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天刀宋缺陨落已过三天,而寇仲也失踪了三天。
虽然天命教在南方势力庞大,但要追查的人都是当今顶尖的高手,民间也有大量潜藏的胡教信众支持配合,搜索便如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唯一的安慰是终于接到了来自江都的情况报告。
这是虚行之发来的急函,于三天前,胡教隐藏的间谍在城中引发动乱,而赵德言率领多位域外高手趁机突袭,荣凤祥、席应、杨虚彦等人当场背叛。
而当世因为情报部门的错误信息,虚行之调动军队去围剿扬州附近子虚乌有的僧兵部队。
但他也是当世的智者,很短时间内就发现不对,连忙回师救援。
情况十分危险,幸亏有异人相助,总算将动乱平息,但祝后受到重创,而负责情报的沈落雁也于事后消失无踪。
边不负坐在船舱内,皱眉看着信函,面色阴沉,缓缓道:「赵德言、许开山、莎芳、荣凤祥、席应、杨虚彦……好,好,竟真让我栽了个跟头!」
边上的婠婠俏脸上也是一片愁容,担忧道:「祝师她不知伤势如何,急死人了!」
边不负轻轻拍了拍婠婠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人不死,便总有办法。最多还有半天,我们便可回到了。」
婠婠偷偷望了面沉如水的边不负一眼,顿了顿,轻声道:「信上还说沈落雁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冷哼一声道:「婠儿不用顾虑,师叔岂是不通言路刚愎自用之人?沈落雁那婊子定是背叛了,虚行之不过是顾忌我的面子没直说罢了。」
接着又沉吟道:「异人相助?会是谁呢?能够在这个层次斗争中发生关键作用的起码要是准宗师级数,这个世界里还有谁呢?」
这时,婠婠歪着小脑袋道:「会否沈落雁不是背叛,而是被胁迫之类呢?」
边不负摇头沉声道:「这样严密的布置,必须经过长期的筹划,不可能是胁迫。只怕那婊子通敌已有一段时间了。」
婠婠皱眉道:「可是,沈落雁不是已经被师叔你征服了么,人家都几次看见你把她干得……」
说到这里,婠婠像是想起了什么,俏脸绯红,眼波如水,却是不好意思继续说了。
边不负轻轻搂了搂婠婠软弱无骨的身子,叹道:「婠儿也知道,师叔让沈落雁发挥自己的天赋,掌控情报系统,所以没有像对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三人那般对其精神控制。而沈落雁一直以来的表现也很好,让人没有戒心。只是人心最难揣测,哼!」
说到最后,双眼却是目露凶光。
婠婠的身子挨得更紧,柔声道:「婠儿和师傅、师姐她们是绝不会背叛师叔的。」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所谓忠诚,不过是背叛的价码不够。但你们与我的利益高度一致,不可能有人给出更高的价码让你们背叛,这点师叔还是有信心的。」
说着,他脸上的表情淫亵起来,又道:「何况,师叔这些天来把婠儿操得这么爽,婠儿大概也不舍得师叔的宝贝,嘿嘿。」
婠婠闻言顿时羞不可耐,一双粉拳像是雨点般落到男人的胸膛上,大嗔道:「讨厌!讨厌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把这鬼东西给剪掉!」
说罢,俏脸露出恶狠狠的傲娇表情,一手探下握着边不负的大棒,小嘴发出威胁的哼哼声。
只是,那根软垂的肉棍被她的小手握着,竟是迅速的勃起变大,一下子就变成了狰狞的巨龙,顿时让婠婠一阵脸红心跳,又想起了这根坏东西近段时间给她带来的无限欢愉。
那炽人的热力与脉动,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清晰的传递到手心,让人感受到雄性象征的伟岸与魄力,婠婠的身子都有点发软了。
边不负最是喜欢婠婠这欲拒还迎的俏丽样儿,大手潜入了她单薄的衣襟内,在那温香软玉峰峦叠秀的玲珑曲线上不断的流连,享受着这具上天恩赐毫无瑕疵的完美娇躯。
「婠儿,师叔又想要了,你的小穴儿师叔真是太喜欢了,干一辈子都不够,嘿嘿。」
婠婠娇喘吁吁的嗔道:「啊……啊……师叔你真是头发情的公狗,不是……不是一个时辰前才要过么……啊啊……」
边不负取笑道:「哎呀,莫非婠儿是害怕了不成?」
婠婠顿时如炸毛小猫般竖起柳眉,嘟起小嘴,恼怒道:「胡说,谁怕你啦!」
说罢,眼波却柔媚起来,风情万种的瞄了边不负一眼,娇笑道:「就算是怕,也是怕师叔你会顶不住,嘻嘻。」
边说玉手还边用力撸动了几下粗壮的阳根,真是诱惑无比。
婠婠这小妖精真是媚骨天生,每一处都有着让男人疯狂的吸引力。
边不负哪里忍得住,一把便把婠婠推到,压着她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床上翘起性感的屁股,然后猛地扯下她的下裳,龟头对准那已经开始分泌花蜜的通幽小径用力一捅,鸡巴便直插而入。
婠婠顿时嗯的一声闷哼,整个身子一震,下面紧密无比的花瓣便被那火烫坚硬的铁棍给挤开。
虽然已经破处,但婠婠的花径还是紧窄得不可思议,一般男人别说抽插,只怕是一进去便会被这无上的挤压感弄得丢盔弃甲。
幸亏边不负是淫魔中的翘楚,一根肉棒坚挺无比,才可开疆拓土不断挺进。
他生出自己正在瀑布中逆流而上的古怪感觉,但同时这宝穴的研磨挤压也为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噼噼啪啪……男人胯部不停的撞击在女子浑圆的臀儿上,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
「哈,婠儿,你下面的小穴好热,好紧,嗯,夹得师叔好爽。婠儿觉得舒服么,师叔操得你舒服么?」
「呜……啊啊……啊……唔唔……欺负人……师叔你这欺负人的大色狼……啊啊……好……别干这么用力……啊啊……」
边不负越干越顺,粗长的肉棒与婠婠细腻紧窄的花房配合无间,无比刺激的感受让交配着的两人都舒爽得如飘荡在云端。
婠婠虽然口中不认输,但却全身泛起性兴奋的绯红色,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不停的主动向后推送着翘股配合男子抽插,淫水更是飞溅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如同骑着一匹胭脂烈马,一心便想把她完全的驯服。
只见他双手紧紧的钳着婠婠苗条的纤腰,突然下身用力,狠狠的猛干几下,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花心,强烈的刺激让婠婠浑身巨震,大声淫叫,花房更是开始一阵阵的紧缩。
边不负力度稍微轻柔下来,但依然保持着极快的抽插速度,偶然又用力猛顶一下,富有节奏的来回交替操弄。
不一会,婠婠便闭上眼睛,身子如触电般的抖动,花房不断的挤压着,似乎马上要进入高潮极乐之境了。
就在这时,边不负却突然一顿,鸡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女子的花房里头,但却停止了抽动。
