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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明修栈道

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 全文阅读 - 7、明修栈道

  缱绻的伊水河宽广柔美,她婀娜多姿,又淳朴至善,展开她母亲博大的胸襟承载着青龙的嬉戏欢腾,包容着他的一切,任由他挥霍青春把一身顽劣用尽。

  伊水的美是在于她的静中有动,刚柔并济,她怀抱着青龙蜿蜒曲折流淌而下,无声无息地向两岸人家诉说着她伟大的母爱情怀。

  岁月流淌之下的女人如水,她矜持含蓄同时又风情万种,艳丽多姿。

  陈云丽骨子里的风情在融入时代特色时,对待自己的男人,其内心仍旧保留着一份女人独有的母性柔辉。

  她和杨刚这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如今已然形同左膀和右臂,连接在一处浑然一体不分彼此了。

  杨刚爱陈云丽,视她为手心里的宝。

  陈云丽同样爱杨刚,她爱他爱得透彻,爱得难舍难分,那份爱包括夫妻之情,包括一个女人自有的母性温情,还拥有追赶时髦不断妆点自己让男人看了之后赏心悦目的一颗痴心。

  为他,她可以爱得痴狂,为他,她甘愿付出一切。

  从八十年代中后期开始,乱伦的话题便被她们夫妻二人搬进了房内,疯狂之下,彼此间也多次尝试着互换身份感受错乱之下那股禁忌带来的刺激。

  身为贤内助的陈云丽在得知丈夫心里所思所想之后做了决定,为了杨刚她宁可牺牲自己的一切,定要遂了他的心愿。

  然而此时此刻,站在卧室房门外时,陈云丽的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惆怅。

  陈云丽知道自己现在有些混淆不清——夹杂在丈夫和公爹中间。

  楼上收拾餐桌时连柴灵秀都看出她脸上的变化——一个女人被男人滋润后的生理释放、自然反应,尽管柴灵秀并不知道那是她和公爹有染的内情,可到了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该痛下决心断了和杨廷松暗通款曲乱伦的通奸行为,是不是不能再做那种自欺欺人的事情了?!同样的老少配,同样的公媳乱伦,相类似的情形出现时,虽然陈云丽并不知道马秀琴也被赵永安拿下了,但有一点不同,马秀琴懦弱,而陈云丽身上表现更多的则是一种从容之态,更直观一些。

  不管那公媳乱伦是不是因为阴错阳差所造成的,陈云丽从不否认自己生理上的反应,也从不否认乱伦时自己的情欲释放,高潮迭起。

  此时此刻,不用回头去看陈云丽也知道背后的杨廷松正在窥视自己的身体。

  多少次被他压在身上,又多少次被他搂抱在怀里,推来撞去,在羞臊中性快感攀升到顶峰,泄了身子,恐怕陈云丽自己都记不清了。

  一想到自己在那些个不堪入目的场景下所顺从的表现,陈云丽心里就没来由一阵烦躁。

  她说不好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样,也说不清是否该憎恨杨廷松还是该感激他的撮合,能让自己跨出那一步。

  矛盾?迎合?虚伪?半推半就?亦或者说是沉沦了?乱伦之下谁又能说得清这里的一二呢!照着卧室房门轻轻敲了两下,然后陈云丽就焦急地拧开把手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昏暗,见杨刚藏在阴暗中,她故意喧了一声:「哥,该醒醒啦,一会儿咱也去泡个澡!」

  杨刚正斜溜着身子把椅子折叠起来,他不动声色,没法回应,但心神早已紧绷到了极点。

  门被陈云丽关上的一瞬间,杨刚便从一旁删了出来,他一把抱住陈云丽的身子,像久卧床前病入膏肓的患者见到了曙光,他瞪大了眼珠子,酸软的声音都透着颤滚:「三儿这回硬啦!这回是真硬啦!他,他吃你咂儿啥感觉?」

  男人的声音压抑焦急,气浪翻滚笼罩过来,尽管陈云丽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于此时仍像变了个人儿,浑身无力:「不行啦不行啦,哥,下面湿透了。」

