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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残忍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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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5年1月

  缅甸,孟帕亚小村往东三十里的丛林,各种毒物丛生的地方,当地居民也望而却步。

  在这里,一个由树枝与石头堆砌的小军事营地,里面被训练有素的士兵隔成了若干房间。正在狂欢。

  他们的上司黄林山的尸体正被吊在屋顶的钩子上,眼睛里充满惊疑和恐惧!他实在没想到一直是他私人情妇的黎仟秀在他的补药里放了酥软筋骨的迷药,然后他被吊绑起来。然后听见阮家元开始把全部人叫过来,说带着他们去找新的乐园,所有的绝望的人一下子都像被洗脑一样。然后阮家元要求每个人都过来捅黄林山一刀表决心。黄林山大骂!许多士兵一下子有些不敢动手。结果缅甸少年糯康二话不说,一刀捅在黄林山小腹,然后是桑强,然后居然是黎仟秀,接着三名雇佣兵,接着,所有人……

  这一切的策划,是阮家元和桑强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逐个攻破说服的。四名中国女兵看到这个场景,人完全都惊呆了,她们开始满脑空白,这段时间他们被黄林山和阮家元霸占——其实也是阮家元的计谋,故意引导黄林山不让其它士兵染指女兵,以此挑唆离间。看着天天把生殖器放在自己体内的黄林山就这样死在她们面前,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悲哀,然后无意识的开始接受全部士兵的凌虐。

  阮家元和桑强正在夹着女军医黎仟秀一前一后的性交,黎仟秀娴熟的口舌把桑强的鸡巴裹得不亦乐乎,而他背后的阮家元正在享受她的秘洞。

  为了犒赏自己的士兵,凌风、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这四名中国女兵均被双手反绑交给所有士兵,一个名叫杰克的黑人用粗长的鸡巴穿透了罗妙竹的阴道,罗妙竹坐在他身上,后面美国雇佣兵迈克正操她的肛门,而她的嘴里还被迫含着另一名美国雇佣兵拉斐斯的大鸡巴,她以前没有这样同时被三个外国人这样强奸,让她苦不堪言。另外六个越南兵则每两人一组,在凌风、云雁荷、糜一凡身上施暴。那个本来相对老实的越南守卫李志同,现在尤为迷恋被空孕剂控制的云雁荷,他正在抓着云雁荷的头发拼命把鸡巴往她喉咙里捅。

  他们忽略了,一双毒辣的眼睛正在看着云雁荷,正是缅甸少年糯康。他终于走到了云雁荷面前,一把揪住李志同往后一甩,李志同没想到这个少年力气这么大,鸡巴还没发射而挺立的他一时暴怒,正想冲向糯康,结果居然被糯康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看得发毛,他强打精神说:「你……你他妈的一个小崽子,给你女人你能干吗?鸡巴还没长全吧?!」

  糯康看着他,然后把裤子往下一松,一根居然长有七八寸的大鸡巴露了出来并狰狞的翘着,让全场人都惊呆了,像变种一样的鸡巴,有些滑稽,但更多的是令人恐怖。糯康走到云雁荷面前,把鸡巴放她嘴前,云雁荷下意识的把嘴偏了一点点,结果糯康抡起巴掌狠狠甩在云雁荷脸上,然后猛的抓起云雁荷的头发,把鸡巴插进她嘴里狠狠的抽插。正在操云雁荷屄的那个越南士兵识趣的离开了,他和李志同分别走向了糜一凡和凌风,于是风情万种的糜一凡,清雅冰雪的罗妙竹,冷峻英武的凌风,都在被三个人强暴,而清新美丽的云雁荷则反而被一个少年独享。

  当大家都在几个美丽的女兵身上发泄过后,女军医黎仟秀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满足。阮家元搂着黎仟秀说,连上糯康小兄弟和漂亮的黎仟秀小姐,咱们现在只剩下十三个人了,现在,我就要带着咱们这十三个兄弟妹子一起去找这里最他妈牛逼的老大,过上最他妈爽的日子。不过,我们有个重要的机密,给咱们新的老大上份大礼,这几个机密,就在这四个中国女骚屄身上,咱们有没有信心把她们嘴里的秘密给拷问出来?!」

  「有!」大家齐声回答!

