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听到妻子对面具哥说“如果我和他离婚,你肯娶我吗?”这句话后,我的心态便改变了,我开始恐惧。
我越来越感觉到时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如风如水,无孔不入,看似不变却可以改变一切,这一个月以来,我的生活更是发生了质的变化,也许外人看来我还是我,我家庭和睦,事业有为,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妻子变了,我也变了。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那是我和面具哥协议淫妻的最后一个月。
那天晚上当我坐在床头,凝视着曾经见证我和妻子美满婚姻的那张结婚照的时候,我依稀记得妻子那天笑容可掬的脸,如同夕阳的余晖挥洒在湖面上的一道道波纹。
而如今,她正默不作声的在衣柜前整理自己的衣物,我突然开口了,对她说道:“好久没回家看妈了。”
妻子头也不回道:“你妈还是我妈?”
“你妈。”
妻子呵呵笑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知道挂念我的家人了。”
“你这叫什么话啊!”
我知道我和面具哥签订协议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挺让妻子寒心,所以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不满,但我坚信妻子这样可谓是爱之深责之切,我无法忘记那天我假装睡着她对我倾吐的真心,每每想到此处,我的目光便会柔和下来。
就像现在,我的眼神如水,是满满的爱意。
妻子平淡说道:“是有段时间没回家看我父母了,等抽个空吧,去你妈那把小宝接上,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回去看看,这么久不见我妈应该也挺想念小宝的,老人家了,就想小孩子。”
我听到妻子对岳母“老人家”的形容,心里的感觉非常奇怪,想到之前在网上看到岳母的媚态,不禁内心感叹,老婆啊老婆!你以为你妈是老人家,可人家可是不服老啊!
不过话说回来,以岳母的风彩资质,如果不提及年龄,简直可以用“具有成熟风韵的少女”来形容。
我突然有些心疼妻子,是啊,她是那么的敬爱自己的母亲,如果她知道她的母亲背叛了父亲,成为别的男人调教的玩物,甚至交欢的视频都在网上供人欣赏,她一定会难受死吧!
这么想着我便走过去从后面拦腰抱住妻子,她惊呼一声,然后不耐烦道:“多大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我收衣服呢!不要打扰我好不好!”
我悻悻的松开了手,脸色稍显尴尬道:“哦,那你收衣服吧。”
随后我又退回到床头,这时候的我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我觉得妻子似乎离我越来越遥远,也许是察觉到了我内心的不安吧,妻子似乎也有一些不忍,转过头来对我说“我想趁这段时间还有一些闲功夫,把家里好好的收拾一下,过段时间我的工作会比较忙,那个时候我没有时间顾家里,怕你又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我连忙问道:“怎么了?是单位出了什么事情吗?”
妻子一面整理衣服一面道:“那倒没有,关于工作调动方面的一些事情,过段时间我可能会离开住建局。”
我吃了一惊道:“离开?你要去哪?”
“目前还没定,可能是中铁吧,调我去那边当一个副总,级别还是和住建局平级,但是待遇会提升很多!”
我有些惊喜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上个星期开会讨论的,市委那边听说已经通过了,现在也就等一纸文件了。”
我有些不满道:“这么大个事,怎么也不和我说啊!”
妻子斜眼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过了一会才开口道:“和你说?和你说有什么意义吗?怎么?你还能不让我去?”
我被妻子堵的有些语塞,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话现在都这个样子,像是故意针对我一样!我琢磨了一会才开口,说“那倒也不是,事业发展肯定是好事啊!拿的钱多谁会不开心呢,我的意思就是你好歹通知我一声吧!咱俩是夫妻,对不对?”
“呵呵,你还知道咱俩夫妻呢!之前出差电话都不往家里打一个!还知道对我说事业发展是好事,你怎么就不能发展发展,在住建局是政府部门,虽然也不闲但是总该不算特别忙,企业不一样是讲究效益的,忙起来人都连轴转!你以为我想去吗?你真把我当女强人了,铁打的?”
妻子说着说着心情激动起来,衣服也不整理了,索性站到我面前开始控诉,开始讲述自己工作的艰辛与不易,我垂着头听着时不时躲闪的抬头看她,最后憋出了一句“那如果真的很累的话就别去了,反正咱家也不缺这点钱。”
“不缺?”
妻子冷笑起来“你是一点都不知道上进啊!孩子上学不是钱?”
我据理力争,“那我们家也不是上不起学啊!”
“如果我们经济更加宽裕,孩子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好的教育?现在别人家孩子你知道吗,从幼儿园就开始请外教,这样英语成绩怎么会不好?小宝小的时候就只能去上大的英语辅导班,这就是差距,你知不知道外教一节课多少钱!不,你不会关心的,你从来就只会安于现状!”
我被妻子一番话说的顿时抬不起来头,妻子见状语气也放软了一些道:“我也不是责怪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多的为我们这个家庭考虑,而不是什么事都交给我,我在外面已经很辛苦了,如果你做不到在事业上取得发展你就把一些精力放回家庭中,替我分担一下,而不是当一个甩手掌柜,每天不知道在忙活一些什么。”
“嗯,我知道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好难受,我一方面是觉得妻子说的是对的,另一方面我又隐约觉得妻子似乎变了,究竟变了哪里,一时间我又说不上来。
是因为面具哥吗?
妻子说不知道我每天在忙活什么,她自然不知道我在忙活什么,我忙活着跟随她和面具哥偷情发展的脚步,实际上大部分我“瞎忙活”的时间都在她身边。
妻子整理完衣服后,又清理干净了烟灰缸,她一边清理一边数落我现在烟瘾越来越大,说的我也是无言以对,我一开始是不抽烟的,也是因为面具哥和妻子的事情让我的心情跌宕起伏偶尔就会需要尼古丁来释放和缓解。
“好的见不到,坏毛病一个接着一个养成,真不让人省心!”
妻子说罢便去洗澡,我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半了,也到了睡觉的时间。
等到妻子出来,换我进去洗,热水冲刷过我的身体,感觉到浑身的血管毛孔都在扩张,人仿佛都年轻了许多,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它早就没有年轻时一往无前的冲劲,对寻常的刺激都反应不再激烈,我又摸了摸自己松弛的肚腩,回忆起大学时热爱体育的自己,一时间百感交集。
而妻子呢?妻子依然那么美丽,岁月带给我的东西和带给她的似乎截然不同,更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妻子正坐在床上玩手机呢,乐不可支的,我赶紧凑过去:“老婆,看什么呢,这么好笑?也让我看看呗?”
谁知道妻子对我这一举动的反应很大,想都没想一把推开了我,我有点懵掉了。
妻子也反应过来是自己反应太大了,没好气道:“能看什么,就是短视频呗!看得正入神的时候你突然凑过来,吓我一跳。”
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看着妻子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妩媚,再者因为刚刚洗完澡浑身感觉充满了力量,让我不禁找回了一点年轻时候的感觉。
我一把抱住妻子仔细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皮肤是那么的柔软,味道是那么的芳香,我有些情动道:“老婆,我刚洗过澡了,你闻闻,我身上都是沐浴露的香味儿。”
“我们都好久没那个了啊……”我伸出头去拱妻子的脖子,闻到的全都是女人的馨香,可是我突然看见妻子的脖子上有一个红色的印记,整个人顿时呆愣住,还来不及说话,妻子突然推开了我。
妻子好像也是慌了,她跟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上一次我刚回来弄过一次也是没有成功,我突然觉得刚刚她说我吓他一跳只是借口,只不过是她内心开始抵触我,以至于刚刚那一瞬间被我抱住,只想赶紧挣脱,为什么会这样?
