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日头渐西,夏日的阳光即使在傍晚依然明媚,轻易便让人懒洋洋的。黄昏血红色的阳光照耀下,静谧的小院染上一层金光。
吴征向着院落坐在回廊上,悬空的双脚一荡一荡。小院像个尘世间的避世之所,关起门便无人敢来打扰,只有参详武道极途的二人。修行的日子枯燥而艰苦,长久未得寸进更让人心浮气躁,即使在避世的小院有佳人陪伴,沉稳如他,也不免焦急起来。
十二品的修为几达人体之极限,难若登天,放眼世间众生也不到两掌之数。吴征天资不凡,又有道理诀神功,本可循序渐进,完全不必犯险。可师门大仇未报,胡浩血债未偿,他等不起,也等不得。
「你来京城,是要助我对付迭云鹤,文毅这些人的。若只想着过你的太平日子,还是趁早回山去吧。」
念及胡浩,当年他戏谑地看着自己边笑边言,想看看自己难受的苦脸,又是百般期许的模样又浮现眼前。上天并没有亏待自己,祝雅瞳虽被迫离开,让自己孤儿般地长大,可是身边的师长们待自己犹如至亲。
若非胡浩惨死,吴征也不会如此急迫想要恢复中原大地的安宁。这片大地若再分裂,纷争不休下去,会有更多像胡叔叔这样的忠良之辈惨死。想要恢复世间安宁,他若不能身负十二品修为,总要束手束脚。
苦寻前路不可得。吴征也想不到霍永宁即将一统大秦的消息,会成为自己打开十二品修为大门的钥匙。小腹间似有氤氲紫气正化作波浪滚滚,原本混沌的天地间现出一汪清湖。湖中惊涛拍岸,溅起万点碎玉腾空而起,随着浪潮越涌越高,渐有化作水龙,破空飞去之势。
「霍永宁,你可千万千万莫要输了阵仗……等着我……」吴征喃喃自语。
想要将这个深埋地下的家族连根挖起,唯一的办法便是让他们飞黄腾达。吴征不清楚宁鹏翼早年用了什么方法,才能让这个家族忍气吞声二百年。但只要霍永宁在两川称帝,宁家再无理由深藏不露,族中那些隐忍了多年的子弟定会群情奋勇,任你宁鹏翼复生也压制不住。
「不这样,怎地将你们斩草除根。」
吴征一振腰,从长廊上跳下。事到临头,他反而越发沉稳。丹田中的内力翻涌不停,但远未达到吴征的极限。他要做的便是扎扎实实将这片湖泊蓄满,待湖水出水龙,才能乘风驾云,直达天际。至少在此刻,他心中对力量与修为的期待,并未胜过接下来的旖旎太多。
曾与自己相隔路远,远在天边的天阴门,自小只是偶尔听见师门长辈说起这些江湖女侠。不可否认,吴征心里也曾有过对这个满是女子门派的向往,但从未想过能有这样一天。犹记得吴征在烟波山上重建天阴门之后,祝雅瞳就曾半玩笑半认真地私下对他道:「天阴门未曾毁于霍永宁之手,就是要被你一网打尽了。」
吴征对此嗤之以鼻,他当时可没有打扰柔惜雪清修的半点念头,又哪里想得到会有今天?每每娇羞得惊慌失措的倪妙筠,好奇得近乎大胆放肆的冰娃娃,现在又加上个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柔惜雪,吴征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对家中女眷的宠爱之余,也时不时给她们点有趣的小难题。吴征的理由她们不可也不会拒绝,但是自己使坏不出面,让柔惜雪去开口,过程一定十分曲折……从前为师为长,受人敬畏的柔惜雪,忽然要自己的师妹与徒儿与自己一同去玉体横陈。若不是吴征的身手不足以瞒住三女,实在想去悄悄听一听是怎生出的口。
吴征懊恼地一踢青草,这一回错过,今后定然不会那么精彩!只能从冰娃娃嘴里去问明究竟,不能亲眼所见,终究是有些遗憾。
心有所思,欲念就起,吴征心中发痒,却又重坐回长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等候美人是吴征最喜欢的事情之一,他也觉得是世上最有趣,最有情调的事情之一。家中的娇妻无论他等上多久都觉值得,何况这些秀外慧中的女子无一不是心思通透,在这般重要的时刻,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
宽大的浴桶足有一人多高,如云的秀发被温水托起浮散于水面,热气蒸腾,沐浴的女子仿佛仙境中的神女。
夏季天热,冒着蒸汽的浴水将倪妙筠一身新荔雪肤烫得白里透红。可热烫烫的浴水盖过了她修长的脖颈,直没至红唇下沿,佳人仍觉得手脚都在发寒,止不住地轻轻颤个不停。偏生心里却又热融融的,心跳声仿若擂鼓,微抖的左乳,将胸前的温水荡出道道涟漪。
金山寺里吴征遇险,本以为柔惜雪挺身而出是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我佛大慈悲,大无畏之心,报吴征重修天阴门的大恩。直到吴征暴跳如雷,像个家中婆娘干了蠢事而大动雷霆的丈夫。柔惜雪低着头不敢说话,嘴角却含着动人的微笑,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娇羞小媳妇。
看吴征的样子也是措手不及,从前对这份情感也一无所觉。他在陷阵营里待柔惜雪也一贯敬重有加,又不是浪荡无行之辈,更不会主动去撩拨个出家女尼。倪妙筠【新婚燕尔】,近来与吴征几乎寸步不离,这些都看在眼里。现在想来,这份情意还是自家掌门师姐先动了的才是,吴征也是在金山寺里才偶然有感。
柔惜雪露出情意后,倪妙筠心中其实惶急得很。她太清楚掌门师姐的性子,就算动情,柔惜雪也不会还俗,更不会破了清规戒律。出家的僧尼若还俗,本身就是难以消除的罪业,柔惜雪动情就已不该,以她的性子,更不会将这份罪业要动情之人来承受。
如此一来,这份情意大体要无果。掌门师姐继续青灯古佛,甚至还要加倍地偿还这份罪业,以免连累到吴征身上,今后的日子只会更加清苦凄凉。
修行之人,清苦些也能忍得……倪妙筠只能这般安慰自己。掌门师姐性子执拗,劝是劝不得的,虽是心底有那么丁点若有若无的念头:若是掌门师姐也嫁入吴府,会不会更好些。这样的念头一闪即逝,倪妙筠不敢亵渎柔惜雪,更不敢恶了佛祖。
也不知道从金山寺回来之后,吴郎给掌门师姐灌了什么迷魂汤,哄得她服服帖帖地在小院里,安安心心地过起双宿双飞的闭关日子。守在院门外,女郎无数次迷茫地看着小院紧闭的门扉。些许酸意,又更多欣慰,每每跳出那个会恶了佛祖的念头,就赶忙意守丹田驱散杂念,不敢想下去。
直到今日柔惜雪忽然推开了院门。掌门师姐披着件薄薄的素色锦衣,体态玲珑若隐若现。大半月不见,柔惜雪脸上虽半是苍白,半是涨红,可雪白的肌肤被旺盛的气血滋润,当真白里透红,比锡山当季刚熟透的蜜桃之色还要美艳。
她本就曼妙的身材越显丰腴轻盈。说丰腴,柔惜雪重伤过后伤神过度,食不甘味,人也随之消瘦下去。再如何天生丽质,不免也比从前要减了几分姿色。今日这一怯生生地闪身而出,只见两颊弧线柔和,双唇盈亮丰润,脖颈旁裸出的香肩也不再是形销骨立。——倪妙筠身形苗条,可她从不认为瘦骨嶙峋才是女子之美。像掌门师姐现下这样两根音叉般的锁骨若隐若现,腴而不胖,才显女子身段之婀娜娇柔。
至于掌门师姐原本傲人的美乳丰臀,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这些日子来似乎又更加饱满丰沉了些。
倪妙筠无力地抿了抿唇,抹了把额头的汗珠。不知是浴水太热了些,还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紧张难当,已洗净的秀发丛中又是颗颗密布的香汗。
「妙筠……去……去唤玦儿一同进来……」
天知道掌门师姐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来。倪妙筠其实不知缘由,但从她说话的口气,忽红忽白的面色,忸怩不安的神情,抓着衣角的葱指,她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从决心嫁入吴府起,女郎就知道终有一天要被人剥得赤条条地,与府中的其他几位夫人一同被摆上床榻。她天性对欢好颇为羞怯,每每念及此事总觉难安。若是旁人还罢了,府上偏有一位自家师侄,那羞人的样子被看得纤毫毕现,简直要叫人找条地缝钻进去。
倪妙筠又哪里想得到柔惜雪也会【落入魔掌】!
掌门师姐好容易吩咐出声,两双惊慌失措的美眸互相对视,一同发愣,两人又同时抬手抹了把香汗,相对无言。还是柔惜雪更加镇定些,她尽力平抑着嗓音,艰难道:「吴公子已有所感,你快去……」
那一声快去,几乎已是哀求。倪妙筠打了个激灵拔起长腿就跑,柔惜雪这才大大松了口气,一时脱力软倒在门扉边。倪妙筠自听得背后的动静,可她哪敢停步回头再与掌门师姐对视?这一跑几如逃命,掩面而走。
绕了大半个院子,以她的轻功不过转瞬即至。临到前院又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该如何与冷月玦说?女郎脑中一团混沌不知如何是好。冷月玦早闻其声,瞪着大眼睛,疑惑地凝望着她,也不知什么事把师叔弄得又急又怕。但若要说吴征出了麻烦那又不像,否则倪妙筠早就大声报信,不会是这种畏首畏尾的样子。
「师叔,怎地了?」
「啊……没……」倪妙筠神思不属,被唤声吓了一跳,片刻间居然福至心灵,忙不迭道:「掌门师姐唤你去。」
「师尊?」
冷月玦颇感意外,狐疑地前行,没能见落在她身后的倪妙筠松了一大口气。女郎是好不容易松快了些,心中却叫苦不迭:「掌门师姐,不是小妹有负所托……实在是……是……还是您自己来说的好……」
上一回与冷月玦二女共侍一夫,事后每每想起来都羞不可抑直到现今,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倪妙筠心中一边告罪,一边也是无可奈何。
「师尊有说什么事儿么?」
「……没……没,只说唤你过去。」我可没说谎,倪妙筠心中自顾自地安慰,本能地将一同二字给隐了去。这个同字不知何时,已成洪水猛兽,随时能将她吓得花容失色。
「那快走吧。」冷月玦携起倪妙筠的手,触之冰凉。也不知师叔今日哪里不妥,步伐沉重,拖拖拉拉,莫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被冷月玦半拉半拽,倪妙筠无奈地亦步亦趋。那脚步不情不愿,活像被家人赶着上花轿的小媳妇,就差向冷月玦埋怨慢着些,又不着急。
责怪不得冰娃娃。她们虽也不敢轻易进入小院,唯恐打扰了吴征的修行,在院外可无时无刻不担心。不知道他的修为如何了,进展可顺心么,那难如登天又至关重要的一步跨不跨的过去,有没有遇到危险。武学修炼步步危机,一个不慎就有道尽人亡的可能,何况是最艰难的一步。柔惜雪在关键时刻开了院门,吴征却未现身,虽看情形不像有什么危险,可着实叫人七上八下,芳心难安。
前院门前,柔惜雪整好了衣冠,镇定了仪容。她竭力想摆出一如平常的样子,可惜全然做不到。苦修佛法的养气功夫,不知道是随着武功全失离己而去,还是凡心大动之后,再无所存。就连智慧与机变都是已瓦解冰消,要说的简单几句话,她思来想去,连如何开口都不可得。
耳中传来轻巧又清晰的脚步声,近来的修行让内力渐复,耳力目力也随之大进。本该欣喜,偏生满心忧愁。爱徒拉着师妹,紧赶慢赶,女尼心中哀鸣,这该当如何是好?
