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环境还真是不错,闹中取静。”
于文玲夸赞着我给她推荐的这个地方。这家餐吧叫做“倒影”坐落在东华门外的城壕河边,晚上故宫墙上的照明开启之后,光影掠在水面,非常的好看。“想不到闹市里还有这么一片净土吧,据说这家店的老板是一个着名大将的后代,将军去世以后,和老太太一直居住在这个院子,后来自己开始经营这个餐吧,从来不宣传,只是接待熟人或者朋友介绍来的客人,座位也不多,地下室还有一个进口手工艺品商店,主要经营英国瓷器。”
于文玲已经吃了简餐了,我自己点了一份金枪鱼三文治,要了一杯红茶吞咽着,边向于文玲介绍这个小餐吧的典故。“你对这里还挺熟悉,看出来你是一个喜欢生活善于生活而且格调还挺高的人。”
“您这么夸我,我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地方也是朋友的介绍来过一次,后来,就作为我单独会见亲朋密友的地方了。”
我开着玩笑,于文玲也笑了,“那我算是亲朋密友了,很是荣幸呀。”
“没有没有,我主要是向您介绍一下北京的风情,再说你在王府井,我想,其他咖啡店之类的都太吵,想起了这里。”
我抓紧咽了几口吃完三文治,擦干净手,捧起红茶品尝。于文玲默默地看着窗户外面的光影,射灯下,河边的垂柳绿得艳丽得很,好像是假的。
我也无语,看着窗外,享受片刻的寂静。
我发现,和于文玲在一起没有什么陌生感觉,好像早就认识的老朋友一样,有些话彼此之间不用说明就已经明白。
“看来你的任务完成了,什么时候回重庆?”
于文玲听我讲述了今天的动态之后问我。
“我想周一早上回去,周六日在家里呆一呆调整一下,处理一些家务。”
“听说你是单身?”
“你怎么知道?”
“正好我的朋友的朋友和你一个报社,叫刘镇东,今天上午他也去看画展,聊开了,也就顺便知道了你的情况。”
刘镇东是我们报社副社长兼纪委书记,我当然认识,“你认识我们刘书记,他可是将军的后代,也算是太子党的人脉了,以后你得替我多多美言几句。”
我应承着,暗想,这个世界真是小,总能遇见这个或者是那个圈子的人,这个于文玲看样子也是个有一定人脉关系的人,一个画展能让她来北京,看样子举办画展的人也不一般,要知道刘镇东是一个心气儿很高的人,不是圈子里面的活动,还不好请他。
“我还认识你们你们报社的一个人,也是刘镇东说的我才知道,说我们重庆来了一个很能干的女性,现在负责你们报社的广告。”
“你说的是张黎吧,她来我们报社还是我帮忙的,我和她妹妹很熟悉。”
话说得很平常自然,表情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一样似的,相信于文玲看不出来。
“我和于文玲还算是熟悉,她不太爱交往,人很温和,在我们那边是因为家庭一些事情伤心了,所以才到北京来的。而且,她的那个冤家其实就是你现在的上司汪泓。”
我稍微跳了一下眼角,但是没有动声色。看我没有继续打听的意思,于文玲也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世界真是小,来一趟北京,收获很多。”
“您今后回去会有什么新动作新想法吗?”
我岔开话题问于文玲。
“是有一些想法,但是还不是很成熟,这次来我也了解了一些情况,我不隐瞒你,我是想干一点事情,既然有个机遇,我想积极主动一点,在这个行业毕竟很多年了,而且我还是一个很想做一番事业的人,对我来说这是最后的一个机会可能,我想通过种种努力找一个能够发挥自己能力的位置。”
话说的很隐晦,但是我听的很明白,等于是挑明了要和汪泓竞争新的媒体集团的一把手位置,如果我们有顾忌错的话,她就是这样想的。
“明白了,如果有我能够出工出力的事情,请不要客气,不过在你们重庆,你们才是主人,我最多也就是在文字上或者想法上提点建议。”
你的作用我当然清楚,对我来说,要你帮我等于抽掉你们现在改革小组大脑的重要组成部分,那样不是很光明,你也不会做我也不会要求你那样做,但还是希望在关键的地方能够和我沟通沟通交流交流看法。反正你毕竟要回北京,没准以后我们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得体的话说出来让人很容易接受,有些地方真是意味深长。
我们聊了两个小时告辞,约好回到重庆以后经常联系。于文玲上出租车之前握了握我的手,没有说话,但是好几秒钟没有松手,手掌传来的体温让我的荷尔蒙瞬间有些升高,没有说再见,上车离去。
我和张黎一起回到我的住处,张琴今天敢写一个材料可能要熬个通宵,而明天张黎要去广州,紧急谈一个广告投放计划,这样,我和张黎暂时到我的住处,给张琴一个安静的环境写材料,明天张黎去广州之后,就是我和张琴在一起独处了。
我的家里也摆着张黎和张琴的一干生活用品,洗完澡出来,张黎放上音乐,我们拥坐在沙发上谈着。
我把处女感情方面这段时间特别是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张黎,当然,有关于文玲的事情,我说成是市里有为宣传部的领导传话要我帮助她,比远张黎觉得我和于文玲走得近。张黎听得很细心,乳房在我的眼前露出白色的上半部,我几次要吻,都被张黎阻止,示意我继续往下谈正事。
