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点,我在办公室向那3个女人详细地说了手术的情形,也阐述了其中的风险,她们都很通情达理,让我不要有顾虑,放心手术。
呆呆望着她们离开后关上的房门,我的不安感觉越来越强烈,“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我心头一阵烦躁。由于6点时明就坐飞机抵达这里,我用力摇摇头,平复心情,处理好一些事情就要去机场了。
“佟、娜,你们的噩梦就要开始了!”我心里恨恨地想道。
“佟?”这时,一道闪电划过脑海,我迅速拉开抽屉,拿出私家侦探给我的资料翻看起来。10分钟后,我长嘘一口气,瘫坐在椅子:“原来如此!”
在我望着天花板发呆时,响起了敲门声:“梁言,你在吗?”语气急促,是苏晴。
“在,进来吧。”我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苏晴进来后,直接无视了我的姿势,急急说道:“你要我查的东西已经查到了。”
“哦~~”我坐直身看着她。
苏晴长吸一口气,镇静一下自己,才说:“12A5床的病人不是姓侗,而是姓佟,他是佟X的父亲,那3个女的分别是佟的母亲、老婆和亲妹。”
苏晴一边说一边注意我的反应,她以为我会有剧烈的反应;谁知我竟一点异样都没有,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望向她的眼神依然平静。她愕然了:“你已经知道了?”
我点点头,“刚刚知道!”说完,把资料递给了苏晴。
10分钟后,苏晴合上数据递给我,:“你打算怎办?”
我默然,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杉树,长叹一声:“你说呢?”
苏晴走过来,从后面环抱我的腰,柔软饱满的乳房紧紧贴着我:“无论你作何决定,我都支持你。”
再无一语,两人就这样一直抱着,直到我到机场接机。
机场接到明后,到明下榻的香格里拉酒店放下行李,就在酒店的餐厅包了房,两人边进餐边倾谈,经过2小时的长谈我们才离开。第二天一早,明就乘早机飞回北京。
第二天中午的午饭时间,我接到苏晴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他来了!于是我直奔12A5。
当我推开门时,房里除了昨天的人,还多了一个人,当他转身看到我时,面色骤变,面上夹杂着震惊、恐慌、尴尬。
“梁、梁医生”他结结巴巴地想说什么。其它人也是面露尴尬,很不自然。
我双目如刀,缓缓扫过房间里的人,令被看到的人背脊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梁医生,你听我解释”是佟的母亲。
“不用了!”我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我来就是通知你们,我不会给病人做手术,你们另请高明吧!”
“为什么?我们都已经低声下气迁就你了,就算有过节也应该放下吧”是佟的亲妹,激动得跳起来。
“没可能放下!”我语气冰冷。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你竟然见死不救?”
“你—问—他!”我怒指着佟。
“嚓--”的3个女人,连同床上病人的眼睛都一齐望向佟。佟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一甩手转身离开了病房。
出来后我直接去了李主任那里,汇报了情况,并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李主任批了假,然后叹一口气:“你不要怪老周,他与老佟是多年的朋友,老佟曾帮过他大忙,所以他的心情你应该理解其实,老佟我也认识,是个好人,与他儿子截然不同。但天意啊,儿子作孽,连累老爹,古往今来这样的事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