本来已到高潮边缘的婠婠便如悬在半空似的不上不下,情不自禁的嗔道:「别停……啊……快动……快动……」
边不负嘿嘿一笑,鸡巴缓缓的抽插着,戏耍道:「嘿嘿,婠儿想要师叔的鸡巴么?那就好好求求师叔吧。」
边说,边还用双手抓着婠婠的一对大奶子不停的搓揉,让这两团雪腻白肉不停的变幻着形状。
婠婠却娇哼一声,突然双手用力一撑,整个身子弹起,玉背便撞入边不负怀里。
边不负哪里想到婠婠都被干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用力,一时不察下竟是被撞倒,整个人躺在了床上,而婠婠则顺势坐到了边不负身上。
同时,婠婠柳腰一扭,以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为轴,整个身子转了180度,正面对着边不负,变成了一副观音坐莲的姿势。
她紧窄的小穴这样夹着鸡巴一转,顿时带来了无比强烈的摩擦感,销魂的刺激让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婠婠绷着俏脸,装出恶狠狠的可爱样儿,傲娇道:「现在是婠儿在玩色狼师叔,知道么!?」
说罢,双手按着男人厚实的胸膛,纤腰扭动,不停的上下摇晃,用小穴主动的快速吞吐着边不负的肉棒。
边不负虽然冷不提防下被婠婠占据了主动,但看着身上这绝色丽人哪会有什么反感,反倒是乐见其成。
从下往上望去,婠婠精雕细琢的完美裸体更显得无比的诱惑,一对丰满圆润的美乳雪白细腻、形状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与丰隆的臀部流露着优美的曲线,而那吞吐着男子阳根的芳草之地更是春水潺潺、妙相毕露,这份美丽性感简直就如同梦幻一般。
婠婠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技巧还不纯熟。
但她的细腰弹力惊人,腔道无比紧窄,无论怎么摇摆小穴都会紧紧的卡住鸡巴,根本就不用担心肉棒脱落。
边不负只觉得肉棒舒爽无比,随着婠婠的扭动小穴不停的研磨挤压,就如无数只小手在按摩鸡巴一样。
而香滑的蜜液则从花心处不停的分泌,随着鸡巴的进出滴滴点点不停的喷洒到龟头上。
他也不出声了,双手探到婠婠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紧紧握着这两团琼脂白玉,然后腰部连挺,从下往上的突进,用力把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上去。
「啊!……啊啊啊……好……好深……!」
婠婠被鸡巴用力一捅,顿时纵声娇啼,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秀挺的双乳随之高高的抛起,强烈的性快感如潮水般浸满了全身,几乎一下子就要瘫软下来。
边不负用双手固定着她的身子,鸡巴快速的连干,每一下都从下往上的顶入最深处,几乎要把婠婠那苗条纤秀的身子整个挑起。
啪啪啪啪……「呜……啊啊啊……好猛……啊啊……唔……婠儿……呜……婠儿要坏掉了……啊啊……」
婠婠的快感似乎要积累到巅峰了,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飘动,配合那白里透红的雪嫩身子,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啊……啊啊……婠儿要到了……快要到了……干快点……再干快点……」
婠婠的小穴越来越烫,连渗出的花蜜都如同温泉的热水般,随着花房的收缩急剧的喷涌,把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边不负这时放松固定婠婠身子的双手,浑身没力的婠婠顿时嘤咛一声整个瘫软下来,趴在了边不负身上,一对雪乳便紧紧的挤压着男子的胸膛。
然后边不负双手环抱着女子,用力一转,便把婠婠压在身下,变回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他控制着抽插的节奏,笑吟吟的问道:「婠儿,现在投降不投降?」
婠婠此时整个人被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况且已经战斗了许久的她已是强弩之末,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而那可恶的色狼师叔却是控制着操弄速度,让她离最高极乐总是差了一线,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呜……婠儿……婠儿投降了……求师叔别欺负人家了……啊啊……呜……」
听到婠婠这小妖精有点不情不愿的求饶声,边不负哈哈一笑,把她那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双手托着她的隆股让鸡巴插得更加深入,然后加快速度狠命的猛干起来。
本来婠婠已是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被这么一阵猛烈的冲击,顿时连翻白眼,玉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小嘴更是忘情的狂呼乱叫起来。
边不负一边猛干,一边喘着气问道:「婠儿,舒服吗?师叔的鸡巴操得你舒服吗?」
「啊……啊……舒服……呜呜……婠儿好舒服……啊啊……要坏了……婠儿……呜……婠儿要被鸡巴操坏了……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婠婠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而边不负也放松了精关,鸡巴狠狠的插入最深处,顶着柔嫩的花心,磅礴的阳精激荡而出,如火山爆发般全部射入婠婠的体内。
「啊……好……好烫……师叔射的东西好烫……呜呜……啊啊啊……」
随着阳精的喷薄,本就到达高潮的婠婠竟又冲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两眼一翻,竟是爽的失神了。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稍稍平服过来。
边不负依然压在婠婠柔软如水的身上,半软的鸡巴还搁在小穴里头,他亲吻了几下婠婠精致的脸颊,轻柔的问道:「婠儿,感觉怎么样?」
婠婠俏脸一红,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娇哼一声,但双手却主动环绕到男人的背后紧抱着,算是回应了。
温存了一阵子,婠婠轻叹道:「以前总看不起派中那些淫荡的女子,只是没想到,这闺房之乐竟是会让人如此流连。」
俗话说通往女子心灵的道路是阴道,婠婠此时是真的开始向边不负敞开心扉了。