  凌风、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心里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凌风勉强占了起来,强行用镇定的声音说:「我知道最终瞒不过你们,这个秘密在我和云雁荷身上,与糜一凡和罗妙竹无关。」然后充满歉意与期许的看着云雁荷。云雁荷明白了,凌风知道躲不开敌人的残忍酷刑了,她要尽量保护战友,而这里面她们是正副队长,有责任去替战友分担,并且,要尽可能保护罗妙竹对这个秘密影响最大的战友。但如果不再牺牲糜一凡和云雁荷中的一个人,狡猾的敌人一定会怀疑凌风过来营救的动机。云雁荷知道她接下来将遇到什么挑战,留下两行眼泪,但是报以了微笑和点头。

  阮家元冷冷的下令:「不管她们到底谁是秘密的拥有者,现在,把她们全都绑到刑架上!」

  ——

  一九八五年,元月,发生了这么几件事情。

  邓小平出版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一书,同月,他会见了香港核电投资公司的代表团,意味着中国的经济将全面开放。叶雪帆所在的市局经济侦查科被升为经济侦查处,市局觉得有必要培养年轻干部,激发经济发展和控制经济犯罪,叶雪帆的待遇与行使权利与副局长相似。

  南岭市局的嵇国安被调离岗位,不知去向,据说是一名叫司马谈的年轻创业者在报纸上控诉嵇国安以权谋私,对他公司同事柳蕊进行威胁强奸,并且证据确凿。

  国家准备在上半年进行一次大规模裁军,把军队从以数量为主改为以质量为主,培养优质军人和提高军事武器的科技水平才是关键。云叶丰来不及去肇庆看自己的女儿和父母,就被派往南美接受特种兵训练,他怀着对妻子的爱,对妹妹们的担忧,对自己女儿的牵挂,对自己父母的愧疚,踏上了飞往南美的路途。

  当然,还有两件小事情也需要说一下,一名叫云嘉雨的女孩,被陈山狗带往遥远的山东省的一个村庄,前程未卜;与云嘉雨同学过的欧强放弃考大学,和一群兄弟退学,说是响应国家号召,为经济做贡献,在菜市口一带,「帮助」商贩维持治安,并收取「少额」的管理费。

  但对于在缅甸孟帕亚,最大的事情,很可能是影响整个东南亚毒品市场的事情,是十二个残忍的男人与一个妖娆的女人,要对四个美丽坚强的中国女兵动刑,逼供出这个世纪末的最大机密。

  ——

  一个越南士兵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俘虏身上,「啊……」女俘虏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姑娘,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铁链都连着十根细细的铁丝,分别紧紧的绑住她的十个手指和脚趾,将她的四肢拼命向两边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女俘虏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几个越南士兵手里拿着硬毛刷蘸着盐水一下一下慢慢的刷着她长着浓密阴毛的下身和两只粉嫩雪白的脚掌。每刷一下,这个年轻的女犯都要痛苦地抽搐一下,把捆绑的铁链挣得「哗啦」直响。

  阮家元狞笑着说:「仔细的刷,把她下身的臊臭味和脚丫子的臭味都刷净了,弟兄们好慢慢的玩。」

  那名刷脚掌的越南士兵凑近女犯高高吊起的肥厚的脚掌嗅了嗅,说:「阮排长,都刷了好几遍了,这个臊娘们的脚丫子还是臭烘烘的。」

  另一名越南士兵淫笑着说:「这个中国骚娘们真臊,你看她的臭屄眼,还一缩一缩的。」越南士兵们一阵哄笑。

  谁能想到,她就是曾经英姿飒爽的黑蝴蝶女队长凌风,现在却只能在这里赤身裸体的受尽侮辱和折磨。

  阮家元一把揪起凌风的长发,扬起她的头。凌风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仍遮不住她的美丽。

  「说,坐标是什么!」

  凌风一声不吭。

  阮家元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越南士兵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凌风的一只乳房上,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凌风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阮家元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凌风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凌风的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凌风浑身抽搐一下。她知道阮家元接下来要作什么,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泄漏坐标秘密。

