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周文的生活依然平静。
家里有着美艳迷人的岳母祝玉妍,如花似玉的老婆单美仙,俏丽可爱的女儿单婉晶,外面还包养着婠婠和白清儿两位绝色倾城的情人,生活极其惬意。
最近老婆单美仙喜欢上了练瑜伽,晚上经常跑去市里新开的一家休闲会所练习;而岳母祝玉妍掌控着庞大的商业王国一直十分繁忙,夜不归宿乃常事;女儿单婉晶读的高中是寄宿学校,一般只有周末才回家。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周文真是清静得很,不去找婠婠或白清儿的时候便在家里百无聊赖的上网或看电视。
等到了差不多十点,单美仙还没回家,周文有点担心,便拨打了老婆的电话。
电话铃响了许久才接通,周文问道:「老婆,还在那会所吗?」
电话那头似乎有点嘈杂,好一阵才传来单美仙呼吸急促的声音:「嗯……还在……正在跟着教练练瑜伽动作呢……啊!」
说着说着她突然一声尖叫。
周文连忙问道:「怎么啦?老婆,怎么啦?」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喘息,然后是单美仙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没什么……刚才压到麻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很快就回来……嗯嗯……」
周文道:「那好吧,老婆你自己小心点。」
单美仙似乎急于结束电话,用很快的语气道:「知道,先挂了……啊……」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等到差不多十一点,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却是单美仙回来了。
「老婆,回来啦。」
边不负笑着打招呼。
单美仙却像是很急切,脸上带着红晕,秀发有点凌乱,胡乱的点点头算是应答,便急急忙忙的闯入了卫生间。
不一会,稀里哗啦的水声传来,却是一回来就去洗澡了。
周文虽然有一点疑惑,但也没有深究。
单美仙刚洗完澡,似乎十分疲惫,接着就进去房间睡觉了。
祝玉妍的豪宅虽然面积很大,但平时并没养佣人,只是请了人定时过来搞卫生,一般的家务都是自己做的。
周文作为上门女婿,自然得承担起大部分的活儿。
他也洗过澡,然后拿起装着换洗衣物的篮子走向洗衣机准备洗衣服。
这时,他泛起一丝恶趣味,不知道老婆今天穿的是那条内裤呢?想到此处,他不禁随手翻了几下篮子里的衣物,拿出了一条带有蕾丝边的黑色内裤。
「呵呵,还挺性感呢!」
周文暗暗一笑,把内裤展开,却发现包裹小穴位置的布料竟是有一大片湿痕。
周文暗道:「这婆娘流了这么多水,等老子一会进去好好的操她一顿,让她解解馋,嘿嘿!」
想罢,更是有点变态的把那蕾丝内裤捂到自己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气。
顿时,周文脸色大变,虽然不太明显,但他分明从这条内裤上嗅到了一股男子精液的气味!难道,难道自己老婆竟让自己戴绿帽了!?周文腾腾腾的连退几步,手上的篮子更是摔落到地上,脸色苍白,用颤抖着的手再把那条内裤凑到自己面前细细一嗅。
确认无误,真的是精液的气味!周文全身发抖,面色阴沉得吓人,自己的老婆,自己那千娇百媚的老婆竟然出轨了!究竟是谁!?究竟是哪个混蛋竟偷自己的老婆!?周文火气上涌,立刻便想冲进房间里大声质问单美仙,但转念一想,又硬是压住了火气:「不行,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这样贸然去质问只会打草惊蛇!」
「嗯,现在不能离婚,我的生意还离不开月葵集团。但也不能简单的当什么事情没发生,先去搜集证据,然后争取到岳母祝玉妍的支持。她对于女儿这样败坏门风的破事绝对十分反感,这样我便能取得主动,到时再想办法对付那奸夫淫妇。」
「特别是那奸夫!老子要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世界上!」
「最近那淫妇总是说去练瑜伽,只怕是趁机去会奸夫了,呸!」
虽然周文自己在外面也包养情人,不时还有些贪慕钱财的女人倒贴,这些年来干过的美女没一百也有八十,但身为男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
第二天,周文便秘密聘请了私家侦探,让他们跟踪调查单美仙。
得出的结果是单美仙每次出去,真的是去了那家新开的休闲中心的瑜伽会馆。
周文皱眉看着手头的调查资料,喃喃道:「天明国际休闲中心,法人代表……边不负?嗯!?边不负不就是上次见过那个男人?」
周文只觉得心中一寒,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只怕,要仔细调查这家休闲中心了。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在周文的重金攻势下,几个天明国际休闲中心的员工被其收买,让他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好神秘,这个瑜伽会馆竟连休闲中心的保安、前台甚至大堂经理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晚上便会有许多女人前往该处,而单美仙也是其中经常来的一个。有些女子甚至带着面纱,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身份,真是大有问题。」
周文沉吟着。
「只是,这地方如此严密,更写明只招收女子学员,怎样开展调查呢?对了,有办法。」
当天夜里,周文便去了白清儿租住的住处,好好的缠绵了一翻,然后让她报名参加这个瑜伽会馆。
至于为什么不叫婠婠,是因为周文实在更喜欢婠婠一些,心底里不愿意让婠婠冒任何风险。
白清儿便按周文的意思去报名,并很快就进入了该瑜伽会馆。
又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白清儿几乎每晚都去那瑜伽会馆,但却一直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按照她的观察,单美仙大概一个星期去两三个晚上,也只是锻炼身体,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而周文自己这个月也是十分留意自己的老婆,但不知道是否单美仙有所警觉,竟是任何马脚都没有抓到。
正当周文考虑是否要改变调查方式的时候,白清儿却突然来电,电话中是她压抑着的声音:「周总,你快来,我有发现了……」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线。
等了十来秒,便收到她的信息:「此处不方便说话,我一会在门口接应周总,快来。」
周文踌躇了一下,是否需要找几个人一起去呢?但转念一想,捉奸这样的丑事如果一传出去,大家都名声扫地,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况且,这边不负只是刚从国外回来,自己这地头蛇还用怕他?想到此处,周文独自驱车往那间会所赶去。
