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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给妈妈作首诗吧

与姐共母(俄狄浦斯哲)- 全文阅读 - 第45章 给妈妈作首诗吧

  第二天中秋节的一大早,6点钟不到阳光穿过纱窗晒得我脸痒痒,在珂姨家那段时间习惯晚起了,让我熬夜通宵到早上6点还好,不然早上6点你让我起床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抓住薄被子一扯,连人带头给自己盖起来。

  半睡半醒中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也不知道多久了,听到妈妈熟悉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然后被子让妈妈用力的掀起来,快掀到我腰部的时候,我应激的用大腿夹住被角,双手死死抓住被子,眼睛猛的睁开,不为别的,咱健康的大好男孩儿,早晨肉棒当然是一柱擎天的,这要是让母上大人看到可不得了。

  “快起来了~跟妈妈去拜拜庙。”

  经过短暂一天的休养,妈妈的声音恢复到印象中甜糯的烟嗓,气息松散,咬字落音又很清晰,而且语气里带些哄劝的意味,甜如浸蜜。

  我这个声控对此是太过受用了,浑身酥酥软,但怕妈妈看出什么来,慢悠悠的坐起身,屁股偷偷的向后撅,举起双手挺胸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

  “拜什么庙啊?”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老家合资建的庙堂,妈妈出钱记了你的名字,趁中秋节去给你求求神....唔!你能不能干净点儿?”

  我是无神论者,一听妈妈说要带我去求神拜佛我就犯无聊,昨天淋了雨没洗澡身上痒痒的,情不自禁挠了挠自己的胳肢窝,妈妈见我这样,话都没说完就开始先训人了。

  “痒~腋毛太多了....”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忍不住又隔着衣服按住腋毛擢了擢。

  “痒不会起床去洗洗呀,你一个小孩子的毛发怎么会...这么不正常...?”

  妈妈的声音突然柳亸花娇般细腻了许多,我侧目一窥,发现妈妈没有扎平时的盘头,乌黑秀发随意洒于脑后,蓬松开来的鬓梢编了个精致的麻花辫,层层分明的发际线起伏有度,高额透着些贵妇人的冷艳气质,而白里透红的耳垂,由一条5cm细丝坠着颗奶白色的珍珠,和白皙颀长的后颈形成似有若无的色差。冶艳撞了淡雅,我那如市井之徒的窥伺被妈妈常年养尊处优的邈然自怡阻挡在外,再难进半分。

  “有‘毛’才正常啊...”

  我忽然偏激起来,想到自己的下体阴毛也要比大部分人要旺盛一些,有点不好意思的呢喃道:“哪有人跟您一样的?一根毛都没有~”

  此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等我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妈妈凝噎不语,只听到几许气吁的呼吸声,暗道不妙。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妈妈动手抽我,这倒令我起了逆反心理,俏咪咪的瞰着妈妈。

  妈妈今天穿的是和昨天同款的连衣裙,不过换成了米白肤色的打底,披着针织的雪纺长袖褙子,袖比褙子长,褙子扣位编着缕乱的绣花和羽状,从肩部一直延伸到高腰处,摆于水蛇一般的腰后。最要命的是,下身连衣裙的裙摆长度过膝,修长的小腿裹着极薄的透莹肉色丝袜,袜尖犹见五只嫩趾整齐的“拥挤”在里面,朦朦胧胧的,视角上就像蛞蝓在蠕动,将白腻腻的熟肉荫蔽其中,又增了些上位者的禁欲气息。

  我的眼神没在妈妈身上多作逗留,如果再这样天天看老妈子的丝袜,我都要从声控变成丝袜控了。

  “妈妈?”我做贼一样缩着脖子,小心的唤了一声。

  “怎么?”

  “您不抽我呀?我说您没有‘毛’耶。”

  可能考虑到今天要外出吧,妈妈今天穿的连衣裙是高领的,锁骨以下窥不得一点春光,由于此时双手抱肘的动作,裙内两团半球型鼓起惹人目眩神迷的曲线,再配上妈妈现在出奇的两颊生出了淡淡的胭红,让我更拿不准母上大人生气与否。

  “你要乖乖听话,我抽你做什么?免得某个儿子说我不讲道理。”

  “妈~”我不好意思的下意识打断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拎着妈妈的玉手,拽了拽说道:“我哪会儿脑子不清醒,母上大人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妈妈微侧着绝美的脸,浅笑哀怨的睨着我,气质上的怡然是恢复了,嘴巴却得理不饶人:“你这个小儿子...回老家找妈妈不是撒泼就是撒娇,粘人精。”

  我不予否认,拎着妈妈的手幅度变大的荡来荡去,最终老妈子不胜其烦的将手给抽回去,并意料之中的在我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嗔道:“别整天就知道折腾妈妈了,赶紧起来刷牙吃点东西,再饿出毛病来我懒得理你。”

  我多怕妈妈提昨晚我打她屁股的事儿啊,能不追咎这事我心里放松多了,马上应道:“您先出去嘛,我换好衣服就来。”

  “快点”妈妈临出房间时提醒了一句。

  “知道知道...效率嘛。”

  ....

