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精疲力尽的回到了酒店,方子寅出师告捷很兴奋,一边吃饭一边滔滔不绝的说着,我和赵雅芝都是无心搭话,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把自己抛到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也很累但却想和她说说话,看她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扰她休息,我静静的坐在床边凝视着她,她均匀的呼吸着,也不知是否入睡,她美丽的脸庞平静安详,似乎是无力反抗命运接受了这些残酷的安排。然而又微微蹙眉,眼角分明一颗晶莹的泪滴,让人觉得这个坚强而柔弱的女子,总是心有不甘的,但又无可奈何,这是怎样的一种苦痛心情,受人胁迫,却必须面带笑容卖力演出,博得恶人的满意换来自己一家的平安。我忽然痛恨自己,为什么害的她到这般田地,为什么我是一介草民,不能把心爱的女人拯救出来。我只好用赵雅芝的话安慰自己,如果没有我他们也一样会这么做,至少我做男主角会怜惜她不会伤害她。
次日早晨,方子寅早早的告诉我们,说把昨天拍摄的片子传给他父亲后,他父亲看了“龙颜大悦”,我暗暗的呸了一声,还真把你爸当皇上了,方子寅好像是想和我们分享成功喜悦似的,可赵雅芝没有一点兴奋,我想她的心里一定很屈辱,一生清白,年龄大了反而像个玩偶一样被人摆弄。
方子寅把我叫到她房间:“何医生,谢谢你的配合,我父亲的满意对我很重要。还有一件事要找你帮忙,我父亲,说来也让我为难,他希望看到赵雅芝在公众面前裸露的样子,我很为难,你觉得这有可能做到吗?”
我不由得在心里大骂房中怀,太得寸进尺了,不过我在嘴上还是很客气的和方子寅分析:“这个不可能吧,你们就是凭借她的公众形象威胁她,她又怎么会自毁形象呢?”
方子寅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但是何医生,我很想讨我爸爸的欢心,你有没有什么两全齐美的办法,如果真的能成功,我一定尽早结束这些让你们不愉快的事情。”
我略一思忖,微微摇头,方子寅期待的目光黯淡下去,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对方子寅说:“有一个关爱女性乳房的活动叫粉红丝带,每年让女性全裸做广告,这是件有功德的好事情,芝姐很热衷公益事业,我想她会同意,这也算个折中的办法吧。”
方子寅听后大喜,立刻上网查找有关图片,看过后就找芝姐去了,我不知他是如何成功劝说芝姐的,好像几乎没费口舌芝姐就同意了,我觉得这件事情对芝姐伤害不大,所以没有多少自责感,还希望借此早些结束噩梦,让芝姐早日脱离苦海。
粉红丝带活动方也正在寻找一位中年女星,赵雅芝的经纪人联系到活动方后,他们很高兴,另两位女星早已选好,吴佩岑和李小冉,拍摄地点恰好是在杭州,拍摄的过程其他人都无法参与。照片出来后,方子寅有些失望,照片上另两位女星挺胸翘臀,姿态还算诱惑,可赵雅芝却没有暴露下半身,而且双手在胸前交叉遮挡乳房,她在活动方系列活动中表示,拍摄这样的封面照片经过了复杂的心理斗争,最终她的袒露尺度并没有另两位年轻女星那样大胆,她说:“我不是个辣妈……尽管周围的朋友还常赞我身材好,可我还是不会穿夹脚凉鞋和吊带背心就走上街,我的美丽态度不需要张扬外露,别人怎么看和怎么说并不是最重要的。”还在与活动系列的文章中《完整女人保存美丽心胸》透露:“我已经很久不拍杂志了,从没有过这样大胆的举措。但‘粉红丝带’的意义太沉重,一经了解,我就和无数姐妹一样,想要尽可能地为它效力,做永远的支持者。”
