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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销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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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刚轻柔地抽动着,生怕弄疼她。风淑萍随着肉棒的节奏轻扭着,嘴里不时发出呻吟声,双手在成刚的后背上动情地抚摸着,整个人已经很性感了。在挑情之前,是不敢想象她会有这种表现的。由此可见,人都有很多面,风淑萍也不例外。

  成刚一边插着,一边还问道:「妈,妳觉得舒服吗?」

  风淑萍当然很舒服,可为了面子,她还是说道:「你已经插进来了,就是不舒服也得忍着。你记住,这是第三次强奸我了。你是我的仇人,以后当心点。」

  那声音柔美而娇气,使成刚感到的都是柔情。他心里痛快不已,想不到一番努力之后,肉棒进去,这女人对自己那些不满和怨恨,包括那些可恶的顾虑,也通通不见了,但愿到了明天早上,她仍然能这样。

  那小穴包着大肉棒,随着干的动作,性器不断地磨擦着、交流着,每一下大龟头都撞在风淑萍枯竭已久的花心上,撞得她直叫,鼻子还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教人心中一荡。

  受此影响,成刚的大肉棒子加快速度,呼呼地干着,大显雄风。风淑萍的下面已经汁水淋漓了,再加上她是熟女,不怕男人的猛烈。在成刚的操弄下,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的碰撞声,再加上男人的粗喘气,女人的哼叫声,这简朴的乡下小屋里是春意盎然,人欲横流,令人赞叹的火热。

  风淑萍的扭动更欢、更猛了,她在男人的攻击下,越发体验到了性爱的快乐。前两次的欢爱,已经得到一定快感,而今天得到的更多。今天没有误会,也没人逼迫,今天是一对男女自由地结合,自由地发挥,心情也就更轻松,可以尽情地享受了。

  起初,风淑萍还有点顾虑,还有些矜持,等到玩了十几分钟,随着快感的增加,随着激情的升级,她什么都不顾了,大脑一片空白,真如成刚所说的,除了知道自己是个女人,需要男人操的女人之外,别的都不想了。

  她活了半辈子,觉得今天才是最美的,今天才像是当新娘。原来性爱可以这么爽,爽到这个程度。这是她从前所不知道的。

  没了顾虑,也就没了面子,也就不怕笑话了。于是,她大喊大叫,大扭大晃,尽显女人的浪荡本色。

  成刚忍不住夸道:「好,妈,这才是妳的本性,这才是女人吶!女人在床上就应该这样的。」

  风淑萍哼叫道:「你在笑话我,我不想理你了。」

  成刚一边猛插,一边笑道:「妈,我说的是真话,没笑话妳。我真的很喜欢妳这个样子,不喜欢妳一副假正经的样子。」

  风淑萍哼道:「你才假正经呢。」

  成刚嘿嘿直笑,不再多说,双手握着奶子抓弄,下面肉棒干个不停,又将风淑萍干得大爽特爽,心满意足。

  遗憾的是,没有开灯,看不到迷人的画面,但是成刚对她的表现也非常满意。

  风淑萍毕竟是久旷之身,经不得干,成刚才插了不过千八百下,她便要高潮了。

  成刚便将速度提到最快,胜过暴风骤雨,胜过机器运转,还不忘了问:「妈,怎么样,妳女婿操得妳舒服吗?」

  风淑萍早就被干得晕了,如饮美酒,忘情地回答道:「舒服,好舒服呀,操得我比结婚时还舒服啊。」

  由于激动,对于脏字也不避讳了。

  成刚听了很有成就,感,便继续猛干。又干了几下,风淑萍啊啊叫着,登上了欲望的高峰。当那一刻到来时,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使成刚觉得骨头一下子都软了。

  风淑萍将他缠得紧紧的,四肢纠缠,不肯松开。她这时是真动情了,真需要男人了。回想自己多年的寂寞空虚,孤枕难眠,不禁有想哭的感觉。这种男女之乐,她多少回在梦里得到,醒来却是痛苦。

  现在她得到了,可是这是不应该的。这根肉棒属于自己女儿的,自己不该贪的,这是罪过啊!可是已经做了,就是后悔也没用了,那就再错这一回吧。明天早上,就彼此没关系了。

  难道真要分手吗?真要以后没有瓜葛吗?那也太惨了吧?不然又能如何?自己真能跟他结为夫妻吗?

