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等了”温冉大口喘着气,整个人的脑子里除了做爱再容不下其他。
“你给我好不好?”她双眼湿润,无辜得像一只刚被逮捕的小鹿,脆弱又单纯。
余烬俯下身吻她,手在她下身探索一阵,雪白的手套沾满了黏湿的液体。
他脱了外套,白色衬衫扣得严实,随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她对面,翘起腿。
“手套脏了。”他优雅地摘下,全然不顾眼前淫靡的场景。
“怎么赔偿,嗯?”
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余烬替她解了手上的束缚。
“老公”温冉眼波流转,竟露出一丝妩媚,然后哑着声求他,“快点。”
“现在会这样喊了?”余烬满意地点头,然后咬住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直往脖子里扑。
“看来之前我教得不错啊。”
温冉主动找着他的唇,贴上的刹那,她寂寥的心瞬间得到慰藉。
她知道余烬是危险的,但她也十分确信余烬是爱她的,温冉甜蜜而痛苦地流下眼泪,她愿意将自己的全部交付于他。
只要他在,她就很安心。
余烬从脖颈开始吻下去,手腕上的红痕,胸前的红樱桃,乃至冒着蜜液的阴户,她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他沾染了遍。
温冉替他脱下裤子,看见那根等候许久的粗长家伙,双腿不由自主又张开几度。
他将她抱至柔软的床上,十指相扣,力道用得紧,进入之前,他不忘告诉她:
“姐姐,我爱你。”
硬挺的阴茎猛地撞击着甬道,方才漫长的前戏让小穴充斥着湿滑的黏液,抽插比以往容易了些。
他撞到了某一点,温冉像鱼一样挺腰,放荡地叫了起来:“好爽,啊啊啊——”
她在林予淮面前从没做过自己,只有余烬了解她任性的,放浪的,纵情的一面,温冉抓住他青筋直突的手,想让他操得更深些。
余烬挺胯,小穴艰难地吞吐着他的肉棍,温冉的脚趾蜷缩起来,下身像绽放的花朵,滴着露水。
她越叫越大声,余烬越肏越快,快感层层堆积着,终于在顷刻间爆发,温冉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小脸皱在一起,娇乳上下颤动着。
“啊啊啊——”
肉穴紧紧夹着他的性器,大片水渍溅在床上,余烬硬生生被她夹射了,温热的精液几乎填满了甬道内。
一次还不够,才休息了一阵,温冉又主动往他腿上坐,余烬宠溺地吻她,理所当然地接受她的所有要求。
“宝宝。”直到晚上,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余烬的大手搂住她的腰,拉长了尾音笑道:“下次可不能这样,累死了。以后又不是做不了,至于那么着急?”
温冉脸一红,转过身,埋在他的臂弯里:“和你在一起就就忍不住。”
“真的?”他神色微动。
“嗯。”温冉点头。
余烬低声笑了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两人没力气做饭,又懒得下馆子,于是叫了外卖,温冉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余烬把食物准备好,开了两瓶酒喊她吃饭。
温冉不肯起,两人斗了会嘴,最后余烬拗不过她,只能将食物搬到茶几上,好像一对普通情侣。
温冉以前总安慰自己,有钱就好,至于什么爱不爱,无所谓的,因此她动过和林予淮离婚的念头,但从未下定决心过。
因为她还喜欢他,还抱有期待,纵使对方一次次泯灭她的幻想,她还会给自己制造点。
她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解脱,摆脱沉重的林夫人头衔,然后光明正大地站在这个少年身边。
夜里冷,余烬给她拿了条毛毯,搂着她看综艺,温冉思索一阵,开口道:“余烬。”
“嗯?”
“我想准备离婚的事情了。”
“你确定?”余烬握着她的手,平和又耐心地说:“姐姐,我可以等的。你不用勉强自己,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
“我想通了。”她沉沉地叹了口气,认真地望他:“我想拥有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好。”余烬虽然高兴,但心里却不安,他将这股担忧的情绪压下来,紧紧抱住她。
“不管怎样。”他说,“我永远不会离开。”
余烬第二天睡醒后,刚做好早饭,正精心侍弄着眼前的雪山玫瑰,便接到一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来我家。”是林予淮的声音,余烬被他一手带大,纵使隐藏地再好,他也察觉到了平静语气下的愠怒。
“好的父亲。”他恭恭敬敬地回答。
到了林予淮位于城郊的别墅后,厚重的木门被推开,男人的身影藏在巨大的落地窗帘下。
矗立许久,他点了支烟,踩在地上,对余烬说: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