很快就到达,周文快步进入那间休闲中心,向瑜伽会馆走去。
刚看到瑜伽的招牌,就发现白清儿已在门口等待,而周围则奇怪的没有任何会馆的工作人员。
周文走到白清儿身边,急问:「怎么啦,有什么发现?」
白清儿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周文刚涌起疑问,便觉得后颈突然一阵刺痛,然后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周文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而嘴巴也被塞满了破布,想喊救命的喊不出。
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像是一间酒店的豪华套房,陈设算是挺高级的,面前正对着的便是一台壁挂式液晶电视。
他转头四顾,套房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文惊魂未定,面前的液晶电视却突然打开,一阵雪花之后,便出现了影像。
屏幕里出现的是一个和自己身处房间十分相似的套房,在那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两条光溜溜的肉虫正纠缠在一起。
而屏幕的右下角则是时间,看日期应该是差不多五个月之前。
一个中年男子惬意的半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赫然便是那边不负。
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子则跪伏在他两腿之间,螓首一上一下的动作着,不时发出几声嗯嗯的声音,明显正在为男人吹箫。
女人的黑发垂了下来遮住了面容,但从那雪白丰满,毫无瑕疵的赤裸身子便可猜到一定是一位能让男人疯狂的绝色佳人。
周文看得浑身发抖,这呻吟声,这完美的身材他实在太熟悉了。
这时,边不负赞叹道:「差不都二十年不见了,仙儿你的小嘴还是这么美妙。」
周文顿时如遭雷击,果然,果然这裸女就是自己的老婆单美仙!他们,他们竟在二十年前就已有过关系!?边不负又道:「好爽……仙儿累不累,要不你躺到床上,让我来让你舒服舒服,嘿嘿。」
单美仙此时终于抬起头,她的声音颤抖着:「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用嘴巴帮你服务就可以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属于老公,仙儿绝对不会背叛他。」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儿湿润起来,悲声道:「人家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只盼你遵守承诺,这次之后便别再来骚扰我。」
周文看到此处,不禁想到:「美仙的样子看上去不情不愿,莫非竟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才被迫做这事情?」
边不负轻叹道:「仙儿你真是个好太太,只是,你对得住你老公,但你老公对得住你么?」
单美仙呆了一下,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邪笑一下,拿出手机,道:「这里有几段视频,你自己看看吧。」
单美仙皱着眉头接过手机,开始播放视频。
随着视频播放,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到了后来竟是心若死灰的样子。
边不负继续道:「这个女子名叫白清儿,是你老公的下属,同时也是他的情妇之一。嘿嘿,你老公告诉你他去谈生意,没想到便是到情妇的床上谈的。你为他独守空闺,而他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周文此时也是面色惨变,联系到白清儿刚才的表现,莫非她从一开始的投怀送抱便是设了一个局?这时边不负轻轻抱着了单美仙性感的身子,柔声道:「你老公还有另外一个固定的情妇,而且这些年来玩弄过的女人不知多少。而仙儿却被他骗得团团转,呆在家中为他守节,真是可怜啊。」
单美仙没作声,咬着嘴唇,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边不负循循善诱道:「既然如此,仙儿又何必再把一腔深情死死的放在这薄德无行的丈夫身上?现在是他先对不住你啊。」
边说,双手却是已经摸到了单美仙饱满的酥胸,不停的揉捏着。
边不负的声音越来越柔和,「好吧,放松一切,就像仙儿小时候那样,把一切都交给我,好好的去享受就行了……来,躺到床上去……」
看着自己老婆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呆呆的任人摆布,周文真是心痛欲裂,即恨那边不负,又恨自己。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单美仙身上,口手并用,不断的挑逗着女人本能的欲望。
「哈哈,仙儿的身子可比以前丰满多了,这肉嘟嘟的奶子和屁股,真是太诱人了。」
「嗯,下面流水啦,让我好好舔一下」
玩弄了好一会,单美仙已经娇喘吁吁,满面酡红,美丽的大眼睛布满了水气,显出一副情动的模样。
边不负把一直硬挺着的鸡巴凑到单美仙面前,淫笑道:「仙儿,想要它么?」
单美仙无暇的玉容露出犹豫的表情,似乎心里正在挣扎着。
边不负柔声道:「仙儿并没有对不起你老公,而是你老公辜负了仙儿。仙儿现在报复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你想想,你是那么的信任他,但他却在外面到处玩女人,他对得住你吗?」
单美仙闻言,脸色数变,终于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大喜,连忙分开单美仙两条修长雪白的长腿,挺着鸡巴便凑到她那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
当龟头触及小穴入口时,单美仙突然又挣扎起来,口中连呼:「不要,还是不要了……呜……不要……」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轮到她反抗?边不负大力的按着单美仙不让她乱动,然后腰部猛的一挺,那罪恶的龟头便扑哧一声破体而入。
单美仙顿时如天鹅中箭般发出一声哀鸣,感到那又粗又长的铁棍子已经插入了自己的体内,一时之间也是停止了反抗,如死尸般瘫软在床上,螓首无力的垂落到一边,晶莹的泪珠滴滴答答的不停掉落。
「哈哈,好爽,终于给我操到你的小穴了。哇,真紧,生过小孩了还这么紧,太过瘾了,哈哈。」
边不负也没管那么多,一边噼噼啪啪的狠操,一边张狂的大笑着。
周文看着录像,真是心如刀割。
自己美丽动人的老婆竟被这混蛋如此侮辱,两条长腿被人分开曲起成M字型,只有自己才享用过的小穴被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毫不怜惜的贯穿,不停的操弄。
这时,电视出现了一阵雪花,然后似乎是转入了下一段录像。