我始终想不通,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中,妻子见状她放软了语气:“老公,你没事吧?我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突然就……”
“我,没关系的。”
我挥挥手示意妻子我没事,妻子还想说什么,但是我都听不进去了脑海中就只剩下妻子脖子上的吻痕,我知道那一定是面具哥留下的杰作,这让我本来想要和妻子好好亲热亲热的想法顿时间土崩瓦解,我的目光实在太复杂,以至于在那一瞬间,妻子心中闪过了恐慌的心绪,她可能也明白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被我发现了,可是我以往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形象太过于深刻,她的害怕只是一瞬间,只不过是瞬间她就做好了我对她发难的准备。
我也明白,以妻子的聪明才智就算是我问了她也会有一千万种解释的方法,毕竟,我这个丈夫是那么的信任她。
但是她不会知道就算我看到了,我也根本不会问。
妻子继续跟我解释“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有些感冒了,你碰我我身上就有点难过。”
“怎么了?生病了吗?”
即便明明知道这是妻子的借口,但出于惯性我还是忍不住关心道,妻子感受到我的柔情也不由柔声说“还好,现在已经好一些了,你去给我倒杯热水吧。”
“好嘞!”
我一面起身去给妻子倒水,一面暗骂自己没出息,活该我不行,活该我自己绿我自己,等到我回去给妻子喝下热水后,妻子说“睡了吧!”
看着换上睡衣的妻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时间让我有些口干舌燥,想着真的好久都没有和妻子过过夫妻生活了,可是妻子的态度又如何让我开得了口,我到底也是个男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看着面具哥和妻子干的如火如荼,我怎么也会心痒痒的,而且我也很希望妻子能和我的性爱有所变化,让我看到妻子被开发出的另外一面,这也是我淫妻的本意之一。
可现在,好像一切都不收控制的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我听着妻子均匀的呼吸,香甜柔软的气息如同美食的味道不可阻挡的围绕在我的鼻翼两侧,引人遐想,我将手慢慢的攀爬上妻子的美体,那足以使任何男人为之痴迷疯狂的美肉就这样包裹进我的手心,那胸部的柔软,那大腿内侧的光滑粉嫩是让我心神荡漾,而我抚摸着自己老婆竟然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嗯……”
妻子轻轻的哼了一声,立刻让我吓了一跳,我做贼心虚一般的抽回了手,与此同时,妻子翻了个身,我不敢再去碰妻子,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转而看着天花板发呆。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那晚妻子根本没有睡,她和我一样也是思绪万千。
我的一切小动作都没逃过她的知觉,但是她并不想醒过来,她也在回忆着。
她在想,如果时间回到被我破处的那一晚,那一秒钟,她会是怎样的心情。
一秒钟的时间有多长?
一秒钟能够想到多少事?妻子依旧无法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妻子所知道的只是当我这个丈夫插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剩下的唯有一片空白,还有就是下体火辣辣的痛。
她从前听说过男女做那种事情是非常快乐的,可那一晚,她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快乐,但为了照顾到丈夫的情绪,她依然在那里喘息娇啼,当然,等到疼痛过去,妻子也能感受到一些生理上的快乐,可是就是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触及不到她内心最深处的那个点,以至于她一直对于做爱这件事谈不上非常有兴趣。
随着时间让身体慢慢习惯性爱带来的愉悦,她也逐渐领悟到这种生理上的快乐,虽然丈夫总让她觉得欠缺了一些什么,意犹未尽,但那时候胜在年轻,也堪堪能够满足,虽然算不上乐此不疲,也不至于兴致索然。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丈夫本来就一般的性能力更加捉襟见肘,她只能告诉自己,性爱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直到她遇见面具哥,才让妻子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感觉到这种感觉消失了几年之后,终于又回来了,自己就想重获新生一样,而且他所能带来的比当初丈夫能带来的更加猛烈,猛烈的太多太多了,这种身体和心理上难以启齿的变化,实际上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有人总说男人出轨和女人出轨一样,男女平等,可是很多时候真的不同,,男人往往会因为单纯的性出轨,而女人很多时候却因为情,尽管不可思议,但是女人有时候很简单,很难向男人那样博爱,当内心真的装下一个人后便开始疏远其他人,就好像,仅仅只是一个称呼,可是当从我老公换成他之后,这个人便开始在女人心中被推开了。
是妻子想不到了,她没有想过自己只是单纯地享受男人带给自己一种细腻、隐约、柔弱的情感关系,她很乐意享受,因为保存这不正当的暧昧关系已是她作出最大的让步,但男人明显不是这样想的,你想要恋爱的滋味,那我就给你,所以就发生了肉体接触,而面具哥带给妻子那结实的躯体,一种狂野的气息,这在她丈夫身上是从没有过的,是的,我是一个文弱的男人,平时除了在妻子面前很有限的时间里柔和,大部分时间也是为人严肃,不拘一笑,对一些粗鲁的活动是排斥的,所以很少参加体育这类的活动。
相比于自己的丈夫,妻子被面具哥强壮的身躯压着喘不过气来,那种窒息一般的快感是多年以后又一次体会到了。
而我看着天花板发呆,则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慢慢的困倦起来,一股睡意抵抗不住的侵袭而来,妻子听到我微微的鼾声以后,她慢慢的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丈夫,她的心里或许也有挣扎吧。
我意识复苏了一些,但还是装睡,我察觉到妻子清醒过来,但我不知道实际上她一直没睡。
我感觉到她看着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感觉到妻子心中的挣扎与痛苦。
我猜测以妻子的人品她一定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和面具哥断掉,回归家庭,她的自我道德感一定无时无刻的在侵蚀她。
她的眼睛似漆黑的海,泛着波纹,头发上是椰奶味的洗发露味,很闷,像潮湿的暑天,当她把手放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粒水珠,冰凉的液体让我浑身一个机灵却瞬间控制住。
妻子也知道,这是一段世所不容的亲密关系,它动摇了普世的道德。
我不仅在心里发问,那些偷情的人们会为彼此的行为感觉到羞耻吗?
老实说,应该不太会的吧,否则为什么一面感觉到羞耻一面堕入这个无底的深渊,那么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懊悔和自责,都是虚伪的,是假的。
但他们必须得表演出一副倍受煎熬的模样,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层皮,你若说无必要,那也不是,你看人和动物,不过也就差了这么一层皮。
比起夫妻之间,偷情者更需要默契,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偷情的,老实话,这还算是个技术活,综合性也很强。
妻子思索着,她想起和面具哥在夜里,在公园里,在路灯下迸发出的情欲是如此的激烈,她望着熟睡的我回忆起面具哥灵活的手指进入她最私密的部位,她视作珍宝连身为丈夫的我都不能随意使用的宝物在面具哥的手里却如同提着线的玩偶任意摆布,身为女强人的她一向都是掌控别人,可是没有想到被别人掌控的感觉也是如此的舒服,而我的柔情在那一瞬间却让妻子感觉到索然无味,是一种无能的温柔。
人,是多么的矛盾。
她想起泛着水汽的夜里,冷风刮的她的额头冰冷,但舌头滚烫,她和面具哥接吻了。
淫水,唾液,伴随着面前男人流下的汗水,精液或者一些前列腺液,见不到面的时间里那些传输骚话的无线电信号,都在这个吻里。
都在因这个吻而衍生的千千万万个吻里,接吻时女人的大脑据说会一片空白,但男人通常不是,男人哪怕做爱的时候大脑有时也会走神,会猜测对方的心思,比如面具哥,面具哥的舌头在搅,在动,但他脑海中也许想的是搞别人老婆很有意思,他一定享受那种变态的征服欲,和我相对应我享受的是一种屈辱感。
“老公,你醒了吗?”
