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与陆菲嫣连日合体双修固然让难以自制的情欲有所平复,也不过是让她的身体不再过分敏感而已。可内力运转时途经丰臀,腿心,胸乳,脖颈等敏感处情欲自然而然地升起不说,那酥麻难当的快意也要让武功大打折扣。
要破解这一难题,最佳的方案便是《道理诀》!吴征实际的天资实在不够出众,一句中人之姿的评价再也合适不过。而修行的速度之所以能与许多天赋异禀者并驾齐驱甚至犹有过之,除了强大的自控力与成熟的思维固有加成,《道理诀》亦是最重要的原因——那是一部本就神奇,且完全切合于他的顶级功法。
转经络出肌肉,皮肤,避开那些短时间内难以冲破的关窍让内力流畅运转,这只是吴征练功的方法。《道理诀》所阐明的精义结合吴征对人体的认识,内力运行至不好通过的地方都可以转移出新的路线,任何一处细胞与神经随心所欲。
这也正是克服陆菲嫣《娉女玄阳诀》所造成桎梏的克星,功法的创造者心肠既如此恶毒,让修炼者一运功便成淫妇,那么避开这些经脉的关键节点,一切便豁然开朗。
吴征连日来的劳作正是为了这一刻,陆菲嫣修习《娉女玄阳诀》已久,对内力运转脉络路数几已成了天性,想要短时间内改变习惯难上加难。红绫绑上胸乳与臀胯等敏感所在的目的正在于此,以束缚肌体之力压迫经脉里内力的运转,再让她感觉被压迫时肌肤与细胞的反抗之力,借以牵引内力开辟新的运转线路。如此一来,虽在这些经脉关窍之所内力运转的路线被拉长有些弯弯绕绕,但毫不影响整体功法的运转。排除了桎梏的《娉女玄阳诀》威力如何,不说陆菲嫣,吴征都万分期待。
“怎么这样嘛,好羞人。”
陆菲嫣两颊飞红忸怩不安。吴征连日来始终在阐述《道理诀》之精义,陆菲嫣已有整体的概念,其间当然充斥着诸如:菲菲这么美艳性感,我眼睛看见了,脑子里想把你弄到床上,可鸡儿却梆硬之类的下流调戏话。可吴征对待此事的认真已有实际行动表明,加之他一贯以来主次分明的行事风格,陆菲嫣自不会认为在此关键时刻只是变着法儿想要淫玩于她。只是红绫缠身,本已丰翘有致的身姿由此显得更为突出,且不说吴征,光是陆菲嫣自己低头打量身体都觉得眼热心跳。
细滑的绫带缠上同样光洁的玉躯,鲜艳的红色与雪白的肌肤,还有爆满膨起的硕乳,倒像一件红色的华衣裁剪错了,将本该被包覆遮羞之处全都暴露出来,但淫靡艳光见之摄人心魄。
吴征观美妇神情,虽极为不安甚至惶恐,但媚目灼灼,还无意识地抿着唇瓣,便知这位体质特殊的师姑亦有新奇刺激之感。
“真的只是羞人?”
“那……还有什么嘛。”
“好吧,可菲菲羞起来真好看。今后一定要多羞羞你。”
陆菲嫣心中一颤,今后二字仿佛擂中她胸膛。今后还会这样,还能这样吗?
美妇惶惶茫茫,垂着头不敢与吴征的目光对视。视线中又现被捆绑着而玲珑暴凸的玉躯,尤其胸前高耸的雪峰顶上,两颗勃涨的乳珠又细又长色泽粉艳,倒像熟透的二荆条切了个尖端安上,着实诱人一品其香。
陆菲嫣媚目无处安放只得紧紧闭上,一股热力贴近,娇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知道你心里很乱,一时也不能接受与我在一起。没关系,今后我们慢慢来。不管你在担心什么,在迷茫什么,现下都没有治好你的身体重要!收敛心神,意守丹田!”