  凌风摇了摇头,阮家元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啊……呀……」凌风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得「砰砰」作响。

  「快说!」阮家元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凌风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阮家元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么?」

  凌风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越南狗子!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说着,阮家元朝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示意了一下,那个越南士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呀……」几个越南士兵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凌风还是没有昏死过去。凌风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阮家元和越南士兵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外表刚强冷峻的凌风,其实也痛到了极点。她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真是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被吊得高高的凌风又一次在前胸感到越南士兵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阮家元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凌风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凌风的叫声不绝于耳。女俘虏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

  ——

  短发的凌风,全然失去了平日的英姿。越南士兵把她从竖立的刑架上接下来又紧紧绑缚在一个平躺的刑床上。阮家元拿起一张黄裱纸铺在凌风脸上,让她呼吸不过来。然后又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凌风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旁边的越南士兵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凌风的头发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阮家元看见凌风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阮家元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凌风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越南士兵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越南士兵们又把一个大木桶放在凌风的下方。凌风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越南士兵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凌风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越南士兵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凌风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黄林山让两个越南士兵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凌风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凌风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每天都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阮家元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

  凌风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俘虏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当越南士兵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凌风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他妈的,死硬!走,带我去隔壁看一下罗妙竹那娘们!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阮家元气呼呼的往隔壁走去。

  罗妙竹被绑成一个M形,两腿被分开绑着。

  「你们看我的,这药里面,我特意加了雄黄和蝎研成的粉,还有咱们常用的空孕剂,罗妙竹这骚娘们最熟悉了。我们在她屄上喷上,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罗妙竹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罗妙竹被越南士兵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阖。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越南士兵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罗妙竹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时候,阮家元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罗妙竹的大阴唇上。

  罗妙竹浑身直抖:「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呀……」

  随着她的惨叫,阮家元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接着,罗妙竹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阮家元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罗妙竹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越南士兵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本来让她骄傲的花蕊,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原来平日里风姿卓约的她,没有逃脱和凌风一样的刑罚,被灌了很多士兵的屎尿,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阮家元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越南士兵们赶快冲洗。冷水泼在身上,倒让罗妙竹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阮家元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罗妙竹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罗妙竹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求,求你,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阮家元十分得意,走到罗妙竹的面前,问道:「刚才你们对话了什么?」

  「凌队长都……说了……我是不知道的……」罗妙竹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黄林山大怒,说:「打!」

  提住罗妙竹头发的越南士兵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越南士兵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罗妙竹。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我不知道啊……噢……噢……」

  「招不招?」

  「啪!」

  「啊……饶了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阮家元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罗妙竹在四个越南士兵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阮家元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罗妙竹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越南士兵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罗妙竹的头发,阮家元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罗妙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悲愤地说:「野兽!你们对一个女人这样用刑,丧尽人性!」

  阮家元冷笑了一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罗妙竹的阴户。他让越南士兵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罗妙竹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点上煤油灯,阮家元拿起煤油灯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罗妙竹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

  「睁开眼!给我看!」阮家元大吼着。但罗妙竹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阮家元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

  在另一个房间,一轮暴戾的奸淫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对于糜一凡,桑强情有独钟,本来应该审讯她,现在他却更想操她。他伙同三个雇佣兵迈克、杰克和拉菲斯对糜一凡进行特别的拷问。

  黑人杰克壮的象条小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肉暴胀起来比糜一凡的胸脯还要高。糜一凡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一样。那条又粗又长的肉棒直通通地塞进糜一凡的阴道,糜一凡觉得整个下身胀的像要裂开似的。杰克在其他今天越南兵的哄闹声中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节奏分明地作着活塞运动,糜一凡的下身传来呱叽呱叽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两个站在火盆旁的越南兵看的眼都直了,大张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们却毫无知觉。糜一凡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顶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谷地,知觉越来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糜一凡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来,草草擦了几下下身后再被扔到铺上开始另一轮抽插。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不知熬过了几轮兽性的轮奸,糜一凡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干的像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房胀的像要爆裂开来。

  糜一凡痛苦地呻吟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火炉上,屁股和后背都滚烫滚烫的,糜一凡下意识地哭求:「渴,给我水……」

