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问明刘莎莎,知道马凯要不了多久就该回来了,也不急着走。
去菜市场买了菜,不多时,刘莎莎便回来了,她扬扬手里的一堆东西,开心的说道:“伟杰,今天晚上给你做点好吃的,补一下身体。”
李伟杰急忙接过东西,不好意思的说道:“莎莎,估计今晚够呛啊!刚才马凯打电话说,晚上要出去吃饭。”
刘莎莎的脸色一下低沉了,鼻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拉着你去哪里潇洒快活啊?”
“我哪儿知道啊!”
李伟杰双手一摊,讪讪道:“其实我还是宁愿在家吃莎莎你做的菜的,外面的哪有你做的好吃啊!”
刘莎莎摇摇头,半嗔半笑道:“你这张嘴还真会说话,哄女孩子肯定厉害。”
李伟杰急忙道:“其他女孩子也许我会哄哄,可是当着莎莎你的面,可说的都是实话啊!大大的实话。”
其实李伟杰本来早可以走的,但是毕竟刘莎莎是为他才去买菜的,而且刚刚搞了人家,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给刘莎莎打声招呼,李伟杰不再多说什么,急急忙忙溜下了楼。
马凯打电话约他倒是不假,但是约的不是吃晚饭,而是晚上happy,他现在是赶着去温柔那里吃饭。
做饭要不着李伟杰帮忙,虽然他的技术不在任何自己认识的女人之下。但是会做,和真的下厨房是两回事。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李伟杰想找些活干,却发现屋子早已打扫得焕然一新,桌上纤尘不染,书架上整整齐齐码着图书和杂志,花瓶中插着一束粉红的百合,香气浮动,阳台上晾着洗净的衣服——温柔的。
随手抽出一本杂志来,李伟杰百无聊赖地翻读起来。
最近三峡大坝广受争议,很多人士认为三峡工程忧虑颇多,例举出了比如容易引发地震,容易生态失衡,容易引发旱灾等一系列问题,并且引用黄万里先生说过的三峡大坝迟早要被炸掉来说明问题的严重,我作为三峡大坝的拥护者,认为这些都是杞人忧天,三峡大坝不光利大于弊,而且有百利而无一弊。
众所周知,三峡工程的上马有颇多周折,甚至在人民代表赞成大会上都出现了几百票的反对和弃权票,这的确是百年一遇。但是,这些都没有阻挡三峡工程的上马。江中有大坝,海里有航母,这一公一母,一爸一妈,无疑是中国国力强盛的象征。在此,我将一一反驳那些反对的声音。
反对派认为,三峡大坝建成以后,上下游的生态会失衡,我认为在三峡大坝建成以前,生态已经失衡了,所以这个反对意见不成立。
反对派认为,三峡大坝建成以后,成为一个重大的显眼的军事目标,一旦敌人对三峡大坝实施打击,能源供应和下游人民都会遭殃。我认为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解决的非常圆满,我们在下游的城市里布置了大量类似富士康之类的企业,一旦三峡决堤,城市被淹,全世界都将无法享用到中国廉价劳动力带来的恩惠,最关键的是,美帝将无法生产苹果手机,光这一点,外敌就不敢对三峡大坝发动攻击。
反对派认为,三峡大坝建成以后,将引发地震。首先这些都是推论,无法证实,其次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汶川地震都是由三峡大坝引起的,我们看汶川地震三周年,晚会都叫中国奇迹,而地震对我们来说不存在反思,全是各种伟大的胜利。把逻辑关系捋顺了以后就可以总结出:三峡大坝引发中国奇迹,完成伟大胜利,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的事么?
