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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章 心之所安,便是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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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会渴吗?我再为你多取一点来。」

  见她喝完开水,我亲切问道。

  她此刻也知,我们被困的处境,走脱不了,身旁可用水资源的宝贵,摇了摇头,表示已喝过,暂时足够了。

  放下水杯,再低头看到了一地的狼藉,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垂下头去。

  空调的冷风吹过,我这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当下她同我如有感应似地也打了一个喷嚏,见此,我们同时笑了起来。

  「你将空调…温度调高些,……」

  室外已不再有午时的高温,而中午到现在,过程中一波又一波的愉悦将我们的激情完全燃烧,我们的身体仍旧火热……

  我张开臂膀由身后搂住她的娇躯,小语身体微微一颤,我轻声道:「既然都成了亲密无间的炮……呃!伴侣关系,我们就应当风雨同舟,来,这不是一开始你要求我抱抱你的吗?我们相互拥抱取暖御寒,谁都不吃亏。」

  「你…这人……」

  她啐道,但却不再跟我计较了。

  已被我弄得没法子,只能不要脸皮了,一幅随我说去的模样。什么“炮”的,再争辩只会换来更多的“捉弄”而已。

  见她轻哼一声,似乎仍有几分的火气与嗔恼,但又不再坚持,垂着螓首也不说话,只是“认命”的听着耳畔中我的“温言软语”,自是顺从许多,在我撩拨下,原本她神清骨秀的脸蛋早已如饮美酒般的微醺,桃红半醉。

  回想起这段缘份,从初时在无预料中的相遇,其实是刻意地被设计与安排的。由开始的双方误解到彼此赤裸裸的坦承和熟悉,经依赖到喜欢,这样一切充满戏剧的发展,情感渐渐转变过来。

  全过程还不足二十四小时,在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让她产生对我吐露心中的爱意的,男女都一样,什么爱、欲谁先谁后的说法,其实都是狗屁,爱欲本身就是分开的。但是从她的眼眸中我已经看出她对我已经是愈发的依恋了。

  见她红着脸儿啐道:「你这人就是……,调个冷气的事,就……又想假公济私……」

  娇躯被我紧拥在怀中,其实她也很享受在期间的一切,口头总是矜持着偶尔稍稍来抗议一下,女人在冷静下来自然要假政经一番。

  她突然幽幽说道:「坏人!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见美女主动开口相求。心里激情洋溢着,用力分开她的手臂,她又用肘部挡在我的胸前:「我们之间的…事情,能不能先别让第三者知道。」

  「咦!你认为子坚跟曲颖都精心的安排凑成这场戏,今天的结果如何?他们能不好奇、追问吗?」

  「那…我不管!从魔都出来…昨晚,我信誓旦旦告诉他…,我只能…如服侍…公公…,我以为…你也是受伤不良于行,结婚到现在我都保持…处女…之身,昨晚本来,我想说出在郊区那事的实情,谁知…」

  说着她玉容倏变,心头又惊惧又是羞急,连忙想解释什么。

  「没事的,三哥他一个老爷们,倒不方便对我说太多,你在郊区……是怎么回事……」

  看出她的一些困扰,我摆出和蔼的笑脸,笑了笑,让她别在意。

  「那真要谢谢三叔了。他…来得实时,要不…我那时已…坚持不住了…很多危急的…,反正,就是没有…那样,你不清楚的……」

  一番话她低声讷讷自述后,说的她白腻如雪的脸颊彤彤如火,螓首低垂至心口,已是羞不自抑。

  「清楚?得看你手机内存,至于三哥的救援,确实是要去感谢……」

  「都说了,咱们的事别让第三者知道,你也不用去向三叔……」

  她娇嗔看着我,原本微微急促的语气,有些微愠,又道:「我再声明,浴室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在确认……让你撞见,手机内存有…真相!就不给…」

  「嘿嘿!“贞相”还是真相!」我讪笑着,装模作样的尴尬说道。

  「你讨厌!如今……清白身已被你……,我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至少别把子坚的身体状况曝……我宁可被说是荡…妇…」

  「看来你并没那么绝情,至少还在乎他的感受,证明你没完全忘掉子坚!」

  我又微笑接着说:「现在发生的事都你情我愿,我在想拥有你那刻,就清楚他们的心意,这事已回不去了。当然我也会注意大家的感受的,此事就当是我俩的秘密!不过那珍藏的…」

  「不行!不给!你不是有了截图!」

  「有吗?什么时候?」

  她这时冲动的模样,俏丽动人,别有一番风韵。一双美目之中娇羞无限,低声啐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就不许,以为我跟那小妹妹一样好骗!」

  我轻笑了下,附耳低声道:「好不好骗,你不清楚?谁让你老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见着就喜欢捉弄一下呢?」

  美女,尤其是清冷幽艳的气质女人,都难得会表现失常,但只要现出一二次的扭捏情态,那种并非矫揉造作的极度反差感,总是让男人情难自己。

  我又不依不挠的在她脖颈上亲吻起来,其实一天下来都已是被我种下无数的草莓印了!

  但她自己明白女孩子家脸皮子薄,有些东西若被说了出去或让人瞧见了还真是臊的慌!

  「你…这人这般荒唐,都不考虑我的脸面,什么…都要……,贪得无厌!」

  说话好像是指种草莓一事,其实还是在说浴室内的照片,她彷佛已决定妥协了。不仅是脖颈,她刚刚第三次苏醒时发现自己胸前也是种满了紫红印子……

  作为一个女人,且在她人生旅程上对于女性意识真正称上自我觉醒的今天;在这之前她的生命,情感或者婚姻与爱情都是平淡又平静,毫无惊喜可言,更别说什么鱼水之欢的绚丽和浪漫了。

  但今天被我的软磨硬泡,一下在意乱情迷中被我攻占,而成年人成熟的理性又逼迫她要清醒着,处在矛盾冲突中。

  顿然,她美目中流露出一丝忧郁,她轻声叹道:「冤家,希望这次的选择能正确一点。」

  我淡然笑道:「我已说过,你是我的,既然我俩已结合,情投意合,倒也没什么的,那其它的事怕来作啥?你只要记得我们间的承诺!」

  她一直以麻痹自己的方式来压抑自己的躁动,想不到在迷离间,被我挑动更深的欲念,加上弥漫的催情香气,促使着她抛下那沉痾的束缚,全力去满足自己的快感。

  在这个封闭的环境,再无人来干扰阻止她,她的心放飞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做一个坏女孩的感觉,那些曾经她想都不敢想的冲动,一下子爆发开来,伴同着周身酥麻麻的快感,充斥于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一时间美目之中涌出晶莹的泪光,她忽然紧紧抱住我的身躯,俏脸紧紧贴在我的面颊之上,颤声道:「不要再抛弃我,答应我……」

  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美的让人心醉的俏脸缓缓滑落。

  能遇到真爱很难,而最难的是两人一起走到最后。

  「真为难你了,这般没名没分的跟我,心头可会不甘?」

  我小心的吻去她的泪水,慢慢的来到她的樱唇之上。

  「答应我!…答应我!……」她颤声的一句句重复,呢喃道。

  这番景象见着就怜惜。

  真正的人,真正的事,往往不及心中所想的那么好。何必非得要再执着在过往呢,给自己再次选择的机会,也是不错的方式。

  我肯定地用着肌肤碰触,真诚的点头回应她,那只看来特别孤单的玉臂猛然勾住了我的脖颈,樱唇主动吻了上来。我心中磅礴的激情顿时被这样的反应所点燃,身躯在纠缠中融为一体,小语对我的爱意毫无保留的都展露出来,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发出凄婉的呻吟。

  向着怀中人说道:「现在这样,你再也走脱不了,和你即便是做上一辈子,我都甘之如饴,再久也不会腻。」

  「讨厌!我…又不是说做那种…」她轻声道,螓首却埋入我的怀中。

  「不再抛弃的意思,就是继续做爱喽?!」

  有些滋味一旦尝过,食髓知味,刻骨铭心,这一天以来,她次次的煎熬,如我对她说的,那份埋在她心底的淫乱欲望竟被挑起苏醒,还是百爪挠心那种……

  …… …… ……

  华国,西南山区。

  继昨凌晨起,早上又下过两场雨,所以山路极不好走,举步都很危险的。中午过后炽热的太阳照耀着大地,似是谁做了法,那光热好像只追着他们跑,肆无忌惮的散着核爆级的威力,彷佛要将这周遭的一切都燃烧尽一般。

  「咱们走上去比较好。」野岭上一个男人声音说道。

  这段路虽然艰难重重,但是上天给的运势与机遇是公平均等的,他们觉得路途行径被耽搁慢了,而对方同样也面临快不得的局面,占不了多大的好处;甚至连行迹都很容易在大雨中洗清掉,由于在大山旷野下死角盲区太复杂,更是人力掌握不了的,一个误判,或路线方向预判偏离很大,搜捕难度将会更高,也就让搜捕队多走了冤枉路。往来间给了他们更大的机会,降低被追捕到的风险。

