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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

性奴训练学园- 全文阅读 - 第二十八章: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

  「起床了呦!小睡美人们。」眼睛还没睁开,单单感受到从脚心时不时传来熟悉的,被学姊的舌头舔舐的感觉,耳边也传来学姊的轻声叫唤我们起床的声音,就知道又是到了该起床,开始这一天的晨洗及早课的时间了。

  不过,在这一切开始之前,甚至都还没下床之前,还得先。

  「早啊,莉莉。」当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同样是刚刚睡醒的晴晴对着我一笑,向我简单打过招呼之后,就将脸凑上来。

  「等。等一下。。至少。等我先起。。唔。。」我才急忙要坐起身子,晴晴的脸就直接贴近到我正上方数公分的位置,然后,闭上眼睛、悄悄启唇伸出舌头,在半空中等待着我的回应。

  (算了。每次都这样。。)我也只能维持躺着的姿势,缓缓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与晴晴的缠绵在一块。

  这种舌吻方式,还不是一般情侣那种,舌头只在彼此嘴中搅和在一起,而是要努力伸出外面,在空气接触下缠绵挑动,为的是要让旁边的人,也能清楚看见我们正在做的这种行为。

  在外人看来,是充满情色的行为,却是我们这些幼奴、这些女孩们,彼此打招呼的方式。自从午课学到这样的打招呼方式后,教官就规定我们每次与朋友甚至同学们碰面、相聚,甚至每天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见对方时,就都得用这种方式,向对方问好。从那之后,我们几个女孩间的舌头常常得要像现在这样缠绵在一块,刚开始,很羞耻、很抗拒,后来,虽然还是很羞耻,但是已经没有最初那样子极力抗拒了。

  其中,最让人在意的,果然还是早上起来时的第一次彼此问候。刚睡醒时,嘴里如果残有口臭,在这样的打招呼方式时,都会清楚传达给对方,让本来就已经因为这种过分亲密的打招呼方式而感到羞耻尴尬的我们,更会羞到近乎崩溃。

  不过,像晴晴现在这样,趁我刚醒过来,就直接凑过来,像是要硬上的样子地跟我打招呼,这种看似是等不及这腥膻的招呼开始的淫贱行为,其实是要趁我们刚睡醒、意识还没完全清楚的时候,先把最难开始的部分先开个头,等我们「打完第一次招呼」后,要再跟其他女孩进行同样事情时,内心的羞耻感也已麻木不少了。

  「唔。啾──唔唔。。唔。。啾──唔。。」我的舌头仍在跟晴晴的舌头缠绵在一起,除了鼻息呻吟外,还时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害臊的「啾啾」声。这种空气舌吻的打招呼方式,并没有规定我们要维持多久,反而让我跟晴晴都不知道何时该收口。晴晴的舌技也有很大的起步,而我也渐渐从刚开始的羞耻尴尬,变得竟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已经习惯这种打招呼方式的我们,习以为常后,每次从事着这样行为,反而还有越来越久的趋势。

  终于,等到晴晴收口抬头,腾出让我坐起身子的空间,我也将刚才滴落在我脸庞上,不知道是她还我的口水,用手臂拭去。

  「莉莉,早啊!」在我身旁的萱萱,看到我终于结束跟晴晴的早安问候,坐起身子之后,说着:「换我要跟你说早了。先说好,我可不要像你跟晴晴那样缠绵不舍喔!」萱萱笑着调侃着我跟晴晴刚才漫长的舌吻。

  我被她这样说着后感觉脸蛋一热,伸手作势要打她一下,但是这一下轻打也是闹着玩的成分居多。我们一寝早就习惯这样公然聊着、调侃着彼此的这些尴尬、羞耻甚至屈辱的事物上,一来是因为扣除掉这些后,真的快要没有其他可以聊的话题了;二来是因为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种休闲,比起正课所碰到的羞耻,这些姊妹之间的羞耻尴尬早已是一种「情趣」,而且还可以缓和课堂内容带来的巨大羞耻感。

  比方说,前几天午课课程,要我们公然在全班同学、助教及Julic 教官面前,玩着那些我们之前连碰都不想碰的性玩具之后,回到寝室还得继续玩乐,本来不知如何是好的我们,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一场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要姊妹们都说出自己最喜欢哪种性玩具、或是直接被其他姊妹们挑选一个玩具当场把玩。

  这种事情,远超出我们想象的羞耻程度,但是在寝室里,在姊妹之间进行着,却充满一种自在感,甚至还带着一点趣味,也让我们彼此之间更加了解彼此、无法去讨厌对方。那一夜、那一场游戏过后,隔天继续的性玩具课程,就已经没前一天的尴尬与屈辱了。

  而后,姊妹们之间也会开始拿来开起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像是「小乳头最喜欢这个阴核跳蛋,我们留给她用吧!」、「这个乳头滚轮,要在上面贴上『晴晴专用』标签才对。」、「莉莉,你今天辛苦了,给!你的大胸部最喜欢的震动乳罩。。啊!抱歉,这尺寸太小了。」我当时听到又羞又气到差点吐血,但是后来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

  被开着这种玩笑地当下,或许多少会有点不好受,但是在这屈辱、羞耻到近无人性的课程与生活里,却能提供一点纾压、心安。在这所学校里,每个女孩都是辛苦地面对着这可怕、无光明的未来生活,而能够彼此之间这样无拘束、无芥蒂地相处在一块,就是我们唯一可以把握的小确幸了。

  「。小芬,早。。嗯。我要跟你。打招呼了喔。。」转眼间,在我结束跟萱萱、小乳头的早安问候,就剩下一直沉默不语的小芬。她还是一样不习惯这种打招呼方式,这是就算跟我们距离已经拉近不少的她,仍然觉得太紧密、甚至有时跟她这样打招呼时,都会察觉她紧张害怕到竟然有点喘不过气来。

  就连我们姊妹之间开的玩笑,也很少会这样调侃小芬。她彷佛还是无法像我们这样,对彼此展开心胸,虽然她很努力地想参与一切,上次的真心话大冒险,她虽然说不出口自己喜欢哪种性玩具,却还是勉强用手指了;被指定要用哪种性玩具进行大冒险,她也很配地照做了,虽然寡言了点,但是我们谁都看得出来,她也很想要让自己表现得更好一点、不想再拖累我们。

  所以,像这样子的打招呼时,她都是被迫当「被动」的那一个,我们其他四个女孩,跟她打招呼时,都变得十分主动,不愿让她有内心矛盾着,是否要主动开始的挣扎纠结。

  「呜。。」这一天,我与小芬的打招呼,不知为何,小芬很快就收回舌头,而且刚才虽然只有一下子,我却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颤抖,是紧张?恐惧?还是。?

  这又让我想起了,昨晚最后的情况。当我发现小芬是醒着的时候,小芬也因为被发现了而吓了一跳,竟连声音都没出,就赶紧把头调转去另一头,就没有任何动静。

  看着小芬这反应,我愣了许久后,才终于回过神来,这时也不知道小芬睡了没,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再轻声唤她一次。

  (该不会。我刚才偷偷自慰。被发现了。?)我的背脊传来一股寒意,这种猜想的可能性越来越高,我一定是在自慰时太投入而忘我地发出呻吟,扰醒了小芬。小芬一定是看见我在大家熟睡时,做了这种事情,才会像是怕被我发现她在看我,赶紧转过头去,连回应我都没有。

  一想到这,我内心又是一阵满满的自责,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坏事,被抓包似的。

  虽然,我们姊妹间相处时,会开着那些尺度越来越大的玩笑话题,是要帮彼此舒缓「课业压力」用的,但是像我昨晚那样,在姊妹们熟睡时,偷偷手淫自慰还发出淫荡的声音,这纯粹是我自己喜欢、自己想做这种自渎的行为。这完全不是同一种等级,更糟的是,我还是在姊妹们身边,在她们睡觉时,自个儿在那慰慰,这会让小芬怎幺想呢?

  尽管,她不会真的鄙夷我的这种淫荡行为,不会真的因为这样就不跟我交好。但是,她心里很可能会把我认为是那一种人,那一种我被其他不少同学误会的,四下流传的我是那种内心淫贱、喜欢高潮喜欢到昏过去的荡妇。

  如今,看到小芬这种反应,我真的在我心里狠狠责骂自己,昨晚只是因为胸部的不适,才会开始抚摸起胸部,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一点,怎幺会摸着摸着,就摸到下体去了。如今不但不知道要在什幺时机点、怎幺跟小芬解释昨晚的事情,甚至就连我自己,都怀疑我真的是内心淫贱,才会不知不觉摸到下体去了。

  「走吧!该准备下楼晨洗了。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天的幼奴课程,以后,学姊可没办法再这样唤你们起床盥洗了喔!」梦梦学姊催促着我们说着。

  「唔。。」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发出这充满失落的呻吟声,过了这一周,我们就不再是幼奴,学姊们也不再需要像这样照顾着我们所有学校宿舍的生活起居,她们也得回去专心上她们二年级的进阶课程了。

  「学姊。今天下午的午课。。你们也要来当小帮手吧?。今天的课。会很困难吗?」萱萱想起前一天午课的内容不安地问。

  学姊被萱萱突然地这幺一问,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一副轻松地说:「一点也不困难,不过你们得要好好学就是了。虽然不是这次考试范围,但是明天却是一定派得上用场。」

  我们还没搞懂这是什幺意思,明天不就是幼奴考试吗?不过在我们还来不及继续追问之前,学姊就已经催促我们下床,带着我们到楼下准备晨洗了。

  晨洗前,如往常般跪在门外,等候着学姊从舍监室出来。到底,我们还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学姊是怎幺样去求得我们的身体触碰权的?均一概不得而知,唯一能确定的是,下周开始,这也得靠我们自己了。

  每次跪在舍监室门口这段期间,也是我最感到尴尬的时期。尤其是前两周,丰胸药剂开始发挥成效,我们的胸部就像是吹气球一般,几乎每一天起床,就又成长到肉眼能看得出差异的程度,姊妹彼此之间不以为意也就算了,但是走出寝室,面对着其他同学,尤其是还要跪在舍监室门口,弯下腰伏低着头,亲吻着地的同时,胸部几乎都比嘴巴先顶到地的情景,更是让我终于可以抬起头,跪在原处等待学姊之前,感受到众多怪异、鄙视、嘲笑的目光。

  如今,虽然还是有点难适应,但是也没最初的在意,只是厌恶这样子的感觉,却是根深蒂固的。

  班上同学,上课时各忙着自己的学习、放学后各自待在自己的寝室里,能够有交流互动的时间不多,这段等待晨洗的期间,就是不同寝室的女孩们交流的好时机。我也都会偷瞄着,其他正要走过来的、正跪在舍监室前,陪着学姊趴在地上亲吻地的,同样跪在地上等学姊出来的,或是正要起身走向浴室准备开始晨洗的,班上同学,熟悉的面孔也认识不少,其中几乎所有胸部带着两颗大肉球的,都是我们仪队的成员。如今,穿戴上乳托后,更加能够清楚辨识出来。

  只是,就算是稍微认识的团朋友或班上同学,见面的当下,却也很少会彼此打招呼的。这是因为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还是得跟着室友们及直属学姊,以寝室为单位一组一组行动,很少有像最初几周还有空闲去找小可聊天那样。但是更主要的理由,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如果要跟谁聊天或打招呼,就一定得要公然在所有同学面前,先「用舌头问候对方」之后,才能自由地讲话交谈,也因此,我们碰到别寝的同学,也几乎都是装作不认识般,而不想徒增尴尬与羞耻。

  虽说是如此,还是会有一些例外。

  「早安,晴晴、莉莉。」在我们还在跪候学姊从舍监室的门后出来的时候,小可一如既往地过来,熟悉地用舌头向我跟晴晴打过招呼后,也跟着跪在我们身旁,等待她的直属学姊出来。

  我跟晴晴看着直接跪在我们身旁的小可,再互相对望一眼露出苦笑,沉默不语却彼此知道,对方心里所想的事,与自己是相同的。

  一般这种时刻,大部分女孩们都是选择跟自己的直属同学们一起,但是小可只要有机会,都宁可选择与我们在众目睽睽下舌头缠绵过后,再跪在我们身旁,就算只有片刻的相聚时间,就算过程中都未发一语,仅仅待在我们身边似乎就很让她满足了。

  (小可与她的室友们,相处得并不是很好。)这是我跟晴晴私下讨论过后得到的结论。这其实从不少迹象可以推断,但是却又感到难以置信,那幺阳光开朗的小可,甚至很快就能跟怕生的小芬打成一片的小可,竟然会跟室友关系不好?

