种污秽腥臭的男根,却更增加了胡东方神秘性感的男性魅力。
杨伟看着正在为胡东方神情专注地擦拭男根的萧月,神思不由得一阵恍惚,朦朦胧胧间依稀穿越了数年的时光,在时空中逆流而上,倒溯回了自己向萧月赠送情趣吊带睡裙,结果被萧月含羞带怯地领去开房的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是杨伟和萧月恋爱以来在一起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杨伟红着脸,手足无措地看着萧月慢慢地、一件件地脱掉了自己全部的衣裳,在他面前袒露出了她白皙如玉、光滑似锦的身子,然后红着脸、咬着唇,浑身紧张得发抖地偎进了他的怀里,用紧张得乱颤的小手帮他解掉了衬衣的扣子,拉开了裤子的拉链,然后一件件地脱掉了他身上的每一件衣裳。
那个晚上,萧月在跟他极尽缠绵之后,又特意穿上了他从网上买给自己的那件极其廉价的情趣吊带薄纱睡裙,之后才羞怯地躺倒在床上,握着他那时虽然风流但却尚且未经人事的男根,引导着它一点点地插入了自己温润湿热的下体私处,让他第一次领略了跟一个绝色少女交配的美妙滋味。
那个晚上,杨伟从一个风流却未经人事的男孩儿,正式成为了一个下流到见了漂亮女孩儿就想把她剥得赤条条的推倒在床上交配媾和的入门级流氓,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见识过女人美妙的肉体、领略过在女人身体里抽送高潮射浆滋味的男人;不过,那个晚上萧月似乎并没有本质的变化,不过是在少妇的路上迈出了更多的一步而已。
那个晚上,萧月没有落红。而且,杨伟看萧月那晚的表现,也不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虽然在俩人交配的过程中,萧月的动作也有一些羞涩和笨拙,但显然跟他这个男女媾和方面的菜鸟相比,萧月的所作所为依然堪称导师和引路者:似乎她早就有了一些男女交合的经验,整个过程都是由她主动引导着杨伟完成的。而在整个过程中,萧月也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同时也没有丝毫坦白的意思,咬紧牙关,无论杨伟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招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只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就算以前对不住过杨伟,也是因为没有办法。
那个晚上,杨伟赤身裸体地搂着一丝不挂的萧月,躺在床上瞪着窗外的一轮残月想了很多。不过想再多,最后他也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不在乎萧月是不是处女,只在乎萧月爱不爱他;他不在乎萧月在他之前有没有过男人,有过多少男人,只在乎萧月是不是愿意一辈子拥有自己这个男人;他不在乎萧月在他之后还会不会有男人,还会有多少男人,他只在乎萧月在那些那人的身下光着身子喘息呻吟的时候,心里会不会还在想着他,会不会还在想着回家为他做饭,晚上为他铺床。
那个晚上,杨伟进入萧月身体的时候没有用套子;杨伟在萧月身体里抽送到高潮的时候,也没有把他的作案工具拔出来,而是完完全全地占有了萧月白皙光洁如玉一般的身子,骑在她只穿着一件黑色薄纱吊带情趣睡裙的身子上,拚命地耸动着屁股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最后将自己人生中第一泡真正意义上通过男女媾和射出来的浆液,一滴不落地全部喷射进了萧月的子宫深处。
那个晚上,他在萧月白皙如玉的身子上纵送的时间并不长,但却让萧月在短短的时间内连续达到了两次高潮,泄了两次身子。最后,在他无力地从萧月体内拔出自己沾满了自己的浆液和萧月的体液的男根时,萧月也是这样温柔地跪坐在床上,神情专注地拿着面巾纸帮他擦拭下体,脸上神情羞涩娇憨,手上动作一丝不苟,把他原本污秽的男根擦拭得清清爽爽。
那个晚上的一切,似乎又在这个晚上重演。这让杨伟忽然有了一种预感,觉得萧月与胡东方之间,恐怕不会像她和黄志文之间那样只保持着简单纯洁的男女交配关系。他们之间的未来,恐怕要有一些超出自己操控的发展,甚至会改变自己和萧月之间已步入正轨的生活轨迹,让他和萧月之间的感情、生活和交配,变得多姿多彩,或者变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