「师尊。」
「玦儿……」爱徒清脆的嗓音像黄莺出谷,悦耳动听。飘进柔惜雪的耳里,却像催命的魔咒,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心中彷徨无助,自然而然地反应在俏脸上。
在倪妙筠与冷月玦看来,往日颇具威严的女尼这一刻楚楚可怜,六神无主,面上的焦急之色跃然于表。仿佛一个小媳妇彷徨无依,正寻找一条救命稻草。她本就生得极美,此刻更是娇柔无俦,我见犹怜,叫人无比疼惜。
「师尊唤徒儿来,可有要事?」师傅进退失据,师叔神思不属,冷月玦强自镇定,冷冰冰的样子与她往日在天阴门不易接近时几乎相同。
「嗯……哦……是吴公子……」柔惜雪牙关打颤,装作轻描淡写道:「吴公子触动玄关,已到至为关键之时。」
「咿……」二女一同低声惊呼。倪妙筠虽有几分猜测,听得柔惜雪亲口所言,心潮跌宕,心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师尊曾言,此刻事关一人成就,需做好万全的准备。无论体力,内力,心境,甚至情绪都要调整至最佳,是这样么?」冷月玦面上益发凝重,她不敢妄言,只把往日柔惜雪的教诲复述一遍,以期确定之后好做应对。
「正是。」徒儿的严肃让柔惜雪从胡思乱想中宁定了些,不敢有丝毫大意,点头道:「吴公子天时已至,正当做足万全的准备,竭力冲关。准备的越足,前程越是远大!此刻的准备,与冲关之时一样重要!」
「吴郎正当盛年精力充沛,体力是不成问题的。他一身内力全由【道理诀】为根基,内功似乎也不成问题?」冷月玦心无旁骛,字字都点在窍门处,剖析得丝丝入扣。
「吴公子心胸开阔,心境与情绪都不在话下。体力也……好……唯独冲关之前,若内力积得越厚,冲关的把握越大……」柔惜雪心中有鬼,实在不知如何措辞,直说得一身冷汗又冒了出来。
「师尊也修了【道理诀】?」
冷月玦与倪妙筠也修过,深明这门神功的奇妙。柔惜雪的武功又回,明眼人一猜便知。
「全凭【道理诀】,才能恢复武功。」柔惜雪心娇意怯,美眸一低不敢再与冷月玦对视,但口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说来也怪,爱徒商议探讨之事与自己想说的大体相同,但她一丝不苟地剖析缘由,竟让自己羞意去了不少。
偷眼一瞄倪妙筠,女郎媚眼圆睁,时不时还频频点头。面上羞意未退,可紧张担心于吴征显然更多。这位师妹论【道理诀】修行不如冷月玦,论武学体悟不如自己,当真听得专心致志,唯恐漏了一分细节。
「那以师尊看,吴郎此刻专修【道理诀】,是否最佳途径?」
「必然如此。【道理诀】是根基,根壮则枝叶俱茂,不可分心其他。」两位长辈六神无主之际,还是这位爱徒分寸得当,冷冰冰地只指事情本身,居然镇住了全场。柔惜雪只觉心意平和了许多,自己不知如何开口的话语,就此已波澜不惊地开了头,正铺陈得顺顺当当。
「师叔该当知道。」冷月玦回身携着倪妙筠道:「【道理诀】也算道家心法,讲究日积月累。吴郎一向刻苦,修行从未落下……」
只一句该当知道,倪妙筠便汗毛倒竖,完全从先前沉浸于武学探讨之中被惊醒过来。她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只见冷冰冰的冷月玦目中媚意像刚打到谁的新井,甘美清澈的泉水正点点滴滴,又势不可挡地渗出,汇成一汪清池:「【道理诀】里也有双修之法,最适合境界突破,当下没有更适合的法子。弟子斗胆,我们三人既然在此,自当助吴郎至天人交泰之境,以策万全。师叔以为如何?」
「啊……我我……你你……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倪妙筠险些落荒而逃,四肢却像僵住了,半点都动弹不得。
「那师叔还不快去,要是误了你家爱郎修行,师叔舍得么?」冷月玦憋着笑,全无先前的一本正经,越说越是暧昧。
柔惜雪牙关打颤,倪妙筠神不守舍,像只提线木偶般痴痴应道:「哦……哦……」那螓首几乎低得埋进美乳里,提步便行。
「且慢着呀……咯咯……」冷月玦轻笑一声,咬着樱唇吃吃笑道:「双修本就是美事一桩,不仅积蓄内力,更可让吴郎陶情适性,神采飞扬,于他的心境,情绪大有好处。吴郎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总之我要去先洗得香香白白,梳妆打扮,美美地陪他渡入武道极途。师尊,师叔,你们自便……」
冰娃娃像只蝴蝶般翩然飞去,留下柔惜雪与倪妙筠呆立院前。爱徒再不像从前孤僻寡言,不仅帮着化解眼前的尴尬,末了又不忘使坏调笑了一把。这半块玉玦好似找到了从前残缺另一半,两厢和一,终成绝世美玉,着实给有些沉闷的天阴门焕发新的风采。就是她装着从前的清冷,陡然又跳脱起来,再一溜烟跑没了影子,着实叫人有些头疼。
「师……师姐……」
「莫耽误了事……」柔惜雪没有发丝遮挡,一头香汗闪闪发光,她眼珠子一转闪身离去。裙摆之下的莲步频频交叉,急得像落荒而逃。
于是倪妙筠也浑浑噩噩地浸入了浴桶,泡了大半天,脑中唯一清明的只有一件事——洗得香香白白的。
呻吟似地叹息一声,倪妙筠方回过神来。浴水略凉了些,女郎心中微道不好。也不知道在此拖延了多少时刻,真的莫要误了大事。
女郎起身出浴,拔开莲蓬头的木塞子。冲浴的温水已凉,冰冰地让人肌肤一缩,在夏季里沁凉入微。玲珑的娇躯性感迷人,足以自傲。事到临头已躲不过去,倪妙筠心境渐定。若不是天生丽质,恐怕也没机会陪伴吴征。
想到这里又有一分傲然,能亲眼见证自己的情郎登临绝顶,世间又有几人?倪妙筠一咬牙,哼,玦儿都不怕,我怕什么,谁怕谁了!洗净了娇躯,披上精挑细选的衣衫,女郎抿着唇,掩着面,低着头向吴征闭关的小院行去。脚步彷徨犹豫,但始终向前。至于描眉画目,粉黛着妆就不必了。一会儿天雷勾动地火,脂粉没两下就叫他都吃了去……
柔惜雪慢腾腾地爬出浴桶,从冷月玦离去之后,一身香汗就没有停过。
近来与吴征夜夜翻云覆雨,也不知试过了多少姿势。两人独处不需避忌太多,有些姿势吴征喜欢,她乐意奉迎,有些自己喜欢,尽享个中美妙,更有些两人皆喜,总在情投意合间共赴极乐。但一想今日要在师妹与弟子面前被吴征搬来翻去,大展身段之妖娆。再被挑逗插弄,媚吟浪态不可抑止,女尼便生起一股又羞又怕,又觉不真实之感。
说起来早过了妙龄少女会娇羞矜持的年纪,可清静修行的天阴门赋予门人相近的气质。倪妙筠是如此,自己比师妹年岁还大了许多,更经历过一段难堪的往事,仍是情窦初开。那心中小鹿乱撞,神思不属,相较之下,还不如爱徒表现得镇定得体。吴征是拿捏准了她们无法拒绝,不得不半推半就。坏笑着吩咐自己的样子,实在让人又爱又恨。
「玦儿多跟随吴公子几年,情事上可远胜于我了。若不是她伶俐,我会不会误了吴公子的大事。」柔惜雪刚刚出浴,就觉身上不对劲。好像这里还有汗珠没洗净,那里又不够香。
其实冷静下来,吴征心有所感是件绝大的喜事,更是顶天的大事,什么要求都不过分。说来说去,妙筠和自己诸多【忸怩矫情】,究其原因还是吴征太会疼人,吴府的规矩也太过松弛。换了别家的府院,哪有夫人妾室敢对老爷的要求推三阻四。若是争宠的地方,早就自个儿剥光了爬上床去。
柔惜雪暗叹一声,修佛多年,道行到此算是毁了个一干二净。这些都不妨碍自己今后以佛心待人,只消做个好人,多做善事,同样也对得起自己一颗善心。
心潮渐平,像月夜里静谧的湖面,波澜不惊。待再冲洗了一遍身体,日已渐西即将跌落山头,余晖下这一身月白的长衫,洁净纯美。女尼将双臂拢在袖中,低眉垂目,缓缓向小院行去。目光中素鞋稳稳踏着地面,再无重伤后的虚浮。还有两团胸乳挺起白衣,行步间乳浪轻摇,贴身的锦缎虽无绣,却流淌似雾薄云轻,自有股玉器瑶光之美。
柔惜雪面色微红,分明是修行中人,偏有风流身段。吴征既疼她的人,也爱她的色,可恼二人结合之后,自家心中常常暗喜姿色过人……
小院前一人等候,身形娇小玲珑,着一身淡粉,娇俏可人,正是爱徒冷月玦。
冰娃娃目光一亮,嫣然笑道:「师尊。」
柔惜雪顿了顿步,不知如何应答,暗思今日师徒联席,不知道院中使了坏的「大恶人」要如何得意。他心中定然早存此念,今日叫他遂了心意,又是叫人着恼,又是欢喜他能乐以忘忧,于心境有极大的裨益。
「玦儿。」事到临头,再也躲不过去,柔惜雪尽装作无事着趋近,侧头凝望小院,百感交集。
「师尊真美。」
爱徒由衷而叹,柔惜雪双目一合一张,细长如梳齿的浓睫帘子似地垂落又卷起,抚着爱徒额前秀发怜爱道:「为师老了,哪及得上玦儿青春俏丽。」
师徒之间从未这样说过话。两人虽互敬互爱,也有许多相互不解与暗责。此刻相视一笑,一切烟消云散。柔惜雪内心暗叹:「亏得玦儿执拗不肯嫁入燕国皇宫,否则哪有她的今日?我就是害了她一生一世,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过了片刻,倪妙筠忸怩着一步三停足到来,见二女欣然相视而笑。不知她们先到时说了些什么,又唯恐被她们笑话,走得更加慢了。心中却道:「玦儿还说要梳妆打扮,哪里打扮了?哪里需得打扮了?幸好没上她的当,否则要被笑死了。」
知道这位害羞的师叔不会多说什么,冷月玦一手携着恩师,一手拉着倪妙筠,轻轻踢开院门,三女携手而入。
吴征依然坐在回廊边,见状眼前一亮,腹中却是笑开了花。师徒两人柔荑相握,明显柔惜雪的握得更紧些,仿佛是徒儿给了她勇气才能强作镇定,随步而入。至于倪妙筠那边,则是冷月玦暗中发力,几乎将她半拉半扯地拖了进来。
时有幽花一树明,三位佳人一现身,登时满园皆春,吴征笑着起身迎了上去。居中的冷月玦如二月新桃,俏丽绝伦,居左的倪妙筠一身玄紫,神秘无端,居右的柔惜雪如一方美玉,纯净无暇。吴征轻舒猿臂,将三女一同搂进怀里。
柔软的女儿身温玉生香,吴征闭目,动情道:「任我想破了头,也绝想不到陪我渡劫的会是你们。」
从他修炼武功的第一天起,就梦想有一天成为当世一等一的高手。一路行来艰难,曾想过会是韩归雁,陆菲嫣,祝雅瞳,或是瞿羽湘,玉茏烟。事到临头因缘际会,哪里想得到会是天阴门三女?缘分,妙不可言。
吴征说得动情,亦撩动三女心弦。冷月玦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难道没有想过是我?」
「当然有,从成都开始就注定我们相伴一生,当然有你!」
「嘻嘻,只是没想到除我之外,还有两位对吧?」
「妙妙在成都,我们说过什么话来还记得么?」
「从前忘了,后来都想了起来。就是倪仙子,用膳时辰到了。倪仙子,口味还得宜么?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没有?哼,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倪妙筠埋首在爱郎臂弯娇嗔道:「前后加起来,绝没超过二十句。」
「哈哈哈,你是前辈,又深居简出。我当时可没半分心思,唯恐亵渎了倪仙子,哪里还敢多说。」往事一幕幕,吴征悠然道:「就是那一夜妙妙刺杀【雪夜魔君】项自明,好生让人难忘……」
倪妙筠心中暗喜,她不敢多言,只偷偷在吴征臂弯咬了一口,微痛带甜。小小动作,先前话语酸意翻飞又浓情蜜意,一时不查间顺口而出,全被人听了去,一时又急得羞不可抑。
「惜儿……」
「吴公子善人自得天眷,吉人自有天相,都是我们的福分。」惜儿这个爱称让女尼面上发烧,更怕吴征当众说出两人间的情事,情急智生,柔惜雪又使出从前说佛偈的本事,头头是道。
「嘿嘿。」吴征凑在她耳边,以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敢问惜儿,本公子得你们三位佳人相助,已得人和!这座小院如世外桃源,正是地利。就不知当下是否天时已到,请惜儿指点。」
话里暧昧旖旎之色无尽,偏生又是正事,不可不答。柔惜雪深感个中情趣,芳心可可,又佩服情郎临机应变,被他这么调戏又微微着恼,垂下眼帘无奈道:「事不宜迟……」心下发窘,就不知好端端的几句话,怎地被他搅来拌去,每一个字都透着古怪。
「好一句事不宜迟!」吴征长笑声中,分开倪妙筠与冷月玦相携的手,拉起两只柔荑,向居舍走去。