  前行的道路破败不堪、腐朽难行的地面,湿热的空气步步都像在阻挡他们的脚步,而且四周无比空荡,越往上走,入目之处,皆是烂泥不然就是焦黄。

  大太阳下,两道黑影努力爬上一座山巅。终于,在日正过午的时刻,来到了这处山崖的顶端。走在前头的人抬起头,看着前方尽头再无道路,往下是深邃的断崖,他的心中一片冷然。

  看着仍旧满是泥泞的地面,其中的一人抱怨起来:「这,这…得走多久。」

  「不远了,估计再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那人愣了愣,随后,只感觉大脑昏沉无比,终于支持不住的身子好像脱了力一般,喘着粗气坐倒在地上。只能任由自己仰面倒了下去,闭上眼睛准备就地休息下去。

  无力摇摇头,嘴里艰难说道:「还…半个小时,…龙哥,你刚刚…也说过…半个小时,难不成你是一再骗我。」

  被称为龙哥的人,一时语塞,他这时其实很想说出实话,告诉眼前年轻人,他的手机早在昨晚渡河时弄丢了,现在他们两人无异与迷路的状况差不了多少。

  轻咳了两声,正当他准备想了个借口,欲开口去解释时。

  突然这个唤为龙哥的领路人,眼睛放光,他的目光看向了离他不远的一处峡谷地型,隐约见到那山谷内好似有一个老旧破败的山村。

  此时正是午后阳光最毒的时候,他却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冷,定睛仔细看去,真是个村子,没眼花,绝非海市蜃楼,幻觉什么的。

  这个走在前头的平头壮硕大汉,耳后有着不太明显的刀疤,光外貌就足以令人感到凶狠,看来似乎是个不好惹的狠毒角色。

  而跟随其后的另一个精疲力竭、精神萎靡的青年,原本其人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但经历几十个小时的奔逃折磨,跋山涉水的爬了两个夜晚,两个白日的山路,在毫无准备下,身上没水没粮,哪还会是他在演艺界混迹时那种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或剑眉星目的英俊面容呢?

  由于没任何导航、图资或联通工具可利用,他们这一路的逃亡只能根据星月、太阳还有树荫,在靠着直觉大致的辨别了一下方向,一味朝一个方向前行。他们的想法很单纯,只想要在警方或对手找到他们之前走出这片山区就算成功。

  这刻,见到前面有点人烟,旋即两人相互的对视了一眼。

  龙哥凌乱了许久的心,这才缓缓的冷静了下来,他因疲惫而无神的双眼恢复了做为一个黑道大哥的冷静,这刻的表现像是他早就知晓此事的模样,他至现在都还不敢告诉知自家少爷早已迷路的真相。

  「有几户人家,下了这陡坡,再走个七八里路可以到那休息,找吃的应该很容易,再不济那小溪流中也可补抓到一些活物,少爷你看我们要不要立即进村去?」

  目测下,他已计量出一个粗估的距离,从这山岭走向刚才发现的那个山坳,约莫还有十余里的样子。这壮硕的大汉一边估算,又停下自己脚步来探查,一边回头乐观的对身后的少爷讲述他的规划。

  没错,说话的便是南都市黑帮云合会的当家干部,为了护送自家少爷逃亡的王龙,而一旁有气无力喘着大气听他说话,应不出一句话来的就是陈平。

  不过,当陈平缓过气来,跟着环顾四周情况,发现到现实处境之恶劣不由让他有些个郁闷。现在两人所站的地点,此地已是山岭上的崖边,再走几百米竟然是个绝壁;要下此山崖还需得徒手攀爬下去,这高度落差距离少说有两三百米,下到崖底部并非平坦,还是一片数百亩的茂密丛林,说好听的是七八里路,但那也得真有这么一条路啊?!

  忽悠啊!两点一直线,拿笔来画是不用一秒,你光用嘴来说,也只是两句话的时间而已。怎么不说飞过去?

  「没…别的…路吗?…不如…跳下去还快…快点……」

  颤抖说完,他的面色十分凝重,嘴憋的紧紧,干裂的双唇抿在一起,要不是发绀的样子,他的嘴唇的外形其实十分好看,应该每个当歌手的人都富有如此优良的先天条件吧。

  「平少,别气馁,你瞧,这崖壁向下又不全是峭壁,那边有人或小动物走动过的痕迹,说不定已走出一条野径、兽道,或许好心人有留下绳索……」

  「也可能…跟我…一样…,被逼…走投无路,徘徊后…,想不开…跳下去的!」他已有些神经质的自嘲说笑着。

  回想从昨天凌晨起,足足用了两昼夜的时间在逃跑,可这进入到这座大山后,他早失去感觉,都不知经历了什么?身无长物,饥寒交迫,流落山林,脑海印象中只有走路还是走路,在这里所过的每一分钟都是无比的煎熬。

  陈平现在的双眼微红,他身陷饥饿和困境中也无处可求援,这几天他滴水未沾、粒米未进,生命与健康状况岌岌可危。而这种肚皮贴脊梁的折磨,一直在身体里翻腾,从未停止。由于高强的在行进和运动,根本没多少时间休息,终于有机会小憩,这连睡觉都被迫要睁着半只眼睛,于这种重压的环境,他快要窒息了!

  要知他自幼就生长在富贵乡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年轻的时候靠他黑白两道通吃的老爹陈云,出了社会又靠她老婆小天后张云汐,再说凭借着一张英俊的脸又再随随便便就能混到经纪娱乐公司的总监,他这一辈子能有什么不满意?还有什么不顺心?他这样集富贵与聪明的人!再与现在落魄的样子该如何模拟。

  既是聪明人也就是能极快看清环境事实的人,可惜他并不是个能实时适应环境的人。越是聪明越是自以为是,越是一帆风顺,也越是事事顺心;就因如此,他少有一般人常常经历的失败,然而现在遇上失败了,却反倒让挫折越大。

  他的嘴唇都已开裂出血了,脸上也脏污分不清原本面容,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是还谈不到瘦骨嶙峋,但神情萎靡眼窝深陷,比乞丐还不如,更像是个病死鬼。

  这刻彷佛感觉自己走上了两万里,其实连零头都没有,可竟然还没能走出这个山脉,不得不继续前行,已没回头路可言。可到这会他实在走不动了,只得先要求停下来。

  听王龙的意思是想要直接爬下崖面,下坡与刚刚一路上岭比较来说,看似轻松容易,实则步步暗藏危机。

  不过在王龙的想法里,这山岭巅峰上太空旷,易暴露行踪,现在一定要说服少爷;想休息至少也要先下崖找隐蔽,最理想是躲入崖底那片丛林,再由他去找食物,一旦深处丛林茂密环境,入夜也可成为一个隐蔽栖身之所。

  他一下便能感觉出少爷情绪的低落,正想着说词来鼓励少爷,却见陈平苦笑了一下,道:「…感觉…一直…走的,但怎么却是…没…走出…这个山脉?龙哥…我觉得…可能迷路了。」

  王龙回身几步,死死地盯着他的双眼,半晌才缓缓说道:「少爷,你自己说,老板对我是什么恩情,他将你交付给我,拼死我也会安全的带你出去,我实心能为陈家做任何事的,平少可以完全信任我的!」

  他对陈云是忠心耿耿的,当陈老板说要护送陈少出国时他本是义无反顾的同意了,但后来根据几个不成熟的计划,一步步闹到这般田地,他早生出一股不安,好像所有计划都被人摸的一清二处,幸好他最后又改变路线,而且丢弃了所有的通信设备。

  陈平看向他,看着他那坚毅的神情久久才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听进去了。

  「陈少,走到这里,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现在应该安全了,我们可放缓脚步……慢慢边休息,再坚持多步行几天,一定能顺利走出这里的。」

  「哦,能安全就好!龙哥,…你想说…什么?」抿了抿嘴,脸上勉强露出一丝苦笑。

  陈平倒是不怕继续赶路,要能躺平最好,至于途中遭遇的那些恐怖枪战,多少让他产生过极端的情绪。初时是心有余悸,但听惯那些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不就是如此而已吗?

  「我想说不用急着走,但考虑泄露藏踪,我们至少要爬下这个坡,下崖底,空中的监视就掌握不到我们的动向,他们胡乱找寻,无异是大海捞针,有利于我们,到时就能想往哪就往哪了。」

  陈平点了点头,道:「那行吧,现在就走。不过在树林里先得让我休息久一点。」

  「可以,陈少,我帮你扶一把,到山崖豁口我走前头,只要着我的脚步就能下山了。」

  「不用…不用,趁我…还未后悔前,…赶紧走的好,我现在只想…立即休息。」

  他现在真的处于精神恍惚中。有些伤口还在流血,全身的力气彷佛随着鲜血慢慢流走,他不由得苦笑缓缓摇着头,听劝不代表相信他那些话。看来这次真的要以如此的狼狈失败收场了。

  王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他开始找下坡的安全通路,他走在前面仔细试探着,陈平自然打起精神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一起向前面那个山崖险坡攀移下去。

  没想到,这路烂的实在夸张。

  陈平只能盯着王龙的脚步“挪移”,一步都不敢踏错,同样的情景昨晚有过,那时几只野生羊不断阻碍着前路,现在更没长进多少,还不敢抬头四处观看,为何?恐高啊!