  有人一只粗瓷碗放到糜一凡嘴边,糜一凡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可两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搂住糜一凡的身体,两只大手握住了糜一凡的乳房,恣意的捏弄着,发出阵阵淫笑。

  糜一凡一惊,脑子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糜一凡是坐在越南士兵的怀里。糜一凡扭了扭身子,想摆脱那两只大手,一阵刺痛从胳膊和手腕上传来,糜一凡这才意识到糜一凡的手还被紧紧捆在背后。

  抱着糜一凡的是拉斐斯,他显然刚睡好觉,力气大的可怕,两只胳膊把糜一凡夹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一只大手忽然松开糜一凡的乳房按住了糜一凡的肚子,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喘着粗气在糜一凡耳边问:「糜小姐要不要撒尿啊?」

  糜一凡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可尿意也无可抗拒地涌了出来,糜一凡被他们折腾了大半宿根本没有机会小便,刚才又喝了水,被他一揉,肚子里的水象马上就要涌出来。可糜一凡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这只能给他们羞辱的机会。

  拉斐斯把手放下来抓住糜一凡的两条大腿向外一分,嘴里说:「别害臊糜小姐,你身上长的那点玩艺早就让咱们玩熟透了!」话音未落,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糜一凡垂着头,看见自己的下身惨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满了红红白白半干的黏液,阴毛湿漉漉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只有大腿根还干净一点,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支棱着。糜一凡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拉斐斯不耐烦低捏了捏糜一凡的大腿对站着的两个越南兵说:「小娘们害臊,你们帮帮她!」

  两个越南兵闻声凑上来伸手来捅糜一凡的下身,糜一凡浑身一抖,哇的哭叫着:「不、不……」身上一松,尿哗的冲了出来。

  越南士兵们都凑过来盯着糜一凡撒尿,糜一凡羞的无地自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阵狂笑惊的糜一凡睁开了眼睛,她看见拉斐斯正吩咐那两个小兵上一柱香,而另外几个越南士兵却躺在被窝里望着糜一凡一丝不挂的身子笑的前仰后合。

  糜一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这才觉出夹住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在糜一凡两条大腿之间,在糜一凡的大腿根上,竟直挺挺的矗立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像是糜一凡身上长出来的。

  糜一凡恐惧的惊叫了起来,这时抓住糜一凡大腿的两只大手向上一抬,糜一凡被托起来半尺,大肉棒消失了。糜一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糜一凡的身子又被放了下来,可这次那条大肉棒正顶住糜一凡的阴道口。托住糜一凡屁股的力量消失了,糜一凡的身子在往下沉,大肉棒在一点点插入糜一凡的身体。糜一凡不敢动,越动大肉棒插入的就越快。

  拉斐斯在糜一凡身下不时颠一下身子,每颠一下,糜一凡都会情不自禁的惊叫一次,因为大肉棒会猛的戳进去一大截。当肉棒全部插入糜一凡的身体后,他又一下把糜一凡抬起来,然后再松手,让糜一凡自己把他的肉棒坐进去。

  拉斐斯这样毫无人性的戏弄着糜一凡,糜一凡被他摆弄的满头虚汗,而几个越南士兵却笑的岔了气。来回几次之后,他一松手糜一凡就坐到了底,他这才罢休,让硬挺的肉棒插在糜一凡的身体里,然后抓住糜一凡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猛的一转。

  糜一凡被插在他的肉棒上整整转了半圈,变成面对他了。他在其他越南兵的狂笑声中身子一躬,把糜一凡压在了身下,疯狂地抽插起来。糜一凡再次被屈辱和痛苦淹没了,昏昏沉沉地被抛入了黑洞洞的深渊,被那象毒蛇一样在糜一凡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向不知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糜一凡被一阵冰冷刺醒了。睁开眼,糜一凡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那两个越南兵正往糜一凡身上浇凉水,一边浇还一边用手搓。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向糜一凡袭来,糜一凡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一只大脚踩住糜一凡的胸脯踹了两下喝道:「不许叫!看你刚才骚的!」

  糜一凡听出是桑强。他说着蹲下身子,一边拨弄着糜一凡的脸和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玩了这几个中国女兵,我觉得这个最漂亮,还就属她骚!」回头冲大家挤挤眼说:「我看看中国女兵到底能有多骚!」