温柔的语声暖化人心,却在最后一句陡然严厉。陆菲嫣心中一凛,忙不迭地深长呼吸一口,闭目凝息。
起伏的胸膛让奶儿盈盈跳抖,晃得吴征一阵眼晕,他摇摇头也强自定下心神。
无论何种修行都极易受到声色迷离的外物干扰,而这一场修行却是许胜不许败的。
陆菲嫣要重建内力运转的路线不可有片刻分心,吴征也需随时关注她体内的状态以防出现意外,任谁都马虎大意不得。
调息运气了三炷香时分,陆菲嫣睁目与吴征对视着点了点头,吴征还以一个放宽心的鼓励笑容一同盘膝而坐。
“按照此前说的运转内力,不用担心,我会帮你。”一个功力还差许多的晚辈说出这等话来惹人发笑,但陆菲嫣无比信任他认真时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遂深呼吸一口最后一次平缓下心情,提起内力运转周天。
热乎乎的内力像两只小老鼠自丹田起一左一右在经脉中游窜,自腹部沿着两肋向上,途经胸乳下沿便到了第一个关键部位。陆菲嫣娇躯敏感,每常内力运转至此便不由得双乳发热泛起情欲,虽说二人双修多日不像平日里根本运不得功,可仍是大有影响,若遇高手生死相搏必是天大的隐患。
陆菲嫣暂停运转周天,内力于双乳下方肋部逡巡等待,慢慢感受着经脉周围的细胞。红绫正托在双峰下方在后背打了个结再向肩头绕着脖颈兜过,形似吴征前世里火辣姑娘们穿着的露肩吊带衣。依吴征的设计,内力运转自此时当绕个圈子延至后背转向肩头,迈过整只玉乳再继续前行。被扎紧的红绫一方面阻碍内力像玉乳方向上行,另一方面被束缚的肌肤也有助于陆菲嫣寻找内力改道前行的方向。
经脉容量有限,内力堆积时撑胀的滋味并不好受。陆菲嫣苦忍了一会难以忍受,又开辟不出新的道路,只得顺着原路前行。雪白的玉峰经此一激立时覆上一层艳粉,峰顶莓珠硬翘翘地勃立。
陆菲嫣并未散功止步,吴征也不阻止,任由她搬运周天由上而下,内力自丹田汇聚之后又将由鼠蹊穿行胯部直至足底涌泉。这一处的艰难比之胸乳处毫不逊色,陆菲嫣又是堆积内力许久难以成功,只得按先前的路线转了一个周天。
内力行经羞处时犹如蚁爬麻痒难当,敏感点立时起了反应,乳尖勃立着高高翘起,胯下幽谷隐现水光。陆菲嫣满面羞惭,练功时这般模样可比两人激烈欢好时的放浪还要难堪。
“没事,休息会儿再试一次。”吴征以手指顺着乳廓下方的肋骨画着圆圈:“感受到了吗?这里有无穷的生命力。”
肌肤的弹性,还有挤压大血管时的律动,生命的气息旺盛汹涌。陆菲嫣闭目感受着,体会着,联想着,依吴征此前所言尽可能放飞思绪去想象与从前认知完全不同的人体——不怕你想错想歪了,就怕你不敢想!
“我再试一试。”
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失败了不知多少次,直到陆菲嫣忽然心有所感猛然睁开美眸,惊异地打量着肋部的肌肤。
“是了,就是这里,我感受到了。”她不敢说话,可脸颊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刻画着情绪。堆积的内力越来越多,新的路线开辟在即,二者之间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戳就能捅破。可伸出的手指总是够不着,差了那么一点点。
吴征的紧张激动丝毫不逊于陆菲嫣,他双目圆睁,甚至能看见充盈鼓荡的内力积聚时肌肤一鼓一鼓地跳动。就差那么一点点!突破不了又是前功尽弃从头再来,是否还能抓到那份感觉?一切都在未知之数。
十万火急中吴征灵光一闪,他急急令道:“别停,继续运功!”
