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老五就说家里闹鬼了,说不准就是以前的狐狸精,房后还有日鬼的叫声,也不知道谁家的男人让狐狸精给日了。所有的女人都回家检查自己家的男人,过了几天也没有新闻说谁家的男人精尽人亡,都是生龙活虎的,只有孟庆年蔫了,脸上一道子抓痕,说是不小心让牲口给踢了。
杏花村的杏子结果了,今年又是丰收年,大片的果子很,但是不能吃,涩得要命,只有杏核是个宝,就等着秋天收杏核,此时人们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的领袖爱吸烟,经常咳嗽,杏核可是好东西,润肺止咳,把杏核献给领袖不是更好吗?
人们除了盼望稻子成熟之外,又开始盼望杏核快点下来,这样就可以赶着马车去北京了。
养了几匹好马,都是红色的,天天的马料好草,还有人天天遛马,说是这样脚步更好,车拉的稳,稻子和杏核都不会受颠。顾长生成了这个小组的组长,也不去农田里干活了,天天养马,也就成了饲养圈的常客。孙卫红的大光腚也就经常在饲养圈里光着,胡宏革还成了杏花村的常客。
稻子少了孟繁有的骚扰,也渐渐地平稳下来,马桂花就唠叨着说:“不用怕,孟繁有不敢有这个胆儿,也就是冲着他老子,现在又是个英雄,以前武大郎都是留着黄鼻涕的主儿。”
但这一天稻子却再也安稳不下去了。
稻子领着孩子们到山上认识声植物,孩子们都清楚,只不过叫的都是本地的名字。蒲公英叫“婆婆丁”车前草叫“车轱辘菜”就是艾蒿还是艾蒿,稻子就把学名交给孩子们,孩子们到了山上,心就散了,看着蝴蝶就追,看着蚂蚱就撵,稻子看见“酸草驴”害怕了,大声叫着,孩子们没有心思听稻子这种尖叫,自己尖叫还不够呢,就连小六思都忙着追蚂蚱去了。孟繁有却上前就拉着稻子的手说:“不用怕,不就是个酸草驴吗?”
一把就抓起来,一下就扔远了。
稻子开着那个大大肚子的家伙“吱吱”叫着远去,一下就扑到孟繁有的怀里,眼泪都下来了,孟繁有心里甭提多美了,手就很习惯的往屁股摸。孙卫红的屁股已经摸惯了,这个圆圆的屁股早就想摸了,刚一摸,稻子又叫了,躲开孟繁有就要跑,孟繁有哪里容她跑,一把就拽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说:“稻子,可是抓住你了,我要娶你。”
刚吸了烟的嘴就啃在稻子的嘴上,不等稻子张开,舌头就伸进去。这些都是和孙卫红学的,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实践,不仅轻车熟路,而且还有了窍门,稻子刚一喊,就伸进去了。
“太香了。”
孟繁有憋了很长时间,才喘口气,不等稻子说话,又伸了进去,这次更是吃着舌尖,就吸裹进去,手也不老实,在屁股上就摸,抹了一把就说:“真圆,让吧?”
手就脱衣服,几下就把裤子褪下来,这回他松开了嘴,就在屁股上摸。
稻子瞬间被吻,开始还讨厌那股烟味,舌尖一碰就迷失了,浑身酥软,反抗的力气也就没了,但是那屁股一凉,她立刻就醒了,本能的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孟繁有一愣,稻子赶紧穿上了裤子,说:“你流氓。”
“我流氓?”
孟繁有捂着脸,却嬉皮笑脸,“我今天晚上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流氓你的。”
稻子一听就发毛了,她听说了孟繁有就是喜欢自己,曾经在很多场合下发誓,那种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她真的害怕。晚上就紧紧搂着武六思,小六思笑着说:“姐姐,你的身子真滑。”
稻子一下就推开了他,嗔着说:“你也是个小滑头,姐姐在外面受欺负,回到家里你有欺负姐姐。”
小六思赶紧说:“姐姐,我没有欺负你,谁欺负你了给我说,看我怎么收拾他?”
稻子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个大人就好了。”
“谁说我小,我长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看我的胳膊多粗实。”
说着小六思就把手臂伸出来,做了个弯,还别说,真有几块肉,稻子笑着轻打了他一下,说:“好了,我们的小六思长大了。”
“姐姐,你是不是也长大了,你怎么和妈妈一样,上还多了肉。”
小六思也不管不顾,上前就摸,摸着了就说:“还不小,软软的,姐姐,这是不是奶孩子的?”
稻子哪里还能说出话来,这个小男人的手一摸上去,早就软了,脸不仅红了,身体都酥了,下面汩汩就流出水来。小六思却还童心未泯,摸着还不过瘾,还学着孩子吃奶的样子就在上面咂,咂了几下,说:“姐姐,怎么没有奶水?”
