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的雷声渐渐变得不再密集,偶尔来一下后,啜饮的夜雨在电闪划过半空时倒显得更加苍冷悲凉。瞬息间,院内影影绰绰,强劲时呜咽起来的声音似乎更像是东仨月里的鬼鸣,尖锐悠长带着诡谲。哪怕就算是缓和下来,仍旧带着股怨气,啪嗒嗒,啪嗒嗒,阴沉持久固执,横扫着面前阻拦它的一切,最后又不甘地归于哗哗啦的夜雨中。
苍茫的夜空上下一片阴沉。女人赤裸着身体,蜷缩成半弓子型。身后一只手掏了过来,女人下意识动了动,那只像蛇一样的手便攀附到她奶子上,于是女人又动了动,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她并未阻止那只手的动作,但眉头却轻轻耸了耸。女人身后蜷缩的人拱了拱她,身体已经完全贴合到了一处,还把搭在其胸口的手滑到下面,搂住了女人平滑的腰(腹),而女人光溜溜撅起来的屁股正对着身后人的胯。说不清是屁股磨蹭了胯,还是胯顶了前面的屁股,二人在接触中都晃了晃。雨仍旧哗哗地下着,倒是雷声不知何时隐匿起来,偶尔一道闪电劈下来,近到仿佛就在身前,却又远到隔着人心隔着千山万水,变得一片恍恍惚惚。
难得赶上个这么个不用起早的天儿,八点来钟起床应该也不为过。女人穿丝袜时,身后的被窝里探出一只手来,毫不客气就摸在了她的屁股上。“大屁股。”身后的人叫嚣了一声,还真就跟说的一样,女人的屁股原本不小,而且又是坐姿,所以显得更敦实更肥大。“再睡会儿。”说再睡会儿是因为身后之人听见了外面的响静,并看到了天色。“起那么早干啥?”竟捏起了臀肉揉来搓去的。
给这么一搞,女人面带嗔色,朝后把那只揉捏拍打自己屁股的手打开。“磨一晚上了都。”她说,回身捏起肉色丝袜继续往脚上套。这天儿穿丝袜正合适,见后面那只手还在自己屁股上摩挲,势头不减,正要再打,腰就给对方搂住了。她“哎呀”一声,身子后倾,就这么给抱进了被窝里。屋子里光线暗淡,阴影一抖,二人似乎滚做了一团,模模糊糊可能还盖上了被子,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像是在撕扯扭打,也可能就是纯粹的玩笑吧,谁知道,不过很快打闹声又变成了窃窃私语,甚至还有笑声,一时间变得有些捉摸不透。
“非是我这几日愁眉不展。”李萍合眼正听着电匣子,老伴儿倒提前把西皮快板唱了出来。她撩起眼皮扫了扫他,似是刚打盹儿里醒来。“还下吗雨?”拥起懒散的声音又追问道:“几点了这前儿?”
“不才刚把肉炖下吗。”杨庭松摇晃起脑袋,这么一掰扯,李萍也跟着笑了。“瞅我这记性,姐俩刚出介就忘茬儿了。”嘴上笑,听到电匣子里开腔,她手也拍了拍,轻轻点头跟着合了起来:“非是我这几日愁眉不展。”老伴儿轻轻哼着,二重唱般杨庭松就也跟着小声哼了起来:“有一桩心腹事不敢明言。”老两口坐在椅子上,均都把眼合上了,跟着电匣子一起打上了拍子。
外面的雨确实还在下。估摸昨儿已进入梦乡的人谁也不知雷是几时收敛的。院里一片阴沉,不过空气格外新鲜,看来麦收前的这场雨是下作实了。此时,门被悄没声地一推,打屋外走进二人。见二老正在听戏,男人朝女人努了努嘴,内意思是他俩还不知咱过来呢。把伞一收,立在门后,又掸了掸肩头。除了脚上的黑皮鞋挂了几点雨珠,女人倒是干干索索。她秀发高绾,瓜子脸上红扑扑的,上身着一件白色鸡心领的收口长袖衬衣,脖颈下面裸露的地界儿则被条碎花丝巾遮挡起来;身下是条黑色露踝阔腿裤,裤脚笔挺溜直,衬衣约在裤子里,细腰丰臀显得格外显眼。
稍稍一听,女人也朝男人努了努嘴。男人会意,点了点头,看了眼听戏的二老,又看了看女人,随即又把门后的伞拾了起来。这当口,杨庭松睁开了眼。,于朦胧中他定了定,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来人:“要出门儿?”雨声传到耳朵时变得更加清晰,他上下打量几眼:“不凉吗?”声音不大,一旁合眼的李萍也听见了。“谁诶?”她睁开眼,这才意识到是大儿子和大儿媳妇过来了。“出去应酬吗?”
