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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危急时刻

我的将军生涯- 全文阅读 - 第五章 危急时刻

  中午起来用餐,我让吴妈取了一串翡翠珠子,我骑着喜儿到二夫人的小院。

  二夫人也刚吃完午饭,正和她的女儿三小姐下围棋呢。

  看到我进来,二夫人跟三小姐和几个丫鬟仆妇赶紧跪下迎接,我招呼大家起来,坐在椅子上,二夫人亲自给我敬茶,三小姐14、5岁,长的也是比较的瘦弱,眉目清秀,小小年纪已经有几分她母亲的冷艳了。

  我掏出翡翠链子,递给二夫人,二夫人看了一眼碧绿的翡翠链子,知道价值不菲,不敢接。

  我笑道:“李氏,爷赏你的,接着吧。”

  二夫人深施一礼,接过链子说:“奴家谢老爷赏。”

  我笑着说:“你就别叫我老爷了,按辈分叫我爹吧。”

  二夫人跟我年岁相仿,开口叫爹似乎有些犹豫。

  我随手从腰上取了块玉佩下来,招呼三小姐过来,把玉佩给了三小姐:“你要好好跟你妈学习琴棋书画,以后爷爷给你选个好婆家。”

  三小姐面带娇羞的说:“谢爷爷赏。”

  二夫人看女儿已经叫我爷爷了,只好低声说:“谢爹爹赏赐。”

  我笑着说:“李氏啊,以后我军中的一些事情,还要你帮忙出谋划策,爹爹少不了你的赏。”

  二夫人说:“奴家一定尽力,只是爹爹的身体还是要静养,身体好了才能管理军中大事。”

  我点点头说:“不把倭寇杀干净了,我是休息不了的。”

  二夫人说:“如果军中将领各个如爹爹般尽力,倭寇安敢犯我大明。”

  我哈哈笑道:“食君之禄,当忠君报国啊。”

  二夫人说:“不知爹爹如何患病的,奴家略同岐黄,可否给爹爹诊治?”

  我摇头说:“跟倭寇打仗中了他们的毒暗器,用解药晚了,经脉尽断,很难恢复了。”

  二夫人说:“爹爹有所不知,奴家略通针灸之术,可调理经脉。”

  我好奇的问:“有可能治好么,不少医生都束手无策。”

  二夫人说:“奴家也无把握,只是看爹爹如此辛苦,如爹爹许可,奴家可试一试。”

  我说:“你试吧,只要别把我治死了,随便试。”

  二夫人说:“即便治不好,也可帮爹爹调理身体。奴家先帮爹爹把把脉。”

  我伸出手来,二夫人将两指放于我腕部,低头闭眼,过了一会说:“爹爹气血很足,脉象也很平稳,看来不舒服是伤口所致,可否给奴家看看伤口?”

  我笑着说:“伤口早就愈合了,伤的地方不太方便给女人看。”

  二夫人摇头说:“伤口愈合是表面的,内里可能还有问题,爹爹双臂的力量很足,腿部无力,奴家认为还是受伤所致。”

  我笑着说:“好孙女,你出去吧,爷爷脱裤子不好看。”

  三小姐脸一红,给我和她妈妈都行礼,退了出去。

  我脱了裤子,里边只有一个兜挡的棉布,两条腿露了出来,受伤的腿已经比另一条腿细了很多,我指着大腿上碗口大的一块伤疤说:“就这里,中了一镖,开始伤口很小,可是越来越大,肉都烂了,好了后,这条腿就废了,慢慢的另外这条腿也不行了。”

  二夫人凑近观看我的伤口,她鼻内的热气轻轻的喷到我的大腿上,搞的我痒痒的,物件慢慢变大了,兜挡布鼓起一大块来。

  二夫人看到了,脸色通红,瞟我一眼,深吸一口气,定睛观看我的伤口,然后轻轻按压着,半响二夫人才抬起头来说:“爹爹,伤口内可能还有余毒未清,所以经脉不通,血行不足,导致双腿无力。若不清尽余毒,半年一载后,可能爹爹的上肢也受影响。”

  我笑道:“不怕,我躺着也能杀倭寇。”

  二夫人说:“只要尽除余毒,加上奴家针灸,爹爹可恢复如初。”

  我一愣说道:“如何尽除余毒?”