  想到这些,她将成刚缠得更紧,生怕他突然飞走了。这可是她最后一次陪他了,不能放过宝贵的一分一秒。

  成刚问道:「妳在想什么?」

  趴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感觉像趴在棉花团上。肉棒仍插在小穴里,那温暖的水泡着它,一阵阵快感传来,使成刚不只得到了生理上的快感,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

  风淑萍说道:「我没想什么,只想着今天晚上过得好快。要是时间能过得慢点就好了。」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成刚听了心动,说道:「妳既然喜欢我,又愿意跟我做爱,为什么要拒绝我呢?何必这么痛苦?」

  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害怕啊。我一想到让人们知道我们在一起的后果,我就觉得不寒而栗。我一想到我的儿女们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我就坐立不安,真怕他们会指着鼻子骂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么美好的夜晚,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了,还是想想,我们等一下该怎么乐吧。」

  风淑萍含羞地说:「你是个很会玩女人的男人,我随你好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妳听我的就好。这样吧,我躺下面,妳在上面玩。妳说好不好?」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道:「今晚上为了让你高兴,我答应就是了。」

  成刚听了大喜,便搂着她来个翻身,说道:「好了,这次妳在上面,那就动吧。」

  风淑萍变乖了,扭着腰,屁股动着,使肉棒子在穴里活动。她的嘴里发出呻吟声,可见快感又来了。

  成刚嫌幅度不够大,便说道:「妈,身子挺一点,手按在我肩膀两边,让我摸奶子。」

  风淑萍便照话而行,于是,她屁股运动的幅度就大了,成刚也双手握住奶子,乱搓乱揉,不仅够大,手感也不差。对于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这已经很难得了。

  因为摸得兴起,成刚便坐起身子来,一边摸奶子,一边吃奶。稍后,双手还在风淑萍的身上抚摸着,对她发达的屁股热情地拍着、抓着,心情很愉快。

  风淑萍活动着身子,玩着肉棒,哼道:「你这人可真烦,哪来那么多的玩法?是不是跟兰花玩时,也都这么干?」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当然,我跟兰花玩时玩得更疯呢!她会想尽办法让我快活,有时射精时,根本不射进屄里。」

  风淑萍问道「那射到哪里?射到肚皮上吗?」

  成刚回答道:「是射到她的嘴里。然后她像喝牛奶一样喝掉,脸上一副享受相。妳说,这多好啊!」

  风淑萍双手放在成刚的肩上,将奶子贴在他的脸上,微笑道:「你们这玩法可真恶心,我们乡下人玩不出来。」

  成刚笑道:「哪里恶心了?很多女人都愿意喝男人的精液的。」

  风淑萍不信,说道:「那些女人一定有毛病,还病得不轻。」

  成刚解释道:「她们没有什么毛病。是因为男人的精液里含着丰富的营养,女人喝了它,可以美容的。」

  风淑萍轻声笑了,说道:「胡扯,这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想办法折磨女人想出来的鬼话吧?我才不信呢。」

  成刚嘿嘿笑,说道:「妳要是当了我的女人,我也会教会妳舔鸡巴、喝精液的,而且还让妳以后爱上这些,不给舔,不给喝,妳都会急的。」

  风淑萍忍不住又笑,笑得很开心,说道:「我才没有那么贱呢。我向来都是正经女人,村里人都知道的。」

  成刚双手在她的屁股上动情地抓着,说道:「我也知道妳是个正经女人不然的话无S一什么我这么向妳求爱,妳都不肯接受呢?为什么远道而来接妳去省城,妳又不肯呢?可见妳正经得过头了。」

  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吧,成刚,别说这个了。今晚你不是要我陪你吗?那就陪吧,别想烦事了。」

  成刚爽快地说:「好,那我们就尽情地玩乐吧,伤心的话留到明天再说。来,我们再换姿势。」

  风淑萍问道:「换什么姿势?」

  成刚笑着回答:「当然是换一个比较刺激,又比较好玩的姿势了,一定会教妳觉得难忘。」

  风淑萍说道:「那一定很难看,很淫荡。」

  成刚说:「不,那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姿势,跟我们第一次玩时差不多。」

  风淑萍哦了一声,说道:「你是说『狗爬式』吗?」

  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办事的情景,如在昨天。那姿势够羞人,也够难看的,但确实很刺激。