  她看出男人眼里糅杂的那股复杂之态,也感知到他像自己一样紧张,身体在不停颤抖。

  「把我裤子脱了,你看看我下面。」

  陈云丽扎在杨刚怀里,她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喘吁吁几近哀婉。

  刚坐回床上,健美裤就给杨刚脱到了腿弯。

  杨刚大手一摸,声音越发滚烫:「连这健美裤的裤裆都湿透了。」

  便在陈云丽魅惑的眼神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抑制不住心情粗声粗气去问:「我,我刚才站在椅子上都看到啦,他,三儿他吃了你的,咂儿。」

  话语中除了兴奋还透着股浓浓的醋意。

  陈云丽媚眼如丝,双手一抬就搬起了自己的双腿。

  杨刚顺势便趴在陈云丽的裆里,见自己媳妇儿的私处汪洋成海,顷刻间吸溜吸溜声伴随着陈云丽的轻吟微微荡漾起来:「流了好多水儿啊。」

  陈云丽醉眼迷离回应着他:「哥,我月经快来了,要不你先搞我一次。」

  杨刚从陈云丽的裤裆里抬起头来,他舔了舔舌头,呼吸跟身体一样,瑟瑟发抖:「三儿真跟你说的一样,有那个哦什麽来着……」

  陈云丽胸脯起伏,轻喘了一声:「俄狄浦斯情结…来,三儿再给娘娘舔舔,插两下。」

  水声潺潺,比豆腐都要光滑。

  「到了云燕,事儿肯定能行…嗯,你觉得呢?你说行不行?」

  杨刚把头一低,喃喃自语时,言语不清有些混乱。

  因为三儿在客厅里表现得尽管可圈可点,但禁忌一事儿毕竟骇人听闻,挑战道德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而且就侄子跑向厕所回避起来的样子来看,后面的事儿仍旧是个未知,任重而道远,绝非水到渠成一蹴而就能成的,所以杨刚犹豫起来。

  杨刚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为此事他已经筹画了这麽多年,如同拉练,养兵千日该用在一时了。

  问题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最难的也是这个东风,因为在杨刚看来,侄子这个不稳定分子的变故太大太大了,要实战而不是拉练,杨刚心里没底,真的一点底都没有。

  做的时候,尺度如何把握?节奏如何控制?善后如何处理?曾经不是问题的问题到此时也都变成了难题,一时间令杨刚有些骑虎难下…出头直面自己的侄子把事儿挑明了,杨刚怕吓着他,除却这乱伦内幕,杨刚内心真的是特别疼杨书香,他不想弄巧成拙而去伤害自己的亲侄子;装作若无其事吧,一时又难以达到心里想要的结果,饱受煎熬摧残不说,推来推去得到什麽时候?杨刚不禁扪心自问:明年?后年?还是永远?因这事儿他都快神经了。

  「肯定能成,放心吧!」

  缓了一阵儿,陈云丽信誓旦旦地说。

  她了解自己的男人,也知道自己就是那过河的桥儿,行不行全看自己的表现了,「哥,三儿尝到甜头就会喜欢上那种感觉的。」

  「真的吗?我看三儿躲了都,你说这事儿要是让他知道内情,他会不会看不起我这个大大?会不会疏远我?」

  一时间,寂寥和心焦同时涌上杨刚的心头。

  这绝非心有余力不足,也绝非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真正面对时,由不得杨刚不去嘀咕。

  而就此事他曾做过最坏的打算,顶多三儿不同意,然后呢?然后杨刚心里一阵无助,反复纠结矛盾在自己设想的环节里,推翻再肯定,肯定再被推翻,反反复复,终于发现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地方用以参照,实施。

  「一笔写不出俩杨来,血脉相连。咱视他如己出当亲儿子一样疼,咱家三儿不是那没良心的人。」

  陈云丽脸色绯红,她紧盯着杨刚的眼睛,柔媚的目光中透着坚定果敢,并信心十足地告诉他:「六子那货都敢窥视我,想跟我那个…凭什麽不让咱家三儿来?肥水不流外人田,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对,一笔写不出俩杨来。」