只是,在这不经意的真情流露后,意识到说漏口的婠婠一呆,然后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脸戏谑的似乎想说什么,便连忙用手堵住男人的嘴巴,恶狠狠的道:「不许说,什么都不许说!不然婠儿以后都不理你了!」
又打闹了一阵,边不负才把软垂下来的鸡巴从婠婠一片狼藉的小穴里拔出来,坐起身子。
而婠婠则柔顺的爬过来,乖乖的张开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入,轻轻的舔扫着为他清理。
看着身下那娇俏的可人儿,边不负只觉得对未来的一切又充满了信心。
这次真是大意了,但从现在开始,我将重新端起刚穿越时那如履薄冰的心态,看看这苍茫大地,究竟是谁主沉浮吧!又过了半天,天命圣王的舰队终于回到了根据地江都。
岸上满是前来迎接的官员与早就筹备妥当的仪仗,虽然边不负对这些繁文缛节不胜其烦,但却是避免不了的。
突然,边不负心中一动,登岸时暗运内力,面色苍白起来,还吐出一小口鲜血。
看见王上吐血,跪迎的官员大惊失色,又忙乱了一阵子,边不负才跟着王后单美仙回宫。
只是这吐血的情景,却是被许多人看到了。
哼,老子早已伤愈的消息可不能泄露出去。
让胡教以为我还处于重伤之中他们便会降低戒心,方便以后的行动。
边不负他们直接进入后宫,来到一处偏僻的密室内。
却见密室的床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女子,赫然便是阴后祝玉妍。
此时的祝玉妍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只余下极其微弱的呼吸,一动不动的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单美仙凄然道:「娘亲她受伤太重,只有进入这种假死的状态中才能保住最后一线生机,呜呜……」
跟在身后的婠婠看见亲如生母的祝玉妍这副模样,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呜咽着喊了一声:「祝师……」
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掉下来。
边不负面沉如水,走上前去把手探到祝玉妍的脉门,仔细体察着她身体的状况。
一边检查,边不负一边皱起了眉头,祝玉妍的状况可以说是恶劣无比,多处经脉断裂,体内更是有着几股异种真气纠缠破坏,倘若不是祝玉妍本身功力深湛绝对撑不到现在。
边不负暗运长生真气,向着祝玉妍身体内输送,但她体内的异种真气却无比的诡异,竟如同蜘蛛网般紧紧的缠绕在各处经脉末端,连一向无往而不利的疗伤利器长生真气都无功而返。
「是谁打伤祝师姐的?美仙你把当日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边不负沉声问道。
单美仙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讲述道:「当时是赵德言突然出现偷袭我,幸亏娘亲发现及时阻挡。然后赵德言逃走,娘亲已料到可能有陷阱,便带同派中高手一同追剿,同时通知禁军出动包围。无论如何,赵德言总不可能藏一支军队在扬州附近,只要被大军包围他便插翼难飞。」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声音转冷,恨声道:「只是,没想到赵德言竟和域外的大明尊教搅在了一起,更没想到荣凤祥、席应和杨虚彦会临阵叛变,而禁军迟迟不到,单靠我们一派之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呜……娘亲一人拼命抵挡大明尊主与善母及赵德言的围攻,被大明尊主的魔功重创;而辟守玄师叔则在混战中被杨虚彦偷袭,含恨而死……呜……」
边不负皱眉道:「荣凤祥那三个人我也知道可能会靠不住,所以军政大权根本没交给他们。就凭他们如何能迷惑得了留守的虚行之?难道沈落雁真的背叛了么?」
单美仙道:「沈落雁事后便消失无踪,倘若没有她掌控的情报系统配合,赵德言他们断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此处,估计……估计是叛逃了……」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边不负一眼。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我倚仗你在情报工作上的天赋,所以没给你洗脑,没想到竟酿成如此祸患。沈落雁啊沈落雁,真是不愧蛇蝎美人。早该想到,倘若不是你的配合,梵清惠及宁道奇他们怎么可能逃过整个南方情报系统的监察,来到岭南布局偷袭。」
接着,他摇了摇头,不解道:「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他们能开出什么价码,让已经深受重用的你选择背叛?」
单美仙心有余悸的道:「倘若不是有异人相助,恐怕在虚行之回师救援之前,我们会更死伤惨重。」
这下边不负来了兴趣,问道:「是谁?美仙你详细说说。」
单美仙皱眉道:「只知道此人姓杜,自称杜先生。武功家数也是圣门一脉,但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人,却出奇的厉害,一身功夫比起娘亲毫不逊色。全靠他在危急关头施以援手,已经在施展天魔解体大法的娘亲才能保住性命,并支撑到了禁军救援。」
边不负暗道:「姓杜,也是圣门一脉,究竟会是谁呢?大唐双龙原着中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啊?」
沉吟了一下,他问道:「那此人现在在何方?本王要亲自感谢他。」
单美仙道:「看见禁军赶到,赵德言他们知道事不可为,便匆忙逃走。而杜先生也飘然离去,但他说之后会再来拜访王上的。」
边不负点头道:「那我便等着,本王恩怨分明,届时务必好好赏赐。」
单美仙又道:「赵德言他们逃回了北方,而荣凤祥等人原来早就把核心产业转移到北方了,只是情报系统一直没报告,我们没引起警惕。与其同时,南方多地突然传出流言,说……说王上……王上……」
边不负皱眉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单美仙顿了顿,道:「说王上为谋夺宋阀,暗袭天刀宋缺,并与其同归于尽……更有多地信仰胡教的信众同时搞事,弄得人心惶惶。倘若不是王上马上回到江都的消息传来,只怕整个局势会无比的混乱。」
边不负悚然一惊,咬牙道:「此计好毒!一方面布局偷袭本王和宋缺,另一方面与赵德言及大明尊教合作,借他们的手去对付留守江都的你们,而且还同时利用胡教信众搞事叛乱。若非我们运气好,只怕整个南方基业会瞬间坍塌,赵德言、荣凤祥、大明尊教等势力各自树立代理人,南方会重回战乱之局。最终为李阀争取到时间,让其一统北方后再一口一口把这些散乱的势力吃掉。」