妻子突然出声,回答她的只有轻微的鼾声。
“我知道你醒了。”
我虽然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睁开眼睛,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在发光发热。
“睡吧!”
妻子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的世界就似乎整个黑了下来。
过了大概十分钟,妻子又开口道:“明天我去万众地产公司,他们老总马磊开完会要单独邀请我吃饭,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我想着我单独去也不太好,要不你和我一起吧。”
我听到这段话,一开始没想回答,但还是忍不住答到“好。”
“就知道你没睡!”
“嘿嘿。”
我傻笑两声,就这样我们夫妇才真正的进入到梦乡。
第二天清早我送妻子出门,妻子又提了晚上吃饭的事情,我装作不经意问道:“几点?”
“六点多吧,我开完会。”
“嗯,好,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
送妻子下车后打开手机却是面具哥发来的消息,我深吸一口气,他说“军哥啊,今晚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
我皱着眉头,其实这段时间我的心态也改变了很多,他说的好戏我的期待其实已经隐隐被恐惧压过,面具哥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还能有什么好戏?我傍晚就去找妻子,吃完饭就和她一起回家,面具哥根本就没有和妻子见面的机会,还能有什么好戏?
难不成他要放跳蛋一类的东西,远程控制妻子,让妻子当着我的面发情吗?
不可能的!我立刻否认了这个念头,妻子背着我和面具哥在一起,做了再多也好,再风骚怎样也都不可能当着我的面以身试险。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我给妻子发消息说我准备出发去接她。
她却让我不要动车,说马磊说怎么能让我辛苦跑一趟,他作为东道主要来我们公司接我,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也不禁在内心感叹这个马磊虽然流氓不学无术但是做人还是比较可以的,只不过我丝毫没有因为他这样的举动就对他产生多一些好感,因为我知道他对我这样完全是因为我那个美艳动人的妻子。
当我见到马磊和妻子时一辆长长的黑色迈巴赫正停在我的面前,而妻子竟然做的是副驾驶,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但很快就隐过,我没说什么坐到后排,马磊还是一身白色衣服像一个斯文的流氓,但是无论什么穿着都遮挡不住他一身的匪气,让我感觉到恶心。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悦,还没等妻子说马磊就率先开口“哎呀!于总啊,我不认识你们公司怕迷路,你夫人认识我让她给我好好指路,我这人天生路痴,就这样七绕八绕的还,才绕过来你们公司!哈哈哈!真心疼我这油费!”
我自然不会相信他这屁话,随意的应答了几声,关注点就放回妻子身上,只见她长长的头发自然地垂在脑后,却暴露出了那一对带着几条银线形状耳坠的玲珑玉耳,让她在妩媚中平添了几分精致的华贵。
随着那纤细的黛眉向上挑起的双眼,末端又染着宛如烟雨打湿的桃花般那氤氲的粉色,似乎诉说着她内心清欲的旖旎。
小巧的琼鼻落在那染着淡淡霞光的俏脸上,让她的五官带上了一种诱人的立体感,然后便是那似开似闭的一对双唇,只是随意的一个弧度便让她整个面容似乎都如同一幅骤然被点睛的水墨画,轻易地挑逗着男人心底的清欲。
而在妻子身上则穿着一件单间的灰色吊带长裙,那动人的锁骨与颈窝,以及那一对白嫩豪乳上面大半,荡漾着一种动人心魄的风情,而妻子目光严峻不苟言笑,更是挑动起世间一切雄性生物的征服欲。
而在一对豪乳下方又有两条比连衣裙颜色更加深沉的布片分别自右肩和左侧腋下延伸形成了宛如最豪放的胸罩造型,将一对豪乳衬托的越发巍峨壮观,却又在乳沟最下端的位置彼此交叉着斜向下延伸。
设计师有意的用与胸前布料同款的深色布料,制造成了一条条看似凌乱的褶皱。
让妻子那平滑的小腹多出了几分诱人的层次感,也更加突出了她那纤细的腰肢,与那骤然放大的性感胯部线条,还有她后面那过分饱满浑圆,却又宛如带着完美曲线的翘臀。
这一身,不算非常保守也不算暴露,一切都恰到好处,我正质疑妻子从哪里来的这一身衣服。
马磊又开口,“我一家旗下的服装店今天开业,来的路上路过送了尊夫人一套,俗话说宝剑赠英雄,美玉赠佳人,我没有美玉但是送一套衣服也算是尽了我的心意,赴我的宴空手而归总是不太好意思哈哈哈!”
我轻描淡写回答,“我们也是空手而来。”
“你和夫人能来!就是对马某最大的奖赏,荣幸!荣幸啊!”
裙摆的下面一直漫过了妻子的膝盖直到脚踝上面十几公分,将妻子下面的风采完全遮掩了,但妻子那包裹在细高跟小凉鞋中精致小巧宛如名家雕琢的金莲移动间,一双修长匀称,又无比白皙细腻的双腿在若隐若现中挑逗着男人深深地窥探欲和占有欲。
手上拿着一个小巧白色手包的妻子宛如随意的将左腿交叠在了右腿上,娇躯懒懒的靠在稍稍朝后的座椅上,微微偏着头有些挑逗似得上下瞥了刚坐上驾驶位的马磊一眼,嘴角抿出一抹妩媚的弧度,轻声道:“马总言重了!”
