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app > 乡土 > 乡野痞医 > 

第三章:意外事故

乡野痞医- 全文阅读 - 第三章:意外事故

  麻三把手指头塞进去后,用力往外拉,边拉边摸着小穴,让小霞的下身尽量多一点爱液。

  黄瓜终于缓缓退出了阴道,小霞也长长的吁了口气,望着拔出来的黄瓜,她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进哥,你真行,下回要是再取不出就得用你这个办法。」

  麻三一听,又把黄瓜塞进去了一点,说道:「呵,你再说我就再塞进去,让你试试看。」

  正说着,就听到黄瓜「喀」一声脆响,断了。三个人都愣住了,同时,院子里也传来了脚步声:「我的妈啊!这什么天气呀,这么热!」

  三人一听都愣了,这时金鸽猛地大叫:「进哥,你快点把衣服穿上,我婆婆来了!」

  麻三也非常明白,现在三个人都赤裸裸的,一看就知道没干什么好事!再说了,这个婶子本来就对自己没怀什么好心,说不定还会想着自己手淫呢!

  「进哥,都是你!现在还有半截黄瓜没取出来呢!不行,我得跟你回家去取出来。」

  麻三一听,心想:天啊!这个小妮子可真麻烦!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自己出来与你们二人销魂一次就是为了过足瘾,恐怕以后再也搞不成了,现在她还想跟着回家,那不让老婆起疑心才怪。他这时又猛地想起了路上那个女人。

  他心里开始犯忤了。

  「小霞、小霞你在哪啊?手好点没有?让妗子看看,你来这里帮忙还把手伤成这样,早知道这样把你送回去了,让你妈看到了还不怪我啊?」

  小霞一听,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穿起了衣服,金鸽把孩子放在大床上,但此时已经来不及穿衣服了,只好把被子一盖,拍着哭着的孩子,装出在喂奶的样子。

  这时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边走边说道:「全进怎么在这里啊?刚才不还在田里吗?难不成真成了猴子,有了分身术不成?」

  麻三听见声音已经到了门口,便抢先一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哟,婶子,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啊?小霞的手好得差不多了。」

  婶子吓了一跳,双手拍着胸口说道:「你这个大侄子可真是的,把我给吓死了!刚才我还在念说院子里怎么还停着你的自行车,遗以为你会分身术昵!」

  麻三低头一看,却意外的发现拉链没拉,拉了起来,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看婶子说的,我要有那本事,全村的人都病了也无妨,可以一下子就看好。」

  婶子扬起手轻轻在麻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说道:「看看你这个乌鸦嘴,再想赚钱也不能咒我们全村的人都病啊!真不会讲话。」

  说着婶子就走了进来,向小霞走去。

  刚才麻三怕被她看出什么,所以想尽量拖延时间让小霞整理。小霞这时已经整理好了,看妗子进来,笑着说道:「妗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你这个孩子呀!幸好你不是地主,要不然我不累在田地里头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十二点半了。」

  小霞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捂着嘴巴笑。

  「我看看你的手,没事了吧?」

  「没事了,这点小伤一会儿就好了。」

  「别在这里逞强,手没事就好。」

  「没事、没事了,你快点去做饭吧!我都快饿死了。对了,人家进哥可还没吃饭呢!给我们俩看了半天的病,不请人家吃顿饭怪不好意思的。」

  婶子一听,笑着转头对麻三说道:「看看,我都老糊涂了,不就是请大侄子吃顿饭吗?要的、要的。来来,今天婶子可是要定你了,别跟我说你要走啊!」

  麻三一听,差点没吐出来。要定我了,这是什么话啊!给我还不要呢!老得跟个腌黄瓜一样,摸起来没一点弹性,还有什么搞头。

  「不、不了,婶子,今天我家里来了一个客人,等着我回去呢!再说了,我今天可是头一次下地,怎么也要我老婆好好伺候伺候我,不然怎么甘心啊!」

  说着麻三就想走了,婶子一看,这可不行,这个小白脸在自己心中可是白马王子等级的,哪里能这么轻易放手!顿时急走几步,抓住麻三就往里头拉。麻三可不愿意了,下地回来的婶子手上都是泥巴,还没洗就拉住自己的手,他想要尽快逃脱,可是婶子这个做农活的人力气特别大,挣扎了几下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麻三只好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让她再碰自己的身体。

