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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九:干冷

骚货必须操死- 全文阅读 - 骚货必须肏死之九:干冷

本集关键提示:同龄SM游戏、异性间手淫、kb、舔肛、肛交、异物插入。

(紧接上文)

我挠她脚心。

她踹我一脚说:“哎呀讨厌!我不去!”

呱叽!我这心,从微波炉直坠冰窖。

我打开阳台门,站阳台抽烟,看远方天际。

天很晴。就是干冷。

风嗖嗖的。

我捻碎烟屁,往阳台外头一扔。

烟屁烟丝直接随风扬楼上去了。

我烦。

看来这屄只是进城享福的。

正烦闷,忽然感觉一双热热的小软手环抱了我的腰。

热的嘴唇贴上我的耳根台。

___________

我俩在雪地里并排走。脚踩厚厚干雪,嘎吱嘎吱响。

她脸蛋红红的,朝气蓬勃。

我点燃一支烟,我一口她一口。

默契令人心动。

我搂着她走,低头看,我俩脚步居然一致。

我迈左脚,她也迈左脚。

我迈右脚,她也迈右脚。

也不是故意的。谁都没有意去踩点。就是一致。

以前跟前妻轧马路,她老跟我拧着。我左她右。我右她左。跟故意的似的。没辙。

我心里悄悄羡慕街头、公园里脚步一致的小两口。

如今我也有了默契“步”友。

但是,我不断提醒自己:她是我食客,是我房客,是我找的护工。

我叮嘱她:“在我妈那儿,想抽烟上阳台抽。”

她说:“哎。”

我冷冷嘱咐她:“做菜可别再咸了。”

她说:“咸么?我觉得不咸啊。”

我明确说:“记住,不是给你做菜。是给我妈做菜。谁给你工钱你听谁的。”

她说:“哦,好吧。”

___________

到了我妈那儿。一夜没见,我妈憔悴了。

我先打开电暖器,告诉她别老舍不得那点电,人比钱重要。

我跟我妈明确说,每天我给结帐(省得给两份儿钱)。

我妈心不在焉答应着,明显出戏。妈妈心里在想啥?

先带小骚骚熟悉家里环境,介绍各种电器的使用,处处强调安全第一。

然后让她穿上围裙,开始收拾屋子。

我说我出去办点事,就出门了。

______________

先去公司料理股票那堆事儿,再把明年保险续上。

路过自由市场,进去买了一套木质乳钵,还有一斤大蒜。

据说用这家伙砸出的蒜末特细、蒜汁特香。

然后跟前妻联系。

我说:“我内天梦见你了,瞅你不那么忒好,挺担心你的。”

她笑说:“想我了就来,甭找借口。”

她在她内地产公司已跻身高层。多年媳妇熬成婆。不需请假就能离开。

她去老地方开房等我。

她也这么等过很多人吧……

见面地点在一地方税务大楼后头,一家秘密的私人会馆,

灰砖灰顶,灰头土脸,私密性极好,从外边看特不起眼。

进了门儿,里边整个一国贸长城,极尽奢华,应有尽有。

只要想想这种地方的高端客群,就不难猜到,装修使了多少重子儿,也肯定早回本了。

看这瓷砖缝里,这都是人油啊。拿民脂民膏堆起来的。

见了面,发现她头发盘起来了,高雅,文静,白嫩,挺少妇的,

属于妩媚女强人那种。

我说:“气色不错嘛。”

她说:“那是。”

我说:“透露下秘诀。”

她说:“女人养颜要靠‘做’。做爽了,心情就好,吃嘛儿嘛儿香。”

我问:“有冇跟女人啊?”

她说:“废话。现在谁还找男的啊?我们现在这圈子,都是离了婚的、对男的彻底失望了的。”

我说:“别的我不懂,起码女人比男的干净。”

我洗了一个冷水澡,狂吼着冲。

花洒下,冷水激得我手舞足蹈,如站炭盆。

每次见她,我都这样,洗完暴爽,也是炫耀一下。

我出来擦干,她冷冷说:“当心冻着。岁数不饶人。”

我说:“哟嗬嫌我老呀?”

我拔去她盘发银针。

长发无声散落。

唔,现在有点风尘样子了。

我脱掉她毛呢裙,但保留她的内裤。

我故意隔着她内裤摸她凹屄。

内裤凹缝微微湿润。

我从容不迫,抹三下阴唇、带一下豆豆,故意那儿胡蹭,

没有章法的样子,让她着急,逗她气,拱她火,逗蛐蛐似的。

什么叫挑逗啊?你得撩她。她急你不急,此上乘境界。

我说:“知道么?后来从世贸废墟挖出一空姐,俩手被电线捆绑。”

她说:“我也想试试那种感觉……”

我喜欢听怀里的女人呻吟着说出心底愿望。我装糊涂:“怎么试?”