反对派认为,三峡大坝建成以后,会引发旱灾。今年,中国最大的淡水湖鄱阳湖的水面只有往年的十分之一,很多人对此颇为担忧,觉得江西省政府一定很头疼。其实你们不懂,地方财政主要依靠土地买卖,湖面又不能卖,所以我觉得江西省应该把握机会,在鄱阳湖的湖口修建一个大坝,连那十分之一的水都不要剩下,这样,江西政府将瞬间多出几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可供买卖,而卖点自然是鄱阳湖的遗址,平原上的盆地,万水之源,聚宝之盆,开启您的财富生活。再请一个当年力保三峡工程的老人,在鄱阳湖遗址上画一个圈,建立一个经济特区,那又是一段佳话,而且对内陆经济的推动绝对是不可估量。
有些人利用三峡大坝攻击一些领导人,说他们的想法是“我死后,哪怕他洪水滔天”我想告诉这些别有用心的人,领导们恰恰和你们想的相反,领导就是因为害怕死后洪水滔天,所以才力主修建了三峡大坝,这样他死后,最多上游滔天。只要下游不滔天,虾米总是有得吃。所以,这一条也是站不住脚的。
综上所诉,三峡大坝,百利无弊,谁还有什么反对意见么?
李伟杰读完这篇《三峡是个好大坝》感觉韩寒实在是有才,比郭敬明那伪娘强多了。
“开饭啦!”
温柔笑着从厨房里出来,手上端着盘子,“快洗手去!”
李伟杰闻到饭菜的香味,不由食指大动,咽着口水道:“今天煮的什么好吃的?”
温柔俏脸神采飞扬,得意道:“红烧鲈鱼!爱不爱吃?”
李伟杰盛好了一碗饭,一边递给她,一边道:“爱!但我更爱你。”
温柔接过饭,扒了两口,娇声道:“油嘴滑舌。”
“我最喜欢吃油腻的菜,可谓‘无肉不欢’,能不油滑吗?”
李伟杰边说边尝了一筷子,立刻大声赞道:“好手艺!真是滑嫩爽口,齿颊留香。若非娘子,实不知鲈鱼之美!”
温柔冷眼看着李伟杰,嗔道:“你吃的是蒜头。”
李伟杰含着筷子眨了眨眼,脑筋急转,急忙诡辩道:“呃!这个……蒜且如此,何况鱼乎,哈哈哈哈……”
论起厨艺,夏薇薇都不如温柔,她做菜的水平完全和菜谱的表述程度相关,假若菜谱写的是盐5克,酱油20毫升,夏薇薇便能一一称量而入;假若菜谱写的是味精少许,食糖若干,她便两眼抓瞎了。
其他女人虽不像夏薇薇那么死板,但烹饪之道却不敢说超过温柔,只有李伟杰能稳压她一筹。
温柔下厨,手艺不俗。菜色清新,咸淡可口,把李伟杰吃得几乎连舌头都吞落肚中。
要不是知道温柔是中文系出身,李伟杰肯定会认为她是学厨的。
只不过今天鲈鱼虽美,李伟杰却有点食不知味,温柔重回校园,享受着这学习之乐,每天不再彷徨。
李伟杰保养佳人,屋中自有颜如玉;掏出钥匙打开大门的时候,便立刻听到那盈盈笑语;晚上点一盏台灯,有美在侧……
除了最近投骰子运气实在太臭,恐怕神仙眷侣,也莫过于此。
李伟杰和温柔相好后,他时时求欢,温柔任他索取了几日,实在受不住李伟杰的五度,便想出一个掷骰而决的办法:每次他有一次掷骰子的机会,掷出五点或六点便可鱼水情深。
话说这三分之一的机会也不算小,李伟杰欣然同意。
李伟杰第一次就掷出一个满满的六点来,志得意满的将她揽入怀中,酣畅淋漓的醉了一把春风,然而从此之后,手气奇臭无比,连个四点也掷不出来,尽是些一、二、三的小点。
温柔每回看李伟杰气急败坏,扮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掩嘴偷笑。
她离开声色场所,休养了几天之后,气色又好了许多,肌肤白里透红,容颜愈发娇妍。
说起来,自打兴了这规矩,李伟杰已经有连续三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所以温柔一叫吃饭,李伟杰就全身是劲的赶来了。男人就是贱骨头这话一点都没有说错。
常言道:“男人找女人隔座山, 女人找男人隔层纱。”
这句话说的是女人找男人真是太容易了,那人们就不难得出结论——男人?太贱了吧?说男人贱就是不值钱的意思。为什么不值钱,女人找男人只要开口就行,这样的东西当然就不值什么钱了。人们说这男人不贱难道就不行吗?试想想如果男人也象女人一样,从来都不主动出击,而是专等着女人来追他,就算不小心给你追到了。你也来个推三阻四,就是不主动提出性方面的要求。这样一来,男人不去追女人,女人不来追男人。大家见了面,翻一翻白眼就走了。这样的结局其实也不是女生想要的吧!如果男人女人真要象这样,人类看来就面临绝种的可能。所以说男人因为贱才挽救了整个人类呢?这贱也贱得有点伟大……
