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洛阳城郊,静念禅院。
静念禅院乃是与慈航静斋齐名的佛门圣地,自然是规模宏大气象万千。
寺庙内的建筑不下百间,简直就是个小型的城镇。
所有的建筑都是依着寺门正对的中轴线而排布,正中央处是一座长宽达三丈,高度约丈半的铜殿。
单纯是这座为了隔绝和氏璧特殊能量而修建的铜殿,便可知道这佛门圣地是多么的富有,一座全铜且添加了贵重金属,并经过巧匠精心修筑的大殿,就算是四大门阀这等级数的贵族也未必建得起来。
因为,假如把这个铜殿的墙体厚度算成400mm左右的话(现代储物用冷库墙体厚度一般为370mm),就算材料是隋朝时盛行的锡青铜而非纯铜,那么这个铜殿的重量也将超过300吨。
在古代搜集300吨以上的铜去修一个建筑是什么概念?隋朝时候的货币为五铢钱,每个铜钱的重量也就3克左右,那么光这个铜殿就是十亿个铜钱。
忽略隋朝时候金银供应紧缺的因素,按照宋代之后的货币币值换算1两黄金=10两白银=10贯铜钱=10000文铜钱,那么这个铜殿的价值就是百万两白银或十万两黄金。
用十万两黄金修建一个铜殿,那不是蛋痛是什么……而其他的建筑都是高大雄伟,统一以三彩琉璃瓦覆盖,色泽亮丽,富丽堂皇。
边不负冷厉的声音响起:「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哼,要巧取豪夺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成此等规模的禅院啊?还说静念?呸!每个角落都填满了铜臭。」
这时,禅院中的灯火不断的亮起,然后纷繁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一个光头和尚在领头的带领下,鱼贯从各个角落里涌出来,朝进寺门处白玉雕栏的大广场快速走来。
这些和尚体格健壮行动敏捷,一看就知道是修炼着不弱的武功,更惊人的是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行动间一声不响,显得极有组织。
这样的和尚差不都有三百个,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了。
在战场上,数百个训练有素配合完善的高手组成箭头冲阵,只怕数万人的普通士兵也顶不住会被一冲而散。
倘若以后真的是与李阀决战,被这样的一支僧兵配合李世民的玄甲铁骑冲锋,只怕战场上真是难以抵挡,趁着今天便要把这些胡教骨干给一网打尽!而这些僧兵的前头,则是站着四个年纪较大的和尚,都是神光内敛气势迫人,便是静念禅院的四大护法金刚不嗔、不惧、不贪、不痴。
他们正神色紧张,一脸戒备的看着边不负等人。
这时,中央铜殿那高达一丈的重铜门无风自开,一个身材颀长,消瘦俊朗的和尚慢慢走出,正是静念禅院之主了空大师。
他看着边不负身后那密密麻麻的军队,不禁眉头皱起,向四大金刚之首的不嗔打了个眼色。
不嗔双手合十,问道:「佛门清净地,未知施主是何人?带领大军前来有何用意?」
边不负暗道这些和尚看见这模样就应该知道难以善罢,此时莫非是想拖延时间?所以也不废话,举起右手,然后往下一挥。
后面的五百精兵团最前排的兵士便立刻散开,露出了后面已经架起了的弓弩。
说实话,边不负第一次在东溟派看见这些弓弩的时候也是十分震撼,这被称为东溟神弓的弓弩远远超过了现时原有历史上出现的角弓弩,臂张弩等单人制式军弩,比起宋代才出现的神臂弓也更胜一筹。
弓身比较小巧,可以单兵携带,利用巧妙设置的机簧发射,射程超过二百五十步,力量足可贯穿重甲。
在这样的弓箭覆盖射击下,就是一般的高手也极难逃脱。
边不负冷喝一声:「发射!」
后面的已经分成几排的精兵团顿时按照这些天特训的次序,第一排跪下,第二排半跪,第三排直立,在领头军士的指挥下放箭。
大量的箭矢便在黑夜中向着静念禅院的僧众直射而去,简直是和现代的重机枪扫射没甚区别。
那些和尚虽然练有武功,但一来没想到来人会话都不说突然动手,二来距离实在是太近,轻功差点的根本不可能躲避。
只听见噗噗噗噗的利箭射入骨肉的声音,然后便是大批和尚的惨叫,一轮箭雨下,静念禅院的僧兵竟被扫倒了近百人。
剩余的和尚惊怒交杂,但还没来得及冲上去拼命,边不负身后的精兵团就已经整齐有序的后队变前队,又是三排弩箭架起,然后一波箭雨再度疯狂泄下,那些和尚的怒吼刚刚出声,便被纷纷射倒,变成了人间地狱般的连绵惨叫。
弓箭射完,三百僧兵就已经没多少个能站稳在地上了。
虽然东溟神弓需要装填时间,要等一会才能继续使用,但这样的效果已经足够辉煌。
了空与四大金刚运起轻功往后急退躲过了箭雨,此时看见此情此景心胆俱裂,但却也知道大势已去,顿时萌生去意。
但边不负哪里会让几个正主儿逃走,他狞笑一声,喝道:「了空秃驴,带着你的和尚手下一起去西方极乐见佛祖吧!」
说罢便闪身向前,心魔气场全力开启,把他们五人全部笼罩,封锁后路。
后面的的寇仲双目赤红,想起惨死在了空手中的徐子陵,也大喝一声,恨恨的道:「了空,纳命来!」
长刀一挥,一道凛冽的刀气直透而出,人随刀走,在夜空中化作一道惊鸿,直向了空射去。
那可怕的刀意霸绝天地,简直是无法抵挡,此时的寇仲可是比原着同期强得多,已接近祝玉妍的级数,果然仇恨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动力。
后面单美仙、单婉晶跟着跃出,而尤楚红、独孤凤看见此情此景,知道静念禅院今晚肯定完了,也放下了其他心思,跟着扑上去落井下石。
边不负方面的阵容可比了空他们强大得多,就算只有边不负、寇仲、单美仙、单婉晶四人,了空及四大金刚便已经不是对手了,何况还加上尤楚红和独孤凤这两大高手?不一会,五个和尚便纷纷负伤,形式岌岌可危。
了空此时完全没了那清静无为的高人形象,衣衫不整,口逸鲜血,面目狰狞,他现在还哪里管什么闭口禅开口禅,怒喝道:「可恶的贼子,无冤无仇,为何要毁我基业?」
边不负胜券在握,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了空,本座还道你这秃驴死到临头还不出声呢?哦,也不对,几年前本座就知道你这狗屁闭口禅是用来装逼骗人的,哈哈哈哈。」
了空却是一震,像是想起了什么,喝道:「几年前?当年那人是你?你……」
边不负心中一凛,手掌一挥直向了空背后要害击去,沉声道:「见到阎王爷再说吧。」
与此同时,越战越勇的寇仲长刀也似乎在一瞬间突破了空间的限制,划出一道如同天道轨迹般的弧线,直向了空面门斩落。
两大高手夹攻,了空本来实力就不如边不负,加上早已负伤此时根本无从抵挡,只好长袖一拂勉强荡开长刀,但边不负的手掌却是怎么都躲不开了,便咬牙偏过身子,用肩膀硬受了这一掌。
顿时,那阴寒粘稠的长生魔气如山洪暴发般轰入体内,让了空鲜血狂喷跌飞出去。
长生魔气既有长生诀的绵绵不绝的特性,又带有魔门魔功的阴寒狠毒,侵入人体内后简直就如同跗骨之蛆般难以驱除。
了空萎顿的跌坐在地上,面色惨白,浑身筛子般颤抖,显然是尽力对抗体内的魔气,已经没有动手一战之力了。
他座下的四大金刚见状,纷纷不顾自身死命想冲过来,但无奈实力不济,怎么可能冲破有单美仙与尤楚红等顶级高手组成的包围网?寇仲暗道:子陵,今日我终可你报仇雪恨了!长刀高举过顶,然后如同划破黑夜一样闪电般下劈。
他距离了空明明差不多有两丈的距离,但刀劈下之时竟已像移形换影般掠至敌人身前,凛冽的刀锋瞬间已迫近了空的头颅。
此时的了空已是毫无办法,绝望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寇仲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推力撞在自己的刀上,竟把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刀给荡开。
而一把古朴苍凉的声音同时响起:「手下留人!」
一道白影竟在场中所有高手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禅院中,凌空一击荡开寇仲的必杀一刀。