她说:“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我看了看,手边还真没绳子。

她倒是穿着长丝袜,可我不爱用丝袜捆绑。

丝袜有弹性,很难捆瓷实;一绷还就特细,阻止血液流通,容易出危险。

我的目光落她小包包上。

包口有一圈尼龙绳,精致,干净,粗细、长度都还行。

我解开那绳子两头疙瘩扣,给卸下来,把她双臂扭身后,手腕子捆一起。

她说:“唔……可以再紧点……”

我又使劲勒三勒,系牢再看,绳子已经啃进她小手臂和手腕皮肉。

她全神贯注于我给她的感觉,略有敬畏,更有唤起、兴奋。

我把她拉起来,面对写字台前的大镜子。

我俩一起往镜子里看。

镜子里那个被绑起来的少妇,无助的样子,楚楚可怜。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应该知道,这种地方镜子后边都有探头……”

她点头:“对。”

我继续调情:“我刚去保安部看了,今天负责监视器的小伙子特帅,才十九岁。”

透过她的真丝上衣,我看见她粉褐色奶头在慢慢挺立。

我说:“现在他正一边看着你,一边往外掏他大鸡巴。”

我扒开她上衣,对着大镜子捻她奶头。

我一边亲吻她脸蛋,一边耐心地折磨她奶头。

我对她耳语说:“骚货,你奶头变大了。”

她呻吟着含混说:“嗯……唔……肏我这贱屄……”(对我说?还是对保安小伙子说?)

我说:“你这不要脸的,当着人家小年轻的犯贱……”

她呼着热气说:“唔……我贱……”

我说:“瞧瞧你给人家刺激得,鸡巴都快胀裂了。”

我把她穿的长统丝袜扒下来,把她右腿抬起,

让她光脚丫踩镜前写字台上。

我用长统丝袜糊盖口鼻,深深呼吸。

淡淡的脚香让我迷醉。

我把手从她屁股后边伸到前边,把她裤衩扒到左边,手淫她的屄屄。

我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揉搓她滑润的贱屄。

她的屄屄冲着镜子里假想敌排出体液。

她很激动,对镜子说:“我动了情……我动情了……小母狗发骚了……摸我下边……对……”

淫荡。骚。多水的屄,如汁液饱满的李子蜜桃。

我把中指插她凹屄里来回捅。

她兴奋起来,发骚了。

我伸进两根指头手淫她的屄。

她急切地晃着屁股,用屁股找我的手指,好像里边剧痒不堪。

看她在欲望的火焰上被煎熬,怪难受的样子。

出于怜悯,我手上动作加快,改成狂暴手淫。

我的手飞快地在她肉穴里捅,如邪恶小攮子。

雷管在嗤嗤冒烟。眼看就要被引爆。

我说:“你好不要脸啊!淫妇。贱屄。”

淫妇点头“嗯”着,呻吟着应声,算是承认我给她的头衔。

她的高潮突然发生,比预想的还快,如涨价。

她踮起脚尖拼了命挺动腰肢,断续痉挛,

像女犯看到行刑的走过来,便开始激烈抗议。

高潮中,她面部扭曲,嗓音震颤、顺从。

她高潮刚过,我把长统丝袜一点一点塞她屄里,

完全塞进去以后再慢慢拽出来。

丝袜如啮齿小兽,在贪婪咬嗜她屄肉,给她怪异刺激。

揪出来的丝袜带出骚汁,湿滑不堪。

闻闻,有一股酸香,还有一丝腥咸。

我再给塞进去。

她说:“再给我讲一遍陈惠芹的故事……”

我说:“老掉牙的,都讲过一百遍啦。”

她说:“再讲一遍嘛……”

我说:“你怎么也不进步啊?”