绑缚着陆菲嫣的红绫一直在帮助她寻找她寻找新的运功路线,缠绕肌肤的模样极具一种凄艳而残酷的美。吴征忽然抓住绫带的两头一拉,红绫骤然抽紧,本已暴突的美乳犹如只装满了清水的皮袋子受到外力挤压,乳球处瞬间满溢大涨,雪白的肌肤几乎变得晶莹剔透,甚至能看见内里海绵网状的乳质。而一双美乳被自根部箍紧后更是高傲上翘,混如一只熟透了的大雪桃儿。
吴征牵引着红绫连连加力后扯,陆菲嫣腴腰向前挺起,香肩后倒,两只硕乳几朝天而立,浑如两座傲挺的山峰。紧绷的身体里内力更加压抑,紧束的红绫箍得体内气息难畅,可肌肤上抵抗这股束缚力道的弹性却越发清晰。且吴征发力的方位虽将陆菲嫣摆弄得淫靡无比,实则大有讲究,正是指引她内力突破阻碍前进的方向。
多重助力之下陆菲嫣终于感受到吴征所言的细胞与神经,那股神妙而玄乎几转瞬即逝,她再无任何犹疑猛然提起丹田内力狂涌而出。积蓄许久的内力突破层层关窍,开辟出一条新的线路,那与经脉截然不同的感觉几乎让陆菲嫣欢呼雀跃。
上半身周天再无任何阻滞,内力一路奔行着回归丹田又向胯部聚集。待内力在关窍前堆积后吴征依法施为,这一回陆菲嫣半跪于地,落于香滑小脚上方的雪臀高高撅起,勒紧腰际的红绫将本就如扶柳般的小腰掐得可堪一握,引得两片高撅的臀瓣似被两手分开一般,深幽的沟壑展露,内里丛丛的浓密乌绒,鲜艳的花肉与圆巧后庭一览无余。
吴征运起《道理诀》紧守心神以免被艳光所摄。陆菲嫣有了此前的经验在红绫牵引下又找到了感觉,内力兜了个圈子顺着腰际两侧直下,越过胯间直达足底涌泉。
周天运转,功成!
“成了!成了!”吴征大喜过望道:“再来一遍,快,莫要忘了刚才的感觉。”
陆菲嫣怔怔发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喜悦,分明欢欣鼓舞泪水却滚珠般坠下,手足无措。
“收敛心神!快,再来一遍!”吴征剑眉皱起声色俱厉。
陆菲嫣甩了甩头青丝飞扬,连连重喘徐吐稳下躁动之极的内心,再度运转起《娉女玄阳道理诀》。这一回吴征不再以红绫牵引她的肢体,陆菲嫣初次成功也需慢慢寻找感觉,去抓住此前灵光乍现般的电光石火,又足足试了半日才渐渐纯熟,只到内力顺当地接连运转三周方才收功停下。
“我就说一定能成,这方法是不是妙极……唔……”
吴征正自得意洋洋,美妇的娇躯已扑入他怀中,香吻雨点般落在脸上。他长臂一展搂住令人血脉贲张的玉体,陆菲嫣一双长腿也已顺势缠住他雄腰。
“要我!”
陆菲嫣心绪激荡的迫切酥啼声中,甜糯的呼吸喷吐,娇柔的呻吟喘息,饱满的丰乳紧贴。陆菲嫣心神激荡得无以复加,更不知要如何表达心中的感激与喜悦,只是本能地搂紧吴征,献上自己美艳又珍贵的娇躯。
雨落般的吻渐渐放缓直至拥吻。陆菲嫣轻启檀口将艳舌主动送入吴征口中任由他含吮品尝,两片花瓣般的香唇亦回吻着少年,如吸奶一般重重吸嘬得啧啧有声,忘情得连香唾溢出口角滴落乳峰亦浑然不觉。
少年环着两条大腿一把抱起美妇,拖着凌乱挂在身上的红绫向床头走去。陆菲嫣一刻不停地献上香吻,手上动作毫不停歇地急迫扯去吴征的衣物。
在床头前两人除了红绫已不着片缕。陆菲嫣意乱情迷,万般感激全化作满腔情意低声呢喃道:“要我……要我……”
吴征低吼一声松开香唇,陆菲嫣闭上美眸正欲迎接一轮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然而吴征并未将她扑倒反让她立在床上。陆菲嫣只觉丝滑的红绫兜过左臂又缠住左腿,随即吴征猛然一抽。
美妇惊呼声中,手臂与膝弯已紧紧绑在一处,吴征托着她藕臂举高,陆菲嫣便已一个单足站立的姿势令胯下春光大泄。
高抬的玉腿不仅让胯下幽谷艳光四射,更让花唇向外微凸,像是撅起正在索吻一般。红艳艳的花穴嫩肉沾着清冽的花汁玉露水光涟涟,香色无边。
吴征凑上口唇顺着一瓣微张的花唇一舔一吸,虽如蜻蜓点水却立刻引来美妇麻痒难当又快美无比的娇声酥啼。
羞耻的姿势越发刺激着心头禁忌的敏感点。陆菲嫣奋力单足立稳,那妙处红唇如绛花汁潺潺纤毫毕露,更有一股幽然梅香沁人心脾。吴征迫不及待地唇含舌舔,啧啧有声地舔弄起来。
“嘤咛……呜呜呜……”陆菲嫣美得一阵颤抖,嫩滑的花穴登时一缩。似是被新奇的姿势和刺激的禁忌戳中软肋,丰沛的花汁犹如开闸的洪水狂泻而出。她甚至偷偷睁开一线美眸低头望向胯间羞处,只见那湿哒哒一片的水光映照中,红艳艳,粉腻腻的花穴正被爱郎肆意品尝。
他的动作急迫而粗鲁,仿佛恨不得将脸都埋将进去,串串花露飞溅而出滴得满面水渍。可看着他品尝女儿家最敏感又最羞人之处,陆菲嫣只觉心颤得要跳出胸腔,被舔弄含吮的花肉畅美异常。待得两片花唇顶端的小肉珠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心神迷醉下再也把持不住,腿心深处一紧,尖叫一声,一股热烘烘的花露激喷而出……
“可舒服么?”