要知道寇仲现时已经是江湖中的第一流高手,这一刀更是凝聚了全身劲力的巅峰之作,竟被此人隔开挥掌荡开,这人的功力简直就是恐怖。
来人峨冠博带,面容质朴,身裹锦袍,五缕长须随意的在胸前飘荡。
看他的脸面应该是年纪很大了,但眼神却带着一种童真,似乎对一切有生命的事物都极感兴趣。
就算是在这兵锋战危之时,嘴角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显出一种与世无争的坦然。
边不负一字一句的道:「宁道奇!」
来人竟是这中原武林中最富盛名的第一高手,散人宁道奇。
宁道奇那深邃的眼神望了一眼边不负,叹道:「中原武林终于又出了一位能与奕剑大师及武尊争雄的宗师,只可惜却与宁某道路不同,可喜,可叹。」
说话不用扬声吐气,但话音却清晰的在人耳边想起。边说,身形像是无风自动,已经挡在了了空的身前。
面对这中原武林第一人,边不负此时却是毫无惧色。
自突破宗师后,他便没有用尽全力战斗过,现时难得遇上同级别的高手,边不负心中反而是战意沸腾。
他把一切其他顾虑放下,走上几步,先对寇仲做了个眼色,然后向宁道奇拱拱手,道:「久闻宁散人神功盖世,本座便向阁下请教一二。」
说罢,心魔气场提升至巅峰状态,踏出奇幻的步伐,向宁道奇欺去。
第一次接触心魔气场,宁道奇也不由得心神一晃,只是他多年前便已晋升宗师,心灵境界更是圆融无碍,一凝神便已摆脱了气场的影响。
但高手相争本就只差一线,就在宁道奇一晃神之际,边不负那阴寒的双掌便已经攻到胸前。
与此同时,一旁的寇仲趁机跃出,从旁边绕过宁道奇,长刀猛然斩下,势要趁着了空无力抵挡之际取其性命。
此时,宁道奇终于显示出他中原第一高手的身价。
只见他猛地一挺身,须发皆张,全身袍袖无风鼓起,身形似扑实退,似左似右,竟在方寸之间腾挪出千变万化的动作,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双手更是划出一道道玄奥莫测的轨迹,在身前的空间内布起了精纯的先天真气障壁,在自己与了空前面筑成了一个漏斗型的气场。
寇仲只觉得本来势在必得的一刀被宁道奇的那魔术般的先天真气所牵扯,竟改变了方向,斩向了空变成了斩向宁道奇。
边不负的手掌也已攻到,宁道奇眼中神光一闪,轻喝一声,双掌同时打出。
竟是以一己之力同时与边不负及寇仲硬撼!「砰」的一声低沉的响声,震得人耳鼓一阵发麻,边不负与宁道奇各退三步,而寇仲更是踉跄的跌出七八步才站稳。
在寇仲的联手下,边不负竟是只能与宁道奇平分秋色。
但边不负却毫不在意,继续提聚功力,悠然道:「宁道兄不愧是中原第一高手,确实胜在下一筹。只是,这样硬挡刚才的一击,只怕也极不好受吧?」
宁道奇面色稍稍苍白,却是已经气血翻滚已负轻伤。
边不负与他同为宗师之境,功力不过稍逊一筹,再加上寇仲这年青一代第一高手,而自己又因为了空而不能退避只能硬挡,一击之下却是已吃了暗亏。
但久处巅峰的他身经百战,此时无喜无惧,嘴角依然带着淡然的笑意,洒然道:「老道年近百岁,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扭曲人感官的奇功绝技,只此一项便已不虚此行。」
言语之间竟是丝毫不把此刻的不利处境放在心上。
寇仲此时已经调息过来,明明仇人就在面前已无力反抗,但总是只差一步无法报仇雪恨,真是怒得眼眶欲裂。
他看着了空,心中回想起少年时候与徐子陵所相依相伴的时光,双目更是赤红一片,怒吼一声,不顾生死的抢上前,再度攻去。
宁道奇露出天真的表情,两手伸出,十根手指快速的拨动,然后虚拟成两只小鸟般的形象,似要飞翔,前后追逐。
好像真有一颗树,而两只吱吱喳喳的小鸟便在无形的树枝上腾挪跌宕,不断玩耍,个中姿态竟是惟妙惟肖,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虚假还是真实。
宁道奇终于使出了名震天下的绝技「散手八扑」。
顿时,宁道奇似乎整个人融入了自然之中,如同庄周梦蝶,在虚实之间变幻不定,一时像是逍遥的雀鸟,一时像是吞天的鲲鹏,那亦真亦假的感觉简直让人难受得要吐血。
寇仲只觉得整个精气神都被宁道奇影响,那自然之道把他的杀意快速消磨,如同春阳融雪一样。
这便是宗师级高手的最大优势,精神境界已经开始具备干涉现实的效果。
如同毕玄的炎阳大法能使人感觉置身火烫的沙漠,傅采林的奕剑术使人感觉置身棋盘中一样。
边不负见状,踏上一步,哼了一声,心魔气场一阵变幻,竟展现出一种前所未见的状态。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便把底牌也拿出来吧!他轻呼一声:「心魔百变。」
天地之间是什么变化得最快的?是那变幻无定的风云?还是势无常形的流水?抑或是银蛇舞空的闪电?不,都不是,天地间最变幻莫测的莫过人心。
前一刹那可能还是巧笑善兮温情脉脉,下一刻却是心狠手辣背后动刀;前一刻可能还是悲观绝望,但下一刻可能又会因得到好消息而欣喜若狂;各种恩怨情仇,各种悲欢离合,人心不可测,会随着际遇不停改变。
而边不负晋升宗师后,更是从中人心变幻中悟出了最适合自己的武学至道。
以自身为镜子,把一切人心的欲望映照其中,挑动一切的欲望根源,从而破敌。
修炼内家功夫之人都对心魔视如蛇蝎,边不负却是反其道而行,驾驭心魔,模拟成每个人心中最可怕的魔头,修成了这门真正宗师级的武学。
如果是宁道奇的散手八扑是天道,乃道家对天道的追求,处处体现着天人合一的意念;那么边不负的心魔百变就是人道,我思故我在,执意以一己心识映照大千世界。
一个是虚实相融,一个是以虚为实!在旁人的眼中,之感到宁道奇幻化的雀鸟正肆意飞翔,却突然被边不负幻化出的黑色巨网所笼罩;而本是温顺的小鸟却突然间化作巨鹏,破网而出,正待一飞冲天,顶上又突然被笼罩上一层漆黑的乌云。
各种变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这便是宗师之战的震撼。
两人的身影捉摸不定,时隐时现,四只手掌不时双交,每一击都发出「砰」的气爆声,一时之间,宁道奇的散手八扑竟被边不负的心魔百变给纠缠住了。
寇仲见状便长啸一声,飞身掠出,突破了宁道奇阻碍,再次向了空杀去。
此时的了空已经稍微恢复了点元气,两脚一点连忙急退,但哪里逃得过状态巅峰的寇仲?眼看就要毙于刀下了。
突然,嗤的一声,一道剑气直向寇仲射来,让其不得不回身自救。
接着,一道曼妙无方,如天女降临般的身影从夜空中飘落下来,竟是那河畔洛神般的仙子师妃暄。
她手持色空剑,看见静念禅院僧众的惨状不禁俏脸含怒,一接到信息她便已立即赶来,只比宁道奇晚到一步,恰好救下了了空。
虽然心中又惊又怒,对静念禅院这佛门圣地被攻破更是难以置信,但师妃暄玉容依旧一片清冷,看见禅院中的僧众已经被大军围剿无从挽救,连四大护法金刚都已经一一被打倒在地,已知道势难挽回。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东溟夫人母女以及尤楚红祖孙,眼中冷厉的光芒一闪而逝,但此地乃险地,必须立刻离开!她娇喝一声:「看剑!」
挽起一道孔雀开屏般的剑花,等寇仲举刀戒备的时候突然身形一退,提起了空,足一点地,便往外掠走。
寇仲哪里容得她逃跑,大喝一声,身形跃起,长刀化作一道冷月般的寒芒,割裂一切的刀气毫无怜香惜玉的向师妃暄追尾袭到。
但是,宁道奇却与边不负硬拼一掌,吐出一小口鲜血,身形却借力飞出,挡在了寇仲的前面袍袖一挥把其拦下。
看着宁道奇与师妃暄两人带着了空,从周围兵士的包围中轻易突破,逃之夭夭,寇仲半跪在地上,怒火中烧的一捶地,恨声道:「可恶!竟还是让了空跑了。」
边不负从与宁道奇的硬拼中调息过来,道:「仲儿,胡教贼秃走得了一次,走不了第二次,以后总有再斩杀的机会,今次的行动可谓成功了。」
看着死不瞑目的四大护法金刚,寇仲一咬牙,站起身来,点头道:「仲儿因为竟让首恶了空逃跑,所以有点失控了。下次再遇,定要亲手割下他的头颅以慰子陵在天之灵。」
边不负暗暗评估道:自己比起宁道奇这样已经成名多年的宗师高手还是稍逊一筹,但差距已是很小,可说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哼哼,刚才他急于抽身硬捱一掌,只怕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恢复,那么未来的一段时间里面佛门都难以捣乱了。