  杨刚收回目光,咀嚼着话里的意思便把头低了下来,盯向陈云丽湿润流淌着淫水而又肥沃的下体,看着自己老婆肥腴肉欲的私处,这心口就又开始剧烈起伏起来:这身子的美妙之处不知三儿啥时候能尝到嘴,只要他答应去做,就算我这当大大的老脸不要又何妨呢!还不是一家人吃饭,肉烂在锅里。

  好事多磨的道理杨刚并非不懂,也并非脑瓜门一热就浮想联翩,然而关心则乱,杀过人的心境都耐不住道德的拷问,悬在半空这心里揪成个疙瘩。

  「我是看着三儿长大的,就算在他心里我没有小妹分量重,也是举足轻重的。再说了,刚才三儿不是吃过我的咂儿了吗,他还偷偷捅了我下面呢。」

  陈云丽一再安抚杨刚,她不想让自己的男人打退堂鼓,总徘徊在左右为难之中,就把杨书香当时表现出来的始末分说得特别详尽,她人也是特别兴奋:「到时候等吃过晚饭先沉淀一下,那黄色录影带没少拿回来吧……到时候,我就跟咱家三儿睡,跟他,跟他做你想看的。」

  杨刚的眉毛倏地一下挑了起来,眼前一亮,瞬间又皱起眉头,他怔怔地看着陈云丽,思忖再三,但见老婆始终给自己打气加油,就把回家前的准备工作讲了出来:「送小伟回来时我已经在永红饭店选好了,晚上咱就带着三儿出去吃…你说能成吗?」

  把陈云丽的双腿扛起来,杨刚的身体又不受控制抖动起来,他觉得眼前有些眩晕,由内到外身体都在战栗,就趴在陈云丽的裤裆里,一边舔陈云丽的屄,一边来回喘息:「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愿花好月圆,好事得成。」

  「放心吧,肯定能成。」

  陈云丽安抚着杨刚,那模样仿若伊水河,像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的儿女:「到时候准让你…」

  鼓秋着身子,用屁股摩挲杨刚的脸。

  「想归想,事到临头我这心里又舍不得你!」

  杨刚从陈云丽的裤裆里钻出来,冒猛子说了这麽一句。

  其时他心里明镜似的,妻子为自己付出了太多,那拱手于人的事儿说来简单,两口子心里所承受的双重折磨谁能知道?尤其这话还是从一个男人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放下陈云丽的双腿,杨刚躺倒身子挨着陈云丽紧搂住她,把眼一闭。

  因为害怕伤害老婆让杨刚头一次生出了怯阵的念头,又因为心酸而让他变得迷茫犹豫,更因为王八心理这难以启齿的念头,像个魔咒…静寂的房内变得无声,咚咚的心跳声便涌现出来,炸开了一道道口子,像沟头堡桥闸开了道缝隙,看不见却暗流涌动,压抑湍急,随时随地都能把人绞碎似的。

  「我又跑不了,不还是你的妻子!」

  打破沉寂,陈云丽一面紧抱杨刚的身体,一面腾出手来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我心里始终装着你呢,不管是跟谁去做,永远也不会背叛你,背叛家庭。」

  瞅着杨刚摹地睁开了眼,复杂的眼神渐渐变得闪亮,便撺掇了他一声:「这几天我特别想要,给我一次。」

  「舍不得你…」

  喁喁声萦绕在陈云丽的耳边,强有力的手臂也搂紧了她的身子,她知道他犹豫的原因,毕竟所做之事太不光彩,以至于搞不好会身败名裂,就豁出胆子轻喃了一声:「三儿,来肏你娘娘。」