倪妙筠最是害羞,吴征正是她寻找的依靠,握着爱郎的结实温暖的大手,心绪也安宁许多。借握着冷月玦之机,在她手心划道:「都是你出的力?」
「当然!」冷月玦回眸一笑,两人忆起在迭府别院潜藏时虚空写画交谈的旧事,心中一片温情。
柔惜雪近来与吴征亲近大半月,也不觉被冷落。四人鱼贯而入,相携来到床边。正是事不宜迟,谁也不敢耽误这等大事。倪妙筠乖乖巧巧,任由吴征揽着纤腰,陪他坐在床沿。
吴征右搂倪妙筠,左抱冰娃娃,又以眼神示意柔惜雪。女尼不敢违抗,怯生生又乖巧地坐在他腿间。四人贴身温存,床帏渐拢,朦胧间一同倒了下去……
薄薄的蚕丝被摊开,吴征左拥右抱,胸前又有柔惜雪从丝被里探出头来。三股环绕的女儿香馨甜宜人,吴征深吸了一口,五脏六腑都似被荡涤一遍,神清气爽。四人默默无言,似都沉浸在这股难能的温馨之中。
吴征一手抚弄冰娃娃的三千青丝,一手轻拍倪妙筠峭立的背脊。
左怀里冰娃娃娇小的身躯滚热发烫,细滑的指尖掠过情郎的耳廓与脸颊,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把他的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呵气如兰,微微的鼻息,轻轻的娇喘,不是她修为最浅,而是情根深种,此刻肌肤交贴,正兴动难止。那呼吸深深,抵在吴征肋边的两团秀美娇乳一下一下挺动,峰顶的两枚粉嫩石子一般硬了起来。
右臂里倪妙筠娇软的身子阵阵凉意,四肢蜷缩,埋首在大臂上,一动不敢动。若不是鼻有温香,又轻拍她的背脊,吴征几乎以为她正运起全身功力,施展藏匿功夫消失无踪。娇躯虽凉,难掩优美的曲线。女郎穿着玄紫色的外衫透不出内里的春光,此刻吴征才觉她连亵衣都未穿,只消一勾细如指尖的束腰丝带就能让她玉体裸呈。最害羞的女郎却有最大的着装,也不知她为了【不误事】鼓了多大的勇气。一想起女郎诱惑到极点的乳晕,吴征就满心期待……
伏在胸口的柔惜雪弱不胜衣,分外乖巧。她同样只是微微地呼吸不敢乱动,可躺下时已顺势展开藕臂,环住情郎背脊紧紧搂抱。即使隔着丰满的豪乳,仍能觉鹿撞般的心颤。三女性子有相似之处,又各有不同。柔惜雪常年执掌门派,最讲顾全大局。当下以脸颊在吴征胸膛上摩挲了几回,似以此汲取了勇气抬头悄声道:「事不宜迟……」
恰巧吴征左手下滑,在冷月玦的翘臀上打了个旋儿。冰娃娃轻吟一声,抬头微撅红唇正欲索吻。吴征咧嘴一笑,朝柔惜雪递去个玩味的眼神,回头就着冰娃娃火烫的唇瓣一吸。
冷月玦的樱桃小口光滑香润,极具弹性,吸在嘴里口感绝佳。冰娃娃满足地呻吟一声,香舌回环成钩,樱口聚拢也是一吸。她向来吸力强劲,吴征猝不及防,被条嫩舌一卷又是一吸,竟被冰娃娃反客为主,把舌头吸了过去。
「叽啾」一声自有动人心魄的浪荡,冷月玦双目放着光,她并未像吴征一样侵夺含吮,而是一同吐出香舌,绕着吴征的打转。那香舌色泽润红,忽勾忽挑,分外妖娆。尤其是舌尖轻颤,竟似将吴征的舌头当做肉棒一样地挑逗,更有汁液粘缠搅拌,仿佛琴弦奏出的靡靡之音。
痴缠良久,方能分开。两人相视一笑,心灵已通。柔惜雪双手搭在吴征的腰带上,视线全无遮挡又相隔不远,正看得一清二楚。这一刻的冷月玦双眸艳光四射,即使十余年的师徒也从未见过。两人全情投入,对视的目光里恩爱万般,又从中透出欲焰,正是互为欣赏,互相喜爱,才萌发占有与索取之心。男俊女俏,虽万般淫靡,挑逗欲情甚浓,毫不见只为泄欲或是强辱女子时的恶心。落在柔惜雪眼中,只觉眼前之象至真至美,一时竟看得痴了。
忆及两人在房中也诸多情趣,只是眼前都是吴征,难见全貌。不知自己与吴征倾力交欢时,是否也这样如诗如画。她有许多不堪回首的记忆,两相比较,庆幸与珍惜之情更浓,忙伸手解开吴征的衣带。——两人闺房之乐,吴征常以【主人】的身份命她做些极有情趣之事,譬如让她慢慢地自解衣带,将诱人娇躯一点点裸露出来。方才那个玩味的眼神,就是命她【伺候】吴征宽衣之意。
解去腰带,掀开前襟,露出吴征结实的胸膛。这名男子用自己的宽容与智慧给了自己无限的希望,也用他的温柔与力量带来无限的快乐。爱之深时,欢欲亦美,柔惜雪只觉心情紧张而导致的肩头绷紧一时松快了些,女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小腹里渐渐升起一缕火焰,忙俯下身躯。
原本趴伏于吴征身上,她不敢再如此,娇躯向下一滑落在吴征小腹间,双腿屈起归于床面,小口小口地吻着吴征的两肋。——只看冷月玦与吴征吻得火热,再念及两人这十余日来的恩情,胯下已觉潮湿。女尼虽有心相就情郎的喜好,尚未大胆到一下就被人发现已动情。
衣襟既解,冰娃娃顺势吻着吴征的脖颈,香舌轻吐,向胸膛轻点过去。吴征只觉一阵冰凉,灵巧的舌尖让胸膛十分舒适。胯间又是一阵火热,柔惜雪虽只是轻吻,两团隆乳却是悬落在胯间,隔着薄薄的锦衣恰将肉棒嵌在双峰沟壑里。
吴征一个扭头,右臂一举,将倪妙筠的樱唇吻个严严实实。
女郎闷着螓首一心躲藏,眼角的余光却不可避免地瞧见吴征与冷月玦好一番亲昵。和她差不太多,颇觉羞涩不适的掌门师姐,不知为何忽然大胆了起来,主动解落吴征的衣物。两襟分开,胯下那根大棒仿佛骤然探出云端的乌龙,顷刻间又被柔惜雪的双峰掩去。——掌门师姐分明在内穿了件里衣,自己心慌意乱,竟未发现她何时已褪了去。那双奶儿份量之沉,坠将下来把贴身的锦衣生生压得像宽松的长衫。被【拉开】的领口里,露出大半的奶儿又大又圆,雪嫩嫩的肤光犹如莲瓣。
在天阴门修行二十年,师姐妹之间偶有穿着轻薄衣衫相见的时候,对柔惜雪的身材也略有所知,但从未像现下这般裸露大半。更不用说肉棒的轮廓顶着锦衣被夹在双峰沟壑里,轻易便能撩人心弦的模样从未想象过,着实让女郎有些回不过神来。
倪妙筠也不是时时娇羞不已。若和吴征两人相处她便没这些担忧,口乳齐就更是时常而为。可看见掌门师姐也行如此淫靡之事,又以樱口轻吻吴征的身躯,耐心得仿佛在品评滋味,心中越发觉得大事不妙,今日恐怕羞态出尽。正自心惊胆跳,吴征突然动手让她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他得了手。
双唇被情郎吻住,柔软鲜嫩让他爱不释口。女郎四肢俱僵推脱不得,香舌又被吸了去恣意品尝。手推推不动,想要言语制止又含混不清发不出声来,只能从鼻腔里哼出些的不依声。她本就鼻音甚浓,眼下全身俱软娇弱不堪,不依之声甜若花蜜,越发腻人。
吴征都从她的哼声中听出不依与不安,可是哼声娇腻媚人,哪里肯放开女郎?男儿不仅加大口中吸力,将嫩软香舌牢牢吸住,手臂一弯,隔着衣衫又将奶儿抓在大手里。
紫色的锦衣十分神秘,上好的丝绸光滑轻薄,轻若无物,不论穿着还是摸着都十分舒适。且吴征一把抓下,半点都不影响揉捏奶儿的手感。但从缎子里透出的乳肤与嫩肉,摸起来比丝绸还要舒服!
那高高耸起的笋乳绵柔硕大,滑嫩无比。但峰顶处却又有一大片粗而不糙的微微浮凸,就像蒸好刚出锅的蛋花表层。吴征爱怜地抚摸,又时不时加大力道狠狠地揉掐几把,逗得倪妙筠去推他的胸膛不是,想隔开他的手更因虚弱无力而不可得。
情郎的吻霸道中又有许多柔情,既将你强横地占有,又不失温柔绝不让你难受。倪妙筠忸怩着想躲开,偏偏力道虚弱,聊胜于无,不一时便没了动静,任由吴征予取予求。
爱郎吻得用力,魔手趁势从开襟处一探,滑入胸脯将香嫩豪乳抓在掌中恣意把玩。粗糙的大手,火热的掌心,摩挲着奶儿麻酥酥的。大片的乳晕更是极其敏感之所,被密布的掌纹来回刮擦,股股酥麻震得娇躯直颤。倪妙筠满身恐慌,又一心甜蜜。终究是熟悉又刺激的亲昵,每一回都享用到舍不得停下,似乎……似乎现下柔惜雪与冷月玦也各有【要事】,一时还顾及不到这里。
女郎像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胡思乱想着开脱,吴征的大手却把玩得越发放肆,挑拨得女郎呼吸渐浓,混沌的脑中忽而想起吴征的这双大手。
相比起他的年纪和出身,这双手着实有些粗糙。富贵家庭的公子哥儿像他这般年纪,一双手只怕比少女的还要娇嫩。爱郎今日的表现有些焦急,有些粗鲁,不像他平日的温柔。也不像从前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总用富有节奏感的动作让自己情欲渐升,直到满心烟云弥漫。
有些惶急,有些略失方寸,正像他不符合年纪的大手一样。突破玄关,从此天下之大尽可去得。吴征虽未说过,但隐隐间也可感觉为了复仇,为了葬送宁家余孽,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值此神圣的一刻,久经风浪如吴征也无法淡定如常。这个平日里总是乐观开朗,像阳光一样照耀着身边人的男子,其实背负了太多。身边人每一个都知道他的艰难与心里的苦,但他从不愿表现出来,更不会因此去影响吴府的和睦。
他默默地承受,大家都知道。于是吴府里的每一位女主人都用自己的努力去帮助他分担,用自己的温柔去宽慰他的重压。他在外历经风雨,女主人们陪着他劈波斩浪。等回了家,吴府就是他温暖的港湾。相比之下,自己做的好像太少了些……
柔情渐起,倪妙筠芳心一软,僵直发凉的娇躯便烫了起来。筋骨不再紧绷,女儿身的柔美迅疾四散。吴征只觉那樱唇越发香甜,大手中滚圆的豪乳也散出一股热力,竟与手掌的高温不相上下。偷眼看去,雪白的乳肤覆上一层粉腻,那热力似有生命一般,震得乳肉颤个不停。
「妙妙……」吴征心中微动。
女郎的羞涩堪称吴府之冠,且别具一格。与自己独处时虽也常羞得满面绯红,悄悄摸摸地也不乏大胆出格的举动。一旦身边再有一人,倪妙筠与生俱来的害羞便让她难以放开,想要亲亲摸摸就让她放松下来绝不可能。何况她眼下的模样显然已动了情,吴征洞察入微,已察觉女郎不自觉地撅了撅臀儿,将胯间幽谧之地离他远了些,似是害怕那股潮意叫人察觉。
若论相伴的时日,倪妙筠随他并不算久。但两人曾同生共死,一样心心相印。吴征深明女郎突然间的变化,是心中先有几分肯了。
两人一对视,心意相通。倪妙筠撅了撅唇妙目一翻,大有【又便宜你了】之意。她也深知再怎么害羞与几分不情不愿,终究躲避不得,哪怕没有吴征即将进阶十二品之事,最终还是逃不了。不由心下一叹,暗自道:「总是拒绝不了你。」
吴征心中欢喜,让倪妙筠【乖乖就范】可不容易,也颇为感动。一搂女郎香肩,又在她唇上深深印了下去。这一回女郎娇娇软软,还不敢大胆到热情回应,但一身放松,任由吴征品尝轻薄。倒是吴征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有力的臂膀不时绷起,连连抽着冷气。
长长的吻良久才分,倪妙筠固然美目如丝,呵气如兰,吴征额头上也沁出几颗汗珠。女郎伸手替他擦去,目中之意正是责备他为何这般着急。
吴征莞尔一笑,手指在她腰臀相连的敏感处画着圈圈,低声道:「妙妙真乖,和你师姐一样乖。」
倪妙筠猛省,并非吴征猴急,而是另有玄机。她不自觉地抬眼向下之间,蓦然双目猛地睁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只见掌门师姐一脸乖顺,正吐着半截粉舌在昂扬的肉龙间小口小口地舔舐。柔惜雪动作缓慢,粗看之下略觉笨拙,但定睛观瞧,那粉舌弯弯绕绕,缠缠绵绵,将肉龙的每一分都照料得妥妥帖帖,点滴不漏。粗黑的肉龙由此被香唾染得荧光发亮,宛如一根上好的黑玉。
倪妙筠妙目连眨,确认自己并没看错。性情温和的掌门师姐自有其刚烈的一面,否则怎生执掌门派?可她现下低眉垂目,像个信徒对待佛祖一样虔诚。吴征恰在此时伸下手,在柔惜雪圆润厚实的耳垂上轻轻弹了弹。女尼抬头,银牙咬着唇瓣,俏面绯红,目中略有惶恐,但还是羞涩着道:「惜儿的奶儿是主人的……」
双手捧起浑圆硕大的豪乳,将肉龙小心夹入,如奉珍宝般以饱沉绵软的乳肉抚摸。倪妙筠心如雷震,哪里想得到掌门师姐对吴征全没半分抗拒,简直百依百顺。她口称主人,加上她的顺从配合,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柔惜雪被吴征调教成了任由发泄的奴婢。
倪妙筠不自觉地回眸,不知何时冷月玦也伏在吴征肩旁,两人目光相碰,俱有惊奇之意。只见冰娃娃虽吃惊,倒是喜色更多些。女郎恍然大悟!