现在,看看那和氏璧是否能让我更进一步吧。
除了了空外,静念禅院的所有武僧都已经被残杀一空,寇仲组织善后。
边不负则背负双手,一步一步的往中央铜殿走去。
刚进入殿中,便觉得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似乎影响着他的精神。
呵呵,这便是能使人幻象丛生的和氏璧异能了?但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儿。
连心魔都能驾驭的边不负丝毫不受影响,一直走到放置和氏璧的案前。
这洁白无瑕,宝光闪烁的传国玉玺正安然的静放于铜几上。
玺上镌刻着五龙交扭的纹样,手艺巧夺天工,但却旁缺一角,补上了黄金。
边不负吸了口气,轻轻的用手握上了这稀世珍宝。
顿时,一股忽寒忽热的诡异气劲沿着手掌侵入,那神秘莫测的异能简直就是超越了他对于内功的认识。
边不负紧守灵台清明,运功提气,死死的抵挡着那几乎撑得他经脉爆裂的强大异力。
而那和氏璧竟在这个过程中荧亮生辉,从中心处发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亮度还越来越大,最后把整个黑暗的铜殿都照亮。
边不负竭力抵抗,延伸出精神触觉,向和氏璧中间的金光探去。
就在他接触到那神秘的金光之时,突然,边不负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响,竟无可抑制的出现了幻象。
在刻有「麒麟」二字的大殿内,一个头戴冲天冠,玄衣纁裳的男子正站在皇座前,手持传国玉玺仔细查看。
他身材矮小,但那无与伦比的霸气简直是横扫六合并吞八方,随意站着竟有一种大地在我脚下的磅礴之势。
他哈哈一笑,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好!好!李斯你做得好!」
顿时,光影一阵扭曲,化为无数战争洪流,无数身穿黑甲,持着黑色军旗的铁军不断征伐,把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一切都化为齑粉;无数劳役拉着巨石,拼了性命的在荒凉之地建筑起了一道道的高墙,用血肉铸造了北方那道绵延的巨墙。
幻境又变,咸阳道左,一个俊朗的年轻人素车白马,缚着绳索,用惊惧的声音道:「子婴于此献上传国玉玺,请沛公笑纳。」
一个额头高隆,鼻梁挺直,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射出炽热的目光,接过了玉玺,细细抚摸,终于忍不住开心道:「哈哈,没想过我刘季也有这么一天,哈哈哈……」
幻境又变,一个母仪天下的老妇人,嘴唇苍白,指着面前的男人怒道:「王莽!你……你……你!」,她气的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便把传国玉玺用力扔向面前那个她亲手栽培的侄子,但却被闪开,砰地一声,传国玉玺因此被摔破了一只角。
而男人却开心的捡起了传国玉玺,并命人用黄金补好了摔破的一角,玉玺从此便多了一个金镶玉的美名。
幻境再变,被毁于大火的洛阳城内,一个面容沧桑威武不凡的男子从井里面打捞出了传国玉玺,他激动万分,立即道:「程普,黄盖,我们立刻整兵,准备返回江南!」
幻境不停的出现,竟是和氏璧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重要场景,有魏曹丕命人把「大魏受汉传玉玺」的字样加上的场景,也有后赵石勒在右侧加刻「天命石氏」的场景……围绕这颗小小的玉玺,无数人的争夺,无数朝代的更迭,无数血与火的洗礼,这便是真正的史诗!到了最后,幻境出现了无数向天跪拜的中国人,正虔诚的祈祷,各种希冀化作一根根看不见的金色细线,正缠绕在传国玉玺上面。
「众生愿力,信仰铸神!」
轰然一声,所有的和氏璧异能竟瞬间全部爆发,注入边不负体内,让他浑身的筋骨血肉噼噼啪啪爆豆般响着,把经脉撑到了极限。
不愧是原着中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大位面之子合力才能吸收的异能,竟然恐怖如斯!幸亏边不负的精神境界特殊,修成心魔百变之后他的精神便有一种绝对唯心的意味,此时更像是切断了肉体感觉与精神世界的联系,正以一种超然物外的冰冷心灵审视着一切。
异能在体内肆虐,造成了各种超越了人体所能忍受极限的痛苦,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在这样痛苦的感觉中疯狂。
但那痛苦的浪潮不断冲刷,却丝毫不能动摇边不负那坚如磐石的心灵世界。
他竭力调动引导,终于,那恐怖的异能平缓了下来,并慢慢的凝聚,最后竟在他的气海处凝成了一个金色的小点。
怎么回事?原着中的三小强吸收异能后只是拓宽了经脉,但没提过会有这样的异象啊?这金色的小点是什么?边不负眉头大皱,一边感受着那变得如江河般宽阔的经脉,一边疑惑的察看着那个金点。
但那个金色的小点却静静的沉于他体内,幽远,宁静,无论边不负怎么样尝试,都毫无反应。
真不知是福是祸,看着眼前以化为齑粉的和氏璧,边不负暗暗摇头,自己还是因为原着的惯性而麻痹大意了。
料想按自身的精神境界以及修为,吸纳和氏璧异能应该并不会有什么差错才是,谁料会有这样的变故?其实,对待像和氏璧这样明显超越了武侠世界范畴带有神奇能量的异宝,应该加倍小心才是,或许是成就宗师后,自己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而且仔细一想,传国玉玺的奇异效果是有点不合理的。
要知道这东西自秦国至今经历数个朝代,差不多八百年,一直在最高统治者身边。
在这武侠世界里,边不负可不相信统一帝国的皇帝身边会没有顶尖高手保护,如果和氏璧从制作出来就具有那么奇怪的异能,那这么多年下来恐怕秘密早就被破解了。
而若果和氏璧的异能并非从一开始就有,而是在近年才被外力添加进去的,那这就真是值得玩味了。
什么人,或是什么势力具备制作这样一件连宗师级高手都难以驾驭的异宝的能力?何况,边不负在恍惚中最后明明在脑海中看见八个大字一闪而逝,「众生愿力,信仰铸神」
到底有什么含义?只可惜,这些谜题现时难以探究,只有留待以后看是否有机缘可解开了。
但无论如何,终究是好事,起码在经脉拓宽的情况下,边不负又有了再进一步的可能性,只要勤奋修炼,短时间内就能把功力提升到宗师巅峰,与宁道奇并驾齐驱甚至超乎其上。
其实,此次攻打静念禅院一举成功,实在是多种因素结合的结果。
第一,隋朝以来,佛教发展一帆风顺,了空秃驴一直备受尊崇,自然麻痹大意,没想到会被这样直接攻打。
第二,佛门舍弃杨广而转而支持造反的李阀,使边不负可以借皇帝的名义使用其麾下的力量。
第三,恰逢李密准备攻打洛阳,城中时常有军队调动,所以几千人的军士出击并不显眼。
如若是和平时期,这样的事情绝对瞒不过佛门眼线。
第四,多方谋划,聚集了多位顶尖高手,宗师级的边不负,与祝玉妍持平的准宗师尤楚红,与尤楚红只差一线的单美仙、寇仲、独孤凤,完全压制了静念禅院的高手群。
可以说就是原着中的阴葵派倾巢而出,也没这样的战力。
第五,超越了时代的精兵团以及东溟神弓,使数百训练有素武功不俗的僧兵一开始就被打懵了,最后在极度的人数劣势下惨遭全灭。
当夜,一架马车急急的驶出了洛阳城,车上几人无不眉头紧锁。
坐于中间的,正是李阀的二子李世民。
他那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容一片铁青,拳头紧握,有点难以置信的道:「静念禅院竟会……竟会……可恶!传国玉玺怕是也落入人手了……」
其余几位天策府将领见到心目中无所不能的无敌统帅李世民此时竟如此失措,唯唯诺诺的不敢接口。
李世民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情绪压下去,恢复冷静的道:「师仙子连夜遣人通知,并让我们赶快离开洛阳城险地,只怕形势真比想象中更恶劣,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