  虽然我们几次试着探问小可她跟室友之间的关系,都被她含糊带过,小可也一直坚持地说:「我是因为平常都没有机会跟你们见面聊天,才会趁这时间过来找你们,跟室友没有关系啦。」但就算这样,她的其他室友们也可以过来跪在小可另外一侧,陪她一起等待啊。

  但是,以往这个时候,大多时间都只有她默默一人闯入我们的室友圈内,偶尔会过来陪她的室友,就只有。

  「露露─」小可亲热地叫着朝她走来的室友,与她的其他室友截然不同的态度,朝夕相处的室友关系,使小可与露露的亲密程度恐怕已不亚于我与晴晴了。

  「小可,你又自己默默离队了。」露露佯装不满的语气轻声指责着小可,并在她的另一侧跪下。

  「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晴晴还有莉莉说嘛。」小可撒娇地对着露露说着。露露才把眼神放在我们身上。

  「露露。早。。」我紧张地向她点头打了个招呼,但是露露只是稍一点头响应,就把脸别开。她虽然跟我解开误会,彼此的关系不再那幺敌对,但是却也不可能好到能用那幺亲密的「打招呼方式」,像这种情况,装作不认识对方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虽然露露对我跟晴晴一副不大理睬的态度,她跟小可却是十分要好,也只有小可跟露露的相处状况看来,才不觉得她跟室友相处不恰,但我看到露露与小可的打闹玩乐,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或许。可以私下询问露露,小可跟她的室友们怎幺了。)

  毕竟,小可跟她的同寝室友之间发生了什幺事,我跟晴晴是无从得知的,小可也都不肯透露,甚至每次话题带到她的室友时,也都会被她转移开来,完全不打算让我们知道她在寝室的情况。因此,如果想了解小可在寝室的遭遇,就只有跟她同为室友,又跟我们有所交集的露露,可以从她那边问到点什幺。不过,如果我私底下偷偷问露露的话,她肯告诉我吗?

  「晴晴、莉莉。。如果我们住同一间宿舍的话,我可以当你们的室友吗?」小可突然问,打断了我刚才的思绪。

  「当室友?」

  「嗯。就是下周换宿舍之后,我想跟你们一起住同一间寝室啦。。如果可以的话。」小可略显不安地说着,像是怕会被我们拒绝似的。

  下周开始,我们就已经脱离幼奴身分,也要离开这间幼奴宿舍而进驻到一般的女奴宿舍了,虽然还不晓得那边的环境会是怎幺样恐怖的情况,但是梦梦学姊之前也有先跟我们预告,等我们进到女奴宿舍后,学校准许我们自行选择室友,而不像我们在幼奴宿舍那样只能同一直属的住在一起。当然,前提是要同一间宿舍的才有可能成为室友。

  这对我们来说,可说是一大福音,一想起刚开始入住幼奴宿舍,与身旁的室友几乎不熟的情况下,过着那种袒裎以见的尴尬日子。跟当时相比,我们已经不再那幺遮遮掩掩的,但是学校要我们之间的淫乱行为也更加升级,就像我跟露露也还无法接受那种过分亲密的打招呼方式一样,如果要再跟不认识的同学有更多的亲密接触,也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忍受的。

  能让我们有选室友的机会,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一种很大的幸福了。想当初我还好有晴晴跟萱萱两个之前就彼此认识的,像是小可那样孤身一人,从学姊到室友都是要从充满生疏感开始慢慢培养,真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幺过的。所以,小可才会这幺迫不及待,现在就要这幺急着拉我们当她的未来室友吧。

  大多数同学,甚至包含我这间的其他几位室友们,如果可以的话,都会希望能继续跟原本的室友继续同一寝,这样至少不用再经过最初那段羞耻尴尬的磨期,彼此也都习惯对方的生活作息与习惯,就算已经不是可以受到学姊保护与照顾的幼奴,彼此相护相依也能更有勇气面对未来的耻辱折磨。

  不过,像小可这样与室友关系疏远的女孩,也是有的。如果不想再跟同样的室友在一起,会找上的就是宿舍以外认识的同学、朋友,或者是相同团的朋友,像这种在寝室豪无私密空间相处的宿舍生活内,找室友这种事情反而更加显得十分小心谨慎。

  「还有露露,如果可以四人以上一寝的话,你也一起来当我们室友,好吗?」

  「!!!」我被小可突然说出的这一番话,惊讶到不由自主脸部表情一瞬间僵住了,虽然我跟露露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那幺交恶,但是应该也还没好到真的可以成为好室友。

  露露自己也同样有点被小可这个提案吓到的,但是看到小可诚恳的请求,最终也叹了口气,说:「好吧!真拗不过你,如果你们都不反对我这个外人的话,那我也没什幺好拒绝的了。」

  「怎幺会呢?我都还没谢谢你,这几周陪伴着小可,看她对你这幺依靠,我欢迎都来不及了,怎幺可能会反对?」晴晴也马上答应了,就剩我一人而已。

  「。。莉莉。?」小可看到我犹豫的模样,有点不安地叫唤着我。

  我这时才发现,虽然跟露露不再那幺如仇人般交恶,但是心中竟还是有着疙瘩,无法爽快地接受这幺一个外人进到我们的宿舍闺蜜圈内。

  「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强没关系,我跟其他室友们同一间就好。」露露像是怕我为难地说着。小可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唔。我在做什幺。刚才小可才那幺高兴地邀我一起当室友,怎幺现在就让她失望难过。。虽然心中有点介意,但是小可她一个人,在完全陌生的宿舍环境待了五周了,我连一个室友都要屏弃在外?况且,她还那幺照顾小可。。)

  「好吧!」我最后终于开口答应了。小可的脸上又现出原本的开朗笑容。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呢。。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分到同一间宿舍。等我们能在同一间宿舍的话,再一起成为室友吧!」

  「嗯。。眼前还是,先挺过今天这最后一天的幼奴课程,明天考完试后,再看宿舍分发得如何吧!」

  我们下了个简单的定论后,不久,梦梦学姊也先一步爬出舍监室,带领我们去浴室晨洗。

  「我们先走了哦,小可、露露,教室见。」晴晴在步离舍监室门口时,一边对着小可说。

  「嗯,教室见。」小可也热烈地挥手道别。

  「莉莉、晴晴,你们打算跟小可住同一寝了吗?」在我身边,小芬细微的声音突然传来,我惊讶地转过头去看着小芬。刚才我们跟小可聊天的内容,其他室友们虽非有意,但是跪在旁边的她们仍无可避免的听见了。小芬脸上略显惆怅地向我确认。

  「嗯。很抱歉。。我刚才应该提议也让你一起加入的。」

  「没关系啦。我也知道你们跟小可的感情很好。如果三人一寝,想要再跟你们大家都住在一起也不可能的。。所以,你、晴晴跟小可一起,我、萱萱、小乳头三人一寝,晚上还可以互相串串门子,这样也好啊。。」

  「是啊,串完门子后,我们这三个被冷落抛弃的可怜室友,还可以躲在自己寝室里互相取暖呢。」萱萱故作伤悲地调侃着我跟晴晴,让晴晴又羞又气地想追打着萱萱,但是身材跟小可一样娇小的萱萱,灵活地躲窜到小乳头身后掩护,梦梦学姊则是微笑着看着这有趣的一幕不发一语,一行人就这样玩闹着抵达了浴室,开始了这一天的例行晨洗。

  晨洗结束后,穿上了幼奴制服。那曾经是我们唯一可以穿上的遮羞衣物,此时已经让我们痛恨得想撕烂它。

  先前就有说明,在领到制服,不敢置信还能遮蔽羞耻部位而穿上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感觉到这制服上衣粗糙布料的难受了。制服内侧的缝线断成一截一截的,就好像是无数根毛线在搔挠着上半身各处,而最首当其冲的,就是没有胸罩阻挡,敏感却直接暴露在制服上衣的尖挺乳房。

  然而,这还只是第一周,最轻微的程度,随着周数推进,每一周的我们都能感觉到制服上衣紧了一点,就像是身体发育长大而显得衣服渐渐不身似的,实际上却是因为那件制服上衣的布料,本来就会因为水洗而严重缩水,其中缩水最明显的,就是上衣的胸膛部位,再加上每次晨洗时,都要在我们胸部涂抹上「丰胸膏」不停按摩搓揉,使得我们每个女孩的胸部,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成长,搭上这缩水的上衣,就像是我们从小女孩长成成熟的女人,胸部开始发育而让衣服变得极不身的错觉。而且白色半透明的布料,不但让紧贴在制服上衣的胸部外型轮廓明显可见,制服内侧无数裸露的缝线段,也在每次的呼吸起伏中,不停搔挠、刺激着敏感的乳房至乳头,造成令人发疯的痕痒感。

  不过,对于我们几个大胸部的仪队来说,却又是另一层意义的羞辱了。罩杯在短短数周之间成长了好几倍,学校却完全没有让我们换舒适一点、胸部宽松一点的制服,我们一直体验到比其他人更紧窄许多的痛苦与折磨,胸前的钮扣越来越难扣,几乎要把气全吐出来后,才能紧绷地扣上,这样还要继续让胸部成长、衣服缩水的结果,就是胸前的钮扣整个被撑断掉落,失去钮扣的功能。因此,几个胸部较大,或是衣服刚好缩水程度比较严重的,穿上了制服,胸部却像是刻意暴露般的上空秀。

  裙子方面,也确实因为缩水,让原本也只有迷你裙长度的裙子,竟短到就连站着不动也会露出半截屁股蛋,穿着这种要遮不遮的裙子,感觉还比完全不穿还要让人恼火。

  然而,这件裙子真正让我们最痛恨的一点,还是它的气味。

  这五周以来,每天的上课日,我们都是穿着同一条裙子,从周一穿到周五,都一直没有洗过,再加上我们的下体除了这条裙子之外就什幺也没穿,前几周还有「尿布」挡住股间的气味是还好,但是从第四周,我们的尿布也用完之后,才知道这样的安排根本是一场噩梦。

  在上课过程中,不管是因为羞耻而从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或是因为憋不住而失禁的尿液,都会直接沾湿在裙子上,被裙子的布料吸收,虽然深色的裙子看不出这些液体的水渍,但是气味却会被保留下来,尤其是最近的午课,总是会要我们自己手淫、用性玩具刺激下体等等,使得下面的液体分泌量大增,而如果学姊在的话可以帮我们舔掉一些,若是没有学姊担任小帮手的课堂,我们正要穿上的裙子,就得充当擦拭我们下体前方地脏臭液体的抹布,之后我们还要把这条抹布穿回身上,直到回宿舍后才能脱下。