  成刚催促道:「现在,妳就跪在床上,上身前伏,把屁股撅高。我一定会操得妳人仰马翻,一生难忘的。」

  风淑萍犹豫着从成刚的身上下来。正寻思着该不该做这个姿势时,眼前突然一亮,一片通明,屋里的各处都清清楚楚了。连成刚赤裸的健美、雄壮的身子呈现在眼前,那根肉棒子水淋淋的,翘得老高,就像这村里的烟囱一样粗壮、有气势。

  不用说,是成刚将电灯打开了。

  同样,成刚也看清了风淑萍的模样。那端庄的俏脸上已经春情荡漾了,一双美目也像要滴水似的,那成熟而沧桑的美感中又平添了几分艳丽与性感。再看她的肉体,也是白生生的、嫩溜溜的,一对大奶子已经膨胀了,跟兰月有得比,只是奶头稍黑些。

  她的胯间,湿淋淋的绒毛掩映着「张嘴」的小穴,正滴着水呢。

  成刚看得肉棒直翘,心想:『这个女人不得了,都四十多了,也不保养,风采还能如此之好,真是天生的尤物。如果我的继母何玉霞不经常保养的话,恐怕也要甘拜下风了。』成刚称赞道:「妈,妳真美,真诱人。我一见妳就想操妳操个够啊!」

  在明亮的灯光下,在乡下的土炕上,在凌乱的被褥上,风淑萍又起了羞耻心,看着成刚猛虎般的身体、硕大得惊人的大棒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她想逃逃不了,想享受又有点羞涩,那手足无措的样子,真教人着迷。

  她低头说:「你不是都把我玩遍了,还有什么着迷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就是天天操妳也不厌倦。来吧,我们接着操。快点撅屁股,再不听话,我可要『强奸』了。」

  既然答应了陪他,风淑萍只有乖乖就范了。她勉为其难地做出狗爬式,但头和臀等高,且紧夹大腿,一副又羞又怕的样子。

  成刚从后面一看,屁股并不太高,菊花紧紧的一圈,小穴也被夹成了一条长缝,在绒毛的映衬下,仍然让人心里痒痒。

  成刚笑道:「妳就是放不开。刚才还挺热情放浪,怎么一开灯就全变了?」

  风淑萍羞答答地说:「你一开灯,我就觉得这灯是一双眼睛,我们干的事它都看到了。」

  成刚说道「妳的想象力还真丰富。算了,妳就把它当成我的眼睛好了。」

  风淑萍回头一笑,说道:「那更不得了。平时你这双眼睛贼溜溜的落到我身上就够我害怕了,再加上这只大的,还让不让人活呀?」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我们别说话了,还是干吧。哎,妳这个姿势不标准,屁股撅高点,腰放低点,头垂下些。」

  风淑萍照他的话试了试,成刚还嫌不够标准,便伸手去引导。不久后,风淑萍便以很撩人的姿势出现了。

  一个美貌的熟女光着身子跪伏在那儿,屁股翘得那么高,两只奶子悬着。成刚大乐,围着她转了两圈啧啧称赞:「妈,妳这个姿势太迷人了,都要迷死我了。」

  他发现,无论是正面看,还是侧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风淑萍的样子都会教人疯狂。

  尤其是从后面看,那屁股又大又圆,又白又滑,有着良好的形状和光泽,简直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艺术品是没有温度和香气的,而风淑萍则不然。

  成刚看着她的屁股,以及屁股间那紧凑的菊花以及张开的小穴、小穴里的淫水,再配上她的大腿、她的奶子,真是一个可以教人堕落的女人!

  成刚光看是不满足的,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屁股上、敏感地带上抚摸着,玩弄着,嘴上还说:「这么好的地,居然没有人来耕种,妳的命也够苦的。」

  风淑萍低声说:「我本来就是一个苦命人,我早就认命了。」

  成刚大声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把妳变成一个好命人了。谁也拦不住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风淑萍叹道:「会吗?会吗?只怕我没福气。」

  突然啊地一声,原来成刚又将嘴贴上,又开始调戏她的下体了。那手指也不老实,对着她的菊花骚扰着。那是要命的挑逗啊!