  确定妈妈出去之后,我薅起被子看到自己胀硬的肉棒,皱着眉,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然后着急忙慌的走到卧室的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才慢慢软下来,卧室衣柜里有备用的新衣服,我抓紧时间换好衣服洗漱完走出去,因为心情有些张惶,推开门的时候又一次被鸪立在门外的护士吓了一大跳。

  我“哇!”的一声嚎叫,按住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有种很奇怪的思绪闪过,就是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很健康,活蹦乱跳的不像有病呀?

  “对不起小少爷,吓到您了。”还是那天吓到我的那个护士,面部表情跟个机器似的,说话波澜不惊但很有礼貌。

  这次我忍不住了,冲她嘈道:“你别跟只鬼似的站门口好不好?快让你吓出毛病来了,还有,叫少爷可以,前面别加个‘小’字!”

  “对不起”护士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毕敬的点点头道:“按苏部长的意思厨房做了您爱吃的早饭,我给您带路。”

  “鬼叫什么呢!”走廊一角传来妈妈的呵斥声。

  凭声音的方向我知道怎么走了,想想别人也是打工而已,越过护士,边走边背手摆了摆说:“你别跟着我,我知道餐厅在那。”

  外婆的别墅确实很大,陈设多但讲究摆放逻辑,一些古董都放置在靠墙的檀木架子上,加上大厅拐角又多,好在昨天找母上大人的时候,我记得这个方向距离最近的一个餐厅,没来过还真的容易迷路。

  餐厅是挨着露天院子的,长餐桌在室外的水泥遮阳板下,玻璃的隔门有将近二十米,左边贴墙一个L型的灶台,几个女人围着忙活,我刚到的时候,凑巧妈妈整理完准备拜庙用的竹篮子,见妈妈脱下手套在洗手池反复的搓弄,我拿出小瓶装的洗手液递上去。

  “给您,家里用的哪款~”

  妈妈微匝嘴瞧了我一会儿,不管自己反先抓着我的手往洗手池里放,用洗手液边搓着我的手边问:“那来的?”

  我得意的笑道:“妈妈在家备着很多洗手液啊,我怕用不完,经常带着小瓶的。”

  洗好后,妈妈歪斜着臻首,含笑嗔了句:“娇惯~”

  这个时候,那个稍有资历模样的护士,推着轮椅上的外婆过来了,另一个护士扶着有滑轮的悬挂式输液架,到了餐桌,纤悉不苟的移开座椅,然后将轮椅调节调高,默默地倒背手站在一边。

  外婆鼻子插着输液管,靠在轮椅枕上微仰头,一手无力的抬起来,嘴巴吐气已经口齿不清了,妈妈见状走过去想搭把手,问她想要什么,她却始终用一种很期盼的眼神往我这个方向看,气息微弱艰难的说了声:“孙...子...”

  我呆涩的站在那儿,心里忽然的很难受很难受,妈妈朝我使个眼神儿让我凑近些,我才走过去和妈妈一同半蹲在外婆的面前,外婆抓住我的手,手心全是冰凉的感觉,欣慰的面容,不停的点着头。

  “对不起,外婆”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对外婆我确实是没什么感情的,但看到她这样我就是很难受,也从来没想过经自己那么一吓,外婆就病到这个程度了,也许妈妈说得对吧,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闯祸让妈妈收拾烂摊子。

  外婆略激动的从点头变成摇头,好像在告诉我没关系,其实她这样我反而更内疚了,类似委屈的酸感在我胸口翻涌,用力的紧了紧外婆的手。

  “你干嘛?”妈妈觉察到我的情绪,没好气的打诨道:“你不会又要哭鼻子了吧,怎么就跟张纸一样脆呢?”

  “哎呀不是!”