说到这里,他不禁自嘲起来:「想我李世民从小到大,还没试过像今天这样如丧家之犬般的连夜逃命,哈哈。」
说完,他眼里射出精芒,沉声道:「这次输了一阵,但路还长着。回去后便整军备战,先消灭薛举,然后再率军到洛阳城与那少帅寇仲一决雌雄!」
庞玉不解的问道:「现在杨广或是李密正争做洛阳城的主人,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寇仲这小子啊?」
李世民自信一笑,道:「现时是这样,但我相信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寇仲的少帅军以及他背后的天命教,而作为南北中枢的洛阳,将会是决定整个天下归属的关键。」
静念禅院被灭,在整个洛阳城的高层中都引起了剧烈的震荡。
这可是佛门圣地,传承千年,高手无数,竟然一夜之间便成为了历史名词,真是让人感觉作梦一样。
很多人打探消息,听到是皇帝的命令,然后由少帅寇仲带队,不禁对寇仲这年轻的高手更加敬畏。
边不负没理会外面越演越烈的风暴,一个人在净室里调息打坐,巩固着拓宽的经脉。
突然,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边不负微微一愣,然后嘴角露出笑意,手一挥,净室大门无风自开,露出了外面那探头探脑的美丽身影。
来人白衣赤足,美得如同黑夜里的精灵一般,此时正瞪大着可爱的美眸,像是看怪物似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呵呵一笑道:「婠儿大驾光临,是不是想念师叔啦?」
婠婠此时却没心情打情骂俏了,没好气的道:「想你个大头鬼。」
然后轻盈的走上几步,皱着黛眉,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师叔,灭掉了静念禅院是你的手笔吧?」
边不负看着婠婠那曼妙无方的玲珑娇躯,没说话,含笑的点了点头。
虽然早有猜测,但真正得到证实后,婠婠还是觉得一阵晕眩。
她巩固了功力后,便来到了洛阳,准备与正处于此地的师妃暄一较高下,没想到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个传承千年,一直是佛门圣地之一的静念禅院竟然就这样……就这样便没了?边不负轻轻笑道:「婠儿哪用如此惊讶,一个胡教秃驴的寺庙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听到此话,虽然明知道边不负是在装逼,但婠婠还是忍不住道:「师叔说得轻巧,这可是圣门几百年来对胡教的最大胜利,只怕下一步那些和尚尼姑们就会对圣门全面报复了。」
边不负不屑的道:「婠儿,恐怕你把胡教看的太高了。」
看着婠婠目不转睛的美眸,边不负继续道:「一百多年前,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受了道教的蛊惑,自号太平真君,下令全国灭佛,逢庙便烧见僧就杀,连当时的佛教圣地五台山也烧成一片白地,那些和尚尼姑被追杀得像狗一样;数十年前,北周宇文邕也推行灭佛政策,全国毁灭寺庙近四万,命令近三百万僧人和尼尼还俗,胡教也不是屁也没敢放一个?只不过那些尼姑运气好,居然选中了隋朝开国之主杨坚,在最近这几十年得到皇帝支持而大力发展,才有现在这样超然的地位。」
说到这里,边不负自信的道:「现时的情况下,胡教的支持者乃关中李阀以及北方的胡种势力,但相比起有当今皇帝杨广以及南方几个与圣门有关的势力支持的我们,可以说是一点优势也没有。报复?有什么资格报复?凭什么报复?」
说完边不负轻轻抬起婠婠那完美无瑕的面庞,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昨夜就算宁道奇亲来,也是负伤而归,在本座手下没讨到什么好处。」
婠婠失声道:「什么?连宁道奇那老道也……也被你击败了?」
边不负没正面回答,双手一抱,把婠婠那香喷喷的玲珑身子搂入怀中,感受着这充满弹力的诱人娇躯那火辣的吸引力,道:「宁道奇就在洛阳,昨夜这么大的事情他岂能不出现?」
婠婠觉得自己那挺翘的小屁股正被那可恶的大手又揉又捏,挣扎了一下,没能脱身,但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此人玩遍,除了没有真个销魂,什么都做过了,便不忿的跺了跺脚,没再反抗。
她绷着俏脸以示自己对男人坏手的不满,嘟囔着道:「坏蛋师叔,一见人家就拼命占便宜,真是讨厌!」
脸上娇俏可人,但心中的震惊却是无以复加。
竟然连中土第一人的宁老道都不是这色狼师叔的对手?他岂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了!?那么只怕自己真的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层,也最多只能和他拼个平手。
师傅说过这家伙有着统一圣门的野心,按现在他的武功以及灭掉静念禅院的声望,只怕真的很有可能会成功。
难道,难道这可恶的家伙就是未来的圣门之主了!?婠婠看着边不负摸着自己的身子,一副极其享受的淫邪样子,不禁一阵恶寒。
呸呸呸!绝对不允许!师傅一生的愿望便是统一圣门,既然她今生无望天魔大法最高境界,那么这志愿便由婠儿替她完成!啊!这混蛋那么用力!原来,边不负的大手已经抓到了婠婠胀鼓鼓的酥胸处,还用力的一扭,顿时让怀中的美人眉头大皱,显然是被捏痛了。
可恶!倘若我现在假意打情骂俏,然后暗暗运力一拳打在这色狼师叔的心窍上,不知能否一拳打死这混蛋?只是,在婠婠刚升起一丝恶念之时,便感到那抱着自己肆意玩弄的混蛋突然之间竟变得无比幽远,明明就在眼前,却仿佛藏在了不知明的时空之中,整个人如同幻象一样。
然后,耳边传来了男人幽幽的声音:「本座的功法十分特殊,能够感应到旁人的意念,只要是对本座有一丝恶意,我就能立刻知晓。」
婠婠顿时心中发寒,这混蛋竟厉害如斯!?一时之间,竟是呆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边不负一手摸奶子一手揉屁股,感到怀中美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便笑道:「虽然口说不愿意,但婠儿的身子早就接受师叔了,摸几把便兴奋起来了,嘿嘿。」
婠婠俏脸酡红,感到自己的奶头已经硬起,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也开始湿润起来,便借机扭了几下身子,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儿,美眸含春的横了男人一眼,抱怨道:「师叔你这坏蛋,明明知道人家这样……还……还老撩拨人家,又不能真正销魂,真是害死人了!」
说罢,还伸出玉手,在边不负那早已勃起,在自己小腹处戳来戳去的肉棒上拍了一下。
边不负知道这小妖精开始反击了,便笑道:「婠儿哪用踌躇?有师叔为你出头,天魔大法是否能臻至最高境界根本就无所谓。要不我们今夜便成就好事,等师叔让你明白什么才叫人间极乐。」
婠婠心中一惊,暗道倘若这色狼现在用强,自己只怕真是清白难保。
现时他势力强大,武功之高更连宁道奇都能压下,借师傅的名义根本威胁不了他。
想到此处,婠婠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身子一软挨入边不负怀里,枕着男人的胸膛怯怯的道:「人家最宝贵的清白身子都让师叔给看过、摸过了,心里面除了师叔外哪里能容得下其他人?师叔想要了婠儿的身子人家哪有不愿意的?只是,只是把天魔大法练至最高境界乃是阴葵派几代人的梦想,婠儿不敢辜负这份重托,希望师叔能够体谅。」
边不负也知道现时还不是采摘这朵鲜花的最佳时机,便装作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道:「既然婠儿有这样的梦想,师叔自然支持,而且师叔也有可以帮你快速晋级的办法,让你半年内成就天魔大法最高境界。」
