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与江妙萱聊了一会,关于失昼城如今的情形,有多少可战之人,有多少隐秘强者,还有关于那片茫茫雪原的情况。对于雪山的实力,江妙萱也无法拿捏准确,但她极有自信地说,雪山最多与如今的自己旗鼓相当。
对于那一日,江妙萱青丝成雪入通圣他依旧记忆犹新,只觉得失昼城二当家当有如此风华。
说起往事,江妙萱笑着对他说,以后若是回去了,有机会去夏凉国便去拜访一下那个小道观,看看她指定的那位小观主有没有偷懒。顺便让她好好修行,清心经也要日日诵读,一日不可怠慢,争取活久一些,等师父我回去看她。
林玄言一一答应了下来。
季婵溪盘膝坐在床榻上,支着脑袋听着他们聊天,像根被太阳晒焉了的小草。
与江妙萱说的差不多了,林玄言忽然话锋一转,望向了季婵溪,「季姑娘到了二当家这里之后怎麽没有回来过?都快一个月了,你陆姐姐有些想你。」
季婵溪撇了撇嘴,道:「我就喜欢呆在江姐姐这里,不行啊?」
林玄言笑道:「当然可以。」
接着,他望向了江妙萱,道:「我可以与季姑娘单独聊一会吗?」
江妙萱没有多想:「嗯,央月宫中有的是空闲的屋子,你们随意挑一间便是。」
季婵溪望向了江妙萱,眨了眨眼,江妙萱好奇道:「怎麽了?」
「没事。」季婵溪叹了口气。
林玄言对着盘膝坐在床上的黑裙少女伸出了手,语调柔和道:「走吧。」
季婵溪弱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有些不情愿地支起了身子。
江妙萱看着少年少女离去的背影,抿着嘴唇笑了笑,没有太过在意,只以为是朋友之间的赌气。
林玄言挑了一件较为偏僻的房间,房间有些小,只放着一张垂着帘子的床榻,一张三凳环绕的圆桌,一橱衣柜和一架杂物柜子。圆桌中央摆放着一个青瓷胆瓶,瓶中一支水生的淡蓝色花卉摇曳生姿。
林玄言将床榻的帘子收到了两边的钩子上,坐在床榻边拍了拍自己的旁边,示意季婵溪坐过去。
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见过面的季婵溪有些敌视地看着他,道:「你找我做什麽?」
林玄言笑道:「你不要装傻了,我们的条约不记得了,持续一个月,如今还有三天呢。」
季婵溪当然记得,当日在林玄言的威逼之下,他们在北府之中定下了一个不平等条约,条约规定,一个月内,自己须对他言听计从,若平日里惹恼对方或者还嘴顶撞,就要被打屁股作为惩罚,最可气的一条是,私底下,还要叫对方主人!
所以林玄言让季婵溪将三当家这里的情况告知江妙萱时,她一去不回,想要在二当家这里避难,把这一个月熬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林玄言果真一直没有来找她,直到她自己都觉得要大功告成之际,这个煞星却忽然登门拜访,还是一副想不到吧,我还是来了的表情,极其欠揍。
季婵溪犹豫了一会,道:「我当然记得。」
林玄言道:「那还不来乖乖坐好?」
季婵溪还是没有坐过去,道:「若是三天之后,你又逼我续约怎麽办?」
林玄言摇头道:「这当然不会,我是言而有信之人,这一个月的约定不过是报复那被你欺负的三年,之后的日子我自然要报答你对我的照顾。」
季婵溪将信将疑道:「说话算数?」
林玄言道:「当然。」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示意季婵溪坐过来。
季婵溪只好冷着脸走了过来,捋了捋裙摆坐了下来。
季婵溪刚刚坐定,林玄言便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将她上身向下一扳,以一个面朝下背朝上的姿势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做什麽啊!」季婵溪恼怒呵斥。
林玄言伸手揽住了她的大腿,将她的大腿也放到了床榻上平放好,相当于她腰肢枕着林玄言的大腿,其余整个人平趴在床上,林玄言将她的身子向上稍稍挪了挪,道:「我只是履行一下条约上说好的事情。」
季婵溪恨恨道:「我一没有惹恼你,二没有顶嘴,也没有做其他事,你凭什麽罚我?」
林玄言道:「畏罪潜逃大半个月,这便是最大的罪名。」
季婵溪生气道:「你耍赖!」