  我脸一红,几乎是不自觉的否认,正言厉色解释说:“我这不害外婆病了嘛,我道歉还不行嘛。”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外婆的身体本来就...”妈妈欲言又止,抿了抿朱唇才说:“跟你没关系,不信你问问你外婆。”

  我双手将外婆的一只手握紧,眼巴巴的看着外婆,外婆窘困虚弱的身体,却还是很努力的摇着头表示不是,妈妈见她难受,站起身伸手让旁边的护士拿来餐巾放在外婆双腿上,安顿好外婆的餐具之后,自己也在一边坐好,并冷声嘱咐:“吃饭。”

  “妈妈,我还有话要对外婆说...”

  妈妈坐在主位上,凤眸乜了过来,措辞严谨道:“我说...吃...饭”

  真不知道又惹到母上大人哪了,没辙,我正儿八经找个靠近妈妈的位置坐下,妈妈打开菜盘的金属盖子,都是我爱吃的,不过我早晨不喜欢嚼饭,怕吃撑了,有意挑着餐桌上的素菜猛吞,肉类是能少则少,妈妈怎么可能放过她儿子啊,暇接的照顾着外婆,时不时往我碗里夹一些鲈鱼之类的肉食,慢慢的碗都快堆成高山了,我头痛想要解决碗里的“杂物”,突然灵机一动,有样学样的将碗里的肉食递到外婆的碗里。

  “外婆我喂你。”我屁股不离座椅,轻推搡开妈妈,左手接住外婆的颚下,一手夹了块鲈鱼肉放在外婆的嘴巴前。

  妈妈侧首望过来,笑道:“行不行啊?”

  “行!”我忙答应,冲妈妈献殷勤说:“将来我也要这么照顾咱母上大人不是?”

  外婆慢咽的将鲈鱼肉嚼下去,末了,余味无穷似的又张开嘴,我会意再夹了一块肉给外婆,外婆都是来者不拒,全然没有之前的虚弱感,妈妈见自己喂的都没我喂的轻松,笑笑暼了我们一眼,也就随我们了。

  饭后,我主动帮妈妈拎着拜庙用的竹篮子,在玄关换鞋子时,走在前面的妈妈突然转身打量了我好一会儿,习惯妈妈走在前面了,她不动我不敢动啊,我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动,小心的问:“怎么了妈妈?”

  玄关处有一个不算很高的踏垛,妈妈后退到踏垛下的地面,招手让处在踏垛上的我靠近她,天知道这几步的距离对我来说有多么的触目惊心,总感觉妈妈要针对昨天我打她肥臀的事秋后算账了,给我吓的。

  “快一点”妈妈凌厉的催道。

  用尽毕生所有勇气,好不容易来到妈妈的面前,看妈妈居高临下,站在踏垛下依然比我高上不少的冷艳模样,我一忽儿勇气无翼而飞,糯糯道:“妈~您不会要杀了我吧~?”

  旁边的几个护士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闻言失声嗤笑,我听到这些个笑声却听不到妈妈的回应,心里更慌了。

  “妈妈...~要杀要剐还是就地正法,等拜完神再说好不好~?让您儿子再多活几小时。”

  “啧!”妈妈轻的蹙眉蹙额,焦思似的吐出一砸嘴声,柔荑却温柔的抚着我的脑勺:“真的长大了...也长高了...”

  我这头懵着呢,妈妈接着打趣道:“不过还是个小矮子~”

  合着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量一下咱母子之间的身高差呗?吓死我了。

  “妈...”我凄惋的唤出声,气缓后才半戏言道:“您好吓人呐,我还以为您要就地废儿子的武功呢,您儿子心脏病吓出来了都。”

  “不许瞎说!”妈妈急应。

  这本是无心的调侃,却让我记起自己心脏病的事,不由自主的沉下脸来。妈妈丹凤眼轻眨,眼神中瞬间有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善睐,万般风情绕眉梢,可妈妈不说,我也猜不透她眉眼间寄着的,没说出口的缘由。

  “走吧,赶时间。”

  诡秘的对视一会,妈妈撂下一句先转身要出门了,我提着竹蓝子跟上,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知道自己的心脏病是什么原因....