单美仙也是冷汗淋漓,道:「倘若我们几个身死,那么荣凤祥、杨虚彦等人配合沈落雁,真有机会把虚行之、李靖他们蒙在鼓里,这是可畏可怖。」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我们的势力发展得太快,短短几年时间便打下偌大的地盘,虽然有像虚行之、房玄龄等人才辅助,但毕竟是比不上那些高门贵阀的百年积累。而且我们一路发展都十分顺利,是有点飘飘然了。这次劫难,也算是大浪淘沙去芜存菁,为我们敲醒了警钟。」
说着,他冷笑了一下,道:「梵清惠这样算无遗策的绝杀之计都因为各种意外因素没能成功,证明了时运在我们这里。经过这次,胡教便再没有什么机会了。等一切安定下来,我要在南方推行灭佛,把那些胡教寺庙捣毁,把僧众强迫还俗,不还俗者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单美仙没有做声,过了一会,问道:「那娘亲的伤势怎么样?王上是否有办法呢?」
边不负沉吟道:「十分棘手,异种真气已经盘踞在师姐的经脉深处,并与她自身的真气缠绕着不断破坏生机,外力很难驱除。而师姐自身又极其虚弱,根本没办法自行驱除。但此时却也是耽搁不得,最多也就能多撑十天八天,这真是难办了。」
此时,跪伏在祝玉妍床前的婠婠道:「那通过双修功法疗伤是否可行?师叔你可以用自身的精元去激发师傅的生机,让其自行祛除异种真气啊。」
边不负皱眉道:「师叔我自然不会吝啬那点精元,只是异种真气已经和师姐的真气结合,会自动排斥外来的精元……」
突然,边不负眼前一亮,喜道:「对了,有办法!」
单美仙与婠婠同时问道:「什么办法?」
边不负眉头舒展开来,对单美仙道:「快把婉晶那丫头也叫来,我们马上进行疗伤大法。」
一个时辰后,密室集中了边不负、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以及躺在床上昏迷的祝玉妍共六个人。
边不负神情严肃,道:「师姐与美仙以及婉晶具有相同血脉,料想不会被异种真气排斥。一会我用双修大法,从美仙及婉晶体内吸取女子元阴,然后输送到师姐体内,激发她潜藏的生机为其疗伤。而婠儿和清儿则替我们护法,必要时本王也会借用你们的元阴,明白了么?」
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面露尴尬之色,虽然她们早就尝试过母女一起伺候边不负,但,现在这样,岂不是三代同床!?这未免太过淫乱了吧?其实,边不负所说的话半真半假,借用同源的元阴去治疗祝玉妍是真的,却是只需要单美仙或单婉晶一人就可以了。
而且经过和婠婠双修后,边不负对这样的疗伤已经有经验,很有把握让祝玉妍恢复过来。
但,不趁机完成这崇高的理想,还待何时?要知道边不负刚刚穿越时的梦想有两个,一个是把师妃暄和婠婠一起操弄,另一个便是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的三代同床了。
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虽然是三代人,但看上去就像是三姐妹那样,外表都是一脉相承的冷艳高贵范儿,边不负早就想好好的一起操弄,方不枉其称王之乐。
只是,祝玉妍她们虽然已经臣服,但毕竟还是挺要面子的,特别是祝玉妍统领一大势力,威震天下数十年,边不负要干她可以。
但要让她放弃尊严,如母畜般和自己的女儿及孙女一起伺候男人,却是想都别想。
而单美仙对和女儿一起挨操一直都是不情不愿的,更别提更进一步了。
反而是单婉晶这丫头是一颗心全部系在边不负身上,倒是什么都愿意干。
边不负也不愿意强迫身边最重要的人,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才有此机会。
四女看见边不负一脸严肃沉稳,虽然对其说法有点将信将疑,却还是照做。
婠婠与白清儿放下床榻的纱帐,并肃立在床外守候。
特别是婠婠,她自小便在祝玉妍的照料下成长,感情可谓亲如母女,此时紧张得小脸都有点发白了。
边不负则带着单美仙母女进入纱帐内。
「好罢,你们先脱光衣服。」
听到边不负的声音,单美仙母女对望一眼,便听话的窸窸窣窣脱起衣服来,很快,两具琼脂白玉般曼妙的肉体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好漂亮!」
边不负赞叹一声,然后嘴角勾起笑意,继续道:「你们现在帮祝师姐脱光衣服。」
单美仙和单婉晶不禁为之愕然,身子同时一僵。
要知道祝玉妍虽然看上去就像是个风情无限的少妇,但却已是单美仙的娘亲,单婉晶的外婆。
况且祝玉妍身居高位多年,积威甚重,底下的人无一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冒犯了她。
边不负轻喝道:「发什么呆,可别耽误治疗的时机了。」
两女顿时一震,便光脱脱的爬上床去,颤抖着开始脱祝玉妍的衣服。
祝玉妍的衣服十分轻便,几下手脚便被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剥落下来。
「哇,好美!」
却是单婉晶忍不住惊呼出声,她看着自己的外婆那没有丝毫岁月痕迹的美妙身子,小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是啊,无论横看竖看,这具身子的主人都像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肌肤白如瓷器,细嫩紧致,滑不留手。
一双乳房丰润坚挺,充满弹性。
腰腹更是平坦得如平原一般,两条修长的大腿没有丝毫赘肉。
被眼前的美景震慑,单美仙和单婉晶母女呆呆的看着祝玉妍的身子,竟是一时没了言语。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好啦,你们两个分别躺到床上,紧挨着祝师姐。」
两女此时都有点混乱了,便只好依照着男人的说话,一左一右的挨着祝玉妍躺在床上。
看见她们躺下后,边不负便脱掉自己的衣服,也赤条条的爬上床去。
密室内的床榻并不宽阔,睡了三个人便已经有点挤了,边不负爬上去后,身下便都是紧紧挨着的乳波肉浪,十分的过瘾。
三女从左到右是单美仙、祝玉妍、单婉晶,此时单美仙和单婉晶都是双目紧闭,俏脸绯红,显然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儿,两只手都是环抱着胸脯,两条腿紧紧并拢。
边不负心中暗笑,用十分正经的语气道:「遮遮掩掩的干什么,现在我们是治病救人,快把手放开,全身放松。」
单美仙与单婉晶闻言,便颤抖着放开双手,两腿微张,整个身子摊开来。
那秀美的玉乳,萋萋的芳草地便一一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看见三对漂亮的奶子并排在一起,不禁伸手从左往右拨扫,扫得这三对美妙的雪乳同时晃荡出迷人的乳波。
看着三张略略相似但又各有特色的绝美脸庞,边不负泛起恶作剧的念头,沉声道:「事关重大,美仙和婉晶必须完全放开身心,没有丝毫顾忌,才能发挥出双修大法的最好效果,治疗好祝师姐。所以你们要把无谓的羞耻心给全部抛开,明白了么?」