陆菲嫣一身瘫软,竟被吴征吃得大泄一回正羞赧难抑。可今夜情动比前不同,竟似方才大羞的姿势却觉新奇一般大胆道:“好美……人家还想要……你……你……用棒儿进来好好爱人家……”
热辣奔放的邀约犹如最好的春药令男儿无法把持。他猛地将陆菲嫣翻过身分开腿心,美妇玉腿大分趴跪于床,丰润挺翘的雪臀高高翘起,从后望去仿佛一柄张开的玉扇。
红绫缠住纤腰绕过乳根,仿佛两只镣铐将奶儿铐紧,再弯过两条藕臂。吴征抓着红绫两端一提,登时将陆菲嫣上身提了起来。
被缠紧的美乳暴突,弓起的腰肢让臀儿翘到最高,红绫的两端仿佛套住骏马的缰绳,正可任意驰骋。那股子略带残虐的凄美更令人血脉贲张……
陆菲嫣娇羞之中又觉一身似都被人掌控,可这种身心全落入他手的感觉不仅不让人讨厌,反倒有一种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任由享用的期待与快意。她摆动雪臀扭过螓首甜腻腻,娇怯怯道:“快些……快些……好想要……”
吴征还从未见过陆菲嫣这般又羞又浪的媚态,不禁在翘臀上重重来了几掌,只觉触手香滑粉腻,被打得颤巍巍盈动如波的臀浪更是极具视觉冲击力,不由发狠道:“我会干死你!”
双手持缰,挺起腰杆凑近肉龙在泥泞不堪,软嫩如酥脂的花穴口研磨了几下,抵着洞口猛地直戳到底尽根而没!
紧窄而敏感的花径被全数占满得丝发难容,陆菲嫣娇吟一声,又畅又美。可一根火烫的巨物仿佛将身体分开两半,又让她浑身抽搐一阵肉紧,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仿佛抹上了一层红艳,粉妆玉琢一般。酥媚的花肉含着热棒又胀又美,烫得浑身毛孔大张,每一处都在畅快地呼吸。
“好美……莫要停着……好难熬……”欲焰炎炎,陆菲嫣抽紧着花径牢牢含紧肉龙。可爱郎总是使坏,只是不紧不慢地浅浅抽送,轻柔的剐蹭虽是甜美却难畅胸臆,反倒越发熬人。
“要叫夫君!”吴征又是一掌拍在挺翘相迎的大屁股上,动作却更慢更轻柔。
陆菲嫣给挑得越发兴动难熬,不住地自行摆腰吞吐肉龙,扭过螓首哀婉相求道:“好夫君……人家想要你重些……狠些……啊……”
猝不及防中,吴征忽然一扯红绫同时腰杆猛挺,截然相反的力道汇成一股强烈至极的冲击力,猛捣的肉龙如跟巨杵直抵花心嫩肉,险些将陆菲嫣的魂儿都顶出身外。
陆菲嫣蹙眉咬唇,鼻息里腻声连连犹如仙音缭绕,那臀摇迎凑,乳浪翻腾,只一下便让蜜穴里花汁如决堤般疾涌,顺着玉腿内侧倾泻而下。连连抽紧的蜜肉嫩芽仿佛抱紧了肉龙狂吻,吴征再难忍耐,虎吼一声提起红绫一顿疯狂顶送。
陆菲嫣几至放浪形骸,只觉娇躯被爱郎掌控不停摆弄着方位,肉龙穿刺时每一回都以不同的角度耸顶剐蹭着嫩滑花肉。而大开大合的抽送更是回回露首没根,几乎将她撞得散了架,美得神魂俱飘。那抽送搅拌花汁的噗嗤声,腰腹撞击臀儿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那热烈的淫靡味道更是催人情欲。她只觉自己娇呼浪吟犹如一只母兽,花穴里的瘙痒入骨刚被酣畅淋漓地填满,新的一股瘙痒又涌上心头,随即又被新一轮酣畅淋漓所征服。
肉龙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每一回的突入都伴随着腰腹狠狠撞击着翘臀,将之挤得扁平变形。可惊人的弹性又让臀肉迅速恢复。吴征紧咬牙关发狠地一下又一下挺送着腰杆,拼力想让花肉痉挛更甚,吸吮更甚。
“来了……来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呜……好美……”