这好象就是男人广义上的贱吧!而人们平时说男人贱还有一种侠义的说法,《红楼梦》里就有一种观点,男人都是脏的,女人都是清洁的。男人这脏当然主要指和很多女人都曾发生过性行为这样一种情况。所以说侠义上的贱(也就是人们平时口里说的贱)其实就是指男人好色,不断的去和各式各样的女人发生性行为,以求一乐。这贱用在男人身上太难理解了。试想想一个女人如果和几个男人都上过床,那有人说她贱,人们就不难理解。如果是一个男人和多个女人上床,人们说这男人贱,一时还真的理解不过来。为什么呢?因为以前是一夫多妻制,男人和多个女人有性关系好象是很自然的事情。在男人都是贱的情况下,说男人贱,其实男人听到了也不会在乎点什么的。就算到了今天,一个男人被别人说他很贱,他可能反而会引以为荣。好象这不是在侮辱他的人格,而是在说他这人有能力,竟然能和这么多女人有过性行为。而女人在那种年代,社会地位低微,如果人人都说她贱,那她一定活不下去。大家不信,可以看看鲁迅先生写的《详林嫂》就可以了解一下那种年代,女人和两个以上的男人有过性行为会有些什么样的后果。今天的女人如果人家说她贱,当然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但这也是对女人人格上的很严重的侮辱。
经过以上分析,男人其实有两种贱法,一种是找女人(或者和女人发生性行为)这种事情上,表现得非常主动。
据李伟杰的推则,正常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也应该是这样才受女生欢迎。另一种是不择手段(主要指以经济方面的东西为诱饵)和多个女人发生性行为。象什么包二奶之类就是这种了。人们说前一种是男人的通性,没有什么的啊,这后一种其实就是一些有钱的男人极容易犯的一种生理上的错误对于李伟杰来说,同样如此,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如果能够时时刻刻享受佳人,怕是李伟杰也没那么大劲头。
当然说到掷骰子,如果李伟杰刻意为之,使点小手法,想要掷出大点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这却又失去了趣味。
此时灯下再看佳人,更觉得她青丝如檀,眉横远山,眼波流转间不尽风流,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冲动的妩媚。
“快吃呀!发什么呆?”
温柔娇嗔道,给李伟杰碗里夹了一块鱼。
“秀色可餐,更甚于佳肴。”
李伟杰心痒难搔,忍不住用脚尖在餐桌底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脚。
温柔瞧了李伟杰一眼,笑道:“奈何某人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好事不能两全也。”
李伟杰恨道:“就算按概率,今日我也应当鸿运当头,翻回本钱了!”
边说边把手放到她大腿上抚摸。
温柔用筷子敲了一下,道:“快吃饭!”
一时吃毕。
温柔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等洗擦干净,出来时却发现李伟杰已洗了澡,拿出骰子欲掷,顿时俏脸生晕:“才七点多,你就要掷骰子了?”
李伟杰咬牙切齿道:“熟能生巧,我先练习一下。”
温柔不禁莞尔,拿了一本杂志,坐到沙发上,翻几页书,又看一看李伟杰,含笑不语。
李伟杰专心掷骰,还画了张表,详细记录每次结果,钻研之刻苦认真,不输高考学子。
温柔笑问:“你画表做什么?”
“此乃科学统计。”
李伟杰头也不抬,挥笔记录,“你就乖乖的等着束手就擒吧!”