我总觉得今天的妻子不太一样,但究竟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就好像换了一身衣服,连气质都变了不少。
马磊快速打着汽车,然后这辆汽车便在他无比熟练地技术下,无比流畅的朝着本市最豪华的酒店驶去。
但是我观察到了,虽然马磊努力的表现出老实忠厚的样子,但那胯间鼓鼓囊囊的隆起出卖了他。
这个无耻之徒,我暗骂一声却也无济于事,毕竟,妻子今天能让我陪同已经非常令我满意。
妻子微微侧着头看着外面的街景不过一会儿便假装睡着了,让自己宛如毫无防备的将诱人的娇躯,堆砌在了马磊旁边。
眼角余光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瞥,马磊就看到了那让他无比惊悸的一幕,那修长匀称又带着惊人白皙细腻的肌肤好似一团炙热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内心,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现在就将车上这个女人在车上就地正法。
但马磊只是扫了一眼后便压下自己的冲动,继续假装无比正经的开着车往酒店去。
在他稳重的驾驶风格下,汽车不急不换的在大街上随着车流前进。
不知道过了多久,妻子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面容中透出几分迷茫慵懒时,汽车已经停在了酒店的地下车库内。
这个酒店实际上是在占地面积一千平高九十六层的商业大厦内,占据了二十五层到二十七层的三层,集美容养生、女子护理和化妆品研发于一体的会员式私人会馆。
酒店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更为可怕的是这个酒店是马磊的个人财产。
这一切在无数普通人眼中这份产业是一个庞然大物。乘坐电梯离开地下车库乘坐电梯一路来到二十五层,然后我和妻子才在马磊的引领下走进这个占据了大厦三层的国际酒店。
也许只有走在这里才能真正的体会什么叫美女如云,才一走进酒店的大门,我便嗅到一种浓重的女人脂粉气息,纵目所及无不是一片莺莺燕燕,有身穿着制服的内部员工,有各种穿着打扮的顾客,偶尔还有几个男员工映入眼帘,似乎也因为长期在大量女人堆里被沾染了几分属于女人的扭捏媚气,尽管从姿容上我发现这些女人大多只是一般水平,不算丑却也绝对说不上太漂亮,无非是打扮修饰让男人眼前一亮,偶尔有几个让人能生出一瞬间惊艳的美女可与妻子相比依然黯然失色。
这个酒店,不一般啊,更像是某种高级的会所。
我看向身边的妻子,这时妻子那修长雪白的粉颈支撑着她那微微扬起的下巴,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宛如华贵的骄傲。
一头长发自然地散在脑后,却又让她显出几分懒散的随性。
一对柳眉与狭长的凤目轻易地勾勒出那宛如让人冻结的清冷,我把手轻轻的攥住妻子柔若无骨的手心,让这位冰山般的神女染上了微微的暖色。
手机振动,面具哥的短信却发过来“等会吃饭的时候,我让你出去上厕所的时候,你就出去。”
难道说今天这个饭不一般?
当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使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占据我的心头,马磊倒酒边说“今天我准备了几个特色的小菜,于总你和夫人好好尝尝!”
“客气!”
我依旧不咸不淡的回答,又不失礼貌,对于他我心中的戒备始终未减半分,面具哥的存在已经令我喜忧参半了,再来一个马磊我可受不了。
首先上的是一份螃蟹,非常庞大,应该是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
“赶紧吃,螃蟹性寒,我特地备了姜汤。”
我说“螃蟹太鲜,先吃吃别的菜就没味道了。”
妻子捅了捅我,马磊面露尴尬说“啊,这我不知道啊,哈哈,我是粗人。”
“没关系,一样的。”
我没有太过计较。
“这螃蟹蟹黄真多,好吃,你们吃!”
马磊一边吃着一边赞叹。
“是的,难怪呢,古人说山暖已无梅可折,江清独有蟹堪持。”
马磊又是一头雾水,我是故意让他难看,正当他不知道如何接话,妻子却出声说“这句诗是说虽然山里暖和,但是梅花是在冬天开放的,所以说没有梅花可折。江水清清,唯有螃蟹可以触手可及。”
就在吃饭时,面具哥的消息发来,我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他说“现在出门去上厕所,我等会给你发,在外面等着。”
我回复“好。”
但我会那么傻吗?我借口出门上厕所,但实际上我躲在了外面,透过门缝去观看里面的场景,因为我现在已经信不过面具哥了!我觉得很多事情都要我自己去探索,面具哥给我看到的,永远都只是他想给我看的,他不想给我看的,我永远都发现不到。
当我透过门缝看着他们,两人还在那里吃饭,但是妻子显然比我不在的时候放松了许多,现在不是那么拘谨了,这让我心里有一些不悦。
妻子嘴角微微抿着看似冷傲,不知不觉间也已经在马磊的心中变成了傻傻的傲娇,马磊的眼神也开始从我在时候的克制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欣赏,长裙从妻子那平滑紧致的小腹上宛如泼出去的牛奶般向下漫去勾勒出她纤细的柳腰与那骤然隆起惊人弧度的翘臀,又在她小腿中间部分汇成性感撩人的波浪曲线,将她那修长白嫩的双腿隐约泄露出一丝端倪。
精致小巧宛如白玉雕琢的细腻玉足更是宛如羞怯却又染上了春情的少女般在一双丝带缠绕细高跟小凉鞋内含带怯的展示着自己的妖娆,那一颗颗宛如珍珠般的脚趾最前端的那抹诱人殷红便如同着少女羞红的双颊,诉说着妻子本人都不曾表露的心思。
突然,马磊慢慢俯下身眼中带着贪婪的淫欲,他要干什么!
我在门外惊呼,差点想夺门而入!
只见马磊看似很寻常的缓缓将妻子精致玉足上的凉鞋脱下来,然后宛如把玩着稀世珍品一般慢慢的揉捏着,热气丝丝缕缕的随着他的双手渗入妻子那一对玲珑的玉足,然后粗糙中带着某种炙热气息的大手慢慢如同随着涨潮时升起的的海平面一样慢慢侵蚀着那秀美中带着无限诱人风景的海岸线。
从那双足的指尖,有着完美弧度的足背,不仅没有任何粗糙反而带着细腻温润触感的足底,浑圆平滑的足跟,到那纤细中带着骨感的脚踝,匀称的小腿,那勾连着上方动人风景的膝盖,以及那微微丰满却让人感到一种柔嫩留恋感的大腿。
“操他妈的!这个流氓!”
我再去看妻子的面色,果然妻子的脸红了,是她愤怒了吗?她是否会怒斥面前这个流氓?
难道说,这就是面具哥口中说的好戏?如果他早已经预料到了一切,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囊中之物让给别人,难道说妻子真的堕落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吗?不仅仅是面具哥,随随便便来一个男的都可以这样对她?
我的心中被疑惑所充斥,马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这是很早之前我就知道的事情,按理说对于这种不学无术看着时运发迹的江湖人士,妻子应该比我更加厌恶才对,但是为什么现在妻子的表情却没有抗拒?
她的面色潮红,如同天边的红霞一般,她似乎也被马磊的动作惊到了,面色有些惶恐但还是装作很生气道:“我老公在呢!你干什么!你快放下,不然我生气了!”
马磊轻蔑一笑道:“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
他怎么拿不准我不会回来?难道说马磊知道我是一个有淫妻癖好的人吗?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马磊会不会和面具哥认识,而且面具哥把我和他签订淫妻协议这件事也告诉了马磊,就像在网上出售岳母的那个人一样,把女人征服以后就当做物品一样随意交换谋取利益!
而且面具哥和马磊还有共同点,他们同样有钱有势,我们这个城市不大像这种家财万贯的人认识的可能性很大,否则站在我面前的这个情况实在得不到更好的解释了。
那么妻子呢?妻子又是否知情,我揣摩着她的语气表达出来的心思,仿佛她早就和马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这一切都令我细思极恐,可谓是胆战心惊。
而马磊如同一个邪恶的恶魔,面对着妻子的不悦他置若罔闻,手中把玩着妻子的玉足。
“我再说一遍,你放不放下!”
妻子面色阴沉了下来,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迸发而出,不怒自威,我在门外也是为妻子捏了一把汗,因为我看到马磊的面色也变得阴晴不定,他应该是在思考是否应该继续。
马磊凑到妻子耳边说了一些什么,细弱蚊蝇的声音无论我怎么听都听不到,竖起耳朵也是白费,但是眼睛能看见随着马磊嘴唇的开合妻子本就红润的面部则更加红润起来,如同烧开了天边漫无边际的红霞,到底马磊对妻子说了什么?