柔惜雪曾落入暗香零落之手,贼党可不会与她讲什么礼仪道德,为了控制天阴门掌门,必然手段使尽,百般折辱。若不是柔惜雪心志坚定保有清明,早已堕落为贼党之奴。桃花山上柔惜雪曾自称雪奴,称霍永宁为主人,这终究是抹不去的回忆。要破处这层心障,最好的办法便是有一位【新的主人】。
这位新主人爱她怜她,从不会折辱于她。就算是出身不好的奴婢,在旧主人家受尽虐待,换了位宽厚的新主人也会如获新生,何况柔惜雪?以吴征的性子,最不喜的就是勉强于人,哪会真的将柔惜雪当奴仆使唤?两人之间的称谓既帮柔惜雪破除心魔,还成了床笫之间的情调。至于柔惜雪唯命是听,那是发自内心地喜爱吴征。
看她羞红着脸夹奉肉棒,娇躯一上一下地耸动,令粗黑的肉龙在雪嫩的豪乳中穿梭。女尼甚至长长地吐出粉嫩舌尖并不缩回,每当肉龙送至嘴边时,便以粉舌绕着龟菇打转一圈。红、黑、白三色交相辉映,看在眼里冲击之大难以想象。若非亲眼所见,倪冷二女难以想象抛去了一头青丝,端正祥和的掌门师姐也有这样一副柔媚的模样。
吴征畅然长舒了口气,拍了拍冷月玦翘翘的小屁股道:「你师尊忙碌得很,还不快去帮一把?」
「哼!」冰娃娃皱了皱瑶鼻,在吴征腰间拧了一记。
这一刻冷月玦也没了平日床笫间的【嚣张】,柔惜雪毕竟是她的恩师,有时待她还颇为严厉,向来让她是又敬又怕。要她们师徒二人一同侍奉肉棒的放肆,着实叫人有些犹豫。
吴征的手指作怪似地在她股间游弋,隔着轻薄丝衣挑拨着幽谷的两片嫩脂,胯间衣料的一抹湿痕被他揉出轻轻的水声。倒不是吴征的手法已高明到这等地步,而是三女联袂,又目睹师尊之媚,光是看的都觉动情不已。
犹豫片刻,冰娃娃还是大着胆子伏到胯间,与柔惜雪对视一眼。
女尼嘟了嘟唇,露出丝无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冰娃娃嫣然一笑,心中却是扑腾腾地直跳,犹如擂鼓。先前在院外说起时不觉有异,还觉今日与师门长辈同欢分外刺激。如今才觉刺激是刺激了,羞人也是够羞人的。从前与吴征一同偷看春宫戏旁若无人,就算破瓜之夜都没觉得这般羞人。
冷月玦凑近螓首,柔惜雪原本就耸动得不快,冰娃娃轻吐舌尖,在龟菇沟壑上一点,又是缓缓打转,仿佛大戏开启前的暖场。师徒二人的香舌色泽相近,都显得异常粉嫩。相比柔惜雪的略显笨拙,冷月玦的灵巧非常,左挑右扫极富韵律,犹如翩然起舞。
龟菇不需片刻就被水津津地浸得透了,油光水滑,顶端的马眼又像只狰狞的独目鬼。吴征大口大口地喘气,若不是肉棒传来剧烈的快意,几乎要迷失在这片无边丽色里。怀中仅存的娇躯也是缩了缩,又缩了缩,倪妙筠心下羞意难绝,可不敢像什么都想试一试的冷月玦那样【好奇】,也不像柔惜雪一样乖顺,事事由他。
可女子相貌柔和妩媚,彼此亲昵本就是天下间最赏心悦目的画面,何况是师徒俩这样的人间绝色?且情欲之事虽淫靡,外人看来不免嫌弃,对两情相悦的男女而言,身体的每一分都有不可阻挡的魅力。师徒俩颜面几乎交贴,两截粉舌吞吐不定。龟菇虽已膨大到了极限,舔舐间香津互尝,时不时连香舌也会卷在一处。情与欲交融的画面吸引力之大,即使倪妙筠一样国色天香,同样看得移不开眼。
「妙妙不一起去?」吴征抬了抬臂唤醒倪妙筠,戏谑道:「挤一挤还凑得下。」
「不……」女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其时心中欲念已动,但一想这羞人的模样,无论如何也大不起胆子。
「好哇,不乖,当罚!」吴征轻笑一声,将倪妙筠举起翻在身上,双掌一合,将迷人的笋乳并在一处,张嘴对着两大片粉晕大吃起来。
嫩乳被吸得叽啾连声,一下子就盖过了二女舔舐龟菇的水声。倪妙筠大急,可美乳被爱郎抓得微疼,乳尖的快意更急速传向周身,让她娇躯酥软生不起半分抵抗之力,又哪里能挣脱?
还好这姿势不错,被爱郎轻薄的样子全被娇躯挡住,不至于叫掌门师姐看在眼里。女郎心中稍定,腻着声哼道:「你可坏死了……」忽然间又想起腰胯在下,岂不是幽谷间的春光全要暴露在二女眼前?只怕连气味都被闻见了。
这一吓激出了阵冷汗,也不知道二女察觉了没有,忙扭动腰肢合拢双腿,跪在吴征身旁将幽谷闭起。可这般姿势却让丰臀高高翘起,双臂环抱吴征的头,仿佛将奶儿喂在他嘴边一样。当下也顾不得这些,【两害相权取其轻】,总好过方才的羞人。
「你可太香了。」吴征大吃了一顿,松开嘴来赞叹道。
倪妙筠这才发觉身上沁出一片香汗,连双乳上都是汗津津的一片。也不知吴征是赞自己奶儿香软,还是汗香宜人。她心中又急,再让他说下去,掌门师姐说不准,【经验丰富】的冷月玦一定猜到发生了什么。焦急间别无他法,女郎藕臂一紧,将软乎乎,热烘烘,沉甸甸的奶儿落在吴征脸上,硕乳丰沉,恰巧堵住他的嘴。
「唔……」果然吴征发出阵透不过气来的闷声。随即倪妙筠乳尖一麻,爱郎的舌头对着大片的乳晕狂扫,让她娇喘连连,几乎也透不过气来。
娇喘声不仅是她,冷月玦宛如天籁般的同样哼起。原来吴征右手掌着倪妙筠的丰臀,左手则在冷月玦的臀沟间游移。无论是轻抚小菊,还是划过会阴,亦或是挑拨着花穴嫩脂,每样都让女子禁不住发出又羞又浪的媚吟。
爱郎总是这样不紧不慢,从不会一时兴起或是自己爽了,就破坏情调地强来。所以欢好的次数再多也不腻味,反而对每一次都备感期待。
冷月玦扭了扭臀躲不开作怪的魔手,终于忍不住胯间的麻痒难搔,回首嗔道:「你别捣蛋。」
吴征被一对儿香喷喷的硕乳闷住,哪里回得了话?手上却极快地做出回应,指尖剖开两片紧闭的嫩脂,寻着顶端一点蕊珠,指腹一按,加力极快地揉搓起来。
冰娃娃又气又有些好笑,这一处可是身上至为敏感之一,酥麻的快意让人难以抵受。她咬了咬银牙,知道阻止不了吴征恶作剧似地调戏,心道:「你戏弄人家,哼,偏不让你也好过!」
柔惜雪旁若无人,依旧温柔地舔舐着肉龙。由于爱徒的加入,侍奉肉棒的双乳不再揉搓夹弄,只是垂在吴征身上,肉棒倒有小半露了出来指天昂扬。女尼心无外物,只专心将小半根肉棒由下至上地舔舐。舔至龟菇贲张的沟壑处时,又合拢樱唇,含着菇伞边缘轻轻吸嘬。
冷月玦觑准了时机,檀口大张着凑了上去,将半颗龟菇纳入口中重重一吸。冰娃娃极善口舌之道,全仗着她小嘴吸力之强。这一吸不仅将龟菇嫩肉吸得啧啧作响,连恰巧在吸含菇伞沟壑的柔惜雪也一同吸了过去。
师徒二人唇瓣骤然相合,像一只收口的荷包,将来不及脱出的肉棒头儿含得严丝合缝。
「呃……」吴征响起闷声的同时,倪妙筠胸前也传来一阵剧痛,幽谷更是被那根破关而入,蘸着花汁仿佛一只泥鳅般钻了进去。
又是疼痛,又是快意,加上身后传来含吮水声大作,倪妙筠经验虽浅也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吴征对这事儿极为喜欢,轻易就能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意。且他不仅身体受用,还爱看,非要看得细致入微不可。
果然心念刚动,吴征便将倪妙筠又抱在身侧,弯起上身。倪妙筠松了口气,爱郎挑逗的功夫着实厉害,再被他逗弄下去,不需片刻只怕自己也要把持不定,羞声大作,可叫人听了去。她偷眼一看,只见吴征目如铜铃看得一眨不眨。也亏他到了此时,仍没忘了顺手把玩自家的硕乳。
倪妙筠咽了口香唾,终于也忍不住向下看去。一来羞归羞,终不忍错过这等香艳至极的绝美之色。二来掌门师姐今日已带来太多震撼,她也实在好奇现下柔惜雪的样子。——在院外时掌门师姐和自己一样羞涩无助,此刻为何又能甘之如饴,仿佛对此道浸淫已久。
只见师徒二人各自向左偏着头,恰好打了个交叉,不至鼻尖相碰。张圆了的香口像镶在龟菇上,嵌合得丝发难容。
冷月玦两颊忽而深深下陷,吸出啵啵作响的靡靡之音。忽而又震颤着鼓起,显然灵巧的香舌正舔洗着龟菇。最厉害的是,她时不时地一边重吸,脸颊下陷,以香唇与檀口里的嫩肉裹紧了半颗龟菇。灵舌依旧舔洗不已,微微顶起下陷香腮。这般技巧不仅让吴征龇牙咧嘴地直抽冷气,连倪妙筠看了都咋舌不已。
倪妙筠与吴征说悄悄话儿时,曾说起吴府里的女主人单以口舌之技论,冷月玦足以玉茏烟并驾齐驱。玉茏烟曾于青楼委身,学的都是娱人之技自不必说。看起来冷月玦就纯是喜好此道,又有吸力强劲的天赋,后天【修行】而得。
再看柔惜雪时,倪妙筠面上就现出古怪之色来,想笑不敢笑,万般无奈。她始终想不通为何掌门师姐在院外扭扭怩怩,被抱上了床便能既来之则安之,再不推拒一心讨好。只见女尼垂眉顺目一脸虔诚,吐息时呵气如兰,吸气时包裹着龟菇含吮。吸嘬不停之余,时而香舌轻吐将龟菇推出口外,缓慢而细致地黏着龟菇蠕动蜗行。
与爱徒不住唇儿想凑,舌儿相弄,时不时还被强劲的吸力合着龟菇一同被吸去,都未让女尼改变一分虔诚之色。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与情郎的肉龙,天地之间,只剩下她服侍肉龙这一件事,绝没有另一件事能打扰她,也绝没有另一件事能让她分神。
正是佛门正宗有道高僧的禅定功夫。柔惜雪身为佛宗领袖人物,佛法高深,禅定功夫更是拿手好戏。高僧在诵经时满心虔诚,更是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管他外界雨打风吹天崩地裂也休想令高僧分神。
倪妙筠万万料不到掌门师姐居然使出这门本事。以佛门清心寡欲的法门行欢愉之事,佛祖若是知道了怕也要大哭三声。但柔惜雪待吴征不仅喜爱,更似对佛祖般敬重,才会如此虔诚行事,苦命人心有寄托如获新生,又叫人替她开怀。
哭笑不得。
两人偎依着贪看片刻,恍惚间都觉呼吸越发急促粗重。吴征的肉棒已胀得微疼,倪妙筠的胯间也是温润泛潮,双乳上大片的粉晕如遇热气蒸腾,鲜艳欲滴。
被师徒俩齐齐含吮的肉龙猛地又涨了一圈,柔惜雪双目陡睁,似从入定中惊醒。只因察觉到吴征身体的变化,知道他将耐不住了。倒不是不愿让他的阳精射得满口,再细细地以香舌清理干净。今日情况不同,欢好是其一,助吴征突破玄关是其二。欲满全身,该当是双修之时。——果然是佛法修行有成的高人,无论何时都不忘初心。
师尊松了口,冷月玦也醒悟过来,急忙也停下贪嘴之欲回头望向吴征,舌尖不甘不愿地舔了舔唇瓣,意犹未尽。
冷月玦倚回吴征肩头,柔惜雪贴在情郎的胸膛,倒像刚上床帏的姿势差不多。只是吴征由平躺变为半坐,四人也俱赤裸相呈。正是和风细雨转为阴云密布,蓄势待发。
「最乖的还是惜儿。」
「谢主人夸赞。」柔惜雪轻声道。两人之间极具情调的称谓与对答方式,也不会因身边有人,心中有羞而改变。
「乖乖的有赏!」
一句话说得倪妙筠心如擂鼓砰砰直跳,想缩进他怀里却一动不敢动,唯恐被发现这里还有一人。转念一想,自己是最不乖的,要【赏】也在后头,能躲一时是一时。这一下让女郎暗自窃喜,想不到不乖还有这等【好处】。
「那人家是第二乖的咯?」冷月玦咬着吴征的耳垂问道。
「差不多,和你师傅也差相仿佛。」
「那要赏人家什么?」
「都没想好,玦儿可以良策?」
「嘿,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东西,原来束手无策。」
「天阴门掌门与高足,哪有那么多能看上眼的东西?」吴征一手一个奶儿,左手的一掌而握,坚挺弹滑。右手的绵软硕大,直令五指深陷乳肉。正把玩得不亦乐乎,爱不释手。
「那……先算了,容你再想一想。」冷月玦目中忽现促狭之意,吃吃笑道:「赏的没想清,罚的总该已有数了吧?」
冷月玦与吴征相伴更久,对他的鬼点子与卖关子更为了解。两人一唱一和,答案呼之欲出。
倪妙筠刚为【躲过一劫】安下了心,忽然才知落入圈套。女郎啊哟一声吓得如受惊的小鹿,腰肢一振落荒而逃。吴征早有准备,抓着豪乳的大手一捏粉晕,屈起食指在乳珠上一弹。女郎当即半身酸软,被情郎翻身牢牢压住。
呵呵热气喷在耳廓,冰凉坚硬的牙齿轻轻咬在耳垂,魔音般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好妙妙,你可逃不掉啦。」
倪妙筠连连扭身,挣脱是半分没有,只让一双豪乳厮磨着吴征紧压而下的胸膛,叫他又吃了回好。她情知大势已去,又羞又急。什么束手无策?这两人串通一气,说的都是自己!情急之下,只能朝柔惜雪投去求助的目光,指望掌门师姐救自己一救。
「惜儿,快快将你不听话的师妹按牢了,若是逃了唯你是问!」
完了,这求助的对象没半点靠谱。平常是主见多多不容违抗,上了床帏就是个听话乖宝宝,吴征想要啥很么她就做什么,分明是个帮凶,哪里是救星?