林玄言按着她的背腿,看着不停扭动身子的少女,笑眯眯道:「你现在认错,稍后说不定好吃点苦。」
季婵溪咬着嘴唇,出于尊严她自然不会轻易松口认错,见少女以沈默作为抗议,林玄言也不再犹豫,啪得一巴掌拍到了她柔软却又弹性十足的娇臀上,久违的清脆声响在小房间里响起,林玄言感觉少女的身子绷紧了些,一双大腿挺得直直的。
季婵溪趴在床上,胸口因为恼怒和羞耻而起伏着,她原本想留在江妙萱这里安心修行,争取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突破到通圣,然后给林玄言一个「惊喜」。
而如今她修行还未完成,这个煞星却先来了,自己也是堂堂大化境的修行者,居然要忍受这种小女孩的屈辱。特别是想起在北府时候,她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逗他的样子,如今她越想越觉得憋屈。
啪得一声,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精准得打在臀尖上,响声清脆,隔着裙摆便能感受到软肉微颤。
季婵溪银牙紧咬,像是在下什麽决心,在第三巴掌落下之后,她开口道:「好,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她语调少见得软糯,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猫,林玄言隔着柔软的裙摆捏了捏她的臀肉,道:「私底下要叫我什麽,不记得了?」
季婵溪身子微微发抖,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开口道:「主人。」
「那连起来说一遍。」
季婵溪情绪在崩溃边缘,气若游丝道:「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
林玄言摸了摸她的头,「乖。」
季婵溪内心气得要炸毛了,不停地脑补着在林玄言身上扎满针的画面,嘴上还是服软道:「可以放过我吗?」
林玄言笑道:「当然不可以。」
说着,一巴掌又结结实实地拍到了她的臀瓣上,丰腴的臀肉与手掌撞击出悦耳诱人的声响。
季婵溪彻底生气了,她不再讨好林玄言,恼怒道:「你耍赖!放我下去!」
林玄言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道:「现在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季婵溪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痛意,丝丝麻麻地钻进了身体里,她身子微僵,大骂道:「林玄言你不得好死。」
林玄言笑着拍打着她的挺翘圆润的娇臀,如今季婵溪已经十九岁了,相比三年前身子发育得成熟多了,一双玉腿也更为笔挺修长,光洁诱人,那娇臀的手感自然也比之前要好了许多,拍打之间他仿佛能隔着黑裙看到少女美丽颤动的臀肉,配合着她一脸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更是极大的快意和享受。
林玄言忽然加大力气,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谁不得好死?」
「你……」
林玄言又打了一巴掌,「再说一遍。」
季婵溪极有骨气地骂道:「你!你个混蛋,疯子,白眼狼!」
回应她的是屁股又挨了三个重重的巴掌。
林玄言见她不说话了,调笑道:「大小姐,怎麽不骂了?继续呀。」
季婵溪咬牙切齿地低着头,身子绷得像是一根弦一样。
林玄言忽然撩起了她的裙摆,顺着光滑的大腿将柔软的裙摆推了上去,一直推倒腰间,露出丝薄亵裤包裹的雪腻翘臀,翘臀之上绯色一片。
季婵溪回过神的时候只感觉屁股凉飕飕的,她知道林玄言已经将她的亵裤都剥了下去,此刻自己的下体落在他的眼中,已经是光溜溜的一片了,屁股上应该还有巴掌印吧……丢死人了。
林玄言第一眼便注意到大腿之间夹着的粉嫩颜色,林玄言本想伸手去拨动一番逗逗她,但还是没有付诸行动,只用揉了揉她通红的娇臀,道:「再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