妻子白了他一眼,竟然慢慢的卸下了防备,任他猥琐的大手为所欲为,而且她充满不安的看了门外一眼,这让我立刻躲了起来,生怕被发现,过了好一会我才敢重新慢慢把头探出,这一看就看到了不得了的画面!
如果说开始马磊还只是按摩那么到了后来更像是一个匠人子把玩着自己那历经无数年才雕琢的完美艺术品,似乎想要将每一寸肌肤都细细的抚摸一遍,带着那宛如面对自己新生的婴孩那种细腻的怜爱,又仿佛还带着唯恐惊醒一只沉睡猛虎的小心。
这时候的妻子对于马磊来说,已经不仅仅是要肏她那么简单了,他要的是一种在妻子完全清醒下,在她的丈夫还距离很近很有可能还在门外偷偷看着的时候,被他渐渐地带领走进他设置的最深沉欲海,从中找到一种更强的成就感。让妻子在他邪恶的大手操作下,在不知不觉中卷入淫糜的波涛内甚至直接溺毙在其中。
“嗯……”
视线分明已经有些模糊的妻子随着马磊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清浅而娇媚的低吟感受着那种温润的包围与淡淡灼烧感,一种让她无比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也在身体中滋生蔓延着似乎要侵入她每一个细胞内,让她内心有些慌乱却又不忍拒绝。
终于当感觉到那双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她渐渐熟悉并习惯甚至依恋的大手宛如携着暧昧的海潮一般跨过了她的大半柔嫩雪白的大腿,甚至堪堪触摸到了她那白色的四角安全内裤,妻子这才微微清醒了一些,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抵在了马磊的手臂上,低低的说了一声“别……”
“好。”
马磊轻轻的应了一声,那旖旎的波涛便似乎随着妻子纤细玉指的一点便硬生生的改变了方向,堪堪要朝着妻子下身那最敏感除了面具哥和我再无人侵犯,就连她自己沐浴都不敢过分抚摸的骚屄处移动的双手在下一刻搭在了妻子的手掌上,甚至还轻轻的握了一下表示让妻子放心。
“唔……”
妻子口中一声低吟,似乎是心中放松了又似乎是升起了一丝惋惜与失落,只是这种感觉还来不及发酵那暧昧的抚摸便已经从她纤细的玉指,柔嫩的手掌,开始朝着妻子那修长白皙宛如白玉雕琢的嫩藕,又因为内心柔情将那白玉柔化方才形成的那一双玉臂上轻轻的蔓延着,然后是那性感的双肩修长雪白的粉颈以及那分明带着完美弧度的锁骨,慢慢的侵略着。
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难道说马磊要在这里和妻子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怎么敢?
连衣裙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解开露出了大半,马磊的十指更是宛如带着火焰般渐渐地攀上了那一对因为妻子隐约暴露出上半部分惊人隆起与白腻的豪乳雪峰下缘。
然后又因为妻子几声轻柔中带着某种羞怯的低呼而沿着山脚绕开,双手如同虔诚的信徒一样在那平滑的小腹与纤细的腰肢间一次次拜服渴望着那神女垂怜,赐予信徒攀登雪峰以及带着神秘幽深的下身溪谷的资格。
“嘤……”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眼中的画面已经开始有了更多的暧昧,男女间的抚摸,接吻似乎变得越发频繁也越发自然,一声有些压抑深沉的喘息声与低吟声混合着那分明旖旎暧昧的背景音回荡着。
而妻子也在马磊的抚摸下宛如迎合一般口中发出浅浅的低吟,身子甚至也在马磊的抚摸下渐渐开始不安的扭动了起来。
每一次的试探似乎都被拒绝,每一次的拒绝都似乎只是迎来了那双手掌在那平滑的小腹诱人的玉臂粉颈以及那匀称的双腿上更加虔诚的祷告着渴望女神的垂怜,没有半分急躁,可是一次次宛如潮水起伏中的旖旎却慢慢的浸润了妻子更多的领地。
瞳孔早就带着几分迷茫的妻子,那越来越暧昧旖旎的背景音与似乎越来越粗重地喘息声也渐渐地低了下去。
但是在那若即若离中却越发挑逗着妻子那被面具哥按摩抚摸下开始觉醒的欲望,让妻子的内心也似乎被牵引了一样,口中发出的轻吟浅唱开始出现一种奇特的节奏与韵律,似乎引导鼓励着那双在她身上的抚慰着的手。
我看的也是一阵的口干舌燥,这个马磊到底想要干什么?
诚然,妻子是一个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素质有素质的美女,在哪儿都是众男眼中的焦点,但是有一点就是,妻子除了对我之外,对其他的男性都只是平澹的相处,不苟言笑,只是平常同事和朋友之间正常交际的言谈举止,这一点私下地她的那些闺蜜可没少在我们的面前夸我的妻子,在妻子的工作中,不知道有多少的成功男士为妻子倾心,甚至进行过很多暧昧的暗示,但都是被妻子无情却巧妙的拒绝了,这也过去的我非常的满意。
在下属,同事,所有外人的眼中,妻子就是一个冰百合冷美人,而我也为拥有这样的妻子而自豪和幸福,可是自从面具哥出现以后,我总觉得很多东西在悄然改变,就比如现在,竟然面对马磊这样无耻的流氓,妻子竟然表现出羞涩和情动。
马磊究竟对妻子说了什么,这也是令我非常疑惑的点。
这个时候的马磊,还保持着手抚摸着妻子美脚的姿势,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妻子的两个雪乳。
此时我注意到了马磊的西装裤的位置,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我知道马磊已经勃起了,马磊的粗大的阴茎已经做好了要和异性交配的准备,看着那高高的帐篷,我不得不佩服父亲“马磊”的雄厚,但同时我也忍不住狠狠的想这个无耻之徒,我很想看到妻子像以前那么贞洁的狠狠教训他,可是一切都与我设想的事与愿违。
我很沮丧。
“害怕吗?”
马磊如同魔鬼,在妻子的耳边说道,声音不大不小我刚刚好能听到,妻子白了他一眼“还不赶紧把我脚放下来,他等会回来了怎么办!他要打你我可不拦着!你这么流氓就算了,还不看时候!”
“你看你耳朵都红了,想要了吧!”
妻子听到以后脸色更红,双腿还不住颤抖着,她并未说话,而马磊却接着说“等会你老公进来,我们当着他的面做爱好不好?让他看看你这个大骚逼是怎么发骚的!”
什么?马磊竟然和妻子说出这样的话,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他是面具哥?妻子听到这话一定会愤怒的扇巴掌吧?
“滚蛋!”
果不其然,怒了!妻子怒了!她狠狠的推开了面前这个禽兽一般的男人,但我并未拍手称快,我陷入了一个非常奇妙的状态中。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我,我愣愣的站在这里似乎陷入了梦境中,那个梦发生在未来,在那个未知的未来,妻子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眼神迷茫,看着我没有张口,妩媚的容颜又多出一分愁绪,让人忍不住产生怜爱,我能感受到她的担忧,毕竟彼此做了那么多年夫妻。
这是我幻想中的妻子吗?但是她却似乎完美的与现在正在和马磊纠缠的这个女人重合!