只有几个人了解事情真实的情况是怎样,赵雅芝的话也有真实的部分,她是想为公益活动效力,但最初却是为人胁迫,这些内幕是不为人知的,活动方也不知道。
赵雅芝还在文中描述了很多身为女性的私密体验:“追究起来,作为3 个小孩的母亲,我已经留下了遗憾,在‘我的时代’里,不像现在这样流行自然生产和母乳喂养,尽管我同样经历了生育前后胸部肿胀再回缩的过程,可却再没有机会体会亲自哺育小孩的乐趣了,这件事至今我还是无法释怀。”“我会建议说,每个女孩子最好在成年身体状况稳定后找一个固定的私人医生……我从30多岁起每年必做乳房超音波检查。”
方子寅的父亲看到后不是非常满意,但方子寅任凭想破脑袋,一时也别无他法。
我和忙了两天的芝姐在房间里聊着,芝姐情绪看起来还好,好像在噩梦中却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冲淡了一些抑郁心情,这时方子寅进了房间,简单两句话,让芝姐的心情顿时重归灰暗,他说:“明天继续拍摄,雷峰塔里的戏。”说罢放下两份剧本转身离去,我和赵雅芝面面相觑,虽然不情愿,但是我们的命运如同怒海上一叶扁舟,只能听命于别人,让拍摄过程简单,让方子寅满意,成了我们可怜的愿望。
可看了剧本后,我们大惊,里面居然有白素贞和许士林的母子性爱戏,我呆坐在床上,赵雅芝气愤难当,起身去找方子寅,却又很快怏怏而归,一脸黯然,我斗胆劝她:“芝姐,不要多想了,反正都是假的,什么都一样。”
赵雅芝黯然点头:“只能这么想了,他们太过分了,我想起自己的儿子了,觉得对不起他们,我一定会控制不住的想起他们,我很有罪恶感。”我心想你还不知道黄光业对你的想法。
而后我们无言,默默的看剧本,也没有对台词,全凭明天现场发挥了,看着看着,我的下面硬了,我怕赵雅芝看到,于是两腿合拢转过身去,偷偷抬头看了看赵雅芝,只见她羞的面红耳赤,却仍在继续看。
次日清晨,我们吃过早饭换上服装,我仍然一身灰布衣,赵雅芝仍然一身白衣。
要拍的这个阶段,是白素贞被压在雷峰塔下,许士林已知道自己的身世,初次去雷峰塔见母,拍摄分两个地点,一个是我在雷峰塔外的情景,而雷峰塔内的情景实际是在一个影视基地拍,当年那段戏就是在那里拍的。
拍摄许士林在塔外,白素贞在塔内的对话,实际只我一人在雷峰塔外自言自语,却要作出思母极深的悲伤样子,那真的很难。这个部分拍摄完毕后又马不停蹄赶往另一拍摄地,和赵雅芝演塔内的对手戏,此时她的白衣与初次拍摄时又有不同,更加素净简单,向佛之人,衣着不可太华丽,这又让赵雅芝别有一番韵致,更加超凡脱俗,浑身透着禅味的美丽。
白素贞端坐着莲花座上,背后墙上是几尊佛祖金色塑像,她见到我来立刻起身,表情惊异激动,我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喊到:“娘……”之后便哽咽着长久的说不出话来,而赵雅芝要表现出白素贞的矛盾心情,见到了分别二十年的儿子心情激动,却怕动了凡心会遭到惩罚,推迟合家团圆的日子,但犹豫只是片刻,亲情压倒了清规束缚,她抚着我的头喊着我的名字:“士林,我的儿……”然后我们抱在一起,久久不分开,仿佛是要弥补母子分别二十年的遗憾。
我们席地而坐,我把头埋在赵雅芝的怀里,像个孩童一样喃喃低语,诉说着儿时未能向母亲倾诉的童年呓语,她抱着我的背,轻抚着我的头发,她真是个敬业的演员,不论是什么情况下的戏,只要一进入片场就投入演出。
我的脸隔衣紧贴她的乳房,用一种幸福到微醉的语气说:“娘,从我知道你才是我的亲娘后,我的心思很乱,不知日思夜想的娘亲是什么样子的,思念中都没法出现你的面孔,听说娘是个大美人,今天一见果然好美。”
赵雅芝慈爱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士林,我没尽到养育之恩,为娘愧对于你。”