“不怕吵着你们听戏吗。”冲着父母杨刚呵呵一笑,透亮的声音立时传了出来。“看三儿在没在这儿。”把伞拎了起来。“前院就小伟在家。”
“去他赵大那了。”李萍把昨儿的情况跟儿子简单说了一下,末了,又转到他自己身上:“阴天巴火又要去应酬?没黑没白的别那么拼。”名义上儿子说是回了老家,可多半情况都见不到人。(其间听他说起过颜颜,说由姥姥带着呢,还说自己是瞎忙。)瞎忙都忙成这样,真忙得成啥样?“早饭吃了没?”支问的同时,眼神不由自主就瞟向了杨廷松。“没吃吧?”老伴儿当面点他都不知多少次了——说如今小二也都成家立业了,你这当爷爷的怎还这么“玩命”?私下里还念叨,说老大晌午不回来也就罢了,晚上甚至也看不到人,才刚四十多岁身体就每况愈下,难道就不会推推?“应酬没完没了,还以为自己年轻呢?”忧心忡忡,直说直叹气——“云丽也不说管管老大。”
“你瞅瞅,我一当爹的都成碎嘴了,什么事儿嘛。”
“不行,这事儿还得跟云丽提,哦,到时你也得吓唬他。”
“吃了。”杨刚忙不迭应承。“几点了还不吃?”话锋一变,呵呵笑了起来:“不惦着带三儿出去转转吗。”轻描淡写说得颇为轻松。云丽笑着接过杨刚的话:“要不给他捎回来吧。”转头又跟李萍念叨:“妈你让他晚上过介。”在杨廷松的目光注视下,她把身子一转。杨刚“嗯”了一声,夫唱妇随,伸手示意二老继续听:“那我们走了。”
“光着脚再着凉。”杨廷松收回目光,又跟老伴儿叹了口气。“云丽才好利索。”
看着老伴儿一脸无奈,李萍“唉”了一声过后,扬起手来:“啊,不会多穿点吗!”
弹簧门泄进光时,云丽颀长的腿迈了出去,脚踝闪过一抹咖啡色。“车还在外面等着呢。”杨刚从后面拥着她的身子,把伞撑在头上:“也没光脚。”笑着,在暗淡的天色里,伸出了胳膊。云丽身子一掩,藏在了伞下杨刚的怀里。
云丽确实没光着脚。早上洗屁股时她还问杨刚呢,今儿是穿裙子好还是穿裤子好。杨刚微眯着眼,像是没休息好,他赤身裸体靠在褥子上,睁开眼看看,只是笑,嘴里却并未言语。云丽瞥了他一眼,抹着下身,边笑边抿起嘴来。“也洗洗呗。”
“云燕再说吧。”这回杨刚倒是开口了,往旁边摸着,本想找烟解解盹儿,结果却摸在了云丽的丝袜上。他嘿嘿一声,把那条灰色丝袜提溜起来:“套里面。”似孩子般抽搭两下鼻子,在云丽羞赧的目光下,把它放到鼻尖上。“嗯——味儿还是这么浓。”之所以这么说,上面确实有些味道——丝袜的裤裆处有股女人淡淡的淫骚味儿——昨儿晚上就是这个味儿刺激了他。其时他捋着味道嗅了嗅,抬头看了下云丽,见她眼里闪烁着光芒,笑着低下头,扎进裤裆里又嗅了嗅。“是男人就喜欢这个味儿。”一步裙早已滑落到脚底,他就把手放在了云丽腰上,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给她把连裤袜抻了下来——修长健美的双腿并拢,饱满的三角区显得更为凸出——在一片新茬儿的点缀下,肉缝隐隐约约,神神秘秘。
“长得可真快。”望着她裆下略有些扎手的体毛,杨刚把眼一闭,边深呼吸,边自我陶醉。“有些日子没搞了吧。”话里话外既有自身的情感释放,同时也在询问对方。调好音量的录音机里放着慢摇“爱的路上只有我和你”,悠然间,他的感觉就来了。
“忘了?剃半个月了可。”在杨刚的抚摸下,云丽脸上沉浸着欢快,看得出,她也很享受,她任由丈夫给自己把丝袜拖拽到大腿处,像之前舞动时的样子,伸出手搭住他的脖子上。“给我弄下来。”丈夫面前她奶声奶气地说,随着大手的下沉,又轻轻地抬起腿来。吧嗒一声,鞋子落地,也不管另一条腿上未退下来而飘动的内衣,褪去丝袜的脚丫腾空而起,踩在床铺上。“放松放松。”她说放松,杨刚自然“嗯”了一声,双手搂住她屁股,坐在床铺边缘也不用怎么调整身体,身子稍稍往下探了探,两相一将就,就把她搂进了怀里——确切地说,是脑袋一歪把脸凑送过去,用嘴堵住了屄。
“骑你脖子上。”云丽调笑着,手一按杨刚的脑袋。当然,与其说是按,还不如说是抱着呢。“嗯”了一声过后,耸起屁股又往斜前方拔了拔自己的身子,那条踩在床铺上的左腿相应也跟着垫了起来。“骚吗?”她问。低头看着杨刚的脑袋,随即又忍不住仰起脸来,从半张的小嘴里发出“嗯”的声音。似淙淙流水,似不经意叹息着。她眼睛微微翕合,轻轻晃动起小腹,向前腆着。“闷一天了,还掂着去泡泡呢。”
围绕着云丽的三角区,杨刚唇齿错动呼呼吸溜,“嗯呀”了好半晌,才扬起头:“下雨呢还。”回头看了眼窗外。玻璃上一片模糊,而且此时雷声滚滚,雨势正密。“别再淋着。”转而又道:“明儿不去云燕吗,到时再好好泡泡。”伸手解着云丽身上所穿的衬衣,“走时叫上他。”
闻言,云丽点了点头,“嗯”了声似想起了啥。“跟王大夫说的一样。”配合着杨刚的动作把衬衣下身,又轻转着把后背给了他。“我合计还惦带他去县医院再查查呢,结果却跑了。”
“那牙没事吧?不没觉着哪不得劲吗?”