那似乎就是未来的她!
那个我在最开始做的梦,那个欧式装修的豪华别墅,乌云闪电下,被一个男人疯狂抽插的淫荡女人,情天欲海,无法自拔。
也许未来的她变了,会变很多!让我心中有些感慨,可能唯一没变的就是容颜,妻子的身姿依然那么高挑。
在我的幻想中,那个梦境里她穿着一身连体裙,把整个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尤其是那紧致又丰满的屁股,显得那样诱惑人心,走到哪里都会是男人致命的杀手。
以前的我以有这样的妻子为傲,走到大街上时间很拉风的事情,也喜欢收到众人羡慕又嫉妒的眼神,但是在那个未来,我只有后悔,我回忆着当下这些日子发生哪些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如果说面具哥的出现是我自作自受,那么马磊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难道说是我把妻子的另一面揭开了?
那个我臆想中的妻子好似能察觉到我的内心,她把丰满的臀部压到我的身边,我甚至能从余光看到一个浑圆桃子的轮廓,黑色连衣裙被蹦的紧紧,中间位置划出一道深深的沟渠。
她还会怎么变?除了着装,她的消费一定也变了吧,从一开始我看到家里出现名牌奢侈高跟鞋就注定了妻子未来会变得更加贪慕虚荣?从她埋怨我挣钱不够多,这些是否都会酝酿出未来一个全新的妻子?
果然,此刻我站在酒店门前,就如同木偶一般白日做梦,我幻想中的妻子她抬手从远处拿来一个LV黑色包包,在我震惊的目光下从里面拿出一盒香烟,然后点燃,妩媚的眼神晦暗难明,有些懊悔,有些哀伤,又给人一种战栗的冷艳。
她为什么会抽烟?但是此刻眼前的马磊给了我启发,对,马磊这么不学无术,妻子被他带的抽烟了也说不定,再或者因为内心的纠结与挣扎,需要尼古丁来排解心中的郁闷。
可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妻子吗?还是说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我感觉头皮发麻,我眼睛一睁,梦境破散,面前的妻子仍在愤怒的盯着眼前的马磊,那股子霸气凌厉感是属于妻子的,而未来那一个全新的她,是如何改变的?
马磊,或者面具哥,这些男人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还是以前就是如此?是她藏的太深?不!这一切都还没有成为定局,妻子不会成为我幻想中那个女人,我一定要赶在这之前去挽救她!
可当我刚有这个念头,再次定睛看向面前的妻子,她在我脑海中的形象又陡然一变,变成了之前我幻想中那个风骚妩媚的妻子,而就在此时走廊窗外不知道何时起了风,呼啸呜咽,就如同我的心情,似乎在讽刺我,让我觉得荒谬,似乎在告诉我认识那么多年的妻子,我居然从没有认真了解。
而她那样的形象竟然勾动了我的生理欲望,是啊,这样的妻子不是我最想要的吗?她会穿上她从来不会穿的细高跟,黑色丝袜,会做那些曾经她不可能做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会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厌恶,就比如现在的妻子和马磊产生这种亲密的联系就让我无法接受,我都怀疑这种人怎么能和妻子产生过深的交集,他肮脏、粗俗、没礼貌,这些缺点基本马磊都有。
他是流氓!
彻头彻尾的流氓!
而这样一个受我鄙视的人,居然肆意的把握着我的妻子那双美丽的脚丫,享受着妻子丰腴白嫩的大腿。
“啊呀!别生气嘛!让我再摸摸你屁股!”
“拿开!”
妻子转头呵斥,眉头紧皱,我诧异一下,然后看着那只罪恶的手,抚摸着妻子的屁股,而马磊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揉捏,动作娴熟,就像安抚自家养的宠物或者牲口一般。
“啪!”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妻子转身把马磊的手扇开,怒视着他,不得不说妻子眉目间居然隐隐含威,着实吓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被马磊抚摸时候,妻子身体好像瞬间紧绷。
“刚刚我跟你调情的时候难道你不爽吗?”
马磊面露笑意,丝毫不慌,妻子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说道:“我就问你,他突然回来,你让我怎么做人?”
“不会的,不会的,他回不来。”
马磊的笑容非常怪异,而他说的话都被我听到了,二中我觉得非常疑惑,他是怎么笃定我不会破门而入的,虽然我承认她猜到了我的心里,我就算是在这里看到他和我的妻子进行这样苟且的行为,我都会选择先观望一阵。
就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我没又在口袋中掏出来,都可以断定这一定是面具哥发来的消息,在这个时间面具哥给我发消息,那么就说明他和马磊之间必定是有必然的联系,而我把他的消息内容都猜得大差不差。
拿起来,一看,果然。
“你想看好戏吗?现在打个电话跟你老婆告诉你,临时有事不能陪她,继续吃饭了。”
面具哥的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样插在我的心里,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把我美丽的妻子留给这个无耻的马累?而且我妻子竟然不反抗,难道是说他有什么把柄留在了这个流氓的手上吗?但是看这个情况也不太像,我真的要打这个电话吗?然后像一个锁头乌龟一样的躲在门外看我的妻子和马磊做着这些无耻的事情吗?一连串的问题,如同重于万斤的山石落在了我的心头。
就在我内心挣扎的时候,妻子却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说道:“我也要出去上个厕所。”
然后看都没看马磊一眼,款款走开,而马磊眼神则死死盯住她的屁股。
妻子说着就往我这个方向走来,我连忙吓得往走廊的角落一躲,看着妻子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
我并没有跟踪妻子,是继续的往酒店的房间看,我看到马磊一脸凝重的表情,在那里翻阅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突然,我察觉到了他的手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像是纹身一般,我突然间又想到了妹妹的那个野男人,那个男人手上的纹身是一个老鹰吧?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感觉纹身的位置和马磊的纹身差不多的,突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的心头产生,难道说马磊就是妹妹的那个男人吗?
手机再次震动。
“如果你不打这个电话,今晚上好戏就看不成了!你不想看看你那个保守,贞洁的妻子是怎么样一步一步被这个无耻的流氓侵犯吗?你放心吧!他们也只是玩玩火,不会真的把你老婆怎么样的!毕竟,你妻子不光是你的,也是我的!哈哈哈!”
面具哥的消息让我陷入了沉思,他的一字一句都说到了我的心坎,是的,马磊的确是一个令人无耻的流氓,而且是一个妻子从前完全赶不上的一个男人,但是不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的有看头嘛,才可以让我感觉到更加的反差,一个从前妻子最瞧不起的流氓,此刻,却可以对妻子上下其手,在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这难道不是绝顶的刺激吗?
我看着马磊,在那里因为我妻子走了才露出一副流氓神态,在那里抓耳挠腮还非常装逼的点上了一根烟,打开了窗户,应该是怕我妻子闻到烟味会不悦。
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就决定过去看看妻子怎么样了,因为走廊很长,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男厕,还好,妻子上厕所一直比较慢,终于她出来了,先是四周瞟了瞟,面露怀疑之色,估计是为了等我出来。
我突然脑海中有个想法,难道说妻子是为了逃避马磊的魔爪借口上厕所其实主要目的是为了找到我当挡箭牌,让马磊不敢再这么放肆?