  风淑萍被刺激得娇躯乱抖着,几乎支撑不住了,软语求饶道:「求求你,成刚,你想干我就干吧,不要再祸害我了。我要被你给弄死了。」

  成刚猛吸了几口淫水下肚,坏笑道:「好吧,放妳一马,这回我们要操个痛快。妳准备好,我要进去了。」

  说着话,摆好姿势,手握着大肉棒,对准水汪汪的秘处,便是一捅。只听唧地一声,一下子尽根,顶在娇嫩的花心上了。那是激情的一插,插得风淑萍全身毛孔彷佛都同时张开了。

  她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那么惊喜,又那么动情。

  成刚暂时停住不动,双手摸着她的屁股,心中感慨,我总算可以尽情地摸到妳了,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屁股呀,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屁股。论形状、论大小、论弹性、论颤动,都是尤物中的尤物。这么好的屁股,居然没有男人来享用,实在是太浪费了。

  也许冥冥之中,就是要安排我来玩呢。

  风淑萍见他不动,忍不住扭了扭腰,使小穴磨了磨肉棒,说:「成刚,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成刚哈哈一笑,双手在屁股上轻轻拍着,真滑嫩呀,简直就跟刚做好的豆腐一样。

  他说道:「我是乐得忘了动了。妳急吗?如果不急的话,再等一下。」

  风淑萍听了不满,说道:「你不干的话,就赶紧拔出来让我睡觉。」

  成刚啪啪地拍了几下屁股,笑道:一急什么?等我们乐完了,我陪妳一起睡。」

  说着话,挺动屁股,肉棒一出一入地干起来。出出入入间,快感无穷。

  随着大肉棒子的插动,风淑萍又快乐地呻吟起来,时而高亢,时而低昂,时而清亮,时而含糊,每一种声调都在向人表示,她感到舒服、甜美,她喜欢这种滋味。

  她对男人的需要是强烈的,她对大肉棒子的喜爱是空前的。她空旷太久了,她需要好好发泄。她的欲望只有在春情全部爆发时,才会显示出来。平时人们看到的全是假相,或者说只是局部,不是完整的她。

  成刚也干得兴致勃勃,激情如火。他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子一下下进出着,看着那小穴被自己撑得大大的,一动一动的。在结合处,还溢着淫水。还看见那菊花由于自己的动作,而一张一缩的,还看到屁股肉也有节奏地颤动着,这就是所谓的「臀浪」吧?别的女人在自己的操弄下,也有臀浪,但那浪太小,气势不足。相比之下,她才是臀浪之后!

  他先是和风细雨般干着,后来,由于快感的增加,他干得快了、猛了,成为暴风骤雨了。男人的雄风和力量越发明显地表现出来?,男人的风采和本领也发挥得淋漓尽致了。这让风淑萍进一步认识了什么教大男人。相比之下,她以前的男人都是小绵羊。

  她的大屁股是成刚的最爱。他一边干着,还一边拍着,尽管力量不是很大,也被成刚拍成了粉红色的,就像玫瑰花一般。这颜色给成刚以更大的刺激,促使他像疯了一样猛操着风淑萍,操着自己的岳母,把她操得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花,如大浪中岌岌可危的小船。她的叫声都慢慢变得沙哑了。

  成刚还不时地去抓她的奶子,捏她的奶头,给她更多的快感。

  风淑萍忘情地叫着:「成刚,你真强,真厉害,简直像我们乡下的种马。」

  成刚洋洋得意地说:「种马哪有我厉害?我是狮子、老虎。说,妳喜欢不喜欢我这么操妳?」

  说着,动作也不停顿,干得风淑萍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了。

  她欲火焚身,所有的顾虑都忘了,大叫道:「我喜欢,我喜欢极了,你尽管操好了,操死我吧,让我就这么死了好了。明天你走了,我也不用再想你了,你也走得省心。」

  这话听得成刚大为感动,更加明白了她的心意。她心里确实也有自己,也爱着自己的,只是因为重重顾虑,不愿意表现罢了。可却在这种时候表现得淋漓尽致,真教人意外。

  成刚大为骄傲,仍用快节奏干着,说道:「好,好,我就干死妳好了,免得妳老教我失望,教我伤心。」

  将速度提到最快,就好像轿车排挡催到底一样。

  风淑萍被操得连喊带叫,连扭带晃,活了半辈子,哪受过这么强烈的风雨?她实在支撑不住了,双臂一软,肩膀着床,屁股更高了。

  成刚不放过他,仍然马力强劲。她大声浪叫道:「我要完了,我不行了,你也快点结束吧,别再折磨我了。」

  成刚笑道:「好啊,我们一起出来吧。我把所有的精华都给妳,妳争点气,可别浪费了,回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叫妳我爸妈,妳说这有多好?」