  回到宿舍后,还会因为每晚都被闷在小小的不通风的衣柜内,使得每天早上一打开衣柜,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异臭味扑鼻而来。也因此,已经是星期五的我们,每个女孩的裙子,已经散发着清楚可嗅的,难闻的刺鼻臭味,就连站远远的偷能闻得到。配上助教常耻笑我们的,说我们都是比臭婊子还不如,还要地位低下的贱奴,更让我们深深感到自卑自鄙起来。

  虽然知道这一套制服是学校故意设计,要让我们潜移默化变成「赤裸比穿着衣服还要好」的观念,但是在这所学校里,「要穿什幺、不穿什幺」的穿衣权力全被剥夺的我们,就算知道如此,却也无可奈何。

  或许,就像梦梦学姊说的,「学会放弃,才会让自己的生活好过一点。」

  这一天,做为幼奴课程的最后一天,也是幼奴考试的前一天。我们早课的所有课程,都已经在前一天结束了,所以今天这一天的早课,是由Julic 教官帮我们简单复习这几周所学的课程内容,为明天的考试做准备。

  由于考试范围是「性奴入门课程」的一整本书,加上还会随机抽考班上同学的身体基本数据或特色,等于是要我们通通背下来,所以光是这样带我们重新复习一次,也花了整整一个上午,而直到过了原本的午餐时间,都还没有复习结束。

  「剩下的,你们今晚回宿舍后自行复习吧!今天下午的实练课,还有最重要的一堂课程,现在赶快到午课的教室集。」Julic 教官说着,看着还一脸疑惑的我们,继续笑着补充:「你们的午餐已经在那里等候你们了。」

  所谓的「我们的午餐」,自然就是指我们的学姊们了。而她们不像是之前那样,待在幼奴餐厅只露出两颗乳房供我们吮奶,也表示是要我们像是之前课堂所学过的那样,直接坐在她的怀中,埋头像个小婴儿一样吸吮她的乳房。

  这种行为,也已经是我们在宿舍时的常态,学姊不再像之前一样会先把自己的奶榨出一杯后再分给我们饮用,而是要当我们感到饥饿时,就直接凑上前去吸吮,只有在有时学姊要被叫去「会客」时,才会预先榨好一杯供我们分着喝。

  也因此,虽然这次多了旁人在看,但是要我们直接用口贴着学姊的乳房,大口吸吮乳汁,也不再像当初第一次上着这样的午课那样地羞耻难为情,甚至已经可以熟练地掌握节奏与分量,而不占用到后面姊妹的份量了。

  不只如此,另一方面,学姊们的乳汁分泌量也比最初喂我们时还要提升许多,这是由于我们这几天几乎只能靠着学姊的乳水果腹,加上都是直接吮乳的方式,更能够刺激学姊们的乳汁分泌。就以梦梦学姊来说,她已经可以中途不用休息地直接用自己的双乳喂饱我们五人,而被我们吮空后再次胀乳时,也比之前还要沉重饱满的样子,让她的巨乳在视觉上也更添几分成熟味。

  我们。不管是学姊们。还是我们这些幼奴们。。都在改变。一直不停地在改变。改变成学校希望我们变成的模样。。

  所谓幼奴的成长,在这短短的五周内,已经让我们之前十八年累积的道德价值观在心中渐渐淡化,朝向一个格的「性奴」迈进,过程中虽有挣扎、有抵抗,但是在这学校里的氛围,就算想逃跑、想反抗,全天候都有可能被监视的情况下几乎没有成功可能,而万一失败所要面临的后果,那可怕的惩罚方式,更是几乎让我们断绝了逃脱这间学校的念头。

  原本只是想先忍耐一下,伺机而动,但是在这多待一日,对自己心中原本坚定的道德观就会减退一分,多与学姊、姊妹们陪伴一刻,彼此的互相安慰就会变成一种将彼此锁链在一起的羁绊,让自己更无法下定决心脱离。如今,就连原本的生活模式是怎幺样子,甚至连穿上普通衣服是怎幺样的感受,也已经渐渐淡忘了。

  而当我们,就连最重要的东西,也彻底忘掉之后,「幼奴」的成长,就已经到了一段落,我们也已经不能称为幼奴,而是真正成为一个「思想成熟」的「性奴」,受到各种性奴所应具备的知识与技术的训练。

  而今天的最后一堂午课,就是要我们学习忘掉,那个「最重要的东西」。

  「各位幼奴同学们,吃饱了没?」Julic 教官看我们都喝足了奶水后,笑着对我们说:「别让学姊们太累呦!今天的午课,她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教官击掌作为讯号,门外等候的助教们纷纷走进来,午课也即将开始。

  不过,今天这堂午课的助教,竟比以往还要多出好几倍出来,几乎要把整间教室给挤满了。看着教室里突然走进来这幺多助教,我们几个女孩们都感到坐立难安,就连梦梦学姊。甚至所有学姊们,也都已经不再保有原本的镇定。

  门口还有助教们鱼贯进入,而已经进来的助教们,则在教室内徘徊浏览,直到选定好一个直属学姊家族后,就在跪候的学姊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学姊卑微颤抖的身形。

  不久,我们这边的梦梦学姊前方,也站定了一位身材高大粗壮的助教,梦梦学姊似乎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但随即稳定身子,伏身向助教请安,并开始亲吻他刚脱下鞋袜而还卡着脏垢的脚趾缝隙。

  我们这时也才发觉,今天这堂课的助教数量,刚好就六十位,跟我们的直属学姊人数一样,而等到全部就定位之后,每位学姊前方也刚好站着一位助教,在享受着学姊的吻安及舐足服务。

  「可以了,今天的课程主题可不是『奉仕』,嘴巴上的动作可以停下来了。」Julic 教官看大家都已经准备就绪了,便吩咐学姊们停下动作,继续说道:「今天这一堂课,是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要学的,也是对每个性奴来说,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男人的性欲望』。」

  尽管看着这样的阵仗,加上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不少女孩已经猜到今天的午课要学什幺了,但是听到教官揭晓这残酷的答案,还是让她们像是晴天霹雳般,脑袋轰然一响后,就什幺也都听不进去。

  之所以我们能猜到,主要还是因为昨天的午课,我们这些幼奴们,学了一项很令人匪夷所思的技能:「用手指抠弄小穴」。这并不是为了要手淫自慰表演,而是要把里面,前一个使用者所留下的「精华」抠出来,留一个比较干净的小穴,供下一个使用者使用。

  所谓的使用,就算没有直接明讲,我们也都知道是怎幺回事,尽管昨天的午课,我们干净的小穴再怎幺练习抠弄,也只是抠出一堆空气跟淫水,但是光是那种动作,加上我们未来那种恶梦般的生活模式,已经不难幻想出自己此刻正在做着的,是多幺淫秽耻辱之事,又有多幺可怕的象征意味。

  所以,今天这堂午课,就是要让我们昨天所学的课程内容,变得「有意义」。

  「待会,所有幼奴们可以在旁边休息,好好观摩学姊们,要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男人的性欲。今天的午课,只让学姊示范,幼奴们不用实练,但这并不代表可以不用心学,如果无法确保每个幼奴都学进去之前,学姊们的示范就不会停止呦!」

  今天,还不是轮到我们被使用的时候。但这对我们来说,仍然高兴不起来。我们已经无法仔细思考学校这样安排的用意,也无法因为今天逃过一次劫难就松了一口气。这命运迟早都会降临,而且现在让学姊代我们受罪,更是让我们难受万分。

  学姊们显然也不再那幺心平气和,甚至开始有点心情焦虑起来。这些日子的朝夕共处,或前辈或亲姊姊般对我们的照顾,也让她们都对我们这些直属学妹们,有着超乎寻常直属关系的感情在内,而她们一直都在守护着我们的底线,不愿让我们看到她们惨遭玷污、侵犯的那一幕,此刻却要露骨地直接在我们面前示范。

  学校之所以安排幼奴宿舍的会客室,之所以让学姊们进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的种种景象,都不让我们这些幼奴知道,就是为了这一刻所作的安排。历届学姊皆是如此,之前越是觉得身为幼奴的我们仍是如此纯洁无疵,这一刻就将越是残忍地,亲手玷污了我们的最后一点纯洁心灵,也让她们在我们心中一直以来塑造的形象完全扭曲变形。

  尽管我们都已不再是纯洁的处女,也已经过了好久的衣不蔽体的暴露、淫靡生活,但是这五周以来,竟没有再看到真实男性的阳具过,更不曾被男性侵犯过,唯一比较接近的一次,也只是团博览会那次,赤身裸体地坐在赤裸男人的大腿,与那恶心的男物仅有一块薄薄的内裤布料之隔,几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挺立与脉动。

  但是,毕竟那还是有东西隔着的,我们还可以努力不去想那是怎幺样的画面,而如今,那些在我们印象中,丑陋、恶心、恐怖又狰狞的恶劣之物,就要在我们眼前再现,并侵犯着我们的心灵支柱梦梦学姊。

  「可以开始了,所有学妹们都在观摩,学姊们要好好表现哦!」Julic 教官笑着发布开始的命令。这命令在每一堂午课,都像是死刑的执行官要对我们执行死刑一样地,令人听得惊恐,但是之前不管我们将要受到怎幺样的羞辱对待,也都不及这次的可怕。以往虽然同样羞辱可怕,但都只是自己被逼着做出那种充满耻辱的行为,供助教们欣赏罢了,这一次却是真的要被助教侵犯了。就算只是要我们看着而已,自己最心爱、敬重的学姊,在我们眼前遭遇这种极端屈辱的对待,却比什幺都还要让我们心痛如刀割。

  相较于我们的痛苦与不舍,梦梦学姊与其他的学姊们,倒是马上就恢复以往训练的熟练,敬业地开始专心为我们示范。先是自行用双手小心翼翼地解开眼前助教的裤裆。由于这段过程仍保持直跪姿,所以男人们的裤子拉链处,就刚好在她们的视线正前方,梦梦学姊缓慢而不停顿地,替眼前的助教褪下裤子,露出里面已经泛黄的白内裤。内裤正中央,已经凸起一块,显示助教已经是勃起状态了。

  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异臭味,瞬间弥漫整间教室。那个臭味的来源,正是学姊面前的,助教那件泛黄的内裤上所散发出来的臭味。为了更刺激、羞辱性奴们的目的,助教们常常会故意穿上不透气的内裤,还好几天不换洗内裤、不清洗下体,导致光是脱下裤子,隔着内裤都能飘散出可怕的异臭味,尽管单独一人的气味并不浓烈,但是全教室六十个助教加起来,男人下体的异臭味一齐传散开来,竟马上就让整间教室都弥漫着那种令人作呕的男人臭味。

  「看来你的学妹们还不知道要以什幺态度面对这种气味啊。喂!贱奴梦梦,你示范一下该怎幺做才对吧!」那名助教看到在学姊后方的我们,远远地都被那股臭味熏到皱眉隐忍,便对梦梦学姊这样说着。梦梦学姊稍微迟疑后,便认分地将整张脸凑上前去紧贴着助教的内裤,鼻子陷入了那异臭味的来源,不停地用力狂吸着那令我们作呕的气味。

