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沉璧会的并不多,胡乱舔弄之后就往后退退,只包住前端,用力一吸。
陈怀先头顶都麻了起来,他忍着不去抓陶沉璧的头发,只是捞住了她后襟衣物。陶沉璧不明所以,还在吸吮,陈怀先大口喘着粗气,扯着陶沉璧的衣服就把她摁到了床上。
她背对着陈怀先趴着,陈怀先狠捏了一下陶沉璧的腰,“你抬起来!你不就想这么说话吗”
陶沉璧犹犹豫豫地,缓缓翘起臀来。陈怀先这边早已在这短短的等待里耗尽了所有的理智,他直接进入,薄薄一层津液完全不够润滑,陶沉璧疼得又落下泪来,她被反剪双手,四下里都碰不到摸不着。
她脖子生疼;下半身重量都压在屈着的腿上,本是不重的,只是陈怀先又压着她,所以腿也生疼;腿生疼,脚背被翻过来压着,也是生疼。
她浑身哪儿都疼。
心里的疼就淡了点。
陈怀先也疼,却还是用力地贯穿她。陶沉璧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她似乎是终于泌出滑液,或许也只是他失守,射给她的,可总之他是一刻不停,完全未歇。
陶沉璧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
她在一片白茫茫里,听到陈怀先断断续续地说,孩子不是他的,初桃是陈老爷养在他那儿的小妾。他迟迟不敢跟陶沉璧解释,也是因为他确实做过错事,初桃的第一个孩子,确实是他的。
等到陶沉璧眼前不白了,她就看到了陈怀先。陈怀先背对着她躺着,气息绵长安稳。
她动了动,只觉得疲惫入侵四肢百骸,头疼比之前更烈了。
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陶沉璧撑着胳膊,想要绕过陈怀先,下床喝口茶水。哪想到陈怀先睡得极轻,她才刚动动,陈怀先就抓住她,问她去哪儿。
“喝,喝水。”
“你不许动,我去给你拿。”
陈怀先也是刚从长睡里醒过来,刚下床时候路都走不直,摇摇晃晃地给陶沉璧倒了水,端着杯子过来递给她。
“慢点喝,别呛着。”
陶沉璧渴坏了,急急地喝下去,“还有没有?”
陈怀先又去倒,门外的光透进来,打得他腰是腰颈是颈,十分流畅曼妙。
陶沉璧看着,心里一动。
他又回来,递给陶沉璧,陶沉璧这次有点喝够了,擦了擦嘴,打了个嗝儿。
陈怀先送回杯子,往杯子里一钻,“睡觉睡觉,我也折腾一天了。”
他还是背对着陶沉璧。
陶沉璧悄悄凑过去抱他,在他后背上揉了揉自己前胸。
“你不要生气了吧?”陶沉璧可怜巴巴地求他,“别不理我呀。”
陈怀先轻哼一声,“被人一挑唆就走了,不要也罢。”
陶沉璧摸上陈怀先细溜溜的好腰,摇晃摇晃他,哽哽唧唧地像个小猪,“你理理我嘛,理理我,别晾着我嘛。那,你不说,我哪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呀。”
“倒是来问我啊,就这么信不过我。”
“别生姐姐的气啦,姐姐错了。”
陈怀先一下子就炸毛了,“不许提”
“我本来就比你大呀,半个月也是大。”
陈怀先抖着肩膀把陶沉璧抖开,“谁是你弟弟你找谁去,我没生日。”
“那,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说,咱们就当姐姐弟弟相处。我是没见哪个姐姐弟弟,相处到床上的。”
陈怀先嫌她好聒噪,转过身就亲住了陶沉璧。
陶沉璧缓过气来,舔舔嘴,轻笑道:“弟弟。”
陈怀先摸到床边挂着的衣服,翻到里面,取了个香囊出来。他单手取出香囊里里揣着的一块二寸来长,一寸见宽的羊脂玉,他捏着玉贴到陶沉璧后腰,陶沉璧被凉得一抖。
陈怀先说,“你再说一遍。”
陶沉璧铁了心要调戏陈怀先,于是靠在他耳边说,“再说一遍,我也是还你姐姐,你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