  风淑萍在狂喜之际,也胡乱地回答道:「好,好,你射吧,射吧,我给你生个儿子,让他叫兰花姐姐吧。」

  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话!她说完便达到高潮了,身子一软,整个肉体趴到床上,成刚也随着趴上去,接着大干。

  那话对成刚也大为刺激,精关一松,那憋了半天的精液全都射了进去,只是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造出小人儿来。

  欢爱之后,成刚从风淑萍的身上翻下,躺在旁边。风淑萍并没有马上动,就保持着原姿势趴着,呼呼地喘息着,脸上是无限的快乐和满足。她闭上美目,像在回味着刚才的幸福。

  成刚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扫过,那白皙的肉体,散着温暖的气息。丰腴的身材,直溜的大腿,悦目的肥臀,以及肥臀间毛茸莺的私处,私处正溢着刚注入的乳白的精液,都教人满意和骄傲。

  他心想:『我终于得到了她,真正的得到了她的肉体。今晚我并没有「强奸」她,完全是她自愿的。她高兴,我也知足。明天早上就各奔东西吧,我成刚可不是无赖,缠着人不放,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

  一会儿,风淑萍的呼吸声恢复了平静。成刚说道:「妈,过来,我搂着妳,我们一起睡觉。」

  风淑萍嗯了一声,懒洋洋地坐起,拉过被子,靠到成刚身边,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上,然后贴进他的怀里。这个时候的她,才像是他的老婆。

  成刚问道:「妈,怎么样?今晚上很舒服吧?」

  风淑萍小声回答道:「是挺舒服的,以前都没有过的。」

  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男人浓重的气息。

  成刚说道:「那么,妳就跟我回省城吧,还有兰雪,我们一起走。一家人团圆,不要再回来了。我会细心地照顾妳,让妳后半辈子都过上好日子的。妳说好不好?」

  风淑萍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不要提这事吧,这事实在让我害怕。」

  成刚嗯一声,说道:「好吧,明天再说。明天我就去学校找兰雪,我想她要是知道我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风淑萍突然问道:「成刚,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兰雪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呢?」她忽然起了疑心。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是她姐夫,她是我的小姨子,就这么简单。」

  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还不宜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她,以免让彼此的关系雪上加霜。

  风淑萍疑惑地说:「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觉得你对她不怀好意。」

  成刚噢了一声,问道:「何以见得?」心想:『风淑萍的直觉还挺灵敏的,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间提起这件事?还是暂时瞒着比较好。』

  风淑萍转过头,一脸疑惑地望着他,说道:「我看你对她的态度,还有她看你的眼神,总觉得关系没那么单纯。」

  成刚笑了笑,说道:「妈,妳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妳有时间的话,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多想想自己的将来吧。兰雪的事,将来她自己会说的。」

  风淑萍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可提醒你,不准打兰雪的主意,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生,你不要害了她一辈子。」

  成刚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睡吧。明天我还要开长途呢。」

  心里却说:『我不是害了她一辈子,而是爱她一辈子。如果没有我的帮忙的话,只怕她上大学都成问题。现在上大学的花费那么大,兰家的经济条件又不好,兰雪八成是无法继续升学。现在多好,要什么有什么,我都会买给她。相信让兰雪重新选择一次的话,她也会选我当情人的。』

  风淑萍不再多说什么了,又柔情似水地贴在他的怀里。而成刚也搂紧她,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心想:『现在这样多好,妳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将幸福踢开呢?妳也太傻了吧?』

  两人相拥而眠,都觉得很温馨、很美好、很甜蜜,都希望这个夜晚能长些。

  次日天一亮,成刚连忙坐起来,风淑萍问道:「怎么了?还早呢,你有什么急事吗?」

  她也坐起来,一双大奶子猛地露出来,令人眼前一亮。那奶子还因为主人的动作而颤颤悠的,煞是迷人。

  成刚看了心醉,说道「天亮了,我也该起来了,收拾收拾得走了。」

  风淑萍拉住他手,又搂住他的肩膀,说道:「还早,再躺一下吧。」

  硬拉着成刚又躺下了。

  等到阳光射到南面窗帘的时候,风淑萍才允许成刚起来,还吩咐道:「快抱着你的铺盖,回东屋去吧。」

  成刚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回答道:「我们乡下人的邻居们爱串门子。大清早没吃饭,没洗脸,大家就爱去别人家坐坐。要是突然有个邻居走过来,看见我跟你躺在一个被窝里,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成刚嘿嘿嘿地笑了,说道:「什么后果?不过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臭名远扬,还能怎么样?」