我抬头看她:“娘,你生了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惠,我们母子未能朝夕相处,这不是你的过错。”
赵雅芝一声轻叹:“话虽如此,终究是遗憾,当年离开尚在襁褓中的你,想最后喂你一口奶都不行。”
我用脸颊轻蹭她的乳房,撒娇似的说:“娘,现在喂也来得及啊。”
赵雅芝嗔怪的拍了下我:“傻孩子,娘现在哪里还有奶水。”
我用嘴拂过她的乳房:“不用有奶水,只要能尝到娘的奶我就满足了。”说着解开她的领口,用嘴唇轻触她的乳房,她赶紧合上被我解开的衣襟:“士林,别……不要这样……”
我用童真而幽怨的眼神看着她:“我都不记得我吃过你的奶了,你刚才还说很遗憾没喂过我奶呢。”
赵雅芝向我示意佛祖的塑像,轻声说:“不是娘不愿意,只是不合时宜,佛祖在看着,不可造次。”
我不依不饶的说:“那不是佛祖,那只是像,它怎么能看到,看到又怎样,母亲喂孩子奶,它不许吗?”
而此时的白素贞参禅已久,对佛很是敬重,在她迟疑之际,我撒娇的拖着长音喊了一声:“娘……”抱着她的身体轻轻晃动,像是小儿向娘乞求一点怜爱,她用手托起我的脸,无限温柔的看着我,叹了一口气,复又解开衣襟,把我的头按在她的乳房上,说:“士林,我的好儿子,没娘的这些年苦了你,娘现在也无法弥补,你要吃就吃吧。”说罢,竟有清泪涌出。
白素贞的情绪也感染了许士林,他想起那么多年的委屈,也似个孩子一样抽泣起来,把对母亲的思念化作深情的亲吻,于是我的嘴唇在赵雅芝的乳房上忘情肆意,那白皙娇嫩的乳肉,在我的舔舐含尝下,渐渐泛出红晕,我的下巴碰触到了她的乳头,不知何时已挺立起来,我张嘴含住用力吸吮,好像要从里面吸出乳汁一样,虽不能从一个中年熟女的乳房里吸出乳汁,但是那感觉一样非常甘甜,我用手抓住她另个乳房,捏住乳头轻轻揉动,它也早已傲然挺立,嫩红饱满,刺激着我的手,美熟女的身体也如此敏感。
赵雅芝的白衣已经被我撑的颈口全开,露出了光洁的脖子和肩头,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抬头看她,她看我的目光有些失神,不知是尽力为演出效果,还是她的真实表现,不管怎样,这样的无助眼神都会让男人不能自已,先前还充满童稚的许士林也被唤醒了身体里的雄性和原始,起身将他母亲的白衣一脱到底,白素贞同样洁白的身体便袒露出来,为了剧情需要,赵雅芝是真空上阵的,里面什么也没穿。
白素贞仿佛忽然清醒一般,抓起已滑落至腰际的衣服,遮挡自己暴露的上体,我环抱住她的腰,含着她乳房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泣如诉,她推了几下我肩膀,我依然抱的紧紧的,她只好作罢,抱着我的头说:“士林,娘知道对不住你,娘知道你有太多委屈,你哭出来吧,发泄出来吧。”
闻听此言,许士林的满腔委屈喷薄而出,边哭边张大嘴极力把白素贞的乳房含到口中,白素贞抱着许士林的头,母子俩久别二十年后的相逢泪水倾泻而下,只是此时许士林的口中还含着他母亲的乳房。
我把嘴离开乳头一段距离,以便摄像师能够拍摄到我的舌头和她乳房接触的画面,我用舌尖在她乳头周围游弋,渐渐的向中心靠拢,用舌尖轻挑一下赵雅芝的乳头,她的身体忽然微微一振,毕竟白素贞已经塔中苦坐二十年,没有品尝过男欢女爱了,久旱的身体对一点雨露的滋润非常敏感,我舌头拨弄她乳头的速度越来越快,用舌尖抵住她的乳头用力一按,乳头立刻深陷到乳肉之中,赵雅芝嘤了一声,搂抱我头的双手轻轻推了我一下,然后又紧紧抱住,扭过头去:“士林……”这一举动本是剧本安排,可是我觉得这也是她抗拒心理的真实反映。
我抬起头看着赵雅芝,用一种单纯无辜的口吻对她说:“怎么了娘,你为什么转过头去不看我?”