单美仙和单婉晶闻言,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嘴角露出淫笑,柔声道:「那好,你们先自慰一下,把下面弄湿润,做好准备工作。」
两女闻言都是一惊,单美仙扭捏着道:「这……这样不太好吧?」
边不负知道单美仙在女儿和后辈面前总是想留点脸面的,每次都是逼迫着她才愿意放开自己,此时有好机会哪里会让她反抗?便严肃道:「祝师姐是美仙你的亲生娘亲,为了一点面子便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美仙你忍心么?」
此言一出,单美仙顿时无话可说,只好羞涩的点点头,乖乖的张开双腿,一手探下小穴,另一手则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开始表演自慰秀。
单婉晶看见娘亲如此,便也调皮的瞄了自己父亲一眼,跟着开始自慰起来。
纱帐外的婠婠一直听着里头的动静,此时不禁面露古怪之色,暗道:「这色狼师叔九成是趁机玩弄单美仙母女,真是可恶!倘若祝师不能康复如初一定要把他的那根坏东西给咬掉!」
想到此处俏脸却是红了起来,暗呸一声,心道:「婠婠啊绾绾,你难道真是晕头了么。明明是切掉就可以了,还想去用嘴巴那个,难道,难道便真的那么稀罕那色狼的鸡巴么?呸呸呸……」
而纱帐另一边的白清儿也不言语,只是若有所思的往纱帐内瞄来瞄去。
不提纱帐外的两个小妖女,纱帐内的两母女却是渐入佳境了。
两女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地带,玉指插入花房内不停的抠挖,不一会便淫水四溅,咿咿呀呀的浪叫出声。
中间是岳母兼炮友,左边是老婆,右边是女儿兼情人。
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更妙的是老婆跟女儿还在自慰,期待着自己用大鸡巴去狠狠操弄,这种感觉真是分外刺激。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美仙下面好舒服……嗯……快要飞了……好舒服……啊啊……」
「唔……啊……娘……娘你别这么快……啊啊……婉晶……婉晶也快要来了……好舒服……呜……」
看着两母女如痴如醉忘情自慰的淫荡样儿,边不负胯下的肉棍早就已经硬挺起来,他轻轻撸着鸡巴,淫笑着问道:「好了,告诉本王,你们两母女谁想先来挨操?」
此言却是提到了母女两字,顿时又让单美仙母女想起了并排躺着三人的身份,不由又是一阵尴尬,哪说得出话来?边不负暗暗一笑,一脸正经的轻声道:「我为了治疗祝师姐已经放下了一切束缚,但你们却还是被世俗的条条框框绑着,这样如何能挽救你们的娘亲或外婆?」
两女不禁一惊,边不负那柔和的声音继续传来:「放开一切,放下一切,把所有顾忌抛开,尽情的享受和追寻快乐,到达有欲无情的极乐之境,才能让双修大法得到最好的效果……放下吧,什么都不要紧的,全部放下吧……」
终于,单婉晶开口道:「我想要,婉晶想要。」
边不负淫笑问道:「哦,乖女儿想要什么?要详细的告诉爹爹哦?」
单婉晶清纯的俏脸泛起一丝媚态,横了边不负一眼,细声道:「人家,人家想要爹爹的鸡巴。」
边不负故作愕然,问道:「爹爹的鸡巴?这可是你娘亲的东西啊,婉晶要来干嘛?」
单婉晶越来越放得开了,瞄了瞄那根粗大的男子阳根,只觉得一阵心荡神驰,腻声道:「要来……要来插入人家的小洞洞里面去啊,人家最喜欢这根大鸡巴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爬到单婉晶身上,肉棒搁在单婉晶的玉乳之间,笑道:「真是个贪心的丫头,竟连属于自己娘亲的东西都要抢,哈哈。」
这时,旁边的单美仙撑起身子,一手还摸着自己的小穴,呻吟着道:」
不要,不负你先来操人家,人家也想要了。
「单婉晶感受着双乳之间那大鸡巴的火烫,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着急的道:「娘亲……娘亲已经用得够多了,这趟便先让给女儿吧!」
「死丫头,有这么跟娘亲说话的么?什么……什么叫已经用得够了?」
「不是吗?爹爹的鸡巴都操了娘亲这么多年,连……连婉晶都操出来了,还不够么?」
纱帐外的婠婠和白清儿听着里头那淫荡得不像样子的对话,都不禁俏脸通红,暗骂不知廉耻,但已尝过性爱甜头的敏感身子却开始微微的颤动,两腿不自然的摩擦起来。
此时的边不负跨跪在昏迷的祝玉妍身上,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便像是发情的母兽般一左一右抱着他,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身体各处,两母女的玉手更是争抢着各握着半截鸡巴,不停的撸动着。
边不负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道:「美仙,你功力较深厚,本王便先在你身上吸取元阴,你翘起屁股趴到这儿。」
在单婉晶不满的哼哼声中,单美仙按边不负的指示趴在祝玉妍身上,两具丰腴的肉体便挤压在了一起。
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单美仙浑圆弹手的翘股一下,握着肉棒便凑到她那早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旁,腰一挺便一插而入。
单美仙顿时啊的一声淫叫,魅惑的容颜露出满足的表情,轻轻的向后推送臀儿配合男人强有力的抽插。
对于单美仙的身子边不负熟悉无比,一边抽插一边大手前探,握住那对前后晃荡着的丰满玉乳,让两团雪腻软肉不停的在手中变换着形状,刺激着女人的敏感地带。
噼噼啪啪……两具彼此熟悉的躯体很快便磨合畅顺,疾风骤雨般交配起来。
「啊啊……啊……呜……啊……好……好舒服……不负……美仙爱你……啊啊……干死人家了……啊……好粗的肉棒……啊啊啊……呜呜……插深点……再插深点……啊啊……美仙好舒服……」
被操得魂飞魄散,单美仙都不管女儿和后辈就在旁边了,忘乎所以的大声淫叫,哪有半分原先高贵典雅的样子?而单婉晶则爬到边不负背后,从后抱着父亲,用自己发育完好的玉乳不停磨蹭着他宽厚的后背。
「啊,婉晶,帮你外婆舔一下下面,让她也湿润一下。」
听到父亲的吩咐,单婉晶这乖女儿便柔顺的点点头,俯下身子,从边不负的屁股下面钻进去,螓首凑到祝玉妍的两腿之间处。
但此时边不负正和单美仙操得热火朝天,交合的部位正正就在单婉晶头上,淫水混杂着分泌物如雨点般不停的散落,弄得单婉晶满头都是。
「好……好多水……娘亲你把人家的头发都弄脏了」
单婉晶撅着嘴抱怨道。
「啊啊……对不起……啊……女儿……啊……你爹爹他……他干得娘太舒服了……啊啊……好猛……好猛的鸡巴……啊啊……快要来了……美仙……美仙快到了……啊啊……」
此时的单美仙已是频临高潮,爽得都快要失神了。