  女人这话触及到杨刚心底深处,如同当头棒喝。

  纵使他再如何见多识广,再如何气魄惊人,也抵挡不住禁忌产生出来的那股疯狂诱惑,禁受不住血脉喷张时如同飞蛾扑火寻求闪亮瞬间的那一刻。

  「我想肏你,我要跟你乱伦。」

  曾几何时杨刚都差点忘记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了。

  彼时少年,他怀揣着那个梦,荡漾在青春热血的日子,最终在后来实现了梦里的追求。

  几多年过去,此时人近中年,青春终于从体内焕发出来,话却变了:「我要看着他——肏你!」

  「臊死我啦。」

  女人的声音低婉迂回,像是梦里在娇吟呓语,在昏暗的房间来回游荡,又无孔不入,勾魂夺魄魅惑至极。

  那熟悉的声音让杨刚这不惑之人心里生出一丝幻觉,仿佛不停穿梭在时空的隧道里,几乎迷失了方向。

  「我要看他肏你……」

  困兽仍在低声嘶吼,又像是在无助地犹斗。

  这份假像如同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在焦急的期盼中令人坐卧不安,心神不宁。

  然而换到彼时的融入后到底是迎来曙光还是继续黑暗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发生后的情形未知太多,那不是演戏,那将是真正的乱伦…

  「好兴奋,哥…我满足你,啊…来疼我…来肏娘娘。」

  声音悠悠回荡在杨刚的耳边,他心底的愧疚和犹豫在陈云丽这坚定执着而又无私奉献的支持下被冲散,被打碎,整个人变得又像利剑一样锋芒:「对,我都准备了那麽久了,真不想再等下去…云丽,我会加倍疼你爱你…」

  蠕动了好一阵,陈云丽才勉强把眼睁开,她斜睨着醉眼看向杨刚,很快便用脸蛋摩挲起自己男人的脸,像少女怀春一样,亲了他一口。

  她又在男人脸上看到了自信,她喜欢看,也特别着迷于男人脸上的那股睥睨之态,便醉泱泱地笑了起来:「到时不许你……看。」

  「云丽,哥喜欢你这骚样儿。」

  说这话时杨刚处于水火不容之中,不是滋味但又受够了折磨,摸着陈云丽的奶子便又咂麽道:「这半年我做的梦都是你跟三儿,跟三儿同房的事儿…感觉好像你还被他被肏服了,倍儿欢快。」

  忽地想起老战友的电话,话锋一变:「小伟也是,一惊一乍穷逼事儿怎那麽多,从小到大他管过三儿吗?!啊,你说他管过吗!不就是打个架吗,你瞅瞅吃饭前儿的样儿,至于逮着蛤蟆捏出尿来吗?!」

  脸上显出气恼之色。

  陈云丽用手揽住杨刚的头,把他抱在怀里:「小妹不说了她不想节外生枝吗,再说拥这事儿三儿心里也别扭。」

  「小妹是当局者迷!不过呢,既然长风替我把事儿揽下了,也是比较稳妥的。」

  缓了缓,杨刚支起身子来到陈云丽身下,再度把她的大腿扛了起来。

  他把头耷拉下来紧盯陈云丽湿漉漉的股间,用手揉搓肥嘟嘟的屄唇:「越来越肥了,应该不穿裤子让三儿再摸一摸,摸起性了就能肏你。」

  被丈夫近距离盯着下体看,又掰又捏,即便老夫老妻也受不了他灼热眼神的炙烤。

  难掩羞态,陈云丽「嗯」了一声,禁不住催促:「哥,插我两下吧。」

  杨刚嘿嘿一笑,抖动着身体难掩兴奋:「咱家三儿也该变大小伙子了,由你来引导他最合适。」

  俯低身子刚要嘬陈云丽的屄,就看里面淌出一股白色浑浊物。

  杨刚愣了一下,很快又变得激动不已:「屄比昨晚上还鼓,流出来的东西……就跟让人肏过了似的?」

  陈云丽「嗯」了一声,她把眼一闭,眼前立时浮现出杨廷松的身影。

  早上被公爹索要身子,她一面纠结自己和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公爹之间的不清不楚,一面又禁不住杨廷松的手段和技法,沉溺其中给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然而此时经男人这麽一说,身子又变得一片空虚,就摇晃着屁股,用腿摩挲杨刚的身子:「他爷从外面呢…抓紧时间来肏我几下。」