“没,我和他妈也都跟着看了。”
“没事儿就好,要不就直接省里。”
他这念叨的工夫,扣瓣儿也解开了,云丽把肩一收摘下奶罩,又捡起地上的小裙,叠放到一起一同摆在了床边。“也没别的事儿。”
“他这就是瞎捉摸的岁数。”似打哑谜般说得含糊其辞。“俩礼拜了可。”看着云丽白花花的胴体,杨刚心情大好,嘴里渍渍两声,伸手照着她屁股就一巴掌。肉臀颤巍巍滚起浪来,云丽嗔了一眼:“要不是喝多了,你当他一点顾及没有?”伸手戳了杨刚脑门一下,“不过搞前儿确实刺激。”看着腿上飘来荡去的内裤和丝袜,问他要不要脱下来。杨刚摇摇脑袋:“穿着吧。”就云丽蹲下的工夫,他点了根烟,又寻思道:“就跟你说的内天下午一样,白天来。”两腿一岔,把她搂到跟前。“大不了多备几条,让他可劲儿折腾。”云丽捏住他鸡巴:“还说呢,内天又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去而复返了呢。”小嘴一张,含了进去。杨刚“哦”了一声,又笑着嘬了口烟,惬意之下往前晃了晃,反倒骑在了她脸上:“走前儿我锁门了,准是跟他爷要的钥匙。”微微晃悠起腰来,他上下错动着,配合着小嘴的蠕动,做着战前准备。“对了,相册就拿回来一本吗?”鸡巴被猛地一嘬。他立时倒吸溜起来,嘴里轻轻“啊”着,伸手拢起她头发,“也不用刻意给他看,啊嘶,啊,最好是不经意。”看到媳妇儿脸蛋飘起一抹红晕,忍不住又“嘶”了一声,“他要是看了,估摸肏你前儿又刹不住车了。”兴致盎然,朝前耸了下屁股。
正要把龟头往外送,被他这么一顶,云丽“呕”了一声。情知捅得深了,杨刚赶忙把鸡巴抽出来。缓了缓,擦擦眼角涌出来的泪,云丽这才仰起脸来:“相册你看没?”
杨刚摇摇头:“啥时拿回来的?”把手里的烟丢出去,捋了两下鸡巴。“我都忘了内小本是啥时拍的了。”
“前几天拿回来的,都我的。”云丽揉了揉月牙,挺起酥胸去夹鸡巴。杨刚伸手拦住了她:“中医院和二院怎说的?”
“又拍大相没?”
“和咱说的一样吗?”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一口气突突突地问了一大堆,随后又把手放在她屁股上:“又疼没?”