同样是在酒店的套房内,日期则是三个多月之前。
只见边不负平躺在床上,而单美仙则半蹲着,把丰满的隆股凑到男人面前,然后弯下身子不停的舔扫着男人的鸡巴。
两人正以六九式的姿势相互用嘴安慰彼此的性器。
单美仙忘情的含着大龟头,星眸半闭,露出迷醉的神情,身子不时还兴奋的一颤一颤,从鼻子发出甜美的呻吟声,看来下面被舔得好舒服。
这时,边不负一边把两根指头插入女人小穴里极富技巧的抠弄,一边问道:「仙儿现在真积极,怎么样,已经爱上了我那根大鸡巴了么?」
单美仙感受着嘴里那粗大蓬勃的肉棍,尺寸起码比自己丈夫的要大上一号,也不禁心中一阵悸动,雪白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阵扭动。
边不负嘿嘿一笑,让她继续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自己则半跪到她的身后,热气腾腾的鸡巴便轻轻的磨蹭着那已经缀满了水珠的花径。
单美仙此时已经被挑逗得瘙痒难耐,便如母狗般摇着屁股,用不满的声音娇嗔道:「快……快来……呜……别欺负人家……」
边不负笑道:「哎哟,还等不及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仙儿被我威胁着,还义正词严的讲大道理,说不能对不起老公,无论如何都只愿意用嘴巴为我服务。现在却主动要求挨操了啊?」
单美仙闻言,愣了一下,眼眶红了起来,用略带呜咽的声音道:「求你别提我老公,仙儿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呜……」
边不负冷笑一声,低喝道:「那就等我让你忘了他!」
说罢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便狠狠插入。
单美仙顿时一仰头,小嘴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眼眸里露出迷离之色,显然是被这又粗又硬,充满了男性力量的大棒猛击在心坎儿上了。
边不负双手前探,抓着单美仙那对随着身体晃动的丰满雪乳,让这两团让人百摸不厌的雪腻在粗糙的手掌里不停的改变着形状。
鸡巴则用九浅一深的节奏不停抽插。
在他这样的花丛老手的操纵下,很快就让单美仙再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间最本源的极致之乐。
边不负边操边笑道:「其实仙儿十四岁那年便为我含过鸡巴,如果不是我突然出国,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仙儿的口技全是我培训出来的,你老公知道吗?哈哈。」
单美仙一边呻吟一边道:「啊啊……那时人家年纪小……你骗人家……呜……你答应过仙儿,绝不能把这事告诉我老公……啊啊……好深……唔……唔唔……插得好深……啊……」
周文看着录像暗暗吃惊,这边不负虽然已届中年,但性能力却是超乎想象。
这段录像足足播放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边不负却像是丝毫不累,威猛无比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不停抽插。
而单美仙,却已经高潮几次了。
单美仙此时香汗淋漓,全身泛红,呻吟得声音都有点嘶哑了,不停的求饶道:「呜……不行了……仙儿不行了……呜呜……啊……要被干坏了……啊啊……饶……饶了仙儿……啊啊……」
边不负抓着她丰满挺翘的臀儿,只觉得触手处充满弹性而又雪腻肥美,不由得更爽。
他又是狠狠的猛干几下,每一下都把鸡巴插到小穴最深处,顶到花心上,爽得单美仙如触电般的一颤一颤,才道:「那好,仙儿告诉我,是我的鸡巴厉害,还是仙儿老公的鸡巴厉害?仙儿喜欢哪个?」
听到此处,周文只觉得心中一凉。
而屏幕中的单美仙此时已频临高潮,只见她意乱情迷的道:「你的……你的厉害……呜……你比我老公厉害……呜呜……」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再度加快抽插节奏,大声喝问:「淫妇,说清楚点,不然我饶不过你!」
单美仙此时像是完全放开了,被男人一喝,顿时打了个激灵,连道:「你的鸡巴……啊啊……比他的粗……也比他的长……呜呜……仙儿……仙儿爱死了……唔……仙儿要被它干死了……啊啊……」
看到自己最爱的老婆竟被人操得高潮迭起,还亲口承认奸夫的鸡巴比自己更大更强,周文真是觉得如坠深渊,浑身冰冷。
屏幕中的淫乱还在继续。
再度将单美仙送上高潮后,边不负喘着气,放松了精关,鸡巴如装了马达般猛干,不一会,便低声吼道:「你这么喜欢,那我就把鸡巴送给你,全部射进去,射大你的肚皮,哈哈」
说罢,龟头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射出,全部射进单美仙这美人妻的小穴最深处。
此时,单美仙才突然惊觉,惊慌失措的道:「不要……仙儿今天是危险期……呜呜……不要……啊啊啊……好烫……呜……好多的量……」
足足射了有半分钟,粗大的鸡巴才停止脉动,又歇了一会,边不负才把鸡巴从女人的小穴里抽出来,然后转身下床,镜头里便只剩下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气,两腿大大张开,小穴一片狼藉,大量白浊精液不停从下体流出的单美仙。
屏幕又是一阵雪花,然后便是再下一段录像。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
单美仙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边不负则如同一只大马猴似的整个人骑在她屁股上,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着。
单美仙半闭着美眸,精致的面容稍稍有点扭曲,小嘴微张,一段一段的发出怪异的呻吟声。
干了一阵,边不负可能有点累,便缓缓的坐下来靠到床头,单美仙则顺着鸡巴的缓缓的坐起身子,往后靠到边不负怀里。
这个姿势刚好被摄像设备正对着,单美仙赤裸的身体纤毫毕现。
丰满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微微开合似乎还不停分泌着淫液的小穴。
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能看到她的阴道,他们不是正在做爱吗?那鸡巴插到什么地方了!?周文本已是通红的眼睛猛的睁大,死死的盯着屏幕。
「啊!好……好胀……」
单美仙又发出一声怪异却又满足的呻吟。
这时周文却是已经看清楚了,边不负的鸡巴竟然是插在自己老婆的屁眼里!怪不得老婆的呻吟声会这么奇怪,原来,原来竟是因为走后门,这淫妇连屁股都让人操了。
周文觉得似乎整个世界都破碎了,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老婆,自己那贵为千金小姐的美丽老婆竟然,竟然和那奸夫肛交!?出于对她的尊重,就算是自己这个当老公的,都没有干过那个地方。
但,但如今,她竟然把自己的屁股献给了那混蛋!那硕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把小巧的屁眼儿撑开,并深深的插入深处,而奸夫还还在一边玩着自己老婆的大奶子一般得意的笑道:「现在习惯了吧?我早就说过多尝试几次,你就会喜欢上操屁眼的感觉。哈,觉得爽不爽?」