  越南兵们的兴致立刻又高涨起来,又叫又笑起着哄,糜一凡的心象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桑强站起身来,踢了糜一凡一脚道:「起来!」

  糜一凡动了动身子,全身轻飘飘的一点劲都没有。他看糜一凡没动,又连踹了糜一凡两脚。糜一凡拼尽全身的力气侧过了身子,但手被捆在背后,上半身就是抬不起来。桑强使个眼色,一个越南兵过来扶了糜一凡一把,糜一凡才勉强坐了起来,顿时两眼只冒金星。

  桑强踢着糜一凡的屁股指着他的铺喝道:「给老子滚过去!」

  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但糜一凡就是挪不动身子。

  桑强见状吩咐道:「帮帮她!」

  两个越南兵上来一人抓住糜一凡一只胳膊把糜一凡拖了过去。桑强让他们把糜一凡放下,糜一凡侧着身子蜷缩在他的床头。

  桑强过来用他那又脏又臭的大脚挑起糜一凡的下巴道:「给老子跪起来!」

  糜一凡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糜一凡知道她没有选择,也无力反抗。糜一凡拚命直起身来,身子软的象面条,试了几次才歪歪扭扭的在他的床头跪住。他嘿嘿淫笑着,蹲下身捏捏糜一凡肿胀的乳房,突然抓住糜一凡的头发往地下按去,糜一凡一下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跌到在地。

  桑强抓住糜一凡的头发。提起来喝道:「谁让你趴下了?起来!给我跪好!」

  糜一凡泪流满面,挣扎着抬起身子,战战兢兢的重新跪好。

  他又抓住糜一凡的头发,这次是慢慢地向地上按下去。糜一凡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拼命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再倒下去。糜一凡的脸被按在了地上,胸脯贴着地,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屈辱的姿势让糜一凡哭的喘不过气来,可糜一凡不敢动,拚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桑强撒开了手,糜一凡的身体开始向前滑动,想挺住,可全身软的象滩泥,一下就趴在的铺上。

  糜一凡「呜呜」地哭着,桑强抓住糜一凡的头发,掀起糜一凡的脸,挥手就是两个重重的耳光。一边打一边骂:「娘的,臭娘们,给老子耍滑头!跪起来!」

  糜一凡被他打懵了,直挺挺地趴在那里只知道呜呜地哭。他猛地把手伸到糜一凡胸前,一把攥住糜一凡的乳房,一边捏一边喝道:「不听话?跟老子淘气?」说着抓住糜一凡的乳房向上用力拽。

  糜一凡疼的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直起了身子。他看了看糜一凡白嫩嫩、软塌塌的身子向那两个越南兵招了招手。那两个越南兵凑了过来,桑强再次强迫糜一凡跪好,又按住了糜一凡的头趴下,撅起屁股,然后让那两个越南兵一边一个按住糜一凡的肩膀。

  他退后了一步,得意地看了看糜一凡这屈辱的姿势,忽然又上前一步,把手伸进糜一凡的胸前,把糜一凡压在下面的两个乳房向外拽了拽,然后转到糜一凡身后,一只大手插进糜一凡两腿之间,另一只大手用力拍着糜一凡的屁股喝道:「叉开,叉开!」

  撅起屁股把腿叉开,把一个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给这群色狼。他们根本没有把糜一凡们当人!可糜一凡没有选择,只有服从。糜一凡痛不欲生地、小心翼翼地把腿叉开。叉开了他还不满意,还要糜一凡叉开,直到糜一凡的腿劈到不能再劈了,他才罢休。

  旁边的几个越南士兵都兴奋极了,全都跑出被窝,光着膀子围了过来。桑强小声交代了几句,老二和杰克一边一个捏住了糜一凡露在外面的乳头,嘎嘎地淫笑着捻了起来。

  桑强的大手则按住了糜一凡高高撅起的屁股,两根粗大的手指顺着股沟摸下来。

  「啊……啊……」糜一凡下意识地呜咽起来了起来。

  那越南士兵可不管那么多,两根手指象毒蛇一样缓缓地钻进了糜一凡的胯下。一阵刺痛传来,糜一凡禁不住一哆嗦,他重重地捏住了糜一凡的阴唇。经过一夜昏天黑地的轮奸,那里已经是又红又肿,轻轻一碰都疼的钻心,哪里经的住他这样揉搓。他看到糜一凡的反应,好像很满意的捻了两下,手指一伸就捅进了糜一凡的阴道。