单婉晶听着父母交欢时的淫声浪语,自己的小穴也是痒得入心入肺,只好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自己小穴里快速的挖弄,尽量满足自己。
同时,把小嘴亲到外婆祝玉妍的小穴处,伸出舌头舔扫起来。
祝玉妍虽然昏迷,但身体的感觉却依然敏感,被自己孙女灵巧的舌头舔弄几下,便开始湿润起来,苍白的身子也稍稍的泛起丝丝红晕。
这时,单美仙终于到达了高潮,她浑身剧颤,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无意识的大声尖叫,花房不停的痉挛着,从花心喷出大量的春潮。
边不负运转功法,只觉得大量的元阴随着春潮的喷涌被吸入体内,知道大功告成,便猛的狠插几下,让单美仙又到达一个新的高峰,就迅速的把肉棒抽出来。
祝玉妍的小穴在单婉晶的舔弄下已经湿润,边不负也不管正处于高潮余韵浑身无力的单美仙依然压在祝玉妍身上,掰开祝玉妍修长的大腿,鸡巴对准目标猛力一插,一下子便插入到祝玉妍的体内。
同时,他运转长生真气,从祝玉妍的窍穴输入,刺激着她的生机。
不一会,祝玉妍从昏迷中恢复了知觉。
只见自己的女儿单美仙一脸满足赤条条的趴在自己身上,而师弟边不负却正在啪啪啪的干着自己的小穴。
她还没回过神来,便听见边不负的声音:「师姐,赶紧运功提气,配合本王。」
祝玉妍顿时明白,配合着边不负输入的气劲驱除体内的异种真气。
正如边不负所料,异种真气极其棘手,与祝玉妍自身的真气紧紧纠缠着,让边不负的长生真气无从下手。
此时,边不负低吼一声,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猛插,毫不怜香惜玉,一副要把祝玉妍的小穴干坏的样子。
但祝玉妍身经百战,最喜欢便是男子在床榻上粗犷横蛮,不禁被干出了感觉,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师姐,我射了,射死你这淫娃!」
边不负一声低喝,粗大的鸡巴猛干入最深处,顶着花心,那混合着单美仙元阴的火烫元阳倾泻而出,全部喷入祝玉妍体内。
祝玉妍只觉得无与伦比的炽热在自己体内爆开,然后一股与自己同源的元阴突破异种真气的阻扰,与自己结合到一起,激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自己的内息顿时把异种真气压下,与边不负的长生真气成功沟通。
大功告成!边不负虽然有把握,但直到此时才全部放下担心,知道祝玉妍的命是救回来了。
异种真气已经被全部包裹着,不能再破坏,只需要耗费十天半月祝玉妍便能自己把其全部炼化,归为己用,功力更进一步。
边不负缓缓把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抽出来,然后凑到单婉晶俏脸旁。
单婉晶嘻嘻一笑,喜欢的亲了龟头一下,然后嗯的一声把鸡巴含进嘴里,轻轻的舔弄着。
不一会,这根肉棒便又重新硬挺起来,把女儿的小嘴给全部塞满。
人已经救了,接下来自然是放松心情去享受。
边不负自己躺下来,粗长的鸡巴高高竖起,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单婉晶跨坐到边不负身上,握着鸡巴对准自己小穴,然后猛的一坐,大肉棒便破体而入,在她的闷哼声中插入花房深处。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婉晶太心急了,坐得这么用力,把下面弄痛可不妙了。」
单婉晶嘟起小嘴,美眸媚光流转,趴下身子凑到边不负耳边,细声道:「爹爹,人家……人家下面痒嘛……」
可爱的女儿趴在自己身上,小穴里吞着肉棒,用魅惑的语调说着下面痒,真是让边不负兴奋得鸡巴都快爆炸了。
他双手大力揉着单婉晶充满弹性的臀部,腰部往上连挺,粗长的鸡巴从下往上进攻,在女儿的小穴里头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你这淫荡的丫头真是不知羞耻,等爹爹用大棒好好的惩罚你!」
「呜……女儿……女儿知错了……啊啊啊……别……别操这么用力……啊……太深了……干得好深……」
「哈哈,你这小丫头还不老实,告诉爹爹,你是想干得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是重一点还是轻一点?不说实话爹爹就不操你这个小骚屄了。」
「不要,女儿说……女儿说了,人家……人家喜欢爹爹干得快一点……啊啊……嗯……干得重一点……」
「真是个小骚屄,把爹爹的鸡巴夹得好紧,哈,上面的小嘴流口水,下面的小嘴流淫水,有这么爽么?」
「嗯……啊啊……好爽……女儿好舒服……爹爹的鸡巴好猛……啊啊……婉晶好喜欢爹爹……每天每夜都在想爹爹,没有……啊……没有一刻是不想的……」
「是么,嗬嗬,想爹爹的鸡巴么?想爹爹用鸡巴操你这个小骚屄么?」
「呜呜……啊啊……要坏掉了……下面要坏掉了……怎么会这么爽……啊……女儿……女儿一想爹爹……下面就痒……就流水儿……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让爹爹插进来……啊啊啊啊……」
此时,旁边的祝玉妍与善美仙都缓过劲来了。
听到边不负和单婉晶那毫无底线的淫荡对话,都不禁面红耳热,祝玉妍身为外婆更是有点看不过眼,对单美仙道:「仙儿,你看你养的闺女,竟浪成这个样子!」
边不负听到,却是嘿嘿一笑,伸手在单美仙的花径处轻轻一挖,让她呻吟出声,才道:「师姐,你也不用怪别人了,你自己养的女儿也差不了多少。」
一句话说出,顿时让祝玉妍和单美仙母女满脸通红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边不负一边操着单婉晶,一边笑道:「况且,师姐你刚刚才和女儿一起挨操,也正派不到哪里去啊,嘿嘿,现在女儿还压在你身上呢。」
祝玉妍有点气恼的把单美仙瘫软的身子搬到一旁,然后侧过身子对着边不负,伸手便想掐男人腰间的软肉。
可以说,只要是女人,无论什么年纪,这撒娇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她的手却被边不负一把抓住,挣脱不得。
边不负抓着祝玉妍的手指,竟是探向自己与单婉晶交合之处,用祝玉妍那纤美细长的玉指轻轻扫弄着她孙女的阴核。
顿时,单婉晶只觉得下面那小红豆传来一股异样的快感,本已接近高潮的她浑身一震,然后用双手压着男人的胸膛,本来弓着的身子猛的伸直,让鸡巴顶入花心,啊的一声尖叫,便被送上了绝顶高潮。
看到孙女竟就这样被送往极乐之境,祝玉妍也不禁心中悸动,刚才她还没高潮,此时只觉得小穴又开始有点瘙痒起来。
虽然单婉晶已经到达高潮,但边不负却还未出精,粗长的鸡巴依然噼噼啪啪的狠干着。
这下可苦了这小丫头,浑身发软的她根本就撑不起身子,只好随着男人鸡巴的横冲直撞被弄得东歪西倒,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快要翻覆的小船一样。