  精疲力尽的陈平实在没力气继续往进,其实早就心里有数,警方就在后面,只有不远或不近的区别,暂时还未可知,但是午后以来声响就没那么大了,对他们心理压力来说算是短暂舒缓一下,情势上他们此刻绝对不能停下来休息。

  …… …… ……

  车厢内的声音只剩柔声细语,有着独属于轻熟年华小女人的娇俏和婉转,一幅人靓声甜的好风情。此时无声胜有声,我静静的听,整个人身心灵沉浸在一切的美好中,好舒服。

  「你一直叫我是…骚货,我才发现……身体里好像真住着…另一个人,现在想来,我一定是个荡妇吧……」

  五官精致、纯净的佳人,秋波微转朱唇轻启,说着姑娘家羞愧之事,更是一种极致的冲击。

  我半躺在铺排的地板上抱紧着细碎低语的佳人。见我满怀深切的神情望着她,她轻轻扭过头将脸别到一边,低着头闭上眼睛,似乎不好意思让我盯她看,北方女孩在江东之地住久了也多出了点吴侬声调,不问身分家世,只看身材脸蛋都会认为她就是南方水乡佳丽。

  她轻悠悠以瓮声瓮气的说着,彷佛不是在说她自己一般。

  一时,被我带着欣赏和喜爱的目光看的万分地羞喜交加。

  由于今天的异常反应。对比与以往男人的各种接触反应,如此巨大的差异,让她突然很困惑,没有任何爱情经验的她,此刻因今天的失守及荒诞的行为,都认定了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一边仍对丈夫以及婚姻的念念不忘,一边又充足享尽来自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无数刺激与惊喜。

  在以往旁人根本都不知道她内心中有着如此反差的想法,也不可能知道她会突破禁忌的胆量跨出那条红线,温婉贤淑的外型,因此也没引起什么注意;同时她也从不敢彻底去弄清自己,在事发后才亲口从她口中带出。

  「这两天,连番的…轻易…被人侵犯,向来我不是这样的,然而从昨天早上以后,我就好像变了个人,都没反抗……」

  轻语中她缓慢的睁开双眼,两人近在咫尺的四目凝望,见她眉宇间愁容深锁,她依然满心苦恼,事事不顺的模样。我立刻便去握她的小手,以感性的目光,笑语展示我对她的宽慰。

  「傻丫头,那是你的误解,这行为是精神上的应激反应。」

  我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拥抱她片刻。

  「小语,这是一种心病,千万别轻忽了。人类能承受的恐惧临界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恶劣的歹徒,在他不讲理的行为下,随时爆发出安全疑虑时,被伤害一方渐渐在相处过程中付托在这恶徒身上,同时也取得一种虚幻的安全感。严重来说这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症候!」

  她愣了一会,抬眸看来。见我表情威严肃重,不像相处时轻松的打趣,加上我身份的专业性。此言一出,她的脸色微变,怕是被吓到,心头已是惊惶不已。

  「你…是恶劣的歹徒吗?」

  「这拜你所赐,谁让你认我为坏人、渣男!」

  「坏人?渣男?你本来就是…」

  无语了。

  「会让你误会我们会是与社会上做奸犯科的那一类人,我真的要好好反省,自己以前在你面前表现有多么的烂啊!」

  我摆着一本正经的脸摆明要跟她“好好理论”的神情,在四目相对下,两人近的再靠前一分就会接触到对方的脸庞。

  我一手直接抚着她细滑的脸颊,却突然打趣的朝她笑笑,使了个调侃的眼神,无厘头的勾起她的下巴尖儿,侧眸看着笑说:「其实也不用,那你只要跟我做一类人不就好了!」

  明明在好好说话,很冷静的模样,但三言两语后又不正经了,老是故意逗她。

  「好吧!不开玩笑。事情很巧的,因为歹徒突然全被消灭,你正处于恐慌创伤时,不巧我这被你套认的“渣男”行径,衔接这个空缺,加上我长辈身份,还带给了你一点安全感,下意识便以为我给的这安全感就是你的安全!」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有点惊慌失措的小女人,现在眼睛又恢复一些精神。她有点意识到自己在严重失败太过之下,彻底产生挫折感。心底如同被种下了心魔,不知不觉中却是已经对恶人有了天然的恐惧,下意识的不敢违抗恶人的吩咐。

  「还有这样的病症?!」

  「不信自己问系统!」

  系统??那有系统?

  “嗤!”她倒不置可否,惨的笑了一声。意会到,当然又是我耍宝之语。

  这还有一点。可在这时,我其实也不愿对她说出口。

  从生理的需求来看,她与丈夫或公爹在身体上的触碰之所以如此的被动和抵触、抗拒,除平常他们互动的浅淡,或敬重或疏离感与更多的不热络,其实在表面上都只是平常的客套,基于对两者的尊重与欣赏而已,这个事实说出来会多么伤人。

  而对我的强势接触和那个死去的倒霉鬼,就这两波带有强迫的性质,同时也是真正的契合到男女欲情的渴求,故而引爆了人性与灵魂的解放,一旦接触的强烈感官反应彻底打败了理智,后者这就是“斯德格尔摩征候症”,这点事还是暗中疏导不能说,自是不好道出实情。

  ……

  「想什么呢!我平生阅人无数,绝不会看走眼!」我正色的怒瞪着她,脸色极为严肃。

  她被我一激,突然被吓了一跳。我平时那种当老师的神态,不怒自威的直视她,却以为我又要打她,一时心头微动着,脸上立时映衬出心有余悸之色。

  气氛太过严肃,紧绷的透不出一口大气来,一时间两人沉吟不语。

  「恭.喜,血.契.成.立,你.已.成.为.我.的.荣.宠。来吧!叫声主人,我们继续来拆封早上在浴室的新手礼包!」

  联想刚才说到系统,我顽趣的以一种仿机械程序语调,当自己是初代AI声调,故意去逗她,缓和开了一时的尴尬。

  我也只是用言语挑逗她而已,并未做出进一步的举动。但刚才我可还没尽兴,早上那稚嫩不熟的口交感觉有些难忘。她这也发现了,眼前之人就喜欢捉弄她,就想看她羞急难抑的样子,见此就特别的兴奋。

  但我仍旧用温和的目光,照亮着她那颗带着伤痛和悲哀的心。在接受过我的温暖,小姑娘脸上露出了笑容,如春花初绽。

  恢复点精神的小美女,立即给了我一对卫生眼。

  「有这么好色的AI吗?就爱作怪,我…我说过…不会再帮…你吞…滑滑的……太恶心!」

  「你瞧你!那个小金…,不那个先生,不就是如此的射给他老婆,别人夫妻都是这样,看她多享受!」

  拿视频来教育她,似乎不为所动。

  「咦!你怎么又湿了,真骚!」我探手就一阵乱摸,嘴角一抹邪笑说着。

  闻言,脸蛋儿微微色变,樱唇抿了抿,芳心中顿时有着几许恼意。

  「她…不也是湿的…就会说我…,你真讨厌,你这样……这样摸我,人家……人家能不湿吗?」她埋在我胸前以闷闷的声音,忽然跟我撒起娇。

  我突然看到这么一副突兀的画面,就不禁乐的出声。同时让我全身酥麻,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我心中暗自得意,强行占有了她的肉体之后,她的一颗芳心也被我成功俘获了。现在估计她早就把什么矜持礼教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女人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这是永难抹灭的事实。

  我深情道:「我已保证过要与你一生一世相守一起,做为这个后半生将陪你最久的男人,这点的要求不很过份吧?」

  一番挑逗。只觉芳心狂跳,弄得她芳心剧颤。

  或许是她那芳心再次涌起阵阵甜蜜,闭上眼都是今天屡屡被欺负的景象那感受是令人痴迷与依恋,更引起她阵阵的期待感。又或许是我外表略显严肃的眼神让她有些威吓感,让她生惧了。反正脑子不受控的想起很多事,便只是顺从之下莫名的不断点了点头响应。

  最后还真按捺不住,忍着心头的羞喜想要从我怀中挣揣起来。我才因那不良的嗜好向她索要那宝贵的纪念珍藏,她立即留意到我那件裤袍上沾上了不少的处子落红,特别醒目。

  她的神情有点困惑,不知所措的目光落在那裤袍上,呆坐着。也就天道酬勤吧,冥冥中自有缘法,也不知道怎么地幸运,令她奉献这珍贵独一份的特殊,然而这种事太过显眼的摆在明面上只会使得她更尴尬而已,俏脸一片红,攥起粉拳就在我的胸口上轻轻的捶打起来。

  我立即捉住她纤细玉手道:「打疼你自己,我会心痛的!」

  小语一时语塞住了,摇了摇头,无力地轻声道:「我从一开始就没说错,你果然不是个好人。」

  接下来一切都猝不及防。

  她这话宛如利刃般颇开了我的内心,波涛汹涌澎湃的袭卷而来,让我难以自持,一股更疯狂的占有欲念想去欺负她,其实我一直都是不能满足的。

  之前我发现自己迟疑无法对她下手,我知这不是我人性中善良与自尊在作祟,而是我看到她的目光。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绝望和悲凉,我彷佛看到了社会上很多卑微夫妻的故事的重演。