听起来,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走后门了。
边不负还在絮絮叨叨:「虽然没能为你的小穴开苞,但你的小嘴和后面都是我第一个占据的,嘿嘿,你老公肯定不知道他那美丽高贵的老婆天天晚上都在这里翘着屁股挨操,哈哈。」
单美仙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不要提他……啊……呜……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他……啊啊……不行了……我……我好像要拉出来了……呜……好想死……啊啊……」
边不负却没管她,继续有节奏的操控肉棒在女人的肛门内进出着,干得那紧窄的小菊花似乎都要翻出来了。
「好紧的屁眼,夹得我的鸡巴好爽,仙儿真是个淫妇,明明是后面挨操,前面还一直流水,哈哈,操屁眼有这么爽吗?」
单美仙呜咽着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强,干得人家的小穴都受不了,才让你干后面的,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电话铃音响起,单美仙脸色一白,不自然的道:「啊!是我老公打电话给我!」
边不负鸡巴依然插在这美人妻的肛门里,笑着道:「既然老公打来,那你还不快接听?」
说罢,便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
单美仙面色大变,紧张的惊呼道:「别!别接听!」
只是,话音还是慢了,边不负已经按了接听键,并把手机放到了单美仙的耳边。
单美仙冷汗都冒出来了,连忙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定惊,然后勉强维持着平稳的语气对电话答道:「嗯……还在……正在跟着教练练瑜伽动作呢……」
这时,后面的边不负露出促狭的笑容,双手按着单美仙的纤腰,鸡巴狠狠的用力一顶,猛插进女人肛菊的最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单美仙怎么能承受?顿时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却见她拍打了奸夫几下以示警告,喘着气继续讲电话:「没……没什么……刚才压到麻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很快就回来……嗯嗯……」
周文此时也回想起来了,那不就是自己发现她出轨的那天,自己打电话给她时候的对话么?原来,原来自己心爱的老婆竟然是在屁眼插着奸夫鸡巴的情况下与自己打电话!这时电话挂断,单美仙嘤咛一声,如同虚脱般的瘫软在男人怀里,浑身发抖,一股一股的淫水竟是止不住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边不负哈哈笑道:「仙儿竟然高潮了,是不是一边打电话给老公一边挨操太刺激啦?哈哈哈哈。」
这时,录像似乎结束了,屏幕变成了雪花。
突然,周文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他抬头望去,却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情人白清儿。
看着周文那充满疑问与愤怒的眼神,白清儿嘻嘻一笑,道:「你没猜错,清儿本来就是他的人。什么母亲有病都是编出来骗你的,是那个人为了操你老婆设下的陷阱。」
确认了心中的猜测,周文真是气血上涌,呜呜叫着,狠命的挣扎着,一副想拼命的样子。
白清儿却是好整以暇,幽幽道:「这就受不了啦?他还叫我过来换碟呢。」
周文闻言,不由一愣,接着从心底里冒起寒意。
只见白清儿在设备上捣鼓了一阵,屏幕闪了几闪,便又出现了新的画面。
却见边不负躺在床上,而浑身赤裸的女子则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在男人胯部,正主动的摇着柳腰配合鸡巴的抽插。
周文暗骂:「淫妇,不要脸的淫妇!嗯?不对!」
这个女子的体型和妻子十分相似,但却有着稍微的不同,虽然她背对镜头看不到样子,但那丰隆的臀儿似乎比妻子的更加肥美。
这时,边不负拍了拍女子的屁股,道:「来,换个姿势吧。」
那女子笑骂道:「小冤家,真是多花样。」
周文浑身一震,这声音他是无比的熟悉。
女子以边不负的鸡巴为轴心,整个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正对镜头。
周文一阵晕眩,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美艳岳母祝玉妍!连自己的岳母都和这混蛋有一腿!?边不负又继续开动,从下往上猛烈的挺腰,粗长的鸡巴不停的干着祝玉妍的小穴。
一边干一边道:「妍姐,我在外面一直都挂着你,念着你,从没有一刻忘记过。」
祝玉妍享受着男人的冲击,嗔道:「一声不响的跑出去,都丢下人家这么多年,还说想,想什么啊?」
边不负喘着气道:「当年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不走不行的,直到现在才够胆子回来。你看,我一回来就找你,这证明我这些年来一直都喜欢着妍姐啊。」
原来他们居然是老情人,周文心道,看来是这混蛋突然跑去了国外,岳母没了男人抚慰,才让自己趁虚而入。
这时,屏幕中的两人渐入佳境,又换成了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继续肉搏。
祝玉妍如同八爪鱼般四肢缠着边不负,忘情的大声呻吟着:「好舒服……啊啊……好粗的鸡巴……唔……啊啊啊……再干……啊……再干用力点……啊啊……快要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周文只觉得一阵心酸,但也有一点疑惑,倘若祝玉妍和边不负是老情人,那自己老婆不可能不知道啊?为什么还会凑上去呢?这时,屏幕又是一阵雪花,画面又变。
边不负坐在床上,一丝不挂,但却没看到女主角。
然后,一道丽影进入荧幕,居然是衣着整齐的白清儿。
周文不由得向白清儿看了一眼,虽然他心知白清儿既然是边不负的人,那十成有肉体关系,但没必要把自己的影片播放给自己看啊?她的身子自己都不知道看过玩过多少次了。
白清儿似乎知道周文的想法,诡异的笑了笑,道:「主角可不是我哦。」
周文心中一震,重新望向屏幕,却见画面中的白清儿温婉一笑,道:「别害怕,过来吧。反正你都已经下定决心了。」
这时,一道穿着校服的身影走入镜头,竟然,竟然是女儿单婉晶!周文顿时整个人呆住,呆若木鸡的看着屏幕。
单婉晶俏丽的小脸露出倦容,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只要我……我那个了,你们就会守承诺吗?」
