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洪是日够了,他刚走,牛兰英就感觉下面痒痒,越挠越痒,天天洗,洗了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好,在灯下一看,还红,她急了,可是没办法,给谁说,心里就埋怨马洪,日起来没完没了,一夜就是十几次,自己怎么求饶都不行。
可心里还是欢喜,自己的男人真棒,才不想五老婆那样在外面破鞋,你说要是破鞋就破个年轻的,破孟繁有也比破他老子好,老头子还能有精神吗?
“到底怎么了?”
孙卫红有些不耐烦。
“就是那里痒,还红。”
牛兰英脸更红了。
“哪里呀?我看看。”
孙卫红放下卫生箱,有模有样的拿着听诊器。
“那里也能看呀?”
“那里都能看。”
牛兰英无奈地脱下裤子,孙卫红才明白原来是这样子,“扑哧”就笑了,说:“都是女人,看你羞的。”
可当牛兰英把屁股真的露出来给她看的时候,孙卫红愣住了。
男人的屁股见过几个了,这样看女人的还是第一次。牛兰英的屁股滚圆,一点也没有农家妇女那样肥硕,娇嫩的屁股上芳草凄凄,淡淡的黑色在的上显得更加。
孙卫红赶紧眨眨眼,说:“你的屁股也没有问题呀?”
“那里。”
牛兰英的声音像蚊子,自己都听不见,孙卫红却明白了,但她不敢撩开那条缝,她也不知道怎么弄,可又忍不住想看,就拿着听诊器的一头胡乱的拨了一下,看见鲜红的嫩肉就赶紧闭上眼睛。
“我知道了,给你开点药吧。”
就从卫生箱里取出一些消炎药,递给牛兰英就要走,牛兰英却叫住了她,小声说:“你要注意孟庆年,他可是大色鬼。”
“哦?”
孙卫红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拉着牛兰英的手,“嘻嘻”的说:“怎么色了?”
牛兰英顺着窗户往外看了看,才说:“有一次我去田里,那么多人,我正弯腰除草,没想到身后有人摸我屁股。”
牛兰英脸红了。
“你知道乡下人在田里玩笑多,男人摸女人屁股很平常,我就骂死鬼,回头一看却是孟庆年。谁都没有注意,他的手还不松开,就在屁股沟上摸,摸得人家都软了,要不是顾长生回头喊人,他都敢脱裤子。”
“那你就让他脱裤子,正好放他的辘轳。”
孙卫红嬉笑着。
“看你,人家就是想告诉你,你这个城里娇滴滴的小美人,哪个男人不稀罕,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牛兰英的娇嗔让孙卫红心里一动,这是她来杏花村第一个人这样关心自己,眼眶都湿润了。
完了,一切都晚了。那个老色鬼早就日了自己,不仅老色鬼日了,小色鬼也日了,娇滴滴的城里姑娘早就被杏花村的老色鬼给日了。
“孙医生,你走什么神?”
牛兰英笑着说。
看着牛兰英的神态,孙卫红忽然想起一个方法,就说:“兰英,我能在你家住吗?”
“那感情是好,可你在五老婆家里住的好好的,要是来我家会不会受影响?”
“不是,他们两口子太能折腾了,你这里肃静,你男人也不常在家,还能和你说说话。”
孙卫红脸红了,其实她害怕孟庆年,更怕孟繁有,最怕就是让他们知道了彼此之间的事情,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了好。
“那你还是给老色鬼说吧,我没事,你来就好了。”
牛兰英脸一红,扭过身去穿上裤子,才看见孙卫红眼眶湿了,就赶紧问:“孙医生,你怎么了?想家?”
“嗯”“嗯”孙卫红答应着,赶忙下地走出去,到了院子还回头喊:“别忘了,今天我就来。”
杏花村的秋天来了,满地的金黄让乡下人看到了希望,镰刀磨得飞快,只等着孟庆年一声令下,就把一年的期待都割下来,让后放到仓库里。
但每个人的笑脸却都隐藏着一丝的惨淡,他们知道这些金黄的谷穗一大半都要上缴,留给自己的也就是口粮,但这口粮也足以让人兴奋一阵子。
孟庆年一声口哨,顾长生,王老五等挥舞着镰刀开始了收割。
女人们也不逊色男人,同样的镰刀,同样的垄沟,同样的流汗,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解开衣扣,让的胸乳露出来,在这个收获的季节,女人的乳房更加了,像足月的妇女,涨得鼓鼓的乳房早就按捺不住,期待着丰沛的奶水流到自己最爱的人的口中。
男人女人都去田里了,稻子管着他们的孩子,中午吃饭也没精打采,看着睡着的孩子们留着涎水,稻子想家了。
她歪在门口,看着上海的方向,去看不见任何的大雁,她想捎带信息,却只能遥望叹息。
她刚合上眼,就感觉胸口一双毛茸茸的手摸来,她知道是小六思,小六思现在总是偷偷摸自己的乳房,看着没人还吃几口,稻子也习惯了小六思小手的揉弄,就轻笑着说:“别淘气,快睡觉去。”
没想到那双手却越揉越起劲儿,顺着衣扣的缝隙就直接摸在乳房上,揪着乳头就不松开,稻子生气了,一睁眼,却看见孟繁有笑着看着自己。
“你流氓!”
稻子想大声喊,到了嘴边又小了,孩子们都在睡觉,如果要是看着孟繁有这样揉搓自己的乳房还不羞死人?
“摸我自己的老婆,谁来了我都不怕!”
孟繁有振振有词,手还往屁股上摸,在屁股蛋儿上来回的揉搓着,还往屁股沟里伸,稻子害怕了,小声央求着:“孟繁有,你能不能结婚之后再要我?”
“行呀,不过今天你要让我摸个够。我已经憋了一年了,摸摸总还是可以的吧?”
稻子回头看看孩子们,指了指办公室,说:“我们进屋好吗?”
稻子的温柔让孟繁有心花怒放,拉着手进去就亲,稻子还是紧闭着嘴,可胸前早就被孟繁有伸进去,两个小乳房在孟繁有的手里就如溜溜球,滚来滚去,美得孟繁有脸上笑开了花不说,裤子都给稻子褪了一半,看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稀罕,流着口水就啃,啃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过瘾,伸出手就去摸露在外面黑魆魆的毛。
稻子急了,小声喊着:“孟繁有,你要是敢来真的,我就喊人了?”
孟繁有“嘻嘻”一笑,说:“好,我就摸摸,不过你要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