赵雅芝缓缓转过来,看见自己的乳房被儿子含在口中,她脸上泛出羞涩的红晕,但是嘴上还是说:“没事的,士林……你吃够了吗?”
闻听此言许士林撒娇的说:“二十年的奶水怎么能这么快就吃完呢。”说罢又含住了白素贞的乳房大口品尝,仿佛渴望把乳房吞咽下去一样。我入戏太深,把自己都当作了许士林,面对一个仙风道骨的美丽熟女母亲,实在按捺不住激情,手里把玩乳房,口中含着乳房,喃喃的说着二十年的思念,双手捧着她的双乳,把头深埋到她的乳沟之中。白素贞美目微闭,因呼吸急促而鼻翼翕动,似乎无意识的含着她儿子的名字,士林……士林……双手胡乱的抚摸着许士林的后背。
我扭头瞬间发现在现场的导演,摄影,方子寅以及他的一个心腹,他们的裆部已隆起,也许都被赵雅芝敬业的精神和精湛的演技折服,也许是这伦理不容的一幕太过刺激,而他们却必须忍住,不能上来与赵雅芝这人间尤物交媾,此时,这世上只有我品尝这极品美熟女,想到此,我的心里全然没有了负罪感,只有一种众人皆无独我有的快感。我只是在黑恶势力逼迫下不得已,我不必有罪恶感,只要好好的享用这熟女美味就好。
按照剧情进展,我猛的把赵雅芝按倒,她的身体还在莲花座上,头肩却无力的垂在地上,我声音低沉而急促的说着:“娘……娘……儿子身体好热,下身也鼓胀难耐,不知为何,想在娘的身上磨蹭。”然后,我努力的演绎许士林不谙男女之事,不得法的在白素贞身上摩擦拱动。
赵雅芝向摄像机转过去头,闭上双眼,泪水滑落,我很佩服能将哭戏信手拈来的演员。她低低的啜泣着,许士林不知是弄疼了母亲还是怎么,白素贞以拖着一点哭腔的问许士林:“士林……你从小饱读诗书,那些圣贤书中……嗯……有没有告诉你,不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如此。”
许士林一时愣住:“圣贤们只说要知孝悌,娘,我这样不孝吗?娘不想这样是吗?”
还未等我起身,赵雅芝忽然抱住我:“士林……我的儿……不要离开我,不管什么孝不孝,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赵雅芝轻轻推开我,无限怜爱的看着我,叹了气:“我的士林只知读书,不知世事,且让娘帮你解除那肿胀难耐吧,为了你,别说让我放弃二十年的修为,放弃千年修行我都是心甘情愿的。”说罢起身轻解罗衫,将腰际的素净白衣褪至脚底,双脚次第抬起之间,许士林美丽娘亲赫然出现他面前,不仅剧中的许士林,饰演许士林的我同样被赵雅芝的美好胴体征服,尽管我已看过多次,但每次看仍然是一种震撼,身形柔顺,面容柔美,目光柔和,一双柔荑细嫩修长,拂过我的肩头,在我怔怔无措时,我的布衣已被解开,我配合着将自己的衣服全部除去。
白素贞拉着许士林的臂膀到身前,张开双腿,环住了儿子的腰:“士林,你也许不知要发生什么……你只要知道,你的肿胀即将消除……你将领略世间最销魂之事,而我也将万劫……”赵雅芝的表情略过一丝黯淡。
我紧接的问:“娘你会怎样?”