  老家的风景还是不错的,没有大都市那么熙熙攘攘,开扩的稻田可望而不可及其尾,远处甚至可见不知源头的滦河流,一片稻田里,分割了几条水泥过道,今天行人不少。

  早晨日升月恒,有些冷空气,妈妈貌似抓弄我一下过后心情好很多了,浅浅的梨涡在晨曦下蓬闾生辉,嘴角始终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碰到有行人打招呼也都一一回应,而且对别人介绍我的时候,雍容上的自豪滥于言表,只不过路上会间歇性的压底眼眸瞧瞧我,似乎瞧出我有心事了。

  到了第一个庙堂,妈妈按照习俗将竹立香依次插在几个很大很大的香炉里,从香炉室出来的时候,似乎撞散了一蓑烟雨,妈妈独特的妇人芬香消弥了世俗的气息,近看,却如不知源头的滦河流那样遥远。我在外头是听琴晓韵。

  妈妈今天绝对有穿紧身胸罩,不然脚步略匆忙的走到我面前,胸前那团肥腻的摇晃幅度怎么可能这么小?

  那怕让我隔着裙子摸上一把....要我一年没性爱我都愿意呀。

  “傻笑什么?”

  意淫间,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我侧边了,这个角度妈妈的胸型就像一倒扣的玉碗,玉颈以下一点,圆润饱满的肉感坡度以一条逐渐上翘线,被末端的那处盛满之地“艰险”的稳住。妈妈胸部的大小绝对比珂姨有过之而无不及,肉眼上不如珂姨那么鼓囊囊,可能妈妈的肥乳太软了吧。

  妈妈没给我继续意淫下去的机会,素手的食指、中指曲起来,不轻不重往我脑壳上一敲,斜着绝美的脸蛋儿,左眼角的泪痣很恬雅,但我现在是做贼心虚,也不躲了,只是微微的缩着脖子让妈妈过儿子的“脑壳瘾”。

  “你刚刚傻笑什么?”妈妈是不搞清楚事情缘由誓不罢休的性子,敲了我一阵脑门又问了。

  唉....我随我妈。

  “哪个....”我眼神避开妈妈的注视,想到《美人鱼》里的电影桥段,随口道:“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什么事?”

  “我老婆快生孩子了。”我没头没脑的顺着电影里的记忆回答。

  妈妈没看过周星驰的电影吧可能,误以为我和欣欣姐那啥了,闻言檀口微张,酥胸气鼓鼓的,平时温婉的熟御声线现下有些压抑后的低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在庙里还有其他人在,不然母上大人定要就地撕了我,嗯...就算现在不撕了我,回去也是难逃一死了。

  我那里还敢嬉皮笑脸的呀,语无伦次解释说:“妈妈~不是哪个意思,我....您说过有人在的地方您不会动手打我的,我...我成年了!您不能随便动手打我”

  “就是成年了才要加强管教你!”

  妈妈略提嗓子,抡起粉拳作势要抽我,却被旁边的中年大妈挡住,妈妈微怔,转而看向这个挡在我们母子中间的大妈,大妈受慑母上的凌人气场,放开手,口齿不清的问:“苏部长,这...这是你儿子吧?”

  妈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特别是之前媒体报道过后,在老家基本人人都认识这个官场的女强人。

  “小儿子。”妈妈对待外人还是有礼貌的,不过态度就有点拒人千里以外了,说话时怒目瞪着我,根本不看旁边的大妈。

  “您儿子说的是电影美人鱼里的情节,他是开玩笑的....”

  我想不到一个普通大妈居然比咱母上大人对电影更有见识,吃惊的看了一下她,妈妈也是,拧头瞟了瞟,然后善气迎人冲我问:“真的?”

  “别人不都说了嘛。”泥人亦有三分火气,我不答反问。

  “我要你说!”妈妈再次提嗓。

  好吧,这三分火气在妈妈面前不顶用,嗳声说:“是是是...是真的,我开玩笑的。”

  “你们这一家人,颜值都好高啊...儿子也长得很好看。”

  一旁看热闹的大妈忽然感叹,话完了面带慈善的伸手想要摸我的头,我还没来得及做出闪躲的反应,妈妈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我拽过去,一手搭着我的肩膀,严肃道:“我儿子不喜欢别人碰他。”

  这倒是没说错。我心里甜滋滋的踮起脚尖,将头靠在妈妈的香肩上,我人瘦脖子长,稍微拱一拱,脖子和妈妈的雪颈相贴,袖兰肤薰扑鼻而来,让我躁动得来又很安心,妈妈对此莞尔一笑,非但没阻止我作妖,反而弯着藕臂将我的小脑袋抱紧。

  至于哪个大妈...尴尬的顿着足,然后冲母上大人俯俯头,识趣的忙自己的事去了。

  长时间踮着脚尖脖子累,而且妈妈今天是穿着5CM高跟鞋的,我从那片温柔乡里收回脖子,故作生气的抬头冲妈妈撒娇道:“妈妈~你误会我了,我要补偿。”

  妈妈整理一下披在肩上被我弄乱的褙子,直截的问:“你和哪小丫头同一屋檐下那么久,真的...没做什么?”