  「好、好,婶子,你先忙吧!我不急着走了。」

  婶子一听,笑着说道:「就是嘛!你看看干了半天的活,又帮我们家看病,在我们家吃个饭会怎样,难不成我还会给你下毒药?」

  「不会、不会,婶子说到哪去了。我想你也没那么蛇蝎啊!」

  婶子一听,开心的伸出手朝麻三那结实的胸脯捶了一拳,捶得麻三咳了几声。

  「妗子,看你说的,快点去做饭吧!都快饿死了。哎哟,来一趟亲戚家可真不容易,连顿饭都吃不好。」

  「好了、好了,小祖宗,我累死累活的干了一上午活,还得伺候你们这些小的吃喝,图个什么啊?以后要是你们不对我好,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小霞咯咯一笑,望着这个年近半百的老徐娘。

  「哇哇……」

  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停的哭着,看样子像是哪里不舒服的样子,婶子走了过去,看了看满脸乌青的孩子,顿时吓了一跳。

  「鸽,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搞的啊?你看看,让你单独看个孩子都看不好,你还能做什么呀?」

  这时金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孩子,怎么一下子脸色变得乌青?麻三一听也愣了,他想到自己用大鸡巴硌孩子的那一下,但是随后又想到,应该也不会这么严重啊?

  「大侄子,你快点来看看,我的宝贝孙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麻三倒退了几步,不知是自己心虚还是其他原因,他竟愣在那里没动。

  「大侄子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快点过来看看我的孙子呀。」

  麻三装出一脸刚回过神的样子,走了过去,看到孩子不停的咳嗽,而且出现了急喘。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孩子身体的平衡,不能受颠簸。

  「大侄子,你快点给我的孙子看看吧,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啊!我们家可都是一脉单传,要真有个什么意外那就完了,叫我老婆子怎么活啊!」

  说着婶子又是拍腿又是嚎啕大哭,哭得痛不欲生。麻三这时也傻眼了,就凭自己的这点本事,恐怕只能应对头疼、发热等简单病症,面对这样的重症还真是束手无策。

  但是想想婶子说的也对,人家可是三代单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后果可真不堪设想啊!

  「嫌子,看孩子病情很严重,家里又没有先进的钱疗设备,辽是快点去大钱院看看吧!孩子的脸色已经发青,不能再拖时间了。」

  这个时候婶子也没办法了,她想想也是,村子里能看个小病小灾的就不错了,看样子孩子病得真是不轻,便说了一声:「走吧!」

  说着婶子便和金鸽说道:「别愣着了,拿条小被子包着走啊!」

  这时的金鸽也是吓糊涂了,听了婆婆的话急忙从大立柜里拿出一条新的棉被包住了孩子,婶子则去庭院里骑单车,就在她刚离去的时候,孩子又大咳不止,嘴角一动,一股鲜血流了出来,金鸽一看,顿时「啊」了一声,躺在床上晕了过去,小霞一看,也吓得尖叫了起来,道:「救命啊!我嫂子晕死过去了,晕死过去了!」

  刚刚离开屋子的婶子一听,也顾不了那么多,又猛地跑了回来,一看,大哭了起来:「我的孙子,哪个人来救救我的孙子啊!看看,现在的日子可叫我怎么活啊?老天,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麻三看了看乱成一团的场面,顿时冷静了下来。是啊,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也不能再慌了,想到这里他急忙拉起婶子,劝说道:「婶子,你别哭,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要是再耽搁下去,那可真的完了。」

  婶子一听,拉着麻三的手说道:「我说侄子,你看我现在还能做什么呀?田里的活干不完,家里又出了这种事情,现在金鸽也晕死过去了,我自己一个人怎么带孩子去大医院啊?我那可恶的死老头子,死到外面图清静去了,让我一个人在家里受苦受累,太没良心了。」

  「妗子,别哭了,我们快点带孩子去医院看看吧!」

  小霞这时也顾不了下身那半根黄瓜了,拉着妗子的手不停的说着。婶子这时好像也明白过来了,坐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一句话也不吭,掀起帘子出去了,随后听到外面响起自行车的铃声。