  风淑萍瞪了他一眼,赶紧穿衣服,说道:「那还不够吗?我要是名声坏了,我会活不下去的。一想到这村里人向我投以白眼,向我吐口水,我就心里冰凉,跟掉进冰洞里一样。」

  成刚点头道:「好吧,听妳的。」

  急急穿好衣服,将自己的被褥抱去东屋。风淑萍收拾已毕,便去厨房做饭了。

  没过十分钟,果然有邻居家的老太太上门蹓跶了,真是头不梳,脸不洗,穿个拖鞋就来了,站在厨房门口跟风淑萍聊天。她还帮着风淑萍抱柴火、架柴火、淘米,手里忙着,嘴也没闲着。聊天的内容,主要还是风淑萍什么时候到省城住,不用回来。

  到了那里之后,会住什么样的房子,穿什么样的衣服。

  她话里话外都是羡慕风淑萍的好福气,还说苦了半辈子,总算运气来了。还说全村里的人家,就数兰家人命好,都到省城了,成为城市人了。

  成刚听到之后,心里也很得意。他心想:『我在城市里并不是最好的,可是跟乡下人相比,当然要强他们百倍了。』

  等老太太走后,风淑萍做好早餐,两人对桌而食,四目相对,彷佛碰出火花,都觉得心里美滋滋的、甜蜜蜜的。回想昨晚的每个细节,成刚觉得过瘾,风淑萍觉得销魂。她觉得自己活了半辈子,直到昨晚才算是真正地当新娘子。

  成刚看着风淑萍,也惊讶于她的变化。她的脸色红润起来了,双眼明亮,精神饱满,整个人就像是原本半枯的树,一下子全绿了,春光灿烂。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自己给她三次「幸福」造成的了。

  女人就像花一样,要经常滋润,才会姿态丰艳,才会光彩照人。

  饭后,成刚站起来,神情骑然地说:「妈,我走了。」

  他转过身,边往外走边叹气。

  风淑萍连忙跑过去拦住,叫道:「你不准走!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昨晚刚和我睡过,说爱我、喜欢我,今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你还是人吗?」

  她潸然泪下,用弃妇的口吻指责着成刚。

  成刚被训得哭笑不得,说道:「亲爱的妈,昨晚妳不是说过了这一夜,我们就各走各的吗?我这不是听妳的话吗?」

  风淑萍摇头道:「我忘了我说什么了,我只记得昨晚你是新郎,我是新娘子,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不然的话,你会有报应的。」

  说着,也不管不顾了,一头扑进成刚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动情地哭起来。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欣喜若狂,长期的梦想一朝成真,使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激动地将风淑萍抱起来,在屋里转着圈,使她的双腿都飘了起来,嘴里叫道:「妈,我的妈,以后妳就是我的老婆了。以后我天天晚要操妳,操红妳的屄,让妳一辈子不想走。」

  风淑萍流着泪说道:「好,好,你想操尽管操好了,就是把我的屄给操烂了,操穿了,我也不会走的,我以后就认定你是我男人了。」

  成刚停止转动,问道:「那妳现在不怕了吗?不怕臭名远扬,不怕儿女指责了?」

  风淑萍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不怕了,不怕了。他们要是都怪我,都骂我的话,大不了我去死。我对我现在说的话不会后悔的。」

  她变得如此坚决,这样的变化倒使成刚猝不及防,大感意外,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幸福怎么会这么快来临呢?』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说道:「好,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收拾一下,我们去找兰雪,一起回省城吧。」

  风淑萍搂着成刚不放,说道:「成刚,先别去找兰雪。你还是先在我这里待几天吧?」

  成刚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含羞回答道:「我们去找兰雪后,就要马上回省城了。回到省城,跟女儿们在一起,我们还能像现在这么快活吗?那时候你要跟兰花睡觉,不能陪我了。趁着现在有时间,我们应该多乐一乐才是啊!」

  成刚微笑道:「妳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我可以跟妳说,妳女儿的问题由我来解决,我会让她接受妳的。那时候我们一起玩好不好?那才教人间极乐呢!」

  风淑萍脸现难为情之色,微笑道:「那不跟禽兽一样了吗?哪有母女一起干那种事的?」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到时候,妳的表现可不能比妳女儿差喔。」