  我心想何止那个小丫头啊,小丫头的妈也和我那啥了,不过,这肯定是不能认的。

  “我跟妈妈不也住同一个屋子嘛,您看我敢对您做什么了吗。”

  妈妈听了我的玩笑话半眯着丹凤眼,但没生气的迹象:“不许耍贫嘴,认真回答妈妈的问题。”

  “没有没有...牵手,呃...”我摇着头,想得再找一个不算太过分的说出来,这样妈妈容易信服:“还有...搂过腰,亲过...亲过小嘴。”

  “就这样?”

  “就这样。”我猛点头,一方面担心说太多妈妈联想到什么,一方面是想通过点头不让妈妈看到我心虚的样子。

  “以后,也不许...亲嘴。”妈妈说这话时声音很小,毫无威严,吴侬软语般,我都怀疑这话是不是出自我的母上大人了。

  我上前揽着妈妈的藕臂,求道:“为什么不能亲嘴啊妈妈?情到深处不亲嘴我会死的。”

  “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别瞎说呀!”妈妈嗔怪的在我肩头上拍了一巴掌,手掌力度可谓轻到不能再轻了,却仍然涌起在裙子里的软肉脯:“小孩子不懂克制自己,你要是那...‘擦枪走火’了....你说怎么办吧?”

  其实妈妈没担忧错,认真想想,我现在的确没能力赡养一个孩子,真搞出什么来,我会比妈妈更崩溃的。

  “妈妈答应给我补偿,我就答应您不跟欣欣姐亲嘴~”

  “你还敢跟我谈条件了?”妈妈微瞪着美目,藕臂从我的缠绕里抽出来,双手抱肘。

  “没有就算了,还凶我~”我瘪着嘴,小声的嘟囔。

  妈妈吁着鼻息,半响,淡然道:“拜完庙跟妈妈去一个地方。”

  “真有呀!?”我知道这个随口说说的补偿是有戏了,高兴的跳起来,想再去揽住妈妈,却被老妈子不耐烦的避开。

  “别碰我!”

  “哦...”我楞在原地。

  庙里来人慢慢开始多了起来,来拜庙的都妇女居多,不过男的也有,妈妈太美太美了,尤其双膝跪在垫子上拜铜像的时候,从侧背看去,丰腴的上半身微微的内弓,腰如束素,夸张的臀围上窄下宽,压在丝袜小腿上形似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我这个当儿子的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更别说其他人了,最离谱的是,有些女人也会时不时用一种赏析的眼光盯着妈妈,或许女人也爱看美女吧,就很神奇。

  我醋坛子打翻了,拉来一张圆垫子跪在妈妈的后面,将那些可恶的目光统统挡掉。

  可惜大美人不察郎君意,见常年不屑神佛的儿子终于肯跪下来拜神了,玉指摊开包住我的小脑壳就是一通按压....

  事后,妈妈告诉我还要再拜几个庙堂,说什么求神要求全,对此我敢怒不敢言,索性装哑巴闷闷不乐的跟着母上大人穿行在田道间,心里有两件事,第一肯定是关于自己的心脏病,第二个就是妈妈给我什么补偿了。

  等到庙都拜完了,天色渐暗,回院子洗洗吃完晚饭,妈妈换上一双黑色的运动鞋,将我带到一个偏僻的施工地,施工地的彩钢围栏延伸很远很远,几十米高的机器轰隆作响,夜间机器上的照明灯异常的扎眼睛,但比不上这里海拔略高的中秋节的明月。

  “妈妈,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干嘛呀?你要埋了儿子呀?”我打开话题,调侃的说。

  妈妈即没回答也没像往时那般嗔怪,微笑的抚着我头,接着拉着我的手柔声一个“来~”字,拎着我搭施工电梯来到海拔更高的地方,仰仰下颌问:“喜欢这里吗?”

  高处能俯瞰空地全貌,那有大男孩不喜欢开阔的视野呢?

  “喜欢...”

