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先忽然看到陶沉璧脖子上有两块红樱
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再看,确实是两块,就在他亲的那口旁边,还有一块大小相当的,长长的红樱
“你这儿……”
陶沉璧连忙抓好领子想挡,陈怀先这次却冷静许多,只是眯起眼睛,“看来还是我给你惹出的麻烦。也好,他应该知道是我。”陈怀先慢慢把陶沉璧放平,解开她上衣,伏在她胸前,颔首吻住她左乳的尖端。
陈怀先心思本是清明的,他知道自己要是在陶沉璧身上吃这飞醋,那他就跟自己那个混蛋大哥没什么区别。但他也确实是控制不住,起初还能收着性子尽量如常,可对着这白花花的身子,他却总想起另一块用心险毒如法炮制的印记,禁不住就加大了气力,咬得陶沉璧发痛。
陶沉璧抚住胸前这颗头,“二叔轻点儿。我疼。”
陈怀先心里生出点不甘来。
谁都能对她陶沉璧下重手,她都是默默忍过来,为何到了自己这儿她就这么娇气?
陈怀先带着这点儿报复的心思,一路连啃带咬的从前胸移到了她锁骨,又到她唇边。他早就硬得生疼,隔着自己的一层里衣,一下一下地磨她的花心。
陶沉璧又是疼又是怕,她觉得二叔变了,变成了这陈家剩下任何一个男人,偏偏不是那个带着点儿孩子气的,把她当成最要紧宝物的二叔怀先了。
陈怀先脱了裤子,把陶沉璧的嘴唇咬得出血,咬到他们俩嘴里都泛着腥味儿。然后他挺身进去,就像对待最下贱的女子,毫不温存地急抽狂捣。
他心尖儿上的陶沉璧,很疼。刚有些不觉痛的伤口此刻被揉蹭破开,又淌出血来。
而陈怀先,刚刚还亲手给她上过药的陈怀先,正完全不顾她吃痛的呻吟,仿佛是要做死她一般,把全部力气都使了出来。
陶沉璧渐渐不叫了。
她也不再搂着陈怀先。
陈怀先哑着嗓子说,你喊疼埃
陶沉璧说,不疼了。
陈怀先灌了陶沉璧满满一股精水,他趴在她身上,软在她身体里,并不打算下来。
“二叔还要再来吗?不来的话就走吧,我困了。”
陶沉璧,自小就是个哭包。
她哥哥在十五岁上夭折,在的时候对她这位幼妹是极好的。也是他惯的,陶沉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旦什么东西得不到手,便要坐在地上哭闹,或是抱着哥哥的大腿,再或者伏在哥哥肩头。
她这毛病一直留到如今。
她忍不住哭,想要和人放狠话,说到一半,自己倒是先软了语音,带上哭腔。
陶沉璧央着陈怀先说二叔你走吧,我不想跟你一起睡了,你走吧。她强忍着眼泪,只是刚哭过的眼睛太过敏感,泪落得自然而然。
“你,跟我大哥也这么哭吗?可他说你像块木头。”
陶沉璧推着他坚实的胸跟臂膀,“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你在他床上哭过吗?还是跟我们家老爷子哭过?他们说没说过你哭的时候特别好看,眼睛特别亮?让人看着就把持不住?”
“你混蛋!”陶沉璧一口咬在陈怀先肩膀上,陈怀先身下渐渐苏醒,颇有节奏地又动了起来。
他走得深深,一直到底。他每触底一次,陶沉璧咬他的力道就加重一回。她这边还没来得及松口,陈怀先就又要把她戳穿了似的,狠狠地进入一次。
她这么狠狠地咬着,他也说些狠话。
陈怀先撞着她,撞一次便问一次,“有没有?”
“你哭过吗?”
“他们床上,你哭过吗?”
“你这眼泪,是独独给我的吗?”
“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