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室里。
沈浸在音乐里的李成厚好像听到了什麽声音。
像是尖叫,又或是笑声?声音隐约而模糊,只闻其调,未得内容。
「嗯?是什麽?」他在想:「现在家里越来越不像话了,听音乐都没法好好听了。」
没来由,他想起最近几天的房事,不由叹了几口气。自己妻子想再生一个孩子,也和自己谈了很多次,只是,这个事情不止是要双方的努力,还要天时地利啊。不是自己不努力啊,而是实在是身体不争气啊。管我什麽事?
李成厚忿忿地想。
难道自己不想享受性爱吗?难道自己不想看到女人躺在自己身下奉迎承欢吗?
「算了算了,一些声音无所谓了。师母和小勇都在家里,难得聚一聚,什麽时候再联系下师父,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在帝都骨科医院,可以问下小勇的腿。应该没问题的。」
李成厚安慰自己,心里又开始自嘲:「中年男人不容易啊,家庭、事业,万事如麻,力不从心。难喽。」
又过了一会,F 大调第六交响曲终于翻到第五乐章,一片欢快的大和谐,恬静而开阔,牧人歌唱,雨过天晴,草地芬芳,田野宁谧。
音乐好像是一双巨大的柔和的妈妈的手,轻轻拍在李成厚的心上,远处似乎有缥缈的诗词浮动,飘忽不定,声音忽上忽下,随着柔风而上下起舞。
「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
身心都沈浸在音乐里的李成厚只觉音乐和这缥缈的诗更配,不知不觉就横躺在沙发上,眯上眼睛。
却听——「……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逶迤相偎傍。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秀香住桃花径。算神仙、才堪并。
层波细翦明眸,腻玉圆搓素颈。爱把歌喉当筵逞。
遏天边,乱云愁凝。言语似娇荧,一声声堪听。
……玉体偎人情何厚。轻惜轻怜转唧口留。
雨散云收眉儿皱。只愁彰露,那人知后,把我来僝僽. ……才去倒浇红蜡烛,忽然又掉夜行船。偷香粉蝶餐花萼,戏水蜻蜓上下旋。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纱帐香飘兰麝,娥眉惯把箫吹。
雪莹玉体透房帷,禁不住魂飞魄碎。
玉腕款笼金钏,两情如醉如痴。
才郎情动嘱奴知,慢慢多咂一会。
……此箫非彼箫,不竹不丝不石,肉音别自唔咿。
流苏瑟瑟纱垂,辩不出宫商角徵。
一点樱桃欲绽,纤纤十指频移。
深吞浅吐两情痴,不觉悟灵犀味美。
……争似蛟龙入海,宛如鸾凤还巢,狂甩豹子头,微挺小蛮腰。梨花犹带雨,横笛复吹箫。往来无闲暇,轻拢更重挑。意驰神先飞,体舒声亦娇。
……恰恰莺声,不理耳畔;津津甜唾,关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
这真是:厨房里淫词艳曲,音乐室缥缈仙音。
只道是宁谧恬静大和谐,哪晓得肉壶玉柱云雨欢。
李成厚心想,一定是自己妻子又开始吟诗了,哈哈,小勇那孩子能力可比自己强多了,这些诗词都知道,定会让自己妻子大呼求饶的,哈哈。
----------------------------------------
也确实,厨房里这位美人妻玉体横陈,汁液四溢,浑身都在打颤,屁眼儿里只觉火辣辣,体内的大鸡巴一抽一送都像是一种生命的宣告,屄穴里的黄瓜更是淫液淋漓,上面细小的疙瘩凸起来回摩擦着许音音的玉壶和阴壁,粉嫩嫩的阴蒂已经肿胀不堪。
「真是……真是爽极了、美死了……奴、奴要死了……喔噢噢噢母狗的小屄要爆了小屁眼儿要爆了主人啊啊啊啊啊……」
我看着眼前这具美妙之际的肉体,真是让我回味无穷啊,谁能想到现在在我胯下婉转承欢,一直在声嘶力竭吟诵着淫词艳曲的骚货荡妇,竟是一位端庄文雅的大学女教授呢?
我一用力把许音音淫乱的肉体举起抱在怀里,一边的小念桥赶紧跑来抱住我的腿帮我稳住身体,怀中的美肉瘫成一团,无数次的征伐确实降服了这匹野马,你能想象一个女人在做爱时会吟诵诗词?你能想象一个女人在求欢时会吃面包喝汤补充能量?
我在许音音耳边柔声道:「母狗,要我射你屁眼儿里还是哪里?」
这个美艳人妻紧紧搂着我,说:「主人,射骚货的屄里吧。」
「不行啊妈妈。」没想到小念桥大声阻止,她说:「勇哥哥,射我嘴里吧,我都帮你们这麽大忙了呜呜呜。」
妈咪笑吟吟地端着一盘水果蔬菜沙拉,透明的小盆里精心布置着各色水果和蔬菜,极为赏心悦目。妈咪说:「儿子,你最爱的妈咪可是一直干听着呢?现在小穴里痒死了,都是淫水。来,射到碗里吧,也算给妈咪的犒劳了。」
许音音「呜呜呜」地反抗,奈何厨房里另外两个女人已经抽出了我的肉棒。
「啵」的一声。
鸡巴从这位淫荡的人妻的屁眼儿里挣出。留下一个黑乎乎、圆乎乎的屁眼洞。
许音音都快哭了。
小念桥飞速张嘴含住这根鸡巴,上面满是我和她妈妈的体液。
小念桥的小口紧紧裹住,香舌上下舔舐,「吸溜」作响。
我如同撒尿一般,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向玻璃小盆里,给各色水果蔬菜涂上了浓浓的一层沙拉酱。
「对了,这根黄瓜切碎了吧。」
妈咪玉手一用力,抽出许音音屄缝里的那根水淋淋的黄瓜,整根黄瓜都泡在了淫水里,上面还布满了我乳白色的精液残迹。
「呜呜呜,人家好不容易求来的精液。」
浑身抽搐的许音音趴在我身上,眼泪都流出来了,看着自己下体的黄瓜就这样被拿出去。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什麽端庄文雅,倒是色气半分弱气十足。
妈咪笑眯眯地接过许音音,说:「陈枝柳,来,接你哥哥。」
--------------------------------------
明亮的客厅里,大家安静地坐着。
宽阔的餐桌上摆放了各色佳肴,四荤三素一份汤,两道凉菜六道热菜。
李成厚坐在上首,举起酒杯祝酒:「欢迎师母、欢迎小勇和枝柳,也辛苦师母和音音的厨艺了,小勇,我们一家都很喜欢你,你以后也多来亲近亲近嘛。我如果不在家,你音音阿姨也会很疼你的。在我和你音音阿姨眼里,其实你就是我们的儿子,随便你来。哈哈,我们干杯。」
「这个汤不错。」
「嗯,这是城西的老李头烤鸭吧?我吃了十多年。」
「我也是。」
「音音,你这是,大厨的味道啊。」
「你们都吃这个沙拉?这麽好吃吗?」
「这是我妈咪做的,她经常说吃沙拉好。」
「是呢爸爸,尤其是这个沙拉酱,好香的。」
「嗯,老李,你别和我们抢了,这沙拉我们包圆了,哈哈。」
「哈哈,你们呐,好,小勇,来尝尝这腊肠,我老家带来的。」
「李叔,我觉得这个汤不错,我再来一碗。」
「哦对了儿子,明天你还要去医院一趟,你主治医生打电话给我了,让去再检查下。明天你小姨会开车带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