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身后传来的冲力,忍着体内腾起的感觉,思雨艰难地仔细侵犯自己姐妹的身躯。
唇舌像舔果冻似的途经脖颈和香肩,然后将锁骨边残留的肮脏唾液替换成晶莹香津。
下巴在绵软高耸的峰壁上攀爬,大片黏糊被卷动的舌面刮起,再顺势进入她的樱唇。
经过她的轻轻舔吸,混合着男人口水与精液双重臭味的乳头显露出原本应有的粉色。
掠走将乳晕覆盖住的那层白浆,她喘着气,侧头换到另一处峰峦,继续同样的动作。
眼见思雨游尽两座玉峰,吞咽下不少污渍,用香津在自己姐妹上身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迹,小毅笑着狂耸屁股:「不错,做得够仔细!可惜这处女一直昏迷着,不然让她俩表演69肯定更好玩。」
老四在一旁插嘴:「虽然她俩没有直接玩过69,不过这处女已经尝过她姐妹嘴里、屄里、屁眼里的味道了。」
老三淫笑着补充:「就是,我们用鸡巴带过去给她尝的嘛!」
龙哥故意招呼思雨道:「喂,你们两姐妹还是第一次亲密到这种程度吧?还不快感谢小毅帮你们加深了姐妹情?」
思雨没能回答,因为随着小毅在她的菊穴里连续猛冲二十余下,她突然脊背僵直,手攥床单,大腿发软,檀口微张地发出几道不知是舒爽还是呜咽的沙哑呻吟。
「骚货你还知道羞耻吗?这时候也能到屁眼高潮?别光自己爽了就停啊,继续舔她!」听见小毅的无情催促,她顾不上平复浑身被热潮淹没的感觉,仅是大口喘息了几下,又继续起尚未完成的「漫游」。
扫掉盘踞在姐妹小腹上的干涸精斑,吸去屯于她肚脐眼处的那汪「白泉」,思雨灵活的唇舌带着显眼的水迹一路向下移动。
绕过姐妹乱糟糟的三角区不管,弥补给男人们看一般用力舔舐她腿根处的大片湿润,再由大腿吻到膝盖,由膝盖滑至小腿。
就在即将抵达两只小脚之际,思雨呼出一口长气,停下动作,似乎是认为自己终于完成了男人们交代的任务。
小毅见状,语气很是不满:「还没完呢,接着舔啊!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连我们没洗的臭脚都可以放嘴里搅,现在舔处女干净的香香脚反倒不愿意了?」
瞄了一眼自己姐妹的漂亮脚丫,思雨空白的大脑什么都没有想,低头便如男人所愿地亲吻这两片细嫩的脚背。
尽管如此,两片樱唇缓缓移近脚尖的动作还是显得那般轻柔,似乎怕弄坏了一对自己万般珍爱的艺术品。
直到她依次含入十根秀气的小小脚趾,吸啜出轻轻的「啧」「啧」之声,小毅才终于满意:「妈的,你个贱货,骚得我受不了了!这一发是射到你姐妹的处女膜上,还是你给我吞掉?」
「我给你吞!」思雨快速转过身结束肛交,再张开小嘴套入阳具。
「妈的,你这喜欢尝自己屁眼味道的贱货,想吞就给老子深喉!」小毅猛然一顶,整根阳具便完全进入她的口腔,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卡在她咽喉处的龟头涌出,直接灌入她做起吞咽动作的食道……
从差点被呛中缓过气来,思雨连再起身的力道都失去了,毫无淑女风范地歪歪躺倒,从唇角艰难泄出沙哑的声音:「我要……休息,还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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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这段不长的休息时间,四个男人当着思雨的面,用戏谑的语气嘀嘀咕咕地商量好下一步让她干嘛。
等她稍微恢复精力,龙哥便要求道:「你听见刚才我们说的话了,现在做来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就算是最后的吧。」