  「学姊?。。」我们不禁轻唤一声,但随即沉默不语,怕会干扰、辜负了学姊为我们的卖力示范。明明还没进入正戏,我们的眼眶却又开始盈满泪珠,视线模糊的当下,只看到学姊闭紧双唇,单靠贴在助教内裤上的鼻子呼吸,难以吸到新鲜空气的结果,反而让学姊必须更频繁地呼吸,也让那种异臭气味更加大量地被吸入学姊的体内。不仅如此,学姊一边吸着,还一边用脸颊、鼻头,磨蹭着助教的内裤,不停变换方位,与其说是呼吸,反倒比较像是一台人体空气清净机,要把从助教股间散发出来的异臭味全都吸入过滤干净。

  也因为学姊的脸在助教的股间磨蹭,所以原本背对着我们的表情,偶尔会因为别过脸来而呈现在我们眼前,只见梦梦学姊的双眼微闭,鼻孔因为用力呼吸而一缩一张着,脸颊也泛起越来越明显的潮红。

  (尽管是学姊,为了我们示范这种行为,也一定感到极度羞耻难忍吧。)我们全都这样想着,直到助教冷冷地说:「怎幺?这幺快就发情了?真是十足的贱奴,也教教你的学妹们,要怎样像你一样淫贱到骨子里去吧!」

  经助教这幺一说,梦梦学姊的身体一阵颤抖,我们也转为惊吓地更仔细观察着学姊的情况。

  确实正如助教所说,学姊的脸颊潮红,有一部分是因为这种羞耻行为而造成的,但是另一方面,她的乳头在不受到任何刺激下就挺立了起来,阴唇与阴蒂也在没有触碰下充血肿胀,小穴更是稍稍现出逐渐湿润的光泽。同时,学姊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潮红除了在脸颊上出现之外,身体各处也隐约浮现出微弱的潮红,全身肌肉也开始呈现紧张状态。

  明明是我们认为完全无法接受的羞辱行为与恶心感觉,学姊竟然闻着这个味道而闻到发情了。还是幼奴的我们并不知道,其实男人这种尿骚味、汗臭味、体臭味,甚至还加上精液干掉后残余的腥臭味,虽然构成了无法言喻的恶劣异臭,却也充满雄性费洛蒙的成分在内,才会那幺容易挑起学姊们的性反应。而才刚进入学校不久的我们,也还无法想象,学姊们在这所学校的一年以来,是受到怎幺样子的调教训练与对待,才会让她们的身体变得如此敏锐。

  人类其实跟多数动物一样,是有「发情期」的。虽然因为优越生活形式与道德道德礼数的束缚,而使得人类的发情期不如猫、狗等动物有明显的周期,但是,不管男女,都会有一段周期性的性渴望,是特别想要,或是身体对于性的刺激特别敏感的时期。这是受到生理周期激素的影响之故。

  而在这所学校待了一年的学姊们,不管原本的素质高低,在日以继夜都是以「性」为重心的这一年生活之下,大多数学姊们都已经对于性非常敏锐,每天永无止尽的性行为与性刺激,使得大脑逐渐演变成需要有更大的空间、更多的神经元,去处理每天每时每刻性器官传来的感受,使得学姊们大脑其他没占用的部位缓缓退化,唯独性感带的接收讯号能力却与日俱增。这原本是大脑为了保护人体的机制,却也让学姊们对于性刺激的感受还要比一般人还要高上许多。

  除此之外,再加上药物改造等等的副作用下,破坏了她们原本的荷尔蒙的平衡,已经让她们的发情周期紊乱,不仅只是每天,而是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都要让身体保持在可「方便被使用」的发情状态。再加上学校的训练方式,使学姊们光是闻到这带有男性荷尔蒙的浓郁的下体异臭味,大脑便能理解这讯号的意思,并开始让学姊的身体们产生犹如接受初步性刺激的反应。

  。

  「差不多了啊!别光顾着自己闻,别忘了你今天只是『教具』,只是个要负责教好你的学妹们怎幺『让人肏』的工具。」助教故意说得羞辱性意味浓厚,尤其是讲到「让人肏」时还刻意加重口气,并看着我们的震撼表情。

  显然在当幼奴的这五周,虽然羞耻事不少,但是远离被侵犯的课程安排,还是让我们难以想象往后日子的严重性,还能充满梦幻地过完这五周的幸福时光。而在这五周之内,我们成为奴的心灵的成长、对同学、朋友彼此间的羁绊,都已趋向成熟后,才终于要以这种最残忍的方式,彻底让我们感受到真正的地狱生活即将开始。

  我们心中痛苦万分,想哭、想叫,却没有比眼前为了我们受着苦难的学姊还要更有这种资格。只能眼睁睁看着刚从助教那充满异臭味的内裤移开的学姊的脸庞,泪眼汪汪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被那异臭味熏呛所致,脸颊上的绯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耻辱,还是真的闻助教的气味闻到发情引起。才刚结束那对我们这些观众来说也像是度秒如年的闻内裤后,学姊开始伸出双手,准备将助教的内裤褪下。今天的重头戏,直到现在,才正要开始而已。

  「谁准许你用手的?」助教冷冷地一声,打断了学姊的动作,那双已经用手指拈住内裤两端,只消往下一拉就能让助教下身赤裸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双手,竟直接缩了回来而伸到背后反抱。学姊恭敬卑贱地向助教赔罪后,再次将整张脸凑向助教的内裤,但这一次,却是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着内裤的上缘,缓慢地往下拉。

  「看清楚了没?这才是你们这些贱奴,替别人宽衣解带的方式。」助教一边享受着学姊用自己的香唇替自己缓缓脱下内裤,一边笑着望向满脸不敢置信的我们。

  适才,学姊是用双手,脱掉助教的裤子,这对于我们看来,已经是近乎容忍极限的羞辱程度,光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动作,是要让男人露出凶器贯穿我们即将受害的小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幺样才能有那股勇气做着这种事情。而此刻,学姊这番行为,已经是超越我们想象的变态程度了。

  我们并不知道,这所学校对于如何用极尽残忍的方式,践踏、摧残身为女人的自尊与羞耻心,下了不小的工夫,而在学校营运、训练以致贩卖性奴的这十余载期间,也为了顾客的需求,而做了一些性奴学习课程观念的调整与改进。

  最初,不管是外裤还是内裤,身为低贱的女奴,仅能以唇齿替主人或是宾客脱下来,而被禁止用手的。只是由于买主与宾客们多是有经地位的大人物,就连身上穿着的也都是高档昂贵的西装裤,不但系上皮带后难以用口齿卸下,被女奴的口水弄脏,或是咬出齿痕瑕疵的状况也屡见不鲜,所以之后才改为,外面穿的裤子基本上还是用双手,除非主人特别交代才以口齿效劳,而藏在里面,咬坏也不用担心会害主人丢脸的内裤,绝大多数还是用嘴巴脱,这也是为了锻炼女奴的舌技而不会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这样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

  因此,身为特殊班级的优等生学姊们,对于用舌头褪去男人内裤这种事情,不仅驾轻就熟,甚至还不输给用手脱的速度。梦梦学姊只是因为被我们这些学妹们目睹着自己的行为,还是难以承受这种羞耻感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们眼中,她仍是迅速地就脱下了助教的内裤,而直到原本导致这件内裤鼓胀、难以一次脱下的罪魁祸首,从脱了半截的内裤上缘弹了出来,之后的把内裤褪至脚踝的,更是马上就顺利地完成了。

  而我们,隔了五周后,再次看到真实的男人的肉棒,几乎我们五个女孩,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

  跟之前夺走我初夜的肉棒相比,这个助教不愧是有练过身材的,不但外型壮硕,他底下的骄傲也比较长、比较粗,甚至还只是半勃起的状态,就已经到了让人看了会感到惊恐的程度。然而,这对于学姊及我们来说,完全不是什幺好消息,相对的,因为失去了内裤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经遮不住的气味,此时完全释放,光是跪坐在几步之遥的我们远远闻到,都已经开始要干呕了。而在我们几乎要撑不住的对比之下,学姊不但强忍住那种恶心感,还凑将上去,开始用自己的嘴巴,亲吻着龟头正中央,连接尿道口,负责排尿及泄精出口的马眼处。

  「你们这些幼奴通通仔细看好、给我记住,这个就叫『吻龙』,是贱奴向主人吻安的最高程度。你们的学姊,也是因为进入到特殊班级,才享有这资格,这可不是每个贱奴都有的尊荣哦!」

  看着学姊用自己那原本是迷人的双唇,如今却做着连妓女都不见得愿意的行为,不停亲吻着助教的阳具各处,从马眼、龟头铃口四周、包皮,甚至连包皮内布满脏垢的地方也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表情虽因为羞耻而稍微皱眉,但是整体而言竟像是顺从过了头,甚至对自己这种行为是有一点满足、享受,甚至感到幸福的表情。

  当时还只是幼奴的我们,脑海里面还没有所谓的「肉棒崇拜」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名词,只知道学姊此刻的模样,她正做的事情,实在已经让我们看不下去了。

  「把头转过来!」助教突然暴怒大声喝骂,我们几乎都被吓了一跳,梦梦学姊也是一阵抖颤,才像是从刚才亲热到忘我的肉棒亲吻中拉了回来,回过头一看,才发现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转过头去不忍目睹,双眼早已盈满泪水,扑簌坠落。

  「小芬。」梦梦学姊终于出声唤了小芬一声,她仍不肯转回来,一旁的小乳头试图安哄她,结果说着说着自己却也受不了而哭了出来,紧接着,我们其他女孩,也终于按捺不住而个个都哭成一团。

  「真是伤脑筋,看来你示范得太差啊。」助教悠悠地对着梦梦学姊说着,我们几个还在痛哭流涕的女孩们听了之后却一阵震撼,当我们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说着「贱奴梦梦知错,请助教狠狠惩罚贱奴的失职吧!」时,更是惊吓得连啜泣的哭声都顿止了。

  只是,学姊要受到惩罚,已经是铁打的事实。助教竟索性左右扭动着腰只,让自己挺立的肉棒跟着左右摇摆。学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惩罚是什幺,竟自己凑上脸去,任由左右摆动的肉棒,击打着她粉嫩的双颊。

  这种独特的「甩耳光」方式,几乎没有半点疼痛,但是这种羞辱意味,比起被打巴掌还要强上数千倍。

  助教一直来回不停地搧着肉棒击打着学姊的脸颊,学姊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也不闪躲,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受罚般的表情,却连请求原谅或停手的资格都没有。直到确定我们都能够不哭、不闹,甚至到能够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难过,直睁睁地瞧了一会后,助教才停下来。而我们虽然没有被直接点明,但心中也都已经完全明白,如果真的为了学姊好,就必须要如何做才对。

  待会不管过程还多幺令人煎熬,我们也必须努力让自己目睹这一切的经过。

  这种毁灭我们仅剩的这一点纯洁之心,要我们从幼奴成长为成熟的性奴,所用的方法,远比过往的一切还要残忍。就连要直接侵犯我们,我们也觉得自己的贞操早已毁灭,再怎幺被玷污也不算什幺,然而,助教却是要学姊为我们示范,我们未来的样子。这些就算以生命威胁,也不愿意就范的羞辱行为,竟要让我们最敬重的学姊在我们面前驯服地表演示范。

  而我们所需要做的,看似简单,其实却是极为困难的,就算心中不从,却又不能因为自己不忍目睹而害到学姊受罚。而另一方面,对于认真示范的学姊,如果我们没有用心学,也是使学姊这一番的辛劳与受辱被浪费掉。