“你说,我在挂职锻炼这个位置上,尽职尽责帮助报业集团是本职工作,帮助汪泓也是顺理成章,现在于文玲托人找我,今天还在北京谈了两个小时,她也认识你,还说你在重庆家庭生活失败的原因就是汪泓,看来我真要帮助于文玲一把了。”
张黎好久没有做声,半晌捧起我的脸来深情的一个长吻,“要不是汪泓,我们也许还不会这么认识,你应该感谢她。”
“是呀,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真要是感谢汪泓,给我送来了你这么一个巨大的幸福。可是她也伤害了你呀。”
张黎摇了摇头,“你不了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也在改变。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过去谁对我造成过什么伤害等等,人的命其实都是自己来决定的,该属于你的就是你的,知道了就要把它抓住,抓不住或者不属于你的,怨谁也不对。”
看我似有所思,张黎接着说,“我和汪泓的个人恩怨其实只有我们几个当事人心里清楚,包括你在内的其他人,怎么判断,其实都是不准确的。过去的事情说起来时间太长,而且我有眼前的你已经知足了,如果有一天我想告诉你,我自然还是告诉你,但是现在我还不想回忆和总结过去。”
看我有些茫然,张黎说,“别的不多说,你听我的,按照你应尽的工作职责去发挥你的才能,既然在汪泓那里,就要帮助汪泓,这个女人这么多年对爱情对事业是特别执着的,这一点我不如她,就冲着她执着努力了这么多年,她所付出的,是我们不能够想象得到的。那种艰辛有时候可能是没有人诉说的,很痛苦。对于汪泓来说,这次集团改革浸透着她所有的心血和热情,如果离她所期望的相差太远,这种打击我判断她无法承受。”
我被张黎的话深深打动了,心界之高是我没有想到的。见我陷入沉思,张黎轻松的说“再说了,于文玲我知道,没有更上一层楼或者没有达到她期望的目标,她还可以有别的办法,可以做别的事情,那个人我也很熟悉,她活的远比汪泓要自在,已经不存在什么失去和不失去的东西了,而是她还处于可以不断的选择的阶段,只不过这次这个机会让她动了心而已,其实她完全有其他的选择。”
张黎对重庆这个圈子的两个女人真是很熟悉了解,几句话让我明白了在张黎眼里的另外两个女人各自的存在特征。
对待汪泓,我没有想到张黎是这样的胸怀,对作为事业女人不易的理解之外,还有我能感觉到的她们之间复杂的个人情感和家庭纠葛。
夜已经很深,我们不需要做爱,但是又在做爱,赤身裸体相互拥抱抚摸,时而叙说,时而亲吻,张黎腿间的湿滑,总是粘在我伸在她两腿之间的我的大腿上,黑毛摩擦着我的皮肤,能感到张黎屄屄的凸起。有时张黎用手指揉捏我的阴囊,用手套住我的鸡巴玩弄,我则吸吮她的乳头,吻她的丰满乳房。
很久没有这样和张黎聊天了,肌肤肢体的交接,是那么温馨和心旌摇曳。
凌晨时分,张琴开门进来,我和张黎还没有睡实,听见门声知道是张琴回来了。
张琴小心打开卧室的门,没想到我们已经开灯醒来了。
“呀,还是吵醒你们了,”
张琴这么说着,但是看我们醒来却是很高兴。
“怎么着,有不会写的字回来请教我了?”
我开着玩笑。
“什么呀,人家写完了。只是昨晚你们刚走我们主任就来电话让我今天下午加班,然后要去北京奥组委汇报呢。我想,这个周末肯定又要泡汤了,到中午我还有若干个小时,过来陪陪你们。”
张琴边说变换衣服,脱了警服换上那个睡衣的张琴立刻改变了气氛,更多了一丝妩媚。
“你不去冲一下?”张黎劝道。
“我在那边冲过了,怕过来冲澡影响你们休息,咦,你们……怎么床单和毛巾还这么规矩……”
张琴从床上看出我们没有做爱,因为往常我们做爱之后,床单总是凌乱的,擦拭的毛巾也会习惯性的放在枕头一边。
“我们一直聊天来着,哪能天天都做爱,适度适度。”
张黎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这么说,让张琴上床睡在里面,我又一次躺在了两个女人中间。
我把和张黎谈的有关汪泓和于文玲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张琴很后悔没有加入我们的谈话,“干嘛你和姐姐在一起老是能够谈一些人生经验之类的事情,和我在一起你就没有这么多了,就知道让人家脱衣服。”
我和张黎都笑了,张黎说“脱衣服还不好,说明他迷恋你,要是你主动脱他都不看,那不是就完了吗,彻底的没有魅力了。”
说完呵呵的笑了,伸手抚摸我的鸡巴,这种刺激我很难不立即有反应,马上鸡巴就硬了起来。
“小妹,给他吃吃。”说着捧着我的脸亲吻过来。
张琴爬过去小手扶着鸡巴用舌尖挑逗着我的龟头,接着就深深含了进去,张黎有些动情,爬到我的头上方,把逼对着我的嘴,淫水被我吸吮和吞咽,舌尖挑弄阴蒂,让张黎不断呻吟……
“喔……好舒服……、”房间的灯光已经黑了,其实我的眼睛是被蒙上的,这是张琴提议的,同时要求我站在床下,不能用手触摸,她和张黎并排躺在床边,大腿向上伸出,只是把逼朝着我,让我用龟头去触觉,找到位置就插进去,以此来判断每次插进去的是谁。
我当然不用看也能感受到湿润和热乎乎的两个逼的不同,只是我故意总是说出错误答案,让他们高兴。
我们就这样在凌晨淫荡的浪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