  麻三一听,抱起孩子就往外走,小霞也跟着跑了下来。

  「婶子,来,我带着你吧,我骑的快。」

  婶子仰起头,望了望白白净净的麻三,说道:「孩子,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就成了。你家里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呢!我不能再耽搁你了,快点回家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婶子不能留你吃饭了,快走吧!」说着推了一下麻三,转头对小霞说道:「小霞,快点抱着孩子跟我去一趟医院。」

  小霞望了望妗子,又望了望麻三,还没说话便听到妗子叫了起来:「还赢着干嘛?光等着吃饭啊?快点上车啊!」

  小霞二话不说便上车了。

  二人出了大门,没关门就走了,只留下麻三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愣了半天,他回屋里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金鸽,心里默默祈祷着。他把金鸽的身子放平,盖上被子,在为她盖被子的时候,他发现金鸽的身子还是那么迷人,高耸而有些胀奶的大咪咪依然让他垂涎,褐红色的乳头被拉得长长的,似乎孩子刚刚还在扯着乳头吃奶一样,可是现在孩子已经没有吃奶的力量了,他正在和死神做着激烈的斗争。

  正当麻三起身想走的时候,忽然门外来了一个人,掀开帘子刚好看到麻三给金鸽盖被子。麻三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清了清嗓子,这可把他吓坏了,原本就心虚的他吓得差点软倒在地上。

  「你、你是谁啊?怎么跟个鬼似的,来了也不吭声啊!」

  这时麻三才看清楚,原来站在门口的这个女人长得还真漂亮,一头烫发披在肩上,露出一张瓜子脸,杏仁眼,小圆嘴,高高的个子,看样子应该与自己的年龄差不多。

  但她是谁呢?他搜遍了整个脑袋也想不出来。

  「呵呵,看把你吓的,怎么,做亏心事了?」

  这个女人把手伸向自己的裤袋里掏着,裤子是松紧带的,手用力一掏把裤子都拉了下去,露出里面的花裤头,麻三吓得急忙把头扭到了一边,心想:自己与金鸽的事还没弄清楚呢,现在又出现一个女人,而且还做出这么不雅的动作,她到底有何居心?

  「呵呵,看你那样,还知道羞羞脸啊?放心吧,我有老公的,我老公比你能干,看你瘦不拉唧的就知道没什么能耐,还好意思当医生,我看你啊,一肚子坏水。」

  麻三一听,被说了个正中,但是自己不能承认啊!急忙站起身就走了出来,边走边说道:「我告诉你,我可是个医生,要是你再乱唠叨的话,小心我让你老公修理你。」

  这个女人一听,好像很害怕似的,左右看了看,望了望周围。

  「就在门外呢!还看,他就等着回家修理你呢,让你天天没事瞎扯。」

  麻三一看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异常,既然她怕老公,不妨多吓唬吓唬她。

  「呵呵,随你扯吧,我来的时候早就看过了,他骑着车子去城里了,他要是敢来,我就把他打到趴下。你以为我真怕他啊?错了,要不是对我好,我才不让他好过呢!你知道吗?我以前的生活那可是穿金戴银的,城里大大小小的好地方,哪个我没去过,哪个人不知道我风妹啊?」

  麻三看她说话颠三倒四的样子,心里倒没那么害怕了,心想:这个人肯定少根筋。

  管她呢!但是现在让她看到了不该发生的一幕,是自己理亏,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低头便走了出去,哪知道这个自称风妹的女人竟一把拉住了麻三,麻三心想:这事还没理清楚呢?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可不是好现象啊,还是走吧。

  麻三推开她就往外走,刚走没几步,只听到后面的人开口说话了:「怎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啊?好啊,那我就把我看到的跟你老婆孔翠说一遍,让她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样?」

  麻三一听,愣了,心想:有理不怕影子歪,但现在是自己理亏啊!便愣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呵呵,我知道你不敢走,你还是想做个好丈夫吧?好啦,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稍等我一下,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过你。」

  麻三心里真是后悔极了,后悔自己再回来替金鸽盖被子,要不然也不会被这个女人给盯上,现在好了,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女人给抓住小辫子。