  糜一凡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身体晃了两晃,蹲在糜一凡身体两侧的迈克和杰克各用一条腿压住了糜一凡被完全劈开的腿。糜一凡被他们紧紧夹住,只有老老实实任他们揉搓了。桑强的手指在糜一凡的身体里连抠带搓,迈克和杰克也像一起得了命令,一边揉搓糜一凡的乳房、一边捻着糜一凡的乳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糜一凡浑身的神经一下都变的异常敏感,疼痛、酸麻、酥软……各种感觉都一起向糜一凡袭来,糜一凡重新掉进了黑色的惊涛骇浪之中。

  突然,插在糜一凡阴道里里的那两根手指碰到一个什么地方,糜一凡全身立刻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躲避着,同时叫出了声。可糜一凡的身体被他们紧紧夹住,根本动弹不了。桑强察觉了什么,手指按住那里重重地揉,糜一凡顿时浑身就软了,涌出一股强烈的尿意。

  不行啊!糜一凡知道不能当着越南士兵的面……可哪里还由的了她?几只大手上下夹攻……没几下就拉开了糜一凡拚命想关住的闸门。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热流呼地涌了出来,糜一凡同时「呜呜」地痛哭起来。

  几个越南兵同时叫了起来:「流啦流啦!这小娘们浪起来啦!」

  桑强呵呵笑着,啪啪地拍着糜一凡的屁股叫道:「这个妞真他妈够味,模样标致还他妈够骚够浪,一调理就他妈上道,是块好坯子!」

  越南兵们哈哈大笑,糜一凡却哭的无地自容。糜一凡正哭的死去活来,桑强的手指却不声不响地从糜一凡的胯下抽了出来,他在糜一凡叉开的大腿根部抹了一把,光着的身子一挺,宽大的胯骨贴住了糜一凡的屁股。

  糜一凡心中一惊,在阮家元那里她就曾这样趴着被他强奸过,那滋味比躺着要难受的多,现在糜一凡经过他们一夜的轮奸,下身肿胀,比平时要敏感的多,哪里受的了他如此兽性的蹂躏。

  糜一凡怕极了,不顾一切地大哭大叫:「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怕……我疼……让我死吧……」

  糜一凡的哭叫声被越南士兵们放肆的淫笑淹没了,没有人理她,一条滚烫的肉棒慢条斯理地钻进了糜一凡的胯下。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马上钻进糜一凡的身体,而是在糜一凡的胯下蹭来蹭去,把粘粘的液体蹭的糜一凡下身到处都是。

  桑强俯下身来,用胸膛顶住糜一凡的后背,屁股一耸一耸地在糜一凡光裸的身子上蹭个不停。他的两只大手早从迈克、杰克的手里接过了糜一凡的乳房,攥在手里用力揉搓。几个越南兵围成一圈,看着糜一凡们两个叠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嘿嘿地淫笑不止。

  不知为什么,糜一凡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在乡下场院里看到过的两条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场面,顿时糜一凡懵了。糜一凡明白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狗,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这群野兽奸淫。

  趴在糜一凡身上的桑强好像看出了糜一凡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来,噗哧一声把肉棒从后面插进了糜一凡的身体。糜一凡「妈呀」哭出了声,强烈的羞耻感牢牢地攫住了糜一凡的心。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声、头顶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粗大的肉棒在糜一凡身体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呱叽呱叽的声音把她彻底淹没了。

  糜一凡再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涂,在昏暗的烛光中忽然发现,云雁荷竟然「坐」在对面的岩壁上。她背靠岩壁,双手被高高吊起,两腿不自然地向外分开举起,她的身体离地面竟有二尺。

  糜一凡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埋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云雁荷是坐在木桩上被吊了起来。奇怪的是,她的两条腿没有上任何戒具,却吃力地高抬着,糜一凡看出她浑身都在发抖,显然这姿势让她非常痛苦。