听见真要她和自己的姐妹玩69花样,思雨扭开头,沉默着并不动弹。
老四上床拍拍她的脸:「刚才你都亲过她的嘴、舔过她的奶子,再舔舔她的屄又有什么难的?没听见龙哥说这是最后的了?你不想结束是不是?」
见思雨还在拗,他干脆把又恢复元气的阳具顶在思云的处女洞口,出言威胁:「你不听话也没关系,我可是很愿意给她破处的。」
「哟,敢不理我?有点骨气了啊!你该不会以为我只是口头说说,不敢真的肏烂她?」他说着话将龟头一点点往里捅,「你姐妹的处女膜已经被我顶陷下去了,马上就要一枪见血!啊!」
他作势准备彻底贯入,实际却停止了前送,但那声故意的「啊!」
可把正急忙起身的思雨吓坏了,死命想拉动他的身体:「不要这样对她!我按你们说的做!你……你快点让开!」
「这还差不多。都一晚上了你还不懂事,不被逼一下就不学乖!」老四嘿嘿笑着将龟头退离两片花瓣,还故意甩了甩阳具,似乎要让思雨检查。
思雨定睛一看,还好那上面确实没有血迹,不然的话……残花败柳的她如何能对得起原本清白的姐妹。
好不容易才熬过了一整晚,在最后的关头可不能前功尽弃。为自己刚才的执拗差点引发出危机而后怕,她含着泪,准备又一次不知廉耻地突破底线。
倒转身体,她以标准的69姿势趴伏到姐妹身上,将糊满精液的俏脸埋向那道粉红色的温柔肉缝,也不多看便伸出舌头,径直往黏着白浊的花瓣舔去。
「哟嗬,她真舔上去了!」
「动作挺干脆地,是感觉味道很好吧?」
「那是当然,这屄上还留着我们的精液,爱吃鸡巴的她能不喜欢吗?」
「哦?你怎么能确定,她更喜欢的不是处女屄的味道,而是上面的精液?」
「那就两个都喜欢呗,哈哈!」
「我都差点忘了,小处女还来着大姨妈呢,她的屄会不会有股怪味?」
「就算有也不会浓,你没见整晚上小处女的屄都没流血?大姨妈就要走完了吧。」
「想确定的话,你也去尝尝看?」
口吐粗俗的男人们哪里知道,此刻思雨用了很大的定力去排空头脑,才压抑住对自己犯贱行为的深深鄙视。
她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触碰那道肉缝,蜻蜓点水般好几次一触即分,似乎要先行挑战自己的心理。
咽下一口唾沫,她开始使用舌面。先是微触,再是轻贴,为两片花瓣舔舐掉上面沾着的黏糊精液。
甚至,在男人们的要求下,她的舌头途经会阴往下滑动,把同样黏糊的菊洞口也温柔照顾了一番。
自我麻痹地把这当成是男人的下体,很快,她就把处女最隐秘处残留的斑驳污迹清理得干干净净。
尽管思云只是平静地躺在思雨身下,并没有任何的动作配合,但这场孪生姐妹间禁忌的百合游戏还是令男人们看得十分眼热。
「你们看她这小舌头,不光会伺候鸡巴,玩起屄来也不含糊,边舔边吞的样子很干脆嘛。」
「说来奇怪,小骚妞从昨晚到现在吞掉了好多精液,怎么刚才还喊口渴呢?」
「都怪我们的精液太浓了呗,她吞了那么多还不得喝水冲冲?」
「喂,小妞,听我说!有些精液通过她的处女膜小洞流进里面去了,你嘴贴屄试试能不能吸出来。」
思雨就像个没有自己的思想、只会遵循命令的机器人,沉默着满足了这越发过分的要求。
她挺直舌头,对准处女狭窄的穴缝就往里顶。粉红的舌尖推开柔韧的肉壁,如蚯蚓钻洞般消失在阴道的入口。
男人们继续吵嚷:「你已经舔到她的处女膜了吧?刺不刺激?」
「多试试啊,这可是绝大多数女人都没有过的难得经历哟!」
「该嘴贴屄吸了!」
思雨往前一凑,让自己火热的樱唇与处女湿漉漉的花唇亲密接吻。她的腮帮开始收缩,显然正在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微微蠕动,应该是舌尖正在阴道里浅搅。
「吱溜!」「呼噜!」吸出阴道内残精的声音轻轻响起,男人们发射过不知多少次了的肉虫被刺激得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