  「好,你问吧。」

  女人说话时手也没闲着,掏出化妆品不停的涂抹,并没有理会麻三说什么。

  麻三眼看着日头一点点靠西,心里可着急的,但是人家却不疾不徐的,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在耳里。

  「我说姑娘,你到是说话啊,要问什么,我回答完了好走啊?」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这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啊!既然你这么急,那就这样吧。来,你看看我,仔细的看看我。」

  麻三一听,愣了,心想:这个女人的脑袋真的有问题啊!怎么现在这个时候还好意思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我说姑娘,你要是有事就说,要没事我可走了,没空跟你在这瞎说。」

  女人一听,哼了一声,肩膀靠墙立在墙角,斜着身子抖肩笑了。

  「呵呵,我说全医生,别以为自己算个人物,告诉你,你压根就是个伪君子。好,这个问题不用你回答了,我就跟着你回家一趟,把事给小翠一说,什么不就都结了。」

  麻三一听,急忙摆手说道:「我说姑娘,你有话快点说好吗?我真的有急事呢!」

  「呵呵,姑娘?可惜你叫错了,我早就不是姑娘了,姑娘是什么?就是黄花闺女啊,你看看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生了两个孩子,腿也粗成这样了,还叫我姑娘?真是说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好了,我也累了,我老公也快从城里回来了,告诉你,我老公干劲蛮大的,晚上得好好伺候他。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就走人,谁也不欠谁。」

  麻三一听,这个女人说话可真不要脸,说的都是什么话啊,真不知道害臊。

  「好、好,说吧,什么问题?」

  「我刚才都已经说过了,你们男人真是粗心,看看我好不好看就得了,不过你可要说实话哦,要是我不高兴了,可别怪我反悔。」

  麻三一听,真想掮她几个耳光,但是现在也真的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仔细看了看,心想:要说长相长得还真可以,但气质对于人的整体形象影响不小,要是她矜持、文静一点,说不定自己还会偷瞄她几眼,但现在这个情况,再加上她又尽说这些疯言疯语,虽然长得有些姿色,但他还真的不想多看一眼。

  「好看,我看你老公回来肯定喜欢,我们村子里没一个能比得上你。」

  「呵呵,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麻三一听,心想:是真的才怪,就你这点气质,长得再好看也没人理你,说白了就是一个贱货。

  「真的,这个我还骗你啊,是真的。现在可以了吧,那我走了。」

  麻三刚想走,这个女人忽然又叫住他说道:「看你,说完就走,太没情调了。人家觉得你说的不是真的,这样好吗?你再说一遍,大声的说一遍,我就放你走。」

  麻三一听,顿时火了,冲着她大吼:「你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要是你再缠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风妹也朝他大吼:「要是再缠你怎么样?怎么样啊?」

  说着便走了过来,伸手拉住了麻三的衣服,一用力把衣服从裤子里拉了出来,麻麻三一看就准备喊叫,风妹却笑着说道:「你要是再喊,小心我叫非礼。你想想这村子里哪个人会相信你呢?」

  「你可真是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女人。好了,你再大声的说一遍,说完就走人。」

  麻三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道:「你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你!现在怎么样?」

  风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的说道:「我说全进你可真是的,喜欢人家你就说吧!这么大声干嘛?好了,这音量是可以,不过我还得问你一句。」

  正在二人纠缠的时候,大街上走来了一个推车的人。是一个女人,她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闻声而来,望了望胡同里,急忙把身子往树旁移了移,把车子停在一边。

  这时二人还在这里纠缠着。

  只听到女人说道:「你说我是村子里最好看的人,那么我跟你老婆孔翠比起来怎么样啊?谁更好看?」

  麻三一听,气得不得了,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缠,竟说出这么无理取闹的事情来。但是此时已经中了她的圈套了,又能怎么说呢?