  我一直无法说服自己继续去面对她,但就在她的转变后我忽然感到这社会上的黑暗法则,这让自己就像一个猎人,可我并不需要去杀死所有猎物,豢养起来给她一个更大的空间不是比现在好一些。

  我的两手马上顺势去托住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往上一抬,接着大肉棒便狠狠地放了进去,顿时只听“嘶”的一声,由她嘴边娇呼而出,双腿更用力夹了一下。

  「你…是什么怪物啊?!哪来那么多的精力!」

  香汗淋漓,眼神都有些茫然的小女警乏力的举起小拳头不轻不重的打在我那不是太单薄的后背,在不情愿的拍了数下,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

  「怎么了?我可都还没热身呢!」

  说完我双手又穿过她的膝盖后面,手托住了她的两条腿,一用力,就已经抬起她并同时让自己站了起来,抓扶住她的腰,确保自己的双腿稳健站着。

  稳固眼前情势,我暂停止了动作,一脸无辜的表情望向扒在我身上的小美女。

  这下子,她可懵了,瞧着自己被迫盘挂在我的身上,连反抗都不敢反抗一下,表情这一瞬间变得呆滞,瞪着一双柔婉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经我这一抱起,才知道她的身子有多纤细。幸好这几年的坚持锻炼,我是不敢说自己身体多强壮,但比起自己教过的学生,至少比出社会十年以上的学生们都还好了许多。因而这点的重量,已经不在话下了。

  房车内里暖香宜人,车上装潢陈设时尚精致,阳春三月,半晌后的午间,阳光已变得柔和,光线在透窗而过的情况,光影披落在这个身形娇小玲珑的少妇身上。

  她战战兢兢的靠在我的肩上,保持这样的姿势,强制让她挂在我身上,然后随动作就这样站着大力冲撞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只见她一边紧紧张张勾住我,相安无事后,于是放开胆来,便任由我端着她行走起来。

  她觉得,估计自己要疯了,怎么能如此的放荡。

  「你疯了吗?!还不快…放开我,这……样成何……体统。」

  我边走边打趣说道:「好了,这有什么可羞的?瞧!那些偶像剧,女主情到深处直接飞扑,跳到男主身上激情熊抱…」

  说着,我轻柔的安抚道:「若没有试过这个姿势,你就不知性爱的刺激,这样在我们那边称为“火车便当”体位。看来你的身型恰好适当,正好体验一番,一起来吧。」

  第一次被用这种怪异的姿势插入,忽地害羞极了,这是种极度令人羞耻的姿势,让她脸孔血红,大胆肆意的行为让她震撼惊呆掉了,羞不可抑。此时她全身的重量集中压在了我的肉棒上,身体压了上去,与她丰满娇艳的身体亲密的结合在一起。

  她可以很清楚了感觉到,男性的生殖器随着我的动作已更深入的挺进到阴道的最深处,我那巨硕粗壮的肉棒好像已经突破到子宫颈口上,左冲右撞的活动,就好像要坏掉了一样,不会将子宫冲坏了吧?!

  「来!放轻松一点!只可惜我的脚离开不了太远,就只能在这钢管四周散散步。要不然抱着你到院子上走……好紧…呃……」说着就一边猛干着她,一边绕圈走来走去。

  她浑身微微颤栗着,对我说的事,是多么荒谬恐惧的情境,她完全不敢去想象,太可怕了。一张雪腻、莹润的脸颊顿时滚烫如火,挣扎着试图要摆脱这种从没听过或从未知悉过的姿势,她吓得只想落荒而逃……

  她的胸口为之一紧,心儿有如鼓擂噗腾的乒怦狂跳,一颗芳心几欲砰砰跳出嗓子眼。

  对她的反应,我完全不予理会,一味的对她轻佻的挑逗,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手开始摸上她的大腿与玉臀,阻止了她在内心的抗拒心理与闪避的反应。在她潜意识里还是想拒绝这样的,可是本能的,却是完全屈从了。

  「哎呀!你想做什……」

  她有些别扭的微微挣扎着,不过没有挣脱。也不知为何,随着我律动的时间加长,让她有些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心中一番古怪之余,并且开始感到一种噬骨灼心的感觉,甚至已有些跃跃欲试,不能自持。

  我一把扶住她:「小语,别乱动,好好扶着我,要是摔伤了就不好……」

  连百花都要羞愧于这么放浪的摇曳。美丽佳人那顾盼生辉的目光、那鲜亮无暇的颜色、那姣好匀称的脸庞,不仅是脸,胸、腰身、臀、腿的美妙轮廓完成遮掩不住,简直就是男人爱难释手的恩物,全身浑然天成恰到好处……而柔顺知性的气质,高雅轻软到身上每一个细节与行为举止。整个女人味完全绽放,简直是女人中的女人。

  我抱着她,让她紧紧扒在我的身上,她则顺势搂着我的颈脖,就这样她憋着一口气,无法放松,原来处在紧绷着挨在我怀中的状态,如树袋(无尾)熊扒着大树,一直小心翼翼的使自己不会摔落。

  小语的身材算是娇小玲珑,白皙的玉腿,柔嫩的香肩,她被这样一边抱着一边走,没有很好的体能根本做不到。嘿嘿,幸亏叔叔我正好练过,这一下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若没有极好的腰力、四肢强劲的核心肌群,这姿势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还真做不来的,绝对是一种挑战。男人想若保持幸(性)福,平常得多锻炼。

  我们一边走,随着身体的颠簸,坚挺的肉棍便一下一下的插入,企图把男人内心欲火都宣泄在她的身上。因为她自身的身体悬在半空中,苹果物理原理,古典力学的作用,每一落下都插到难以想象的最深处,直把她干得浑身发软。

  这时,她觉得步步都在动摇她那颗脆弱的内心,全身的快感让人坐立难安,她的一颗芳心噗腾的十分剧烈。

  故而当她被这样边走边干的时候,虽然害羞,但心里也颇为惊讶,平日看起来文弱的老师,体能怎么能如此的好,教体育的吗?

  不过。似乎这样能够……

  哎呀!步心语你怎能这么不要脸的想呢?!

  「坏人,啊!不…要了,我…,噢~好麻,不好…太…羞死人了,太暴露了…让我下…」

  「小浪货,这机会可没多少女人能体验的,我保证不一会你就会主动与我黏的化不开了,好好享受吧!」

  经过片刻之后,她那白皙的脸蛋上逐渐飞起红晕,目光飘忽,有些不自然的低声轻吟起来。

  「嗯…嗯…这样…好…嗯…好奇…怪,会…被外面人…看…喔喔……」

  她从没试过这样的姿势,也未曾想象过能这样做爱,让她绝难想象到男人那坚挺之物竟能插入的这么深。一方面觉得新奇,一方面又很害怕,宛如大海漂泊的孤舟,自己会不会翻覆掉下来?还有全身春光都透过窗子露出,火辣辣的都藏不住了,被看得一清二楚。

  「好…嗯~好人,让我…休息一会……」

  她此时面色红润几乎要滴出血来,光洁额头上的刘海早已经被汗水浸透。张着樱桃般红润的小嘴,眼神之中满是迷离之色的向着我哀求。

  「真…我真的…不…行…了,好累…,求…」

  「嘘,别说话,尽管享受就是,这会令你更加舒服的,让你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享受…」轻佻的话语如同催情药,分外魅惑。

  所以,她又羞又怕的,不做挣扎。不知不觉中,一手抱紧了我的脖子,一只手勾在钢管,双脚已将我夹的紧紧,这样的结果也让下体的感觉更加明显又强烈。

  我微笑着,手很顺利的摸到小语的身上。在她的身体上尽情的抚摸,我的嘴唇也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密密的亲吻,在她耳畔吹着热气。她只是竭力承受着我的侵犯。

  「啊啊啊!」

  她轻呼了出来,起初小丫头矜持忍着不敢放肆呻吟,并叫着:「快点!…停下来…」

  片刻之后,小媳妇咬牙切齿的恨恨的瞪着正在有规律并边走边律动着的我。

  「你这个…混蛋!恨…恨死你了!」她的心底压着一股复杂莫名的情绪。

  抱着她在这个拓展后拥有15平方的生活区空间中行走,感觉蛮舒适的,她不敢出声,拼命的扭动,却无法阻止我灵活的阴茎肆无忌惮挺入,身下的阳物已不由自主坚挺着,独木般彷佛能支起她整个身子。向窗外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外头红墙斑驳,略显破败的院落静静矗立样貌。毫无人烟与喧闹,万籁俱寂,竟有几分繁华散尽的寂寥。

  一种如置身空旷屋外,又像做贼般的刺激,每次兴奋的起伏都能让我们享受到极度的快感。

  她当然不如我来的开放。但在我以小金夫妇的“正当示范”做为范本下,在她粗浅的性观念上,早就竖立起性爱方面要去满足另一半的识能灌输。亦即在这样的要中求,才是让她达成做一个“妻子”该尽的责任。伴以一些软硬兼施的手段,接下来,基本上她都是尽心尽力的配合着我。