  风淑萍羞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甜甜蜜蜜的,从未感觉到人生像现在这么美好。

  至此,两人的关系确立下来了,再没有什么心结。

  两人恩恩爱爱地过了三天,直到第四天上午,成刚才去找兰雪,要风淑萍跟着,她不同意,说要处理一下家里的事。

  当成刚见到兰雪时,兰雪乐得像小鸟出林,几乎要扑进他的怀里。她那小巧玲珑的身体里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俏丽的脸蛋上全是喜气。

  她上车之后,成刚告诉她自己跟风淑萍的事。兰雪哇了两声,睁大美目,说道:「姐夫,你可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我妈搞定了?真厉害,真是个不了起的大男人,我真爱你呀!」

  她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两口,以示奖励。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妳妈一直担心妳们姐妹不能容她。妳二姐也没有问题,就是妳大姐,怕她想不通。」

  兰雪笑靥如花,说道:「她想不通,你可以帮忙啊。你可以在操她的时候,跟她把道理讲明白啊。」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雪,在干那种事时,想的可都是乐事,哪有时间讲道理?」

  兰雪嘻嘻笑,说道:「难道你就不能停一下跟她说吗?难道她还不让你暂停吗?大姐可不是那么贪吃的人吧?」

  说这话时,兰雪的脸上已经春光闪闪了。可是,这地方可不适合办事。

  成刚转移了话题,问道:「妳跟同学和老师告别了没有?」

  兰雪回答道:「已经都打过招呼,吃过饭了。就等着出发了。」

  成刚说:「那就好。现在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回家接妳妈,一起去省城吧。以后妳就是城市里的少女了。」

  兰雪耶了一声,举臂欢呼,然后说道:「对了,我的摩托还在我舅舅家。还有,我们都走了,我家的房子怎么办呢?马上卖,只怕卖不出去吧?」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那还不简单吗?摩托车先放着,到时候再运过去。妳家的房子一边交给邻居照管一边卖。卖了钱,再转交给妳家就是了。」

  兰雪点点头,说道:「这倒不错。」

  说完,长叹一口气。

  成刚奇怪,问道:「兰雪,妳这是怎么了?妳是很少叹气的,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心烦事了?」

  兰雪感慨道:「那倒没有,只是这次走,以后就难得回来了。我还是有点舍不得这里,想到就有种想大哭一场的感觉。」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笑得头都要磕到方向盘上了。兰雪小嘴一噘,斜视着他说:「你干什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又没有在你面前演戏。」

  成刚强忍住笑,挥了挥手,说道:「我没有不信妳的话,只是这些话从妳的嘴里说出来,我有点不习惯。」

  兰雪拉长音说:「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如果你真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也是一个重感情、有深度的人。」

  成刚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兰雪气得用粉拳在他的后背敲了几十下,才把她的笑声给敲得消失。

  成刚掉转车头,向农村驶去,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兰雪,好久没有听妳唱歌了,妳唱歌给我听吧。」

  兰雪问道:「唱什么呢?」

  她的表情生动,当真是眉目如画。

  成刚说道:「妳不是舍不得家乡吗?那就唱那首『故乡的云』吧。」

  兰雪清了清嗓子,就唱了起来,车内飘起了美妙的深情的歌声: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地向我召换。当身边的微风轻轻吹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

  成刚一边听着,一边开着车,一颗心也受到了感动。由歌声中,他也想起了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想起了父亲、继母、还有成业。人们所谓的故土难离之情,也包括对亲人的不舍。

  比如风淑萍不舍得离开家乡,除了留恋家乡的水土之外,也留恋她所熟悉的人。像那些老邻居,都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一朝分离,多年难见,怎么能教她不动情呢?

  当成刚与兰雪赶回兰家时,风淑萍正与老乡们在屋里相对流泪。那些村里人得知她要走了,到城市去定居时,也都分外伤感。除了说话与流泪之外,还送来了东西聊表心意。有的送来鸡蛋,有的送来鹅蛋,有的送来蘑菇,有的送来大萝卜,有的把自己家的公鸡都送来了。

  这些东西将西屋的大炕都占了一半。乡亲们的深情厚义感动得风淑萍不知流了多少眼泪,想说什么,往往是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那眼泪如同决堤的水一样。

  兰雪拉住妈的手,劝道:「妈,哭得差不多了吧?还是别哭了,把家里事都交代一下吧。交代完了,我们好赶路啊。」

  风淑萍应了一声,强自振作精神。成刚看到她的眼睛都红了。今天要离开乡下,她把女儿们帮她买的衣服穿上了,西装上衣、蓝裤子、笔挺的衬衫。她还化了淡妆,更添丽色。这些乡亲们都说风淑萍变更漂亮、更像城里人了,村里人没有人比她好看。