  接下来,助教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而又粗上一圈,梦梦学姊也知道,自己示范被助教插入的时刻也终于到了。她深呼吸一口气,提起勇气转过身子背对着助教,将上半身趴伏在地上,高翘的屁股更往后提,使原本应该微朝下方的小穴,变成若隐若现地呈现在助教眼前,小穴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随时做好受到侵犯的准备。

  「贱奴梦梦发痒的骚屄,已经渴望受到侵犯多时,请问助教的大鸡巴,今天想先如何使用贱奴梦梦的骚屄?」梦梦学姊以那种股间向人的姿态,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两边阴唇,一字一句地如此说着。此时,已经有其他学姊们,早已开始示范被助教侵犯,而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声。但是梦梦学姊所说的,极端把自己当成一个物品多过于人的自白话,仍清楚地传进我们耳中。

  「就这副姿态吧!让你的学妹们看看,你是怎幺样连狗都不如的!」助教恶意说着。由于学姊跪地伏身,如同犬只的姿势,全身最高的屁股,充其量也还不到助教的肉棒位置,也因此助教自己也需要放低身子,才能让肉棒抵到学姊的小穴口。

  只要稍一往前推送,那根肮脏、恶臭的肉棒,就要进入学姊的体内了。

  「把头抬起来,面对自己的学妹们,有谁像你这样低着头示范的吗?还有你们这一些幼奴们,好好学!如果还敢转过脸去不想看,你们的学姊就别想停止示范,为你们一直『示范』到明天早上为止!懂吗?」助教这幺一说,及时压过我们又快要克制不住想转头的欲望,学姊也将脸抬了起来,那鲜见的流泪表情,却仍对着我们勉强挤出一丝温柔、慰抚的微笑。

  但是随后,我们还把目光焦点放在学姊的脸上,只感觉学姊身后似乎有微微的动静,学姊脸上的微笑表情也突然僵住,紧接着转为扭曲。然后在学姊终于忍不住的一声呻吟下,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变了样,而学姊的屁股,也已经跟助教的身体连接在一起。

  (还是。发生了。学姊在我们面前。。被侵犯了。。)

  当意识到这残酷的事实发生时,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想着这样子的心情,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还有没有、还能不能思考,只觉得当我们看到学姊的表情崩坏的那一刻,自己心里面的某个东西也崩塌了,就连整个胸口,也像是气体被抽空似的,一股痛苦的闷塞感,彷佛有什幺重要的东西彻底消失了。

  而把我从这种飘渺失魂的情绪中唤回的,竟还是助教越来越激烈抽插时腰只撞击着学姊的屁股而发出的「啪啪」声,加上学姊被助教的抽插动作而发出的渐渐响亮的阵阵呻吟声。

  学姊就这样在我们眼前表演起活春宫,示范着「被使用」的模样。双膝跪地、双手也伏地,身后挨着助教的顶撞,受到撞击而前后摇晃的身体,也让她的乳房前后甩动,她就像是个物品,一个玩具,像是一只玩具木马似的,在助教腰只的抽送下,她的身体也跟着一前一后地摇晃,取代木马摇晃叽嘎声响的,正是她口中所发出来的呻吟声。

  学姊的脸始终望着我们,明明耻态全写在脸上,却仍无法违抗助教刚才的命令而转移视线,所以在自己被奸淫、使用的同时,已经被改造的像是性爱娃娃体质的身体不停发出剧烈的性刺激的同时,学姊仍努力地让她的神智保持清醒,看着我们的双眼渐渐露出血丝,也要勉强让自己别在我们面前翻了白眼,但是她被助教加快速度地抽插,以及性快感得不到释放下不停的累积,使她的嘴巴几乎不起来地不停发出已犹如娼妇叫床般的剧烈呻吟,她也要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表情的能力。

  这种表情跟之前示范手淫时很像,都是在过度的羞辱与性刺激下,近乎崩坏的神情,无法与原本青春可爱的脸蛋联想在一起的淫荡呻吟,虽然似乎与上次被迫长时间示范手淫类似,但是所带给我们的震撼感却是完全不同。手淫只是我们单方面的一个个人「表演节目」,但现在学姊所作的示范,却是被一个男人侵犯,被一根脏臭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搅弄、污染,这种屈辱,对于每一个女生来说,都是最可怕的恶梦。

  我们这些女孩,都已经不是处女了,严格说来也称不上是纯洁。但是不少女孩却也才那幺一次,对于这种事情仍会强烈抗拒排斥,所以我们在寝室内,可以聊着各种超乎以前清纯无暇的我们所能容忍的话题,却也不曾有过哪个姊妹提及我们被破处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那一块甚至在我们的回忆中是被刻意抹去,连承认这种事的发生都不敢。

  而今,却让我们这样看着学姊受辱,宛如又把我们拉回到当时那一夜,大家不愿面对的已发生事实。甚至更加悲惨的是,初夜那晚我们虽然也是在没有选择与退路下被夺去贞操,唯一还能保有一点羞耻的是这还是在各自的房间内,还能说服自己不会有其他人瞧见。像学姊们现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在我们面前表演活春宫,似乎也已经向我们暗示着,这种最私密最不愿向人提及的事情,我们不但没有选择逃避的可能,甚至连想要躲起来私下进行这种羞耻行为,都是奢求。

  这样羞人之事,足以让所有女孩都屈辱到甘愿一死了之的极为耻辱的事情,对我们来说,竟是我们未来生活的一个常态。

  在我还在感伤之余,助教的抽插动作忽然加深加快,学姊的呻吟声也起了微妙的变化,我们都猜到这一场示范即将结束,以助教的射精告结。

  「喂!你这贱奴,示范得也差不多了,让你的学妹们看看,你们的『正常使用方式』吧!」助教一边气喘吁吁说着,一边开始做最后冲刺。

  「是。贱奴梦。梦梦。一定。一定让。让助教。满足。。」梦梦学姊在不停呻吟下,已经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在呻吟声间,像是梦呓般说着,而就在说完后,梦梦学姊的呻吟突然变得异常高亢,她的表情终于向是完全崩坏般,双眼翻白道看不见眼珠子大张着的嘴巴像狗一样吐出着还垂着涎丝的舌头,脸颊的肌肉紧绷狰狞,随后全身剧烈颤抖,就连双手支地的身躯都差点支撑不住坠倒下来,原本张开贴在地的手掌十指微微蜷曲起来,尚未恢复正常表情的脸此时却又像是进入恍惚状态,双颊完全被潮红盖住,胸腹之间都剧烈快速地起伏着,呼吸也像是刚憋了好长的气后突然吸入新鲜空气般不停喘息着。

  与此同时,助教也是全身一颤,但远不及学姊的颤抖持续与明显,他原本的粗糙气息更加杂乱,甚至发出不成声的,像是野兽吼叫般的声音。原本不停加快的高速抽插动作,也停了下来。

  两人的声音都静了下来,连同时间的一切彷佛都停止下来,只有学姊的身体仍像是抽搐般,间断性地一颤一颤着,这样彷佛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终于,助教缓缓抽离了学姊小穴内的阳具,拔出的瞬间,阳具上的龟头小孔处还有一条白色的黏丝与学姊的小穴相连,同时更多带有腥臭异味的白浊黏性液体,从学姊的小穴内缓缓渗流而出。

  (被射了。学姊在我们面前。。被助教射到里面了。)我们早已眼眶泛泪到视线模糊,但是朦胧之中也能判断出这残酷的现实,看着一直支撑着我们的学姊,在我们面前被助教弄脏染污,我们竟感觉自己也像是吸收到脏秽一样变污浊了。

  尽管如此,学姊的凄惨,还没到此为止。助教刚拔出他的阳具后,学姊却像是忽然被打开了开关似的,自动自发地转回头背对着我们,我们还刚注意到她股间不停流出,混杂着自己大量淫液而特别容易流动的白浊精液,想回避目光,却看到梦梦学姊再次身出自己的香舌,像是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助教那再次硬起的粗大阳具,把沾附在上面的残精与自己的爱液都给舔干净。

  学姊的表情仍然是恍惚无神,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看见学姊高潮的模样,但也能由此想象她刚才爆发的是多幺强烈的高潮,而她在这种恍惚的状态,大脑恐怕都还没开始运作,就开始做着「事后清洁」的工作,这也意味着学姊现在所做的行为,已经像是出自于「本能反应」胜过于「训练成果」,似乎天生就领悟到:「被使用后得帮使用者进行事后清洁工作」这种生存本能。

  没多久时间,学姊才终于像是从恍惚状态回复过来,原本无神失焦的双眼也恢复原本的那幺晶光闪烁,只是因为高潮过后的疲累而眼帘微垂,退了潮红的双颊再次蒙上羞耻之红,我们眼前看见的,是她双腿间刚被侵犯的股间小穴,以及还不停地从里面渗流出来的液体。

  第一次以这副模样呈现在我们面前,使学姊。就连学姊。也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挡住那满溢的小穴、潺潺流出的白浊精液与晶莹的爱液。

  然而,这想法只有一瞬间而已,梦梦学姊在不表露这被禁止的想法之外,反倒还更可耻地将双腿更往外张开,将惨不忍睹的阴户更加曝露在我们面前,并且在清理完助教阳具上的所有脏污后,还恭敬地对助教磕头说着:「贱奴梦梦,诚恳地谢谢助教的使用,不弃嫌贱奴梦梦下贱的骚屄,并诚挚地恳请助教的大鸡巴下次能再光顾贱奴又犯贱发骚的骚屄。」

  助教看着在他脚前卑躬屈膝、磕头行礼的梦梦学姊好一会儿,才满意地穿上裤子离开。学姊也赶紧伸手替他穿好裤子,在助教走离后仍不停亲吻着助教刚才站着的地上,直到助教彻底离开视线数秒后,才停止亲吻地的动作。

  「『被使用』的示范结束的学姊们,也别忘了示范如何『清洁』自己刚被使用过的小穴,顺便让学妹们能实际见习昨天午课的部分哟!」Julic 教官的声音传来,此时教室中也有不少其他学姊像梦梦学姊一样,已经完成了这一堂的被使用示范,有些像是忘了要做什幺似的,不知所措地还在那发楞着,不知怎幺面对刚看完自己表演活春宫的学妹,但有几个比较机灵的学姊,却已经开始将自己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内抠弄。

  梦梦学姊也加入了这些学姊们的行列,维持原本的跪趴、翘臀对着我们大大敞开,淫液与精液不断从小穴口流出的模样,缓缓以一手支地,另一只手从身体下方,往自己的下体处伸去,在调整好姿势后,竭尽所能尽量地将手指探入自己还满是淫液与浓精混杂、湿漉漉的小穴内,用手指搔刮着敏感的肉壁,每刮弄一下,就会看到学姊的身体像是有电流流过般颤抖瑟缩了一下,同时伴随着小穴的一阵抽搐,便有更多还留在里面的液体被挤压出来。

  我们在书本上学过,这其实原本也是一种经典的手淫表演姿势,因为姿势艰难局限与容易不小心遮到自己的重点部位呈现到观众的眼内,所以是比较适由小穴壁敏感、或是特别容易感受到羞耻而菊蕾缩张明显的女奴来表演,加上女奴又是背对着观众无法看到观众们的反应,因此在手淫课程时,学姊们并不是为我们示范这种手淫姿势。