稻子再也忍不住了,轻声的呻吟着,两条腿忍不住就盘在小六思的身上,这下更坏了,小六思笑着说:“姐姐,你又尿了。”
说着还要把手伸下去,“我给你擦一下?女人就是事多。”
他竟然学着小大人的样子真的拿着一块布往下擦去。
小六思一沾着她,稻子立刻清醒了过来,赶紧抱着小六思,小声说:“弟弟,姐姐抱着你一会儿就好了。”
小六思就让她紧紧地抱着,她在揉搓也不在意,竟然还迷迷糊糊要睡着,稻子突然说:“小六思,这件事情不能说出去,这是咱俩的秘密。”
小六思应了一声,就搂着稻子甜甜的睡了。
杏花村的夏天晌午晒,晚上就凉,人们睡得也香甜。到了晌午大树下就成了娘们的天地,凑在一起就东拉西扯,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孩子们躺在凳子上很快就睡着了,稻子走出来,看见五老婆和马桂花和一群妇女在大榆树下拉呱(闲聊)就凑上前去听。
说的正是王老五日鬼的事情,五老婆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王老五真的日鬼了,那鬼还流水,就是那玩意儿长的和真人一样。马桂花就笑着说:“他怎么知道和真人一样?是不是就是日的你,还当真了?”
五老婆说:“真的,回来我还检查了他的家伙,真的流汤带水,就问他,他说就是真的,屁股还软软的,奶子也大,就如……”
五老婆就一个个看,想着王老五比划的大小,看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看见了稻子就说:“比稻子的大,比……”
大喇叭也来了,听了半天就说:“肯定比你的小,看看你的水桶样子吧。”
五老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眼睛扫视了半天也找不见合适的,就说:“反正很大,还滑,怎么日都不出声,到便宜了这个家伙。”
丈夫日鬼了,五老婆一点也不害怕,倒沾沾自喜,恨不得说你们的男人日一个试试?那个年头,牛鬼蛇神在人们的心里早就淡化了,就如耗子一样,人们也敢打了,除了南山的狐狸精人们还心有余悸,这个女鬼就根本不在话下。
稻子胆战心惊地问:“真的有鬼?”
“有什么鬼?都是人瞎说,你给我找个鬼看看。”
孙卫红的到来,让这群人更热闹了,五老婆的手还在每个人的胸前比划着,刚好比划到孙卫红的胸前,大声说:“就是这么大!”
孙卫红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问:“什么这么大?”
“那个鬼的奶子就这么大。”
五老婆说的信誓旦旦,人们的眼睛一下就都看着孙卫红,孙卫红连顿时就红了,可是还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问:“到底怎么了?”
五老婆说:“王老五日鬼的时候,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大屁股,这个家伙就爱这个,等摸到了男鬼的家伙,那个手还保持着摸奶子的样子,吓得他都忘了,一直到了屋里,还张着手。”
孙卫红的脸更红了。刚要走,就被大喇叭叫住了,说:“孙医生,没想到你们城里人的奶子还真的很挺,是不是鬼都是你们这样,迷死人不偿命?”
大喇叭隐隐知道孙卫红和儿子的事情,但是她想不到孟庆年早就上了孙卫红,更是不知道那个日鬼的人可能就是自己的家里人,拿着孙卫红一打镲,人们的兴奋点又来了,七嘴八舌就开始了。
这鬼日起来真的就比女人还舒服?
不仅舒服了男人的家伙,就连女人的嘴也舒服起来。大喇叭刚说完,五老婆就来了精神头,一把就拽着孙卫红坐下,还给了她一个玉米秸,自己先咬了一口,就如吃着南方甘蔗一样,孙卫红尝试了一下,真甜,就小口的咬一块,慢慢地嚼着。
“甜不甜?”
“甜,比甘蔗嫩,还有水分。”
孙卫红吃过甘蔗,可这个山沟里的女人没见过,就问:“甘蔗是什么?”
甘蔗是什么?孙卫红还真说不好,吃过没见过田地里种的,就只能胡乱的比划着,比划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五老婆就笑着说:“孙医生,你们城里人听说都自由恋爱的,你有没有男人?”
孙卫红低着头走开了,她不敢再在这里,她的心跳已经被杏花村的女人撩拨的乱了。这个早已经告别了女孩的姑娘此时才想起自己的爱情,可是自己的爱情在哪里呢?
她无法忘记那个日鬼的夜晚,孟庆年喝了点酒劲头就足实,比他儿子还有劲儿,她甚至喜欢那种站着的姿势,心里也不拒绝孟庆年从来不洗的家伙儿,日疼了自己的时候就吃,根本就不顾臊气熏天,感觉还真的有味道儿。
王老五摸着自己的时候,她的心紧张得要命,王老五的手很粗,手上的老茧一碰着那里就痒得厉害,屁股就主动往上凑,王老五的家伙也不小,塞进去还有些费劲,可是一进去她就受不了了,竟然不顾孟庆年就在身边,自己的手里还握着他的家伙,配合着王老五就动,眼睛还不时瞄一眼孟庆年,看着这个老家伙不敢动一下,心里就想笑,屁股动的就更来劲,手里还紧紧地攥着。
随着王老五的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孙卫红更加来了精神,没想到的是孟庆年更硬了,在手里竟然一动一动的,没几下就感觉一股激流窜了出来,脸上都是。孙卫红刺激得就尖叫,她恨透了王老五的手胡乱摸,要不是摸着了孟庆年的家伙,她真希望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孙卫红的戏演不下去了。晚上的时候,孟庆年就直接来找她,这次孟繁有没有想往常一样上来就日,牵着她的手就到了后山坡,坐在地上还煞有介事地说:“卫红,你看月亮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