祝玉妍却是心痛起来了,她柳眉一竖,嗔道:「婉晶已经受不了啦,你还干得这么用力,可别把她给干坏了!」
边不负笑嘻嘻的放缓了节奏,故意问道:「那么,师姐可是愿意代替自己的孙女,让本王操个够本?」
祝玉妍咬着嘴唇,斜着眼不屑的瞄了边不负一眼,轻笑道:「师姐还怕你这家伙?看到时候谁求饶吧。」
说罢,她便轻轻的托起孙女的屁股,让肉棒抽出来,把单婉晶放到单美仙旁边,然后握起鸡巴轻轻的撸了几下,叹道:「我们祖孙三代都让你给一窝端了,想想可真不甘心,竟这么便宜你这冤家。难道,当初师姐抛弃了你,上天便要让我把女儿和孙女都赔给你?」
边不负坐起身子,双手摸着祝玉妍那让她百摸不厌的美丽身子,柔声道:「师姐别想这么多了,起码我们现在都很快乐不是么?我们圣门中人何须顾忌那么多,及时行乐便可以了。」
祝玉妍望了一眼一脸满足和幸福的单美仙和单婉晶,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可能这是命中注定。」
边不负抱着祝玉妍,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变成背对自己,然后让她趴下分开双腿,翘起肥美的臀儿,追忆道:「师姐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总是跟着你到处玩耍。那时师姐扎着羊角辫,欢快的在前面跑着跳着,虽然年纪尚小,但身子已经发育得很好。我看着师姐的屁股摇来晃去,总想着把你一下子给扑倒,按在地上,然后扒下你的裤子,把鸡巴一下就从后面插进去,把你干得大声尖叫。」
祝玉妍颤声道:「那时你才不过十岁多一点,就……就已经想这些下流的事情,真是……真是天生的淫棍。」
边不负喘着气,双手肆意的抚摸着祝玉妍的屁股,赞叹道:「师姐你的屁股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圆,一样的翘,比以前还更丰满了,好迷人。」
说着,他轻轻的掰开股瓣,让那滴着春水的穴口露出,然后用力一插,硕大的龟头便猛然插入。
「啊,好爽,师姐的小穴还是那么紧,夹得我好舒服。」
一边赞叹,边不负一边从慢到快,不停的抽插起来。
噼噼啪啪,老汉推车的姿势男人最有征服感,特别现在操的可是当今世上实力数一数二的女子,更是爽得无与伦比。
边不负的鸡巴快速进出,祝玉妍那久旷的身子哪能忍耐,很快便被带出大量的淫水,飞溅得满床都是。
他一边抽插,一边笑道:「我用这个姿势操过你的孙女,操过你的女儿,但都比不上操你这么爽快,哈哈。」
祝玉妍听到这近乎侮辱的话语,气恼的想要反抗,只是整个人被从后压着,手脚都抬不起来,小穴里更是被那根可恶的大鸡巴深深插入,干得她浑身又发软又发烫,哪里反抗得了?只好一边摇着臀儿表示不满,一边羞恼的嗔道:「你……你……我们祖孙三代,都已经让你白操了……啊啊……唔……啊……你……你还要说这样的话……啊……」
边不负低喘着道:「以前师姐恨铁不成钢,总喜欢骂我,当时我就想有朝一日要好好的报复,把鸡巴轮流插入师姐的三个洞内,一振夫纲,好让师姐明白到男人的威力。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还买一送二,哈哈。」
祝玉妍感受着粗壮的男子阳根在身体内快速进出,一波一波的性爱快感如浪潮般涌向全身,不由自主的往后推送起屁股来迎合男人的进攻,但嘴上却不认输:「那时……啊……那时你这死小贼就像软皮蛇一样没出息……唔唔……啊……我……我自然要……啊啊……好深……害人精……呜……干死师姐了……啊……」
边不负双手狠狠抓着祝玉妍的大奶死命揉弄,边快速抽插边道:「那时是软皮蛇,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大蟒蛇,让你知道什么叫蟒蛇钻洞,哈哈!」
说罢,那根鸡巴真的如大蟒蛇钻洞般,极有技巧的在小穴内研磨抽动,突然又猛然狠插直干花心,爽得祝玉妍直翻白眼。
一会儿,祝玉妍便香汗淋漓,口中连呼:「唔唔……啊啊……到了……要来了……干……干快点……高潮了……要飞了……啊啊……」
竟是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被边不负干得丢盔弃甲,高潮极乐。
边不负暗道:虽然师姐嘴上不说,却是在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没有施展阴葵姹女的手段,让我尽情享受。
此时,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却是已经恢复过来,正面红耳赤的看着床上的激战。
边不负淫笑道:「师姐已经顶不住了,美仙与婉晶还不过来帮忙?」
刚才是借着疗伤的名义,而现在却是真正的三代同床一起淫乱,单美仙母女不禁有点迟疑。
这时,结束高潮的祝玉妍稍稍缓了口气,叹道:「你们都过来吧,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便让他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单美仙母女闻言,也是放下最后一丝顾虑,红着俏脸,一左一右挨着祝玉妍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祖孙三代并排学着那母狗的姿势趴到床上,高高翘起丰满的隆股对着自己,这副美景真是让边不负都不禁为之失神。
「师姐的屁股最丰满肥美,沉甸甸的。婉晶的屁股则最小,但却最紧致细滑,充满青春气息。美仙则处于两者之间。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迷人。」
边不负一边轮流玩弄三人的臀股,一边评价。
三女的臀儿被男人的大手不断抚摸,不自觉都瘙痒起来,刚刚挨过操的小穴儿便又开始分泌蜜液。
「哈哈,屁股看不出来,但小穴儿的形状却是一个模子般,不愧是一脉相承。」
边不负挺着鸡巴,在三女的小穴外游走着,却不轻易插入,弄得三女情不自禁的摇起屁股,泛起一片股波肉浪,好不诱人!这时,边不负回头一看,发现婠婠和白清儿这对小妖女不知何时已掀起了纱帐,正探头探脑的张望着,不禁轻笑一声,招呼道:「婠儿和清儿也进来吧。」
白清儿闻言,便浅浅一笑,身子轻轻的旋转,把衣衫甩落下来,露出雪白如玉的赤裸身子,乖乖的爬上床去。
婠婠本来是不愿意的,但看见白清儿这副模样,不禁涌起不服输的心里,想到自己三个洞都被操过也没啥好矜持的。
便娇哼一声,也脱去衣服,跟着爬上床上。
淫乱的大戏继续上演。
边不负鸡巴从后插入祝玉妍紧窄的肛菊里头,在女人的闷哼声中不停抽插。
双手则一左一右分别用手指插进单美仙和单婉晶的下体,一时挖小穴,一时揉屁眼,弄得两母女也是淫叫连连。
祖孙三代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淫荡的乐章。
婠婠和白清儿则挤在一起,靠到边不负的背后,用秀挺的玉乳为男人按摩,四只小手则不时掠过边不负的胸膛,揉按着男人的乳头。