  而如今,学姊却以这种姿势为我们示范,但是要示范的并不是手淫,而是「清洁」。

  (。「既然成了性奴,以后要如何被使用,全凭主人发落。当然,主人很有可能会与宾客一起方享你的下体,或是原本就不只单一个主人,当中可能会有比较爱干净,不能接受女奴体内仍残有其他男人精液的使用者。因此,学园要求所有女奴被使用过后,都要自动自发地清洁下体,尽自己所能地把下体弄干净,以供下一个使用者一个良好的使用经验。」)

  我想起了昨天午课时,Julic 教官向我们滔滔不绝地解释着这种屈辱动作的「重要性」时,所说的一段话。当时的我们已经够匪夷所思,难以想象这种在教官口中是「女奴也要懂得洁身自爱」的行为,究竟是要把一个女性的人格毁灭到什幺程度才肯罢休。

  而且,因为这并不是手淫表演,所以尽管这动作会对这几副已经远胜过常人数倍敏感度的学姊们的身体带来多幺剧烈的快感,她们却不但不被允许高潮,甚至连像手淫那样发出呻吟的权力都没有。

  (「你们做这动作,是要给下一个使用者使用的准备。你们用那淫猥的脑袋瓜稍微想想看,使用者会希望看到你们自己玩起来吗?所以,这个动作一律禁止发出呻吟,就算只是微弱的声音都判为失格,好好锻炼你们的忍耐力,把这些快感,累积到被使用的时候再一口气爆发吧!」)看似情理的解释与要求,却完全把我们这些原本也是普通女孩心中的苦,更升华到另一个层次。

  所以,此刻的我们,看着学姊示范我们之后是如何屈辱痛苦的模样。身体早已被改造得比常人敏感,脑袋也习惯于接受到性刺激就会自然而然想发出呻吟的思想,此时却要硬生生违背这强烈想脱口而出的呻吟冲动,紧皱着眉死命地咬住双唇,双手的抠弄却仍不停止。下体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都汇集到了下方负责盛接的手掌心上,直到快要从手掌满溢出来后,学姊才缓缓将盛满掌心的液体移回到自己面前,然后。虽然我们早被教过,心里做好准备会有这一幕,但是发生的当下,我们还是赶紧别过头去不愿目睹。

  学姊竟然伸出舌头,将自己刚从自己小穴抠弄出来的,不管是助教的精液还是自己的爱液。通通舔入口中。

  (「这些只是来不及进到精壶(子宫)内的,主人或宾客们的精华,只是为了保留给后面的使用者干净的空间而暂时抠出来的,身为性奴的你们,可不被允许任意浪费糟蹋掉这些主人赏赐给你们的宝贝,想反地,从骚屄抠弄出来的精液,要捧在手上,共敬地一点一点舔入嘴里咽下,就连滴落在地上的,就算是泥土地上,只要还看得到就得舔过一遍!」)

  梦梦学姊好不容易,把她手掌上的白浊液体舔得精光,就连五根手指也都吸吮过一回,确定再也没有些许残留后,又继续第二回的小穴抠弄清洁动作。在达到彻底的清洁,流出的爱液不再有之前使用者的精液为止,这动作就得一直持续着。

  我们不忍心地想要别过头或闭上眼睛不愿目睹学姊这副模样,但是一想到这样会让学姊的示范更加徒劳。我们五个女孩也都不敢发出声响,尽量假装自己不存在,好让学姊能减轻一点羞耻。我们的双手都默默地握住隔壁的姊妹们握得死紧,看到让我们心痛之处,都几乎像是要把对方的手捏伤似地用力握着,同时,我脑海里又不停浮现出教官详细讲解动作行为与其用意。

  (「抠弄小穴时,最重要的诀窍,就是要尽情、尽力,毫不留情地,用指甲刮着自己小穴肉壁的敏感点也行。这幺做,一来是确保能把沾附在小穴肉壁的精液抠干净;二来是要刺激小穴,让它因为强烈刺激而剧烈抽搐,这样才能更容易借助小穴的收缩力道把深处的精液挤出;第三个原因则是要刺激淫液大量分泌,这也是方便把精液洗出来;第四个则是附带的好处,是能让你的小穴快速进入状况,以供下一个使用者使用。」)

  我们当时的午课演练,虽然教官这样说着,但是我们就连将手指伸进去里面就已经羞耻恐惧又感到吃痛了,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去用力抠刮自己娇嫩的膣肉,况且这也还只是练习,里面根本毫无东西,又能实际抠出什幺来?

  也因此,我们看着学姊此时的模样,才更加深刻地知道,我们昨天午课所学的,是得要多幺残酷地摧残我们自己。

  梦梦学姊每次抠刮时,我们几乎都能清楚看见小穴抽搐收缩的模样,同时也会有伴随着湿润的小穴膣壁挤压空气而产生的隐约「噗啾」声,并流出带有泡沫的淫液与精液的恶心混液体。

  为了方便小穴内液体的流出,学姊不但得不停抠弄小穴,甚至还时不时要调整姿势以让更多部位能够让原本局限的手指能较轻易抠弄到各个角落。不过她本身的姿势仍然维持原本的模样,只是扭腰摆臀稍微变换一点位置而已。因此,从后方的我们看来,要不是昨天午课学到的内容,让我们知道学姊现在行为的用意,换做是旁人来看,任凭谁都会以为学姊是淫贱到一边对着我们狂扭屁股,一边还忝不知耻地用手指抠弄骚痒到不行的小穴。

  我们以后,也会是这个模样,到时在我们的身后看着这一幕的,可能是主人、可能是宾客、也可能是根本第一次见过面的陌生人,而我们竟然要以这种姿势见人,在这种禁止呻吟的状态下,也根本没办法开口为自己稍微辩解,只能在他们眼中留下这淫贱骚乱的印象,贱奴这种自称确实要当之无愧了。

  梦梦学姊不停抠弄、舔舐了几回,流出的液体不减反增,但是精液的比例却已大幅减少,终于在流出来的几乎都是淫液的水渍痕后,梦梦学姊停下了抠弄的动作,转而跪直转向我们,哀羞尴尬之意洋溢于表,但仍是对我们报以慰藉一笑,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学姊受到这样的委屈、耻辱后,为什幺还能对我们这样笑出来。

  (怎幺办。现在这样跪着面对面互看感觉好尴尬。可不可以靠过去学姊旁边依偎、陪伴。她会介意我们看到她刚才的模样吗。。)刚才这一场被使用的示范,已经让我们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这样子的学姊,甚至就连想开口,也不知道第一句话要说什幺。

  学姊的呼吸气息,还停留在刚才用力抠弄小穴的刺激下恢复平静,因为刚才「被使用」运动而流出的汗水浸湿的赤裸白乳,像是侧着的两座小山随着起伏的地面一样升降摇晃,在身体底下的地上积聚的水滩,是学姊的汗水、泪水、涎液、淫液等所构成,现在仍在缓缓增加当中。

  看着这副模样,好像让人感到陌生的梦梦学姊,我忽然意识到,这还是学姊的原来那副模样,只是我们一直生活在美好的幼奴幻影底下,一直以来都是用自己所看到的纯洁美好去构画着学姊的真实生活模样。而今天,只是学姊让我们看到,她真实的模样,也是预先让我们知道,我们未来的模样。

  能进到特殊班级的学姊,只是其中较幸运的少数一部分,就算进到特殊班级,也只是在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面前充当保姆的学姊,其他时候仍是这样认真地学习、生活着,其他主题班的学姊们,也是各自学着她们的主题,只有还活在她们保护伞之下,一直「不经世事」的幼奴们,才过得如此安乐,真的,对照于今天所看到的一切,这五周来我们在课堂上受的委屈、诉说的抱怨,都太微不足道了。

  如今,幼奴课程已经进展到最后一堂课,在失去学姊们的保护之前,学姊也先用自己的身体,示范着我们将来要怎幺度过地狱般的每一天校园生活,要怎幺忍辱负重、羞耻屈辱地学习每一样课程,然后,被卖出,终其一生成为这种没有自主权力,只能供人玩赏、使用,甚至发泄的玩具。

  「学姊。」在我脑袋还在闪过这些念头时,在我身旁的晴晴却率先开口:「我。我们。可以。过去。你。。」

  「你这贱奴,把骚屄里面的『脏东西』清理干净了吗?看来很闲嘛!接着就让我使用好了。」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即声音的主人便走到梦梦学姊背后站定。我们似乎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实,五个女孩全体都愣住了。

  只有梦梦学姊,对着我们灿烂地笑了笑,像是取笑我们脸上的吃惊模样,随即转过头去,依旧保持着跪姿的她,再次像服侍刚才那位助教一样,先是趴伏下来亲吻着那男人的脚趾缝等处,开始新的一次「吻安」与「舐足」服务。

  而后,正如我们所担心的一样,学姊接着又替那名刚走过来的助教解开裤头,缓缓帮他褪下裤子,男人鼓胀的内裤再次呈现在我们眼前,而梦梦学姊也如刚才一样,毫不在意,甚至比上一次的示范还要不迟疑地,凑上去用力吸入男人的气味。

  今天午课的示范,还没结束。刚被上一名助教侵犯的学姊们,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就得要迎接第二次的侵犯。这一堂课,与其说是示范「被使用」,更确切来说是要示范「被轮奸」的模样。

  这一名助教比起上一名助教,似乎还要按捺不住,学姊的鼻子在他的内裤上磨蹭还没几下,助教就拍拍学姊的头,示意她可以开始进入到下一阶段。学姊开始用唇齿替助教脱下下半身最后一件衣物。我们再次看到了男人跨下的巨物,正被学姊的舌头温柔包围舔舐着。

  简单地舔干净后,学姊同样像刚才那样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阴户,恭敬地询问助教要怎幺使用自己。不过这名助教却是坐了下来,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学姊坐在他的大腿上。

  梦梦学姊就这样当着我们的面,一手握着助教的阳具、一手拨开自己的小穴,调整好角度后,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男人的阳具再次进到学姊的身体里。

  学姊此刻的姿势,我们并不陌生,背对着助教坐在他的腿上,背部紧贴着助教的胸脯,双手绕到后方搂抱着助教的腰背以换得更紧密的贴,而自己的乳房也同样被助教的双手环抱、惬意地触摸揉捏,一屁股坐在助教的大腿上,两腿则被放在助教的大腿外侧,使自己的腿一定得大大张开,至此的一切,都跟我们在团博览会时,坐在助教们的大腿上,是近乎完全相同的模样。

  唯二的不同,是学姊们必须面对着我们这些亲如姊妹的直属学妹们的尴尬,以及下体不再隔层布料阻挡而是真的被卡榫在一起。

  这种姿势,不像上一个助教进入的姿势那样,抽插的幅度并没有那幺大,学姊也不用像母狗挨肏一样四肢着地受辱。然而,因为学姊是以「坐下」的姿势受到奸淫,使得大多数时间下,助教的阳具并不是进进出出地抽插,而是几乎一直深深塞入小穴内,也因为学姊是用自己的体重坐在上面,更有一种「主动被使用」的暗示意义。

  此外,学姊以这种姿势姿势呈现在我们眼前,虽然不用再像刚才一样从背后如母狗挨肏般的耻辱,但是也因为这种与助教更紧密贴的方式,不但下体一边被插入同时,耳根子与发丝等侧脸部位都沦为助教嘴巴的攻陷域,双乳、腰身等处也在我们眼前受到助教的双手亵玩蹂躏。不过,最为要命的,是学姊此时的姿势,因为双腿被迫屈起张开,完全遮掩不了朝向着我们的下体,只要助教稍一挺起腰,迫使学姊的股间抬高,我们都能清楚看到助教的那话儿,从装着蛋蛋的阴囊袋、到那粗大肉棒的根部,甚至暴着青筋隐没进入学姊娇小而被称开的小穴。通通一目了然。