季婵溪哪里会信他的鬼话,「要打就打,少废话!」
林玄言笑了笑,「季大小姐果然女中豪杰。」
季婵溪冷冷地哼了一声,对于他的夸赞表示不屑。
林玄言道:「四年前试道大会你那般调戏我,然后一走了之,当时我就在心里想要强奸你一百遍,但那委实不妥,就换做你屁股挨一百下吧。」
说着,林玄言左右开弓,对着那微微擡起的雪白屁股惩戒起来,打得臀肉乱颤,啪啪作响。没有了衣裙的阻隔,季婵溪的嫩臀颤动的波纹在眼中真实地震颤着,犹如在狂风中花枝乱颤的娇美花蕾。
急促的巴掌雨点般落了下来,毫不怜香惜玉,打得季婵溪痛呼出声,只好不停地摆动小腿来缓解一些疼痛,而比疼痛更烦人的,是心理上的耻辱折磨。
最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在打屁股的时候,心湖竟然也同时震颤起了波纹,那些波纹上还幻化出许多绮艳的画面,随着娇臀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她清丽的容颜微红,心跳也越来越快,竟像是在享受这种痛苦而欢愉的过程。
「小姑娘不听话就要挨打。」
「季大小姐要不要说两句好话,兴许我会心慈手软。」
「大小姐怎麽不说话了?不会要哭鼻子了吧?」
林玄言一边打,还不忘一边在言语上进行羞辱,季婵溪气的不轻,偏偏又无法摆脱心湖上那种潋滟的旖旎感,随着一记记拍打,心中像是有什麽东西唤醒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充斥着全身,一双大腿更是忍不住向内绷紧。
「还有三十下,季姑娘可还撑得住?」林玄言摸了摸她通红的臀瓣,问。
季婵溪懒得回答,只想默默撑完最后的惩罚,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发泄一下郁积心中的情绪。
林玄言再次擡起了手,却忽然楞住了,他注意到,少女大腿之间,那粉嫩的美肉里,似乎有着些亮晶晶的颜色。
他看着那亮晶晶的颜色,擡起的手没有落下,看着红彤彤的屁股,想着这个骄傲的少女如今也十九岁的大姑娘了,要是她真是敏感体质,稍后把她打得泻身了,她以后都没脸见我了吧。林玄言破天荒地有些心软,拍了拍她的大腿,笑道:「惩罚就到这里吧。」
季婵溪楞了一会,冷冷道:「你要打就打完,不要装好人。」
林玄言帮她重新穿上了亵裤,那叠到腰间的裙摆也放了下来,看着声色复杂脸色有些差的少女,忽然道:「我们的条约取消吧,最后三天作废。」
季婵溪擡起头,一脸疑惑道:「为什麽?」
林玄言气笑道:「你还不高兴了?那要不继续?」
季婵溪果断道:「那条约作废,一言为定。」
「那你还趴着干嘛,还不起来?」
季婵溪用手肘支撑着身子,有些艰难地爬了起来,她屁股火辣辣地痛着,只好以一种跪坐的姿势坐在床上。她忽然觉得双腿之间有些凉,像是沾了些水,出身阴阳阁的她当然知道这是什麽,该死,这不会被这个混蛋看到了吧。她羞耻地想着,下意识地将腿并紧了些。
「你要说话算数,不许反悔。」季婵溪道。
林玄言笑问道:「那之前我们的恩怨可不可以一笔勾销了呀?」
季婵溪摇头道:「当然不可以,你的怨报销了,那本小姐的恩呢?你想蒙混过关?」
林玄言道:「我当然不会让你屁股白受罪。」
季婵溪见他又将打自己屁股这种羞辱的事情挂在嘴上,脸一下板了起来。
林玄言道:「我许诺你,送你至少两位通圣大妖的魂魄,供你炼化修行鬼道。」
换做一般的少女,得到如此许诺恐怕就不计前嫌了,可季婵溪偏偏骄傲又记仇,对于这种屈辱她哪能轻易放下,便冷冷道:「这就打发我了?」
林玄言问道:「那大小姐您还想怎麽样?要我给你磕头认错?」
季婵溪嘴角微微翘起:「如果可以我当然接受。」
林玄言想了想,道:「你是不是在想,等你突破到了通圣,一定要在我这找回场子?」
季婵溪下颚微擡,不置可否。
林玄言笑道:「大小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据我估计,等你报仇成功那天,也至少是一百年后了。」
季婵溪冷冷道:「别太自信了。」
林玄言道:「收拾你这个小丫头的信心我总还是有的。」
季婵溪白了他一眼,她冷着脸别过头,运转法力消解着屁股上的红肿和疼痛。
林玄言往她身边挪了挪,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季大小姐生气了?」
