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是我色心大起,让你受苦了,我对不住了,好不好?”葛玲玲有些抱歉的看着上官云清说道。
“都怪你!在这种地方都搞得这么厉害,明明知道我一来高潮就会喷尿,你还死搞滥搞,看看现在可好了,弄得满地都是,衣服什么的都湿了,叫我怎么出去啊?”上官云清扶着洗漱台,瞪着葛玲玲嗔道。
“好了,好了,待会我出去帮你看看,没有人你就快点走,回房间洗洗就好了,我也要洗洗。”葛玲玲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捡来上官云清的高跟鞋,倒出了鞋里的液水,弯身帮上官云清穿上,上官云清解开了脚上丝袜吊袜带的扣子,把丝袜脱了,卷成一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光着脚撑进了高跟鞋里,湿漉漉的高跟鞋让她蹙起了眉头,没好气的又瞪了葛玲玲一眼。
两人一番清洗,拉出纸巾擦拭了好一会,略微整理了一下仪容,狼狈不堪的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卫生间,上官云清走路的样子都变形了,可真是苦了她了。
两个百合女终于走了,李伟杰和苏仨继续未完的交媾,在小小的卫生隔间里激战着,脑子里都是上官云清刚才淫乱尿喷高潮的情景,几经抽插,他匆匆抽出阴茎,对着苏仨的菊洞射了,一边射一边把龟头抵在菊洞上,搞怪的想把精液射进肛门里。
苏仨的菊洞一阵的洞缩收吸,差点就把李伟杰的龟头吸了进去,这肛洞还真是极品啊,哼,今天先放过你,下次一定尝尝苏仨后门的味道。
射完精液,李伟杰和苏仨也忙开了,她忙着擦拭下体的精液,他忙着擦拭阴茎,但裤子胯部一片被淫液打湿的水印怎么也弄不干,只好用水洗洗抹抹就拉上了拉链,刚想掏出钱包支付苏仨解渴的嫖资,才发现钱包不在,想了想应该是今天泡温泉时竟忘记拿了。
李伟杰抱歉的对苏仨说明了情况,她说有空再到她场子拿给她好了。
打一炮10000块,还真贵,李伟杰心里想,但一边看百合表演,一边打上一炮的确很爽。
苏仨穿好衣服就想往外走,李伟杰一把拉住了她,对她说道:“苏仨,我知道我不该管你的事,但是答应我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出去了就回去了吧!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苏仨看了李伟杰一眼,哼了一声,挣脱了他的手转身离去了。
李伟杰本来想把光盘还给苏仨,但保险起见,他还是没有拿给她。
当李伟杰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无处不在的轻音乐在空中飘荡,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谁也不知道就在刚才小小的卫生间里一男三女就在里面狂插滥搞,玩着疯狂的性爱游戏。
李伟杰找到上楼的楼梯,上到三楼来,左右是一长排走道,两边的门是关着的,第三间?是左边还是右边呢?他搞不清楚,拿出上官云清给的钥匙,抽出其中的一根,依稀记得就是这一根了,李伟杰想只要能开得了门就对了。
他往左边的门走去,插了进去,一扭就开了,果然是这间。
李伟杰侧身闪入房中,把门关上。
房间很大了,光光厅堂就足有百十平米的样子,手工制的厚厚地毯,中式的花瓶瓷器,西式的豪华家具,处处镀金描红,尽显奢华,有种皇家的华丽气息。
房间里的灯开了几盏,有些昏暗,漫射的灯光是粉红色的,显得整个房间很有情调,那亦明亦暗的光似乎会流动,涌动着某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淫糜,空气中亦流动着不知名的香气,似脂粉,又似檀香,或者还有鲜花的香味,甚至李伟杰闻出了女人的体香。
他闻了又闻,那变幻莫测沁人心脾的馥郁之气,有如生命一般的灵动,你几乎能从嗅闻中凝聚成像,想象到这房子主人的形象,那是一个女人的形象,美艳清绝,但绝对不是雪馨馨或者是上官云清的形象。
李伟杰很好奇,觉得自己好像走错了房间,但对钥匙绝对的相信,还是让他往里走了进去,找了几个门,李伟杰才找到了卧室所在。
李伟杰敲了一下门,没有人回应,他打开了那扇门,掩上门,按了门边的开关,几盏小灯亮起,卧室中间是一张过度奢华的欧式漆金大床,浅粉色的轻纱幔帐低垂,上边几只斑斓的彩蝶在飞,床上凌乱的凌罗枕被是金粉色的,墙上是几幅后现代画派的裸女油画,整个卧室充满了艺术气息,但仍掩盖不住那无处不在的靡靡之气。
床前塌上满满一瓶盛开的玫瑰花,在这样的氛围中显的极为妖艳,旁边是一双皱乱的浅紫色丝袜,长长的袜脚摆在地毯上,白色的高跟凉拖东一只西一只倒翻着,一条绸缎的紫色小内裤挂在床前的柱子上,同色的一条胸罩半个罩杯露出被褥下,半袒露的床单上似乎闪着一些不明液渍的光泽。
晕,一切的情形表明这里不久前刚有人在做那苟且之事。
李伟杰知道他走错房间了,开门想走出去,只开了一条缝,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李伟杰一惊,又缩了回去,只见门口进来了一个身材高瘦,他不认识的女人。