  面红似血,气喘喁喁,下面就又窜出了一股子水儿。

  杨刚用手摸着那团黏白之物,分不清这是白带还是精液。

  以前跟自己媳妇儿倒是也玩过那种公媳互换,用这种方式来调节生活,就算是画饼充饥,也是聊胜于无,便自动忽略掉那团白色粘稠物。

  憋了好久没跟男人搞了,为了激发他心里的斗志,陈云丽娇喘吁吁,毫无顾忌地把早上杨廷松肏她的情节讲了出来:「都是他爷射进来的,早上六点一直到七点,他抱着我的身子,咂儿也吃了屄也给吃了,还肏了我多半个小时……哥,你也插进来,试试什麽感觉,滑溜着呢。」

  话题撩人耳目,以前就没少试过,今天女人再次把这事儿搬出来,杨刚虽兴奋却摇了摇头:「爸那麽大岁数哪有那本事儿啊,咱家三儿就不同了,你要说他搞你一小时我肯定信……三儿这岁数,不知道累,准能把你肏美了。」

  就此事儿杨刚也曾尝试让父亲陪着妻子去跳跳舞,结果老人家左一次推诿右一次驳回,恪守礼数根本就没有那方面意思。

  此时听妻子提及父亲,杨刚能信吗?当然不信了。

  而有数那麽几次发现父亲和妻子在楼下储物间里,也不过是父亲在看闲书,而妻子则是在整理杂物。

  再说了,那次骗父亲去泡澡,从父亲的态度上看就能感知到,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嘛!见杨刚若有所思,陈云丽双腿一勾他的脖子,月牙含水,面色娇羞:「今儿早上他肏我前儿没戴避孕套,还说,还说让小叔子和小姑子和我见面,那些话多臊人。」

  往常这样刺激的话定能感动杨刚,把他刺激硬了。

  可此时此刻他的心神全系在杨书香的身上,只象徵性把半软不硬的鸡巴抖了抖,借着手的帮忙戳进陈云丽身体里意思两下。

  正主插进来后,搞得陈云丽激动不已,神情都变得迷离起来:「他真说了,还说,说过,说用我的屄,屄,给他捋鸡巴。他鸡巴帽那麽大,儿媳妇的屄都给他杵化了。」

  杨刚脸上含笑,拔出鸡巴说道:「回头让三儿弄出孙子孙女们也进你里面暖和暖和,他这身子板儿弄个五六回不成问题。」

  把陈云丽挑逗得浑身燥热,本来月经前身体就特别敏感,这回更成了一条没骨头的长虫,就差盘住杨刚的腰骑在他的身上了。

  拔出湿漉漉的鸡巴,杨刚捋了捋,这麽会儿已经没了兴致:「换衣服吧,别看三儿跟爸提前走了!」

  脑子里却出现了幻觉,就像昨晚上跟陈云丽彻夜长谈后所做的梦,仿佛三儿已经挺枪直入,插进了自己媳妇儿的屄里……临近年关,吃饭应酬自然多了起来,公事私事局里局外大大小小,一顿饭下来少说三两个小时。

  周二这天晚上回到家里已是多时,杨刚洗了个澡,赤身裸体来到卧室,陈云丽已经躺在床上等待着他。

  杨刚往床上一躺,陈云丽便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身子上:「来一次吧!」

  杨刚笑而不语,他捏住了陈云丽的咂儿揉了揉,让她翻转身子给自己唆啦鸡巴,他则抱住了陈云丽肥硕的屁股,分开她浓密的阴毛,用嘴轻轻去舔陈云丽肥乎乎的肉馒头。

  外面如何应酬对于杨刚来说都是逢场作戏,这二年倒贴上来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几乎都厌烦了她们,倒不是说他没有欲望,男人有几个没想法的?杨刚只是觉得没有了当初那种隔着一道墙,一边和墙那边的男人谈笑风生,一边在墙的这头去肏那男人媳妇儿的激情。

  谁都有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过程。

  当初杨刚就尝过偷人的快感,尤其是那种墙里肏屄给墙外人听的感觉。

  渍渍渍,一边肏着别的女人,看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一边听着对面的男人拍墙无助的声音,想必神仙也不如这种感觉强烈,刺激。