  我那游走的手落在她臀部上面,慢慢地摩挲、忘情捏着。而她反馈的紧搂着我的身子,她体内情欲高涨在那股炙热欲火的焚烧下,一阵一阵的颤抖,全身上下已再提不起一丝力气来。

  在我的挑逗下,天雷勾动地火,欲念已如暴雨成汛,溃堤决口,身体引起阵阵的战栗,绵绵不绝。她已渐能配合我的频率抖动,这时爱液源源不断的从那销魂的腔道内流出,短暂又快速来临的高潮致使大量的阴精喷出,沿着双方交合处,如洒水般的洒落。有些自沿着我的大腿流下,并在脚踝处濡湿了大大的一块,尽处是泛滥的爱液。

  尤其是她那对手铐,弄得上头满是水渍,早已是片片湿润、滑腻的爱液,也有飘洒在脚下地板,以钢管为圆心,沿着溅洒成圆形状,让我在走路时,都得特别小心。

  看到此情此景,她那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禁冒起一朵红云。

  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尤其是如此的视觉效果,相较于一般性爱而言,这绝对是更人令人兴奋的体位,不一会儿,便让自己陷入到一种肉欲狂潮之中,引发出极其难言的强烈刺激和快感中。

  「喔!如何与男人恩爱、取悦男人,你在这一天内,几乎全学会了。喜不喜欢以后我都这样来干你?」

  高潮不断涌入,忍耐早抑制不住,她只觉得一阵晕眩,秀颈微微扬起,好似中箭天鹅,脸庞涨得通红,一句话都应不下来。

  她沉浸在快感的冲击中久久都无法抽离。

  「不要问…啊……你……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我…我不……」

  看到她害羞的模样,肉棒便涨得更大。两人暧昧的眼神交流下,她念及至此,忽觉心跳的厉害呼吸愈发紧促,只觉得娇躯发软,连双腿都无法并拢了。

  「你不说,是不是?不说,我还是要这么的干你。」

  「不,我…我就不……啊……啊……」

  于是我便狠狠地顶进去,每次都顶在她腔道的深处的花蕊上,顶得她身体直颤抖着。阴囊击打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声响在车厢中回遶着。

  这一刻小语已无法忍住自己的兴奋的快意,舒爽的感受,让她停不了的呻吟着,这一声声,不再有先前破瓜那样带有痛苦的声调,只有销魂,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的让她停不住地呻吟、嘶喊起来。

  「啊……嗯……对……就是那儿……,老…老师来插我,你来…教我…,好…舒服,快……啊……老师…快…我要泄……泄,干我……干我啊啊啊……」

  她终于在忘神时,叫起了对我那种往日的称呼,这样算不算得另类的肯定?

  而我也感觉到她那小穴已经开始剧烈收缩了,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肉棒,突然,一股炽热的液体突然往我的大龟头上一烫,妮子又泄了。

  在她大声尖叫后。仔细看,就能发觉她全心投入的沉迷,如此流露的千般真情,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了。这时我骤然从心底生出了一份强烈的浓情,不由地凑上前去,一口便吻在了她的红唇上,双管齐下,立即将其激烈情绪给抚平住。同时继续加快了腰部的进击动作。

  浓烈的雄性气息从自己的耳边传来,小语的心底激动下愈发剧烈起来,只觉得双腿一阵发软,整个人软软若无骨般,一意靠到了我的身上!好一幅香艳的活色生香美景。

  又过不久,全身酥软的小语,她虚弱的精神及疲惫的身躯,正承受着我未停止的律动而闷哼着,“嗯…嗯…”闭眼从口中发出阵阵的低吟,无视高潮后的阻碍或任何不适……,种种信号无不在向我诉说着她仍拥有强劲的欲望。

  须臾,她心正想着,如果自己再持久一点,也许那酥麻感还会来的更强烈,但是如此的冲击……若再次昏迷过去,就体验不到那既颤栗又动魄惊心的快乐过程了。唉,这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她心中胶着复杂,真叫人羞愧又好生为难啊?!

  「你舒服…吗?…都还未回答我呢?倒底想不想让我这样来干你?」我锲而不舍的刻意不停止的对其拷问着。

  「不…你停…先停下来……」惊讶抬头,这人就不能消停……

  才几分钟,竟被男人给糟蹋的这么不堪,都成什么模样了?还硬要人家回答那不堪……

  见她如此坚决,我也不是非得要她的理会不可,索取无果后,继续埋首并加速着自己的动作,毕竟我也没满足到,而且感觉到那肉壁皱褶从各处方向包夹着我的阳具,我的手更是大张其势,恣意的在她湿淋淋的股沟处骚扰和进出着,这可以让我体会到十足刺激的快感,猛地加快了速度对不断包夹过来的嫩肉快速抽插起来……

  「小骚货,这样舒不舒服?」

  「嗯…嗯…哼…慢……好快……舒…服……」她光洁的额头上瞬间就布满了汗珠,响应的只是燕语莺声,声音柔软、酥糯,却是一串无意的呻吟。

  此时的她只想好好的享受做爱的快感,而且仍死守着那最后一丝的理智,就是坚守不愿响应自己生理的感觉。抿着嘴更在心里埋怨起我那无道理的捉弄。

  “这家伙故意如此逗弄人,为的就是看人家流露的那点羞意…可恶!”,非但是可恶还怪羞死人的。

  「舒服就大方叫出来呀…好好享受我这样的冲击…」

  此刻面对她这般羞耻的目光,只觉得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还在她的耳边低语诱导着让她放心享受。

  而另一只手,冷不防的袭向她那丰硕的胸部,大力的揉弄着,并张启口吸吮起来。

  「啊……啊…啊……别舔……痒啊……」

  小语终于受不住而叫了出来,于是我对她的爱抚就更加起劲,口里更不停的戏谑着她。

  「小语呀!你喜欢我这样抚摸你吗?」

  如果非得说人与人之间有什么情感的进展,那就是两人亲热的时候彼此是否放得开来的程度以作为评判;男女间不再像初接触那么的尴尬和回避就说明情感已大幅的增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感情,是需要花费时间去维系、经营的。

  前天,我与云汐同样也不是有类似的隔阂,靠着同样的姿势,就在陈平面前……,挽回彼此那段往日的关系。

  此刻想想,还真刺激。

  玉人那肌肤白皙的触感,就像是丝绸一样滑顺,非常光华,让人感觉只要一摸上去就会滑下来,唉!以前我都注意哪呀?此刻摸着她臀部时,居然才发现如此的细致,有如小若云那般刚摆脱童稚的肌肤,未有一丝瑕疵,这得要好好来感受一下。我忍不住想去占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浑身解数的去发泄着男人天性的征服及破坏欲望。

  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她白洁的小手正勾在我脖子后面,浑圆的玉腿紧紧地贴着我。白嫩的大腿、玉踝与脚尖,勾攀在我的腰臀上,可能深怕自己太激动会滑落掉,只有藉紧紧双腿交叉来勾勒着,如此无意间摩娑更增添出我的火气。一股抑制不住的情绪,情不自禁的引出身体内爆炸似的欲念。

  由于她的浪叫声连连,身体全身燥热难当不停的扭着,身上的那股情欲找不到突破口来发泄。那如水的温柔,如火般的激情,已不顾矜持的想在男人面前尽情的发散。

  猛地见她头颈激情的往后仰躺,因头部的上扬,胸口也被牵扯的微微往上抬升,整个胸部倏然地向我这边顶来,上身完全敞开在我的眼前,冰肌玉骨,简直如同雪里的琼苞,凸显着小语的双峰更加的丰满与挺拔。

  两只玉兔一样的乳房微颤颤的跳着,极富弹性的乳房,令我贪婪的用嘴去吸吮,用劲吃咬着她的乳头,左右来回吞吐那对蓓蕾。

  「小语你真可爱,我好爱你…」

  因吸舔的“啧啧”有声…手仍止不住的加入揉弄着。动作根本就没法停下来。我的嘴唇、手与肉棒,不断的在她迷人的胴体上索取着。非但未见她的阻拦,她身体本能更是凑了上来,眼神已迷迷离离。下面已充实的完全贴合,据着阴道内的每寸肌肤,而那种如飘飞的快感,所有的感受却是实实在在的,现在已让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我的身下摆动直捣黄龙、挥军进入之势,杀得她鼻息咻咻。见我以充足的体力与华丽技巧全面箝制着她,她也没了办法,只好继续咬着嘴唇,承受我一轮又一轮猛烈的进攻。来到数百下后,身下抽插到最后却是越来越舒服了。

  被抄起的美腿在空中飘荡着,手就抄着她的腿弯和臀股上,那雪白的丰乳随着我的顶撞与抽送来回在半空回荡着,阴茎在一阵阵强烈的痉挛中将我从迷幻中唤回。不好,此刻可不能就这么射了,必要说点话来转移一些情绪。