“早不疼了。”云丽脸一红,坐他怀里鼓秋了会儿。“跟县医院检查说的一样,就经期反应。”说着,又托起奶子给他看,“就这咂儿啊,涨起来烦人。”见他脸色缓和,又拱了拱他,跳下身子蹲在地上,夹住鸡巴给他裹了起来。“一会儿给我嘬嘬。”
杨刚点头,鸡巴出溜起来,说咂儿又软和又挺,随后又道:“这要不穿奶罩。”脑海登时把媳妇儿穿着睡衣的画面勾勒出来,“他就爱摸咂儿,要是看到还不得……”边笑边说,犹想起在杏林园时亲眼所见的“吃奶”场景,胯下鸡巴顿时又胀硬了两分。“吃奶肏屄可是一趟线,一想这事儿我心里又痒痒开了。”
觉察到两奶之间的龟头突然涨硕起来,云丽抿嘴轻笑。“就不怕我被他拐跑了?”边说边轩起眉来看向杨刚,不等回答便又告之:“到时我们就隐姓埋名找个没人的地界儿,过全新的二人生活。”杨刚一愣,很快便半张起嘴巴,“哦”的同时把腿盘在了她身后:“刺激,太刺激了。”他知道这是个玩笑,却在一阵哼唧中忍不住开口说:“永安叔的媳妇儿不就。”非常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紧随其后又压低声音说:“月如内最小的儿子,嘿嘿,谁种的都不知道。”
“那他种我前儿你是不是也。”助兴的话从嘴里讲出来,又见他意态痴迷双目精闪,云丽迅速把头低下,拥起胸口加快搓捋速度。“就知道你惦记过。”肥白的奶子又软又滑,夹裹起鸡巴上下抖动,挺耸翘立的奶头倒像是在附和,连连点头。过了会儿,她才又道:“真种出来,那也,也管你叫爹。”羞得是粉面陀红,脖颈都漾出一片粉腻。
杨刚嘿嘿起来同样红光满面,他挺起鸡巴配合着。似是回归主题,哽咽起喉咙应答着。“每次看他,看他鸡巴肏进你屄里,一直到流出怂来,你说,你说能不胡思乱想吗。”脑子里来回跳闪,由唐月如到自己媳妇儿,再到这几次自己窥视到的镜头,真可说是得偿夙愿又有些意犹未尽。“要是能,能一起就更好了。”都希望人往高处走,也都想跨出的步子更大更远,不过这事儿操之过急也没用,杨刚也没坦着能一口吃个胖子,所以他说::“你放开手脚去做就好了,怎么舒坦怎么来。”最后又自我总结:“只要环境和条件允许,不光要看他肏你,我还要刷锅。”云丽知他心思,笑着打趣道:“那要不要拿录像先替代会儿,兴奋一下?”闻声,杨刚哈哈大笑了起来。“成也解放败也解放,这大色屄。”回想着儿子结婚内天的情景,不由得就转移过去:“我知道内两天他吃味了,肯定是吃味了,不然不会防备。”也不知这半截腰怎么说了这么一句,就这么自言自语着,随后把身子往前探了下。“得回是不道你在厕所被骚扰了。”说话时难免有些谨慎过头,然而谨慎背后又不难看出他脸上显现出来的兴奋,尤其最后这句,简直神神秘秘:“最近没说梦话吧?”
“啥梦话?”云丽一愣,仰起脸来看向杨刚,“床上说。”随后被拉着站起身子,。紧随其后,杨刚也翻过身来,往下一躺,抱起了云丽的屁股。云丽捏住他鸡巴捋了捋,若有所思:“做梦了?”抿抿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杨刚的鸡巴。
“梦见你了呗。”杨刚扒开她的屄,盯看着眼前嫩褐色的肉。敞开缝的肉穴已经湿滑一片,两片肉褶儿上泛着莹亮水光,且散发出一股极具刺激的淫骚味儿。深呼吸之下,气灌肺腑,他就把舌头伸了出来。“他就在后面肏你。”说完,舔吸起云丽汁水淋漓的屄,见她猛地夹住屁股,他使劲一扒。“感觉你很舒服,我好像就喊了两声。”撂下话,伸出舌头朝上戳了过去。
云丽给这连戳带唆啦弄得扬起了脖子,月牙微微翕动,嘴里轻轻“嘶”着。她挺胸塌腰屁股扭动起来,右手下意识地套住鸡巴来回捋了几下,有些气喘,骑着他的胸脯往后挪挪屁股,干脆往他脸上坐了过去。“我也跟做了梦似的。”晃悠起腿来,去迎合屁股底下的舌头,酸溜溜感觉整了屄都要被舔化了。“尤其,尤其当着你面,明明心里都知道,也感觉放开了手脚。”奶声奶气地念叨着,下面的水儿似乎淌得更欢快了。“还记得政府路内二年的事儿吗?”娓娓道来,连续快速晃悠几下屁股,身子朝前一拥,缩起腿来又趴在杨刚的胯前,颤抖起喉咙断断续续:“啊嗯,被人看时,下面的水儿流的特别多。”
“咋能忘呢,一辈子也忘不了。”吞吐过后,杨刚舔了舔嘴角的湿痕,在鸡巴化入她嘴里时,伸手追了过去,把自己的两只大手揉捏在她屁股上。“撩起裙子给他看,当时我就硬了。”边说边盯着眼前那一如既往鲜嫩的肉穴。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好几年。看着她如今连屁眼也都绽放出花骨朵来,他心下慨叹,情不自禁地渍了一声:“有时想想,哥这心也够黑的。”
吐出鸡巴,云丽扭头看向身后:“咋这么说呢?”说话间转起身子骑了过去,俯下身体把屄对准了杨刚的嘴:“胡说。”
“把媳妇儿给人还不够黑?”杨刚咧了咧嘴,展开双臂抱住她双腿。“自打二十岁把黄花身子给了我,半辈子过介了都,”停顿片刻,又道:“到了中年还依着我满足我,不黑是啥,还白?”