“哈哈,小女子拭目以待。”
温柔笑着起身,自行洗漱去了。
世事就怕认真,一番研究,还真被李伟杰发现了两条规律:其一,每当连续掷出小点之后,下一把就有较大几率掷得大点;其二,以他掷骰子的手法,如骰子拿在手中两点朝上,掷出五点或六点的机会较大。
李伟杰如获至宝,反复求证,心里暗衬:“就算不用手法上作弊,同样能成事。”
此时温柔已经从浴室出来,穿着睡衣,坐到李伟杰边上,笑道:“推算出天机了么?”
体香沁鼻,温玉在侧。
李伟杰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抬头看着温柔,当真如仙子出浴一般楚楚动人,即使睡衣宽松,亦能瞧出她酥胸娇挺的轮廓,再瞥到她雪白纤细的足踝上那一圈红影,一股火登时从小腹下熊熊烧起。
刚好这时已连续数把未掷得大点,李伟杰便扣住骰子,暗使二点朝上,长声笑道:“且看我翻云覆雨手,一掷定乾坤。”
李伟杰将骰子往桌上一抛,顿时两个人四只眼,都盯在那滴溜溜打转的骰子上。
四点!
“还好这把是练习!还是练习,哈哈!”
李伟杰一把攫了那天杀的骰子,几乎要把它捏碎。
温柔嗔道:“赖皮。”
眼波又娇又媚,任由他打混过去。
李伟杰跑去洗了手,合十祷告,将那满天神佛过路丁甲大慈大悲观世音爱神阿佛洛狄忒都念了一遍,这才将骰子又一次扣在手中,二点朝上。
“这一次如何说?”
温柔笑道。
“买定离手!”
李伟杰吹了一口气,掷出骰子,心忖:若天再不遂人愿,嗯,本少爷说过不再手法上使诈的,也只好做做那霸王硬上弓的勾当了。
却没想到一下力气使大了,那骰子掉下桌子,骨碌碌直滚到温柔足边,却不知道是个几点。
温柔低头看了一眼,雪足微拨。
李伟杰慌忙一把将她拉到怀中,说道:“不许作弊!是几点?”
温柔笑道:“你赢了。”
定神一看,果然那骰子斜斜倚在她鞋边,却是个五点朝上!
李伟杰欢呼一声,亲在她颊上。
“你的科学统计,不过如此……”
温柔本想讽刺两句,却发现李伟杰浑身火热,已化身人狼,挣扎道:“啊……在……在这沙发上么……”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睡衣已被李伟杰脱掉,圆翘丰满的胸脯顿时落入他的掌中,柔软而充满弹力,令人爱不释手。
李伟杰吻着温柔嫣红的乳尖,手继续解她的裤子,一直把温柔脱得寸缕不着,雪白粉嫩的身体上仅剩右足踝上那一条细细的红绳。
温柔被李伟杰压在沙发上,气喘吁吁道:“这才几天……怎么这般干柴烈火?”
手却拨开了他的睡衣的前襟,轻轻嘬舔着李伟杰的乳头,不时轻轻地咬上一口。
那种细细的啮噬感使得李伟杰异常兴奋,便也脱了衣服裤子,他饥渴已久的阴茎勃如怒龙,立时硬邦邦挺了出来。
温柔纤手盈盈一握,反复把玩,檀口微分,丁香小舌却依然在李伟杰胸腹上漉漉舔弄,温暖湿润的气息喷在肌肤上,酥痒难当。
李伟杰被温柔弄得气息粗重,口干舌燥,见她从胸往小腹慢慢嘬吸,手不由在温柔头上轻轻按了一下。
温柔笑了一声,已知李伟杰心意,使坏般咬了他一下后,舌尖在李伟杰小腹由上至下蜿蜒划出一道水痕,渐渐将螓首埋到他双腿之间。
李伟杰双手抱着她头,只觉一条带着点凉意的柔舌在他龟头上微微一抹,旋又绕到那肉菇腹侧,漉漉舔舐。
他喉头闷哼尚未停止,温柔已经顺着那勃挺粗壮的茎身,无比爱恋的舔了几个来回。
温柔在那翘得高高的肉菇上温柔一喙之后,抬头笑道:“喜欢么?”
