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军侯不能杀,这样会伤士兵们的心的!”徐茂功赶忙劝解道。“哼,还不退下!”李世民喝道,那军侯连忙爬起来屁滚尿流的逃走。
“军师,这次杨广起全国精兵来攻,你有和良策破敌!”李世民看向徐茂功。“殿下,现在我们大唐兵少,不能与隋兵正面交锋,这样我们就把最后的火种都浇灭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依靠在突厥骑兵的身后,让突厥大军和隋军拼个两败俱伤,然后我们在后面捡便宜。”徐茂功无奈的说道。
“哎,现在我们也只能这样了,就怕那些突厥人没那么傻,不会让我们如愿!”李世民苦笑道。“哼,如果他们不识好歹,我的锤子就砸扁他们!”一旁的李元霸不屑的说道。李世民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四弟,现在这个弟弟是自己最后的希望和依靠了,也许没有了四弟,现在自己可能已经是孤家寡人了吧!
旭日初升,半山腰笼罩在轻霭蒙蒙之中。天碧如洗,草长没胫,雨林蓊郁,繁花似锦,五颜六色的奇异鸟儿在空中飞翔鸣转,阵阵春风习动,雾绕林梢,烟萦清涧,如梦似幻,宛如世外仙境。
“嗒嗒嗒嗒嗒嗒……
蓦然,一阵异常急骤的马蹄声传来、划破宁静的天空。
“报……紧急军情!!报……紧急军情……”就见一骑兵泼刺狂奔而至。直扑内营、马上骑士是个红黑色盔甲的传今兵、脸上身上无自染着未干地血迹,触目惊心。他上半身前俯,左手控僵,右手高高举着一个蜡封信盒,一面疾驰、一面不住口的大呼。声嘶力竭的呼声在天空中远远传了开去。
内营卫兵见此情形,一律放行。
传今兵纵马直趋内营。转眼来到猿门下、他猛地提僵勒马,“希津津”马身人立而起、前蹄蹬空刨蹄不住,站稳时口吐白流,显然已跑了很长的路程。
马背上传今兵不等马匹停稳,便翻身下马,脚底一个跟路扑通摔倒在地上、身上伤口破裂、再度鲜血迸滚,他哼也不哼一声,顾不得爬起。举着信盒冲门前护卫急急大喊:“紧急军情!快去禀报可汗!十万火急!!……”
突厥处罗可汗正在帅帐议事,呼罗国王兴兴头头冲进帐来,一张粗陋的黑脸涨得通红,洪声道:“可汗陛下,据探马回报,那南朝狗皇帝已经逼近金山了,身边只有四十万人马!”
处罗可汗双目一亮,霍地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到他身前,“这消息确切吗?”
呼罗国王把头连点,抑制不住兴奋道:“那皇帝自寻死路,须怪不得我们……属下请令出战,让我率一支精兵悄悄掩袭过去,定将狗皇帝掳来!要是不成功,敢请可汗陛下割我的脑袋!”
“不妥不妥。”处罗可汗狂喜之余却不失冷静,连连摇头,道:“南朝大军就在金山之外邀战,我军大举出营如何瞒得过他们,只怕刚一出营就会遭到他们的围攻。”
呼罗国王顿时如一桶冰水当头浇下,呆立在当地,说不出话来。他是北国大草原上有名的勇士,彪悍勇猛,并且身经百战,功勋卓着,但谋略之事却非他所长。
哥舒云走过来道:“可汗陛下,目前我军局势十分不利,还是尽早回大草原为妙。我总觉得那个皇帝不比一般南朝人,深不可测,诡计多端,很不好对付。”
这时,突厥军中另一名大将兀赫行入大帐,闻言便接口道:“客敦多虑了,我们可汗陛下的灵雕一直在敌军上空侦察敌情,敌人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们耳目,不怕他们使什么诡计。”
一旁呼罗国王连连点头称是,望着处罗可汗,待他决断。
处罗可汗蹙眉沉思良久,蓦然眉头一松,已打定主意,转向哥舒云道:“客敦,我要赌一把,要不然就这么灰溜溜回草原我不甘心……”
“可汗……”哥舒云急道。
处罗可汗一抬手打断王后的话,鹰鸷般的目光在两位大将军身上扫过,断然道:“我有一计,可避开营寨前的敌军,神不知鬼不觉偷袭南朝皇帝。”
两位大将军齐声应是,霎时间精神抖搂,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当日深夜,突厥人以厚棉布包裹住所有马匹的四蹄,使得行动起来悄无声息。十万多人马静悄悄离开营寨,去东面十几里之外的附近埋伏起来,大营中只留二十万人,命他们天亮后一部分人列队荷枪来回巡视,一部分人擂鼓,一如平日一样,造成大军仍在营中的假象。
到得辰牌时分,天方大亮,隋朝大军来到营寨外叫骂挑战,浑不知突厥军营只剩了一个空壳。
隋军大营内。“金山方面有消息传来吗?”杨广稳坐在龙椅上。“是,堂主说,昨晚金山有十万突厥骑兵消失,去向不明!”一名黑衣美人跪在杨广面前,一面卖力的吸吮着杨广的龙头,一面回报杨广。“哦?看来是想偷袭我们!快点干活,然后回去让你们堂主继续注意突厥和李世民的动向!”“是,陛下!”美人说着更加卖力的吸允杨广的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