她说:“哎呀讨厌啦……快点……”

我给她讲,这次揉进一些女女情节。

她听得呼哧带喘,浑身哆嗦,激动得如一只即将被拉出去溜的母狗。

她赤裸裸面对大镜子,面对潜在的偷看者,放肆地高潮了。

苦心营建的道德、尊严在瞬间崩塌。

这次,她的高潮沉稳绵长,但不可挽回,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泥石流。

我知道她特喜欢当女英雄,满脑子《卓娅》、《江姐》什么的。

战争、敌特、审讯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BDSM幻想遗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已渗透进了动情基因。

瑞士、奥地利这些永久中立国的公民对BDSM的狂热程度八成比不上咱们。

我讲到中后部分的时候,脱掉她内裤,直接摸她凹屄。

赤裸凹屄早已动情,黏液泛滥,弄我一手都是。

我疯狂揪她乳房,使劲拧,鸡巴在她阴唇间摩擦。

快感一阵阵袭来。

我插进去,肏她的屄。

我恣意强暴她,奸她满是粘液的凹屄。

她在绳子的制约里来回翻腾,如网中一条叫愤青的鱼。

我一边干一边捏她脸蛋,迫她观看镜子里那个被干得失神的少妇。

我说:“你看……你看她那个骚样……”

她把头高高扬起,长发乱摆,嘴里哼哼唧唧。

由于我俩一直站立,她子宫微微下垂,我每下攻击都顶着她子宫颈。

她的凹屄被我铁枪插入、来回抽插扩张多时。

我拔出鸡巴,那屄口还保留挨肏时微微张开模样,

深层分泌的汁液还在慢慢流出。

我拿出刚买的木质乳钵和蒜,剥了一头蒜,砸碎碎的,汁液四溅。

槌杵上糊满了蒜茸、蒜汁。

我把那湿淋淋的槌杵插进她凹屄,猛捣她子宫颈。

我用那根槌杵狠肏她凹屄。

槌杵顶着她G点和子宫颈。

蒜茸、蒜汁刺激着她阴道和子宫颈娇嫩肉膜。

她此刻已把自己想象成陈惠芹了。

没有虐待成分的做爱多枯燥啊。我简直难以想象。

现在她已被我蹂躏折磨了一个小时。

多次高潮的体力消耗让她的脑门上渗出汗水。

脸蛋也潮乎乎的有汗。

几绺头发粘着热汗沾她额头和脸蛋上,乱,但性感。

我一直爱看健身女,现在找到原因了。

我解开她的绑绳,把她放床上。

我从她小包包里翻出两串钥匙。

我把两个钥匙环互相套在一起,然后分别箍住她左右大脚趾。

这样,她的大脚趾就被我固定住了。

很简单的道具,增添多少情趣!

我说:“扒开你的屄。”

她躺床上,膝盖弯曲分开,举起被“铐”在一起的脚丫,为我用力扒开阴唇。

前庭闪亮,有不少粘液。

她把我手按她阴屄上。

我轻柔调戏她尿道和豆豆,但再次“不着调”。

她的手指迂回来到凹屄。

我看出,骚货还想要。

我:“干你自己。搞你自己。”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激烈手淫,大脚趾在钥匙环里奋力挣扎。

我看她细细手指摩擦,不解恨,不杀痒,就把那根槌杵递给她。

她拿过槌杵往里边插。

她屄眼被扩张,红紫色,前庭满是污秽粘液,

发出女体骚香和蒜茸的气味。

所有的钟都停止摆动。

全世界的时间都凝固。

口液晶亮,顺她嘴角往外流。

她的嘴唇特标致。肉感。

我觉得好看。

她抓我鸡巴,引我鸡巴到她两扇屁股蛋之间,

让我鸡巴脑袋碰她潮湿的密封小屁眼。

我说:“趴过去,扒开屁屁。”

她顺从,趴过去,为我扒开屁股蛋,我看见她的小屁眼。

我吻着她的嘴唇,手指在她屁眼上摸,很轻易就把手指插到底。

她呻吟,特享受,脸上没有不适表情。

我手指在她屁眼里来回抽动。

她嘴里轻轻哼哼着,屁股颤抖抖动着,如一大块筋逗果冻。

我转动手指在她屁眼里开始来回抠挖。

她紧紧闭着眼睛任凭我玩。

我绕到她面前跪着,让她叼我鸡巴。

我的手指继续玩她屁眼。

过了几分钟,她的肛门随着我的抽插,适应了手指,渐渐发热,

也变的更松软些,没刚开始那么紧了。

我慢慢抽出手指,欣赏镜子里的她。

她跪趴在床上,屁股冲着镜子高高翘着,标准母狗姿势。

屁股、屁眼、屄眼都纤毫毕现。

两大脚趾还被钥匙环“铐”在一起,钥匙环阻流血液,大脚趾微微发紫。

我回到她屁股后面,舔她屁眼,有意在她肛门口多流一些口液。(唾能开塞。不蒙你。)