原本只想增加夫妻情趣,哪知他竟唏嘘起来,在看到他脸上闪现出落寞的瞬间,云丽心里变得更酸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强行打断了他,往下一沉腰,一屁股坐在了他嘴上。“就骚就浪了怎了?我想怎着就怎着!”
口鼻深陷在一团湿滑的软肉中,杨刚没法当即言语,就用舌头报以回应。“圣人心里头就,就干净了?”除了嘴角上传来的体温和颤抖,抚慰柔肠的声音也一并传递过来,敲打在他的心坎上。“就算再给一次,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也照样会骚会浪。”
吸溜声伴随着娇喘,良久至她起身,杨刚这才有了开口讲话的机会:“爹妈给了世上走一次的机会,哥这辈子啊,最大的幸福就是娶到了你,所有福分也都是由你给带来的。”见她伏趴过来,目光含水,他仿佛再次看到了多年前内个从人群里冲出来扑到自己身上的女子,他把手一扬,把她一把搂进怀里:“都说陈云丽有福,嫁个好男人当上了阔太太,可谁看到她吃苦受罪的日子了?谁又知道守活寡是个啥滋味?”
“哥你别说了。”云丽往他身上一趴,看着他那双饱含深情的眼,抿了抿嘴。“啥都别说了。”眼一闭,亲了过去。
杨刚抱紧她身子,嘴对嘴交缠在一处,好一通吮吸才道:“骚不也是给我骚的吗!”
嘴再次被堵上,下体也给她探出去的手捏住了,眼瞅着她端正身体把鸡巴吞进火热的体内。“要是舍得,当初你也不会拦着我去跑业务。”他看着云丽在自己身上起伏。“我们也是人,对不!”他没说话,他看着她吞吐着鸡巴起起落落,十多下后趴了过来,又扭起腰蠕动起来:“他身上有你的影子,不过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又走了一遍回头路。”
看着云丽,听着她倾诉,能娶到这样的媳妇儿,还能支持自己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儿,人生走了一半,这辈子还奢求什么?——“哥这辈子,值了!”
云丽扬起了屁股一口一口缓慢而有力地吞吸着,她笑着看向自己的男人,直到这口气力散尽,再次匍匐在他面前:“就算到六十,想看照样儿也做给你看。”觉察到体内被搅动起来,她又呼喘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到内时老太婆了都,谁还要啊!”摇起头,挣扎着想再起来。
“只要还活着,你永远是哥心里的宝!”杨刚低吼着,伸出胳膊搂住了她:“如果还有下辈子,我还会娶你的。”云丽顺势一偎,倒在他怀里。杨刚看着那张已微微有些眼角纹的脸,目光如炬:“能娶到你,我杨刚这辈子没白活!”
云丽贴着他脸,微微晃动起屁股,在感受着心跳的同时,沉浸在属于二人的世界中。“就寻思将来咱两口子都搬出去,我打扮成老妖精,他要是不嫌,他应该不会嫌我老吧,就还让他肏我,还做给你看。”雷声隆隆,普降甘露,她眼里饱含着一汪春水。匍匐起丰满的胴体,捧起杨刚的脸:“你想看啥就给你搞啥,包括录像里头解放说的。”
“爬灰?”话从杨刚嘴里蹦出来时,他耸起屁股也正好顶上去。“六十多了都。”笑着摇了下头,“就算你光着身子站在爸跟前,他也未必能硬吧。”缓缓运起气力开始颠起身子。
云丽夹紧屁股转了转,又把脸贴回到他的脸上:“你年少时的样子被看了不下三五遍。”她是这么说的,并在其后着重点明“你看的过瘾,啊,我,肏的我也舒坦”,享受在抽插的愉快乐章里,喁喁而吟下跟着加快颠簸起身子,“就坦着,坦着你,啊,到他爷内岁数,啊,也还能有劲儿,把我,把我啊,按在床上。”风雨呼啸而至,轰隆一声打在窗棂上,咕叽咕叽中,短促的呻吟随着“啊”的一声长吟骤然而起,“狠狠地肏。”
“那就肏你一辈子!”柔情百转荡气回肠。情欲和狠劲上来,杨刚一个翻身,推倒云丽还真就狠狠地肏干起来。他趴在她身上,变得游鱼般灵活,深一下浅一下碓了起来:“一起肏你一辈子。”关于夫妻生活方面,父亲坚挺与否他不清楚,内岁数的人想来理应早已没了欲望,而自己到六十岁后是否还能肏屄也是个未知数,但如她所言——几十年后的情景谁也没法估量,但有一点不可否认,也不能否认——“看他肏你,我很有快感。”
“谁?”推来荡去中,云丽半张起嘴,咻咻急喘下哼唧了声。