婠婠闻言顿时一震,连忙抬起俏脸,问道:「师叔说的是真的?半年之内就可以晋级十八层?」
边不负倒没骗她,吸收和氏璧异能后,他对于真气的掌握与运用又上了一个台阶,真有信心凭借长生魔气助她晋级。
说道:「自然是真的,在你记忆中,师叔可曾有骗过婠儿?」
婠婠面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轻轻的道:「师叔,你为何肯这样帮我?」
边不负倒是愣了一下,心道:是啊,为什么自己对眼前这小妖精特别优待呢?此时此刻,顾忌祝玉妍也不过是借口而已。
就算是自己现在硬上了婠婠,在这马上就要对付石之轩的时候,武功不如自己的祝玉妍也只能忍气吞声,根本就无力报复。
难道,自己就这么在意这小妖精的感受?没错,婠婠是他最喜欢的女子,这如同精灵般的可人儿,美丽无匹,一颦一笑都荡漾着无比诱人的魅力。
更特别的是婠婠至此至终都有着自己的理想与追求,在再困难的时候也不曾放弃。
那个有着自己坚持的婠婠才是最美丽的婠婠。
但是,边不负心性冷酷,也早已过了那个为了爱情死去活来的年纪,又岂会被美色所动摇?是了,实际上,婠婠对于边不负来说,是一个符号。
边不负穿越至此,最初的梦想也是最高的梦想便是把婠婠与师妃暄这对大唐最出色的美人儿一起脱光衣服扔到床上,然后看她们一起扭着屁股央求自己操她们的小穴。
而要达成这一目标,便必须要拥有凌驾整个佛门及魔门的强大实力,可以说边不负所做的一切都是朝着这一目标迈进。
对待婠婠这样的终极大餐,边不负可不愿意草草率率的便吃掉,而是希望细细品味,使这美人儿全身心的投降。
只有这样,才能使得自己一路以来的努力和奋斗显得更有意义。
而更深层的原因,是边不负隐隐有一种恐惧。
无法解释的穿越,使边不负一直有一种把一切事情都看做游戏的心态,一切遇到的人都是NPC。
但游戏总会有通关的一天,而婠婠便是游戏中所需要攻略的大BOSS之一。
倘若这么快便把这BOSS给PASS了,那么接下来游戏的剧情可就越来越少了。
那么到了最后,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使自己穿越至此?那本神奇的记载着夺取气运法门的书册从何而来?刚才的和氏璧异象怎么解释?这些可都是超越了大唐双龙传原着所能涵盖的范畴。
大唐双龙传的故事发展是黄易所设定的。
那自己穿越后发生的一切,是否背后也有一个作者?也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影响着自己的各种际遇?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一想就不寒而栗!多想无益。
边不负故意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深情的道:「只怕,因为婠儿是这个世上最特别的。」
婠婠闻言浑身一震,精灵般的大眼睛带着难以形容的情感,看着边不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房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突然,婠婠那天女般的玉容露出一丝决断之色,缓缓道:「只要婠儿晋级到天魔大法十八层,便一定依照承诺,为师叔献上清白的身子,并用心伺候,让师叔得到最大的享受。」
圣门中人讲究等价交换,如果他真的能帮自己练成天魔大法十八层,这样的恩情实在难以报答,就算是把身子给他,也是不枉了。
边不负这次终于感到了婠婠的诚意,便哈哈一笑,道:「好,反正迟点你师傅也会来找我商议巴蜀那边的事情,此事婠儿你也要参与的,便索性留在师叔身边,让师叔为了行气运功。」
婠婠有点不解的望着边不负,显然是没明白巴蜀那边会有什么重要事情。
但边不负没解释,硬挺的肉棒隔着衣服在婠婠两腿之间磨了几下,淫笑道:「婠儿弄得师叔好难受,帮师叔舒服舒服好么?」
婠婠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真是的,淫魔就是淫魔……」
但一边说,一边还是听话的为男人解开了腰带,打算用小嘴让他发泄出来。
突然,房外远处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房中两人顿时一愣,边不负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道:「哎呀,是尚秀芳,我都忘记这事了。」
原来,边不负早就邀请了尚秀芳今晚过来相聚,算是他为自己成功剿灭静念禅院办的庆功宴。
尚秀芳向着房间走来,脚步踌躇,神色无比的复杂。
这么长时间下来,再笨的人都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这个老师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个普通的隐士。
只是,只是自己所有一切都献给了他,就像是个已经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实在没有勇气去仔细思考这一切。
就算是谎言,已经一无所有的尚秀芳也只好把自己沉浸在美丽的谎言中。
想起这段时间自己那淫乱无比的经历,尚秀芳暗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尚秀芳啊尚秀芳,你不是立志在音乐的道路上孤身行走的么?难道男女之欲竟这么轻易就让你迷失了?」
既然那叫二胡的乐器已经学会了,那今晚之后便像老师辞行,再留在此处,只怕真的会沉沦下去了。
尚秀芳暗暗下定决心,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用甜美的声音道:「老师,秀芳来了。」
房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尚秀芳便推门进去,一进房内,整个人便呆住了。
原来,她的老师正赤身露体的站在房间中央,而一个雪白的女体正跪在地上,螓首埋在男人的胯下,显然正做着口舌服务。
这个女子虽然背对着尚秀芳,但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身为女子的她也涌起无法抑制的惊艳感觉。
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下来,与那洁白如玉的冰肌玉肤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没有一丝缺陷的腰股线条每一寸都充满了火辣的诱惑力,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赞叹上天的神奇造物。
这女子明显不是董淑妮或荣姣姣,她究竟是谁?这时,边不负轻轻的抚摸着婠婠的秀发,享受着美人儿温润的小嘴巴用心的含着自己的肉棒温柔的舔弄,若无其事的道:「秀芳,这是我的师侄,名叫婠婠。你们以后要多多亲近。」
尚秀芳闻言一愣,只觉得婠婠这名字十分的耳熟。
突然,她面色一变,腾腾的退后两步,难以置信的道:「什……什么?师仙子说过阴葵派当代的传人就是名唤婠婠,这……这……!」
边不负面露微笑,道:「对了,秀芳的娘亲明月当年可是与各大势力都有着不少瓜葛,那你知道一些佛门与圣门的事情也不奇怪。这位便是阴后祝玉妍的大弟子婠婠了。」
尚秀芳想起那些关于魔门的各种传闻,浑身颤抖,脸色惨白,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阴后的弟子竟会是你的师侄?你你……」
这时,婠婠吐出男人的肉棒,转过头,没好气的道:「尚秀芳你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竟这么笨?既然他是婠儿的师叔,那自然就是阴后的师弟了,嘿嘿。」