  但是,随着刺激度越来越差,伴随而来的力不从心也跟着出现了。

  为了找到那种感觉,下属的媳妇儿杨刚也玩弄过,而且是当着她醉酒男人的面去肏。

  后来吧,这感觉慢慢淡化、削弱,再不复当年年轻小伙子时的那种意气风发,反而每况愈下,更加力不从心。

  再后来吧,一次偶然杨刚发现妻子被六子偷窥。

  身为男人,杨刚当然知道六子眼神里的东西代表着什麽,杨刚回想起当年自己青春勃发时所做的事,想起小树林里的风流,想起那无助的拍墙声,便于怒火中浴火重生:年轻小伙子肏自己的婶子或者是娘娘,得多刺激!胯下的鸡巴也在回想中硬了起来,这让杨刚惊讶不已同时又欣喜万分,结合着当年自己的经历,他终于找到了激情源泉…

  「再等等,三儿明天就来咱家肏你,」

  舔着陈云丽的屄,杨刚兴奋地说,「我要看,要看你被咱家三儿肏,要看你高潮时的样子。」

  每次不管做不做爱,他都会把「三儿」

  这个称呼带出来,这样的日子算来已有好几年了,几次三番杨刚去老家接侄子来玩都无功而返,这让他既无奈又满心期待,无限憧憬:三儿到年可就十七了,当年我十七时都摸上枪了,是该让他开荤尝尝女人的肉味了。

  杨刚心里不断设想着,又觉得唐突,不无担忧地问了陈云丽一句:「你说三儿能答应吗?会跟你睡觉吗?」

  「能!肯定能!喝酒别有临提,临提我必有外科手段!」

  陈云丽湿漉漉的屄像只蝴蝶,扇着翅膀就张开了嘴,在无声无息间被杨刚扒开了。

  陈云丽一边捋着杨刚的鸡巴,从蛋子儿到龟头吮吸个透,一边又枕戈待旦把话撂下:「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水儿真多,真肥。」

  杨刚照着陈云丽的屄猛嘬一口,伸出舌头来回快速撩拨,待屄水儿滴淌下来,他捧起陈云丽的屁股对着那肥鼓鼓的大屄又是一口,「咱家三儿胆子野呼着呢,随我。」

  「啊,嗯,小妹要是知道,还不撕了你,嗯,三儿,肏娘娘来……」

  「小妹也太能霸着三儿了,总得让他己个儿学会出来打食儿,圈着孩子还不圈坏了。」

  挺了挺还不算疲软的鸡巴出溜着陈云丽的嘴,杨刚照着她屁股抽了一巴掌,「大屁股,三儿要是看到了还不把你肏死。」

  搂住陈云丽的磨盘,在鸡巴化进化出女人嘴里时,对着肥屄又是一阵狂舔。

  「三儿,肏娘娘来。」

  陈云丽的话音清婉颤抖,听起来就跟吊嗓儿的戏子于河边沉醉一样,跳跃着就从她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整个屁股堆坐在男人的脸上,不断磨着,「月红快来了,想让三儿肏我。」

  「赶明儿三儿来了就把他拴住了,想干啥都由着他,到时候晚上你就跟他睡小二那屋,合房。」

  杨刚起身抖着半硬不软的鸡巴插进陈云丽的屄里,只几下又软了下来,「唉,再熬一个晚上,到时候三儿用过了我再来。」

  心有戚戚,困意上来搂住了陈云丽仍旧蠕动不已的身子,没一会儿功夫就沉沉睡到二门子里。

  这一宿,杨刚梦到了三儿来了。

  他大喜过望,就差喜极而泣了。

  不动声色地看着杨书香,见亲侄子拉着陈云丽走进了卫生间,然后就把他娘娘按在了洗手池上肏了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挺响,杨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三儿肏得腿软,他攥紧了拳头,嗓子眼一阵阵乾咽,胸膛里的脏器来回抽搐,随之整个身体筛糠一般抖了起来……云燕俱乐部并不是泰南第一家游乐性质的歌舞厅,但却在内容上包罗万象,独树一帜。