  二夫人说:“毒源在伤口之下,可以刀去之,体内残毒,可以用药除之。”

  我很高兴问道:“有几成把握?”

  二夫人看我一眼说道:“9成。”

  我乐了说:“你都能做么?”

  二夫人说:“奴家都能做。”

  我乐了说:“你治好了我,爹爹一定重赏,你要啥都行。”

  二夫人“噗通”就跪在地上说:“奴家不要赏赐,但求老爷一件事情。”

  我抬手想拉她起来,二夫人背过手不让我拉,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求老爷恩典。”

  我好奇的问:“你要啥,你说。”

  二夫人低下头说:“我等都是王犯的亲属,蒙老爷不弃,帮我们赎身收留,奴家感激不尽,但女儿业已成年,由于是汉奸的女儿,至今都无人提亲保媒,奴家担心女儿的如何能嫁的出去。”

  我笑了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王犯有你们这样的亲人还要当汉奸,真是可恶。孩子嫁人的事情,你要我如何相助?”

  二夫人说:“请爹爹老爷帮忙找一个本分老实人家,不嫌弃孩子的爹是汉奸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说:“爹爹我一定帮忙找就好了,军营里好小伙多的是。”

  二夫人摇头道:“这个万万不可,军营里好男人不少,可是太危险了,奴家怕……”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爹爹看看有没有不用上战场的,帮你们找一个好了。”

  二夫人感激的点点头。

  我问她何时给我去毒。

  二夫人说:“待奴家准备准备即可,老爷现在多饮些烈酒,待老爷醉了,奴家给老爷切开伤口除去毒源。”

  我笑道:“为何要喝醉了?”

  二夫人说:“除去毒源要切掉一些染毒的血肉,很是疼痛,奴家只能用针灸缓解,但还是很痛,非常人所能忍受。”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你尽管来,我要是喊一声痛,就不是好汉。”

  二夫人说:“那也要将爹爹捆绑起来,万一爹爹受痛不过……”

  我打断她说:“来吧,不怕的。”

  二夫人还是不敢,我有些不快说道:“你不信我?”

  二夫人说:“那奴家就试一试,奴家要先切开一个小口验证奴家的诊断。”

  我点头应允。

  二夫人请我躺在躺椅上,面带羞涩的说:“请爹爹除裤。”

  我伸手摸向裤腰,二夫人扭过头去,我脱掉裆布,随手取了一件放在床边的小衣盖住裆部。

  二夫人扭回头来,看到盖住我器物竟然是她的一件奢衣,脸上又是一红。

  二夫人从内房取出一个锦缎包来,慢慢解开,里边是几把很小的刀子,但把把都是雪亮雪亮的。二夫人让人取来烈酒,将刀子都泡在酒里,过了一会,取出一把,慢慢的将我的伤口切开,我直觉的大腿上一阵冰凉,二夫人的手很稳,放下刀子后用两根银钩子分开刀口,屋子里瞬间弥漫着一股臭味,二夫人看看后也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我说:“爹爹,此毒甚是狠辣,孩儿诊治无误,现在须二人辅助,孩儿好动手去毒。”

  我让喜儿叫了吴妈过来,两人听二夫人指挥,二夫人命令喜儿撑住银钩,吴妈用盆装了半盆烈酒端在旁边。

  二夫人拿起另外一把刀子,探着头在我大腿的刀口内切着,刮着。

  我只能感觉到阵阵冰凉,并未疼痛之感,看来这毒物早已破坏了我的神经。

  二夫人不断的从刀口里夹出腐肉,放于酒盆中,屋内腥臭扑鼻。

  三女似乎都很紧张,尤其二夫人,满面汗珠,吴妈趁二夫人动作稍停之时,取汗巾帮助二夫人不断的擦拭。

  过了一会,三人似乎都面露喜色,吴妈说:“腐肉去尽了,露出红肉了。”

  我也开始感觉到慢慢的疼痛起来,二夫人也感觉到我肌肉的抖动,下手就更慢,更稳了。

  我是越来越疼,手抓住躺椅的扶手,尽力不让自己动起来。

  慢慢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

  身边已无一人,我仍然躺在躺椅上,大腿被包的严严实实,下体仍盖着二夫人的那件小衣。

  我微微一动,大腿一阵剧痛,差点又昏过去。

  我轻声招呼:“来人啊,来人啊。”

  房门一开,吴妈,陈氏一众人等涌了进来。大家看我醒来,都面带喜色。

  我看看没有二夫人,问道:“二夫人呢,怎么不在?”