  「小骚货,想不想再让我射进来?」

  「嗯…啊…喔…我……咱们……啊,不行…哦……天哪,你个……臭流氓,就不能……等我……」

  她这下又激动推抵住我的肩,半尖叫着:「你…你要带套子……」

  「可这附近又构不到任何卫生保险套,只有后厢卧室有,谁让你铐住我的脚踝,我又不是预谋要……」

  她不由得又气又羞,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异样,一时激动忍不住抬手狠狠打了一下我的后背,气道:「臭流氓,你就爱乘人之危!」

  我呵呵的笑着,调解情绪只为阻止那喷涌而出的感觉;分散精力抗衡着。对于她这样的“挠痒”拍打也不以为意。过了一会我感到下体没那么强烈了,虽然小穴依然很紧,我又是抬起她的臀猛冲猛轰了几十下,让她忍不住继续呻吟了起来。那呻吟,让我冲劲更足了,稳固架好她的身体,更猛烈的冲击起来。

  「我…尽可能…不射入里面……」边说边就插进来……

  「啊…你…好大…啊……啊……」

  夕阳洒落,为这厢临时的红鸾暖帐增添了不少浪漫。照射在她那张俏丽的脸上,拥有少女的青涩与青春的气息,花信少妇的成熟风情,种种都在这张脸上看到。

  小语此刻仰起了脑袋,露出了雪白的天鹅颈,口中发出“呜……呕呜呜呜……”的呓语。欣赏她苗条的身材,玉峰十分有料,摸向她胸前那高耸的弧线。入手的乳肉细腻弹手,丰盈挺翘,让我爱不惜手。

  「哇,骚丫头,你发育得真好!清纯的脸蛋却有着硕大丰满的乳房,让人百看不厌。」

  那对小小的盈巧的乳头已被刺激得挺立起来,两个小豆豆被我捏在手指缝中,十分过瘾。

  渐渐的淫荡的呻吟声愈演愈烈,渲染出旖旎的色彩。

  女人内心的渴望,还有什么比得到一个温柔体贴男人的真心加上关怀倍至的宠爱更好的呢?怀上了不正也符合丈夫的借种心愿?借口越来越无下限。

  她的眼睛无意间又往大电视的方向望了去,看到镜面反映中狼狈不堪的自己,头发完全被打湿了,沾在俏丽的脸上,小脸上眉间完全舒展开来,眸子中满是水雾,镜面中的自己露出了完全没见过的表情。

  晃动走行中的每一击、每一步都能如此地一击中的,狠狠插在深处的要害上。

  「啊……啊……啊……臭……臭流氓……慢点、慢点……你弄死我了……」

  「小骚货,骂谁是臭流氓……,告诉我,现在操你的是谁……」

  「坏人……啊……啊……啊……就是臭……啊……」

  「小骚货,快说操你的是谁……」

  小语心潮澎湃,她又何尝不想全力投怀送抱呢?何况她的理智早就崩塌了数万次,形象早没了,立地就化为齑粉。

  这一刻,只有本能在支配她紧紧的抱住我,享受那未曾有的疯狂;在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后,全意迎合给她带来肉体欢愉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她再也不管什么春光乍泄,哪管着要掩蔽一厢春色?因刺激下,脸面都已丢了满地不要了。偷欢的好事谁爱看就来吧,她突然想到这应该就是那个金夫人当时的心情吧。当然这股至性的心动,激发出男人征服欲望与冲动,我俩全心的栽进床笫之间的激情缠绵。承受着潮涌而来的柔情蜜意。

  「嗯~又欺负……啊……是你……啊啊……你在……操……操我……」

  猛然抱紧了她,将娇躯猛搂抱进怀里,无间又紧靠到钢管上,她已察觉出我的冲动,意识到这就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知道我已控制不了,或许随时都有射精的冲动。不一会她的美眸中的惊恐悄然褪去,这刻的表情极其复杂,羞涩和兴奋混杂于一起,让我越发的激动起来。经此短暂的心意交流,粉脸刹时浮上一层红晕,一副不胜娇羞之态,更叫我兴奋莫名,我放开心情尽情的享受着她娇美的肉体,动作越来越迅猛激烈。我要彻底征服她。

  「那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不……啊……,我叫你坏……啊……坏人……啊啊……」

  「好个骚货,都让我操了,还不叫老公操,就爱找流氓操你!」

  这坏人…都什么跟什么?那个……什……“操我”,多粗俗的字眼都说出口,不就是你这臭流氓吗?还敢自称是教授!

  “唔……”她美妙呻吟实在诱人、柔弱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我几乎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

  「不要……啊……啊!…嗯…好…快…嗯~~」

  如此娇态早已欲火如炽,妩媚还带着一点淫荡,哪还有女警那种端正形象,当一个女人逐渐成熟后,尝试过灵、肉、爱、欲,便会表现出一种既矜持又闷骚的本性来。她的下面开始蜜汁横溢,随着我的冲撞下飞溅流淌。

  奋战几分钟后,她仍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一波一波的愉悦将我们的激情完全燃烧,我们的身体彷佛融为一体,在暮色中无声地缠绕着……

  「操……啊……操我……啊啊……小……小骚货……嗯……啊……坏人,快……啊啊……嗯,快来操我……啊啊……随便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小……小骚货…不行了…」

  「嘿嘿,还不是要妥协的?我就喜欢你这副下流的表情。一脸楚楚动人求饶的模样,够骚!」

  「别……说了,你小声…别…太用力……」

  「瞧你下面都流满淫水,地板都湿了这么大一片,那手铐上……」

  「哦…别说了,我恨…恨死那手铐了…」

  「真替手铐兄悲哀,好歹也为你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你看看它现在多湿啊!」

  「我不……不听……你别……说了,我再也不用……」

  这样超大力且快速的撞击,伴着戏譃的开玩笑,不时见其娥眉轻敛,配合着那稍嫌苍白的樱唇,透露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儿。身体上她很快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毕竟,羞耻心越强的女人,往往也越敏感,她身上的销魂快感正迅速攀升,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啊~”在尖叫了一声后,那只攀附我背上的手紧抓住我的头发,接着嘶哑道:「你……太……太用力……怎么……这么野蛮。」

  她拼命摇晃着螓首,秀眉时蹙时舒,而琼鼻中已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声腻哼。

  「啊,真的不行……不行了……太……太深了啦……啊啊啊……」

  在她的感觉中,原本狭窄的车厢似乎已消失不见,整个灵魂脱离了身体,甚至从这密闭车厢中逃逸而出,穿到了房车外的空旷庭院中,然后一直上升,直抵达云端。

  不到两分钟后,忽然“啊~”的一声长长呻吟,她的手猛地抱住了我的身体,然后开始一阵一阵的打摆哆嗦。这时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下意识的紧紧缠住我的腰臀,她突然张开柔嫩的嘴唇用力咬住了我的嘴,嫩滑的舌尖伸入我口中和我猛烈的纠缠着。

  哪怕更为亲密的事儿都已有过,但此时此刻她已情浓难分,,应验我说的黏的化不开,再不想离开我了。

  接着,我大吼一声,知道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了,紧紧拥住曲线玲珑的玉体,屁股一挺,坚硬的大肉棒一阵猛捅,十数次来回,然后感到一阵哆嗦,肉棒次次直入阴道深处,涨大的大龟头陷入子宫那团软肉上,精口开放,“噗噗噗”的将大股大股的滚烫浓浆激射而出,源源不绝的送进到她的体内,突突地射入那幼嫩的肉体……

  她这时美眸紧闭,应是花心被热呼呼的精液烫的异常舒服。一阵阵尖锐的吟叫着:「嗯!~我~不,坏人…还是…射了……烫…不要…好麻…」

  最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娇躯呈现软软地扒在我的身上,全身无力动弹的紧贴着我的怀里,只觉得身处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让人懒洋洋的十分舒服,精神放松中呓语连连不断,凑近细心听来。

  “…公…老公…” 她迷迷糊糊的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什么,一脸满足地睡去。

  不知不觉间,我在她梦里及她心底深处的称呼已变成了“老公”,就是还未当面叫出而已。

  轻轻将她放下。一道金色夕光透过隐私帘稀疏地进入车厢,红光照着玉人身上,苗条修长,玲珑凹凸的绝色女子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木地板上。

  她不自主的娇嘘喘喘,香汗淋漓,宛如一朵饱含露水的海棠花,紧闭双目躺着,越发显得楚楚动人。她的双腿张开,诱惑的玉房毛发散乱,狼藉不堪。小穴刚刚被射进去的白浊精液,在花径嫩肉中,一下下的收缩时被挤出,不断的沿着大腿根部淌下。分泌物混杂成了斑斑点点的印记,甚至把她的阴毛都粘结起来,即狼藉又淫靡。

  并坐到身旁,其时内心的激荡,伸手将她紧拥到怀中,嗅闻着秀发间的清香,一时间欣然不胜。我已全然忘记了自己,专注的欣赏着她美丽至极的玉体……

  现在时间已是黄昏,半边天空都映成了红色。过不了多久时间,太阳就要落山了,天边上出现了一丝橘红色的晚霞,我轻缓抱她横躺坐在铺好的沙发床上,看着天边的晚霞一点点蔓延,渐渐占据了半片天空。躺在晚霞中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与安详。