  糜一凡借着摇曳的烛光发现她本来就高耸的乳房变得细长,显得很不正常。再仔细一看,糜一凡吃了一惊,原来越南士兵用两根细绳拴住云雁荷的大脚趾,从房顶上两个铁环穿过,竟分别拴在她自己的两个乳头上。这个吊法真是阴毒透顶,云雁荷必须自己拚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马上就把自己的乳房拉长了。

  云雁荷显然被这种姿势折磨得万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她忍不住轻轻地发出呻吟。糜一凡这时才发现,云雁荷坐着的那根木桩的头是尖的,狼牙般参差的木碴已经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里。她昨晚显然被轮奸得也不轻,阴唇肿得异常肥厚,阴道中淌出的液体顺着木桩在往下流。

  就在这时,牢门匡铛一声开了,阮家元带了几个人进来。他用手中的电筒照了照满头大汗的云雁荷,哈哈一笑道:「云队长,辛苦啊!」

  糜一凡全明白了,他们真是一群禽兽,居然想出这种让云雁荷自己折磨自己的阴毒的主意。

  阮家元道:「云队长,你只要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让你吃苦。」见云雁荷不理他,他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吗,我们这些兄弟,对云队长特别有感情,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讯计划,没有人能挺过我们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阮家元费了这半天口舌,看云雁荷仍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举着腿,根本就不理会他,眼珠一转朝身后的匪兵一摆手,从匪兵手里接过一个白色的小磁罐,用食指在罐里沾了一下又拿了出来。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乳黄色的浓稠液体,放在嘴里嘬了一下,咂着嘴道:「真甜啊!」他把手指举到云雁荷嘴边道:「云队长,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尝尝?」

  云雁荷厌恶地转过头去,阮家元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搅了两搅,随手将磁罐交给匪兵,一面阴险地说:「说不说,你自己掂量,我先给你点甜头!」一面竟拨开云雁荷的阴唇,将蘸满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涂抹了起来。

  云雁荷一惊,拚命扭动身体躲避,但她的两腿被吊起来,拴在自己的乳头上,她的乳房被拽得老长,仍躲不开阮家元的魔爪。

  阮家元耐心地将蜂蜜涂满了云雁荷的阴道,连阴唇也里里外外涂了个严实。涂完后他拿出一个小铜铃,绑在云雁荷右侧的乳头上,用手拨拉了一下,听着清脆的铃声说:「云队长一时想不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么时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把你放下来。」

  说完带人走了,临走时在木桩下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糜一凡忽然发现阮家元留下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有些异样,虽然没有任何声响,却见一条黑线从那东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着木桩向上伸延开去。糜一凡定睛一看,惊得差点窒息,木桩上那条移动的黑线竟是一大队黑蚂蚁,天啊,阮家元这个魔鬼留在木桩下的竟是一个硕大的土蚁巢!难怪她要在云雁荷的阴部涂满蜂蜜,这个畜牲,那成千上万只蚂蚁……

  糜一凡不敢想下去了,刚惊叫了一声「雁荷姐…」门外的匪兵就闯了进来,大声吆喝:「不许说话!」说完看看吊在半空的云雁荷,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转身走了。

  时间飞快地流逝,糜一凡急得都要发疯了,云雁荷早已是大汗淋淋,两个乳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点死了。」就不出声了。

  移动的黑线已到达了木桩的顶端,糜一凡急得几乎是泣不成声地低声叫道:「雁荷姐,蚂蚁……」

  云雁荷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声念叨:「一凡,不哭,我不怕他们……」忽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来,头拚命向前伸,脸憋得通红,两条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已经拉得很长的乳房又被拉长了一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低吟了起来:「我难受,难受死了……!」

  糜一凡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云雁荷的阴道,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的黑点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糜一凡不禁痛哭失声:「雁荷姐,是蚂蚁…」

  云雁荷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糜一凡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潮水在蜂蜜的气味的引诱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云雁荷的阴道,阴唇上也很快爬满了黑点,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云雁荷终于忍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啊呀…啊呀…」地叫了起来,那叫声中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糜一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哭叫着她的名字:「雁荷姐…雁荷姐……」