  吴妈说:“二夫人累坏了,后来用口帮老爷吸毒,身体不适,在三小姐屋里睡了。”

  我点点头,想起身,陈氏伸手按住:“老爷,千万别起了,如烟吩咐说,老爷醒了也不能起身,不能动作。创口太大,怕一动作就崩开了。”

  吴妈说:“如烟就是二夫人娘家时候的名字。”

  我点点头问:“现在什么时候了。军营那边可有消息。”

  吴妈说:“刚才已经有人来禀报了,已经发现了倭寇的大船,已经接近岸边了,但是不确定会在哪里登陆,曹守备亲自在那边盯着呢,估计一会还有人来禀报。”

  正说着,门外来了一个仆妇,领着一个士兵,吴妈赶紧迎了出去,跟士兵交谈几句,转身返回来,低声禀报说:“倭寇分了几个地点登陆,登陆的倭寇已经趁夜色汇合,往内陆潜入。曹守备带人杀了一个地点守船的倭寇,但不敢举火烧船,怕倭寇看到火光,曹守备正挨着个的到倭寇的每个登陆点去杀守船的,等4更天一起举火烧船。”

  我点点头问道:“那倭寇汇合后的行踪可知否?”

  吴妈出去又问那个官兵,回来后禀报说:“有官兵远远跟踪,但无法确定倭寇的目标。”

  我点点头,说:“给拿10两银子赏了,让他们有情况就来通禀。”

  吴妈送官兵走了。

  我躺在躺椅上,蕊儿端来茶水,我也不能起身喝,陈氏命人拿来小勺子,蕊儿一点一点的给我喂水。

  大家都紧张的陪着我,陈氏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我身边,我让吴妈去侯在门口,一旦有军情,及时禀报。

  过了4更,传来军报,烧了倭寇的各处登陆的小船,只留了一处。

  我点点头。

  陈氏央求我休息,说等有了军情马上叫我起来,我不同意睡,陈氏让大家都去睡了,自己和蕊儿留下伺候我。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脚步声,三小姐扶着二夫人进来了,二夫人仍很疲乏的样子,看我醒来,也很高兴,给我行了礼之后,拽着陈氏,两人嘀嘀咕咕。

  陈氏来到我身边低低声音问:“老爷,如烟说了,老爷毒源去尽了,但体内还有毒,二夫人已经安排了人给老爷煎药,但有个药引子比较麻烦。”

  我问:“什么药引子。”

  陈氏说:“要人乳为药引。”

  我愣了一下说:“府上不是有几个奶妈子么。”

  二夫人凑过来说:“禀报老爷,第一次服药,最好用初乳为引。”

  我问:“何为初乳。”

  二夫人说道:“就是还没喂过孩子的女人的乳汁。”

  我问:“何处可得?”

  二夫人说道:“如夫人柳氏临盆在即,她的乳汁可做药引。”

  陈氏说:“那还不赶紧叫来,等待何时。”

  二夫人面带犹豫。

  陈氏问道:“等什么呢?”