那女人把门关上,转过身来,脊梁挺得很直,发髻挽得很高,头也仰得很高,细细长长的脖子尽量的伸展着,李伟杰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很瘦,年纪应该有四十几以上了,或者也没到。
她穿着一件血红色蕴满黑色花纹的丝质鸡尾酒礼服,前胸领口极低,两团白肉几乎要从那领口突放出来,紧勒的裙领横线让人觉得十分危险,仿佛那肉乳随时都有可能从那束缚中蹦出来一般。
那女人把金色手提袋甩在一只沙发上,走到酒柜边用一只宽口杯倒了一小半杯金黄色液体的酒,一边喝着,一边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李伟杰看清了她的脸,毫无岁月风霜痕迹的脸美得令人神色不宁,两道相距甚宽,眉峰挺硬的弯弯细眉下,是一双危机四伏的黑眸,在深陷眼窝下,看起来很不真实,却能轻易摄住任何男人的心,细品微观,会发觉掩藏其下的是琢磨不透,是计算,是怨,是恨,是欲望,甚至是混乱的情欲,嘴唇上唇极薄下唇极厚,唇色朱红,握着酒杯的指甲也是朱红色的,红得像血,比血还红,无不表明这是一个欲望张狂,极其危险的女人。
李伟杰心下有些凛凛,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人正翘着二郎腿,露出的丝袜是黑色的,一只手夹在腋下,抬着那杯酒,正望着卧室的门,但并没有发现躲在其后的李伟杰,他暗暗叫苦,汗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心中祈祷着因为什么事那女人走了才好。
他妈的,身在这样的境地又憋又忧又怕,不是一般的难受。出去吧!作何解释?不出去吧!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念头百转齐出,又被狠狠打回,最后李伟杰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出去吧!
李伟杰刚想打开门出去,一阵敲门声传来,那女人靠在沙发上,没有起身,只是应了一句进来,仿佛知道要来的人是谁。
李伟杰看到了,进来的人是正是一脸猪头相的王仁天,他是只身前来的,那紧紧跟随的黑衣人并没有来,他有些蹑手蹑脚的关上了门,来到那女人身前。
“雪茵……我……我来了!”王仁天声音有些颤抖,却透出说不出的喜悦。
那女人不置可否,看了一眼身前的一张沙发,喝了一口酒,一副不可预测的样子,王仁天对自己的话没有回应并不着恼,坐在了那张沙发上,炯炯的目光看着那女人,发出又怜又爱的光来,那是一种情人才有的光,是一种情谊深切才有的光。
这令李伟杰厌恶的王仁天露出了不为人知柔情的一面。
靠,是一对狗男女在幽会偷情!李伟杰更不能出去了,只好惴惴然的继续看着。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女人懒洋洋的问道,声音和她年龄不协调的清脆柔和,酒杯被她放在茶几上,整个人慵懒的靠入沙发里,眼光漫放在房子里的光亮处,“正在办,美国MC集团今天已经同意斥资30亿美元加入进来。一切都在按预定的轨迹在走。”王仁天规矩的回答道,他是多么的渴望那女人能够看着他啊,对于女人的漫不经心,无论是愿不愿意,眼光里仍然流露出了一丝的委屈和难受。
“这的确是好消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在我眼里是没有失败者的,就像你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今天一样,我没有看错你。”那女人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淡淡的扫了王仁天一眼,“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仁天?”
王仁天露出了一个有如小孩子般开心的笑,十指交叉在胸前,躬身坐在沙发边缘看着那女人说道:“是的,雪茵,我从来没有让你失望过,当年不是你的帮助,我不会有今天,你要我办的事,我一定办好。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那女人突然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子,她的身体往王仁天一侧靠了靠,深深凝视着王仁天那饥渴的目光说道。
“只是光光那块地,还有后面一系列的手段,我担心……担心并不能够打垮上官丰远上官家的产业现在已经巨大得难以想象,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啊!”王仁天说道。
他一边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把目光从那女人胸前移开,只是移开的目光却又不巧的停留在那女人露出的丝脚上,神色又是一阵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