  时间象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云雁荷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呻吟声越来越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胸前的铜铃。糜一凡在一旁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阮家元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了进来。

  一进门他看了看仍是一片乌黑的云雁荷的阴部,讪笑道:「云队长真是好定力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挺得过半个时辰的!」

  说着他命人扳起云雁荷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乳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云雁荷的苍白的脸问:「云队长,考虑好了吗。」

  云雁荷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阮家元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了摇手,两个大汉松开了云雁荷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乱颤,挂在乳头上的小铜铃也叮当乱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云雁荷的阴部照得雪亮,阮家元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云雁荷的下身反复冲了几遍,露出了红肿的肌肤。

  两个匪兵捏住她肿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肉壁,里面还有大量的蚂蚁在沿着肉壁的皱褶爬来爬去。

  阮家元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阴道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手指在云雁荷阴道中重重地搓了几下,她的阴道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口。

  阮家元淫笑着说:「云队长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匪兵递过来的一根步枪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云雁荷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着。

  阮家元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云雁荷的腿一下强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长,她疼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阮家元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云雁荷的尿道中搅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尿眼,他们保证爽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要肿得像你们吴春冬的骚穴,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云雁荷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胡乱地振响。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云雁荷的下身流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接着,她浑身一震,一股混黄的尿液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阴唇中间冲决而出,云雁荷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失禁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云雁荷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越南兵。

  阮家元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云雁荷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干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糜一凡看见云雁荷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阮家元揪着云雁荷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

  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云雁荷油黑茂密的阴毛就往下揪。云雁荷阴阜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越南兵一撮一撮用力揪着,云雁荷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阮家元看着火起,抢过夹子,狠狠地夹住云雁荷的阴毛往下猛揪。插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和拴在她乳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云雁荷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阴唇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阮家元抚摸着云雁荷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云队长,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子,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操的母狗?」

  见云雁荷象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插在云雁荷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拴住云雁荷乳头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乳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阮家元搬过一把椅子在云雁荷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云雁荷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阮家元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乳房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阮家元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云雁荷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拨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云雁荷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阮家元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云雁荷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姑娘是受不了的!」

  云雁荷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云雁荷刚刚松了口气,阮家元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头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云雁荷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阮家元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云雁荷的痛苦。云雁荷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

  阮家元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里插。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阮家元让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云雁荷的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阮家元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云雁荷的乳房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阮家元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

  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说完吩咐抓住云雁荷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

  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阮家元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云雁荷的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云雁荷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

  阮家元耐心地往云雁荷的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云雁荷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云雁荷的脸色。云雁荷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云雁荷的肚子已经比一般的孕妇的还大,阮家元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续灌。

  匪兵用力摀住云雁荷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

  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阮家元用沉重的皮靴踢着云雁荷鼓涨的肚子问:「云队长,说不说?」

  见云雁荷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云雁荷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阮家元再次高抬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云雁荷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阮家元连踩了五、六回,云雁荷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但人却已经昏迷过去。阮家元不甘心地抓起云雁荷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云雁荷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阮家元掐住云雁荷的下巴问:「好受吗?云队长,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云雁荷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云雁荷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云雁荷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阮家元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压在云雁荷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云雁荷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了出来。

  木杠不停地滚动,云雁荷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云雁荷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血,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阮家元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云雁荷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云雁荷的肚子又给灌的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阮家元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云雁荷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云雁荷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越南兵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云雁荷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阮家元焦急地看了看表说:「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云雁荷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阮家元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糜一凡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糜一凡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糜一凡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兵,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阮家元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阮家元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经擦得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云雁荷的腿,把手指伸进阴道,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云雁荷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

  阮家元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云雁荷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阮家元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阮家元说完带人走了,云雁荷痛苦得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糜一凡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雁荷姐,你怎么了?」

  云雁荷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悲哀的说:「烫啊,烫死我了!……我想死……」

  糜一凡不知道如何安慰云雁荷,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被绑住双手的糜一凡看到云雁荷受苦无能为力,耳边又不停传来凌风和罗妙竹受刑的惨叫声,脆弱的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经不住大声哭骂:「我操你们妈屄啊!你们这些畜生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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