季婵溪没有拍开他摸自己头发的手,只是语气冷淡道:「我打你一顿看看你生不生气?」
林玄言很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板起来时反而显得更加秀气可爱。
正当他还想再调戏两句,屋门外遥遥地传来了对话声。
「陆姑娘,方才林公子和季妹妹一起出去了,可能在这些房间里,也可能在外面的街上,你自己找找吧。」
「嗯,麻烦二当家了。」
「……」
林玄言和季婵溪对视了一眼。
季婵溪眉头蹙紧,脱口而出道:「躲起来。」
林玄言被她焦急的情绪感染了,想也没想,问道:「躲哪里?」
季婵溪打量了一番四周,小小的房间好像没什麽容身之处。
她眸子忽然一亮,「床板可以动的,床下!」
于是两个人掀起了些被子,擡起床板,相继钻了进去。林玄言又铺开了一道剑域,隔绝了气息。
床下黑暗而拥挤,两个人身子贴紧着,季婵溪松了口气,低声道:「还好没被陆姐姐看到。」
「是啊。」林玄言附和了一声。
接着,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两个人陷入了古怪的安静。
迟疑了许久,林玄言才轻轻开口打破了安静:「那个……我们为什麽要躲?」
季婵溪平静了情绪,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方才他们就是在房间里对坐着,也没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麽自己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找个地方藏起来?而林玄言居然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冷静了下来之后,少年和少女在黑暗中肌肤相贴,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尴尬。
季婵溪想了会,道:「我……是怕陆姐姐误会。」
林玄言仔细想了想刚刚的情景,着实找不到误会的点,但是鉴于自己的第一反应也是躲起来,他也没好意思多说什麽。
「那我们现在怎麽办?」
「出去?」
「算了,躲都躲了,先等静儿走了吧……嘘。」他竖起了手指。
两个人屏气凝神,接着,外面响起了开门声。片刻之后,门重新关上。
气氛凝重的两个人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那现在呢?」季婵溪问,她有些不适应这种拥挤的感觉,想向边上靠一靠但很快碰到了墙板。
林玄言想了想,道:「先出去吧。等会我编个理由就是了。」
床板推开,少年和少女重新钻了出来,季婵溪理了理有些微乱的长发,气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自己今天自己真是脑子都傻了。
林玄言同样理了理衣服,他不太好意思看季婵溪,便随意地盯着圆桌上胆瓶中的花卉。
气氛依旧尴尬。
季婵溪率先打破了平静:「听说,那位三当家对你倾心了?」
林玄言狐疑道:「你听谁说的?」
季婵溪道:「江姐姐告诉我的。」
林玄言沈吟片刻,道:「是有这麽回事。」
季婵溪试探性问道:「你拒绝了?」
林玄言点点头,「拒绝了。」
季婵溪冷笑道:「看来你还不够畜生。」
林玄言反问道:「那你要是我呢?」
季婵溪想了好一会,才道:「陆姐姐肯定不能辜负,裴仙子也情深义重,三当家生死患难,又长得漂亮,都挺好的,正好凑一桌牌。」
林玄言笑着看着她,等她说完才问:「那季姑娘怎麽办?在一边端茶送水?」
季婵溪撇了撇嘴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本小姐四海为家也用不着你管。」
林玄言也没有否定,只是道:「你们总以为男人三妻四妾越多越开心,其实也不是的。」
季婵溪只是冷笑,没有反驳。
林玄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忽然道:「出去走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