在陆菲嫣肆意的呼喊声中,吴征忽然放开红绫弯身下压环抱住一对傲峰,呼喝着犹如受伤的野兽奋力疾挺。
被侵袭的胸乳,猛胀一圈的肉龙,更加快速的抽插,陆菲嫣张大了艳口,只觉胯下忽然被巨大的快意充斥,连两片花唇都飞舞般震颤起来:“受不住了……人家要……要……丢了……丢了……”
陆菲嫣溃如决堤浑身打颤,花径里强劲的吸吮之力一下强过一下,仿佛吸住棒身不放一般。吴征首次一激亦是欲仙欲死全身抽紧,双手难以掌控的美乳仿佛要被他捏爆一般。猛觉腰眼一麻,一股阳精激射如喷泉,源源不断地灌注入收缩紧夹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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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总从指尖流逝,摸不着也捉不住。自吴征入府之后闭门谢客,转瞬又过了一月半。
主人偶尔才现身一回,前院的仆从显得没精打采无所适从,落在外人眼里不明所以者摇头叹息颇有怒其不争的味道,在有心人眼里则显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半月前俞人则回到成都城,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正式开席几无片刻止歇。不过这一切与吴征无关,养伤避风头不仅是他的想法,也是昆仑派的谕令,他的任务不过安安心心地在府里呆着,等待一切尘埃落定。是以即时没有陆菲嫣在府,吴征也形同禁足。
不过有了这位以看管为名住在吴府的美艳师姑,单调的生活变得无比多姿多彩。
“看招!”陆菲嫣裙角纷飞,旋着身儿足不沾地般欺近,怀中如抱阴阳。
两人双修多日功力俱都大进,吴征还可勉力稳住身形,蓄力已久发出一招“气恃风雷”相对。这一招本是《天雷九段》里将一身内力提至顶峰正面对敌,极具爆发力的绝招。陆菲嫣亦平举双掌还了一招,四掌相对,两人同时凝立不动。
若是奚半楼在此定要大大惊异,“气恃风雷”讲究瞬间爆发力,将一身内力如长江大河般狂涌而出,胜负几乎一触即分,且败者有性命之虞。拿来同门之间练武喂招本就太过凶险,何况两人的内力好似无穷无尽一般对掌良久又是何道理?
须知内力储于丹田虽可随时调用,可受限于经脉的缘故,即使《道理诀》也无法做到瞬间全放。两人几乎都使出了全力,功力有别本当瞬间分出胜负,胜者长驱直入,败者一溃千里。以吴征的内功搏命一击怎能支持良久?
吴征脸膛由红转白,一身汗如雨下,支持了有半柱香时分终于坚持不住向后便倒。两人形同以命相博,实则极有分寸默契,分出胜负后一同撤去内力,毫发无伤。
吴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陆菲嫣心疼万分,半蹲下身子掏出香巾为他擦汗,一边埋怨道:“看看你的样子,还是不要这样练了。”
吴征喘匀了气道:“练呀,为什么不练?菲菲悟了这么厉害的招式,不练岂不可惜。”
陆菲嫣端来茶水喂他喝下道:“消耗过甚,对身子未必有好处。”
吴征嘻嘻笑着,眼睛滴溜溜直转:“那就晚间多双修几次,可不甚么内力都补回来了。”
陆菲嫣俏脸飞红,低头望向裙角羞道:“才说了莫要消耗过甚……”忽想起夜夜欢好时吴征让她极尽满足,所谓过甚看他龙精虎猛的样子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一时说不下去。
吴征调息了一阵起身道:“啧啧,菲菲现下太厉害啦,孟永淑可远远比不上你!”