  二夫人说:“禀告夫人,老爷,柳氏很是担心若生产一子,立即处死,所以柳氏……”

  我笑了,说:“就说我说的,生子也饶了他,大家一起瞒着官府不就可以了么。”

  二夫人见我如此宽宏大量,说:“如果奴婢告诉柳氏老爷的说话,肯定乐疯了。”

  陈氏笑道:“这妮子本来就疯疯癫癫的。”

  二夫人笑着出去了,不大一会,带着柳氏进来了。

  柳氏挺着大肚子,进来就要给我磕头,被陈氏拦住了,我笑着说:“等你生了崽,再给老爷磕头吧,挺着大肚子跪不下去的。”

  柳氏给我深深福了一礼,二夫人已经跟她说了叫她来的原因,陈氏令她解开衣衫,柳氏背转身去,解开衣衫,露出雪白的乳房,乳头微黑,她还想拿个茶碗挤奶水,二夫人说:“别找了,直接喂给老爷喝,药效最好。”

  柳氏一听,有些不敢,惴惴的看着我,看看陈氏。

  陈氏说:“你还不好意思了,给老爷喂奶,治好了老爷的伤,老爷一定会好好赏你的。”

  柳氏说:“奴婢怕着风寒,数日未曾沐浴了,怕污了老爷的嘴。”

  陈氏赶紧让仆妇打来清水,用布给柳氏擦拭了乳房,柳氏脸带娇羞,闭着眼睛俯身过来,将乳头凑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噙住一个,使劲咂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奶香充盈在我嘴里,略有些腥味,却不难喝。

  我使劲咂着,柳氏有些麻痒,低低呻吟两下。

  陈氏骂道:“小蹄子,不许发骚。”

  柳氏赶紧捂住嘴,吃了一会,二夫人说:“够了,够了,该喝药了。”

  我松开嘴,柳氏直起身子,眼带娇羞的瞟了我一眼,退到一边。

  二夫人命令仆妇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满满一大碗,我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正喝着,吴妈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说:“老爷,大事不好。”

  我看着吴妈说:“慢慢说,怎么了?”

  吴妈说道:“官兵说,有一小队的倭寇直奔县城而来。曹守备已经派兵过来了,但不知道来的及来不及。”

  我问道:“县城没有守兵么?”

  吴妈说:“能打的都被曹守备带走了,剩下10多个老弱病残了。”

  我说:“马上去通知关城门。”

  吴妈说:“现在不到五更天,城门未开,只有报信的官兵到了才开一条缝,让他们进来。”

  我说:“那马上让他们关紧了,千万别放一个进来。”

  吴妈说:“官兵说,城墙怕挡不住,来的那些倭寇身手了得,已经杀了一些阻挡他们的官兵了。”

  我一听也慌神了,挣扎的想站起来,陈氏赶紧按住我,我废然的躺下,心里话估计是倭寇怀疑这个接应的地点有问题了,安排了一些高手来探视。

  陈氏说:“大家别慌,毕竟还有官府呢。他们就是到了县城,我们也不一定是目标。”

  我摇摇头说:“他们肯定要来这里,要找王犯,找不到王犯就麻烦了。”

  二夫人说:“曹守备既然知道了,肯定会来救我们,所以我们只要坚守一会儿,曹将军到了,不就没有问题了么?”

  我苦笑着说:“倭寇甚是了得,尤其善于突袭,我们这么大的县城,很难守住。”

  二夫人说:“县城大守不住,我们可以守我们的院子,院子守不住,我们可以再守一个小院,只要拖到曹将军到即可。”

  我苦笑一声说:“我们这里都是一些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跟我这个废人,咋守啊?”

  二夫人说道:“也不全是,我们这里也有高手。”

  陈氏也点头说:“大媳妇姚氏是武术世家的出身,会点花拳秀腿,喜儿也能比划两下。”

  二夫人摇头说:“不是说她们,我说的是慕容小妹。她是真正的高手出身,她就是传说中的江南姑苏慕容后人。”

  陈氏立刻让人叫了慕容过来,小妇人宛若小狐狸一边,躲躲闪闪的进了门,缩在众人之后。

  我招呼她过来,问道:“你可是姑苏慕容后人?”

  慕容氏畏畏缩缩的点点头,躲在了二夫人后面,我问道:“你可会武功?”

  慕容氏使劲摇头道:“我们家族武功早就失传,我哪里会什么武功。”

  二夫人惊道:“你不是和我聊天时说你会高深武功么?”