杨刚的眼也半闭着,他仰着脖子扭动起屁股上下悠荡,除了坐姿,相对而言这是最省力气的,三四十下后他放慢速度,看向云丽:“比我一个人肏前儿肥多了。”开始整进整出一下下滑溜起来。云丽双眼迷离,娇喘吁吁:“好几次都,嗯,以为是你,在肏我。”晃悠着双腿夹住杨刚的腰,把胸脯一敞,单手托起一只奶子。“胀死啦,快给我嘬嘬。”没等杨刚张嘴,一团温热就挤送到他脸上。“受不了了,啊,这身子是真不能碰。”嘴里呓语连连。
杨刚把嘴一张,叼住奶头一边嘬一边肏。“一碰身子就软,就想。”这话要是换做以前,他非但不敢接茬而且不知得郁闷多久呢,现在可不一样了,愧疚和挫败一扫而空不说,人也由初始的消极转变到现如今的积极,可谓是改头换面脱胎换骨:“想的话哥就给你。”
“是不是太淫荡了,是不是变了?”如泣如诉的声音飘荡在杨刚耳边,他绷紧了身子,碓得更凶了:“哥就喜欢你这骚样儿。”
“他肏我真的,很舒服,你都,都看到了,我也喜欢小白。”须臾间,云丽双手死死抓在床单上。“他……他说,他喜欢我这骚样儿,啊……还真当着你面,啊,把我肏了……内晚,知道厕所我被六子……我以为是你在……”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似叹息,似哈欠,又似奔跑时的最后冲刺。
杨刚喘息着停下动作,愣了好几秒才缓过气。“要说变也是为哥变的。”他看着云丽躺在身下机械式地抽搐,享受的同时也跟着一起缓慢律动而起。“看着他长大的,又跟你睡了这么多回。”性生活的质量由此而改变,身心相互放松相互愉悦,激情和快乐反倒更甚之前。又抽插了十多下后,见云丽从高潮中回缓过来,杨刚抽出鸡巴跪起身子,顺势扛起她双腿。“你被人窥视,他憋了一肚子气没闹就不错了。”撩起耷拉一旁的丝袜,他托起鸡巴凑送过去。“也是没辙。”看着眼前泥泞的穴口,朝前一纵身体。
白皙的脖颈一绷,云丽双腿夹住了他脑袋,嘴里急促地哼着,双手搭放在自己颤抖的胸口上。杨刚嘴里“嘶”着,扬起脖子:“哦,夹得真紧。”抱起眼前内条穿着丝袜的腿,下意识胡撸着。“要不是,啊,来事儿,我都想干你。”拥起屁股这么抽插了好一会儿,弄得气喘吁吁热汗淋漓。“不行,得缓缓。”感觉龟头被摩挲得有些忍耐不住,边擦汗边起身来到床下,录音机一关,把录像带摸找出来。“赶上小华走,心情也都不好,放录像前儿他心里就走神呢。”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录像,又倒了两杯水,把其中一杯送到床前。
接过水杯,云丽抿了口,喘息道:“来根烟。”杨刚就给她点了一根。她鼓秋起身子坐在床头,烟雾弥漫起来时,盯望着录像镜头都不知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见云丽双腿岔开兀自出神,杨刚笑着蹲下身子。不等伸手去摸,浓郁的雌性气息便从两条玉柱的当间儿扑面而至,他看着云丽光溜且淫水横流的下体,兀自嘿了一声:“解放这色屄,缺了他这狗肉还不成席了。”也不嫌脏,双手分开双腿,一脑袋扎进裆里。
给这么一通摸堵,云丽登时醒转过来。她低头看下去,男人的脑袋正在自己裆里晃来晃去来回摇动,她抹了抹脑门溢出的汗,“啊”了一声,麻酥酥的电流明显又流窜起来,又“啊”了声,把烟一丢,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手也跟着紧紧插在杨刚的头发里。“不行了。”她小声念叨,两手搓着杨刚头发轻轻往身体里带,脸上温热原本余韵未消,被吃了会儿,显得愈加娇艳欲滴,白里透红。“肏我来吧。”双手端晃在杨刚脑袋上,两腿夹住他膀扇,递送着信号。
杨刚会意,感觉也差不多了,嘬吃的嘴便松了口,人腾身站了起来。云丽喘息着,起身倒转撅起了屁股。她全身几近赤裸,只余右腿腿跟上仍挂着内条灰色连裤袜及一条艳红色小内裤,下意识提了提耷拉到地上的袜脚。“内天穿的也是灰色的,本来掂着给他留着。”双手便撑在了床上。“不跳丝的内条吗。”杨刚捋了捋鸡巴,凑到近处搂住她腰:“明儿带他去云燕,就用这条。”说完身子朝前一赶,掰开屁股就把鸡巴插进了阴道里。
