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也不答话,手里把软鞭盘成一团,脚不停步的走到程华珠身边,拨开已经被锁阴丹收紧的花瓣用手指探了探,伸手握住膝弯,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程华珠打定主意当自己已死,只是闭着双眼,任由老孙摆布。
老孙一手托着她的腿,看了眼盘成一团的软鞭,无奈的松开,捏住鞭柄捅进后庭。等六寸长的鞭柄完全没入程华珠体内,只余鞭身细长的尾巴般拖在地上时,老孙才说了一句话:「让咱的家伙也玩玩。」
众人一下子来了精神,纷纷站起。东二哈哈一笑,从地上捡起双锏一击,「当」地一声金铁交鸣在洞内久久回响,「老孙的这个主意有意思!」
「对!老孙的点子不错!」
徐桐说着拎起雁翎刀。
「咱们的家伙跟着咱们出生入死,今儿个让它们也开开荤!」
杨岸拾起独脚铜人也走了过来。
赵无极闻声已转过身来,含笑看着众人,只说:「小心些,别弄死弄残了。」
月照早已心痒,听赵无极发话,一把拉过苏玲,便把拂尘塞了进去。他用的不是拂柄,而是将那团拂丝旋转着拧进苏玲的花房。拂丝虽软,月照手头却有分寸,他把苏玲摆成两腿平摊的模样,拂尘的顶端抵住花瓣,慢慢用力转动,拂丝便一分一分被塞了进去。但丝长柄短,拂丝还有寸许露在体外,月照的手指已经没入苏玲的花瓣中。他只好把拂柄再拉出来,幸好拂丝被花房上的嫩肉裹住,并未带出。
如此出出进进,费了一柱香工夫月照才把拂尘塞进苏玲体内,此时拂丝都被纳入苏玲花房中,花瓣收拢处只余一指长的拂柄露在外面。月照松开手,一弹拂柄,得意地笑道:「苏婊子,道爷的拂尘好玩儿吗?」
说着把她两腿合拢,然后折到胸前。
苏玲雪白的圆臀正中,一支硬硬的柄尖直直挺出,夹在屡遭折磨而变大许多的花瓣之间。月照端详了鲜红的花瓣一阵,手臂使力合紧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则握住佛柄,猛然拔出。
苏玲下身的红唇忽然张开,仿佛是自己吐出了一团庞大的银丝。原本被撑满的花房一下子被掏空的感觉,让苏玲以为自己的内脏都被整个拉出,顿时痛呼起来。
月照挥着拂尘「啪啪」打在苏玲身上,直到拂丝上的黏液都沾在苏玲被打出条条红印的身上,才走到乔秀身边。
法印正在用禅杖捅着乔秀。禅杖虽粗,但表面光滑,乔秀被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那种被当成肉体玩具的屈辱感令她咬着嘴唇,偏着头默默流泪。
东二则是把双锏一前一后插在周银然下身的两个肉穴里,此时正握着周银然的两条小腿,把她倒提起来,让大伙儿观赏。锏身的棱角虽然被刮成圆弧,但仍然撑出两个四四方方同样大小的方洞来。东二一上一下抖着手中的肉体,让沉重的钢锏自己滑得更深,随着锏身越来越多的没入体内,花瓣与锏身的结合处渐渐涌出一些白色的液体,那是众人射在周银然体内的阳精。
因为程华珠被用了锁阴丹,众人虽然对她的肉体垂涎三尺,却无法动手,况且还有水仙子一直站在她身边。
水仙子没有理会旁人,只是用玉箫撩拨程华珠的身体。一会儿拨开花瓣,戳弄她的花蒂;一会儿插进后庭,左右转动,试试菊肛的松紧;一会儿用箫管套住乳头,深深刺入雪团似的乳球;一会儿又捅入口内,拨弄她的舌头。
王一亭看着众人纷纷动手,心里一个劲儿的着急--他用的蛾眉刺。
一旁的徐桐喝令朱笑眉自己一手分开花瓣,一手捏住他使的雁翎刀将刀柄塞进体内。然后合拢双腿,松开手,只用下身夹着长刀,在洞中小步挪动。
另一旁的老孙则已经走到吴悦身边,重又盘起长鞭,把在程华珠身上没弄的花样,使在这个听说的小姑娘身上。吴悦依言双手掰开下体,两眼紧张地看着老孙把盘成一团的长鞭,用手指一点点塞在她体内。
皮质的长鞭夹着金丝,象一条蛇般挤入花房,只余一个手柄在外。老孙握住鞭柄,让吴悦四肢着地地爬动。盘起的长鞭在花房里拧动着一寸一寸被自己用力拉出。一条黑直的线一端握在老孙手里,一端却伸进一个柔弱女子的身体内。
吴悦并没有象乔秀那样感到屈辱,她只是满心恐惧,因为她看到王一亭走过来,手里拿着两根锋利的钢刺。
王一亭急了半天,在厅中看了一圈儿,这时看到吴悦的玉乳随着她的爬动摇晃不已,白亮亮的嫩肉顿时照亮了他的眼睛。王一亭蛾眉刺一摆,走到吴悦身边,等她终于把老孙的长鞭全拉出来,便一把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房,喝道:「臭婊子,跪好了!」
吴悦不知所措的跪直身子,黑白分明的大眼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王一亭对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视若无睹,「捧好你的奶子,抬高些!」
吴悦挺着胸,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身体禁不住一抖。
王一亭伸手在她的乳上捏了捏,然后攥紧乳尖,蛾眉刺在肉球上试了试,然后用力刺入。
吴悦胸前一阵巨痛,丰满的乳房便已被一只蛾眉刺贯穿,锋利的刺尖从雪白的肉球两端伸出,带着一串血珠……
「还痛吗?」
梅四娘记起当时的场景,想到自己当初落入邢飞扬手里时那两根银钗,心头掠过一丝凉意。
吴悦摇摇头,「现在好多了,只是里面被他们捏得紧了,还一点点痛……」
梅四娘沉默片刻,低声问道:「那……那狗……是怎么回事?」
吴悦脸贴在梅四娘胸前,汹涌的泪水立时打湿了梅四娘的衣襟,半晌才说:「那是赵无极带我们走的第三天。在鄱阳,我和笑眉姐……」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人身子一僵,梅四娘听到这并不是「小牛」的蹄声,连忙披衣而起,走到窗前。
邢飞扬心知追兵片刻便到,来到两人所住的农家后,不敢怠慢。不等马匹停稳,便飞身跃下扑到门前,也不顾夜里惊动他人--反正有这阵马蹄声,该起的都起了,喊道:「快拿上衣服,出来。」
梅四娘从窗缝已经看出来骑正是邢飞扬,还带着两匹马,知道事情有变,赶紧拉起吴悦,随手拿起一床被子,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