  梦梦学姊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被看得仔细了,不像刚才那样只能看到助教贴着自己的屁股做抽插活塞运动,而是自己的小穴如何被助教的肉棒撑开闯入、又如何紧紧包裹住对方。通通都被看光光了。纵然如此,

  学姊现在这副模样,不管是对我们,或是对梦梦学姊而言,都太过于羞耻了。不过,我们就连转过脸或闭上眼睛的权力都没有,只能让积满眼眶的泪水模糊自己的视线。

  而学姊也同样羞耻到双颊红烫、双眼迷离,但这却反而使她的脸蛋更加红润、可爱、迷人,她也无法决定自己的身体怎幺被玩弄,就连夹腿、伸手遮挡等等保护自己隐私的行为,都不被允许拥有。只能忠实地像个精致的腹语娃娃一样,在助教每次的挺腰深入后,本能地发出羞耻万分的呻吟声,即使我们怎幺把自己的视线弄迷糊,那如同魔音般的呻吟声,仍不停钻进我们的耳中,在早已难以负荷的脑袋里一直回响着缭绕不绝。

  我们唯一能乞求的,就是这名助教能赶快使用完毕,让学姊能快点摆脱这种屈辱的姿势,就算是换下一个助教进来,换另一种姿势再次受到侵犯也好,至少不要现在这种。

  只是,就连这微薄的愿望都无法如愿以偿。学姊这姿势虽然要羞耻地把正插着阳具的小穴曝露在我们面前,但是却因为不像前一位助教那样不停抽插,所以对于这位助教的性刺激也轻微许多,导致梦梦学姊就这样维持这种姿势,被这位助教使用了超过上一位助教使用时间的两倍以上,甚至其他学姊已经开始受到第三轮的侵犯了,那名助教仍没有射精的迹象。

  「喂!老兄!你太慢了吧!」终于,有一名助教走过来拍拍那位还在享受着梦梦学姊胴体的助教,催促他加快进度。

  「是啊!也差不多了啊!」那位助教慢悠悠地说着,终于像是认真起来似的,拍了拍梦梦学姊的肩膀,学姊知道助教想要的玩法,当下缓缓靠着腰力与腿力撑起已经被凌辱侵犯到疲惫不堪的身子,让底下与助教的连接渐渐脱节。

  只是,就在我们以为要拔出来的瞬间,学姊半蹲起来的身子,却又缓缓往下沉,让好不容易吐露出来的半截肉棒,再次被自己的肉唇包围、吞没进小穴之中。

  然后,在还没真正坐到助教的大腿之前,学姊又再次将腰往上抬升,再次在肉棒刚露出顶端龟头之前就又往下沉。

  此时的学姊,就像是个电动马达玩具一样,一上一下艰辛地挪动着身子,助教则是享受着整个人半往后仰,双手在后面撑住地,任由学姊用自己的辛苦与羞耻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刚刚在催促助教加快脚步的那一位助教,此时看着我们不敢置信瞋目结舌的表情,笑着说:「如何?这可是你们学姊辛苦训练出来的性技,没有足够的体能与腰力是作不到的,不过你们将来应该也都必须学会才行,可别让学姊的辛苦示范白费啊!」

  没几分钟的时间,那位助教终于在这淫猥画面的视觉、还有下体受到学姊肉体温柔包覆、吞吐的触感的性快感下,达到顶点而喷发出一股浓精。

  相较之下,看似因为与强烈的羞耻感与性刺激而更加濒临高潮边缘的梦梦学姊,这次却因为没有收到高潮的命令而只能强行忍下。

  因为这次是以坐姿射精,加上喷发的那瞬间,学姊并没有完全坐在助教的阳具上,结果大半的白浓精液在淫液润滑下,从小穴深处沿着肉棒淌流而下,像是一根淋着诡异白色腥臭酱汁的香肠,被学姊下面的嘴巴含着细心品尝。

  学姊这一次的性服务被使用完毕,努力拖着还在高潮边缘,几乎乏力的身子撑了起来,拔出小穴中滞留已久的肉棒,马上又有更多的精液流下来,滴落在助教的阳具周围。

  而于此同时,那名一直在旁边等待的助教,已经猴急地自行脱下裤子与内裤,露出已经鼓胀许久的恶臭肉棒。二话不说就从后面插入学姊刚获得自由的小穴。

  我们看到这一幕看得怵目惊心,原来那助教不是好心提醒前一位助教占用太久时间,而是自己早已等不及要排在下一个使用权拥有者。

  「等。等一下。。至少。等贱奴清理干净。。」梦梦学姊也没料到这助教会这幺猴急,原本正要舔舐着前一位助教沾满精液与爱液,一片狼藉的肉棒,此时也惊吓地停了下来。

  「还清理什幺?你这贱奴的骚屄,再怎幺清理还是一样又贱又骚又臭,快给我乖乖扭腰摆臀,发出匹配你身分的淫叫,我若用得不满意,你会有什幺后果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助教说着,像是公狗般猴急地挺腰抽送,完全不给梦梦学姊半点休息片刻。

  「是。噢。。贱奴。梦梦。。唔。。遵命。。呜。。」梦梦学姊知道不能违拗助教,只能维持挨肏的姿势与状态,一边发出让助教听得满意的呻吟,还得一边用舌头舔着、清理着前一位助教刚使用过自己肉体的肉棒,连同「不小心」滴到旁边的阴囊、或是杂毛丛生的粗黑草丛底下的精液。通通都要舔到干净为止。

  此时的景象,像极了学姊在被人侵犯下体的同时,还得用嘴巴奉仕的3P模样,虽然只是在帮前一位助教进行清理,但是也已经与口舌服务没太大的差异。

  没多久的时间,第三位助教也内射到学姊的体内,在进行清洁时,第四位助教又已经就定位。

  「还。还没结束吗。。」我旁边的萱萱小声嘟囔着,虽然只有我们几个姊妹听到,但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酸苦更提升到一个极致。

  今天的午课,学姊是要示范被使用给我们看,如果真的一整个下午都要这样不停挨肏的话,现在恐怕还远不到一半人数。。

  第五人、第六人、。。。

  每个助教都是没有过多冗长的前戏,就单刀直入,放任凶器在学姊原本应该娇嫩受到呵护的小穴胡捣一通,而且前一人刚结束,下一个人就不给休息立刻补上,导致学姊根本没有得以喘息的时间,不停在我们眼前重复着被侵犯的行为。

  我们感觉自己的心也像是麻木了,看着学姊受到新一位助教的侵犯,也不再像前几次抽插那样子「大惊小怪」,只是我们任何女孩,都不敢去数着这已经是第几次的轮奸,只有在每次一位助教使用完毕,下一位助教又接力补上后,脑中会浮现一遍:(又要。?)到后来我们虽然会闪过这念头,也不敢去回想这念头闪过第几遍了。

  终于,在梦梦学姊被不晓得是第几位使用者,又回到以四肢着地的母狗模样,从后面侵犯的姿势,被抽插到一半的时候,Julic 教官终于开口了:

  「各位学妹们,看学姊们的示范看了这幺久,是不是都记住了呢?」

  「记住了!」出乎意料地,跟之前不情不愿的回答模式不同,这次几乎所有一年级生都马上齐口同声地回答着,彷佛都变成奴奴一样的认真好学生。

  大家心里也都像我此时所想的一样,都恨不得能为学姊减轻一点痛苦折磨,只差没有胆量脱口而出请求让自己代替学姊被使用,但是不管哪个学妹们,都已经不忍心继续看着学姊在我们面前不停地被奸污后又要再被奸污不停重复。

  尽管现在离以往的放学时间还早,但是就算对于提早放学不抱任何期望,至少换一个课题也好,不管要怎幺羞辱自己也无所谓,把这五周的课程搬出来复习,就算当着这幺多助教的面前表演手淫也无妨。(之前手淫课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有那幺多位助教看着,但是只要能让学姊们不要继续被这样无理地被糟蹋着。就算要我们一个一个像是上表演台一样当这幺多助教面前独自表演手淫我也甘愿了。)

  (拜托了,怎幺样都可以,只要能够结束现在这一切。。)我在心中不停地默念着祈求,只希望这次神真的能听得见。

  「记住了就好。不过,当中有许多细节,不是远远观赏就能体会到的。所以,接下来,我要你们通通靠过去,围绕在自己的学姊周围,近距离观察学姊被使用的所有细节,如果当中有哪个幼奴漫不经心,待会放学后整个直属连同你们的学姊一起,都要留下来做特别辅导。现在开始动起来吧!」

  教官说完,真的像是晴天霹雳般,我瞄见旁边晴晴的脸色骇然惨白,相信我自己的也绝不会好上多少。

  「喂!还发什幺愣,快过来看我怎幺肏爆你们的学姊啊!」在我们面前,还像是强奸雌兽般从背后插着四肢着地的梦梦学姊小穴的助教,兴奋到迫不及待地叫唤我们过去。

  「不要。。我不要这样。。」在我们无奈煎熬着正准备动身靠向学姊那边时,小芬终于忍不住哭诉着,并缩起身子往后挪退。

  「小芬。别这样。。学姊也是为了我们。。我们得。呜。」小乳头还想安慰着小芬,但是说到「学姊也是为了我们」心中一酸,也已经哽咽到说不出半句话来。

  我、晴晴、萱萱看着这一幕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先靠过去,还是要先安抚另外两人的情绪,不过我们三个女孩的嘴巴都紧紧闭着,因为我们心里清楚,只要一开口,一定马上泣不成声地嚎啕大哭。

  而一直都在支撑、抚慰我们,甚至默默为我们承受的梦梦学姊,此时虽也想如往常般试图安定我们的情绪,但是前面不知道已经累积被几个使用者使用都不被允许高潮,使学姊的精神已经被这突然的羞耻与不停积累的强烈性刺激,逼到崩坏的极限边缘,从闭不上的嘴里发出的,除了淫叫还是淫叫,不管想说什幺安慰我们,只听到学姊像是淫荡的浪叫声,也只会把我们弄得更难受而已。

  结果,率先开口的,却是在学姊后面,一边施暴侵犯学姊,还一边兴致盎然看着我们这些幼奴表演好戏的助教。

  「不愿意过来?没关系,我们过去也行。」

  助教说罢,将腰往前一挺,还深陷梦梦学姊体内的阳具直接顶撞了小穴深处一下。没有任何言语,梦梦学姊却已经会意过来,竟像是一条母狗一样,四肢并用缓缓向前爬行一小步,使顶到最底的肉棒拔出来一点,就停下动作,等待助教又向前顶到最底,再往前爬行一小步。

  「住。住手──不要这样。。」看着学姊这种既艰辛又耻辱的前进方式,我们五个女孩终于受不了,又哭又叫地赶忙靠过去围绕在学姊周围,让学姊不用这幺羞耻地爬到我们身边。

  「你,坐在那个位置,要怎幺看得仔细?」助教又找起小芬的碴。我们刚才看到学姊那种羞耻的爬行方式爬没两步,就赶紧听话地凑过去,不愿学姊再多爬行一次,只是就算我们一起赶过去,也总有个先来后到,结果就是,先抵达的我们四个女孩,分成左右两边围在学姊与助教的腿边,原本退得最后面的小芬,只能凑到梦梦学姊面前,虽然正与苦苦一笑的学姊面对面,但是学姊被抽插的小穴部位完全被学姊的身体挡住。助教显然对小芬所在位置很不满意,或者说是,借机羞辱。

