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实行休假制度,可是一到了基层就变了味道。
爲自己和同事用法律争取了一下合法权益,却不曾想主管谈完,大头谈。
一句话——你们维权我们支持,但是不管我们这里超编了多少人,可实际困难实在是多。
权利是争取到了,只是今后的日子却更难过了,耽误了几天更新,努力补上。
女人如花,花似女人,一个又一个编好的花环戴在了女人们的头上,醉人的芬芳里,人映花红。
一声惊喜的呼声,几只野鹿就在所有人的注目里,箭一般地从山脊上越过,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曾经美丽的,富饶的,充满生机的锡林郭勒,就这样留在了这一家人的记忆里,成爲了永久的回忆。
夕阳如火,云霞绚烂,男人一家在兴奋中结束了一天的行程赶回到家。
家里,额尔德甯和嘟鲁的媳妇屋里屋外地忙碌,而男人和他的小舅子则负责招待起了这次活动的主角,一个学期里劳苦功高的莘莘学子们和她们的母亲。
手抓肉加烈酒,是两个男人与孩子的母亲们进行的交响曲,而真正的主角们,即便是拿着饮料也让这宴会气氛变得更加欢快与热闹。
不过,最后是谁,又是在什麽时候偷偷的在饮料里兑了那麽一点酒在里面,就谁也说不清了。
夜色深沉的时候,嘟鲁一家走了,而本来缠在额尔德甯身边的男人,也被她连推带拒的从屋里赶了出来。
被赶到院子里的男人虽然有些不舍,但女人是个什麽心思他都懂,住在外面蒙古包里的女人们也是男人的,尽管她们几乎每天都和男人在一起,可是也不能一回家就逮着一个人陪吧?所以嘛……
看着额尔德甯屋里的灯光熄了下去,趁着一身酒兴的男人朝着蒙古包走去。
三个蒙古包里,所来的女人们住了两个,该进哪一个?男人的原则是:哪个亮着灯就进哪一个。
事情有些巧,当男人走到蒙古包跟前时,看见两个蒙古包里都亮着灯。
泥锅,泥碗就是你!闭着眼睛乱点了一通的男人在睁开眼睛后,就顺着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个闭着眼睛做出的决定,在男人进到蒙古包里后就发现它真的有些味道了。
因爲刚到这里的时候,所有的母亲们除了和几个最小的孩子睡在一起外,爲了给那些少女们更宽松的环境,就让她们睡到另一个包里。
而现在男人进来后才发现,今儿晚上是个母女大团圆的日子。
包里,许姐、小雨还有海燕在最外面,紧挨着她们的是毛家姐妹和梅玉,再往里是男人的大姐苏兰、小潭老师,思萍和念萍在她俩的边上。
还有就是三个准母女,杨姐和她认下的两个干女儿楚心、楚童。
草原上的羊肉最鲜美,草原上的白酒有些烈。
虽然在今天的晚宴上所有的人都没喝过量,但是在这似醉非醉里,男人的心里包了一团火,女人,分外红润的脸庞下,是不是也想让这夜晚变得更迷人?
坐到还没有睡下的女人们中间,可是却没有哪个女人多看男人一眼,依旧沉浸在刚才的节奏里的她们,在有意无意间,隐隐地在男人面前筑起了一道松散的防线。
心被火催的很热,可是要吃到嘴里的东西却是越热越要有耐心,否则,那是要烫到嘴的吆。
男人要吃,可也不能把嘴烫了,于是男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呢喃姐妹身上。
呢喃姐妹,即是男人肚里的那两条蛔虫,也同样鬼似的精怪,而且对于她们和男人这种只能意会却不能言传的关系,半遮半掩和无数次的无法尽兴,小姐俩儿早就找个机会解脱。
酒,是一个催化剂,是一种媒介,喝了酒再不干点什麽,那真是共産党没有救中国了。
妹妹无意中碰了一下姐姐,不疼不氧的,可是姐姐就是不依不饶。
妹妹躲到母亲身后,姐姐就追到那里,妹妹围着男人转圈,姐姐也不甘落后……
嘻闹中,忙里偷闲的妹妹顺手在思萍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掐了那麽一把,一声喃喃姐你好讨厌!就变成了两个追一个。
一个人势单力孤的时候,总是要寻求帮助,杨姐姐,杨阿姨的叫法是有些乱,可是成功地拉来一个帮手确是不争的事实,因爲杨姐姐也是杨阿姨的,最是个人来疯,没热闹好要找点儿什麽的她,怎麽可能放过这机会?嘻闹中,越来越多的人被卷了进去,没有参与的,也都饶有兴趣的做起观衆来。
松散的战线不复存在,趁着机会男人就溜到了梅玉的身边。
男人要干点什麽梅玉是在清楚不过,这样的事情早晚要走到这一步任谁也知道,不主动也不拒绝,是梅玉在被象黄鼠狼一样溜到身边的男人偷机时所采用的策略。
于是,那边大闹着,这边,小小地,也来那麽一下。
「有人欺负妈妈。」
是眼尖的呢呢第一个发现了男人的小动作。
「好呀!竟敢趁机欺负我们姐妹!」
第一个冲上来对男人实施打击的却是,脸上红光四射的杨姐姐,杨阿姨。
有一个人带头,呼啦一下就围上来一堆。
一顿的粉拳玉腿,人堆哗地四散奔逃。
抱着脑袋好挨了一顿的男人,在人堆散开的一瞬间就展开了反击。
大手一伸,来不及逃远的杨姐姐,杨阿姨就被压到了身下。
「快来帮我!」杨姐姐在喊。
「坏蛋欺负人啦!救命呀!」也是杨阿姨在叫。
只是叫的喊的都够响,可象蛇一样在男人身下扭来扭去的她,怎麽看怎麽象在自己欺负自己。
因爲男人就在亲她摸她,而她自己却解来了男人的衣服,又解自己的……
喊了叫了的,没人助兴还怎麽继续?一个干女儿加上呢喃姐妹,冲过来抓住男人身上被杨姐姐,杨阿姨解开的衣服裤子的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