陆菲嫣唇角勾起笑如春花初放道:“人家本来就该比她厉害得多……”短短月余不仅桎梏尽去,功力还大幅提升,是谁在呕心沥血不言而喻。陆菲嫣心中感激又不知从何说起,柔情涌动红了眼眶。
“傻瓜,像小丫头一样爱哭。”吴征刮了刮美妇的鼻子又展开架势道:“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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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浓被翻红浪,待平息时两条光溜溜的肉体仍是紧紧相贴。疲倦而满足的陆菲嫣埋首在吴征胸前,睡意侵袭,迷迷糊糊之中只愿时间过得再慢一些,外头的风波持续得再久一些:“这样不对……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
“你还不睡么?”半睡半醒的陆菲嫣朦胧着问道。
“陪你睡着,我还有些功课要做。”吴征每夜睡得都晚,他既不说为何,陆菲嫣也未多问,两人间保持着一种默契。
“那你不要太晚。不准跑出府去……”
“放心,答应过夫人的……”
吴征放开胡思乱想着进入梦乡的陆菲嫣起身披上衣袍,轻轻闪身出门。
吴府东北角无人居住,入了夜更是黑漆漆地悄无声息,一处小院却是门扉未关。吴征迈过门槛,院井里等待的人影立刻起身双手合十施礼:“公子。”
“劳烦大师,进屋坐。”
关好门窗点亮烛火,拙性和尚从背上包袱里取出一大摞书册摆放在案头后与吴征对坐,莫测高深的脸上也难掩若有若无的笑意。
吴征皱了皱眉头乜目道:“大师在笑什么?”
拙性神情不改:“贫僧替公子高兴而已,别无他意。”
“啧!”吴征头疼地撇了撇嘴道:“记得烂在肚子里。”新建立的吴府可不是什么铜墙铁壁,吴陆两人的私情若被有心之人窥探可谓大大的不妙。这等事情又不能求托于师门,只得落在祝雅瞳遣来跟随吴征的拙性大师身上了。
祝雅瞳莫名其妙的亲和说不出任何来由,但两家之间的商业利益却是实打实的,至少在一段时间之内这个秘密无有败露之虞。至于长久可能被祝家拿住把柄吴征并不担心,眼下虽对如何处理与陆菲嫣的关系暂无头绪,可吴征并不准备让这件事情拖得太久,越是乱麻越需要快刀。
“家主谕令贫僧一切都听公子的,自然公子怎么吩咐,贫僧就怎么做。”
“若是祝家主问起呢?”
“贫僧会答公子不让说。”
“好吧。”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全无意义,吴征取出面上第一本书册。书册极新,显示刚装订而成,这并非什么武学秘籍,封面上只是简略写着秦历与燕历某年标注了时间,内里记录的则全是该年发生的事件。
吴征一页页地通览,翻动的速度极快,一连翻阅到第六册才在中段放慢了速度。
六月中,燕国长枝派六徒孟永淑于涂州失踪,三徒孙景福,四徒侯承业,八徒麻钦,十徒王学海就近赶至,遍寻二月无果。九月下,孟永淑现身曲阳郡,遭逢凌辱身受重伤命在旦夕,据其苏醒后所言为暗香零落所擒。燕皇震怒,丘元焕请动圣旨调动官兵彻查燕国境内暗香零落贼党,擒杀共计一千三百八十四人。此后贼党元气大伤,猜测其暗中潜伏,未敢如前兴风作浪。
吴征看完第六册,又快速重新翻阅了一遍后闭目思考许久,才又继续读下去。
后头的书册所载便简单了许多,大都是诸如:盛国吴中巨寇贾泽豪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后为庐山派费鸿羲所擒,官军押解至京师金陵问斩途中遇袭,贾泽豪不知所踪等等。
见吴征托腮皱眉,拙性温言道:“公子有疑问?”
“有。”吴征开口问道:“孟永淑是什么来历?”
“孤儿,八岁为长枝派收为弟子,于长枝十三太保中资质中等,料想毕生将止步十一品境界,难触武道极途。”拙性微笑点头道:“公子一眼看出其中关窍,当真聪慧。”
“这么有趣啊。”吴征挠头道:“这个该杀千刀的暗香零落分明组织有序,为了这么一个女子得罪了长枝派惹来灭顶之灾?想不通,望大师教我。”
“公子心中疑惑,亦是贫僧心中疑惑;公子想不透,贫僧亦想不透。”
吴征玩味笑看拙性道:“大师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出家人不打诳语!”