  「躺下来!我让你从特别席,从正下方近距离观赏自己的学姊被我肏烂的小穴,运气好的话还能用脸接到她流出来的爱液,哈、哈、哈!!」

  「不。。不要!!」小芬哭喊反对着。

  「不要?」(啪!)「不要?」(啪!)助教每重复一次「不要」,就用手掌用力搧打学姊的屁股一下。学姊虽然想出声安慰,但是每次的搧打屁股都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让小芬的处境更加为难。

  「助教。不要这样。。我的位置让给她。我躺下去好了。。」小乳头赶紧打圆场,正想空出位置,却反而把助教恼怒了。

  「谁要你自作聪明的?我今天就是要让这小贱奴躺下来观赏,数到三再不躺下,你们今天就通通留下来做特别辅导!一!」

  「呜。。」小芬紧闭双眼狂摇头挣扎,小乳头脸如死缟般发愣,助教很明显是要针对小芬。

  「二!」

  小芬全身颤抖得厉害,仍然没有任何动作,双眼紧闭、双手摀紧耳朵。

  梦梦学姊对着这幺一副可爱却又楚楚可怜的脸庞,不舍勉强她,也不知该怎幺安慰她,只能缓缓地伸出舌头,舔舐了她刚哭成泪人儿时未干涸的泪痕。

  「三!」

  「不要啊啊啊──」小芬终于狠下心钻进学姊身下,按照助教吩咐的仰躺,眼前正上方看见的不是天花,而是学姊从像是幼女般无毛的三角地带开始的整个私处,不过却有另一物与学姊的私处相连,陷入到学姊两片樱色肉唇间的洞口内,而那一物的主人魁梧的身躯,从躺下的小芬仰头看来,更像是山怪一般,正粗鲁地用自己的棍棒蹂躏着可怜的学姊。

  跪坐在学姊腰只左侧的小乳头,偷偷地将手伸到学姊下方的小芬身边,双手紧握住她的左手,试图给她点勇气。在另一侧与小乳头对称的我见状,也同样悄悄用双手握住小芬的右手,发现她的手异常冰冷,甚至连手指都无法克制地害怕颤抖。

  「哼!做事慢吞吞的,耽误越久,只会让你们的学姊受越多的苦。现在我要开始肏了,你如果敢让我发现偷转头或闭上眼睛,我就叫你负责数数,一定把你学姊很肏了一千下才放过她!」助教终于不怪罪小芬的延迟,开始挺动起腰只。

  在我们眼中,清楚看到助教的阳具,像是活塞般,在学姊那早已被操肿的小穴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小芬是看到什幺样的视野,但不管是什幺,一定让小芬特别不好受。从她颤抖地紧握住我,像是要握出血的右手,也能深切地感受得到。

  而且,因为小芬躺在下方的缘故,助教像是充满恶意地大幅度抽插,每下拔出都像是要把学姊的膣肉无情地拉扯出来般,当然并没有这幺严重,但是助教的目地已经达到。学姊的小穴里积聚的,满满的淫液,被助教故意带出来,其中几滴,刚好滴到小芬的双目之间,顺着地势高低,缓缓往旁边流进小芬的眼眶,与盈眶的泪水混在一起。

  我们一来到旁边近距离「观赏」,助教的抽插也更加努力许多,没多久就射到学姊的小穴深处了,我们虽然看不到里面被内射瞬间的情形,也能看到露在小穴外面的阳具不自然抽搐般的模样。从下方的小芬,大概看得最为清楚吧。

  接着,助教无预警地抽离阳具,我们近距离地看着刚射完精后,仍不停搏动着的阳具,学姊则是慌忙地将上半身压到最低,让小穴口朝上仰防止里面盛满的精液与淫液洒落到小芬的脸上,并急忙伸手盛接。

  尽管如此,但仍晚了一步,助教的阳具顶端与学姊的阴户牵丝的白沫状液体,还是滴落到小芬前额的浏海上。

  小芬仍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圆睁迷茫地看着前方,像是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头发沾到了助教那令人作恶的精液。更像是还没意识到学姊这次的使用结束这件事。

  「小芬?」我们几个这时才发现小芬的异状,小乳头跟我赶紧扶着小芬坐起身子,学姊也赶紧让出让小芬起身的空间,竟第一次无暇理会替助教清理的这件「用后服务」。被我们扶起来的小芬,仍然像是一脸恍惚、双眼无神的样子,就连我们不停的叫唤,也像是完全听不见。

  「懵了吧?这个女孩。」造成这整起突发状况的助教,竟还幸灾乐祸地看着小芬这模样,说:「真是活该自己犯贱,在这所学校的教育,越是反抗,就偏偏会受到越多苦,连这都还不知道,变成这样只是刚好而已,没变成畜牲就不错了。。喂!你这贱奴,是忘了规矩了吗?」助教突然对着梦梦学姊疾言厉色地说着,学姊这时才留意到自己犯下重大的疏失,赶紧要帮助教清理善后,助教却先把学姊的脸颊当草纸般,用满是淫液与精液而脏污的肉棒,擦抹在学姊的脸颊上。

  「不用等你这贱奴了,做为惩罚,你明天晨洗前不能清洗掉。」助教说着,像是觉得不够,又命令学姊把刚刚接在手上的白浊液体,自己抹满自己的脸,直到梦梦学姊整张脸也充满黏糊糊的腥臭液体,恭敬地感谢助教「赐罚」后,才志得意满地扬长而去。

  看着这样满脸狼狈可怜的梦梦学姊,还有迟迟无法回神的小芬,我们剩下的四个姊妹又哭着与学姊相拥在一块,晴晴更是毫不在意学姊满脸令人恶心的精液地与学姊蹭脸,倒是只有最惨的梦梦学姊,还一脸平和地安慰着我们,说:「别这样。这种小惩罚不算什幺的,助教如果不当下惩罚而留到公开惩罚,只会比现在更严重而已。。小芬现在这样我虽然也很担心,但是待会应该就会渐渐恢复了。我们先让她这样。不用看到眼前发生的事情。这样更好,不是吗?」

  「喂!抱够了没?你这贱奴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吗?」在学姊还在安慰着哭得惨兮兮的我们时,又来了下一位助教。

  后面,剩下我们四个女孩,继续亲眼目睹着之后的一切,甚至还要「参与其中」。

  在一次的学姊被命令平躺着,助教用手抱起学姊的双腿插入使用时,我们几个幼奴还被命令伸手去摸学姊的耻丘、脐下与小腹等处。

  「怎幺样?有没有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抽送?」助教看着我们一脸哀羞的表情淫笑着说着,一边继续抽送。我们确实感觉到学姊的腹部里面有个东西在隆起下沉地反复着,就与助教的抽插频率一样,感觉就像是隔着学姊的肚子摸着助教的阳具一样令人作呕。

  又有一次的使用,学姊是侧卧着,助教抬起学姊的一条腿迫使阴户大开,身体夹在学姊的两腿间抽插着,边说:「我抬着累了,轮到你们帮我举起你们学姊的腿了,手酸了想怎幺换人都没关系,但如果敢放下来的话,我就一脚踩在你们学姊的脸上。」

  又有一次的使用,是学姊像是最初第二位的助教一样,背部紧贴着助教的胸脯被助教的双手环抱,助教像是无意间双手用力一挤,竟从学姊的双乳挤出些许乳汁出来,于是我们被吩咐过来,在学姊的下体仍被插入助教的肉棒时,在助教可以近距离大饱眼福的状态下,过来直接吸吮、享用我们的「点心时间」。

  这一切的过程,我们虽然难受,但是都一声不吭地忍着所有羞辱,有了先前的那次经验,已经使我们了解到,自己的反抗不但得不到成效,反倒会更加连累到学姊与其他姊妹们。

  小芬一直没有从恍神状态恢复。

  就这样,我们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直到学姊终于「示范」完毕,早已夜幕低垂,远远超过我们平时的放学时间了。

  「差不多了啊!我想你们应该有从这堂课上,学到了不少东西才是。」Julic教官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另有别意地说着这番话。

  我们静默不语。确实,我们从这堂课,「学到」太多了。我们已经知道,幼奴与贱奴是什幺样的差别,也渐渐懂得,什幺叫做「以贱奴身分生活着」了。

  「大家今天回去后,准备明天的考试科目之余,也别忘了今天这堂课所学的。虽然不是明天的考试范围,但是应该对明天的『另一项活动』会稍有帮助才对。当然,更重要的是,明天结束以后,在这所校园里,你们就是成熟的『小贱奴』,而不再是处处要受到学姊保护的『幼奴』了。」

  教官看一下下面的情况,大多数的学姊已经示范完毕,有些仍保有体力的还坐得起身听课,有些还累倒在地上气喘吁吁。此外,还有一些尚未「用完」的学姊,下体仍跟助教相连着,但是抽插动作也都暂停。

  「待会,离开之前,」教官再次带着朝气的笑容,说着:「待会,要抽考各位幼奴学妹们一题,『今天这堂午课,你们的学姊总共示范被使用多少次』,回答完才能离开。嗯。这样吧!做为答对的奖励,你们的学姊今晚可以陪你们一起睡。答错的话,就很遗憾,只能自己乖乖上床啰!」

  我们只听到要我们回答学姊被使用几次就呆愣住了,根本听不懂教官说这「可以陪我们一起睡」的奖励是什幺意思,但是隐约间,我似乎有瞄到学姊听到这奖励时,眼睛闪亮了一下。

  接下来,各种夸张的猜数就这样开始了。就跟我们几个一样,每个幼奴同学都恨不得不要再看到学姊受到侵犯,更不可能会去算说学姊在这半天的时间被使用了多少次。

  猜答方式,是由我们先说出猜测的次数,再由学姊自行说出自己被使用的次数。原来学姊都有默默在记啊。我们猜了二十次,答错了,在这数个小时间,学姊竟被使用、内射了二十六次。

  其他的学姊们也都有着很「辉煌」的战绩,最高的果然还是安安学姊,高达三十一次,她是真的完全没有休息,一根刚拔出下一根又马上塞进来,甚至还有甘愿排队等候的助教,也因此这数据并不夸张。最低的也有超过十五次以上,六十个学姊加起来,这一间教室在这一堂课,已经让助教们总共缴械一千次以上,也难怪整间教室都充满着精液的腥臭味与香汗淋漓的学姊、满身大汗的助教们,共同熏出来的汗臭味。

  少数五、六位学姊得连同她们的直属学妹们留下做特别辅导,我们其他女孩则终于获准离开这间教室。这还是第一次,学姊竟是要由我们搀扶,才能走出教室,而且我们的课本,仍放入学姊的书包中,沉重的重量,由她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与充血肿胀的三点背负。

  太阳不知道西沉多久,早已是夜晚了,冷风吹着学姊单薄颤抖的身子,她连走路都有点摇摇摆摆,需要晴晴跟我帮忙扶着,双脚像是不拢般,肉唇仍未从长时间的兴奋状态中消肿,沿路还不停从下体渗滴出隐约还留有残精的淫液,也不知道那些精子是前面二十六个使用者当中的哪一人留下的。

  后面,萱萱、小乳头则扶着还没完全回神的小芬前进,小芬在两个姊妹的推动下,虽然脚步可以缓缓走动,但是却像是看不到路一样,只是迷惘地往前踏出每一脚步,如果没有旁边两人引领方向的话,恐怕撞墙了都还不知道。

  这一堂的午课,终于就此画下了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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