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间不大的阁楼里已经被关了半年,终日只能趴在身下这张两米大的双人床上。连日的承欢终于叫她疲惫不堪,她微弱地呼吸着,一动也不愿动。
要是放在半年前,屋外面这样天高云深的风景,她随便盯着一处,就能画好久。也会没有理由的在落笔间隙想起某个男人后,勾唇轻笑。
而现在——
她只能守着回忆,任人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