吴征撇了撇嘴心道:你还出家人?拍马屁的功力简直无孔不入登峰造极,那叫一个流畅自然!出家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佛祖有知都得气得转世轮回不可。
“有劳大师!秦国境内暗香零落的事情还劳大师多多费心!”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有求于人。吴征腹诽了一顿躬身施礼道。
“公子的吩咐贫僧自当竭尽全力死而后已,恭送公子。”
回到房中陆菲嫣仍在酣睡甚甜,吴征解衣上床将她拥紧。于美妇而言得知心爱的郎君回来伴她身边的快乐,远胜一觉到天明的舒坦。
“忙完了?”陆菲嫣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蒙道:“现下要睡了么?”
吴征每夜都会离开一阵,回来后都将陆菲嫣扰醒已是默契之一,有时两人说会子话,有时又会交流些武功心得。吴征总将为她做的一切让她知晓,陆菲嫣亦是欣然接受徜徉爱的海洋,爱侣相依相伴时本该如此,关怀之心要做亦要说。
“没什么事情,一起睡。”吴征习惯成自然般一手环香肩,一手揽腰肢,顺势拍了拍手感极佳的翘屁股道。
“嗯。”枕着宽厚的臂膀,陆菲嫣总是入睡得又快又香。吴征轻轻摩挲着美妇的秀发,望着她艳若春桃的容颜,嘴角的笑容渐冷,目光中骤然杀气四溢。
暗香零落利用三国纷争不休的良机到处胡作非为,干的竟是些丧尽天良的勾当。这帮人犹如蛇鼠残忍,毒辣,狡猾,专一行走在难以察觉的阴暗处。你追杀他就躲,其坚定与隐忍让人耐心耗尽,你放松了,他又出来兴风作浪。
原本说起来这也算不得心腹大患,可现下这帮人的目标打到了吴征的身上!
林锦儿对吴征视若己出,吴征也待她如母;陆菲嫣现下已有了肌肤之亲恩爱甚笃;
何况吴征身边还有韩归雁这等绝色,昆仑派亦有不少出色的女弟子。
吴征是绝不会坐等这帮防不胜防的杂碎找上门来,百密一疏,一旦稍有大意必将是终生大憾。而暗香零落那帮贼党每一个都是死上一百回都不够的渣滓,甚至这帮人的冷血也不会对同伴的死亡有任何怜悯不舍。
是以吴征回到成都城的第一件事便是着手调查暗香零落!除了提醒师门之外,祝雅瞳遣来做吴征随从的拙性大师他也毫不客气,直接下令调用祝家在秦国的势力摸底这帮贼党。相比于师门借助朝廷的力量如今诸事繁杂难以在此事上尽力,与一帮城狐社鼠交道极深的生意人祝家反倒效率极高。短短一个半月不仅已摸出些门道,连吴征要求的所有资料都一丝不苟按时奉上。其中所需花费的人力物力必然巨大,也让吴征暗暗感激。那位远在燕国的祝雅瞳想来给了拙性极高的权力方能效率显着,甚至可能已调用了整个祝家的力量在倾力办理此事。虽不明所以,祝雅瞳待他确是极好。
像长枝派那样虎头蛇尾我是绝对不会干的。除恶务尽,我吴征不会与贼党同立在一片天空下!吴征暗暗发狠想道,骤然握紧的右掌正掬起一团肥美臀肉,惹得睡梦中的陆菲嫣咿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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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争议渐渐都有了定论,官员升迁贬斥也始终未曾停止,率先遭殃的便是京兆尹于康德。战事尘埃落定之后,前期导致大秦一众高官遇刺的重责终究躲不过。一个个空缺出来的官帽子自也引来一系列有功之臣的封赏进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京兆北城令于之群为京兆尹,封符宝郎吴征为京兆北城令……”
品级未升仍旧是六品,能在成都城里执掌北城一地,比起更像虚职的符宝郎来地位与权势天差地别。这一轮升迁亦是到了尾声阶段,乃是俞人则被圣命为侍中之后方才颁下的旨意,如今悬而未决的仅剩下韩家兄妹三人。
韩归雁仍在韩府中禁足未出等待尘埃落定,吴征心中虽思念万分也只能压下前往探视的欲念。无力感着实令人不爽,可现下更重要的还是走马上任并着手布置对付暗香零落。——京兆要职是吴征明确向师门提出并得到许可的,也是与胡浩谈妥的交换条件之一。进入军方无异于痴人说梦,那么入主府衙便是能聚集力量处置暗香零落贼党的最佳选择。
吴征第一次深刻感受到昆仑派的强大势力!圣旨刚下,一大叠信函便摆上了吴征案头,内里详细记载了北城上至官员,下至百姓民生的详实信息,北城衙门里官吏的人事调动也一同进行。昆仑派像一台精密的机器运转开来,力争为大弟子创造最好的条件。如今想来奚半楼虽袒护弟子,倒也不是一味地只知偏帮,先前刚入京时吃的苦正是极好的磨练。
“好看吗?”吴征一身黑色官府,戴着六品官帽摇头晃脑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
陆菲嫣连连点头,细心地帮他翻折袖口抚平衣角,心中喜悦又空落落的。朝夕相处形影不离般的朗月时光犹如一场梦境,如今这时光已过,梦境已醒,一切也该结束了。
吴征享受地任由她服侍自己穿戴整齐,起身装模作样地踱了几下官步,摇头笑骂道:“他妈的好累人,还是随意些好!”