这么一想,我又瞬间振奋起来!看来妻子还是爱我的,那么之前她为何不拒绝?很快我也自我安慰找到了理由,那只不过是生理反应而已,每个女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有的!
就在我躲在男厕门缝中观看,记得在洗脸台洗手的时候,我突然眼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因为妻子着重的搓了搓他的手指头,手指头上还有一丝晶莹的液体,就液体我实在太熟悉不过了,这一定妻子的淫水,这个淫水产生的原因很显然就是刚刚她在和马磊的调情过程中请动了,而且我对妻子的了解,她刚刚耳脖子都红了,一定下面都泛滥成河,那那条内裤!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看了一眼妻子裙子下面,那条内裤一定是湿的!
妻子洗完手,却还是没走,终于忍不住掏出手机,完蛋了!
她不会要给我打电话吧?还好还好!我手机是震动的。
但是我也立刻躲到了厕所的最里面,还好这个酒店实在是太豪华了,豪华到它的洗手间都大得离谱,我都到了男厕的最里面,可以说就算是正常讲话的声音,外面都是听不到的,想到这里,我才放下心来,很快很快,就如我所料妻子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把手机掏出来,但是没有立刻接听而是等了几秒钟。
“哎!老婆啊!咋了?”
“你还问我咋了!你去上个厕所你人上没了是不是!你要是掉到马桶里我现在就去打电话给消防队,来救你!你掉马桶里去了怎么还有功夫接电话啊!于军啊于军!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不靠谱啊?我想问问你工作也这样吗?我部门手下的人如果有像你这样的早就被我开除了!”
如我所料,妻子一通疯狂输出把我劈头盖脸说了一顿,我只好陪笑着说道:“哎呀!老婆,我们公司临时有事情,就那个老陈,我上司你知道的,我真的是推三阻四,跟他说了一堆理由,说我去不了,但是他没有办法,就非让我去,我一时间因为走的太急,也没有时间跟你说这件事情,想着把事情办完了,回头再跟你细说。”
妻子被我气笑了,俗话说“怒极反笑”应该就是形容我妻子现在的心情。
“呵呵呵!你的意思就是你的工作比我重要?这我倒不在意,我就想问问你比我重要的工作能发多少工资,能挣几个钱?你这么卖力的工作你有什么职业上的前景吗?我本来都不说你!你真让人生气,寒心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和马总吃饭!我得有多尴尬!”
我现在即将有两个选择,一就是我和妻子说我还没走远,不去了立马回来,二就是我选择离开,趁此机会观看妻子和马磊的后续发展,如果说让我主动打这个电话说我走了我还是迟疑犹豫的,那么妻子这个电话打过来好像就是上天要我离开一般!
我心里那个罪恶的变态欲望衍生出来的种子又开始悄然发芽!
我还在安慰着自己,面具哥也说了,马磊不会真的跟她有什么的!我也相信妻子,之前妻子的态度多坚决,直接都把马磊的手扇开了!
“啊呀啊呀!老婆你就担待一下吧,我尽快,尽快赶回来好不好。”
思索之下,我还是选择了这样的回答,妻子没再说话,耳边传来嘟嘟嘟的电话挂断声我才知道妻子已经挂了,她一定已经气死了。
我深呼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酒店厕所的地板砖上,也顾不得脏不脏。
我心中五味杂陈,就在这时候面具哥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你妻子刚刚她和马总说呀,说她的那个小鸡巴老公特别废物,工资没多少,每天整的跟国家总理一样!哈哈。”
怎么可能?妻子不可能这么说我的!
“你撒谎!”
我立刻回复过去。
“不过,对不起了老哥,嫂子胆子小,还怕被你发现呢,马总刚刚说被发现怎么了?你猜她怎么说?她说如果被发现了,她那个小鸡巴老公可能就要生气了,那就有可能吃不到马总的大鸡巴咯!”
我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因为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虽然我知道百分之九十是假的,但还是让我身临其境。
“马磊虽然是个流氓,但他当年也是黑道上的风云人物,当年可是以两把砍刀在城东立棍,白手起家,后来慢慢洗白,现在家财万贯在房地产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听着面具哥这么说,我觉得很奇怪,他好像很尊敬这个马磊一样。
我回复“当初我们签订淫妻协议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这个对象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你这样弄的话已经违背了我们的协议!”
面具哥哈哈笑着说“你说的没错,如果你反对我可以立刻让马磊停止他的动作,但是你不就是要屈辱感吗?马磊你讨不讨厌?”
“讨厌!”
“你有多讨厌?”
“他就是一个臭流氓!我和妻子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不就是有几个臭钱?我和我妻子根本都不屑于和这种人有太多的联系!他!不配!”
面具哥发过来一个呵呵笑的表情道:“哟,看来真的很讨厌这个马磊啊!”
“你确定你妻子也像你这样讨厌他?”
“我确定!我妻子只会比我更加的厌恶,我奉劝你,你是不是和马磊有着私人的情谊,如果你胆敢把我的妻子当做物品一样的来回转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面具哥连忙发过来一个语音的消息,我拿到耳边听,面具哥的态度非常软“啊呀,军哥,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和马磊是认识,但是这绝对谈不上有多熟悉,你这是实实在在的冤枉我了!”
“哼!”
我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面具哥接着说道:“军哥啊!你想想,你妻子这么厌恶马磊,如果她在马磊的撩拨下情动,把曾经自己恶心万分的肉棒吞吐在口中,想想会不会很刺激。”
我这么想了一下,果然刺激的不行,我的回答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虽然,但是还是不行,不可以让马磊真的和我老婆发生关系。”
“那是自然!”
“军哥你知不知道,之前每天晚上我送你老婆回前,我们都会在车里舌吻好久呢。到了我实在是硬的难受的时候呀,她就会帮我口出来。然后嘴里含着精液才回来噢。老哥你下次和嫂子接吻的时候可以注意一下她嘴里的味道哦……”
听着面具哥这种似真非真,说假也不知道是否是假的话语,我被刺激的受不了,只能无言以对。
“军哥你怎么不说话呀?你不信可以问问你老婆呀,她被我吻得下边可湿了呢,我们下次可能在车子上就做爱了哦。”
“你……”
我看着他的文字,脑子确实一个劲的胡思乱想。
“哈哈哈,军哥喜欢吗?喜欢你妻子舔我鸡巴的骚样子吗?”
我实在忍不住了,发了一句骂人的脏话“我肏你妈。”
但是发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内心却是非常兴奋的,这种变态的刺激感充斥着我的内心,让我的下体坚硬非常,就像要爆开来,我忍着心里的兴奋,但还是受不了他摆在眼前的羞辱。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要说屈辱的话,我已经被他连续羞辱了很多次,但要说不兴奋的话,那也是在打我自己的脸,听着他描述的这些,包括之前形容马磊怎样调教妻子,我确实硬了。
“兴奋吧!我可以让你更加的兴奋哦!只要你配合我,我可以把你妻子和我在一起都做些什么用视频发给你看哦!可以让你看看…你这个骚货老婆呀,都是怎么背着跟我操逼,面对别的男人也是一样的风骚,让你看她曾经最瞧不起的人是怎么让她受不了在那里浪叫,让她的小穴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你别说了!”