  …… …… ……

  人说“撒泡尿照照自己”,用在这刻倒也挺悲凉的,骂人的话或者说奉劝别人懂得自知之明,都是其次,现在生存上正面临问题与威胁才是重点。

  也不用真去撒泡尿,林区地面坑坑疤疤的凹陷,都是积存雨水形成的,水质还算清澈,部份水洼地经一个上午时间是晒不干的。

  对着脸盆大的水洼照去,他打量水里面的自己……

  因为没日没夜的逃亡,长时间没有修剪的发须显得极为蓬乱。

  贺尔蒙旺盛的年轻人胡子拉碴的狂长于下巴,证明自己有三天没有好好刮过脸了,一股由内而外的颓废状。

  还有那布着血丝的一双死鱼眼,以及苍白到没什么血色的脸庞,这是长时间身处在奔逃躲藏,种种非人能体验的疲累和惊吓所换回来的狼狈境遇。

  他与王龙游荡在废弃的山村内找寻食物,怕因此惊扰到不多的当地人,他处处泛着小心。但凡找到食物他就拼命往嘴里塞,狼吞虎咽的饥渴状态表露无疑,一点都不管昔日明星的形象或去关心询问王龙是否要不要也吃点。

  此地除了找食物简单点,水还充足,陈平自来到远离人居的这片山林中休息下来后,就没有再走下去的意志了,无论王龙如何劝说都无效,殊不知他一点都不担忧危险将至。

  这一整天,从日出以来,直升机在天空盘旋的次数越多,连一向冷静的王龙都有些焦虑,危机越来越逼近,警方撒开的围猎大网已渐渐布置完成,危险已经笼罩住他们。

  即将接近黄昏,而王龙却坚持着本分,不断的督促陈少要一再换位躲藏,在他此时的心中只冀望黑夜后能掩护他们快点远离此地,完全忘了陈少要求想在树林中多休息的心愿。

  “砰~”枪声回荡山谷。

  这出乎意外的尖锐响声,传到陈平耳中,也打了王龙一大耳刮子。还有什么安全可言?反倒催命似的提醒了他们,追兵已经越来越近了。望着对面山头惊飞的鸟群,无数黑点盘旋在远处天空,构成黑压压的图案,彷佛天空的一角掉落了一小片。

  ……

  「所有人卧倒!」

  山丘原野上空突然一声枪响,有经验的老手自然会听出,这枪声应该是斯塔尔军用精确步枪SSG 69的枪炮声,来自欧罗巴的东奥联国的精确军工产品。

  这种武器以其精准性能,被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国家的军方或执法部队采用。目前SSG 69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狙击步枪之一。由枪械命名看来,在上世纪69年原设计用来做步枪的,却被东奥联国陆军采纳为标准狙击武器。枪虽早被广泛使用,但这特殊用途的枪现在可不是那么好入手的,尤其在禁枪的华国,可见偷袭者身分不简单。

  「有情况!戒备!!」部队领头队长转身向着不远处的队员们厉声高喊。

  这一枪精准击中带头搜山的当地山青,原本他的身后有一队二十多人的武警在负责搜这片山林。

  而这开枪是一个没部队番号的洋人,当然他现在全身迷彩伪装,怎么是洋人,这是高空俯瞰,上帝视角能见伪装下那撮金色的头发,那人只漏出些许傲慢的神情,对于他这方的阵地布置的一丝不苟。如此的伪装,任谁也看不清他的面孔,躲在长满杂草的乱石坑中,非专业的狙击手还真找到他的位置。

  因为枪响声,四周的大批武警已就地掩蔽,纷纷提枪警戒,一些基本素质还是扎实的。

  这时,这一部围捕陈平的大队武警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埋伏。

  一名队员准备起身去查看伤者情况,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下一秒,远方的狙击手又开了一枪,还是打向那受伤的向导青年。

  前缘侦察队员报了方位,请示火力支持。

  “砰砰砰!”

  接获上级下达自由开火射击的命令,早就待命好的武警立即开枪反击,子弹由漆黑的枪口划出,径直朝着杀手射击位置攒射过去。

  “噗噗噗啪啪啪”

  这些子弹无一例外,全部都射击在了杀手四周的庞大的岩块体上。所有能开枪的队员全都对枪声来源进行火力压制,直接打完弹匣。

  很明显,这次来偷袭的一方是有计划、有计谋的。

  埋伏的狙击手,一般为保证敌人彻底死亡,且不想引发对手注意。可他对着倒下的山青却不吝惜的再补了一枪,应该必死无疑了,武警们心道不妙。

  但显然不是,这接连的第二枪并没刻意要去收割那名山青的生命,就只打在无关痛痒的小腿肚上,似乎就在玩弄他,只为了吸引武警们的注意。

  可能这个杀手有够变态,或读过一些狗屁心理学的文章吧,想要玩弄猎物,藉以气死对手恐怕方是他最大乐趣了。

  果然大多数的武警都已发现到狙击手的位置,六百多米远的小丘上,也就是这附近最高的地方。有几个年轻一点的武警已沉不住气,对着狙击手的方位开枪反击。

  距离不是很远,这多好的狙击点,但现在观来,这抢手的技术显然不行,一直到了这么近才开枪,一点都没有狙击效果。

  要知道当一个狙击手不易,狙击的特长之一就是打的又准又远,曾经的世界纪录是一名不列颠国的陆军狙击兵在2,475米的距离杀死了两名中亚贵霜国的圣战士。随后枫叶国狙击手再次打破记录,在西亚巴比伦国,使用McMillan TAC-50步枪的狙击手创下3,540米击杀恐怖分子的记录。

  此时,武警这边人多,火力强,个人防备也不错,只要找好掩蔽,应该不会有太大伤亡,双方便展开零星的枪战,大队长也下达了全员包抄的暗号,命令第一、第二小队向前推进,处理掉来偷袭的敌人。

  枪战一触即发,一对十几的火雨,子弹如疾风骤雨的对石岗上一阵倾泻,但一波的压制下并没有将这只躲在暗处的小老鼠逼出来。

  只是有经验的人会觉得特别奇怪,一般狙击手在开完第一枪就应该知道自己位置会暴露,当下就便会立即转移阵地或撤离;而且他在包围圈外,距离还很远若要撤离只是分秒间的事。武警这边也意料不到此次的任务会遭遇狙击攻击,根据任务性质未安排狙击手进行反制,暂时无法回击他。

  一时间,想要杀伤他,根本办不到,至于对射互击,那也是在包围的态势下才会有的,双方为自身安全必须直接压制或击毙对手方能解除危机,但对这杀手来说,是行不通了;他现在已在居高临下的位置,一夫当关,而且还一人力抗十几个训练有素的武警,被攻陷想再活命,简直不可能,总之打从第二枪起,大队长就觉得匪夷所思。

  可时间不等人,伤者还在失血哀号,队长立即组织另外两个小队趁己方火力集中时立即将受伤者拉回,对其进行包扎救治。

  这个狙击手不按常理,必有后手,接下都需谨慎应对,免得落得如黑鹰折翼那般。

  大队长眉头已皱成“川”字,念及此处,他看向一旁的小队长,低声叮嘱道:「冀队不可大意,等会让兄弟们分散一点,多花点时间也可以,千万别贪功、贸然行事,注意自身安全。」

  这次带队的是武警大队长,是个粗犷魁梧中年人,不存在半点办公室文员的书卷气,看来是很注重战技操练的人。年龄看起来约莫四十岁,留着三四寸平头,打理的很整洁的外表,面色严肃,气质沉稳,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怒自威的感觉。

  在他身旁是一个健硕的身材,麦色的肌肤,也是留着一个平头,还有一张棱角分明看上去就是憨厚老实农村小伙一样,挂钩的是一张国字脸,不足三十岁的样子。

  这个被称为冀队的小队长,应对着响应领导:「伍队,弟兄们累了一晚,早上只休息片刻,中午还没吃,接到指令就赶到此地,我们火力要远远胜对面许多,全力开火应该能拿下对方,何必大费周章,在此墨迹,时间有限,山区夜色来得快,要是再等会儿,得夜色的掩护,极易让对方给跑了,说不定就会跟丢。」

  伍队长凝思片刻,想了想,立即唤住冀小队长:「先听我的,去下达命令,看一下那个领路山青的伤势,仔细想想再来报告!」

  冀小队长诧异地看向大队长。眉头皱了皱,目光闪了闪,应了“是!”,便猛然觉醒,迅即转过身去下达大队长命令。

  在组织合作紧密配合下,一波交叉掩护,井然有序的将伤者后送回来,救回伤者后,他又命令一个小队往外围侦查,有发现状况立即汇报回来,避免一时大意被包了饺子还不知道。

  武警又发起第二波进攻,进行几波交叉掩护,点射响应着杀手子弹的问侯,而敌人也不时以手雷回敬,趁着烟雾还未散尽,不急不缓的推进到杀手前百米的位置,也已形成一个半圆弧的包围圈状态,距离都在百米范围内。只可惜杀手四周怪石遮蔽,角度刁钻无法瞄准到对方。