边不负点点头,道:「难道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还会骗你这个小丫头?别担心,快开始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单婉晶颤抖着,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到边不负身前,厌恶的看了看男人的裸体,然后委委屈屈的跪到床边,整个身子便缩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接着竟主动的用手握着男人的鸡巴,凑到樱唇便轻轻的亲吻起来。
周文不敢置信的看着屏幕,自己的女儿,自己刚满十六岁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旁边的白清儿娓娓的道:「我故意让小丫头看到了我们做爱的视频,她便自己跑来找我谈判,叫我这狐狸精离开自己的父亲。然后我告诉她,她的母亲外面也有男人,顺便让她看了边不负操单美仙的视频。嘻嘻,那丫头傻的可爱,害怕自己的父母离婚,竟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挽救家庭。接着我带她去见了边不负,边不负跟她谈条件,说只要小丫头能牺牲自己,那他便不再纠缠单美仙,同时也约束我不去招惹你。这样她父母就能重归于好。」
说到此处白清儿轻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个死心眼但又让人怜爱的丫头,为了父母竟愿意牺牲自己。」
周文简直就是眼眶欲裂,自己清纯甜美如水莲花般脱俗的女儿,竟如娼妓般跪在男人胯间,为男人品箫。
周文拼命的挣扎,但整个身体都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嘴上也塞满碎步,哪里能挣扎得开?屏幕上的画面又变了,这回单婉晶已经被脱个清光,双手双脚被拉开绑在床的四个角上,清纯美丽的青春肉体就这样暴露着,发育良好的乳房,未曾被外人沾染过的处子花房都清晰可见。
而边不负则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把一些类似药膏似的东西涂抹到单婉晶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
单婉晶挣扎着,哭着道:「呜……为什么要这样对人家,我都已经用嘴巴帮你做那个了,你这个骗子……呜呜……」
边不负邪笑道:「等我先帮婉晶涂点让你快乐的药,一会儿你就能领略到人生真正最美好的事情了,嘿嘿。」
随着药效的发作,单婉晶的挣扎渐渐的轻缓下来,身子开始不自然的扭动着,浑身泛红,娇喘更是急促起来。
而边不负则早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整个人压在少女的身子上,一边亲吻着她的颈脖一边用手揉弄着那对盈盈可握的玉乳。
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涂上了春药,再被那混蛋肆意挑逗,渐渐泛起了性感,周文真是心痛欲死,索性闭上眼睛不忍卒睹,只是,女儿那陌生的娇吟声音却渐渐的传出,无法阻挡的飘入耳际,更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这时,白清儿妩媚的声音传来:「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如何?」
周文猛的睁开不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白清儿,双眼恨不得要喷出火来。
白清儿却淡淡一笑,道:「自己女儿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刻,你这个当父亲的不看看么?」
周文心中一震,转头往屏幕看去。
只见此时绑着单婉晶四肢的绳索已被解开,但已经被春药弄得迷迷糊糊的单婉晶却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支配,竟是主动的搂着边不负,不停的磨蹭着身子,小嘴不停的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娇嫩的阴道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
而边不负则压在单婉晶身上,那硬挺的鸡巴则已架在女孩的处子花房入口处,这时只见他胯部一压,罪恶的大棒便猛然挤入纯洁的花径中。
单婉晶身子剧烈一颤,似乎恢复了点神智,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想推开。
但她那粉藕般的小手哪里推得动?边不负邪笑一声,双手抱着单婉晶的臀儿用力一提,同时鸡巴也配合着往下一压。
顿时,单婉晶啊的一声惨叫,两行眼泪立刻流出,本来捶打着男人的双手也无力的垂落下来。
边不负则极其得意的狂笑道:「好爽,好爽,不愧是处女,真是太紧了。错过了你妈的处女洞,让你来补偿也值了,哈哈哈哈。」
他毫不怜香惜玉,一点都不顾及单婉晶新妇破瓜疼痛难耐,粗大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在那处子小穴里噼噼啪啪的狠干,真的像是要把这小小的肉洞干坏一般。
看见女儿被强暴破处的惨状,周文也是忍不住流下热泪,自己这几个月来顾着和婠婠还有白清儿乱搞,没想到身边最亲的人竟是一个一个的被拖入深渊,真是该死。
这时,白清儿关了屏幕,眯着眼睛,悠然道:「这些都是一个多月以前的影像了,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教,周总想看看最新的实况么?」
周文只感到一颗心直往下坠落,无意识的摇摇头,似乎想逃避即将到来的可怕现实。
白清儿嘻嘻一笑,走到墙边摸索了几下,似乎按了某个隐藏的按钮。
然后,本来正常的墙壁竟分了开来,露出一大块落地玻璃,这房间竟然还藏着机关。
白清儿的声音继续传来:「这块玻璃的对面就是隔壁密室了,你放心,玻璃的透光是单向的,我们能看到里面,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嘻嘻。」
周文已经没心情去听白清儿说话了,他呆呆的看着玻璃,里面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如同地狱一样的图景。
边不负如同帝王般站在床边,而三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子则跪在他周围,如同母狗般伺候着。
岳母祝玉妍和女儿单婉晶跪在正面,两人正一左一右的为男人吹箫舔蛋,而妻子单美仙却跪在男人背后,用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整个脸凑上去,伸长香舌以毒龙钻的技巧为边不负舔屁眼。
这样的场景就如同在做梦般,还是让人最绝望的噩梦。
妻子单美仙金枝玉叶,从小便是生性爱洁,但此时却如同在舔什么最美味的东西一样,一脸迷醉的用舌头在男人屁股处舔扫,琼鼻不时逸出满足的哼哼声。
岳母祝玉妍以女子之身掌控庞大的商业王国,雷厉风行,高贵大方,但此时就像是最下贱的妓女,和自己的女儿及孙女一起伺候男人,舔着那大鸡巴还甘之若饴。