说到最后,脸上更是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在尚秀芳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边不负轻轻躬身,慢慢的道:「本座乃阴葵派魔隐边不负,现时重新向秀芳大家见礼了。」
尚秀芳只觉得如坠梦魇,眼前这男人明明这么熟悉,脸上的笑容明明是这么温柔清雅,为什么?为什么!?她摇着头,突然尖叫一声,转过身子便想逃出房外。
只是,她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刚一转身,便觉得一股无形的吸力抓住她的身子,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
边不负一把抓过尚秀芳,笑着问道:「怎么啦?秀芳不是最喜欢老师的吗?为什么要走呢?」
尚秀芳僵硬的转过头,眼眶红红的,颤声问道:「老师,你刚才说的是骗秀芳的吧?你怎么会是那魔门的妖人?」
魔隐边不负的名声可谓声名狼藉,对魔门有一定了解的尚秀芳也是知之甚深。
自己,自己的身子竟然是被这样一个淫辱无数女子的恶魔给糟蹋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残酷的现实真让她不敢相信。
边不负凑到尚秀芳耳边,舌头轻轻的舔着才女可爱的耳垂,用遗憾的语气道:「真可惜,让秀芳失望了,本人就是那魔门的妖人边不负。」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竟然都是假的!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男子,自己那心甘情愿所奉献的清白,竟都是一个骗局!尚秀芳的眼泪顿时如同断线珍珠似的流下,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着晕倒的尚秀芳,婠婠一边用手撸着肉棒,一边有点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师叔会告诉她真相呢?让她一直蒙在鼓里不更有趣吗?」
边不负道:「本座这几天便会离开洛阳,反正届时也要把这妮子一起掳走,早几天晚几天揭开谜底也没什么关系了。」
婠婠一愣,皱眉道:「尚秀芳可是天下闻名的才女,突然失踪的话,恐怕会有不好的影响吧?」
边不负不以为然的道:「有何关系?就算现在我明着告诉天下人尚秀芳在我手里,又有谁会为一个卖唱的女子出头?大家之所以看重她,不是因为尚秀芳是才女,而是都给面子她的父亲李渊。否则,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早就被各大公卿抢着收为禁脔了,哪里容得她到处晃荡。一个唱歌的女子凭什么骑在一群处于世上权力巅峰的男人头上?」
说道这里,他傲然一笑,继续道:「至于李阀与胡教,时至今日,婠儿以为本座还需要顾忌他们么?」
婠婠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势,让她说不出话来,便转过话题道:「师叔这几天便要离开洛阳?李密这十天八天就会动手,你不用留在这里帮忙么?」
边不负充满信心的道:「有寇仲在就可以了,李密必败无疑。」
心中暗道,倘若经过自己按原着剧情提点后,寇仲还不能赢下此仗,那就枉称位面之子了。
当时自己假借天帝名义预测未来,可是把那小子吓得一愣一愣的。
悠悠的,尚秀芳缓缓恢复了意识。
迷糊中,只觉得身子不停的泛起无与伦比的刺激感,特别是下面的小穴,更是被熟悉的感觉撑开,一波一波的快感正不断的涌出。
啊!她浑身一震,睁开眼睛,只见那个欺骗了她的男人正压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粗大的肉棒老马识途般深深插入小穴里,还一下一下的缓慢抽插着,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摩擦感。
「哦,秀芳醒啦。我就说只要抽插几下,秀芳就自然醒来了。」
边不负一边抓着尚秀芳纤腰一边戏耍的说着。
旁边的婠婠嘻嘻一笑,用手指刮了刮尚秀芳的俏脸,跟着道:「尚才女可真是出人意料的淫荡,人都还没醒来,下面的水儿被男人一插便先流出来了,啧啧,真利害。」
尚秀芳只觉得一阵屈辱,用力推着男人的身体,恨声道:「你……你这魔门妖人……用卑鄙的手法夺取了我的身子……我……我……」
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
边不负轻轻一笑,发动心魔气场,用温柔的声音问道:「秀芳,你后悔么?」
突然间,尚秀芳只觉得眼前的魔门妖人又变回了那个才华横溢清高出尘的隐士,那个自己崇拜倾慕的老师,顿时一阵恍惚,不自觉的道:「秀芳不后悔。」
话一出口,便猛然惊觉,惊怒无比的道:「你……你这是什么妖法!?」
边不负嘿嘿一笑,继续用奇异的声调问道:「秀芳,觉得舒服吗?」
边说,肉棒猛的一用力,直插入女子小穴深处。
尚秀芳只觉得那又粗又硬的大棒狠狠一撞,强烈的快感袭来,顶得她简直快爽晕了,忍不住呻吟道:「啊,好……好舒服。」
说完后,她再度惊觉,但却说不出什么了。
因为她明显感到,这是自己的身子里面的渴望。
边不负笑道:「既然秀芳又不后悔又舒服,那么还生什么气啊?分开大腿挨操就是啦。」
说罢又啪啪啪的猛干起来。
尚秀芳雪白的身子泛起了性爱时特有的红晕,偏过头去,死死的咬着嘴唇,但还是难以抑制的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嗯嗯的鼻音。
婠婠看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带着无穷魄力,在小穴里不停出没,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下面的小穴儿又痒又流水。
看着尚秀芳美丽的容颜因为性的刺激而泛红,显得无比诱惑,不由得涌起一丝连自己都难以明了的情绪。
她伸出玉手,春葱般的手指捏着尚秀芳色泽粉红,早已硬起的奶头,稍稍用力摇晃着,用鄙夷的语气道:「好漂亮的奶子,秀芳大家跳舞的时候就这样扭着小腰抖着奶子,简直是引死人,怪不得那些男人一听说你要来表演都像是公狗一样凑过来,想着一亲芳泽,啧啧。」
边不负哈哈一笑,大鸡巴猛顶几下,干得尚秀芳话都说不出口,道:「婠儿你有所不知,秀芳最喜欢表演,而且还是不穿衣服的表演,她就是个喜欢暴露的小淫女。」
尚秀芳忍不住反驳道:「啊……啊……你胡说!……你……都是因为你的妖法……呜……啊啊啊……嗯……」
边不负双手狠狠的抓着尚秀芳曲线美妙充满弹性的臀儿,鸡巴一边快速抽插一边道:「上次把秀芳压在窗台上操的时候,秀芳不是爽的飞了几次?还有前天晚上,秀芳在被抓着在巷子里不穿衣服的溜达,一边说着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最后还央求着要大鸡吧,挨操的时候舒服得晕了过去,那淫荡的样儿这是诱惑极了。」
尚秀芳听着那羞人的话儿,想起自己那些淫荡的经历,心中一万个否认,但身子却泛起一阵阵甜美的律动,小穴儿更是不停的收缩,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肉棒,让边不负爽的直呼大气。
她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拼命的摇头否认:「不是的!啊!你胡说……呜呜……你胡说……啊……」
边不负玩味一笑,道:「是这样吗?真的是胡说?不如我们再次验证一次吧?」
尚秀芳心中一惊,看着男人那危险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摇着头,口中却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一提气,抱着尚秀芳站了起来,鸡巴仍然深深插在小穴里,然后整个人往外飘去,竟是以一起交合着的姿势落到了大街上面。