她哼叽呻吟。

我双手扶住她两胯,用两大拇指把她臀肉用力掰开,如掰柚子。

我抬起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她肛门口。

我鸡巴狂怒,轻松穿过她括约肌,肏进紧烫直肠。

她柔软易弯曲,如碎布娃娃,任我摆弄。

我攥牢她青白屁股,用鸡巴狠狠蹂躏她软肠子,连根到底。

她喘。

她一股股淫水往外泄出。

我的鸡巴能感到她直肠内壁也加速分泌粘液(就是帮助排便、保护肠壁那种粘液)。

我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

她大屁股一下下颤抖着,像果冻遭遇八国联军。

她说:“使劲插我……让我快乐……”

我忽然很怨恨她,怨她对我做过的一切。

爱和恨紧紧纠缠,如鱼水共生。

我扳着她肩膀、揪着她头发,越肏越猛,越肏越禽兽。

她的肛门承受着钢鸡巴无情冲击。

我感到她的手悄悄伸到下边的屄口手淫。

她在钢辊蹂躏下“依依呀呀”,达到两次高潮。

钢辊过足了瘾,射精前拔出来(我干了她就够了。我要保存弹药)。

钢辊带得她肛门向外翻。

屁眼在经过奋力开垦之后,变得如此松软神奇。

挨了这顿狠肏之后,她肛门括约肌一时收不拢,露着一个枣红色深洞,

我能看到里面暗红色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浊粘性分泌物。

她还撅那儿不动,光喘。

没劲了?还是没饱?

我抄起旁边一只暗蓝色酒瓶,瓶口朝里辱进她屁眼。

她还漂在发情的巅峰,哼着问:“流氓……干吗呢?”

我在她耳边说:“流氓正把酒瓶子往骚货屁眼里杵。”

她说:“你变态……”

经过多年共同生活,我知道,她说我“变态”的时候,等于夸我“有想象力”、“真可爱”。

我说:“黑社会抓住逃跑的鸡,怎么弄知道么?”

她激动得已经有点恍惚了:“怎么弄?”

我说:“把玻璃酒瓶塞进烂屄子,然后踹她小肚子,直到瓶子碎里边。”

她呻吟着,想象着落进黑帮手里饱受摧残蹂躏的这个不幸女人,是她。

我一边用酒瓶子干她屁眼,一边手淫她湿滑阴屄。

她呼啸着,再次达到高潮。

那声音在我听来,如救护车惨叫着驶过闹市区。

高潮如流星雨划过夜空,如昙花一现。

我抽出瓶子,仔细审视她可怜的小屁眼。

那屁眼微张、光滑、有粘液、翕动,如活鱼的嘴。

我俯下身舔她屁眼,用手指钻她软屄,缓慢悠长地舔她、肏她。

救护车开走又转回来,开走又转回来,盘旋徘徊,始终就在我耳边呼啸。

警笛呼啸声时高时低。我也数不清她究竟又达到了几次高潮。

管她几次!重要的不是数字。

我要她满足、要肏肿她,要她三天之内走路打晃、下楼扶墙。

我专心地舔她,手淫她,时不时拿大鸡巴选个肉眼肏进去。

她哀号着痉挛着达到高潮,冲上峰顶……

刚要走下峰顶,我一阵猛攻,又把她顶上去。

跟她做爱从来都是这样,缠缠绵绵,永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a8注】

事后她真累坏了,躺床上一动不动。

问她刚才的感受,她累得张不开嘴。

我坐床边看着她,回味刚才激烈战况,深感参不透。

中午还盘着头发的女强人,现在被肏成一滩软泥。

有人觉得女人都特高贵、特崇拜“女人肉体深处的温柔”,其实放屁。

啥风骚、闷骚、少妇、学生,骨子里都是骚货,都盼着连轴凶狠大肏。

我穿好衣服,说我要走。

她柔声说:“刚才我……还是挺激动的。这不好吧?”

我问:“怎不好?”

她说:“离了就不该再这样。”

我爱惜地摸她手腕。

手腕上满是绳子勒的红印,邪恶交错。

我说:“女伴看见会不会嫉妒啊?”

她说:“会啊,这回死定了。”

我问:“你肯定她们都干净?”

她说:“是啊。”

我问:“你们聚会就光磨镜子呀?”

她微笑,说:“嗯,有时也干别的。”

我说:“万一有特痒痒的你们自己杀不了痒的介绍给我,我帮着给挠挠,保证杀痒。”

她温顺地说:“你打药了吧?这么亢奋?悠着点。身体要紧。”

我说:“我是宁要激情,不要长寿。”

她说:“行,我给你记着这事……”

没说完就打上哈欠。

我给她盖上毯子,说,“睡会儿吧。”

她忽然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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