女儿单婉晶才刚到十六岁,家教极好善良清纯,此时却露出妩媚娇艳的笑容,调皮的配合着自己外婆刺激男人的肉棒。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竟会这样!?周文在内心狂喊着,嘶吼着,对眼前的场景简直难以相信。
这时,隔壁密室突然传来门铃声,白清儿笑道:「哎呀,人终于到齐了,人家也要过去了,周总你慢慢欣赏吧。」
说罢,便往门外走去。
周文死盯着屏幕,隔壁密室先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嬉笑声音,然后,两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室内。
只见白清儿正和另外一个女子手挽手的走进来,两人的态度十分亲热。
而新来女子的容貌简直就是美绝尘寰,就算是房内另外几位都已经是世上少见的美女了,但和她一比都不禁稍微失色。
周文钢牙紧咬,咬得血丝都从嘴角流出了,死死的看着新来的女子。
这个女子他无比熟悉,因为她竟是那最美最美的小妖精,婠婠。
婠婠和白清儿此时却像是多年的闺蜜,相互嬉笑着,然后还亲热的为彼此脱着衣裙。
不一会儿,两女便也和房中的其他人一样,光溜溜的,在边不负面前尽情展露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
而周文此时已经没了念想,他已经不想深究婠婠是一开始就背叛他抑或是近几个月才背叛他了,他的整个人生,所拥有的一切都已经全部崩塌。
一股无法形容的愤恨与嫉妒正充斥到他心灵的每个角落,让他整个意识都几乎溃散。
这时,对面密室的淫乱已到达高峰。
五名美女陆陆续续的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就如同五条等着主人临幸的母狗一样。
她们主动的摇着屁股,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喊着最诱人的话语邀请着男人。
「啊……啊……婠婠……婠婠想要……快点把鸡巴插进来……啊……」
「别,别插婠婠那小妮子……清儿……清儿这次为主人立功了,主人要先奖励人家……啊……」
「呜……干爹干爹……婉晶年纪最小,下面的小洞洞最嫩……先干婉晶的……呜……」
「婉晶你先让给妈,妈下面痒得受不了啦……主人……仙儿的骚屄已经湿透了,正等着你的大鸡巴呢。」
「不负,你以前最听妍姐的话了,快……快把鸡巴塞进来……先操人家的……啊……」
而边不负听着五名美女那毫无廉耻,相互争夺自己肉棒的淫荡话语,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双手更是噼噼啪啪的在五个淫荡的屁股上随意拍打,过瘾极了。
周文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不可思议,突然,正在享受的边不负突然回过头,锐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那单面反光的玻璃墙,得意的与周文绝望的眼神相对。
周文一阵恍惚,似乎心中的嫉恨已经沸反盈天,冲击得他的头脑都晕乎乎的。
「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他虎目紧闭,眼角流出血泪,心中大声的嘶吼,那燃烧灵魂般的痛苦让他根本就不能承受。
恍惚中,他似乎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要脱体离去,不断的往上升,往上升,在自己最亲密的女人与奸夫通奸时那些淫荡的呻吟声中,不知上升到天堂抑或地狱。
渐渐的,感觉模糊了。
周文重新张开眼睛,眼前却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东西;努力的去倾听,但耳际却已听不到任何东西;身体已经没有被绳索捆绑的感觉,但却依然动弹不得。
似乎就是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完全被割裂,思维不能再操纵身体一样。
就在这时候,他无端有了一种感应,周文抬起头,只觉得上方有着一股光亮的黑暗。
是的,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并不是通过肉眼看到,而是纯粹思维的感应,一团散发着荧光的黑暗。
然后,一股大力推来,让他一头扎进了那团发光的黑暗中。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又有了身体的感觉,他的鸡巴正插在自己的妻子单美仙体内,而祝玉妍、单婉晶、婠婠、白清儿则围在他身旁,像母狗一样用舌头舔着他身体各处。
怎么回事?我是?我是边不负?脑海中如掠过一道惊雷,接着,整个世界开始模糊起来。
是的,本来无比真实的一切都像是沙画一样,房间,家私,摆设等等颜色渐渐的变淡,接着变成了黑白,然后黑色与白色混杂起来,最后变成一片混沌。
而他的意识竟又回到了周文身上,他看着前面的一片虚无之上,边不负与五女正在浑然不觉继续交欢,在失重的虚空中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
而周文此时已经恢复了记忆,他喃喃道:「究竟,究竟我是有着周文记忆的边不负,还是有着边不负记忆的周文?」
似乎听见了他这句话,对面的边不负突然转过身来,与周文正面相对。
而刚才还在呻吟交欢着的五女却已隐没于虚无之中。
两人相对着,边不负的眼里却空洞一片,似乎失去了灵魂一样。
周文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那时,我是我,你是你。
现时,我是你,你是我。
某时,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紧接着,站立于虚无中的边不负的空洞的双眼却恢复了灵动,嘴角也是轻轻一笑。
边不负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还在皇宫密室中端坐着,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则依然围坐在四周助他行功。
边不负缓缓收功,散去了心魔领域,五女便也渐渐醒来。
她们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记忆还停留在与心魔领域联结前的一刻。
边不负道:「大功告成,你们回去休息一下吧,本王还需要继续巩固一阵子。」
祝玉妍有点不敢相信的道:「似乎才过去一天,这么快就好了?」
边不负道:「魔种本就是一种涉及精神领域的东西,根本没所谓功力高低的问题。一切的障碍都不过是知见障。何况,大梦千秋人生几何?一次回首可能便已是百世轮回,这本就没快慢之分。」
待到五女离去后,边不负仔细体察自身。
道心种魔大法核心其实就是一种锻炼精神异力的法子。
作为魔门至高秘法,从一开始就直指天人境,最终有望武破虚空的无上功法。
魔种的实质其实是一个可以沟通天地本源的媒介。
人在天地之中降生,又在天地之中衰亡。
在这个过程中,便是人的一生。