  我边应边看向妈妈,不知道妈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天际晴云似擘絮,皎洁如玉的新月底挂着,一如妈妈能看出年纪,却看不出一丝岁月痕迹的雍容。

  “妈妈替你想好了...你不是爱画画么?华海市美术行业匮缺,而老家这里呢,离中央美术交流院比较近,你在这边盖一个画廊,以后机会多一些,等妈妈将来搬回家乡养老了,也能在你身边监督你,所以啊,妈妈前段时间将这里买下来了。”

  “妈...”我痴痴的唤道,心里一暖,眼角承着些眼点,但这次没有心酸委屈的感觉,是一种很特别的情感。我也是时候长大了,不能一直仰仗在母亲的溺爱里。

  “嗯哼?”妈妈怡悦的浅哼答应,唇沿的梨涡展现,依旧不忘打趣我:“小矮子又要哭鼻子了~”

  我使劲用小臂抹掉眼睛, 怯生生却嚷道:“妈妈骗人的!妈妈就一个财务部长,您哪有钱买这么大的地,除非您贪污了!”

  妈妈被我突如其来的嚷叫吓得矫躯微震,颦眉蹙頞柔輭的说:“妈妈的主要收入来源又不靠市里的工作,你怎么知道这个施工项目,妈妈就没挣钱呢?”

  妈妈是顾及我的自尊心故意这么说的,我又不傻,这种单买土地,妈妈身为高职人员怎么可能从中挣钱。

  “不哭了好不好~?一看到你哭妈妈心里就慌。”

  妈妈俯下腰身,玉手抚着我的额头安慰道,这个角度看不到妈妈的后半身,香肩后面能见到一些内陂下去的背脊,到了水蛇腰处,撅起一团蜜桃肥臀,新月与其相映,肉光溅得我眼睛恍恍忽忽的。我有意避开自己不该有的眼神,见到泥土上的一束被蚕丝拉住的梅花,想到在珂姨家里那首没作完的诗,单眯着左眼将妈妈的玉手放下来,然后双手拎着妈妈的手腕。

  “月下观花伴蚕丝,花欲落,丝尤握,如伊羁歌,芙蓉美貌亵。”

  妈妈怔的看着我,随后笑道:“怎么,不想当画家要当诗人了?....什么意思?”

  此刻我无比的正经,也笑着说:“我说,梅花和芙蓉和妈妈一样高贵,美丽性感又不像那些官场美女那样堕落。”

  “你是想问妈妈什么吧?一整天都皱着个眉头。”妈妈微笑着说。

  我底下头几秒后重新抬头正视妈妈,并肃穆唤道:“妈妈...”

  “嗯?不在这呢。”

  “无论您有什么...您说什么我都会信的,不管您有什么苦衷,只要是您亲口告诉我,我都能理解的。”我无意识的紧了紧妈妈的手腕,艰难的咽一口水,咽声在嘈杂的工地里亦像响遏行云,我太怕了,太害怕如果答案不如意,我会不会失去一位心目中完美的母亲。

  “说下去。”妈妈柔声催道。

  “我...我是不是快死了?我回家的时候拿泌液去检查了,他们说我有心脏病,他们说我快要死了,妈妈..”我眼泪婆娑的抓紧妈妈的手腕,毫无保留的冲面前的女人诉说着内心的恐惧:“我不想死,不想离开妈妈不想离开姐姐,我还有大好的人生,我不要离开您...”

  妈妈表现得出奇的冷静,静静的看着我一会,挣脱开玉手,用力在我脑门上啪了一巴掌,我人都傻了,双手抱头委屈道:“您还打我~?”

  “每年你爸都有带你俩姐弟去做全身检查,你能有什么病?你是我苏婉芙的儿子,妈妈会让你得病么?”

  “可是...”我楞了,组织好语言说出自己的疑虑:“可是我就是在爸爸的医院做检查的呀?我.....”

  我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翻出手机里的那条检测报告信息想给妈妈确认,妈妈正眼都不望一个,问:“你是不是叫别人来取样本去检查的?”

  “是...是啊?”

  妈妈眉头一皱,道:“那些不靠谱,之前你外婆的医疗团队给你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你没病!”

  “可是...妈妈.....”

  “你不是讲妈妈说什么你都会信的么?”妈妈蛾眉愈锁愈紧,见我犹犹豫豫的样子,泄了口气道:“算了,跟妈妈回去,我给你看检查报告。”

  为了缓解这个紧张气氛,我装作无所谓道:“呐呐呐...儿子不是信不过您哈,但是能看到检查报告就最好了~”

  “你给我赶紧的!”

  妈妈怒气冲冲的一手将我拽住,拎袋子似的拉着我向电梯处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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