  但偷袭者十分谨慎,这时,状况已较明朗,判断出对手只有孤身一人,但他的弹药十分充足,同时还具备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不时会从石堆后面扔出手雷,向下抛出加上滚动,攻击范围超广。

  而武警这边受臂力限制和蓝星引力实在不给力,炸得正面突击的第一及第二小队多人轻伤,正面攻势频频受阻,敌人轻机枪的火力太过猛烈,纷飞的子弹完全没有给他们任何躲避的空间。武警这边又面临地形上的吃亏,坡面正值三、四月莺飞草长,丛林茂盛,但越往坡上尽是稀少浅矮的草丛,难以凭恃。幸好未有人伤亡,小队士气犹在,这些小伙子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去应付着,保持队形向敌人进攻。

  原本静美的山村原野,一个下午经过这场枪战,已变得满目疮痍,幸好几里内没有住家,附近自然没人走动,未给当地人们的生命财产带来伤害与危险。

  伴随着时间过去,几个武警发现杀手侧边是一个卡口状石堆,往上就是杀手藏身的制高点,冲过卡口就能躲进乱石中暂避,与杀手有着同样的条件,能隐蔽也能凭侍出击。

  或者再靠近一点,那向上的直线距离,丢几颗战术手雷,很快便完成任务。

  毕竟人手充足,第三小队成员,隐入树林,不到十分钟就发现五个队员已聚集在卡口前的石头下方,虽然在杀手几次放枪的驱赶,五名队员都背靠巨石,获得屏蔽,进入到杀手火力点的盲区内,盯着那处目标山岗,已不远了。

  小伙们见此大喜,正想要冲进,依恃守则互相接应的方式冲进去,人身危害程度自然不高。

  当卡口前,第三小队成员已准备冲锋。石门垛子后面,一道纤瘦矫健的黑影从岩石掩体后闪出时,他那身手矫健如豹。

  「交替掩护,过去!」

  其它几个侧翼大喊:「开枪!」

  “砰砰砰砰!”,火力掩护下,清脆的枪声在巨石区的上空响起。

  一时的枪声大作,穿金裂石之势,同时朝着制高点急速而去。

  「缺口打开了!冲过去!」

  这时,冀小队长突然想起大队长的叮咛,心头突生戒心,这股疑虑重重的感应才浮现不久。

  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小心!」

  话音刚落。但已来不及了……

  迎面一股气浪冲来,最早冲进卡口的小伙只觉肋骨一痛,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猛地传送而来,转眼间,他就被一波爆炸震飞……

  他唯一的念头就觉得胸口一痛,痛哼一声,四周溅起尘土飞扬……

  接着,连续的“轰隆”声中,让其它几路攻坚小队都停止攻势,离的近的第四小队几个成员竟被爆炸波震的冲昏头脑,只觉耳晕眼花。

  其它人往第三小队这边看来,由于距离很远却也看不出第三小队那头是什么情况,只见到卡口后面扬起尘土,烟硝弥漫,足见爆炸威力相当可观。

  在土石滚落后,通往制高点的坡道立即被抹平,显然杀手是有算计的,直通的梯路已被轰炸掉落的石块挡住,而最早的爆炸点呈现出一个两人宽的地上洞口,连最靠近的攻坚指挥官,冀小队长都被炸药炸开的土石迸溅到眼睛,立即被紧邻队员紧急拖离现场送医,那五个在爆炸中心的武警已全数不明生死。

  看着爆炸冲击后的山壁上仍在“唰唰”的掉落碎石、灰尘,伍队长的面色大变,心头震惊,忧心不已。开始不停呼的在叫冀队长,并尝试与第三小队成员呼叫,呼叫数次同样都是无人应答。

  一些想冲过去救援的武警,连续被杀手开枪击退,一时间手忙脚乱。通道过于狭小,枪手子弹彷佛不要钱,反击射来越来越密集,队员们各自找掩体躲藏。

  这时一个队员不小心被击中倒地,另一个伙伴回身冒着弹雨将其拖走,两人闪躲腾挪,终于躲回山石后面,这才得以喘气片刻;到这时他们再也不会讥笑狙击手枪法不准了。

  匆忙上前的武警最后还是撤了出来,暂时不敢冒头,因此第四小队侥幸逃过一劫。经过简单的检查,那名被击倒的队员,还好有防弹衣的防护,只见一片瘀血外,未见重要部位受伤,武警这方已不敢突进。

  他们多数人心里也清楚,敌人是刻意留一手的,不想赶尽杀绝。这一路的队员又耽误了不少时间,双方依然僵持在卡口巨石一在线,自然也给了杀手足够的反应时间。

  眼前场景真实震撼,受到狙击枪制高的压制,一方面有队员已被炸伤,等待救援的压力,让形势不容乐观,伍队长知道麻烦越来越大,只有立即呼叫直升机来进行空中支持与救援。

  这时第二小队已在收缩靠拢,主动请命打算强攻进入卡口后面救人。

  伍队又思考片刻,让第一小队佯攻,看看敌人反应。

  密集的射击,射出无数的寂寞,不过留给他们这边的只剩下满地的灰尘。

  其后僵持数分钟,发现杀手放枪的射击目标十分固定,虽然毫无章法。这让他产生一些怀疑,通过他的手势,再次测试了正面的两次的虚攻,盲目的扫射一番,他就发觉了异状。

  接下来,伍队便直接让全部三路发起强攻。发觉对方都没反击,只是固定朝一个定点在射击,见此状况,心中瞬间有了理解,很清楚的,敌人八成已逃跑了,杀手的射击枪枝是固定设定好的,简单的机械作动,并不是真的有人在山岗后开枪。

  思索了片刻,终于放下自己开始急切的心情,伍队长脸色阴沉如水,目光寒芒闪烁,高声道:「停止攻击,第一小队原地待命监视目标,随时反击,第二、第四小队迂回救援第三小队,注意四周暗布的诡雷。」

  这伙…。不对,他在心里寻思一番,随后心中隐隐有些怪异的感觉,偷袭者重头到尾应该就只有一人,而且如此的胆大心细埋伏袭击他们,这等手法绝对不是云合会那帮地方黑势力能干得出来的。也不是在逃的陈、王两嫌犯能布下的陷阱,要是他们有这等能力,也不至于损兵折将,一路被追数百里。

  有此规模的装备与狙杀的战斗水平,除了境外的势力,在华国绝对没有人能在如此仓促状况下展现出这种能力,想来陈云那边是下了老本了。

  整整已拖住他们近两个小时,再下去天都要黑了。不敢相信,会遭到如此挫折,自己在第二枪时就该想到了,这明显就是拖延战术,对方凭借超高的技能再为某些人制造机会,不用想也知道是为谁?!

  他当下并不是让队员直接上制高点找人,只命令先以迂回的行动绕行到爆炸点上,以抢救人员要紧。

  直升机来到在上空盘旋,果不其然,接近狙击点上空,已未见任何敌人踪影。

  等此制高处的火力点清理干净时,只发现杀手仅留下一件鱼网装,几个手雷一挺自动点放的改装轻机枪,一把外形类似于狩猎步枪的斯塔尔军用精确狙步枪,别瞧这不起眼的“猎枪”,自上世纪60年代以来就专门作为军事和执法部队设计的制式武器。

  能被选定为狙击步枪并装备给狙击手。这枪还被米国战术部队选用。可见它在多次战争和军事冲突中都有所作为。最可贵的SSG 69在半世纪以上的时间内都没有变化,足见其性能可靠。

  就这样,武警与经验老道的狙击手你来我往,本来只不过是一场极普通不过的任务,没曾想武警们却无攻而返。但这群新兵蛋子却着实被上过一课,成为他们此生难忘的经历,伤亡不说,也算获益不浅。经过长时间的战斗,整队人马也疲惫不堪,不知不觉日头西斜,暮色渐沉。

  望向远处,一大片暗云向群山压来,这是暴风雨将至的预兆,今晚山区又将落下大雨。而且他也能预感,这场暴雨将会异常严峻,甚至阻碍接下来入山的计划,搜捕行动恐将无果而返。

  就算没这场风暴来搅局,面对如此老练的敌方救援,于各个环节中都隐藏着凶险,而下一次,对方还能如此“仁心”,如此“轻易”的出手吗?做为一个坚毅的军人,一对一的正面对决他是不惧的。

  但此刻他的心理竟短暂出现了一丝“犹豫”,想到那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快速的判断情况和强大的应对能力,以完美的设计消除或者说有限度的放水、阻止目标已方的所有攻势,然后又像鬼一样的消失。想一想都让他一阵背寒,几将里衣全浸湿,额头上早已冷汗涔涔,甚至头皮有些发麻。

  此刻,他只觉得即将到来的黑暗中彷佛躲着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他们。

  他的脸色阴沉似铁。迅速感染到所有在场的人,后怕的脸色都发青了。队伍之中的气氛沉闷的可怕,他们脸上的神色都与大队长一样,脸上都写满了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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