我有些受不了,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猜猜看,你妻子现在在和马磊干什么,可能他已经脱掉了裤子,把他肉棒展示出来了,他跟我说他特地几天没洗鸡吧,骚臭的要死,因为你老婆不是讲卫生嘛!他就要把自己最骚最臭的鸡吧让你老婆把它好好的清理一下,然后再回家跟你亲嘴,含着别人腥臭的精液。”
我被刺激的下意识疯狂的摇头,打字飞快回复道:“不可能!我老婆不是这么淫荡的女人!”
“哈哈哈,那你就快去看看吧!”
看着面具哥发来的话语我仿佛浑身上下又再次充斥了力量,三步并两步的走出洗手间往酒店包间走去,快到房门口的时候才稍微放慢了脚步。
我会看到什么呢?
真的会出现我美丽的妻子跪在那里,给那个流氓口交的画面吗?我不敢相信。
我停在了房间门口,终于鼓足了勇气把头探了出去,我下意识的闭上双眼,再睁开。
“你什么都好,无论学识、修养。”
只见马磊坐在妻子的旁边,像在开始自言自语,这是英雄所见略同吗?但听到一个流氓,肆意评价自己的妻子,我非常不舒服。
“尤其这身段,这屁股,你看!”
马磊继续发表自己看法,妻子的连衣裙紧紧包裹住屁股,是那样的丰腴,动人。
“我就喜欢你这样有文化有知识的女人,因为你这种女人都看不起我们这种没文化的流氓,对吧?”
妻子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你们认为我们没有文化,即使我的肉棒比你老公大,你老公是个没用的废物,我比她有钱,你都不会对我多看一眼,如果放在以前的话,不过现在我觉得再有修养文化的女人终究也是女人,人类究其本质就是动物,所以人身上就会有动物性,就比如我舔你耳朵你会忍不住叫,我捏你奶子你下面会出水,我把肉棒露出来放在你鼻子底下,你就想被它插入,会在脑海中幻想。”
“你别说了!真粗俗!”
妻子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简直是听不下去,但是与她上半身的动作相比,我更加注意到的是她下半身的动作,只见她那双美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还微不可查的颤抖着搓动了几下,我知道这是妻子被这粗俗的话语刺激到了,情动了。
妻子的身体,她的本能,在释放她想要交配的欲望和信号,但她的理智在克制自己。
这景象不禁让我思绪万千,我想到,有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出轨”我们可称之为贞洁烈女,反之无论如何都要出轨,我们则称之为荡妇。
这么说吧,如果荡妇出轨你会在乎她的情感吗,你会对她的行为纠结吗?当然不会,因为这符合她的作风,没有使人产生嫉妒或厌恶的地方,总之你不妨也想法和她交往一下,品尝之后堂而皇之地弃她如草芥,公共厕所无论怎么奢华,你在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会怀念它吗?
人妻所以令人又爱又恨却又欲罢不能,其根本原因在于一个“情”字,无情就不会有爱,无情更不会产生恨,这也是为何妻子堕落就可以让我产生无以复加的生理快感!
没错,是因为反差,因为我的妻子是冰山女神,贞洁不屈,但是我却能欣赏她逐渐打开自己,向情欲的深处沉沦。
就比如眼前的这一幕,明明身为妻子最讨厌的一类人,却让妻子情动。
“你老公呢?”
马磊端着一杯红酒,凑到了妻子旁边,鼻子抵住了她的脖颈,妻子仿佛厌恶的把他推开说“他有事忙去了,你别乱来!就算他不在,这里也是公共场合,酒店也可能会有摄像头之类的!”
马磊哈哈一笑“你该不会不知道这个酒店是我的产业吧,服务生什么的早就被我打招呼赶跑了,至于摄像头,我可以回头寄给你让你想我的时候看着视频自慰啊!对了,你自慰过吗?宝贝。”
“没有!”
妻子没好气的回答。
马磊嘿嘿笑道:“那下次你老公在家,我们偷偷连麦,让你看我的肉棒照片自慰好不好?”
“滚吧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妻子显得非常愤怒,但是我却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妻子只是故意这么说的,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少愤怒,而且我怀疑马磊和妻子之前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妻子现在的状态以及她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根本就不像是马磊临时起意!
这让我不禁又想到了曾经跟踪妻子在万众地产公司工地上看到的那些场景,我想象到了,当时马磊把手伸进妻子的西装,揉捏着她丰腴硕大的胸部,但是妻子却没有过多的反应,我当时还以为是因为中暑了,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
而马磊一边说着,手一边动作,不知不觉中下面那条长裙已经被退了下去,一时间妻子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还有下面守护着自己最重要私密的内裤了,竟然是黑色蕾丝的!这实在令我意想不到,难道说我的妻子早有准备?
马磊今天的所作所为妻子提前都知道?怎么可能,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妻子为什么会穿上这种在她看来非常骚气的内裤,过去我也看她穿过,但是那是在找面具哥的时候才会穿上。
面具哥!对,难道说这一切来自于面具哥的指使吗?我的心中犹如乌云密布。
马磊的手就在一点点侵蚀中已经占领了妻子除了双乳与下身被内裤遮掩着的骚屄附近后,看似在妻子的推拒下停止了更深入的侵略,可是在他按压揉捏妻子身体时,十指尖越来越强烈的感触不断地刺激着妻子的身体每一寸肌肤,让妻子那已经开始觉醒的欲望慢慢的开始升腾。
尤其是当马磊的双手在妻子那巨大肥腻的豪乳边缘巡视偶尔在那暴露在外面的隆起微微探索,或者双手滑到妻子两个大腿根附近与小腹的子宫卵巢位置时,马磊便会有意运用高超的调情技巧,让更强烈的指尖那种触感就像化成一根根螺旋形的气针刺激着妻子的那即使躺着依然显出巨大雄伟的双乳,还有那最私密的骚屄与体内的子宫卵巢。
不得不说马磊的调情技巧属实高超,竟然让妻子在表面上不被触碰那些敏感部位的情况下感受到比被人玩弄那些身体敏感部位还要强烈的快感。
一时间那不安扭动着的身体动作越发强烈,满脸都染上了情欲的潮红,就连那身上白皙的肌肤都宛如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口中婉转起伏的呻吟越发荡漾最缠绵的诱惑。
“爽吗?”
马磊口中看似询问着已经再次开始用那双手朝着妻子的双乳上面攀爬,分明是调戏的动作被他替换成了按摩地概念。
“爽不爽?”
马磊又重复了一遍。
妻子紧紧的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可以看出她在极力的抗拒着,但是她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她。
而早就在马磊强烈刺激的不断朝着那自己最渴望的高潮攀登的妻子似乎也因为按摩而放松了戒备,又或者说其实她的内心早已经被渴望着默许这份侵略了,只是缺少一个最终叩开她防备的钥匙,而现在显然达到了。
于是,这一次马磊轻易地占领了他渴望已久的高地,尽管还隔着那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但是当马磊的双手在上面肆意的揉捏时依然感受到了这对巨大的奶球的柔软。
“别!”
妻子出声阻止,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而我,站在这里只觉得头晕目眩,走廊里欧式的吊灯,那黄色的灯光照耀在我的脸颊上,我仿佛置身于一片幻境之中,我最不耻的男人,那个流氓竟然和我的妻子就在我咫尺之间的一个空间中做着如此苟且的事情。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