李伟杰吸了口气,呻吟道:“好喜欢,爱死了!”
温柔眉眼盈盈,俱是笑意:“它吐口水了。”
她纤长兰指在那沁出透明粘液的马眼上一捺,拉出一条弧形的粘丝来。
仿佛一个贪玩的小孩般,温柔“哇”的一声张大了嘴,将那粘丝越拉越长。
温柔脸上的表情可爱妩媚之极,一对娇挺雪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李伟杰欲火上冲,忍不住揽住温柔轻盈的身子,只将那硬如铁棍一般的阴茎在她丰腴的乳间磨蹭。
温柔悄声笑道:“你喜欢这样?”
却将双臂夹紧,纤掌托起那柔软丰挺的乳峰,将那胡乱冲杀的肉棒裹进一道迷人的乳沟间。
李伟杰的阴茎被她温柔丰盈娇嫩的雪乳包在中间,仅余一头露在外面,微一抽动,无一处不是软腴温润,绵弹迫人。
温柔乳质细嫩,皮肤光滑,加上马眼处沁出数滴滑液,抽动间涂抹得整个龟头茎身滑润无比,故李伟杰挺动腰臀时,粗挺黝黑的肉棒在她雪白的乳间不断没入冒出,“唧唧”有声,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温柔时而俯首,伸出香舌,在那几乎涨成紫色的龟头上柔柔舔扫;时而仰面,撮起樱唇,撒娇索吻。
此中旖旎,非笔墨可描摹。
李伟杰哼道:“温柔,我想要了……”
温柔正低头含弄龟头,闻言吐出那水光粼粼的肉菇,也有些难以自持:“嗯。”
李伟杰把温柔拉到沙发上,向她腿心摸去,温柔“啊”的一声靠在他肩上,喘息不止。
温柔早已湿润,在李伟杰手指抚按之下,蜜液更是缕缕沁出。
“你……不是说你想要了么?”
她咬着唇,眼波汪汪,“做什么……还逗弄人家?”
李伟杰抽出手,指头上闪着水光,却不搭话,将她翻了过去,俯卧在沙发上。
他的目光顿时被她丰腴的翘臀所攫,喘息着伏下身去。
“你……你要从后面么?”
温柔正欲回头,唇齿间却发出一声娇吟,已被李伟杰那巨杵般的肉棒深深挺入了城池。
这个姿势进入她的身体,肉棒除了被花径紧密缠绕之外,还要被两瓣蜜桃般的雪臀所挤迫,顿感她的柔膣无比窄紧,虽则内里早已是如蜜般的润滑,肉棒却仿佛要撑开重重束缚,方能顶入。
温柔“啊”的一声,一绺发丝咬在嘴角,侧脸喘道:“怎么……感觉这么粗……”
李伟杰一边贪婪无比的连连耸动,一边答道:“谁叫你饿了它这许多天,它自然要粗些。”
温柔边受着冲顶,边笑道:“嗯,嗯……人家天天想和你好……啊,谁……叫你……点子背?”