  「有段时间我没摸游戏机了,今个儿我得好好玩玩了。」

  杨书香跟杨刚曾来过云燕,他对那种跳舞之类的东西不是特别感兴趣,当然除了霹雳,除了杰克逊的滑步。

  然而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杨廷松一句「泡澡」

  打动了他,主要是杨书香想玩一下大型游戏机——街霸、真人快打,骑一下摩托并体验那种侧身摇摆的感觉,似乎这里比闹街、文娱路那边的游戏厅花样更多。

  没等杨书香跑去二楼,就被陈云丽拴住了胳膊:「既然来了,何不陪娘娘跳支舞?」

  「娘娘,我不会跳啊!」

  陈云丽根本不听解释,她搂着杨书香的身子不由分说就拉着他率先走进了换衣间——一个带有独立泡池、麦饭石蒸澡和更换衣服的大包厢里,还趁机回头朝着杨刚眨了下眼。

  杨刚看到陈云丽在使眼儿了。

  从杏林园到云燕俱乐部这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杨刚脚踩着棉花始终如坠云里梦里,直到此时方才醒转过来。

  尽管那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内心仍旧欢喜无限,由衷感激着自己的妻子,若没有她的支持,恐怕自己想也不要想了,更甭提付诸行动去实施,去尝试。

  回顾人生,杨刚心里充满了自豪。

  以他的平凡出身能混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已经算是步入成功男人的行列了。

  欲望总是与成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既然历尽艰辛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为啥还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呢?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个岁数不就应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稍稍放慢了步子,杨刚凑到老父身畔,拉住了他的手:「爸,今个儿咱就都从这包厢里泡澡得了,也别弄忒复杂,跟上次一样挺好。」

  身为一个父亲,在儿女面前杨廷松始终保持着自我形象,他端正、儒雅又不失风趣,尽管已经六十多岁了。

  闻听杨刚所言,杨廷松面色一沉,「哼」了一声:「之前你就拉我过来泡了一次,今个儿又弄这一出,这叫咋回事呢,不乱了礼法?」

  「人家国外早就兴一起泡澡了,顺带蒸一下这新鲜的桑拿,最能缓解疲劳。我妈要不是带孩子,我肯定也把她叫过来尝试一下。」

  杨刚摇了摇头,拉住杨廷松的手不放。

  「甭看你妈年轻时冲逗,她可不爱凑这光屁股的热闹…有云丽在场,不合适。」

  给儿子拉进了包厢,杨廷松甩开了杨刚的手,横手一指换衣间,眉头都皱起来了:「你去把香儿喊出来吧,我们爷俩去另外一间小点的屋子就行,这都挤在一起成何体统?」

  「啥礼法不礼法的,爸你说得太严重了吧。咱们一家子凑一块乐乐呵呵的多好,没外人,一块泡个澡、跳个舞,又没有代沟,生活不就应该这样吗。再说了,你大孙媳妇儿红红不也提议过,说等颜颜再大点也带她一起过来玩。」

  杨刚用胳膊肘碰了碰父亲,在杨廷松诧异的目光下,又笑着说:「跳舞你也不乐意来,又不是不会。你不时常说咱要跟得上时代发展的步伐吗,咋这一块洗个澡就不成体统了?爸,思想别这麽守旧。」

  「你以为这是苏联还是美国?咱这地界儿可还没到那种开放程度!我也压根没听过哪家人男男女女光着身子泡一个澡堂子。深圳好不好?它挨着香港。上海又咋样?十里洋场呢。似乎也没有你说的这个情况吧!莫说是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

  杨廷松脸色通红,说的时候渐渐变成了呵斥,又推了杨刚一把:「去把香儿叫出来,都什麽乌七八糟的。」

  嘀嘀咕咕又说了句,「上次在这里跟云丽一块蒸澡已经破例乱了一次,这光着个腚算哪门子事儿!」

  泡澡于杨廷松而言,他像多数人一样喜欢光着屁股来,并未因为老师这个身份而搞过啥特殊例外。

  他嘴里说的情况也确实属实——光着屁股泡澡——还披着袍子被儿子拉进蒸房里体验了一把麦饭石的烘烤。

  这时,当着儿子的面提说旧事,杨廷松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是脸面上的事儿,自然也就存在羞愧问题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办事,尽管那次在这个地方他没有内射陈云丽,却在肏得性起之后从陈云丽的屄里拔出了鸡巴,体验了儿媳妇大咂儿的夹裹和在其嘴里喷射的过程,也算是玩了一把激情。