  风淑萍在兰雪的催促之下,把家里的事都二处理了,只有房子是最大的问题。

  她照成刚的建议,将房子托给要好的邻居照顾,并为之代卖。至于家里的零碎东西,能送人的则纷纷送人了。

  她倒想将那些东西都带到省城去,但兰雪制止了。兰雪笑道:「妈,我们到省城去住楼房,哪有那么多的地方放瓶瓶罐罐?妳那些东西,到那里都用不着。要是缺什么的话,妳的好女婿会给妳买齐的。到了那里,妳就等着享福好了。」

  那些邻居也一齐劝道:「是呀,淑萍,这些东西还是留在这儿吧,城市人用不着的。」

  处理过这些事后,三人就准备离开了。成刚和兰雪先上了车,风淑萍也送走了邻居,锁上了门。可是她并没有马上就上车,而是房前房后的转着,恋恋不舍。跟上回不同,这回她待的时间更长,只觉得每一个角落都彷佛伸出手来,拉着自己,不让自己走。

  她知道自己这回一走,就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来了。因此,她的心里格外难受,没有感到多少喜悦。进城很好,可以跟儿女们在一起,可以跟心爱的男人相守,可是自己的家乡又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她伸出手,摸摸房子,摸摸柴火堆,又碰碰仓房,又踩踩墙角的石头,回想这些年的生活,不禁又泪水盈眶了。在这里结婚,在这里生儿育女,在这里哭,在这里笑。

  从此以后,生活又是另一个样子了。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兰月她们会不会接受自己跟成刚结合的事实呢?万一不成,该怎么办呢?

  车里的兰雪实在受不了了,便大呼小叫地下车,跑过去,硬把风淑萍给扯进车里。

  上了车还埋怨道:「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呢?妳现在不是沦落,而是飞上枝头,我们再也不是土包子了,而是威风八面的城里人了。以后我们再回来,可有得吹了。」

  风淑萍幽幽地说:「不管走到哪里,变成什么样的人,我们的根都在乡下。就是有一天妳上了北京,进了清华,妳也是乡下出来的丫头。兰雪,我们可不能不能忘本吶!」

  兰雪不爱听这种话,但也回应道:「妈,妳就不要再唠叨了,我记住就是了。」

  她心想:『我在省城上学之后,再也不提自己是乡下人的事实了。人家问我来自什么地方,我说我是从北京搬来的。问我为什么搬到这来,就说在北京待腻了,想换个环境调节一下心情。嘿嘿,这么一说,我兰雪可太有面子了。我可不会像妈那么诚实。在这年头,老实人是没有好报的。』

  成刚回过头,看看已经平静了的风淑萍,问道:「妈,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走了。」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道:「走吧,该办的事,我也都办了。」

  成刚便发动车。车慢慢地出了巷子,在村里的大道上行驶。村里人都注视着这辆豪华的轿车,都在羡慕兰家人的福气。

  风淑萍不停向外张望着,一脸的难过与不舍。等出了村子之后,她才转回头。这时候,她觉得脖子都有点酸了。

  兰雪笑嘻嘻地说道:「姐夫,你刚才叫我妈什么?」

  成刚回答道:「当然是妳叫什么,我叫什么了。」

  兰雪嘿嘿笑,说道:「姐夫,你以前叫我妈婶子,那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你跟我姐还没结婚。现在,你跟我妈都做了夫妻了,怎么还叫妈呢?这算哪一出?」

  这话一出口,风淑萍脸腾地一下红了,头都低下了,说道:「兰雪,妳什么都知道了吗?」

  兰雪笑道:「妈,妳不用害羞,姐夫什么都告诉我了,我是支持妳的。妳还年轻,也有追求自己幸福和性爱的权利。都什么时代了,妳还是抱着老思想。妳放心好了,我跟姐姐都不会拦着妳的。」

  风淑萍鼓足勇气,抬起了头,小声道:「她们跟兰强会愿意吗?」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两个姐姐嘛,包在我身上。至于兰强嘛,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这话,风淑萍松了一 口气,心想女儿们同意,就好办多了。她望着前面的成刚。成刚也从后照镜看着她,对着她笑,这使风淑萍心里一下笃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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