这小蹄子!端庄时如大家闺秀,妖媚起来,简直要勾死人!就和她妈妈温岚一样,都是床上的尤物。
李伟杰被温柔这么一勾,头顶上几乎都要冒出火来,只把她纤腰捉牢,大耸大弄。
温柔双肘支起上身,腰身折成一个无比好看的曲线,一对雪乳随着李伟杰的动作不断摇晃。
她被李伟杰暴风骤雨般一阵猛攻之下,她“哎呀”一声,支持不住,身子倒在沙发上,那娇挺的双乳被沙发一挤,登时变成两团丰腴的乳盘,连腋下都可见溢出。
李伟杰手伸进温柔胸脯和沙发之间,将那弹手的一对乳峰托在掌中,捉弄着软中带硬的乳头。
“嗯……”
温柔轻声哼着,长发散开,如瀑般散在那光洁如玉的美背上。
正驰骋间,她却扭过头来,娇声道:“我要亲……”
李伟杰俯下身去吻她,温柔一下便把他的舌头啜住,手反勾着李伟杰的脖子,意乱情迷间直吻得火热。
因为要吻她,李伟杰的整个身体都趴了下去,温柔雪白的臀密实的贴在他的小腹之上,每次挺入,小腹上都漾起阵阵绵醇至极的碰触感。
而这个姿势,龟头下方不知怎么的,便磨到了花壁内那一小块略显粗糙的区域。
只一磨间,强烈的触感便美得李伟杰浑身打了个激灵,便杵杵在那乱红中深挑,反复体味过电一般的快美。
温柔也抖了一下,捏紧了李伟杰的手,呻吟道:“老公……啊……你碰哪了?”
李伟杰见温柔声音艰涩,怕她吃痛,便强忍着放缓了速度,问道:“痛么?”
温柔狠狠摇了摇头:“不!”
纤手惶急地按在李伟杰臀上,道:“快来,快……”
李伟杰心中大喜,立时纵情深伐,阴茎挺如长戈,一次次划过那电门一般的触点。
温柔闷着头只“咿咿”承受,纤指却紧紧抓住了沙发的扶手。
挨了片刻,温柔轻盈的雪腻身子便抖了起来,媚声道:“我要来了……老公……”
李伟杰正如箭在弦上,恐温柔未至极顶,一直咬着牙苦苦支撑,见她这么一说,射意顿时如钱塘怒潮,一阵高过一阵。
拼着最后的余勇,李伟杰一边疯狂挺入,一边吻着温柔光洁的裸背,沙哑着声音道:“我也想射了!”
“别拔出来……射给我!”
温柔闻言腾出手来,死死按在李伟杰臀上,“射到我身子里……今天没关系……”
李伟杰猛地捏紧了温柔蜜桃般的雪臀,深深一顶,酣畅快美到无以复加,阴茎一阵强烈抽搐,精液滚滚而出,已在她身体深处洋洋洒洒的射了。
那种极度满足后的空灵感,让李伟杰一下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上,久久喘息不已。
好一会儿,温柔才呻吟一声,嗔道:“压死我了……”
李伟杰慌忙翻身下来,却看温柔仍卧在沙发上,娇弱的花瓣尚无力闭合,奶白的精液正缓缓从那粉红的蜜穴中汩汩流出。
李伟杰拿了纸巾给她细细擦拭,温柔抚摸着他的腿,道:“可惜是安全期。”
李伟杰笑道:“你那么想生宝宝啊?”
温柔坐了起来,抱住李伟杰,娇声道:“是呀!我想给你生宝宝。”
虽然明知现在时间不合适,即便有了宝宝,李伟杰也不会让温柔生下来,但是听到这一番话,他一阵心旌摇动,柔声道:“若真生了宝宝,一定很漂亮。”
温柔嫣然一笑,问道:“你怎么知道?”
李伟杰吻吻她的光润嫩白的脸颊,笑道:“他妈妈这么漂亮,他敢不漂亮,我揍他!”
温柔捉狭笑道:“他若能言,必然哇哇大哭:子不美,父之过,你打我做甚!”
她奶声奶气的学宝宝说话,可爱得紧。
李伟杰搂着她,也笑道:“那我便愈发揍他屁股,骂他:你这个小五六,谁叫你好的不学学坏的,还敢犟嘴!”
温柔边笑边问:“为什么叫他五六?”
李伟杰道:“他的小名啊!以纪念他爹生他的不易。”
温柔好半天止住笑,却在李伟杰耳边悄悄说道:“下次来便不掷骰了。”
李伟杰心中大喜,问道:“为什么?”
温柔俏脸一红,低声道:“姨妈快来了,且让你……省得饿鬼似的……”
李伟杰闻言乐不可支,一把将温柔抱在怀里,只听女孩轻轻叫道:“啊……死人……你不是约了朋友么……时间不早了……还不走……啊……”