白素贞淡然一笑,那愁云过后的笑容美的惊心动魄:“没事,娘也会置身极乐世界,士林……你且低头看,那幽谷花开处即是二十年前你诞生之处,如今因缘巧合,你又要回到那里去了。”
我低头望去,只见她的阴部已有晶莹水色,阴唇仿佛呼吸着,诉说着二十年未近男色的刻骨想念和无尽渴求,青灯古佛,真能磨尽对人间欢乐的向往吗,只是压抑住而已,压抑灵与性的需求总是与常理相悖的。
赵雅芝环住我腰的双足轻轻用力,将我揽到她身前,将我早已勃起的阳物送至她私处,而后纤纤玉足滑落至我臀部,赵雅芝紧咬朱唇,下定决心似的,双足用力一勾,我的阴茎顺从的挺入她的阴道内,赵雅芝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悠长呻吟,我也是一声低吼。
白素贞的身体二十年未被男性触摸,自然二十年没有过男女之事,没想到竟是和自己的儿子发生,内心的震荡和身体的极大快感交织,令她的呻吟绵长不绝。而许士林从未尝过男欢女爱的快乐,初次品尝却是和自己二十年未谋面的母亲,此时要表现的顿悟一般,懂得男女之事究竟如何,如此和母亲是对母亲的不尊重,也许还是大逆不道之极,惊慌失措下,将已进入母亲阴道的阴茎拔出,没想到拔出过程的摩擦令阴茎极度愉悦,让人欲罢不能,于是表情惊愕忐忑着,再次将阴茎重新小心翼翼的插入,再拔出,无师自通的开始抽插他的母亲白素贞。
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两腿间笨拙的抽动着,白素贞好像又想起什么,本已干涸的眼泪复又流出,随着许士林动作的逐渐熟练,身体上的快感又让她止不住呻吟,直至分不清呻吟声和哭泣声,边哭边呻吟,抑或那哭声本身也是一种呻吟,儿子在母亲身下的抽插让母亲不禁爽极而哭。这些已不在重要,此时的我看到,现场的那些人,那些男人,眼睛紧盯着我们这里,我们演绎的母子交欢,让他们目不转睛,不时在自己高耸的裆部抓揉几下缓解涨感,而我却能在赵雅芝身下发泄性欲,这也是暂时的幸福。
赵雅芝的双腿盘亘在我的腰际,随着我的抽送而收紧,我边插边双手抓住她的乳房,赵雅芝的头无力的从莲花座上垂下去,长长的秀发在地上凌乱绵延,口中柔声喊着:“士林……士林……我的儿……”我也激动的叫着:“娘……娘……我好舒服,你的……那里……太奇妙了。”
许士林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以至于把白素贞顶落在莲花座下,白素贞起身跪在座上,背对着许士林翘起浑圆的屁股,那细嫩白皙屁股泛着柔和的光,在我看来却胜过墙上佛像的夺目金光,白素贞对着佛像说道:“原谅弟子造次……也许……弟子……注定有此……嗯……嗯”未等她说完,我的阴茎已从她的身后插入她的阴道,她的身体立刻变得绵软无力,把头枕在了莲花座上,一头乌发覆盖在上面,像莲花一样灿然绽放。白素贞果然有着白嫩素净贞洁的美臀,许士林见到这样的臀自然无法自持,抱着疯狂的抽插,也许还觉得不够娘的穴不够紧致,又抓着两瓣臀肉用力相合挤压自己的阴茎,双方的声音都越来越大,我们的呻吟声,我的胯部和赵雅芝的屁股撞击声,阴部交合处水乳交融的摩擦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这不大的屋内回响着。
白素贞的乳房悬在身下,在许士林的冲击下前后晃着,只有许士林双手握住时才停止晃动,在揉动下变换形状,乳头从指缝间溢出。
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高潮时半蹲了起来,猛烈的撞击着,将臀肉撞的往复荡漾,肉波涌起,嘴里喊着:“娘……娘……”一泓处子的精液尽数射在赵雅芝的阴道之中,云雨过后,母子二人颓然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