果然柔惜雪露出强忍不得的笑意,不知是在笑师妹面皮实在太薄,还是觉得这份情调着实有趣。女尼朝倪妙筠报以歉意地摇摇头,伸出手去。
对吴征而言,这是如虎添翼,对倪妙筠而言,这就是为虎作伥了。吴征抓着女郎的脚踝,手掌扣在那只栩栩如生的翠鸟纹身上,将她纤美修长的美腿抬起斜而上折,递在柔惜雪手里。
「玦儿不来帮你师傅的忙?」
「来了来了,嘻嘻。」冷月玦乐不可支。这出戏码着实好笑,奇的是心中情欲竟没半分减弱。倪妙筠即将摆出的姿势想来就令人眼饧耳热,心儿砰砰直跳。
「玦儿你敢……」
「师命难违,师叔见谅。」冷月玦一副无能为力的惋惜之色歉然道,手脚却麻利得很,半卧在倪妙筠肩旁,接过吴征递来的美腿斜斜一扳。
兵临城下,千钧一发,倪妙筠再也顾不得许多,双腿发力就要剧挣。她武功高强,冷月玦差着火候,刚恢复些许武功的柔惜雪更加难以抵挡,就算合二人之力也不是她的对手。形势危如累卵,这一下是动了真本事,再不是同门间嘻嘻哈哈的胡闹。
双腿刚刚一挺,女郎就像忽然被点中了要穴,顷刻间失去了浑身气力。此时她的双腿被师徒俩大大地分开,反向近乎按在床面,按得她连臀儿都抬离了床面。常年修炼武艺让女郎的身体异常柔韧,师徒俩按的是足踝,即使反压过来双腿依然保持着笔直之姿。倪妙筠身量在吴府也仅次于韩归雁与陆菲嫣,双腿此刻便显得格外地修长高挑。
近乎于极致的拉伸,让女郎纤腰之下也舒展到了极致,每一根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女儿家独有的柔滑细腻肌肤之下,又有肌束若隐若现。
抬离悬空着的玉臀,仿佛白玉铸就的底座。胯间一片漆黑芳草,仿佛一朵乌黑莲台,正托起隐藏其间色泽浓艳的血色肉莲。
这朵肉莲外瓣丰满厚实,内瓣细薄微凸。被大大张开的大腿内侧肌肉所牵引,犹如轻启的檀口,露出内里玫红色,血艳艳的花肉来。
花径里的肌肉似也被牵引到了极限,正自敏感万分,容不得半点刺激。女郎刚想发力挣脱之时,吴征伸了根手指,对着蜜裂轻轻一挑。女郎如遭电击,手足酸软,剧震间忽然瘫了下来。
柔惜雪乍见淫靡奇景,心中大跳,又觉好笑。——倪妙筠最善刺杀之术,天阴门弟子行走江湖不乏遇上强手之时,倪妙筠隐在暗中,或以暗器,或以剑刺,每每在关键时刻一击即中。那些强敌常有蓄势到了极限,正施极招气势磅礴,被倪妙筠击中后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气势戛然而止。
现下的女郎也像那些强敌一样,反抗之势顿止!娇躯每一分隐秘都暴露得干干净净的姿势羞人到极点,偏偏又让身体如此敏感。这一下脱力让倪妙筠清醒了几分,掌门师姐与师侄成了帮凶,不仅是吴征的【命令】,也因【事不宜迟】,【吉时已到】……女郎吚吚呜呜,娇羞不已,又有几分不甘不愿,眼看躲不过去,还要被人全数看光,今后时不时提起来羞一羞自己,只能捂着脸庞又嗔又娇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没有啊,这【临坛翠竹】不是妙妙最喜爱的姿势么?」
臀儿悬空,穴儿朝天,黑乎乎的狰狞肉棒孤悬于外,深紫色的龟菇已埋入芳草堆里作势欲突,异常敏感的穴儿已能感受灼烫的热力。
倪妙筠妙目圆睁,咬牙切齿,若不绷紧的牙关,打颤声便会止不住地发出。她双手捂住满面绯红,心儿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身上的感觉更是特异,毛孔倒竖,仿佛正面临性命交关的危险,至羞的花瓣却似闻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花径的每一分都在欢腾。
「呃……」随着肉棒毫不留情地侵入,穴儿被牢牢地塞住,胸口被一团气堵死,只能发出些许濒死挣扎一样的微弱吭声。倪妙筠大口地喘气,胸膛微微鼓起,再深深地陷落。两团笋乳即使躺着也依然不减挺拔,略微陷落之下让乳根更加丰满,乳峰颤颤巍巍的异常肥嫩。
那棒儿一路直探到底,像只宝杵一样直杵凤宫,将花芯软肉狠狠碾落。
剧烈的快意像要把身体炸裂,倪妙筠一时忘了身在何方。柔软的棉褥像一朵白云将自己轻飘飘地托起,可是花径里的快意又像洪水一样涌出,将自己置身于怒涛中被卷落。
吴征没有给她喘息之机,狠狠地一棒到底后缓缓拔出。倪妙筠只觉酸胀难耐的花径蓦地露出些空隙,难能地松了口气。可膨胀如伞的龟菇卡着梳齿般的肉芽,抽离得虽缓,力道却大的出奇,仿佛一柄刨刀,一腔媚肉都要被生生抽出去。美妙的梳云之躯不仅给吴征巨大的快意,也让女郎窜来窜去的电流激得一身酥麻。
「嗯哼……」即使掩住了颜面,媚吟声依然不可抑制地哼起。花肉缠绵在肉棒上,随着爱郎缓慢的动作,每一分感觉都如此清晰真实。花径一阵松快,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空落之感,逼得人几乎发疯。
「妙妙还害怕么?」
「你明知人家怕羞……」倪妙筠愠怒地一甩双手瞪视吴征,恼怒中又有无限的委屈。
「习武之人勇猛精进,越是害怕越要克服。」
「你就是多歪理……啊……你……不要……」捂住脸庞,视线片刻后才恢复清明。女郎这才发现爱郎的姿势简直【恐怖之极】!他双腿踏于床面,扎了个极深的马步,两人胯间相对,肉棒几乎垂直向下。那绷起的大腿肌肉极具力量感,一旦摆动窄臀起落,力道之大,扎入之深,女郎深知自己将要如何不堪。
「不要?咦,这不是妙妙最喜欢的姿势么?」吴征故作疑惑,茫然不知地起落两回,似乎想验证一下是否记错了?
果然这两下抽插又深又重,粗长的肉龙一插末柄,强烈地充塞着敏感的花径。男儿坚韧的胯骨与女郎丰翘柔嫩的臀儿相撞,啪啪之声又脆又响。
倪妙筠凄然酥啼,全无抵抗之能。上身一瘫,悬空的臀儿却剧烈地打起了摆子迎合肉龙的抽送。一片泥泞早让芳草贴合于身,酒红的花肉从裂开的蜜缝里粘合与肉棒上,紧紧胶合着难舍难分。小沽的花汁像刚被凿开的泉眼,正汩汩地自幽谷里冒出……
羞人的姿势,羞人的啼声,倪妙筠已有哭音。可是吴征今日十分霸道,奋然起落,一下就是近百回的抽送才将肉棒插至最深后停歇下来。
女郎哀啼之声不断,她几回想咬牙止住又哪里能够办到?【临坛翠竹】的确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每一回都欲仙欲死。且从前与爱郎欢好,虽也是被摆成臀儿悬空,穴儿朝天,腴润的大腿被向上扳起,一双修长小腿却是屈着的。这一回两个同门齐齐【叛变】,双腿被笔直地拉伸,穴儿里更加地敏感。吴征只是用手指一挑穴口就让她如遭雷击,被棒儿深插浅抽,伴着密如雨点一样的【啪啪】脆响,女郎简直魂飞天外。
「果然是嘛,为夫并没记错!」吴征志得意满地扭着雄腰,肉棒暂止抽送,可不住翻搅着幽谷同样让女郎连连发颤。那密如梳齿的媚肉死死咬着棒身,不时剧颤着的臀儿犹如女郎自行小幅度地抽送,让他心神俱爽。
「坏死了……坏死了……」羞人的模样被人看了个遍,女郎如泣如诉委屈万分。花肉先被插弄得一塌糊涂,再被大大地搅动,那股粘稠的花露被翻搅之声,带着无比的粘腻响亮得连自己都从未想过。不开口还罢了,一开口,本就带着腻人鼻音的话语更是浓得化不开。怎么听都是婉转低吟,承欢不足。
「啊?这就坏死了,还有呢……」吴征嘿嘿一笑,空着的双手掌心相对,分别从两侧抓住晃动的美乳狠狠一握。
笋乳挺拔而柔软,狼爪抓下,乳肉在指缝间满溢而出。尤其是虎口处的缝隙处露出的,恰是那大片粉红乳晕,被吴征发力一捏,乳峰贲起,像两颗粉红诱人的肉丸。
吴征虽在笑,状若轻松,一见这凄靡丽色双目中渗出血丝来,仿佛急不可耐择人而噬的猛兽。深厚的内力,结实有力的身体,都没能阻止深扎的马步一阵晃荡不稳。他咬了咬牙深吸口气稳定身形心境,朝旁观的师徒俩递了个眼色道:「妙妙还差一点点,你们舍得看她憋得难受么?」
师徒俩分别躺在倪妙筠身侧,抱着的长腿细滑结实,触感极佳。肉棒抽插之声有摧魂之力,倪妙筠的媚吟更有夺魄之能,只是旁观也听得二女娇颜飞霞。冷月玦媚眼如丝,时不时伸舌尖天天干涩的香唇,却怎么也难以缓解那股渴意。柔惜雪气息急促,她内力重修不久,更加难以自持,只能死死闭合腴润的双腿,以免腿心里的浪水儿漏将出来。
女尼最善紧守本心,此刻仍灵光一闪——吴征也到了紧要关头。吴征这套【道理诀】双修之法与暗香零落,栾家的系出同源,又大有不同。贼党的尽是采补女子阴元之功,猜测栾家的也差不太多。吴征的则是在交合时情投意合,双双畅快到极点,阴阳交融时功效最佳。不知道是【道理诀】原本如此,还是吴征性子影响修行的走向。
天下武学,殊途同归,适合自己就是最好的。倪妙筠先前泄了好几回,现下正是又一次将泄未泄之时。且看她娇躯泛红,气息散乱而沉重,大颗大颗的汗珠正从腻滑的肌肤里透将出来,这一回必将是绝顶之潮,也是阴元最盛,最纯之时。于吴征是大补,若吴征也能一同射精,两人运转双修功法,对倪妙筠也是绝佳的反哺。
玉臂皓腕,长腿美乳,三女几乎交织在一起。不仅是倪妙筠娇躯触感美妙,光是看都看得人五色迷离,吴征身在其间,忍耐力也比平常大为跌落。正是【事不宜迟】!
柔惜雪也心疼自家师妹,今日受的【欺负】着实有些多,到现在都缓不过方寸来。但事在临头,暂时也顾不上许多,反正吴征哄人的本事大,自有办法哄得师妹回心消气。再看倪妙筠的样子,心中羞涩不愿,娇躯却是快美非常难分难舍,真要在现下戛然而止,恐怕火气还要更大的多。
她幽幽叹了口气。道理都说得通,吴征的心思也着实是【坏】。被揪揉着的奶儿变了形,虎口间凸起的乳肉像颗粉肉丸子。她也是今日才得知倪妙筠的奶儿如此特别,这大片的粉晕着实是诱人已极。奶儿上的粉晕本就敏感,再被吴征一捏充血胀起之后,就算是绵软的舌尖舔上去都会像针扎一样易感。
穴儿里塞了只大棒儿,奶儿还要一同【遭难】,那快美之感光是想想都觉吃不消。柔惜雪打了个寒噤,哆嗦间湿透了的胯下再熬不得,漏了一大注花浆出来,顺着玉腿滴落。
身旁的冷月玦颇有跃跃欲试之状,柔惜雪在床上可没有爱徒这样【见多识广】,热情大方。女尼还是合上了眼,使出那一套入定功夫,撅着圆唇将米粒大小的乳珠轻轻叼住。
酥声大起,又泣又爽,正是女儿家畅美到了极点由心而发的媚音。柔惜雪不敢作怪,心中又有羞意,只是小口小口地一吸一含。可吴征并不放过她,又下令道:「快念【波若波罗密多心经】!」
柔惜雪百般不依地娇吟,这本是两人之间偷偷摸摸的小秘密。女尼口含肉棒,吟诵这篇节奏极快的经文,虽不发生,香舌伸缩抖动不停,以吴征的耐受力都抵敌不住,射得一塌糊涂。就这一项技巧,就足与花样百出的玉茏烟,天赋异禀的冷月玦相提并论。倪妙筠正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轮回,被这经文在充血敏感的奶儿上念上一念,八成要抵死过去。
「我的好师妹,真真苦了你了。」柔惜雪暗叹一声,将奶肉团儿含进嘴里,默念起经文来……
「嗯啊……」倪妙筠右臂弹起,砰地砸在床面,死死抓着床锦的柔荑纤指全然褪去了血色,捏得发白!