但,是否有办法能永生?人是否能打破天人界限,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倘若人生就是一场大梦,又有什么方法能从这让人长醉不醒的梦幻中醒觉?无数惊才绝艳的高人想过很多办法,但归根到底都是要走天人合一,破碎虚空一途。
魔种正是魔门前辈基于这样的渴望而创造出来的,只要修成魔种,那修炼者便可以通过魔种沟通一方世界本源,夺天地之造化,取宇宙之精华。
而魔种的种种神异效果都不过是魔种成长过程中的额外赠品,如庞斑天视地听千里锁魂的精神异力,如韩柏那对女人近乎魔异的吸引力等。
到了魔种大成,便是人魔合一,修成魔仙,成就破碎虚空的至高境界,到达彼岸。
边不负通过幻境调动自己的嫉恨之心,再利用功法与自己同源的魔门五女分担了魔种反噬,扛过了自焚之危,种魔成功。
虽然距离魔种大成还相差很远,但修成魔种,却对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有巨大的帮助。
感受着自己已经脱胎换骨的精神世界,边不负又想起了刚才心魔幻境中的种种,刚才,刚才那个纯粹自我灵魂的领域中,似乎并没有感应到那和氏璧异能结成的金点。
边不负若有所思,默然半响,便轻叹一声,继续运功巩固。
三天后,他把单美仙召来密室,询问最近的情况。
单美仙柔声道:「情报系统的建立正在进行,现已排查出一些状况,在我们的皇宫中,似乎也有一些下人是李阀的间谍。待到查清楚名单,臣妾便会把这些贼人全部处决。」
边不负点点头道:「这很难避免,嗯,此事你来办便可。对了,不要全部处决,留下一两个并借机调到你身边。等他们以为没人发觉,便可透过他们发送些假消息出去,让胡教胡阀判断错误。」
单美仙点头应是。
边不负又道:「以后每隔一段时间,你便送饮食来此处,并可装作不小心的让间谍发现,让他们以为本王仍在闭关。」
单美仙不解的问道:「此举何意?难道王上要秘密外出吗?」
边不负点点头,道:「嗯,本王准备去长安一趟。嘿嘿,这次胡教让本王栽了个大跟斗,那我也可到他们大后方搞风搞雨,伺机报复。并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寇仲救出来。」
单美仙惊道:「此事万万不可,长安可是胡教根据地,慈航静斋便在长安城旁的终南山上。而王上又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你万金之躯怎可冒险?长安中胡教胡阀的高手云集,而且根据最新的消息,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也已驾临长安,正在李阀作客,说要寻找在长安失踪的徒儿傅君婥。此时的长安根本就是龙潭虎穴,王上你……」
边不负却打断了她,不以为然的道:「傅采林?宗师级的高手中他和毕玄都未踏上宗师巅峰,不足为患。嘿嘿,但他的几个女徒弟却真是漂亮,虽然死了一个,但剩下的两个都是北国佳丽。」
单美仙跺脚急道:「王上!你现在还说这些无聊的事情!」
边不负轻轻一笑,突然道:「美仙,你看着为夫。」
在单美仙震惊的眼神中,边不负的整个容貌竟然开始渐渐的在变化,不一会便从一个中年文士的样貌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面容清朗的青年。
边不负笑道:「美仙,你还认得出为夫么?」
单美仙难以置信的连退两步,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话。
此时的边不负,竟是连她这结发妻子都认不出来。
无论容貌,体态,气质,语调都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简直就是让人不可思议。
边不负轻轻的作了个揖,柔声道:「娘子,为夫现在的名字叫周文。」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容貌,其实就是穿越前周文二十多岁时的容貌。
边不负已到达宗师巅峰,只差一步便可跨入天人之境,而每一个天人境的武者,都有着难以按常理解释的能力。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心魔百变,都是精神干涉肉体的修炼道路,而现时再修得魔种,更是将奇诡百变的特性发挥到极点。
可以说,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天人境的某些异能提前开发出来了。
而俗话说相由心生,周文的灵魂虽然已经与边不负的灵魂纠缠到一起不可分割,但通过对自己无比熟悉的原有灵魂的投射,却能做到如同奇迹一样的改头换面的效果,比任何化妆易容之术更强。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只可以模拟出周文原有的形体相貌,不然的话根本就是千面人魔,只要变成李世民的样子,便可在李阀中畅通无阻。
这也是他下定决心去长安的原因,连单美仙都认不出,世上就不会再有人能认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与此同时,远在洛阳战场,由李世民率领的李阀大军依然和隋炀帝的守军在对峙。
洛阳城内的独孤阀内,独孤家的高层正在密聊。
在座的有独孤峰、独孤盛、独孤霸、独孤凤等人,却不见独孤阀的第一高手尤楚红。
他们神色凝重,阀主独孤峰沉声道:「现时局势大家都清楚,表面上虽然还抵挡得住李阀的攻势,但,最终肯定还是城破之局。真想不到杨广竟如此不济,我们独孤阀此次恐怕压错宝了!」
众人都是一阵沉默,好一会,独孤盛叹道:「本想杨广经过江都被宇文化及刺杀的一役后,会重新抖擞振作,收拾山河。没想到他到了洛阳后却依然醉生梦死不思进取,倘若不是有来自南方天命教的支援,洛阳早就撑不住了。」
独孤峰无奈的点点头,道:「不是我们不顾君臣之义,只是此时再这样下去,恐怕独孤阀只能跟着杨广一起倾覆,数百年的荣耀烟消云散。所以,我召集你们来商议一下下一步我们应怎样做。」
容颜俏丽但英气逼人的独孤凤皱眉道:「父亲您召开会议却不通知姥姥,只怕心中已有决定了吧。」
独孤峰看了看智慧不凡的女儿,暗叹为何她不是男儿之身,轻声道:「太君年老,这些日子又被天命教所蛊惑,一心追求长生。只是我们都知道,无论什么宗教,都不过是些用来愚弄百姓的玩意,又如何能当真?」
独孤凤目光灼灼的看着父亲,沉声道:「现在不外乎两条路,一是归附南方天命教,一是归附李阀。听父亲的口气,似乎想向李阀投诚?」
独孤峰被道破所想,稍微有些尴尬,但马上就平服情绪,点头道:「不错,我认为李阀会是一个比天命教更好的选择。」
独孤盛疑虑道:「只是,只是当年攻打静念禅院,我们独孤家被迫出人出力,也是重要的参与者,只怕早就被那些和尚恨透了。现在佛门是李阀的最重要支持者,恐怕李阀顾忌佛门的态度会不肯接纳我们。」
独孤峰站起身子,轻轻踱了几步,长叹一声道:「此事我也想了很久,本来我也想过投奔天命教的。但天命教现在与宋阀联合,坚持汉人正统,驱逐湖人。而我们独孤阀说到底却是胡阀,虽然现在已是汉化,但在别人眼中却依然是胡人一份子。这样的我们如何能归附到排斥胡种的南方去?」
说着他沉吟了一下,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书信,继续道:「昨天,我从秘密渠道收到了一封书信,是来自慈航静斋的梵斋主。」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神情一肃,显然很是出乎意料。