婠婠目瞪口呆,再一次对边不负的荒淫无耻有了深刻的认识。
看着两人赤条条的跑到街上,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和之前偏僻的巷子不同,这次可是在大街上,夜里提着灯笼的行人还是不少的,就算是心魔气场也难以全部笼罩。
他们一落到地上,旁边就刚好有一个中年男子。
那人觉得眼前一花,竟有一男一女拥抱着出现在眼前,更要命的是两人正赤身裸体的交合着,顿时让他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尚秀芳浑身酥软,哪里敢睁开眼睛,听到旁边有陌生男子的惊叫声,害怕得浑身颤抖,只好双手双脚死死的缠着男人,把俏脸埋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不敢见人。
边不负转头四顾,发现暂时就只有这中年男子发现自己,便嘿嘿一笑道:「老兄,实在不好意思,我娘子最喜欢在大街上挨操,我这当丈夫的也只好遂了她的意,在大街上操她的骚逼,吓到你了。」
那男人惊魂甫定,回过神来,只看见眼前那女子竟是如同仙子般的好看,玉肌胜雪,曲线玲珑,光滑的玉背更是没有一丝瑕疵,比起自己家里的婆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由得咕嘟的吨了一口口水,口吃着道:「兄……兄弟,你的婆娘好……好淫荡……竟喜欢在街上挨操。」
尚秀芳听见那触手可及的陌生男人这样说话,真是羞得快要死了,但心中竟涌起异样的快感,大量的春水更是随着鸡巴的抽插洒落在大街的青砖上。
边不负感到女人的小穴又是一阵收缩,不禁笑道:「我这婆娘最喜欢人家看着她不穿衣服的样子,老兄你觉得她漂亮不?」
中年男人连忙点头道:「漂亮,真是漂亮,简直就是个仙女儿一般。我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嗯,奶子挺,屁股翘,又这么淫荡,兄弟好福气啊。」
边不负啪的打了一下尚秀芳雪白的屁股,道:「秀芳,你看旁边这大叔多喜欢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尚秀芳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好鸵鸟一样缩着脑袋,嗯嗯的呻吟着一声不出。
那中年男人有点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问道:「秀芳?兄弟你婆娘的名字叫秀芳?跟那个天下闻名的尚才女同名啊?」
边不负问道:「老兄你认得那尚才女么?」
中年男子点头道:「认得,我以前看过一次尚才女的表演,那么漂亮的女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边不负嘿嘿笑着,对怀中的女人道:「秀芳,还不把脸蛋转过来让旁边这位大叔看一看。」
尚秀芳只觉得涌起无边的恐惧,连忙求饶道:「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嗯……呜呜……别欺负人家了……啊……」
边不负扯着她的秀发往后一拉,尚秀芳那清丽绝艳的羞红娇靥便展露出来,那中年男子顿时一愣,不敢置信的问道:「啊!?秀芳大家……是秀芳大家吗?怎么可能!?」
尚秀芳此时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两行清泪夺眶而出,美丽的脸蛋混杂着恐惧、绝望、刺激、兴奋等各种情绪,但身子却更加的火热,花房不停的紧缩,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顶点了。
中年男子张口结舌,死死盯着尚秀芳的如花玉容,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口中喃喃的自语着:「不可能……不可能……」
但胯下的裤裆却明显的隆起,显然是激动无比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一道白衣赤足无限美好的身影轻轻飘落,却是婠婠穿好了衣服跟着出来了。
她露出古怪精灵的表情,偏着螓首,吃吃笑道:「哎呀,秀芳大家的美好形象破灭了啊,真可惜呢。」
看见那中年男子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婠婠撇撇嘴,没好气的道:「喂喂,我说这位大叔,你不去看那个露出屁股挨操的尚才女,死盯着人家干嘛?」
中年男子这才在婠婠那绝色容颜中清醒过来,干咳一声,又把头转向自己心中一直高贵优雅的尚才女。
婠婠嘻嘻笑道:「怎么样?大叔是不是没想过这天下闻名的秀芳大家竟是个暴露狂,是个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挨操的贱货?」
中年男子喘着粗气道:「没想过,老子以前一直以为尚秀芳就是个高高在上的才女,没想到竟是个喜欢裸露的小淫女。」
边不负哈哈一笑,凑到尚秀芳耳边道:「你看,别人都看出来了,秀芳就是个小淫女,在陌生人面前挨操还爽得不行,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嘿嘿,真是个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尚秀芳此时脑海一片空白,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小淫女,或许我真的是个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啊!好舒服!要到了……呜……要到了……
这时,婠婠走上半步,玉手抓着尚秀芳的臀肉轻轻揉弄,横了那个中年男子一眼,用充满诱惑力的声线道:「大叔,看了这么久,你不想摸摸这天下闻名的尚秀芳么,这屁股又滑又白,而且充满弹力,摸上去好舒服哦。」
中年男子双眼赤红,颤声问道:「可以吗?我……我也可以摸尚才女的屁股?好漂亮的屁股啊……」
一边说,一边就颤巍巍的伸出手来。
看见边不负稍稍皱眉,露出一丝不悦之色,婠婠又嘻嘻一笑,对尚秀芳道:「尚才女,大叔现在来摸你的屁股了。」
说罢,手伸到前面,在花房上那已经完全露出的阴核轻轻一按。
顿时,强烈的恐惧感与刺激感同时袭来,已抵达临界的尚秀芳身子猛的一颤,啊的一声尖叫,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大量的淫水泄洪般涌出,竟是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这时,那中年男子的手已经快要触摸到尚秀芳的身子了,婠婠又是一声轻笑,叹气道:「唉,婠儿是不介意,但有人会介意的,大叔对不起啦。」
说罢衣袖一扬,纤纤玉指鬼魅般点在中年男子的额头上,那男子顿时身子一歪,滑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就此丧命。
杀完人后,婠婠拍拍手,毫不在乎的瞄了边不负一眼,巧笑善兮的道:「婠儿知道师叔的忌讳,不会让别人碰师叔的女人啦,嘻嘻。」
说罢还一副邀功的可爱表情。
尚秀芳这时高潮稍稍平服,看见眼前一幕,也不理整个身子还挂在男人身上,惊怒道:「你们连无辜路人都可随意杀害,真是魔门妖邪!」
边不负享受着尚秀芳高潮时花房嫩肉的不断挤压,用奇异的语调道:「这明明是秀芳你的错。」
尚秀芳一愣,边不负继续用蛊惑的声音道:「倘若秀芳不是这么淫贱,在大街上挨操都会发浪,那人就不会被你诱惑想要一亲芳泽,那就不会死了。源头明明就在你身上啊。」
尚秀芳连忙反驳道:「那是因为你强迫我才会这样……」
边不负运气心魔气场,双眼盯着尚秀芳的美眸,缓缓道:「老实告诉我,秀芳想被我操么?」
尚秀芳又是一阵迷糊,乖乖的点头道:「想。」