陆菲嫣被他逗得展颜一笑,轻声嘱咐道:“今时不同往日,到了府衙切莫嬉皮笑脸。北城令可不是小官,每日迎来送往可不少,该当威严些才是。粗俗的话儿更不可说,可丢人!”
“尽量!”吴征认真点了点头道:“我先走了!”
陆菲嫣面容一黯怅然若失,不防吴征忽然回头在她脸上一吻,捏着她下颌道:“乖乖在家等本官回来。咳咳咳,你现下是本官的人了,未得本官允许不准离开后院。要是敢偷跑,嘿嘿,我就辞了官去找你!无论是天涯海角,还是阴曹地府!可听清了?”
“听……听清了。”陆菲嫣又羞又喜,怯生生道。
“那你今日该做什么?”吴征不依不饶。
“安排好府上的事务,修炼完了等你回来。”
“乖!”吴征携起她双手轻抚着坚定道:“安心修炼莫要想些有的没的,更不许离开我!至于外面的事情无须担心,万事有我!”
“嗯!”陆菲嫣不敢对望吴征热辣辣的目光垂首回应,心神皆醉,待吴征离去后再止不住泪水洒落,也不知是苦是甜。
“大师兄真是精神!”早早等在前院的杨宜知一见吴征立马迎上前来,一脸羡慕地赞叹道:“大秦国上下,论英俊帅气又年轻有为的舍大师兄其谁?二师兄你说是不是?”
“额……这个……”戴志杰为难地挠头不知如何接下去。
“你想我死是不是?”吴征毫不客气给了杨宜知背心一掌,打得他连连咳喘:“志杰别理他!”
戴志杰尴尬地笑了笑道:“大师兄勿要见怪。三师弟的问题里论年轻有为,大秦国历代您能排第二是绝无争议的。小弟为难的是论英俊帅气,这个这个……着实不好排位……”
吴征抹了把脸无语凝噎!
师门将这两位派在他身边做随从,一来存了见识世面加以栽培的心思,二来也是吴征初上任缺乏可靠的人手。可现下吴征相当怀疑这俩货的靠谱程度——还没出家门呢,一个满嘴跑火车马屁连天另一个傻愣傻愣地较真,简直就是俩智障,当真令人绝望……
北城令新官上任自有马车接驾,北城衙门口更是齐齐站定了两排衙吏迎迓。
成都城向来有西贵东贫,南富北乱之说,是以北城衙门在四城里小吏差役最多。
吴征下了马车见面前跪了一地人,得亏此前有过领兵支援亭城的经验,倒未曾表现出不妥,颇具淡定见过世面的风度。他举重若轻地一挥手:“都起来吧。”
目光从今后的属下面上一一扫过,凭着苦苦记熟的记忆力对号入座。虽有堪称活地图的戴志杰相助,然而开府坐衙的毕竟是他,事事都要相问受制于人不是他的风格。
待见了领头一人吴征眼中闪过一丝揶揄笑意居高临下道:“瞿捕头。”
瞿羽湘本为京兆尹麾下三大总捕头之一,捕头不是官只是吏,总捕头虽无品级但地位尊崇。只是也受了燕国刺杀一事牵连,纵有事后的将功补过仍免不了降级处置。听闻她亦是费了不少银钱打点才来了北城府衙,自是因为北城事多,立功的机会也多,多攒集些功劳好早日恢复总捕头的身份。
“吴大人!”瞿羽湘板着脸面无表情躬身施礼,低头时目中怒意怎么也忍不住如火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