五女都是丽质天生的人间绝色,且修习过阴葵派的内功,气质更是魅惑出尘。
被这样的众香包围,才是真正的帝王之乐啊!权力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若非自己成就帝王之业,掌握这南中国最大的权力,这些出色的女子又岂有可能放下身段,甘心一起伺候?边不负越干越爽,轮流的在祝玉妍三女的六个洞抽插。
连射了好几趟,把三女的肛菊都射得满满的。
终于把单婉晶这丫头都干趴下,边不负把刚射完精的肉棒从女儿的屁眼里抽出来,然后转过身子。
肉棒花花碌碌的一片狼藉,但白清儿却毫不顾忌,媚笑着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便舔弄清扫起来。
婠婠眉头轻皱,却也跟着跪下,与把白清儿挤开一点,也跟着吹舔起来。
「嗯……不错,配合得很好,清儿你继续含鸡巴,婠儿你去舔蛋蛋,嗯,帮师叔吹硬了便再好好操一下你们这对小妖精,哈哈……」
同一时间,在北地一处清幽的宅邸里。
那宛如天上仙子的师妃暄轻轻走入内堂,只见自己的师尊梵清惠正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喃喃的祷告,眼角处分明有着一抹泪痕。
师妃暄心中一惊,连忙走上两步,问道:「师尊,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梵清惠睁开美眸,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没事,为师只不过为宋大哥念一趟往生咒罢了。」
师妃暄不禁有些愕然。
梵清惠又叹了口气,道:「为师也不瞒你,宋缺是我梵清惠一生唯一最爱的男子。为他哭一趟,也不为过。」
师妃暄却是不知怎么回答了,因为宋缺明明就是被梵清惠所杀的啊。
梵清惠轻轻笑了笑,道:「爱也罢,恨也罢,世人的情绪不过是过眼云烟。出世入世,有情无情,红尘炼心,倘若徒儿你不能明白,便永远不能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
「当时,我和他彼此爱得极深,但为师最终可以挥起慧剑割断彼此牵绊,而宋大哥却到最终还是没能舍下。你是当世奇男子,人间伟丈夫,天底下便再没有任何人能比你更加优秀。倘若不是心底里还记着清惠的好,清惠是绝对骗不过你的。」
「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再无他物,那我们的一切岂非也通通舍下了么?清惠是知道了这句话,才真正的脱身出来,并成就剑典的最高境界。只是,没想到宋大哥是骗我的,你最终没舍下。但清惠却是也骗了宋大哥,因为我最终还是舍下了。」
师妃暄看着那素来沉稳自若的师尊此时却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心道宋缺之死还是对她造成了很大影响,便转过话题道:「师尊的谋划本应是滴水不漏,但没想到最终却功败垂成,真是可惜。」
梵清惠定了定神,清丽绝伦的脸庞显出淡然之色,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此次我们深入敌境甘冒奇险博浪一击,虽然未竞全功,但总算全身而退。只可惜了真言大师,唉……」
师妃暄露出悲戚之色,唱了个佛号,低声道:「真言大师自知年岁将尽,主动提出舍身饲虎,也算是求仁得仁,并非师尊你的过错……」
说着她玉容上露出感概之色,道:「只可惜没能消灭我佛最大的敌人,被那天命教主逃出生天,只怕以后再难有机会了。但此番也将他重伤,据情报他回到江都登岸时还是重伤之躯,在群臣面前口吐鲜血呢。」
梵清惠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沉吟道:「不妥,边不负乃巅峰宗师,就算受伤再重,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压制不住伤势而当众吐血,此事只怕有诈!」
师妃暄闻言也是一惊,连忙道:「莫非边不负的伤势并不严重,此举是故意蒙骗我们?」
梵清惠想了一阵,道:「当时边不负已陷入绝境,但却突然进入一个奇怪的状态,应该是魔门某种搏命的秘法效果。他本来就是重伤之躯,再加上这样搏命,照理没个一年半载是绝对恢复不过来的,此事为师也想不明白,先观察一下再说。」
顿了顿,梵清惠继续道:「为师已经下令南方的信众首领煽动叛乱,再加上边不负与祝玉妍重伤,起码能为我们争取半年以上的时间,只要李世民能趁机攻下洛阳,那至少还是一副相持之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师妃暄却是露出担忧之色,皱眉道:「此次偷袭已经把我们所有暗棋都暴露了,现时再让信众挑起事端,只怕会遭受严厉的镇压。」
梵清惠长叹一声,道:「为师也清楚,只是现在只剩这个办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拖住天命教的步伐,南方的基业只得舍弃。只要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那什么都可以重建。」
说罢,她露出浅笑,轻声道:「幸亏这趟妃暄你擒下了寇仲,他可是天命教公告天下的继承人,只要利用好,对我们的帮助无可估量。」
师妃暄轻轻点头,道:「若非了空大师拼着付出断臂的代价,妃暄也拿不下寇仲,最大的功劳还是要归了空大师。」
梵清惠想了想,又道:「我们先回静斋,再决断下一步怎么做。还要加紧派人盯梢赵德言他们,我总觉得此次赵德言的合作太跷蹊,冒险到南方偷袭,对已经在域外失去根据地只能搏命的大明尊教而言尚情有可原,而对安安稳稳在突厥当军师的赵德言来说根本毫无好处。只怕,还有些我们尚未了解的内幕,需加紧查探。」
接着,这位美丽无匹的佛门第一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叹道:「总觉得冥冥中似乎有股力量在帮那边不负,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希望是为师多心了。」
然后,她看了看师妃暄这位美丽的徒弟,柔声道:「对了,妃暄你也要抓紧,尽快晋升到剑心通明之境,那所有人对你继承为师的这个位置都将无话可说。」
师妃暄露出苦恼之色,轻叹道:「徒儿明白,只是,只是现在徒儿毫无头绪,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梵清惠却露出俏皮的表情,嘻嘻一笑道:「那为师教你一个方法。」
看见师妃暄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梵清惠凑到她白皙的小耳朵旁,笑道:「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掉他,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