  慕容氏脸红红的说:“那是我怕你们欺负我,所以才吹牛的。”

  大家集体气个半死。

  姚氏也赶过来了,手里拎着把宝剑,倒是英姿飒爽,可这一妇人能挡住数十名倭寇么。

  大家正着急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吴妈跑了进来说:“知府大人也知道了倭寇奔县城来,也慌神了,派人问老爷咋办?”

  我拍拍手说:“老子咋知道怎么办。”

  大家都紧张起来。

  知府组织了县城里精装男子200余人,发放了刀枪,站在城门上,紧张等待着倭寇。

  我们一府人都藏在府内,府门紧闭,大家集体做缩头乌龟装。

  话说这数十名倭寇真是奉了倭寇首领的命令前来寻找王犯,他们在海上收到了飞鸽传书,但我们没有写暗语,倭寇知道了王犯出事了,他们不甘心大量金银收买的这个内应消失,所以硬着头皮来看究竟。

  这批倭寇都是忍者级别,身手相当厉害,比我们在海边杀的那批厉害多了。

  他们离开了大部队,杀死了曹守备安排的一些伏兵,直奔县城而来。

  天还没亮,他们在城外发现了城墙上守候的一些人影。

  这些倭寇却毫不担心,趁着黎明前的黑暗,巡逻官兵的空当,爬上城墙,潜入城内,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直奔我的府邸而来。

  喜儿和大夫人以及知府派来的几个老弱残兵守候在府门口,喜儿拎着个硕大的洗衣棒槌,大家听城门附近没有声响,正安心的等着天亮。突然,几个黑影翻墙而入,大夫人吓的宝剑直接就扔了,喜儿抡着棒槌想往上冲,可是一个黑影飞起一脚,喜儿就飞了出去,肥硕的屁股直接摔在地上。

  大夫人姚氏捡起宝剑,还没到拔出来,两个黑影手握长刀夹在她脖子上,姚氏的宝剑又扔了。

  倭寇陆续飞进院墙,集中在庭前,我彻底慌神了,想站起来,可是腿上一阵剧痛,我又摔倒在躺椅上。

  一个会说汉语的倭寇拿着长刀问道:“王先生,哪里的干活?”

  大家都看着我,为首的倭寇走过来,看着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硬着头皮哈哈大笑道:“我是杀你们这些倭奴的人,姓王的早就被我干掉了,这个汉奸!”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倭寇也都呆住了,他们没想到我干掉了王犯,并且站了他的府邸。

  他们彻底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为首的倭寇生气了,拿着长刀朝我走来,我勉强的站直身体,吴妈想挡在我身前,我伸手拉着她,把她拽到我身后,倭寇头子径直走到我面前说:“拔出你的刀,决斗的干活。”

  我看看四周,没有兵器,摇摇头说:“没刀,不能决斗的干活。”

  倭寇更生气了,举起刀:“不决斗,你的死啦死啦的。”

  我看着姚氏脚边的宝剑说:“宝剑,宝剑的拿。”

  倭寇点头看看宝剑,挥挥手,两个倭寇放开姚氏,姚氏捡起宝剑,过来递给我。

  我拽出了宝剑,吴妈和姚氏一边一人搀扶着我走到庭院中间,倭寇头子看着我:“你的受伤的干活。”

  我笑了说:“不受伤,你的死人的干活。”

  倭寇头子大怒:“扒个。”

  我笑了:“九个。”

  倭寇抡起刀朝我冲过来,我单腿站立,怕伤了吴妈和姚氏,身体向前伏倒,忍着腿疼,就地一滚,倭寇没见过还没有动手自己往地上趴的对手呢。举着刀也愣了一下,我趁他停顿,宝剑上指,扎向他的小腹,倭寇急忙侧身躲开,我抡圆宝剑朝他腿砍去,倭寇吓的使劲蹦起来,又躲开了,我趴在地上,不断的挥动宝剑砍他的腿,倭寇举着刀玩命的蹦,过了一会,我砍不动了,宝剑一扔,趴在地上喘气,倭寇也蹦不动了,举着刀也站那里喘气。

  大家都看着我们发呆。

  倭寇先缓过来,举着刀狞笑着向我砍来,我闭目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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