紧随云丽轻呵,火热如潮的感觉便从鸡巴上扩散出去,涌遍全身。杨刚绷紧身子,呼了一声后,开始缓缓推动起来:“就说得多预备几条,回四内天,首府回来内天,撕两条了都。”虽都没有亲眼所见,但情况在这摆着,再说他也知道媳妇儿爱穿丝袜。
云丽并未回音,她咬紧嘴唇轻声哼着,啪叽中,晃荡起奶子一下一下颠了起来。
鸡巴在屄里出溜着,听到身后传来赵解放的荤口时,杨刚推耸着云丽慢慢调整起方向,随后把目光迎了过去。但见人头攒动,面孔众多,喧闹的场面仿佛时间被倒流过来,大喜之日又来了。“那么多人看你,哦啊,你穿得真骚。”扬手啪啪拍抽着腹前火热的屁股,耳听云丽颤音,眼见肉花震颤热流摩挲,自身也打了鸡血般迅疾加快起动作——推动她身子情不自禁随之唱和起来:“丝袜可都脱了,看见没。”边喘息边推肏,几如身临其境,偏偏还能让人敞开胸怀把背地里不能讲的话宣泄出来。“啊种,入洞房就可以种。”推起身子凑到电视机旁,够着身子把遥控器拿在手里,音量调至到最大,随后一丢,抱住云丽的屁股继续撞击:“哦啊,新婚三天无大小,啊呃,呃续香火。”渲染之下,埋在心头里的欲望统统被催发释放出来,“呃啊,他们要看入洞房,呃啊,要撕你,啊,啊,种的咋样?”
巨浪掀起来给云丽的肉体带来一波波极为猛烈的冲击,她身心释放,摇晃起屁股迎合着杨刚,很快,一切又变得模糊起来,她很想看清身后那张脸,叫了声“哥”,只觉得体内翻江倒海,就又连续叫了几声,仰起头时,眼前飘来一张儒雅的脸:“我大闺女给点的喜烟可不光抽着香……”随即欢笑声,起哄声,伴随着喘息和撞击一拥而上,周遭变得一片混乱。内几天艳阳高照没风净亮,天气好得不得了,大约是过了几天才下的雨,而内个雨夜她好像也是这样撅起屁股的,也是站在电视机旁。
“就是被,被撕开的。”乍泄的声音喷薄而出,云丽想回头看看,却不想落入眼底的仍是内张儒雅的脸。嘎啦啦一声闷雷不期而至,她猛地扬起了脑袋,某个半睡半醒的午后倏地一下从她脑海中蹦跳出来……
大门从内里插上之后,打院子里走来一个提着黑色手提包的人,进了堂屋他先听了听动静,而后轻轻撩开了门帘。炕上躺着个穿着睡裙的女人,头朝里正沐浴在阳光下小睡着。男人把包放在炕上,翻腾着把里面的相册拿了出来,随后伸出手碰了碰女人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不见动静便自顾自地解开了裤带。
脱下裤子和内裤,被男人摆在炕头,直起身子后,黑乎乎的体毛和垂在胯下的棒槌便露了出来,但他上身仍旧穿着白衬衣,就这么光溜着下身爬上了炕。看着侧躺亦或者说是半俯趴的女人的背身,他跪在她腿侧(后),把手伸了出去,左右分工,一手撩起女人透肉的睡裙,另一只手则顺着女人的脚丫开始抚摸起来。
女人颀长的双腿半曲半伸,给肉色丝袜一包,整个腰部以下线条看起来更为匀称健美,也更显紧致柔亮。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呼吸有些急促,他颤抖着手顺着女人的小腿一直摸到大腿,又一路摸到女人的屁股上,还情不自禁地拍了拍。女人只晃了晃,嘴里嘤咛了下。男人愣了会儿,这才扬起身子。他居高临下探视过去,女人胸前的肉球——扑朔朔一对大奶子正微微耸动着。男人舔了舔舌头,随即缩回身体,又把手探到女人睡裙里。
总觉得谁在抚摸自己,迷迷糊糊又听到有人呼唤“杨娘”,紧接着,屁股被拍了几下,开始云丽还以为是六子,但声音又不像,就叫了声“哥”,回应的是身子被推了一下,她眨了眨眼,配合着双手抬了下屁股。“啥时回来的?”问着,她趴在炕上扭扭屁股,很快,一只手便插到腿里抠挖起来,搞得她欲火渐生,哼唧没多会儿,火热的鸡巴就插了进来。
“哦,又给捋开了,嘶啊。”
听清声音后,她身子猛地一顿,人虽清醒过来,却有个四五秒的时间不知自己该干什么。她想起身,动了几下未果干脆又懒得再去动弹。
“咋就肏不够呢你说?”男人蹲坐在女人的屁股上,像骑马似的摩挲着她的屁股,他上身探出去,手撑在她的腋下。“呃哦,每次都这么滑溜。”边说边轻轻摇晃,动作幅度看起来并不大,也没见他怎么晃悠——腰以下部位只在屁股这方寸之地前后挪移。晃来晃去的,细长的手就从她腋下穿梭过来。她本不乐意动弹,但那两只手太固执了,扬起身子时,奶子和奶头便给修长的指头横插进来,抱夹住。