边不负又道:「那在大街上操秀芳的小穴,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尚秀芳又点点头道:「是的,很刺激。」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你看,这就是你自己的真实想法。倘若不是你想挨操,特别是想在大街上挨操,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尚秀芳只觉得快要疯了,刚才确实是自己的心里话,但推导出这样的结果就怎么样都不对了。
边不负也不给机会她再想,猛的把她扔到地上,喝道:「等本座好好惩罚你这头淫荡的母狗。」
说罢,提起尚秀芳的屁股,沾满淫水硬邦邦的鸡巴一戳,硕大的龟头便挤入那娇嫩的屁眼儿内。
尚秀芳只觉得后庭被一根烧红铁棍直插而入,强烈的胀痛感刹那间冲入脑海,不由得又是啊的一声惨叫。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操这天下男子人人倾慕的才女的屁眼,让边不负特别有成就感。
也不理三七二十一了,肉棒在女子的求饶声中不停的挤入,硬是插到了肛菊最深处。
这时,远处的拐角处传来了一阵声音,似乎是几个人在交谈,边不负嘿嘿一笑道:「那边好像有人来了,我们过去看一下吧。」
尚秀芳一脸辛苦,嗬嗬的喘着气,闻言大吃一惊,连忙摇头,但连拒绝的话儿都还没说出口,便被边不负捧着大腿整个提起,玉背靠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个被大人抱着哄撒尿的小女孩,两腿大大的张开,整个下体一览无遗,何况后庭还插着男人的鸡巴,简直是羞煞人了。
边不负淫笑着,也不理尚秀芳的反抗,提着她就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粗大的肉棒随着走动便在屁眼儿里不停的顶着,刺激无比。
离街道拐角越来越近了,已经可以看到有灯笼的光线照射过来,不止一人的谈话声更是不断传来,尚秀芳怕得要死,眼泪直流,小嘴不停的求饶:「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马上带我离开这里,啊啊,顶得好深……呜……求求你……呜呜……」
边不负打趣着问道:「倘若我带秀芳离开你这里,秀芳怎么感谢我?每天主动翘起屁股让我操屁股么?」
此时,已经马上走到拐角了,陌生男人的声音已经清晰可辨,尚秀芳惊惧得浑身颤抖,什么都不顾了,连忙道:「你要什么都好,快带我离开吧,呜,求求你……啊啊……快点离开……呜呜……操屁股就操屁股……求求你……」
边不负冷笑道:「我拒绝。」
说罢,更是加快脚步,一闪身便走到拐角处。
同时,拐角另一边的人也出现了,是三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
尚秀芳呜的一声哀鸣,只好用双手掩着被提泪横流的脸蛋,整个赤裸的身子却就这样裸露在三名陌生人的面前了。
三名书生哪里想过在半夜竟会遇到这样离奇的事情,顿时腾腾的连退几步,定神一看,发现前面的裸女是人不是鬼,才稍稍放下心来。
边不负也不说话,就在三人面前提着尚秀芳的腰肢,一上一下的,让鸡巴在那紧窄的肛菊内进出,那又害怕又刺激的感觉让尚秀芳快要疯了。
这时,其中一个书生道:「喂,你们也玩得太夸张了吧,就在大街上这样干,吓死人了。」
另外一个书生则赞道:「啧啧,你们看,这女人的身材真好,肌肤雪白细腻,奶子挺腰儿细,藏春楼最当红的姐儿雪儿都没这样的身段。」
还有一个书生则淫笑道:「你就整天想着那雪儿妹妹,眼前这女人估计也是哪家青楼的红牌,就是不知收了多少钱肯在大街上这样玩。」
听到他们竟把自己比作最下贱的青楼妓女,尚秀芳一阵不忿,却听见边不负道:「三位有所不知,这贱人可比勾栏里的婊子更淫荡。婊子还是收了钱才挨操,这贱人却是不收钱也要求着别人操自己,还觉得在大街上面被一边看一边操才爽快,嘿嘿。」
三名书生一听,便放下心来,饶有趣味的走上几步,其中一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喊道:「哎呀,你们看,操的还是后庭,这是不要脸。」
另一人道:「是啊,太无耻了,一边被操屁股,一边前面的骚穴还不停的流水。」
「太下贱了,真是比勾栏里最下等的妓女都要贱,可惜了这副完美的身子了。」
尚秀芳感到面前男人的视线正聚焦在自己的花房上,羞愧的同时竟一阵心悸,身子如同过电般一震,淫水又再喷出,竟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哇!你们看,还会喷水。」
「淫荡!太淫荡了!」
「哎呀,真想看看她的样子,看看这淫妇生成一幅怎么样的狐媚样儿。」
这时,婠婠又再飘至,对被自己艳色所摄的三人微微一笑,双手一拉,便把尚秀芳遮住俏脸的双手给拉开,俏脸的脸庞便展露出来了。
「嗯!?她是!?她好像……好事是尚才女!?」
「不会吧,怎么可能!?这贱人竟是那个天下闻名的才女尚秀芳!?你骗我吧?」
「真是的,我也看过尚秀芳的表演,她……她……天啊!我在做梦么?」
身份又再暴露,尚秀芳真的是被那巨大的羞辱感所击垮了,神智一片模糊,只想逃避这一切。
这时,边不负的声音传来:「你们错了,她哪里是尚才女。尚秀芳是出了名的才华横溢,清雅高贵,岂会是这副淫贱的模样?这贱女人叫尚母狗,就是一头随时随地都会发骚,最喜欢被男人在大街上操屁股的贱母狗。」
婠婠又是一声娇笑,三名书生只觉得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一黑便永远失去了知觉。
虽然是谈笑杀人,但婠婠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的,嘟着嘴抱怨道:「又是你的错,要是你不发浪,他们就不会死了。知道么,尚母狗。」
虽然又是三条人命,但尚秀芳毫不在意了,她眼神呆滞,口中喃喃道:「我不是尚才女……我是尚母狗……不是……是……」
边不负喝了一声:「好好感受当母狗的快乐吧!」
说罢,又把尚秀芳以狗爬式的姿势按到地上,粗壮的鸡巴便打桩机似的猛干,小腹不停撞在尚秀芳的翘股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那可怜的屁眼儿简直要被干的翻了出来。
尚秀芳此时已是精神崩溃,全身心都被快感的浪潮所吞没,咿咿呀呀的不停呻吟,还不时主动往后推送屁股,让男人干得更加深入。
「呜呜……啊啊啊……要到了……人家……后面要到了……呜……要死了……死了……啊啊啊……」
猛干了上百次,尚秀芳突然一阵哆嗦,竟被操屁眼送上了高潮。
女子高潮时全身肌肉绷紧收缩,本来紧窄万分的肛菊此时更是铁箍般死死挤压着边不负的肉棒,爽的边不负马上就想一泻如注。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缓缓把肉棒拔出,然后稍稍下沉,一捅又插进尚秀芳的花房内,噼噼啪啪的又猛干起来。
口中道:「婠儿,你也过来。」
婠婠脸上一红,有点担心的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行人,便撅着嘴走上前去,心中不停的骂着变态。
边不负一手伸进婠婠单薄的衣襟内,肆意揉着她那秀挺结实的大奶子,另一手往下探去,抓着尚秀芳的前后晃荡的乳房,配合着自己鸡巴的猛烈攻势。
一边干还一边评论道:「婠儿你的奶子可比尚母狗的更大一些,师叔好喜欢你火辣的身材。」
婠婠撇撇嘴,强忍着酥胸的异样,理所当然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自然比别人的好。」
说完还骄傲的抬起头。
边不负顿时啼笑皆非,心道这小妖精真是迷死人,也不再说话了,双手分别在两女身上流连,享受着大唐世界里两具最顶级的青春女体,一边不停的抽插。
等到尚秀芳声音开始嘶哑,快要全身虚脱,不知第几次高潮的时候,边不负终于低吼一声,火热的肉棒猛的顶着花心,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入了她花房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