比起没见过【大世面】的柔惜雪,习惯了这等阵仗的冷月玦不仅不需吴征吩咐,花样也繁复得多。她一臂环着倪妙筠的玉腿攀得牢牢的,女儿家的心思她当然也明白,被情郎宠爱得魂飞天外哪个不喜?害羞虽是倪妙筠的弱点,眼下总不及彻彻底底地释放一回来得重要。那充血红肿的蜜穴每一回肉棒抽出时,都带着花汁涟涟,再直下杵入便化作珠碎般飞溅,实在美到了极点。
另一臂则伸了出去,两指拈着另一只美乳峰顶米珠旋转,每一旋都要转上半圈方才罢手。另外三指则如拨琴弦,若有若无地点弄着大片的乳晕。空着的小嘴也没闲着,倪妙筠的莲足纤长幼嫩,足趾嫩若春葱。冰娃娃口欲本就甚强,情动之时正嫌空虚难耐,索性张口相就,将倪妙筠的两根足趾含进口中。
倪妙筠的确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每回与吴征欢好,两情相悦之间倾力迎合奉送,总是欲仙欲死。今日牙床之上的仍是爱郎,他和平常一样温柔而凶猛,轻易地拿捏着自己的痒处。
可她想不到两位【帮凶】也这般厉害,更从未试过这样全身敏感点同时被逗弄。吴征一人无力分心二用,哪像今日这样,胸前两片敏感与胯间幽谷或粗暴,或温柔,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绝不重复,也绝不会相同。
蜜穴里粗大的肉龙仿佛在翻江倒海,每一轮抽插都让细密的肉芽齐齐欢腾。右乳处一张温热绵软的香口含着胀起的乳首,一条巧舌如簧,以绝难猜测的方位,不停变换的力道大幅度地反复点扫勾挑。单以快意而论,竟比爱郎含胸抚乳还要强烈。左乳处五指冰凉,被拈弄的米珠传来刺痛,可情到深处,似乎疼痛都化为了快感。更不用说轻抚乳晕的三指如像三片迎风摇摆的兰花草,刮起来叫人麻痒难当。
身体的敏感带不一而足,看似寻常的指尖同样有感。吴征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时,感觉说不上强烈,却温柔旖旎,别有一番风味,足趾也是一样。朦胧的视线,迷离的春目里,冷月玦含吮着足趾,香舌缠绕着打着转,形似她以口舌侍奉肉龙的模样。
倪妙筠几被这从数处袭来的快美给逼疯!每一回欢好都是欲仙欲死,唯独这一回,她自觉恐怕要过不去了……
「你们……饶了我……我不成了……」
楚楚可怜的讨饶之声微弱得几不可闻,女郎已至脱力的边缘。吴征生怕初经此道的倪妙筠真的昏厥过去,发力冲刺间稍稍放缓,一把抱起柔惜雪放在女郎身上道:「妙筠快透不过气啦,惜儿渡些给她。」
柔惜雪窘迫羞涩,但到了此刻顺从之心更甚,也着实心疼师妹,加之旁观良久,挑逗多时,心中春情泛滥。与师妹胸乳交贴,四团硕乳生生挤成四只奶饼。自家硬若石子的乳尖陷落一片无边绵软里,倪妙筠大喘着,又被吴征大力抽送着,胸脯不住地震颤,震得自家乳尖传来酥麻之意荡漾开来。
女尼心中一软,双眸一合,向着师妹的润口吻了下去。
女子唇瓣特有的绵软,与男子的截然不同。倪妙筠香唇丰满,触感绝佳,她气息奄奄之际,陡然一股香甜清气送入口中,助自己呼吸。女郎像迎来了救星,不及细想樱口一张,就与柔惜雪吻在了一处。
脑中片刻的清明,转瞬间被幽谷里强劲的冲击打散。倪妙筠只觉自己像个四处飘荡的游魂,胯间的冲击像一波强似一波的巨浪,冲得自己随波逐流。身上一副丰满绵软的娇躯像是洪涛中的浮木,唯有死死抱住了才能逃得一命。
「哼嗯……」一样地娇软,一样的美妙,拥吻在一处的女子更显柔美,何况是两位绝色。缠绵间香舌轻吐地在唇外勾挑,四片唇瓣再含吮嵌在一处,女儿家的浅唱低吟喘息声更让绝美的画卷活色生香。
吴征看得睚眦欲裂,肉棒更传来欲炸的裂痛,再也顾不得许多,闷吼一声,倾尽全力抽插起来。一轮几近全速的狠抽猛杵,女郎原本微凸出的小花唇几乎全然外翻,可见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倪妙筠的声息却微弱难闻。不知是今日太过癫狂已然脱力,还是香唇被吻得紧实,仅能从瑶鼻里哼出奄奄鼻音。
吴征并未因此而稍觉遗憾,柔惜雪肥美的丰臀,陡峭的背脊尽收眼底。从女尼的肋部满溢而出的四团奶饼诱人万分,吴征不由伸手去抓这四团嫩肉。入手是熟悉的柔滑之外,被挤压之后的乳肉更具弹性,美妙无比。更精彩的是,倪妙筠双臂像平日抱住自己一样,从师姐腋下肋部穿过。时而回环锁紧,时而又五指齐抓入肉,似乎全未察觉压在身上的不是情郎,而是掌门师姐。
从侧面看去,两条香舌一条粉嫩,任其温柔若水,也浇不灭另一条红润,像燃烧火焰的香舌,纠缠在一处的样子几令吴征窒息。小腹间也像有烈火熊熊燃烧,肉棒深没其间的花径再怎么湿滑也浇不去。
「可把你美的……」师姐妹互相纠缠,冷月玦便空了下来。冰娃娃从身后缠上吴征的背脊,小舌钻在耳蜗里打着旋儿呻吟道:「再不让师叔泄出来,她回过神非和你发脾气不可……」
吴征打着颤音道:「莫非你以为我还忍得住?」
「嘻嘻……」冰娃娃吃吃笑着,拉过吴征的手探在自己胯间道:「莫非你以为我能忍得住?」
玉胯泥泞,花唇香唇,冰娃娃竟已湿的透了,也不知苦忍了多久。吴征挺直了身体,二指一并蘸着春水直探兰心幽谷,另一手依样画葫芦,从翘着臀儿的柔惜雪胯间蜜裂钻入。深深吸了口长气,屏息怒目,剧烈耸起腰杆来。
三股媚吟齐齐吟唱,婉转低回,莺声燕语不足以争辉。吴征听得血脉贲张,两手四指浆滑无比,耳蜗的麻痒更是难当。肉龙深没的洞穴齿芽密布,剧烈蠕动着啃咬每一分麻筋。蠕动间更是越收越紧,像一张含羞带嗔的小嘴狠命啃咬,偏生肉齿软烂如泥,咬上去除了倍加爽快,全无痛感。
男儿闷吼连连,仿佛低咆的猛兽,雄腰怒挺,一下下扎扎实实地直达洞底,又狠命地抽出,一连就是百来抽。终于又是一杆到底,堆积的干柴终于碰着一点火星,哄地燃起大火!
「嗯啊……」倪妙筠螓首一仰,松开柔惜雪的香唇纵声娇吟:「来了……来了……要死了……要死了……」
女郎一身绷到了极限,贝齿死死咬着唇瓣,柔荑更抓紧柔惜雪的背脊,抓得一片血红。女尼被作怪的手指钻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伏在师妹肩头,小口小口地啃吻。
吴征脑中轰雷一样炸响,腰椎一麻,浓精终于冲破重重玄关,昂扬喷射,一下子就与梳云妙穴里倾泻的花汁融于一处。与此同时,趴在背后的娇小身躯也是一震,又一软,垂垂脱力似地缓缓滑落……
倪妙筠从半晕中醒转过来时,正被搂在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一只粗糙大手将她汗湿的长发拨至耳后。她悠悠睁开妙目,只见吴征万分怜爱,略有歉疚地凝视着她。
「嘤咛……」女郎娇羞一嗔,躲在臂弯不敢再抬头。方才虽失神,不是全无所觉。片刻就忆起不仅羞人的模样终究没能躲过去,被看了个精光,还和师姐好一顿亲昵。叫这坏人遂了心愿!
「妙妙辛苦啦……」
「哼!才不来睬你。」倪妙筠的不依声娇弱非常,娇嗔无比,却长舒了口气。方才的快美还在脑中回荡不休,回味无穷,久久不能忘怀。她腻在情郎怀中,又听唧唧啾啾之声响起,实在忍不住偷眼瞧瞄,只见柔惜雪与冷月玦正伏在吴征胯间,师徒俩一同伸着舌儿舔舐肉龙。
肉龙半软将硬,棒身上还残留着白浆清露,正是二人交合之后留下的痕迹。师徒俩以口舌【清理】,冷月玦甘之如饴,吃得分外香甜,柔惜雪乖顺讨好,舔得异常仔细。
「给妙妙陪个不是。」吴征搂了搂女郎,责怪道:「都怪惜儿!」
「啊?人家没有……」柔惜雪委屈万分地辩解间,口舌不停,不仅把白精清露舔得干干净净,肉龙又有蠢蠢欲动,张牙舞爪之势。
「还敢顶嘴。开始妙妙分明还撑得住,你一舔妙妙的奶儿,妙妙就失了神!难道主人说错了?」
「没……没有……」巧辩之言,小半倒是事实。倪妙筠三处敏感点被占之后才彻底进退失据,女尼正是【帮凶】:「主人没说错……」
「嘿嘿,承认了就好,承认了也该罚,重重地罚了给妙妙出气。」吴征腆脸哄着倪妙筠,女郎哪里敢应,早躲在臂弯里装聋作哑,羞得连呼吸都几已停止。
「惜儿请主人责罚……」柔惜雪低眉顺眼,脸颊如火烧。这些情趣话虽已说得熟极而流,激情暂退之时在爱徒面前说起,还是不太适应。但随口而答,又隐隐觉得心弦大颤,极为刺激。
女尼俏生生地平躺在吴征身边,心中砰砰直跳。方才情郎的手段已施展过,直把倪妙筠弄得半晕过去,若是施展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嗯?」吴征玩味笑着摇了摇头,在女尼丰美的臀胯上拍了拍。
「呼……」柔惜雪大喘了一口气,连耳根子都红了。倪妙筠的姿势已足够羞人,自己更要被变本加厉。两人相处已久,女尼早已知情知趣,忸怩了片刻,还是乖顺地翻身,双腿一屈跪起,将臀儿高高撅好。
「妙妙歇一歇,为夫给你出气!」
「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你!」倪妙筠气鼓鼓地,这坏人今日变着法儿折腾人,分明是要同门都用羞人的姿势被他一一摆弄。这一下竟生出【同仇敌忾】之心,颇想吴征丢个丑。但想归想,害臊的女郎哪敢在此事发出半点声响?恨不得使出隐匿功夫从此在世间消失,谁也找不着她,再也不能笑话她……
纤美的腰肢,丰翘的肥臀,腴润的腿股,女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柔,无一处不叫人怜惜。茂盛的芳草地被花汁打湿之后渐干,一缕缕地纠结黏在一处,散发着诱人的情欲滋味,与她撩人的姿势合为一体。
吴征膝跪在后,探出昂扬又起的棒儿抵着嫩脂磨了磨,怪声道:「啧,姿势不对,不能全然契合!」
柔惜雪正娇羞无比,颜面伏在床间不敢抬头,闻言也觉奇怪。
两人之间欢好,以跪姿被情郎从后侵入身体的次数的确不算多。吴征更爱女尼骑在自己身上,由她自行扭动腰肢翻搅花肉,情到浓时欲难填,女尼半蹲立定自行起落。尽得柔惜雪的美妙身子之外,还畅享她的服侍之乐。
但这大半月朝夕相处,什么姿势也没落下,撅臀迎合也没少做,本该熟极而流。吴征却忽然嫌弃姿势不对,定然又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果然吴征续道:「惜儿不会,玦儿快去教教她。」
柔惜雪鼻尖急促哼了一声,果然是没安好心!刚刚享用了姐妹花,这一回又要师徒联袂才遂他心愿。
女尼乖乖趴伏,不敢反抗,冷月玦却是眯着眼朝吴征一瞪,露出一口小尖牙虚空咬了一口略为出气。冰娃娃对刺激之事抵抗不能,一想起与柔惜雪的师徒关系也是心中直跳,一边朝吴征发着狠,一边从二人胯下钻了过去。
二女的肌肤皆如游鱼之滑,冷月玦一蹬腿,毫不费力地钻在师尊身下,将她举了起来。四目相对,鼻息相闻,肌肤相贴,眼色迷离。
吴征哈着粗气,大眼贼溜溜地一顿打量,扣着柔惜雪腰肢的大手将她向后拉了寸许。四颗勃胀的乳尖互相剐蹭着乳肉一碰,先是各自两面而倒,再尖对尖地一顶,齐齐被反压向各自的乳肉里。冰娃娃生得娇小,以她的身量而论,一对秀乳已算得甚大。但师尊这一对儿豪乳便不是她能比得上的,两人贴在一处,豪乳几将她的奶儿裹了起来。
「玦儿……」柔惜雪羞不可抑,师徒俩鼻尖相抵,唇瓣间只有一丝缝隙,这般姿势又让她逃无可逃,连把颜面埋进床面都不可得。且这一回连入定装作旁若无人都不能,她心乱如麻,只得低低唤一声爱徒。
「啪啪……」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击着臀儿,主人的魔音嘿嘿道:「玦儿入门可比你早,在家里要叫姐姐……」