胸口胀胀呼呼,她想阻止,却偏偏又给弄得心烦意乱萌生出一股让他给自己嘬上两口的想法,正矛盾重重,身后倒渍儿了起来:“可不敢再整宿搞了。”半空中的声音飘飘忽忽,像极了某个雨夜。“吃不消,真吃不消。”男人嘴上说,屁股倒像安了弹簧,扬起来坐下来,动作幅度明显比之前大了许多。
灌输在这份撞击的压砸下,她有些喘息不畅,她抬起头喊了几嗓子,本想寻着声音让自己努力回忆起内个本可以倒头就睡的夜晚,不想什么东西“啪”地一下散落在自己眼前。
“杨娘穿得可真骚……这是被上了还是正惦着被上啊……”
他说的是什么渐渐模糊,但眼目前的东西却令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由五光十色所组成的画面越发清晰,哎呦一声过后,她心里所有的念头便在随后的起伏颠簸中被浪头生生击碎。
“这屁股简直要人老命,呃啊。”
“不疼了吧?”
“下面这音儿真好听,跟内宿一样,滋溜滋溜的。”
被说得羞涩难当无地自容,她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只被逮着的青蛙,不管怎么手刨脚蹬始终也没法逃离出去,连空气里都弥漫起一层水雾,潮乎乎的,令人浑身乏力且又渐渐趋于窒息,喘不上气。啪叽中持续多久她说不清,好不容易总算跪起身子,却被直逼过来的烈焰晃得睁不开眼。上个礼拜也是这样。她有些迷瞪,把脸扎在炕上,她想起了内个从首府回来给她送发卡和梳子的人。“哦啊,白日宣淫更有味道,哦啊,可别再挠我了。”听到声音,她就又摇了摇脑袋,想动似乎真的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还是把鞋穿上比较好。”脚丫不知被他摸了多久,响起这道声音后,鞋就穿上了,被套上之后,膝盖有些硌得慌。她鼓容起身体朝后蹬了几脚。
“湿成这样儿了都。”男人端抱起女人双腿,一阵渍渍。“我就说还是剃了更好看,吃着也痛快嘛。”没着急往里捅,蹲下身子,一头扎了进去。
女人咬起嘴唇,慢慢抬起脑袋,吸溜声终止时,油乎乎类似于捣蒜锤子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在一片凌乱的哒哒声中,她身子猛地一紧,很快便又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那种更为清晰的撞击和喘息。这种倒背手的样子如同蝴蝶,飞舞出去时,她也只能叹息,说不清自己怎从戏水的青蛙一下子变成起舞的蝴蝶,但其实不管变成什么,她都没有真正跳离出去。
“值了,啊嗯,云,云丽啊……”略有些急骤的悠叹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紧接着,她又听到了“孩儿他妈”这个词,叫得她心里发颤,却没法阻止,“死也值了我。”晃动中,她从镜子里看到一只飞舞的蝴蝶,还看到一双令人喘息不畅,却在驾驭蝴蝶的眼睛。“咂儿真肥。”睡裙里晃动的奶子确实很肥,摩挲在纱布中,连奶头都支棱起来。啪啪啪地,连颠带抖,这不免又让她叹息了几声。“哎呦,裹得真好,嘶,啊哦,裹出来都。”至于是否像他说的那么好,她真不知道,她现在嘴巴大张,咽了几声之后,扬起脖子喊出了“哥”。
“呃在这,孩儿他妈,呃来啦,呃要射进屄里!”男人答应着她,也在用实际行动更为疯狂地推肏着她。手臂被释放出来之后,她上半身抑制不住扑了出去:“呃别,呃,呃别,呃来,来啦!”啪地一声,世界颤抖起来,凉嗖嗖扑面而来,她这声音抖得也不像样子,然而展开的双臂却莫名其妙抱住了自己,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急切粗喘声:“哦,哦啊,孩儿他妈,孩儿他妈呀。”
体内炽热如火,被撑得满满腾腾,她朝前一下下拥着身体,咣当当,咣当当,嘴里“哎哎”不停,却早已不知自己被风卷到哪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体内一松,她也跟着长出了口气。然而令人心紧的是,像内晚在洗澡间里一样,下一秒她就又听到了哗哗的雨声,尽管短得不能再短,可声音却念咒似的总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