  「你好看、你好看,比我老婆漂亮。」

  这么一说,躲在树后的女人一听,受不了的大声叫了一声:「我说你们两个真够贱的!犯骚也不能在大街上骚啊!」说完推起车子走了。

  麻三一听愣了,一眼望去,心头猛的一凉。天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看上去挺洋气,似乎能看透自己的那个少妇。

  完了、完了,麻三这回真的六神无主了,原本就怕,现在这么羞于见人的话竟让她听到了,万一这话传到孔翠那里可如何是好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从胡同里跑了出来,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往哪里去。

  听到身后传来风妹那怪怪的笑声,麻三真的很后悔,看来老话说的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看来以后要好好克制了,要不然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当麻三跑出胡同的时候,那个少妇已经不见影子。这么快?他看了看左右前后,也没有发现她到底往哪个方向去。

  他垂着头就准备回家,但是回头一想:坏了,自行车还在金鸽家呢!这可如何是好啊?但是此时也颞不了那么多了,便走了回去,这时麻三又跟风妹碰面了,风妹这回倒没有再和他纠缠不清,朝他笑道:「我们回头见啊。」

  麻三理都没理她,径直向金鸽家跑去,看来金鸽还没醒,但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早点回家的好,不然回去晚了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他看了看表,天啊,已经一点多了,远远超过下晌的时间。他一边推车,一边想着该如何向孔翠解释。

  此时麻三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己家门口,他望了望熟悉的大木门,却怎么样也迈不开脚。心想:做了坏事,好像大家都能看透似的。

  再转念一想:老婆在家,又不喜欢外出聊天,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外面瞎混呢?

  都是自己乱想罢了。对,越理直气壮越没事,要真畏畏缩缩的,反倒会暴露自己的心虚。

  想到这里他便鼓起勇气,很礼貌的敲了敲门,这时里面好像没人,他愣了一下,便听到有人说话了。

  「呵呵,还这么有礼貌,自己家还这么客气干嘛?」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孔翠,听她这么一说,麻三心里就感到惭愧,心想:多好的老婆啊!自己还在外面乱搞,以后得好好对待她,以补偿这段时间对老婆的愧疚。

  「呵呵,不是客气,这不是有礼貌吗?你都这么通情达理,我也不能落后,不然不丢你的面子啊?」

  「呵呵,你的嘴还是这么贫。」孔翠往外看了看,回到了屋子里。

  「呵呵,不是贫,在我心里老婆最美了。」

  孔翠一听,哼了一声,进到了堂屋里。麻三一看,并没有什么变化,心里也有底了,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

  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抓了一个白馒头吃了起来。

  孔翠看到他的动作问道:「这么饿啊?」

  麻三一听,看了看孔翠笑着说道:「看你说的,我干了一上午的活了,怎么说那话啊?你以为我修仙吗?凡人哪有不饿的。怎么,是不是觉得你老公长得帅,把我给封神了?」

  「你呀,就嘴上的功夫。下地干活还上瘾啊,这么晚还不回来?难不成地里有金子捡啊?」

  听她这么一问,麻三的嘴巴顿时停住了,心里一惊,心想:看看、看看,还是问到了吧,天啊,这该如何说才好呢?

  「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

  说着孔翠微笑着蹲了下来,双眼望着麻三,麻三感觉孔翠也怪怪的,盯得自己有点发慌。心想:她该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吧?但是回头想想,绝对不可能,自己老婆自己最清楚了,她从来不和那些女人在一起闲扯淡,宁愿在家里绣鞋底,也不会去说东家道西家。

  「看你说的,我天天陪在你身边,都没离开过这个村子,哪里能有什么事瞒你呀?」

  孔翠这时叹了口气,慢慢坐了下来,也拿起一个蒸得发黄的馒头,把黄皮撕了下来,放在桌子的一边,并没有再说话,眉头紧锁,好像心事很重的样子。

  麻三虽然坚信孔翠不会知道,可是看她这副样子,心里不禁也开始发颤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想到这里他准备试探一下,正想问问题的时候,孔翠却抬起头问了一句:「进,你说我长得漂亮吗?」

  这话一出,麻三顿时觉得头懵了,低着头,脸红得像一块盖头。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

推荐小说:綠帽之殤 白領麗人恥虐地獄 觀音傳奇 和师姐的肉欲交缠 保险皇后—雅君 四姨姐是怎麼變成我的二老婆的(真人真事) 错变沉沦始末 我的幹爹官好大 四月芳菲-尾聲解密 陈皮皮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