「呸……胡说八道……师尊别理他……这人越顺着他就越嚣张!」冷月玦的性子几乎不知害臊,却被此言切中羞处,脸儿也红了。师徒相对总有几分不自在的别扭,两人尽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妄图分神化解些尴尬。
「没……没有……冷姐姐……」
女尼的乖巧让吴征心中大乐,一时间胸臆大畅,心中块垒正缓缓散去。柔惜雪再乖巧,也不至于到言听计从,今日的百依百顺,正有助吴征调整心境之意。
「好玦儿,好好指点你的柔妹妹。」
「嗯哼……」柔惜雪轻吟出声,香甜的鼻息喷洒在爱徒面上。秀眉微蹙,咬唇间仿佛含着什么极酸之物一样难受。她娇躯前后挪动,显然吴征正在她胯间使坏,逼得她闪躲想逃。可纤腰被吴征牢牢扣住,刚刚逃开些许便被抓了回来。
玉珠互揉,乳肉摩挲,又有一滴滴的冰凉花汁滴在胯间,动了情的师尊正散发着情欲的液体与味道。冷月玦的娇躯渐渐升温,她双腿一分缠上师尊的腰肢,小腿肚子一发力将女尼的纤腰向下一按。
张若玉弓的双腿未变,撅起的臀儿也没动作,只这一下腰,臀儿好似撅得更高,更翘。两片丰美的臀瓣奇异地裂了开来,将神秘的臀沟,酥润的幽谷全都露了出来。
「要这样,臀儿才能翘得更高。吴郎插进来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也更能吃得住力。」冰娃娃魔怔了一般助柔惜雪摆出了个完美的姿势,还言传身教,说完不由咬了咬唇瓣。隔着厚厚的乳肉,两颗心擂鼓般砰砰直响全然不能阻拦。
「嗯……嗯……」柔惜雪呼吸渐急,牙关也轻轻打着颤。那话语震慑神魂,又是浪荡,又有股别样的温馨旖旎,光想想都骨酥力麻。吴征还在她身后使着坏,借着臀瓣舒张,将肉棒嵌在臀沟里轻轻抽送。臀沟异常敏感,被棒儿一磨麻痒非常,后庭小菊更是感觉奇异,只能不住地收缩,来抵挡那股难当的热力。
「他又欺负你了?」
「没有……吴郎待我很好……」
「他能不欺负你?哼,以后……以后妹……妹不能再这样惯着他了……」一声妹妹出口,冷月玦心儿都像化了一样。小腹间翻腾着股股热力,逼得小巧的鼻翼翕合。冰娃娃心中激荡,暗想师尊悲苦半生,终有心仪郎君爱她怜她,腹有万语,无一言可发。师尊柔和甜美的容颜近在眼前,那星目半垂,婉转承受,我见犹怜。冰娃娃下颌一扬,满腔心事化作深深一吻。
柔惜雪美眸猛涨,瞳孔一缩。这一吻不比先前一同服侍吴征,有心无心之间的亲吻。这一吻含情带欲,吻得又深又重。女尼心中慌乱,她本以为女子之间的亲吻俱因郎君有此喜好,迎合而来。可爱徒这一吻,明显是动了情。只是这份情愫极为复杂,绝不是单纯的爱欲,与吴征拥吻时并无这般感受。
冰娃娃星眸闭合,吻得情深意重,却无恣意品尝与轻薄之意。她螓首缓缓地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地转动,含着师尊的香唇吸吮,也一样香舌轻吐,缠着师尊的幼嫩丁香。可她每一个动作都极慢,极温柔。
柔惜雪看着爱徒眼角缓缓沁出两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心中忽明。这一吻非只欲念与迎合吴征的喜好,更有爱徒怜惜自己,更为自己欢喜之意。满腔话语无从诉说,唯一吻可表。
一般师徒之间,怜惜之时,师傅也会亲吻徒儿的额头,感恩之际,徒儿也会亲吻师傅的面颊,欣喜之间,互为拥抱也是常事。冷月玦幼年也不知被柔惜雪亲过了多少回,抱过了多少次。今日心中的感念远胜从前,这一吻也远比从前更加炽烈。
柔惜雪体会到爱徒的情意,凝聚的瞳孔渐渐舒缓,眼波也泛起温柔。她小心地吸了吸唇,回应爱徒的心思。水红的丁香也与爱徒的勾在一起,甘津相拌分外香甜。女尼珠泪也起,滴落在爱徒长长的浓睫上,与她的泪珠一同滚落。
「唔……」拥吻情动间,柔惜雪忽而香唇一闭,将冷月玦的丁香一夹。
冰娃娃微微吃痛,从恩义之情中醒来,眼见柔惜雪秀眉蹙起十分难过,她轻吻师尊的唇瓣道:「他……进去了?」
「嗯,忽然就……进来了……」
「可深么?」
「好深……有些挨不住……啊……」柔惜雪尖叫一声,那是吴征悍然拔出肉棒,搅得花肉痉挛,欲仙欲死:「唔……」
这一声长叹,让冷月玦夹着纤腰的双腿一紧,将柔惜雪的腰肢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臀儿又撅得高了些:「又刺进来了?他就是这样,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弄的人难熬得很。」
「是……总是……总是这样折腾人。他待……待冷姐姐……也是这样坏么?」
「待谁都这样使坏……不过……柔妹妹……他有没有要了……你的后面?」唇舌纠缠间,冷月玦目光闪躲,支支吾吾地窃笑着问道。
「啊?啊哟……好酸……」吴征猛然顶耸了十来回,让柔惜雪气喘吁吁。好在肉棒再度温柔进出,让她舒了口气,心惊肉跳答道:「没……没有……那里也行么……」
「哈?这坏人居然忍得住?」冷月玦十分意外,又瞄了眼倪妙筠。吴府里就属这俩人最是害羞,吴征倒是疼爱她们得紧,没有半哄半骗地要了她们后庭:「他颇喜此道,不知道为什么放过了妹妹,嘻嘻,不急,总之,依姐姐看终是逃不掉……」
「不成……这……」刚有瑟缩之意,身后的情郎立时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肉棒从洞口处挺进,在一片泥泞中劈波斩浪,开拓出一条肉柱形的甬道直达穴心,龟菇撞上花心,发出沉闷的噗声。胸臆郁气横生,沉闷得难受无比,肉棒便极快地抽离出去。龟菇刨刮着花肉,剧烈摩擦让肉棒更热,花肉更媚,且狠得全然不顾花肉的难舍难分,直接抽出洞口离体而去。花肉纠缠着龟菇,被生生拔走时洞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简直能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吴征惩戒一样大力抽送,女尼嘤嘤咛咛,娇吟不断,不多时浑身发颤腰肢猛抖,娇嫩的臀儿更是荡个不停漏出一大注花浆来,吴征方才作罢,轻抽缓送,抚慰着好生受了顿蹂躏的花肉。那棒儿在花径内跳动不已,似乎十分得意:这乖尼子有了个姐姐做帮手,胆子就大了起来,居然敢说【不成】!必须惩治一番。
「那他待妹妹算好的啦。府里的姐妹,哪回不是前后都被他采了才肯罢休。啊……倪妹妹也还没……」冷月玦揶揄一笑,好容易躲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倪妙筠心里咯噔一跳,花容失色……
「反正……都是他的人了……唔……」肉棒还是温柔得很,一点都不鲁莽,只是插至末柄之后,以幽谷洞口作为轴心大幅度地转动,翻搅着每一寸媚肉。柔惜雪骑在吴征身上时,也最喜欢这样画着圈,温馨中又有激情四溢,吴征依样画葫芦,让她难以抵挡快美。
「腿根子用力,臀儿莫塌下来了……」女尼脱力,冷月玦察觉她腰肢松动有平缓之势,立时提醒道:「若不挺好了,一会儿难以满足才是难受……」
「嗯……」冷月玦【指导】的姿势虽羞人,倒着实美妙。吴征抽送时全无阻碍,花径却缩得奇窄,肉棒穿梭起来快意像浪潮一样一波又是一波。且臀儿翘得够高,肉棒不需调整姿势回回到底,胀满的滋味满足无比。丰臀再被他的胯骨撞得啪啪脆响,连臀肉都觉麻酥酥的,正是情欲交融,万般美妙。柔惜雪勉力收腰挺臀,大腿根子绷得紧紧的,承受着爱郎在身后的搅动。
「就是这样……」这番奇异的【教导】,师徒间掉了个个儿,感觉颇为奇异。冷月玦咽喉滚了滚,不由有些难耐。奶儿相挤不是没有过,但与师尊的压在一处滋味分外不同。两人不住拥吻,柔惜雪的媚吟声格外催情,冰娃娃面色酡红如饮醇酒,胯间两片花瓣不自觉地收缩,十分饥渴。
吴征频频搅动,翻得花径里粘腻的咕唧声大响,师徒俩又是甜蜜蜜地吻在一处。这一回吻得更加深情,且各自欲念都起,花颜迷人,吻起来的滋味又有不同。香唾缠绵,吸吮之声的诱人不逊幽谷的花汁声响,两头响起,各擅胜场。
「呜呜……好深……」柔惜雪又如泣如诉。二女窃窃私语,没半点淫词浪语,却远比粗俗之言更加催情。吴征又哪里忍得住?兴之所至,又在玉骨蜜穴里大力抽送。
透骨酥麻,柔惜雪脱力一软,娇躯几乎全瘫在爱徒身上。娇躯被撞得一推一送,奶儿互相揉在一起。峰顶的嫰珠一会儿陷入乳肉里,舒畅温软,一会儿又与另一对坚挺互抵,麻酥酥的电流在身上乱窜。力道如此之大的抽插,若没有身下的爱徒,两团奶儿必然波涛一样的乱晃。犹记得有一回吴征抽插得狠了,这对豪乳互相撞击,直拍得奶儿生疼。
吴征今日的确凶悍,一轮抽送下来,柔惜雪气息奄奄,花径里汁液满注,好生泄了一回。吴征将肉棒一抽,登时带出一大片花浆,淅沥沥地洒在冷月玦胯间。
冷月玦娇躯燥热,冰凉的花汁洒下非但没有丁点降温之用,反激的花肉一阵收缩,更加难耐。幸好吴征灼热的肉棒适时贴了上来,小半只嵌在肉缝里,熨帖妥当,十分受用。
冰娃娃长哼一声,她还能忍耐,毕竟吴征尚未与柔惜雪阴阳双修,也知要等到吴征二度射出阳精之后,才轮到自己彻底释放一回。这熨烫着实缓了一缓心中的焦渴,竟让她晕乎乎地沉迷起来。
肉棒并不安分,不一时就便半嵌在蜜缝里前后挺耸。冰娃娃哼声渐起,带着些满足的笑声与麻痒不依声。乍听得瘫软的柔惜雪也发出奇怪的哼声,一时明悟。原来吴征压低了女尼的臀儿,两只花穴一上一下,各含着半根肉棒嵌夹着厮磨。
「好懂得享受!」冰娃娃娇憨地嬉笑,胯间越发麻痒,幽谷里更是空虚难过。她玉腿一抬点在吴征胸膛上,权作反击。
「有福岂能不享?」吴征忽然抽出肉棒,弓腰猛挺。龟菇破开嫩脂,生生挤入一只紧窄肉圈,一路长驱直入撞开一扇肉感的小门,挤入一片幽兰密室里!
「啊……你……这样硬来……」冷月玦骤然遭袭,蜜穴里的酸胀让汗毛倒竖,腰肢猛地一挺,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没有啊,玦儿都湿成这样了,哪有硬来?」
「你……也不说一声……怎地忽然就来了……柔妹妹那里还没……」
话音未完,就被吴征一顿抽插生生堵了回去:「不急不急,惜儿还要挨罚,玦儿也一样少不得。」蜜穴幽深,兰心软嫩,三女的滋味各有妙处。吴征一挺一挺,每一下深入都让兰心花肉剧颤,仿佛一条灵巧的小舌迅速点扫着龟菇。
吴征大爱这只兰心妙穴,那只兰心嫩肉异常绵软,颤起来舔吻龟菇的美妙滋味透体酸麻。唯有用肉棒将花径彻底塞紧压实了,才能让兰心无处腾挪。粗壮的阳物撑开崎岖花径的每一个角落,膨勃的龟菇就是制服兰心的【定心丸】。
一室皆春,饥渴许久的冰娃娃热情逼人,带着幽兰异香的花蜜刚被龟菇挂出体外,另一波又瞬间填满了花径。清冽的花汁被激烈地搅拌厮磨,不一时便化作白浆。穿梭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被蹂躏的花肉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窄。
冰娃娃紧咬牙关,连续的强力顶送一回回将她送上云端。她死死搂住柔惜雪,抬起的玉腿也脱力落下,紧缠女尼的纤腰。猛贯入体的力道从幽谷里直透胸臆,又海啸般朝四肢百骸肆虐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将她淹没。她勉力支撑,却觉肉棒猛地大了一圈!更妙的是,死死抵着兰心的龟菇忽然震抖,与剧颤的兰心齐齐呼应,触感之强宛如火上浇油!