独孤峰环顾众人一眼,道:「梵清惠说希望我们独孤阀能作为内应,配合李世民攻破洛阳。而她则保证佛门对静念禅院一事既往不咎,只要我们愿意以李阀为尊,便可保今后的高门贵阀地位。」
话音结束,现场便只剩下一片紧张的呼吸声,显然都被这个讯息所震惊了。
过了好一会,独孤凤打破沉默,道:「假如我们配合李阀攻下洛阳,但梵清惠的话却不兑现,那我们岂不是自绝于天下!?」
独孤峰苦笑一声,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又道:「梵清惠还提出,希望凤儿能嫁给李渊为妃,两家结成姻亲,便可确保独孤家的地位。」
独孤凤顿时面色一白,声音有点颤抖,但强自镇定,望着独孤峰沉声道:「那父亲的意思是希望凤儿答应了?」
独孤峰有点不敢看女儿的目光,道:「他们说让凤儿通过李世民的渠道秘密离开洛阳,先到达长安去。李阀将会以正妃之首的礼仪对待凤儿,待到击破杨广后,便正式昭告天下大婚。正妃之首仅此于皇后,只怕……只怕李阀与佛门还是有诚心的。」
过了良久,独孤凤俏脸的面容上掠过黯然之色,自嘲道:「身为家族的一份子,凤儿也明白。只怕没有梵清惠的这封信,将来凤儿也只能嫁给南方的那个淫魔边不负,结局也是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竟是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美眸却似乎闪过一丝晶莹。
独孤峰有点担心的看着独孤凤,道:「凤儿你……」
但马上就被打断,独孤凤面无表情的道:「父亲不用担心,凤儿没事,不就是嫁人么?我会如你所愿先赴长安,弄清楚情况,一切等到那时再说。」
时间又过了几天,边不负已经把魔种巩固下来,打算明天便开展潜入北方的秘密行动。
临走前,他召来了石青璇与尚秀芳这对美丽的才女好好淫乐一番。
他先操石青璇,很快就让这位石才女高潮失神,瘫软到了一旁。
接着,他又拉过尚秀芳,准备继续征战。
此时,他却发现尚秀芳一脸担心,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柔声问道:「秀芳有什么心事呢,说出来让主人听听?」
尚秀芳嗫嚅着道:「主人,人家的月事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来,不知道……」
边不负心中一动,连忙拉过尚秀芳的玉手,为她把脉。
过了一会,边不负面露喜色,笑道:「哈哈,有喜!芳儿你是有孩子了,你怀上本王的孩子了!」
尚秀芳也喜逐颜开,惊喜道:「真的!?芳儿也在怀疑,但又怕不是,嘻嘻,太好了,芳儿要当妈妈了。」
不知是否边不负这淫魔之前干得太多伤了肾气还是什么原因,终生便只有单婉晶一个女儿,周文穿越后,这些年来干的女子也是极多,但通通没能怀孕。
所以他都有点死心了,便把寇仲收作义子,免得大业没人继承。
没想到,这次竟意外之喜,尚秀芳居然怀孕了。
边不负控制着自己狂喜的心情,搂着尚秀芳,道:「芳儿太好了,那主人便给你一个奖励,让你为自己的孩子改个小名,你欢喜么?」
尚秀芳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满足的点点头,道:「谢谢主人!等人家想象,唔……芳儿的娘亲名叫明月,芳儿想纪念娘亲,孩儿便取一个明字。然后这个名字还要男孩女孩都能用,后面的字便取一个空字吧。孩子的小名便叫明空,主人觉得好么?」
明空!?边不负一震,但马上就笑道:「好,好罢,明空就明空,哈哈!」
说着,他摸着尚秀芳的肚皮,继续道:「我似乎已经看到芳儿将来会生下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呢?」
尚秀芳却嘟起嘴,不满意的道:「为什么一定是女孩呢?人家更喜欢男孩啊!」
边不负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此时的长安,放弃了独尊堡的解文龙在投靠李阀李阀后被封了个闲职,也被赐予了一片宅邸。
在解宅内的一处幽静的院落,一个年约二十五岁,容貌端丽却满面愁容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并往厢房走去。
她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却没有反应。
突然,她面色一变,猛一用力退开锁着的房门,只见房内一条白绫挂在横梁上,而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女子竟在自缢。
她惊叫一声,连忙把上吊的女子解下,一摸颈脖,发现还有脉搏跳动,知道救得及时没有酿成大祸,才舒了口气。
过了一会,上吊的女子悠悠转醒,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人,不禁泪如泉涌,哭道:「姐,你让我死,呜呜……我害死父亲,哪里还有面目活于世上……」
原来,这个女子便是宋玉致。
她在设计围攻边不负后便被带到了北方,没想到不久后便得到了父亲宋缺去世的消失。
宋玉致一心只是想让宋阀不被天命教拖入战争泥潭,可从没想过要害父亲。
此时得到这样的消息,顿时崩溃。
她去过慈航静斋,却被告知下毒手害死宋缺的是边不负。
但作为此事的参与者,宋玉致清楚围攻边不负的佛门力量有多强,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能力杀害自己的父亲?后来宋师道接掌宋阀后发檄文公告天下,把杀父仇人指向李阀以及佛门,宋玉致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但此时的她哪有面目见兄长宋师道?而向佛门及李阀寻仇,她一介女子又无依无靠,根本痴人说梦。
生无可恋的她便想一死了之,以偿还自己的罪孽。
但佛门毕竟还是要脸面,做不出过桥抽板的事情,便控制住了她不让她自杀,并在解文龙北上归降后把宋玉致交给她姐姐宋玉华看管。
此时,宋玉华紧紧搂着妹妹,泪如雨下,悲声道:「玉致,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别这么傻……姐姐求求你了……」
PS:聊几句吧这段现代的剧情是有必要的,在快大结局大概是倒数第二章吧会显出作用来。
本来这NTR自己的情节没想过写这么详细的,但越写越爽,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本文还是后宫文,应该不会出现别人NTR主角女人的情况,自己NTR自己也就这么一次。
现在已写了快39万字了,原来我的计划是大概写50万字左右结束,现在貌似会超过计划了,但剧情的发展还是在大纲之内,希望不会超过太多吧。
因为太累,曾经想过把边不负去长安的整段情节砍掉,然后塞点情节干掉师妃暄,直接过渡到最后的洛阳决战,再干掉梵清惠,便可进入解开所有伏笔的大结局。
但这样一来,本来安排在长安发生的重逢沈落雁,还有XX独孤凤,傅君瑜师姐妹,宋玉致姐妹,师妃暄等将会交代不清,后来还是咬咬牙,按原计划写了。
希望自己能坚持下去完成本文,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