  末了又趁着鸡巴还未疲软,从正面抱住陈云丽光溜溜的身子再次插进她的屄里,美其名曰:来日方长。

  享受夫妻间最后的温暖时光,享受在一起的天伦之乐,直到鸡巴软下来从屄里溜出来。

  「唐明皇和杨贵妃不就泡一块了!你跟云丽又没做啥,怕什麽?」

  这话杨刚可没敢跟父亲说。

  对父亲,杨刚始终持一颗敬佩之心。

  父亲的每一次举手投足,父亲待人接物的做人姿态,以及每一个勤勉秉烛书写教案的夜晚,都深深烙印在杨刚的心里,因为他知道父亲的人品、人格,父亲为人正派是从不会做逾越礼法的事儿的。

  在老家给胖小儿(杨书文)办婚礼时,杨刚曾让父亲留宿自己的房间,那时父亲就直截了当拒绝过:「儿媳妇的炕公公是不能上的,更甭说躺床上睡觉了,连枕头边都不能碰!」

  一身书卷气的父亲表情严肃,语气坚定,断不容拒绝,而且还说:「在外讲究义气,在家孝顺父母照顾兄弟,今儿个胖小儿这大喜日子你甭照顾爸!」

  转日闹洞房时,知客赵解放起哄还说扒灰的事儿呢,要父亲这个辈分最高之人和自己的妻子搂抱一次做个示范,表表态,父亲也只是象徵性拉了拉手:「今天是我孙子胖小儿登科之喜的好日子,该热闹一下的。」

  杨刚也知道此时自己这想法——儿媳妇和公公在一个池子里泡澡,太超前太激进了。

  姑且先不论那个乱伦的事儿,也不提上一次骗父亲过来泡澡享受。

  站在旁观者角度去看问题,以这公公的身份再分懂得一点礼法的人是绝不可能和儿媳妇挤在一处泡澡的。

  那成什麽了?就算有儿子陪着,那瓜田李下做人的道理难道不懂?所以说,尽管调节生活为了寻求刺激,妻子嘴里所讲的那些个她跟父亲乱伦的东西杨刚始终不信,不是不信扒灰这个事儿,而是因为父亲崇高的人格魅力,以及他的人品所在。

  所以相比较而言,杨刚对于公媳乱伦不是太感兴趣,在心里也就没把这一块洗澡当一回事儿。

  「我说老大,瞅你今个儿咋回事,怎麽变了个人似的?」

  杨廷松伸手插兜,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然后摇了摇头。

  叹息一声,杨廷松拍着儿子的肩膀,笑说:「行啦,爸知道你有心,怕爸寂寞就变着法哄我。嗯,云丽对我向来也都是百依百顺,她善解人意不知道有多疼我,爸这心里都装着呢…呵呵,你还别说,跟她在一起时,我这心态和身体都跟着年轻好十岁呢!香儿不来了吗,爸今个儿就再破例一次,完事跟云丽跳回舞,高兴高兴。」

  见父亲言语缓和,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难得看到父亲转了性子,高兴之余杨刚这心里也冷静了些许,不免觉得自己今天过于喜形于色,做得过分了,而且就房事里头拿父亲做文章用以调节生活实在是对不起他。

  就一边收敛情绪,一边笑着点头说了声「好」,不再过多劝说别的,一个跨步闯了出去,缩地成寸间窜到了换衣间的门外,犹豫一下终是拧开房门冲了进去。

  看着儿子的背影,杨廷松面带愧色,心口揪着跟刀子剜了一样:满足不了自己媳妇儿的生理欲望,老大心里得多难受啊!我又没法把睡了云丽的事儿跟他讲出来。

  侧着身体看了一眼南墙玻璃窗外的松树,杨廷松又把目光盯向更衣室的方向。

  霎时间,眼前烟雾缭绕,使命感、责任感油然而生,紧迫感充斥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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