「要来了……泄了……啊……顶死人家了……」冷月玦酥然娇呼,一身颤抖着迎接绝顶巅峰的一刻。龟菇剧烈抖动着碾磨花心,让她仿佛坠落深渊,总也坠不到底。
冰娃娃几乎背过气去,一张熟悉的香口及时又渡来香甜的呼吸。冷月玦顺势含住,发自本能地大力吸吮起来。冰娃娃吸力之强,至此才彻底展露出来。柔惜雪只觉「啵儿」一声,香舌不受控制地被卷了去。爱徒贪婪的含吮,勾挑,舔吸,仿佛在服侍情郎的肉棒一样热情。
「玦儿……咬得好紧……」吴征闷吼一声,终于也坚持不住,龟菇一阵大抖,棒身一鼓一鼓地胀起,喷薄的阳精爆洒在兰心上。
冷月玦娇啼一声,腰肢猛然弓起,埋首在师尊的胸怀里,双手乱抓,小嘴更是不管不顾,在堆雪塌落般的豪乳上啃吻。那小嘴一吸便是吸入一团嫩肉,待她瘫倒在床时,柔惜雪的豪乳上已遍布吻痕……
吴征也射得一身酸软,趴在柔惜雪背脊上稍歇片刻。女尼被夹在中间,一双玉臂前环后回,忽觉这样的联袂之戏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堪。府中女子人人品貌俱佳,像冷月玦更是熟识得不能再熟。既然情郎喜欢,又不会让人生起半分反感,陪陪他有何不可?
一念至此,心中哑然失笑。妙筠是天性如此,害臊如影相随。自己早就过了扭扭捏捏的年纪,身为一派掌门历来做事都显大气,这点阵仗说起来真的算不上什么。是了,本来该当也好好的,就是被妙筠的惊慌失措给弄得方寸大乱,就是她!
暗自将责任全部推托给师妹,借此抛除杂念想了个明白透彻,再抬眼时正对上吴征目光灼灼。
今日的欢好是纵情之举,但其中也不乏讲究。吴征若是不管不顾地纵情,师徒俩一同口舌侍奉时就不会刻意忍耐。先要了倪妙筠,次又是冷月玦,把柔惜雪放在最后,也是眼前她的玉骨之躯对自己最有好处。——和她双修的时日最短,玉骨之躯还最是【新鲜】。
这一轮过后,吴征就要坐定用功,吸收消化积蓄的内力,去芜存菁,多次反复才能蓄满。由此真气鼓荡全身,一举冲破玄关。柔惜雪的千依百顺用在此刻也最为合适——吴征虽年轻,已饱经风雨多历沧桑,心中不免有怨气怒火,女尼的无限温柔正是化解良方。
柔惜雪朝吴征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垂眉顺目轻声道:「惜儿得冷姐姐指点,学了些新东西,请……请主人刺……刺教……」
女尼伏低了上身,背脊平顺地趴在床面,至纤腰之下奇峰突起,臀儿拱得像一座陡峭的山峰,正是冷月玦教她摆弄的姿势。且身下没了冷月玦,这一拱臀儿翘得更高,更凸。吴征坐在她身后,只见臀瓣间肥美的花瓣微微贲起,艳丽的花肉从蜜缝间裂现,鲜艳欲滴,清冽已滴。男儿的欲焰就像火星上泼了瓢热油,腾地熊熊燃烧。
一个刺字简直妙想天开,由清修女尼说出此话,又浪到了极点。肥美的花唇,娇嫩的花肉,正待情郎寻幽探密。
在场四人,也唯有她登临武学绝顶之境,不知不觉间,夜戏春闺的主导权就被女尼拿到了手里。那千依百顺之态,摇尾乞怜之色,仿佛无形细丝牵引着吴征,让他直勾勾着双目跪到身后。肉棒悬空跳动,像怒发冲冠的恶龙,独目怒瞪蜜裂里细小难见的缝隙,龙头跃跃欲试要一刺而入,直探洞底。
别样的修行方式,吴征心知柔惜雪用别样的教导方式指引自己攀登险峰,遂摈弃脑中纷繁的念头,拍拍丰臀道:「刺得再重也不许躲……」
「那一回之后,惜儿再也不敢躲了……也没再躲过……」柔惜雪扭颈回头,目视吴征,香唇艳若涂丹,几乎滴出水来。
「说得甚好,看看做得如何。」吴征咧嘴一笑。在府中他还从来没有真正胡作非为过,体惜女伴也是他的天性。今日柔惜雪明显是要他彻底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一回。女尼逆来顺受之能比吴府里任何一人都要高,吴征并不担心,倒是怕她的身子骨未必支持得住。
「惜儿的命都是主人的,一定做得到。」柔惜雪双膝叉若玉扇牢牢钉在床面,香肩与屈起的肘尖一同支好,让上身稳稳趴伏不动支撑着身体。一代宗师虽功力尽失,摆出的姿势仍有渊渟岳峙的稳固。唯独蛇腰扭拧,抖着高撅的丰翘臀儿朝吴征画着难耐的圈圈。
一言一语间已将心意说定,吴征看着扭摆的蛇腰与摇尾的臀儿,所谓婉转求欢不正是如此?目光一聚,窥准了良机一挺腰,肉棒噗地一声闷响,准确地刺开穴口!紧密的花肉被钻行的龟菇一往无前地挤开,拓宽,寸寸布防,又寸寸失守。肉棒马踏连营一往无前,直撞在一片软肉上。
节节败退的花肉转瞬卷土重来,从四面八方涌至将肉棒死死钳住,密密麻麻地啃咬,仿佛要把入侵者彻底消磨在穴儿里。
吴征强忍着无边肉海滚滚而来的爽快,想抽出时才发现花径咬合实在太紧,竟然艰涩难行。他啪地一掌打在丰臀上,这一掌力道不轻,白嫩的臀肤上立时现出红色的掌印。
柔惜雪骤然吃痛,娇啼一声,臀儿一缩,花径一松,吴征借机轻舒雄腰将肉棒拔了出来。几无停顿,又是一记猛刺到底。
「主人……惜儿学得……好不好……」
「才刚开始就要得意?」啪地一声,吴征又是一掌拍在丰臀上。从未有这样肆无忌惮地拍打臀儿,今日放肆打起来,心中格外爽快。他用力不轻,也算不上太重,以柔惜雪的性子与忍耐力毫无问题。那一掌打得臀肉像湖面微澜款送,比被撞击压扁之后再放开的臀浪还要销魂。
「没有得意……惜儿只是怕做得不对……早些知道,也好早些改好……求主人多多刺教……」柔惜雪四肢拄定,竟让娇躯犹如泰山之稳,在吴征频频大力冲击之下,臀儿几乎屹立不动,将每一轮抽送的力道生生吃了下来。不愧是世间顶尖儿聪明厉害的女子,一下子就领悟冷月玦所授插得深,吃得住力的真谛。
「偏不多教,惜儿自行体悟。」女尼的姿势大有讲究,牢牢定住了身体之后。重插的力道深入花径,弹性绝佳的花肉又传回反震之力,滋味美妙无比。吴征爱不释手地拍打着臀肉,难以止歇地抽送肉龙,邪邪笑道:「这时候,惜儿该求主人干什么?」
「求……求主人把惜儿奸弄得尿将出来……再把惜儿射得满满的……」柔惜雪强撑着一口气娇吟道。本是两人间的私房话,【大庭广众】间被吴征问了出来,着实让人娇羞。吴征冲撞的力度一阵比一阵强,深入浅出,花径已是酸麻无比。快意奔腾向四肢百骸,将渊渟岳峙之势冲得根基不稳。浪荡话儿出口,更是让自家先软了一半,眼看摇摇欲坠。
「今日……再教你一个好……」吴征闷声道,仿佛胸膛堵着块大石,又似是心无旁骛地抽插,连喘息都顾不过来。他朝歇了一会的冷月玦与偷偷观看的倪妙筠招了招手。
冷月玦俏皮一笑挨在吴征身边,倪妙筠颇见犹豫,但见掌门师姐着实捱不了太久,只得红着脸低头爬了过来。
吴征刮了刮冷月玦的瑶鼻道:「小馋猫,想吃就赶紧吃个饱。」
「嘻嘻,正要尝一尝!」
倪妙筠隐约觉得不妙,已被吴征一把搂住,她忸怩了几下,低声道:「莫要太狠心,师姐快受不得了。」
「我当然知道。既心疼她,怎地又不帮忙?」
倪妙筠俏面绯红,想【救】柔惜雪,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吴征快些射出来,叫他左右为难。恍惚间吴征张怀一抱将她搂住,凑上樱唇一阵亲吻。女郎刚稍稍安心,若仅是如此,勉强还能受得住。
转瞬间娇躯一轻又被吴征凌空抱起,摆在身前一放,竟将她放在柔惜雪身上。二女臀瓣交贴,绵软的臀肉几乎融在了一起。女郎吃惊喘息之间,吴征肉棒冲入柔惜雪的凤宫,女尼臀儿自然而然地绷紧微抬,二女臀瓣互相挤压,又传来一股丰弹的相斥之力。
吴征紧紧吸着倪妙筠的香舌,雄腰挺耸快到了极致,胯骨相撞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柔惜雪泄了一注又一注,残存的神识情知爱郎也到了关键之时。她紧咬牙关,强撑酸软的娇躯承受着,等待激情迸发的一刻。
女尼虽不堪征伐,心中一样期待被喷发时的热滚浇淋快美。粘稠湿滑的花径再一次被肉龙塞满,花肉的律动已到了抽搐的境地。她纵声一呼,又戛然而止!
阳精的浇灌久候未至,被巨物分开的穴口却传来一阵奇异的冰凉。肉棒之外,另一条冰凉湿滑的软嫩之物正点在两人交合之处。滚烫的肉棒,冰凉的软滑,仿佛万蚁噬身一样难熬……
冷月玦钻在两人身下,只见师尊的穴口饱受蹂躏之后已彻底张开,自蕊珠肉蒂起裂出一片粉肉来。次次深入的棒儿不见龟菇,只见青筋缠绕的棒身。冰娃娃照着二人结合处一舔,只觉花汁香气袭人,甜美可口。嫣红充血的花肉比凉糕还要软糯,比吴征亲手烹调的皮冻还要爽滑,比最好的冰粉还要弹口。
嫩舌的舔舐比之肉棒抽插的粗暴温柔无端,仿佛一股带着温热的无形之力,让紧绷的花肉酥透美绝。抵抗肉棒都已无力的幽谷在转眼间就丢盔弃甲,一溃千里……
心花怒放,饱蕴的汁液以倾泻之态从花径里滚落出来。柔惜雪大声的娇吟,摇摇晃晃再也支持不住,金山倾倒,玉柱崩塌,颤抖着就要摔倒。可情郎并没打算让她稍歇片刻,大手扳住纤腰助她保持身形,依旧是狂猛地左冲右突。连爱徒也没就此罢手,打铁趁热,贪嘴的冰娃娃火辣辣地吸吮,大口大口地将泄出的花汁与酥嫩花肉一同吸进嘴里。
快意几已没顶,柔惜雪似被层叠的浪潮连连抛向高空。高潮一波更甚一波,旧的还未断,新的又来,柔惜雪泣不成声:「惜儿真的……受不住了……冷姐姐别……别再舔了……主人奸得惜儿好快活……呜……惜儿又要……又要泄出来……」
她软绵绵地娇喘着,忽感花径里的肉龙粗了一围,愈发火烫。柔惜雪一僵,情知爱郎也达关键之时,她赶忙运起浑身气力,勉强支撑着娇躯顺着吴征抽送的节奏,前后摇摆起娇躯来。所幸那条要人命的灵蛇一转就消失无踪不再使坏,否则决然无法抵受。
倪妙筠轻轻地坐在师姐身上,猛觉吴征呼吸大急,整根嫩舌都几乎被他吸了去重吮。臀下的柔惜雪也第一回主动拧身,她美眸圆睁,用力地将舌儿吐得长长的,双臂回环抱紧了吴征,将一双奶儿在情郎胸前画着圆。此刻心情极为复杂,又是羞涩,又想情郎酣畅淋漓一回,还担心师姐未必捱得住……她心乱如麻方寸尽失,只想着要吴征快些射出来……
大逞口舌之欲的冷月玦与师尊同一时刻察觉异状,灵舌在结合处一转,又一挑移向春丸打着旋儿,樱唇一张一吸含入一颗,轻轻叼着,重重吸吮!
男子的命门之地,原经不得太重的折腾拉扯。可四人在这一刻竟有绝佳的默契,柔惜雪挺腰款摆,迎送肉龙,让吴征只需极小幅度的抽插,便能深入浅出。怀抱里又是倪妙筠动人的娇躯,胸前是她触感绝佳的高耸笋乳。吴征若暴怒的猛兽般低吼,全身上下猛然抽紧!
铁箍样的手臂几乎将倪妙筠环得难以呼吸;大口而短促的呼吸带着焦急的节奏大力吸吮着香舌;急陷急挺的胸膛毫不怜惜地蹂躏挤压着笋乳;垂落的春丸一缩,腿根一紧,棒身急速猛颤起来。
大股的阳精穿过棒身,将肉棒涨得一鼓一鼓地律动,灼热的阳精以喷发之势浇淋在花径里。
柔惜雪紧紧牙关,幽谷也像只小嘴一样紧紧咬合,温润如玉的花肉逼仄到了极点,仿佛要把每一滴汁液都挤将出来——不管是深入体内的肉棒,还是花径里的含露媚肉:「主人……惜儿……惜儿又被奸弄得尿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